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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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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老郑虽然评论了这个赵良嗣是个冤案。可赵良嗣献策引发的后果,却还是让老郑不满的根源,要是没有赵良嗣献策,任由金国和辽国打去。只要大宋不自爆其短,在维持个几年,备不住宋末被蔡京大压的资本主义萌芽,经方腊这个先驱者引发的革命失败后,就此扩散,集聚,爆发了。
故此,李民对这个老郑重点评论的赵良嗣,还是很有印象的。这可是宋金海上之盟的关键人物,这个人要是控制好。断绝宋金联盟,那可就轻松多了。毕竟除了他之外,恐怕当今的宋朝大臣,也没几个能通过辽国防区,去与金国联盟了。
只是,李民惊喜之余,也暗暗奇怪:他这么一个人,来找我干什么?我此时又不是什么朝中大臣。
不过,李民还是沉住气的跟赵良嗣客气了一番。
而这时的高俅,却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偷偷的跟李民说道:“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高俅这地位,远比徐知常和赵良嗣高得多。而且,李民也明白高俅的心态,知道高俅要说什么。有心把高俅先打发走了,然后再和徐知常,赵良嗣他们细谈。
故此,李民笑着示意徐知常和赵良嗣他们先等一会儿,随即跟高俅来到里间厅房。
高俅看四下无人,略微有些脸红的说道:“兄弟。昨天我喝酒,没说错什么话吧?”
李民笑道:“兄长没说错什么话。只是感叹无有亲生后代,故此郁闷的喝了多些。”
高俅回想一下,好像确实如此。毕竟无后这回事,就是不喝酒,也是要请李民帮着解决的,如今喝醉酒说出来,却也正好。“
高俅当即眼睛又有些犯红地说道:“兄弟,哥哥我如今已过不惑之年,不得已,认了个不成器的兄弟当儿子,他人说我什么,我都知道。可我能怎样?他本是我的堂弟,认我做爹,本就委屈了他,我能不让着他几分?可他不成器啊。现在全靠兄弟你帮忙了。”
说着高俅又有下跪的趋势。李民急忙拦住,笑着说道:“高兄,你我本兄弟,那需如此。你的事,我一定帮。”
高俅闻言,当即心中一振。
可李民随即又说道:“不过,我这金叶子,却是先天灵物,有缘即刻见效,无缘那功效却缓慢的很。就是我把手中的金叶子给了你,也未必有什么成效。”
“啊?”高俅闻言,当即如遭雷劈一般。
李民见此,微微一笑又说道:“不过兄长也无需过虑。小弟却也为兄长想过此事,思得一法。
高俅闻言,如死蛇复苏一般,又来了精神说道:“兄弟快说。”
第二卷 第二十四回 高俅的命数之人
“很简单。多积善事!”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
高俅当即脸一红,惭愧的说道:“知道,知道。”
李民摇头说道:“高兄。光知道,那可不行。你还确实的做到才行。先天灵宝,与天地合,感天地万念,那卢俊义在大名,光有名望,多行善事,对那先天灵宝,又崇信不疑,所以才能立竿见影。而你的名望。高兄,说句你不爱听得话,恐怕盼着你绝后的,要比念着你好的,不知道要多上多少。这先天灵宝恐怕轻易不会显灵。你需逐一的抹除百姓怨念对先天灵宝的干扰,这宝贝才能生效。”
高俅脸上,汗都出来。高俅一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些事,要想全都抵了,却是一个不容易干的工程。可高俅还是咬着牙说道:“知道,知道。”
李民不禁暗叹:古人对后代的执著,真是现代人不可想象的。这要是放到现代,丁克家庭算个什么?
