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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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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迎着岳飞的人,就猛觉得心中一虚。精神有些恍惚。而岳飞随即也收势站好。

当场,鸦雀无声。别看李民宴席上在座的,多少都会两手,可能看懂岳飞这一手的,还真不多。大多数,都是不知道岳飞这一手算是什么?难道是亮嗓子?

可看明白的,却也不少。林冲、周侗在惊叹岳飞小小年纪就能达到这种境界之后,随即就毫不吝啬的给岳飞喝了一声好。

甚至,就连开着生命磁场感应的李民,虽然没从肉眼外观上看出岳飞那一手有什么奥妙,可单只是岳飞大喝时,岳飞生命磁场瞬间的爆发、强盛,就让李民深知,岳飞这一招,绝对的不简单。

而这时,周侗却已经很是兴奋的拉住李民问道:“此子悟性非凡。却是谁家的弟子?”

李民微笑道:“不才,正是我的弟子。”

第七卷 第二回 委培代练

无语!

残念!

即使是时至今日,李民神通广大的名声,在东京城几乎妇孺老幼皆知的情况下。有着几十年武学生涯锤炼,数十年教导弟子经验的周侗,依然坚定的认为,李民即使有神通,可武学造诣,绝对是初学者的水平。而且这还是他照顾李民情绪的评价。

可如今,这么好的一个苗子岳飞,李民竟然说是他的弟子,周侗除了无语,还能说什么。在周侗的眼里,李民若是不算什么神通道法,就冲他李民那两步走的武功根底,比起如今这个岳飞来,这个岳飞别看年纪小,做他李民的师傅,绝对富裕。

只是,周侗一想到原先同殿为臣的前辈黄裳,那么大的岁数,在拜了李民为师后,都能战胜那个连他周侗都胜不过的天下第九,周侗却也不敢说李民不会武功,就教不出好徒弟来。毕竟李民神通广大,道法无边。谁知道这神通道法里面,有没有什么可让人短时间内武功大成的神通道法。或许李民真的有,也未必可知。

一时间,周侗都有些心动,很想也拜在李民门下学上一二。他周侗停留在当前的境界,可也是很久了。

可是,且不说他周侗乃是少林寺外门护法,他周侗深受师门重恩,绝不能叛派另投他门。就是如今他周侗当着门下的弟子林冲等人的面,他周侗也拉不下这个脸,管比他年纪小上如此多,又一直管他叫前辈、师傅的李民,做老师。

不得不说,周侗虽然是一代宗师,枪法举世无敌,可在这些方面,比之黄裳,却是要差的许多。黄裳在觉得李民真有神通之后,那可是毫无顾忌的就拜李民做了老师。

当然,这也跟黄裳从来都是自悟的,根本就没有师门束缚,不无关系。

可现在,不管怎么说。周侗一番心思变化后,最后嘴巴动了几动。却也只是尴尬的说道:“国师好本事,好神通,教的好徒弟!”

一连三个好字,李民却也都脸皮厚的受了。确实,能有岳飞这么一个牛人当弟子,确实是个知情人,都是得意的。

不过,为了岳飞今后的成长,为了不误人子弟,扼杀了岳飞这么一个好苗子。李民得意一番之后,随即敬了周侗一杯酒说道:“周老师。依您看,岳飞这个孩子可教么?”

周侗这个郁闷啊:这孩子这点年纪就这境界了。这还用问可教么?我平生教的那些徒弟里面,也就是卢俊义的资质能和这孩子相比较。他要是还不可教,我其余的弟子,岂不是都该扔了?

