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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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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全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疼!不是幻听!

不过,周围的人,却一个笑得都没有,他们现在也都在以为听差了,三千年的宝贝,哪有随便送人的。

安道全也顾不得旁人怎么看了,直勾勾的看着李民说道:“真的送给我?为什么?”

安道全仅剩的清醒如此问着,可安道全的手,却已经把那盛着何首乌的匣子,紧抱在了怀里。

李民正色说道:“我身边的兄弟不少。又多是武夫,平常受个伤,却是难免,我不想我的兄弟,再有如卢员外这般的,受了伤,却耽误了治。所以,我想请先生跟着我。这颗何首乌,就算我给先生的见面礼了。日后,也不用先生干别的,我这帮兄弟无事,先生只管逍遥快活,平日的小病,也不劳烦神医。我还会每个月给先生支一百贯的礼金。若是先生觉得少,先生只管说个数,我绝无二话。”

李民这番话,让周围的几个,都很感动。

就连安道全,也有所感触。要知道李民的名声,如今大得很,又这么大的名声,还不忘身边人。实在是难得了。

而且,对于安道全来说,哪里治病,不是混口饭吃。别说是还有这颗三千年的何首乌了,就冲每月一百贯的酬金,那也值了。他安道全在平安镇,一个月不也就二十来贯的收入么。找几回姑娘,也就剩不下嘛了。何况,这京都的姑娘也比那平安镇的货色强了不少。有了这每月的一百贯,正好风liu快活。

故此,安道全当即抱拳鞠躬:“在下安道全,今后就跟着先生听用了。”

李民欢喜不已。有了这安道全,有个头疼脑热的,那却是安全多了。

安道全有了一整棵的三千年何首乌垫底,终于用药也不那么抠了。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把准备给卢俊义用的药,调制了出来。随即就找人来砸卢俊义得胳膊。要求砸得越碎越好。但最好一下完成,以免错位太多,不好正位续骨。

虽然安道全的这个要求,也算是比较高了。可如今李民这里,最不缺得就是有功夫的主。

不过,为了完全,这事最后还是由李民做主,交给了鲁智深来完成。鲁智深也痛快,双臂微微一鼓,猛地一合,卢俊义刚刚长得差不离都好了的臂骨,再次碎开了。

一旁的安道全,那手法叫快,几根金针扎下,当即定住了卢俊义手臂的经络。卢俊义当即就觉得这胳膊不是自己的一般,连带着鲁智深砸碎他臂骨的疼痛都消失了。而这时,安道全一手抓住卢俊义得断臂处,不断的捏弄,另一只手则捏着一根银针,时不时地扎入卢俊义得断臂处,配合左手的捏弄,给卢俊义正这骨。

而就在李民看得入神的时候,王六来报,高俅来访。

李民只得撇下卢俊义他们,来见高俅。

这高俅,今天并没有上朝,一来这不是大朝会的正日子,有司职大臣,可去可不去。不是所有的大臣都要上朝的。二来,高俅也没预先知道今天朝会会有什么,更操心着自己的事,自然也不会如往常一样,每天都在赵佶面前晃荡一下了。

今天高俅可是给李民送赦令来。高俅为了他老高家的香烟后代,愣是雷厉风行的把追缉林冲火烧草料场的罪过给撤销了。并给林冲捏造了几个在草料场立的功劳。把原先判决的罪给抵了。

李民拿着这份赦令,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李民只能拍了拍高俅地肩膀,安抚他不用心急。化解他高俅命数的事,包在了他李民身上。保证他高俅在这一两年内,就能抱上亲儿子。

对此,李民在有了安道全的承诺后,那是很有把握的。

而高俅对此,却正是搔到了痒处。笑得都合不拢嘴了。一个劲的对李民称谢。

又胡乱说些,李民猛想起武松走了些日子了。也不知道武松那脾气,会不会惹祸,这高俅办事利落,让他派人去阳谷县打听一下,成不成,也好有个底。

李民当即也不客气地对高俅说道:“高兄,我有一兄弟,名叫武松,前日我算他兄长有难,故此让他回去接他兄长武大来京。若是快马,也是到了。我却怕他脾气莽撞,遭人害了,你派个人,与我去那阳谷县看看。却也让我省心。”