不过,这与李民无关,李民还是按着计划说道:“高兄知道就好。高兄稍等,我这就给你拿去。”
一会儿,李民捧了一片金叶子来到高俅跟前说道:“高兄,这就是金叶子,你要贴身放好。”
高俅看着那经络分明的金叶子,惊叹无比,连忙双手去接。李民微笑着把金叶子递给高俅,随意的说道:“高兄,这金叶子虽然被我师兄封印,容得我把它转让给你。可看起来,它真的与你没什么缘分,灵动的光泽,暗了许多啊。高兄若想宝贝显灵,还是要多多的努力积福啊。”
高俅的心态,此时全都系在了金叶子身上,闻听李民之言,顿时也觉得金叶子好像比先前少了一些灵性。兴奋的脸色,顿时又苦了几分。可对李民地信任,却又强了几分。因为李民没有像他人一般的奉承他高俅,说的都是实话。
而这时,李民这才装作无意想起是的说道:“对了,高兄,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曾听过林冲这个人?”
高俅一会悲,一会喜,几番折腾,正是心力疲乏之时,猛听李民如此问,心中又没拿李民当外人,顿时顺口说道:“林冲这人我倒是知道,前些日子闯了我的白虎堂,被我发了出去。怎么?兄弟打听他干什么?”
“哎!兄长糊涂啊!你怎么把他发了出去?”李民假模做样的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么?”高俅见李民这样,很是奇怪的问道。要知道,林冲在高俅得手下,不过就是一个禁军教头。跟现代新兵训练营的教官相仿,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
李民叹道:“咳!实不瞒高兄说,这林冲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今日亮宝会上,请出金龙珠时,受宝珠光芒照耀,偶感林冲这个人与我有大缘法。我一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故此才向高兄请教。谁成想高兄竟然把他发了出去。想那林冲能得金龙珠向我提示,必是有大来历的,你把他发了出去,那就是逆了天数,恐怕就是有了我那金叶子,你也是改不了天数。日后更恐怕要死在这林冲手里。”
高俅一听顿时有些慌了。
要知道,高俅原本经过天罚事件,就对李民信服不已了。几乎李民说什么,高俅就信什么。何况现在李民早把金叶子给他高俅,正是关系亲密无比的时候,李民万也没必要在这个关节说什么破坏关系的话。而且。林冲对高俅来说,实在是一个提不上的小人物,若不是高俅干儿子时刻念记着林冲老婆长得漂亮。老跟高俅要死要活的。高俅甚至也想不起来害林冲。这种小人物,以高俅地观念,那是万万和李民扯不上关系的。何况李民刚到东京没几天,而那林冲却早就发出去了,根本不在东京,若不是金龙珠显灵,李民万万不应该知道林冲这个人的。
故此,高俅一点没有怀疑李民。可问题也就是在这了。既然李民没接触过林冲,李民更不会骗他高俅。那金龙珠显灵,那更肯定是真的了。而能被金龙珠显灵感应出的林冲,可见对李民有多重要,来历有多大了。
他高俅害了这种人,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高俅有些惊慌的说道:“兄弟帮我。”
“我当然要帮你了。不过,这是你自身造成的命数,主要还是要靠你本人化解。”李民装模作样的说道。
高俅琢磨了一下:我该怎么化解?
随即,高俅目显狠色的说道:“兄弟,我听说这人死了,自然一了百了。什么恩怨都化了。要不我先下手为强,贴出海捕公文,寻到那林冲,把他杀了。你看如此可好?”
李民闻听,暗自感叹:高俅还真他妈的就是高俅,这种念头都想得出来。这两日跟他在一起,还真是把他当成好人了。
李民摇头道:“天数可化不可改。你即使全天下追杀他,可除了会增加他杀你的怨念之外,也跟本杀了他。你若是能杀他,那也就不叫天数了。”
高俅闻言,顿时心中一冷,越发的信了。
要知道,高俅不怕势力,就怕刺杀。论势力,高俅虽然比不上蔡京他们,可有赵佶撑腰,高俅却向来也不怕谁得。可高俅混混出身,却深知到,混混逼急了,那真是舍出一身刮,敢把皇上拉下马。而那林冲却正是武艺高强之辈。发出去不算什么,若是抢了林冲老婆,毁了林冲得家。林冲刺杀他,他绝对有被刺死得可能。
故此,为了斩草除根,把林冲发出去之后,可没少对林冲下杀手。结果,野猪林林冲被鲁智深救了,草料场,陆谦带了那么多的人,原本万无一失的杀戮,竟然还让林冲把人都杀了,跑了,不知了去向。果然这天命,不是人力可改的。可这天命若是改不了,那最后按李民的说法,他高俅不仅要无后,而且连性命都要完蛋。那岂是麻烦可说的?