可如今李民的身份在那里了。而且,周侗此次来访李民,也不是什么游山玩水,而是肩负着重大使命的。故此,周侗还是陪笑道:“国师眼光太也高了。此子天资过人,小小年纪,竟然悟得了长枪八法中的“刺”,当然可教。当然可教。”

李民笑道:“周老师如此认为即好。实不相瞒,我虽有些道法神通,可这武道上,却所知甚少,岳飞这孩子,是个好苗子。我不耽误他,想请周老师待我指点这个岳飞枪法一二。还望周老师成全。”

李民说完,随即站起给周侗一拱手。周侗连忙站起还礼道:“国师有命,敢不应得。万当不得国师此礼。折杀老朽了。”

按说,这个时代,一个老师给自己弟子另外再找一个老师。除了那些江湖上混饭吃的武师外,有正是宗门的,本不是这么一件容易的事。

可李民这个神宵派,本就是李民自创的,李民又是一个现代人出身,委培代练,在现代本就平常的很,李民脑子里,却是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而这个周侗,虽然有宗门之念,也是这个时代正式门户出来的,可他在御拳馆任教多年,本就是一个代练惯的人,除了少林寺的一些不可外传的秘技外,他那些自创的招式和经验,却也是没有什么保密概念。故此,李民和周侗这两人,在这方面,却是出奇的默契。

李民当下叫过岳飞,让其拜周侗为师。

然而,直到此时,李民这才发觉:岳飞这孩子,别看不怎么说话,少言寡语。可却傲的很。而且,别人傲,是从面上傲。而这个岳飞,却是从骨子里傲。虽然他没有盛气凌人的恶劣态度。可是,让他向一个不认识的人拜师,却实在很难。不仅仅是跟他李民,就是跟这个周侗,也是如此。

不过,周侗却很欣赏。天地君亲师,老师如父。如何可以轻易拜的。自然要知道个清楚才能拜的。

李民算是服了。这人和人对缘分,果然是没道理的。

当然。更主要的,却是周侗有真本领。周侗自信能让岳飞心服口服的拜他周侗为师。

周侗当即离席,随意走前几步。也没寻什么武器。也是如岳飞一般的双手虚握,摆了一个架势,猛踏一步,双手虚刺,喊了一声:“杀!”

这一下,比之岳飞又是不同,那真是杀气冲天,挡者睥睨!就连没到这个境界的,也由于被周侗的杀气所震慑的不得动弹,而了解了这一招的恐怖。

好在,周侗却是比岳飞有经验,刺的时候,却没冲着什么人,这才没有什么人因为周侗这虚刺的一枪而胆破丧命。

岳飞当即有些失落,可随即却又兴致高昂。双膝拜倒在周侗脚下,挺身抱拳说道:“弟子岳飞,苦学枪法多年,自以为学得了一个‘刺’字。却不知坐井观天。今日观的老师枪法,才知‘刺’字还有这般变化。弟子心悦诚服,不限慕之。乞求老师赐教成全。”

李民内心顿时极为赞赏。自打周侗也使出了同样的招式,李民就没少了暗中观察岳飞的神情,生怕岳飞受打击过大,不利岳飞成长。故此,岳飞的神情变换,李民却都是看到眼里的。可岳飞小小年纪,竟然知耻而后勇。把挫折转为前进的动力。却是比成年人的心志,还要坚毅的多。

而周侗闻听,当即哈哈大笑的应了。

李民当即打铁趁热的说道:“周老师交友广泛。可知我朝,却是何人的弓术为尊?”

李民却是想趁着周侗高兴,连带把岳飞的弓术老师也给搞定了,也不枉岳飞管他李民叫声师傅。

而周侗听完之后,却是神色有些怪异的问道:“国师打听我朝何人弓术为尊,却是何故?”

李民本也没准备瞒周侗,而且,这事也根本瞒不住,李民当下就实话实说道:“我这徒弟岳飞,除枪法外,却还想学的弓术。故此,我想打听一下,好为他聘请一位弓术的老师。”

周侗闻言当即哈哈的大笑道:“国师却是不用再请他人了。老朽弓术虽不敢夸天下第一。可老朽自认我这弓术,却比我这枪法,还要精研几分。飞儿既是喜欢,只要他有这天分,我自一并教于他就是。”

这会,却是轮到李民吃惊了。这才真叫能人无所不能。虽然周侗自称不敢称弓术天下第一,可周侗的枪法,却绝对是大宋的天下第一,这周侗却说他的弓术比枪法还好。那不是天下第一,又是什么?