高俅闻听更是佩服,心说:果然是神人,连身边人的亲人有难都能算出有难来,实在是高啊。

高俅当即巴及道:“此事就交给我了。我叫金牌快脚拿我的太尉府的令牌去。保证不能让那武松委屈了。”

说完,高俅转身就去布置。李民也没挽留他。

等李民回转里间,安道全已经把卢俊义得胳膊弄好了,内服外抹,安道全拍胸部保证卢俊义得胳膊,一个月后,就跟没受过伤的一样,甚至了有了这首乌断续膏的滋养,卢俊义得这条胳膊长好后,很有可能比原先还要强壮结识。

李民大喜,当即命人安排酒宴庆贺。随后,又趁没什么事的时候,对鲁智深笑道:“鲁哥,你林兄弟的事,已经了了。这是他的赦令。还要劳烦你跑一趟。给他送去。”

鲁智深揭过林冲得赦令,很是欢喜,当即说道:“好兄弟。果然说到做到。这酒洒家也不喝了。洒家这就去沧州,把我那林兄弟接回来。”说完,鲁智深就要走。

李民一把拉住道:“鲁哥,不要急,喝完卢员外的康复酒,再走也不迟。”

鲁智深摇头道:“洒家在这里吃酒,洒家那林兄弟却还不知在哪里吃苦。此事洒家若是帮不上手也就罢了。如今这赦令在手,却不能让他多吃苦头了。卢员外这里,洒家告个罪。以茶代酒,先敬卢员外一杯了。等洒家带了我林兄弟回来,定培员外喝个痛快。”说完,操起身边的一盏茶,也不管冷热,一口灌下。

卢俊义等人个个感怀鲁智深义气,全都连说无妨。也全都不管身边的茶水冷热,陪了鲁智深一杯。

鲁智深拱手谢过,再次要走。

李民只得再次苦笑的拦住说道:“鲁哥,不要匆忙。我算那林教头如今已经不在沧州了。现今应该在那梁山泊落草。你若访他,径直去梁山泊就好了。不要生事,早去早回。”

鲁智深很是奇怪李民怎么知道林冲在梁山的。可一想到李民的神异,也就释然了。连我他都能弄出神通来。算个林兄弟的下落,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这时,李民又让人给鲁智深准备了一匹马,以及五百贯的路费。并领着众人送鲁智深出了府门。

鲁智深也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一拱手。随即上马就走了。可还没等李民等人回府。鲁智深又兜马回来了。

李民狠是纳闷。不知道鲁智深这是干什么。

第三卷 第一回 张天师

“鲁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不去了么?”鲁玉比较纯,见鲁智深回转,径直好奇的问道。

鲁智深尴尬的一笑,对鲁玉说道:“弟妹,洒家忘了点事,和兄弟交待一下,这就走。”随即又向李民说道:“兄弟,借过说话。”

李民好奇的上前问道:“哥哥,还有什么事?”

鲁智深正中的对李民说道:“兄弟。我走之后,那林冲得家小,还请兄弟派人多加照看。虽说那高俅已应了兄弟,不再去找林冲家小的麻烦。可那高衙内却是一个痞子,行事无忌的很。切莫让他口上应了,却暗中害了林冲家小。”

李民当即心里一惊。李民自高俅作保之后,本就以为此事了了。还真没考虑过高衙内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如今听鲁智深这么一说。顿时知道自己有些大意了。同时也有些感动:交朋友,还就得叫鲁智深这样的,这真是拿林冲得家人当自己的亲人了。