高俅越想越害怕,当即冲这李民再次跪倒:“兄弟救我!”
第二卷 第二十五回 林冲归我
杀人不过头点地。男儿膝下有黄金。
在如今这个年代,跪拜,那可是比送钱更有诚意的恳求。可李民更愿意高俅送钱。就像高俅送的这座宅院就挺不错的。而高俅得跪拜,却实在让李民不自在。
李民连忙扶起高俅说道:“高兄莫如此。我定帮你。且坐下来说话。”
李民把高俅按到椅子上安抚一番,待高俅神态略微平静下来,这才跟高俅说道:“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命数虽不可改,却可化。你与林冲本无私仇。只是受命数左右而结怨。只要你有心。终可化解的。”
高俅闻听,当即苦笑道:“兄弟。谈何容易啊。不瞒你说,我与林冲结怨,虽也怨我。可也怨他。他不过一个禁军教头,官小职微,可他竟然一幅克己奉公的样子,严于操守,练兵不苟。很得一些军兵拥护。这兵将一心,那可是官家的大忌。别说是他了,就是当初的老杨家又怎样?都说老杨家一门忠烈。可他一个北汉的降将,竟然听调不听宣,还称什么杨家将,杨家军。最后还不是都被调到了前线消耗掉了。我代官家看守禁军,哪怕他有才忠心,却也是容不得他,正好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又看上了他老婆,这才设计了他。又在途中派人杀他。此等仇恨,如何化的开。”
高俅虽然说的含糊。可李民却听得寒心。不管那高俅说他半公半私的整治林冲,是找借口也好,搪塞也好。可他捎带出的杨家军没落,却实在是没天理,却又顺乎人心。这也无怪乎杨志送了那么多钱,走了那么多的门路,最后却被高俅一脚踢开了。
李民有些意识到:如今这个朝廷,不是百姓的朝廷,也不是中国的朝廷,而是老赵家的朝廷,与国有利,与老赵家无利的,那就是叛逆,那就是奸臣坏蛋,而与国无利,却与老赵家有利,或者与老赵家当家人赵佶有利的,那就是忠臣,良臣。如蔡京、高俅等人。
李民有些不是滋味,李民很怀疑:日后的岳飞被陷害,弄不好也就是因为岳飞岳家军的称号。要知道,老赵家的发家,就是手下兵将推上来的。就算岳飞再忠,老赵家也怕岳飞被那些崇信他的人,逼得造反。要知道那个牛皋,那可就是山大王出身,没事老嚷嚷造反的。何况岳飞本人又没有什么人格弱点,从不贪图些什么。自然更让老赵家不放心了。
“兄弟。怎么了?有事么?”高俅发觉李民听完之后,皱着眉,不说话,不知道李民想到了什么,等了一会儿,实在按捺不住了,终于问出声来。
李民这才回过味来。唉!怎么又跑题想远了?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李民前半生的大忽悠,与人聊天,都是为了兴趣。很少有什么目的性,自然忽悠起来,天南地北,想到什么,忽悠什么。即使在论坛上灌水跑题,跑到外太空,那也是常有的事,以至于李民现在,触及到了什么而精神跑题,实在是不好改。决不是十几二十天的穿越,就能把所有的习惯和思维惯性,全都扭转的。
不过,如此却也让李民再次想到了岳飞,想到了给岳飞预留的天魁星。回头还得让郑鹏打听情报时,连带着把岳飞找了。
李民暗下决心的时候,面上恢复了正常,向高俅说道:“高兄多虑,你派人杀他,那不过是命数的指示,根本杀不死他。那算得什么怨恨。只要你没害林冲得家人,林冲得家人,就是林冲得顾忌所在。有林冲得家人,就有林冲和你化解的机会。”