当下,这一番酒,却是吃的尽兴。新来的这些人,除了周通、李忠的功夫不咋地之外,余者,却是让众人看的佩服。

只是,临到酒席末了。周侗却隐隐表示有机密话,与李民相商。

李民当下散了酒宴,引周侗到书房密谈。

周侗初次进入李民的大书房,却也被那一面墙的书籍,震慑了一下。好在,周侗一代宗师多年,却也没有露怯。等与李民分宾主坐定,下人送上两盏香茶。

周侗这才向李民说道:“国师可曾听闻,我朝欲遣使者,说金联盟伐辽之事?”

李民微微一愣:搞不懂周侗这么一个御拳馆的天朝奉,关心这些朝中决策干什么?

不过,李民与周侗的关系,且不说如今两人有一个共同的徒弟岳飞,单只是他李民没发迹前,周侗就肯为他李民包庇鲁智深,那就不是一般的交情。李民却是从来没有把这个老人当外人,除了那些有些涉及造反犯忌的事,却是没有什么可瞒这个周侗的。

故此,李民当即点了点说道:“却是听过了。不知老师问此何故?”

第七卷 第三回 周侗使命

“国师且不忙说老朽何故问此。老朽想先问一下国师对此如何观?”周侗直视着李民说道。

李民越发觉得这周侗有些怪异了。暗自琢磨这个周侗来此,绝不简单。

不过,李民虽猜不透周侗为什么这么问,以及这么问的目的如何。可李民却坚信,这周侗绝不可能是蔡京或者梁师成的人。而且,周侗也绝不可能坏了数十年的名头,以及江湖义气来坑害他李民。

故此,李民还是实话实说的说道:“我观宋金联盟灭辽,犹如资饿狼以趋病虎。虎去狼存,害的却依然是人,绝非善策。”

“着啊!国师说的正是此理。”周侗当即欢喜的派了一掌,可随后又叹道:“只可惜国师却没在塞外呆过,却不知,这岂止是非是善策。实乃是害国之策。”

李民闻言当即精神一振。顿有找到知己,找到革命同志的感觉。李民万没有想到,这个时代,并不是他李民一人独自作战,他李民还有战友。虽然这个战友老了点。

不过,李民毕竟不是当初那个初来这个时代,想问题简单的李民了。如今他李民却是有着老婆、兄弟,以及成百上千人付出性命跟随着的,光是那份责任,就足够李民把这份激情压制住。

李民强按着激动,仔细观察着周侗问道:“老师何以见得?”

周侗叹道:“此却非老朽高见。实乃是老朽平生敬佩之人所说。他言:辽以迟暮,皇族崇信佛教。皆喜汉礼。言行与汉人无异。犯我宋境,无非索要一些财物。所害非大。而那金,却是崛起之生番。不通礼法,崇信刀兵。犹如草原之狼,他立国灭辽,却非为了礼法正义,乃是争生存,掠夺辽国财富。他若灭辽,绝不会就此罢休。收敛刀兵。必然窥视我大宋比辽更加富足的物产。不经一番血战,却是不会熄了他野心。就如辽国建国,即频繁掠夺我中原,直至鲜血染红了疆场,被我大宋打的疼了,这才收了野心,安于区区赏银,偏安一偶。此乃生番转为熟番之必然,此等过程,,却不是区区赏银,几万条性命,三五年光阴所能化解的了。到那时,也不知需要牺牲多少百姓和军卒的性命?而若是金不能灭辽,反被辽灭。那辽也必如病虎砥砺了爪牙,重新焕发野性。必重燃与我大宋争夺中原的野心。故此,联金之事,万不可取。”

李民听得更有共鸣,忍不住问道:“老师说的这个,却是何人?”