李民当即向鲁智深保证这事就交到他李民身上了,并当着鲁智深的面,叫来了王六,让领三十人,分作三班,轮流守在林家外面看护,单有异相,立马返回通报。

鲁智深这才放心的离去。

而就在鲁智深走后不久,为卢俊义庆贺的酒宴刚开席几杯的工夫,徐知常和林灵素散朝回来了。

卢俊义当即邀请他们一同饮酒。李民对此也没拦着。毕竟徐知常和林灵素虽然算是他李民的俩徒弟,可每一个年龄比他大不说。也是各自有真本领的。而卢俊义他们跟李民,更是半朋友半门客性质。而且还是那种门客花钱供养主家的那种。大家坐一起喝顿酒,增进一下感情,倒也没什么。

而徐知常和林灵素虽然不屑和卢俊义这些凡人,而且还是没什么身份的凡人一起喝酒,可冲着李民这师尊的面子,却也不好说什么。当即也就坐在了李民身旁。

并随口饮了一杯,就向李民说起了朝中的事来。对徐知常和林灵素来说,朝中的事,没有什么可保密的。尤其是万法大会和艮山,更是早晚都会被世人知道的。而且这里的人,不是李民的半拉属下,就是钻营李民门路的无回枪之流,实在没什么好瞒得。

而卢俊义等人一听这是朝中的事,当即也不闹了。甚至张氏三兄弟这样的一根筋,也都在老大的压制下,不说话了。要知道,张家老大,现在可一门心思的想见皇上,想让皇上说他们是好汉,圆了父亲的遗命。

只是,如此一来,本来好好的为庆祝卢俊义康复有望而热闹的喜庆气氛,却全都因此压抑住了。不过,没人为此在意。甚至就连卢俊义本人也不在意。不就是一顿酒么,什么工夫喝不行,哪能和朝廷的事相比?

当然了,若是鲁玉在此,肯定不是这么想的。只可惜,她送别完鲁智深,一回府,还没等开席呢,就被他老爹赶一边去了。对于鲁雄来说,女人不上桌。别看鲁雄平常宠着鲁玉,可这方面却严得很。庆祝卢俊义康复的酒宴,怎么能让一个小丫头跟着参合,跟他这老爹同席,让外人看着没家教。故此,鲁玉也只能无奈的找月茹和李师师玩去了。

而徐知常和林灵素把今天朝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之后,徐知常还很是气愤地说道:“这宿太尉等人却是不知道好歹,竟然还想请张天师来压师尊。真是不知死活。”

而一旁的林灵素,反倒笑嘻嘻的说道:“师兄何必与那些愚夫置气。我看倒是一件好事。如今我正帮着官家筹建神霄派,准备一统天下道门。收集天下的道藏典籍好供师尊借鉴。正缺个因由。这万法大会一开,三山的道派一来,有师尊坐镇,你我二人联手,正好把这天下道门全都镇慑住,从而一领三山,统帅万门。岂不快哉!”

李民无语了。虽然林灵素上次也提过,李民也默许了。可那是让林灵素借皇上赵佶得力量去运作,李民可从来没想过和天下道门为敌,一统万门的。这什么东西,别管大小什么事,只要一沾上天下两字。那在李民的印象中,那可没有不出人命的。尤其是这万法大会,李民怎么听,怎么觉得就像一个武林大会。而他李民还是南霸天那种要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似的反派大Boos,这就更让李民心虚了。

可奈何徐知常听完,不禁没表示反对,还认同的点了点头。李民就更郁闷了:你们俩人有着心思没什么,别拿我当靠山啊。若是你们俩人的这些特异功能都不管用,我出来也照样白给啊。

只是,李民早先装逼装惯了,此时即使坐了腊,却也说不得什么。真是为人末装逼,装逼遭雷劈啊。

不过,若仅仅是如此,却也顶多郁闷一点罢了。最少,就算徐知常和林灵素都真的不行了,他李民也是还有后手的,那鲁玉可是一个实打实的实战派,又会了天雷拳,以她蒙事,李民就不信一帮老道,就还有人能打得过鲁玉。最少李民坚信就是十个林灵素拿霹雳子蒙人,也绝对奈何不了鲁玉分毫。而鲁玉一个天雷拳,绝对能让林灵素立马四分五裂。只是无能到要让自己的女人出手,李民确有些寒惨。只能当后手。