高俅迟疑了一下说道:“林冲家人到没什么。可你那侄儿却看上了林冲得老婆,弄不到手,总是跟我闹。”
李民暗道一个晦气。高衙内那种欺男霸女的混帐,怎么是我的侄儿?可冲着高俅,这叫法还真没错。
李民只能忍着说道:“高兄,只要你化解了林冲得恩怨,再做一些善事,引动了金叶子的灵性,用不了几年,你就有亲儿子了。这个中的关系,却要看你的了。”
高俅眼中当即闪过一丝兴奋和狠毒。随即断然说道:“那个混账,一天到晚的惹事,也没个消停日子。若不是盼着他给我家留个后,延了我高家的香烟,他算个什么东西。我回去就警告他,若是他不听,我就打断他的腿。”
李民点头道:“这就对了。不过,你最好在领着那小子,亲自去一趟林家,把事情说圆了。同时想法把林冲得罪免了。我再派人通过林家,查找一下林冲,把他受在身边看着。想来,以金龙珠的预示,我找到林冲得机缘还是很大的。到时候,我的官家恩赐,正好安排几个旗牌。那林冲在我手下听用,受我拘束,又有家人在京。想来定可化解了高兄的命数。如此,高兄性命无忧,就等着抱儿子吧。”
高俅当即嘿嘿的笑了。性命无忧,抱儿子。那可以说是高俅最期望的两件事了。只是听听,高俅就乐得找不到北了。
对此,李民很惭愧。金叶子绝不可能帮高俅生儿子的。能不能生儿子,还得靠高俅自己。而至于林冲,根本就不用查,只看杨志还在梁中书得手下,林冲绝对就在梁山了。等高俅想法把林冲得官司了了。李民相信,只要让鲁智深带信跑一趟,就冲林冲在王纶手下不受待见的,肯定召之即来。到时候,李民手下的天罡护驾,绝对有多了一名。
到时候叫他什么好呢?还叫他天雄星?还是给他也再改一个?李民又有些溜号了。
还是高俅仗义,自己的事办完了,知道徐知常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连忙向李民请辞。李民这才想起他那俩徒弟。
不过,高俅临走前指点李民地一句话。却让李民越发的迷惑起来。
第二卷 第二十六回 蝼蚁
“兄弟,那赵良嗣可是梁师成地人。你今天刚赴完蔡太师的家宴,跟他说话,最好注意点。免得蔡太师猜疑。”
赵良嗣是梁师成得人?他不是童贯引领回来的么,怎么又成了梁师成得人?怎么算,他也应该是童贯或者蔡京得人才对啊?
李民有点摸不着底。先命人把徐知常叫了出来,问问有什么事。
徐知常的事情到简单。
今天亮宝会后,与会的,都在内心种下了李民神通广大,金龙珠神妙无方的深层意识。几乎都成了李民地狂信徒。而徐知常发动了一次这么大范围的惑心术,虽然有惑心灯的帮助,可还是精神力大损,没有个一两月,那是恢复不过来的。而且,这还是徐知常练了李民胡诌的那段功法后,精神力大涨得结果。
不过,消耗了那么大,得到的结果也值得。那些几乎成了李民狂信者的京都名流,一个个回到家,全都大摆宴席,广邀亲朋,祭拜祖先,大肆宣传他们在亮宝会上的亲眼所见。有了这么好几百人的全心宣传,不到半日的功夫,整个东京城,没有一个人不惊叹李民神通广大,金龙珠神妙无比的。李民的民间声势,几乎可以说是不可动摇了。
而至于朝廷上,反倒没有这么大的震动,毕竟,当日争论,将其辩证的结果,定在了亮宝会上,那几乎就已经可以说是结案了。毕竟,鉴宝的徐知常都成了李民的徒弟。那宝物的真假,还有什么可翻案的。那些清流,不过是指望他们安插的人,能在亮宝会上惹出些事端,或者看破一些李民地手段,借此抓住把柄,好打压李民罢了。