周侗苦笑道:“此人乃是我的老友宗泽。”

李民顿吃一惊,同时心中大为窃喜。宗泽那可是连他李民都知道的抗金名人,绝对在大宋有一号。李民万没有想到,这宗泽愣是他李民的知音和革命同志。

而这时,周侗却说道:“国师,实话跟您说。老朽此次前来拜访国师,就是替我这老友求您来的。”

李民正自惊喜。听闻周侗之言,连问何故。

却原来,宗泽此人至今已经为官二十余载。一心为民,官声极盛。只是蔡京等人当权,宗泽却也没得进入大宋中央权力机构。也就是前年,即大宋政和五年,公元1115年,这才升任了登州通判。只是,登州邻近京师,皇亲权贵等势力遍布其间。仅宗室官田就有数百顷,岁纳租万余贯,却都转嫁到了当地百姓身上。这宗泽刚烈,上任后就忿然上书朝廷,陈明实情,请求予以豁免,终于为登州百姓免除了沉重的额外负担。只是,如此自然得罪了宗室以及当地权贵。只是那时,正是李民把蔡京整的倒台之时,王黼新上,各方权贵都在重新洗牌,重新寻找靠山,划分权力,再加上宗泽又占理,官声极盛,民望极高,一时也人责难宗泽。可宗泽今年跃升河北路转运使,听闻了朝廷欲与金联盟灭辽的消息。那宗泽却是在边塞呆过的,知道辽金等契丹、女真人的习性,自然极力上书反对。

可问题是,此次宋金联盟,却不是什么大臣提案,赵佶脑子一热就拍板的。而是在耶律大石买通了梁师成,极力压制了这件事之后,却被赵佶当作自身的宿命之战,而被赵佶全力促成的。

连梁师成都无用的事,宗泽这么一个小官反对不说,还由于他的名望,引发了不少军中,以及清流人士的上书,这自然令赵佶极大反感了。

这自然成全了那些原本就忌恨宗泽的权贵,一个个落井下石,宗泽却是成了反面的典型,被押送到了京城。

而周侗探监之下,提及他和当今官家最信任的国师李民有些交情,准备求李民出面保释宗泽时,宗泽不仅没让周侗为他宗泽求情,反而求周侗来找李民游说,求李民想法劝说赵佶,改变联金灭辽的想法。

故此,这才有的周侗到此。

而且,正因为周侗心急老友所托,一路快马,而赵良嗣、刘锜他们出京出使金国,不仅官样的文章不少,一大堆的人一起走,也快不起来,却让晚了他们不少时日出来的周侗,与刘锜来了一个前后脚。

这里面的前后因果,周侗虽然大多不知,可他的一番交代,再加上李民所知的推断,却也让李民明白了一个八九。

李民当下苦笑道:“老师,实不相瞒。您说的使者,我已经见到了。而且,反对联金灭辽的事,我也曾跟当今官家说过了。可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却是无力劝说当今官家了。”

周侗说完,满以为李民立即会打包票的应承下来。可谁成想李民竟然如此说。

周侗当即怒道:“国师何以如此说!此等国家大事,我等若是不明此理,尚有情可原。可国师即明此理,知当今被蒙蔽,岂有不死谏之理!官家一日不明,就十日说,百日说。定要让官家明了。这才是直臣。这才对的起天下万民。且,当今官家对国师之信赖,举国皆知。国师若尽力,岂有不成之理!莫不是国师有私心?也罢!我周侗今日就代万民跪下来求国师美言,免得大兴刀兵,百姓受苦!”

说着,周侗推开座椅站起身来,就给李民大礼拜服。

李民连忙起身避过。绕过书案,扶住周侗说道:“老师!这可折杀我了。你我相交卑微之时。我李民岂是忘义之人。老师快快请起。”

周侗却是倔强的说道:“老朽身受老友重托。事不成。宁可跪死于国师面前,却也是无颜面对老友!”