可除了这事,更让李民郁闷的是,徐知常和林灵素这两个笨蛋,跟本没有领会他李民的为民为国之心。朝会上,一个把承恩宫,推dao了神霄宫上,一个只要艮山的兴建,与己无关就行。实在是让人可闹可恨,这根本只是怕有天劫而随意应付的行为!

而更有气的是,这两人说完一幅沾沾自喜的样子不说,酒桌上听完的人,也没有一个认为修神霄宫和艮山有什么不对的。反倒一个个惊赞朝廷果然大手笔。

李民彻底郁闷的无语了。合着就我一个人瞎操心啊。

不过,这也却是李民下意识对他们的要求太高了。且不说,徐知常和林灵素这两个出家人,本就没有什么国家和金钱意识,前半生更是在骗财蒙人中度过,指望他们能有什么觉悟,这根本就不现实。就是李民现今结交的这帮人,别说鲁雄和张氏兄弟等人,根本就是不缴税的,更不知道这些大工程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反正不花他们的钱,建了也就建了。就连卢俊义等缴税的大户,对此也没有什么感觉,反正钱也交完了,国库的钱,是官家的,怎么花,自然随着官家意了。

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认为国库的钱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自然也就听了就算。当然了,若是听到蔡京他们贪污工程款的话,他们也会气愤。只不过那种气愤,也绝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那种,恐怕更多的是我没沾上便宜的同仇敌忾。

故此,李民也就只能成为一种孤人了。这,也许就是觉悟者和先驱者必然的悲哀吧。

李民郁闷的自我安慰着。不过,李民的面上,却还保持着神秘莫测的微笑。只是思想在压力下,微微的溜号。

而李民在没有什么办法的情况下,只能装着沉稳的沉住气,保持高人高深莫测的风范。

可一旁的鲁雄和卢俊义,却全都坐不住了。鲁雄首先不安的问道:“女婿,怎么这张天师也来么?那可是活神仙啊。”

李民还没有说话,一旁的徐知常已经自傲说道:“什么张天师,一小儿亦!仗着家传的道法精妙,四处张扬。不用师尊出面,凭我的大日神光,就可败之!”

李民正在郁闷当中,却也不禁被徐知常得狂言说的好笑。要知道,龙虎山的张天师,那可不比别的老道,那名号可是世袭的,即使在二十一世纪,那都有着传人存在,数千年的传承不衰,若是没有点真道行,那岂不是早就被历朝政府打假了?

如此这么一个家族,即使李民在现代不信神鬼那会儿,也是如雷贯耳,保持半信半疑的观望态度,如今亲身经历了这些神异事,却也更新张天师他们绝对有些真本领了。即使不是仙道,最少也是一个特异功能传承的家族。

故此,李民忍不住喝斥道:“修要瞎说!你那神光能打几次,能裂石开山么?那张天师是何来历,是你比的了得么?”

徐知常当即有些面红,连连认罪。

而一旁的林灵素,没有如徐知常一般的练出过异能,却也同样没有自大。此时听李民很是重视张天师的样子,连忙谨慎的问道:“师尊可是听说张天师的来历?莫非这张天师的祖先,真的飞升天庭,成了天师不成?”