可亮宝会被徐知常运筹的,整个与会者,都被催眠了。别说现场闹事了,连事后都成了李民地狂信者。这些清流还能有什么辙?甚至有些信奉黄老的清流,在得知那些与会者赌咒发誓描绘的亮宝会上的种种神奇之后,也都信了李民得神通,怕了李民,偷偷的打起退堂鼓来。
故此,徐知常的回奏。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是赵佶希望李民明日就上朝进献金龙珠的心愿,被徐知常以黄道吉日为借口,推dao了三月十五。又吊了赵佶几天。而后,徐知常出宫的时候,就碰到了这个赵良嗣在门口等着,拜托徐知常给他引荐李民。
徐知常往常倒也受过赵良嗣得好处,也知道赵良嗣经常走访一些大臣,为的就是那点破事,没有什么大的妨碍,故此就把他领来。准备给他一个见到李民地极会,也算成全了他一片苦心。
李民看徐知常说得轻松。真不知道该说徐知常些什么好了。简直比他李民还是一个政治白痴。不过,这倒也怨不得徐知常。徐知常本就是一个修道人,及时入红尘忽悠赵佶,那也是处于一种世外高人的眼光和立场上,根本不涉及其中,无论是蔡京,梁师成,高俅,还是那些清流,他都是不管的。什么势力也与他没关系。他就是蒙些钱财,骗些女色。现在有了大法正道,徐知常连钱财和女色都不在乎了。对其他势力,也就是知道就完,那想的那许多。
而李民却希望成为国师之后,影响宋朝政治格局,两人从根本看待事物的角度就不一样,又怎么可能想到一块去。
就像这一回。徐知常就想着赵良嗣进些香火,而李民却要琢磨赵良嗣要代表哪一方。
李民揉揉眉头问道:“你知道赵良嗣来此的目的?他是什么目的?”
徐知常不以为意地说道:“师傅,赵良嗣的目的,这京中哪个不知。自他三年前从辽国归来,他就一直在游说众大臣同意他那连金灭辽的方针。只是他这策略,虽得官家的欢心。可我大宋太平百年了,那大辽又有几十万的雄兵,那是那么好打的。说说没什么,真的打起来。百年太平毁于一旦,赢了没问题,输了,那个大臣担的起?故此,这事也就成了一个笑话,大家都在听着等着,那赵良嗣的钱也没少花,可却一直等到了现在。我看他有心给师尊上贡,想此事也不会给师尊惹什么麻烦,故此就把他带了来。”
李民听的真是没脾气了。虽然李民一心反对宋金联盟,可对一个进献宋金联盟策略,竟然拖了三年没结果。也是实在的没得说。战局变幻,瞬息万变。这种策略,哪有悬着三年的?三年下来,黄花菜都凉了。还有个屁用?
不过,李民随即意识到:貌似老郑说过,海上之盟好像是在宣和二年,即1120年后才在赵良嗣的运作下订立的。而现在才政和五年,好家伙!这还差着五年了。这大宋不灭,还真是没天理了,这种政局的建议,竟然拖了八年多,这八年多,若是辽国和金国不知道大宋的打算,那才真是见了鬼了。连底牌都让人家知道了,你还指望人家不宰你,这怎么可能?
李民对赵良嗣寄予万分同情,不过也对他这种得谁跟谁套瓷,弄得人人都知他建议内容的这种缺乏保密心态的无知行为而不满。
不过,即使如此,李民还是有些没有明白,怎么高俅会特意跟自己说这个赵良嗣是梁师成的人,貌似这个赵良嗣还很重要的一般。若这个赵良嗣是梁师成的人,他怎么还用得着这般上窜下跳?这赵良嗣,终究是忠义?还是别有用心?