周侗这番话,却是让李民极为惭愧。

说实话,李民虽然也是一直想着振兴中华,抗金保宋。可那却是因为大宋完了,金国屠城的时候,绝不可能放过他李民这样的名人,而他李民也过不了背叛本民族,去扶助外族完成中华个民族大一统的这道心灵的道德底线。

但是,他李民也绝不会为了大宋的兴亡,就不顾自身的安危,来什么死谏。

而宗泽和周侗的表现,却是绝对把百姓和国家的利益,放到了个人之上。李民虽然个人做不到,却并不妨碍李民敬佩这些人。也正是有了这些人,中华民族才能在一次次近乎灭亡的情况下,重新屹立起来。

不过,当下,李民却是头疼怎么安抚这个老人。

好在,李民虽然政治和军事都还有待培养,忽悠却已经是宗师级的了。李民几乎没费任何时间,就脱口说道:“老师。非我惜命,不肯近尽心力。实乃是,此事攸关天数。却是轻易改不得的。”

周侗愕然道:“此事却关什么天数?”

李民当即长叹一声,随即把他李民编造的那一套靖康末世论,详细的讲述了一番。而后,更是感叹道:“此事,我早已不惜冒着天罚之险,告知了当今官家。可天数难违,却还是走到了今日这般。如今我即使是再向官家进言,也绝对不会有任何效果。老师若是不信,尽可向我手下众人打听。为了此劫。我以筹备众豪杰,以及我的天罡护驾,共同应对。此事,他们均知,也均可为我佐证。”

李民很坏,李民却是想用这番话,把这个周侗,甚至那个周侗的老友宗泽,全都绑到他这辆革命的马车上。

岂知:周侗虽然当下听得目瞪口呆。只是,过后,周侗虽然信了这大宋联金灭辽反遭害乃是中原劫数,轻易改不得,可这周侗的刚烈,却更是远远出乎了李民的意料之外!

第七卷 第四回 最好的防御

“国师!糊涂啊!国师既然已经预知了此等浩劫。又怎可坐视浩劫发生,方来应劫!待我杀了那联金的使臣!灭了那浩劫的根苗。纵有天罚!老朽一身承担!国师只需遣一小吏,引领老夫去那联金使臣的去处就是!”

老周侗一番话,那真是刚烈的很。身上的杀气,更是浓烈的很。估计只要李民说了刘锜和赵良嗣的住址,这两人就算完了。以这老头如今的心态,绝对不可能让赵良嗣和刘锜活过今天晚上去。

这老头,忠君爱国不假,可为了忠君爱国,那怕杀些无辜,却也绝对下得了手。这恐怕就是为了正义而行杀戮的决心,远比为了私欲而行杀戮,更容易让人盲从吧。

不过,不得不说,当无法改变一个人的意志时,从肉体上将一个人彻底抹杀,却也算的上是一种事实效果上的成功。

可奈何,刘锜却是一个李民比较看好,并且也算是李民半拉自己人的预备役将领。而且,刘锜更不是此行出使的正使。即使李民狠下心来把刘锜交给了周侗,却也对宋金联盟的破坏不大。

但是,这却也给了李民一个小启发。

李民当即无视周侗的杀意,淡然说道:“老师,枉杀朝廷使臣,如同造反。老师虽是为国,可若事发,恐天罚未至,既有朝廷追缉而至。老师却是三思。”

周侗当即豪笑道:“老朽但求为国出力,岂在一身祸福。国师却是不用操心,老朽自担之!”

李民摇头道:“即使老师如此说,此事却也依然不妥。天数之下,且不说能不能让老师轻易就把这浩劫的根苗,轻易的泯灭。就算老师能杀的朝廷使臣,可老师杀得一个,朝廷再派出一个,这又有何益?”

然而,李民却是低估了周侗的果狠。周侗却是面不改色的毅然说道:“朝廷派出一个,老朽就杀一个!朝廷派出一双,老朽就杀一双!终杀的朝廷无人可派!”

服!李民算是服了。**大叔,恐怕也不过如此吧。这有觉悟,有理想的正人君子,犯了执念,却是比小人更加可怕,更加坚毅。

李民只得说道:“老师。纵然你神功无敌。能杀的朝廷一二使臣,可这使臣没出边界就被老师所杀,必然引起朝廷震怒。且不说我大宋军中藏龙卧虎,能人众多,单只是大队人马护送之下,强弓硬弩无情,恐怕老师即使神功盖世,也终有杀不了的时候,岂不是依然改不了那天数。而且,朝廷使臣频繁被杀,朝臣惶惧,百姓无知骚动,浩劫来临时,岂不是更加无法抗拒?”