林灵素此一问,徐知常当即一激灵。耳朵也竖起来了。就连其他的人,也全都停住了杯筷,看向了李民。

李民虽然对张天师一脉有些敬仰,可此时却不是资敌的时候。若是帮了他们说话,长了他们气势,以后万一对敌,再往下贬,那可就不容易了。

故此,李民摇头说道:“我在山上修炼时,却是没有听过什么张天师。各界天主,无一不是勤修亿万年的大能之辈,除了几位圣人,何人能当他们的天师?即使有,天地开辟已不知多少量劫,天界修行亿万年者无数,怎么轮也轮不到一个千年前的小辈当天师?若是他百年修为能比的上天界前辈亿万年的道行,如此大法,天主也让他做了。何况,他们又不像我有命数缠身,连轩辕成道,还可附龙飞升三千人,天主之师,举家飞升,皆作天人不好,那还用的到在凡间苦捱。”

李民此言,当即让所有人都极为认同:就是啊。仙道又不同于凡间,这天主没有大能,能镇的住那么多仙人么?怎么可能让一个修炼百年的后辈当天师?

徐知常率先松了一口气,耻笑道:“那小儿,崇宁年间来朝,傲得很。自以为家祖是天师,连我都不放在眼里,说我是什么左道之人。却原来他的先祖也只是吹出来的。却不知他那正一大法,却是什么左道还是外道。”

林灵素奇道:“师兄,怎么你见过此任天师么?”

徐知常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可张天师的名头,在如今这些人的心目中,那就是神仙,哪怕是李民的权威和分析,让他们对张天师的个人崇拜消失了,可却依旧不妨碍张天师在这个时代的名人效应。

顿时所有人都让徐知常说说。最后,就连李民也张了嘴,让徐知常介绍一下当代天师,好做到知己知彼。徐知常这才无奈的说了。而徐知常说完,几乎所有的人,全都被震住了。而说是几乎,那是因为李民面皮的功夫太好,已经达到了心面分离的境界,没人看出来李民也被震住了。

不过,这也怨不众人。实在是徐知常说的,太有传奇了。敢情这代的张天师,乃是第三十代天师,名叫张继先。字:道正。乃是天纵奇才。九岁的时候,就道法玄妙,继承了天师道第三十代天师的名号。十三岁做法求雨后,被赵佶封了虚靖先生。且不说这先生,在当时可已经是道界最高封号了。更曾有洪太尉请其出山做法。途上曾有龙虎拦路,启见后,洪太尉更是亲见张天师驾云而走。而且,不到一个时辰,这个张天师就到了京都见了皇上。而徐知常,更曾亲见张天师召唤出了关帝爷显圣,刀劈巨蟒。而他当时有心较量下暗使的惑心大法,更是根本对那个十几岁的张天师没用。还被轻视为左道之辈,没被人看在眼里。

故此,徐知常有了天眼神通后,听人提张天师,才有那么大的反应,想和张天师,再别一别苗头。

第三卷 第二回 李民要摸电

召唤关帝啊。

虽然此时还没有什么三国演义,此时的武圣关羽,更没有像清朝时那么被朝廷大力的吹捧。可关帝庙,那也是有几座的,关羽的大名,更是口口相传。尤其在座的,都是江湖好汉,对关二爷更是敬重。故此,连带着能召唤武圣关羽的张天师,顿时在这些人的心里,高大威猛起来了

唯一清醒地快点的,也就李民了。毕竟李民在现代,怎么也是看过玄幻小说的。对这些召唤啊,请神啊,神打啊什么的,接受能力和抗性,还是比较强的。

不过,李民略微醒过味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李民没想到徐知常对张天师的敌视,竟然认为是这个。

不过,人活一口气,一个这么大的人,而且还是很有名望的人,并且还不是什么真正有道之士的神棍,竟然被一个小屁孩鄙视了。不!应该说连鄙视都算不上,根本就是不屑一顾。徐知常能忍这么多年,也算是不易了。

可是,这么多年都忍了。你现在冒出来干什么?就你现在那异能,连椅子都打不倒,用个一次人都瘫了,还不如林灵素那蒙人的霹雳子呢。你拿什么和人家张天师斗?靠我么?我靠谁去?