李民明白了一些,却又涌上了更多的疑问。这政治,果然不是一般脑系就能玩得转,玩的通透的。李民首次发现,这种政治斗争,看小说很来劲,可自己费脑子,实在太受罪了。
李民索兴放弃了猜测,准备和赵良嗣聊聊,获得更多的情报之后,再来琢磨。当即叫人去请赵良嗣。不过,李民却暗中示意了徐知常,若是看他打信号,就催眠了这个赵良嗣,盘问赵良嗣真正的想法。反正赵良嗣不是什么大人物,有时暴力解决,也是一个简单的方法。对此,徐知常倒是没有什么反对。笑着点头应了。
大道之下,众生不过蝼蚁。赵良嗣一个叛降来的小蝼蚁,捏把他,算个什么?无需任何的理由?师傅想,那就是了!
第二卷 第二十七回 刨根问底
“先生进献金龙珠,我大宋得此,正是天下一统。江山永镇之际。还请先生面圣之际,进言官家不可错此良机,务必联金灭辽,还我大宋燕云十六州。”赵良嗣被叫进来之后,几句客套话后,果然就向李民提出了请求。
李民看着赵良嗣,没有说话。
这赵良嗣,可以说就是李民政治理念最大的对手,若是把他说服了。就冲大宋朝这个拖拉劲,五年之后的宋金之盟,估计就可破坏了。只要金国估量不出大宋的军事实力,想来也不会冒然灭了大辽之后,就立刻打大宋。
故此,李民有心在今天就折服了赵良嗣,如果不行,就让徐知常给他催眠!
看着李民不说话,旁边两个颇受赵佶重视的两个老道,各个一幅气定神闲得样子。赵良嗣的心理压力,骤然提升了许多。要知道,为了这个事,他已经在京城奔走三年了。若不是这件事,乃是家族承担了百年的使命,赵良嗣早就崩溃了。
李民沉默了一会,见赵良嗣得热情和锐气都低迷了许多,这才平淡的说道:“赵大人,你找错人了。我一白身,哪知道许多军国大事。妄言此事,官家详问起来,我无以应对,岂不是欺君。赵大人莫要害我。还是请回吧。”
李民虽然做出拒绝的样子,可还是留下了话扣。毕竟李民是想找碴和赵良嗣辩论,而不是赶他走。当然了,这也还需要赵良嗣是一个聪明人,能听出来,否则,宁跟聪明人打假,不跟傻子吵架的忽悠守则,李民还是不想违背的。傻子认死理,你骗他行,可要是让他放弃一件他认定的事,那难度绝对是宗师级。
而这个赵良嗣,显然不是傻子,他听出来了,若是李民有心拒绝,直接请他走,或者象其他人那样哼哼哈哈就行了。根本没必要说什么无言应对官家,若是如此,我跟你说详细了,不就成了么。
赵良嗣当即欣喜地说道:“先生神通广大,今日亮宝会,京城中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先生又献如此重宝与朝廷。功高盖世。当今国师之位,必是先生的。到时,先生一句话,官家如何轻的。且,我之方略,已非止一日,早已周详。三年前我归宋之际,就与官家知晓。当时官家也是称赞不已的。只是觉得时机尚未成熟,故先搁置,如今金国立国,正是良机。先生到时只需给官家提个醒就是。当然,先生乃谨慎之人,若有什么疑问,我此时也可为先生解说一二,若是官家问,定让先生应答无碍。”
李民心中一动,貌似周邦彦那种大臣,都不知道金国立国的事,这赵良嗣,倒是消息灵通的很。
李民有心挫他锐气,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三年前就有进策。你之主张为何?”
“联金灭辽!”赵良嗣坚定地说道。
李民蔑视道:“没想到赵大人也是一个高人。金国不过今年才立,朝中大臣都知之不多,赵大人竟然能在三年前就已知晓了有金国,并做出了联金灭辽的方略,真是高人啊。”
赵良嗣当即愣住了,赵良嗣还真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尴尬的说了一句:“在下没有神通。。。。。。”
随即,赵良嗣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好了。
看了看左右,徐知常和林灵素两老道,全都闭着眼,神态安详的坐在那里,就跟睡着了没听见一样。显然是指望不上了。
而李民却又笑道:“你若没有神通,莫非你与那金国的皇上有交情,他是按着你的意思,起的国号不成?”