“这个。。。。。。”周侗终于被李民说的遮拦了一下。

毕竟周侗此时虽然入了执念。可那却是忧国之心催发的。周侗本人却不是什么狂夫。而且,周侗与大宋军方关系密切,更是知道大宋军中藏龙卧虎。别的不说,只是如今的六大将门,那怕是已经开始没落的杨家,那里面隐藏的高手,却也不在少数。那就更别提是其余的呼家,曹家,高家,折家,以及种家了。周侗虽然自认功夫不错,却也不敢保证这些将门中隐藏的高手,就没有胜过他周侗的。

故此,周侗嘴上遮拦了一下,随即问道:“国师可是有什么善策?若自是坐等应劫,老朽却是不甘的。”

李民见他口风软了,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于是正色说道:“老师。我李民岂是畏天劫就不顾天下苍生的人。若如此,我当日又何必逆天送金龙珠入朝镇压我大宋龙运。不过,宋金联盟乃天数,我冒逆天天罚之险,劝当今官家无功,此天数,已经不可改。杀使断绝宋金联盟,绝对无用。不过,此天数虽然已成,却还可诱导。如今我中原天数虽然成型。可塞外金辽天命,尚在争夺之时,使臣出了边塞,我中原对其施加的天数,却是弱了,到那时。。。。。。”

不等李民说完,周侗已经兴奋的接口:“国师是说等他们出了边塞再杀?高啊。使臣死于塞外。朝廷必迁怒金国。到那时,却是不用我等出力,朝廷也不仅不会与其联盟,弄不好还会与其绝交。正是断了浩劫根苗之上策。好策。好策。我这就动身潜出边关。等他们一出关,我就杀了他们。”

说完,周侗兴奋的就要走。

李民暗中一叹:这老头怎么就这么大的杀性呢?

不过,李民还是一把拉住了周侗说道:“老师,莫要心急。如今我朝正是用那金国之时,空就算使臣死在了边塞。朝廷也未必会迁怒金国。而且,实不相瞒。此次使臣的护卫首领刘锜,却也与我有些瓜葛。他乃是我天罡护驾的天英星转世,也是十年后浩劫来临时的应劫人员之一,却是不可死的。”

李民无奈之下,只能先拿刘锜说事。

周侗一听,却是有些犯难。虽然周侗一心想凭己身逆天灭了那十年后中原浩劫的劫难根苗。可若是因此杀了应劫之人,万一天数没改,十年后的浩劫却是没有了应劫之人。这后果,却也是周侗不敢想的。

周侗当即难以抉择。

而李民借机说道:“那刘锜不可死,而且,此行的正使赵良嗣,也与我有些瓜葛。我有心如此这般。老师看可好?”

周侗听完了之后,琢磨了一下说道:“如此却也可行。不过,我却需要跟着他们,那赵良嗣若是听话,也就罢了。否则,我就杀了他。大不了,我把那刘锜给国师抓来,囚禁个十年。也误不了国师十年后的应劫大计。”

李民却是那敢让周侗跟着赵良嗣他们。当即说道:“此事却是不用老师操心。老师只管在我这里住下,帮我调教一下岳飞等可造之才。我自亲身跟随他们出使,也好随时感应天数变化,及时应对。”

周侗想了一下,自身不明天数,却是不如李民可体察天数,随即应变的好。当即答应了。随后,李民又为周侗修书一封给徐知常,让其想法把宗泽给开脱出来。周侗看后,更是高兴。逐安心在李民这住下,为其调教岳飞等人。

而李民在忽悠走周侗之后,回到寝室,虽然有张月茹三女陪伴。可思绪却依然在盘算着他偶然产生的灵感。仔细推算之下,却是觉得有很大的成功性。弄好了,确是可以直接把金国掐灭在萌芽状态。远比他李民如今在大宋境内费心筹办战备,还要防范被赵佶误会,引发内乱来的好。

李民不禁有些自得:我真是天才,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啊。与其顶着大宋的庞大统治力量准备变革,直接让刚成事的金国就此破败了,岂不是容易的多。最少,搞那金国,我还有大宋做后盾,有耶律大石做向导。而且,就算搞不得他破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提前了解一下金国的敌情,也是不无益处。我真是个天才!