李民都快绝望了。能训虎,还能召唤武圣关羽,这整个一个召唤师。李民很怀疑,这张天师会不会真的是什么隐藏在人间的修真家族。毕竟连他这穿越的都有了,有这么一个修真家族,貌似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李民甚至有一种冲动,也别考虑什么兴国救国了,干脆把这张天师忽悠出来,直接把金辽都灭了完了。

不过,李民得理智却告诉李民,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若是这张天师真有那么大的神通,能召唤天兵天将龙虎风云什么的,历史上就不会出现金国灭了宋朝的半壁江山这回事。这张天师,即使不像他李民一样的骗子,他最多也就是有一些厉害的异能,却绝无以一敌万,逆转天下的大能为。

李民甚至猜想这张天师会不会是一个驯兽师,就像现代马戏团的驯兽师一样,能训养一些老虎。那洪太尉没见过,所以被吓晕了,以致昏迷前产生幻觉,以为这张天师是驾着云走的。

只是,如此虽然也貌似解释的通,可后来徐知常亲见张天师召唤武圣关羽,那就连李民都搞不懂了。要知道,按着徐知常的说法,那可不是张天师弄出来什么神打一般的请神上身。而是随手一招,就出来这么一个武圣关羽显灵的圣像,两丈多高,比真人都大,虚浮于空,临空一刀,就把番邦进贡来一条水桶粗细,十来丈长得铁线巨蟒给斩为了两断。当即让赵佶敬为天人。不已其年幼,就赐封了虚靖先生。

这一点,是李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毕竟按着徐知常的诉说,当时在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即使是徐知常的惑心大法,配上惑心灯,在那种空旷的环境下,也是发挥不了多少作用的。何况,那条铁线巨蟒,那也是实打实的生物。幻像可以,可斩杀,那就不行了。

李民只能承认,这张天师还是有些真本领的。哪怕就是异能,也绝对是鲁智深这种强力行的。绝对比现今的徐知常和林灵素这俩半桶水强。

而此时,鲁雄等人也都从震撼中醒过来。全都迟疑不定的向徐知常看去,很是怀疑徐知常能否斗的过一个能召唤关羽斩杀巨蟒的高人。

徐知常自己也明白这点,知道自己这刚练成的大日神光除非能打中张天师的眼睛,否则根本奈何不了人家。而且,这还是和好几年前十几岁的张天师比较。这隔了好几年,他徐知常进步了一点点,还不知道人家张天师进步了多少呢。

不过,相对于李民和其他人,曾经从李民眼中看到天道的徐知常,他的士气却是高昂,看到众人怀疑的目光,当即喝道:“尔等看什么?我这惑心大法,几年前虽然奈何他不得。可他几年前不过一个童子。童子心地最纯,奈何不了他,也是正常。如今他也长起来了。我就不信我这惑心大法,还是奈何他不得。何况,就算我仍然奈何不了他。我还有师尊在。以师尊窥视天道的神通。那张天师的小术算个什么?”

众人当即皆以为然。毕竟那张天师传的再厉害,那也只是传的。而他们跟着李民可却真看到厉害的了。别的不说,只是一个鲁智深得力量变身,以及鲁玉的天雷拳,这些力量之上的好汉们,就全都对李民服到家了。就连卢俊义那个目空一切的朋友棍扫天下邓环,也是如此。这可是他们实打实目睹的神通变化啊。

李民对此越发郁闷。果然捧得高,摔得狠。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个人神话起来。这什么事都成应该的了。

只可惜,李民虽然在昨天就意识到了,自己身边需要有一个替他李民说一些他李民不方便说的话。可他李民这个神棍装的太牛逼了。没人相信他是假的。而这,更是他唯一处事的立足点,什么人也还说不得,就连他李民自己,都要是不是得自我催眠我是一个高人,以免什么时候无意识露了破绽,这酒桌上,又上那找这么一个知心人啊。

李民暗自决定:今后一定要好好培养郑鹏,一定让他成为一个绝对心腹。也好有个人能在他李民不方便说话的时候,帮他李民把话说出来。

而这时,一旁的林灵素,却更是士气高昂的说道:“师兄,末长他人威风。这万法大会,就是咱们师门扬威的时候。那张天师不来则吧。来了,不用师兄出手,就凭师弟我的五雷正法,定让他来的去不得。我就不信他还能挡得住我这天雷!”