赵良嗣得脸更垮了。连忙苦着脸向李民解说道:“先生莫要说了。是我说错了名号。我如今的方略,乃是联金灭辽。而我三年前的方略,其实乃是扶助辽国大族反辽,进而趁辽国内乱之时灭辽。”
“哦?可是哪个大族?”
“就是如今的金国皇族,也就是三年前的完颜部落。”赵良嗣很是痛快地说道。
“嗯。三年前的一个部落呀。那三年前辽国的军力如何,那完颜部落当时又有多少兵马?他兴兵可打上几年?我们可扶植他们什么,他们又能为我们做些什么?你又是如何觉得他们可以扶植?”李民刨根问底的问道。李民这根本就是诚心的,忽悠规律,越是细节,越是容易被人抓住破绽。
赵良嗣没想到李民竟然问的这么详细,当即有些心乱。要知道,就连三年前对他提案极为感兴趣和赞赏的赵佶,那都没有问的这么详细。而有许多事,他赵良嗣还是不能和外人说的。
然而,李民看到赵良嗣得犹豫,却更感了兴趣。有犹豫,那就是有隐情,这距离真相,也就不远了。
故此,李民有心给赵良嗣来个压力的说道:“怎么的?是你时间久忘了?还是你当初根本就是欺君?如此都说不出,如何让我在官家面前乱提?”
赵良嗣一哆嗦。咬牙说道:“三年前辽军兵马四十八万。各附族兵马无数,皆上马为兵,下马为民。完颜部落虽是大部落,本族兵马不过两千。全族之兵,可战一年。”
说到这里,赵良嗣似乎也觉得扶植一个两千多人的部落去反四十多万兵马的大辽,没有什么意义。毕竟大宋境内,光是几千兵马以上的山贼,就不知道有多少伙,你在人家国内,扶植一个两千兵马的反贼,能有什么意义?哪怕是如今这个完颜部落确实立国了。可能接着走多远,谁能说的准。辽国耗的起,可那金国如何耗的起?硬打上几仗,以十换一,也能把金国消耗空了。
他赵良嗣要是说不出个事来,他这个欺君,那可就扣上了。
第二卷 第二十八回 百年大计 上
“先生,我赵良嗣虽生在辽国,可我是一个汉人,我大宋乃汉家正统,我归宋之心,可是时刻不忘。故此,我在天庆二年二月,不,是我大宋政和二年二月,听闻完颜部落的完颜阿古打在鱼头宴上抗命,就留意此事,此后,完颜阿古打又多次抗命,九月更是抗召不朝,我既确定此事乃是我大宋得良机,恰逢童太师访辽。故此,这才把我所见所思,告知童太师。随后为童太师所喜,我这才得以认祖归宗。并进言给当今官家。”赵良嗣极力的证明着自己说道。
李民只是不说话的看着他。
赵良嗣拿不准李民得心态,有些发虚,又辩解道:“先生,非是我不念宋辽百年邦交之好。欲使两国征战,百姓受苦。实在是我大宋与辽比邻而居,两强并立。又有燕云十六州之宿怨。不得不战啊。
且不说天无二日,两国不可并立。单是那燕云十六州的宿怨,那也是化解不开的。燕云十六州,自古乃是我汉家的土地,即使落入辽国百年,上面依然住得是我们汉人为多。各自收那契丹等族的压迫,时刻盼回中原。且,除此之外,燕云十六州地产富饶不说,更是长城内外阻隔得兵家必争之地。有此,我大宋可拒敌域外。无此则以腹示人。故,我大宋与辽,终有一战。我大宋百年忍忍,为的也是这一战。既如此,与其让他人准备好了打我们大宋,何不寻机灭了他们大辽?
而大辽国内,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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