李民兴奋起来,却是一宿没睡,只苦了月茹三女,却是不知道他们的夫君今夜何故神勇至此。在李民的漏电激情下,泄的一塌糊涂。

次日。李民正在运功小息一会的时候,却又岳飞前来请安。

李民心情舒畅之下,很是欢喜岳飞的尊师重道。随即让岳飞与他李民共进早餐。

一杯牛奶,三个单面的煎蛋,一盘油炸馒头片。李民的早点,却还算比较丰盛。只是,岳飞却稍稍的有些不适应。

岳飞可是从来都是在下地干完农活之后才吃饭的。牛奶,更是从来没有喝过。反倒是煎蛋和油炸馒头片,却是岳飞眼中无比奢侈的美味。

对此,李民却是没有什么好说。虽然李民早就知道大宋农民大抵如此。都是一天两餐的习惯。可李民却不想因此虐待自己。

不过,在与岳飞吃早餐时,李民却想起了岳飞那两次的笑容,有心敲打岳飞道:“阿飞,你虽一心钻研武道,可我道家大法,却也不可轻慢。我见你两次观看天眼神通时,均有嬉笑之意。以后却是不可如此。”

岳飞闻言,当即神色怪异,似是忍笑,可还是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可李民看在眼里,微微有些不满的责问道:“阿飞,你可是觉得我神通大法,有什么不周之处?若是如此,你尽管直言!我却是不会怪你!”

第七卷 第五回 天罡云集

一日之始在于晨。

在这阳光明媚的早晨,丰盛的早餐,一师一徒。本应是一个温馨的画面。然而,李民的问话,却让这早餐的气氛,有些发冷。

岳飞虽然是一个骨子里傲的小孩。可更加尊师重道。一旦认了李民这个师傅,那守礼的规矩,远比李民手下的一些大人还要重。却是当不得李民如此说。

岳飞当即离席,跪在李民面前请罪道:“弟子惹师尊生气。弟子知错。弟字愿受师尊责罚。不过,弟子万没有轻蔑师尊神通之念。只是,弟子有一好友,天生雌雄眼,一眼大,一眼小,曾有术士说其是阴阳眼,可观人福祸运道。故其经常大喊天眼开,双眼逗视,无比搞笑。弟子及友人,每次均被其天眼开引乐。所以,弟子听闻师尊和师兄喊天眼开时,才会忍不住的想笑。弟子万没有轻蔑师尊神通之想。”

随着岳飞的描述,李民脑海中下意识中漂浮出一副一眼大,一眼小的小孩,逗眼喊着天眼开的画面,李民巨汗。

这要是事不关己,李民也绝对乐,可现在,却是他李民也这么喊天眼开,李民别说乐了,李民都想找豆腐撞死算了。

李民不禁想:会不会是这个岳飞狡猾,胡乱编些来调侃他李民?

可李民看岳飞老实的样子,李民却也相信这岳飞这孩子厚道,绝不会胡乱编造来调侃他李民。

李民暗自郁闷:这是谁家孩子,不待这么撞车的,这也太有损我高大形象了。

李民不禁暗下决心:今后即使是将这天眼神通废了,却也不能喊什么天眼开了。

待李民稍微平复一些郁闷之后,看那岳飞却还老老实实的在哪里跪着呢,心中不禁暗叹:岳飞虽然天才,可终究还是一个孩子,却还是有这几分童真,此事却也怪不得他。只是,他这直言无忌,实在是太让人郁闷了。

李民暗叹一下,脸上还是保持着淡然说道:“起来吧。即事出有因。你年纪还小。却也怪不得你。对了,你那朋友,却是何人?”

虽然李民确信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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