徐知常顿时乐了。

李民实在受不了了。若是任由如此下去。他这冒牌的,岂不是要与人动真格的。如此,哪有个不揭穿的道理?

李民当即板脸。一派桌案喝道:“胡闹!”

满屋的人。当即全都静了下来,看向了李民。

李民也不去管别人,怒视徐知常和林灵素道:“你二人拜我为师,就是如此的胡闹么?”

徐知常和林灵素全都一激灵,当即全都站了起来,垂手站在李民面前,恐慌的说道:“弟子愚钝,还请师尊训斥。”

李民虽说是做戏,却也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演这出戏。当即站起身来说道:“各位兄弟且继续吃酒。我去去就来。”随即又对徐知常和林灵素说道:“你二人随我来。”

众人知道李民这是要背地里管教徒弟。虽然觉得徐知常和林灵素貌似也没有什么错的。可这是人家师徒的事,他们这些人,总归不好说话。当即也没人拦着。可这继续吃酒,却也没了气氛。

而李民带徐知常和林灵素来到书房之后,李民将身坐稳,看着垂手站立在他身前的徐知常和林灵素,问道:“你二人可知错了么?”

知错?糊涂着呢。徐知常和林灵素,根本不知道他们现在错在了那里。要知道,他们现在可不像以前蒙事那会儿了,自以为找到修行大法他们,自然跟依然明白着这就是蒙事的李民,不可能想到一块去。

不过,他们自从跟随李民以来,李民一直笑呵呵的,对他们更是半师半友的态度,他们头一回看李民这么板脸,他们现在自以为摸到了大道的边了,可不想来之不易的机会,就这么飞了。故此,明明不知道,想不通。徐知常和林灵素,还是诚恳得说道:“弟子知错!”

李民板着脸,心中暗自好笑:靠!我都还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罪呢,你们到自己知道了。

李民忍着笑,板脸说道:“错在哪里?”

徐知常和林灵素的脸,全都苦成茄子似的了。他们哪知道他们错在哪里。最后,还是林灵素会说话。一本正经的向李民说道:“师尊说弟子错了。弟子就是错了。只是弟子愚昧,一时还没想到,还请师尊明示,弟子定当悔过。”

一旁的徐知常闻听,当即也如此表了决心。

李民还真没想到这两人会如此的滑头。不过,李民却也脑子快,当即说道:“悟道就在醒悟自身。你等想不明白,就且去各自思过,若是想不出来,你等修炼天雷大法的时日,就在延上两日。去吧!”

徐知常和林灵素各自苦着脸,无奈的告退了。

而等他们走后,李民独自一人在书房内总结了一下今天的信息。顿时很是气愤。

昨天对徐知常和林灵素的教导,整个一事无成,只是承恩宫变成了神霄宫,艮山的风水勘测以及提议,不用他李民出面了。可是大宋国库将要损失的钱,却一分不少。

而且,万法大会,更是把他李民推了出来,到时候,那些道门中的人,肯定都以他李民为假想敌。想不被揭穿都不行。

此外,宿太尉那些人,也是老找麻烦。虽然这次又过去了。可谁知道下一次又如何?虽然他们是清流,可李民却不想坐以待毙。他李民又不是坏蛋,若是被这帮人搞了,倒霉了还落一个坏蛋的骂名。他李民岂不冤死?

反正不管别人如何,他李民是不想碰到坏人后,等着警察来为他收尸和伸张正义的。那样的话,就算能伸张了正义,能为他平反,对他这个死了的人,能有什么意义?尤其是他李民还是一个好不容易穿越了人,哪能就这么窝囊的被人搞?

只是,如今他李民连朝都没上,只凭着徐知常和林灵素通风传话,实在是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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