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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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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两侧山峰的山石滚木虽然停了,但朱丹臣不仅没有高兴,反倒更惊恐了。
第十六卷 第十八回 突进
两侧山峰的敌人跑掉后,兰麻山谷中的大理士兵骚乱,也随着傅思归的铁血镇压,平定了。可随着军士的安稳,朱丹臣却隐隐感觉到脚下地面的颤动,以及隐隐的万马奔腾之声。
朱丹臣当即色变。要知道,大理可也是大宋的马匹采购点之一。大宋靠马市平衡与大辽和西夏的邦交,与西夏交恶时,就从大辽采购战马,与西夏开战,反之,与大辽交恶时,就从西夏采购战马,与大辽开战。可当大辽与西夏都不满大宋时,大宋就从大理采购军马。
那朱丹臣对与战马的奔跑声,那可是相当的清楚。而此时,大理的军马多在山谷中,根本就跑不开,这隐约的万马奔腾,绝对不是自家人。
朱丹臣当即趴倒地上,意图伏地听声,准备听听那马队还有多远,具体能有多大的规模。
可不待朱丹臣趴倒地上,隆隆的马蹄声,已经是由远而近,山谷的地面,更是震的无人不知。
朱丹臣当即面色发白。这等规模,那绝对要在两万骑兵以上同时奔跑,那才有可能做到。而他大理,即使是自家有马场,盛产大理马,可倾国之兵,也不过是两万骑兵罢了。毕竟,骑兵,那可不是光有马就可以的,而且,大理山多,除了那几处马场,战马在山中的用处也是不大,远远的不如苗人的毒虫,以及大理的战象,威力巨大。
朱丹臣此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叫上段誉撤退,可是,别说此时段誉还在山顶,就是段誉在身边,依段誉的性子,段誉也是万万不可能丢下众多的大理军兵逃跑的。
可若是带上众多的大理军兵,此时兰麻山谷的来路,已经被大石滚木阻断。武功高的可以翻越而过,可寻常的军兵,短时间却是绝难通过。
当下,朱丹臣也是别无他法的,只能叫上傅思归,急速赶往山谷前方观看。
好在,朱丹臣和傅思归的轻功都不错,虽然此时这山谷内的军兵都挤做了一团。尤其是山石滚木下砸,跑出了不少蛇虫,惊扰不少的战马,普通人根本难以通行,可这朱丹臣和傅思归却是全凭着一身的轻功,踩踏着军兵的人头或肩膀,快速地跑到了山谷出口处。
可此时,李民手下的第九骑兵军,第一骑兵师,早已在刘锜的带领下赶到了。而那大理军兵,此时跑出山口的,不过几千人,更是惊恐地不成阵形,根本就挡不住刘锜大军的冲杀,一个照面,就被刘锜军马杀伤大半,剩余的大理军兵。彻底丧失斗志,纷纷回头往山谷内奔跑。
可这个时候,山谷内的大理军兵,还自正往外面涌出呢。一个往回跑,一个往外出,山口狭窄,却是再次堵成了一团。
而眼看着大理军兵在山口堵住了,刘锜率领的第九骑兵军第一骑兵师,反倒不往前凑合了,只是轻松的杀戮那些大理的外围军兵。
这倒不是刘锜敷衍了事,给大理军兵机会,实在是骑兵的强项,那就是快速机动,以及强袭穿透,击溃敌阵。而今敌方堵成一团,后面山谷中还不知道有多少军马,这骑兵根本不可能穿透那么长的阵列,冲进去,出不来,那可是太不划算了,没有了机动力与冲击力,陷在人海中的骑兵,敌军单是用手推的,那都能把骑兵推下马,而满身甲胄的骑兵,只要被敌军推下或者是拉下马,不用等敌军砍坏他们护身的盔甲,只是对方用脚踩,那就能把敌军活活的踩死。
如今刘锜受李民教育,也是爱兵如子,没有必要的伤亡,却是不会让手下送命的。尤其是在此时绝对占优,并有大后手的时候,把这些大理军兵堵在山谷里,已经是他刘锜的大功,其他的,却是不用他刘锜操心。若是那大理军兵不识趣,不投降,那可就是他们自寻死路了。
故此,刘锜来到之后,冲散了大理前锋军兵,随后只是让手下军兵在外围如赶羊,削苹果一般地,一层层的消灭大理外围的溃兵。
傅思归看此情景,虎目圆睁,连声喊道:“莫要乱!莫要乱!山口军兵,速速依山列阵!”
可此时,大理的军兵已经是乱成了一团,这傅思归的功夫虽然不错,却终究还不够慕容博以及李民那一个档次,却是在这乱军之中,压不下数十万的嘈杂,无法让那些惊恐无比的军兵听一个真切。
朱丹臣一看不是办法,当即一拉傅思归喊道:“三哥!莫要喊了。你我速速击杀敌将,我方军兵自然安定。”
傅思归当即以棍杵地,随即跳上棍去,四下观望,随即就看见不远处一员小将,随意的端坐马上,静看场上军兵厮杀。
傅思归成名多年,本不愿找小将厮杀,可是,如今这支人马,却是只有这员小将的背后,高高挑着一面将旗,旗高三丈,上面斗大的一个“刘”字。马前马后,更有两个持刀的护卫跟随。
显然,这位小将,却正是敌军的统帅。
而且,这支军马的背后,也又有着冲天的烟尘卷起,显然敌军还有援兵在后,却是不能等了。
傅思归当即有所决断,随即喊道:“四弟!你且安抚军马,待我前去取那敌将首级!”
朱丹臣应了一声,随即招来周围大理军兵,与其一同高声喝道:“大理王喻!临阵退缩者,杀无赦!”
朱丹臣这可是冒用段誉的名号了,这逢此乱局,朱丹臣也是不得不临战决断。就算事后段誉怪罪,朱丹臣也是在所不惜了,何况,朱丹臣也是极端了解段誉的,知道段誉仁厚重情,却是万万不会误会,责怪他的。
而那傅思归叮嘱完了朱丹臣之后,随即跃身而起,就如撑杆跳一般,几个起落,已是到了刘锜且近,飞身抡棍,就向刘锜顶门打去。同时高声喝道:“娃娃,大理傅思归,来取你命!”
说话间,那真是声到人到,也分不清到底是傅思归先喊的,还是先打的。这要是一般的将官,这也就交代了。
可刘锜是谁?
那可是刘仲武的儿子,八岁就上战场厮杀不说,更在李民身边深造了几年,有着鲁智深、武松等一群狂人的摧残督促,除了还没有激发出异能之外,那武功可是噌噌的往上长,早已到了临敌自应变的极高境界。只差一脚,就能踏入以情入武,枪意杀人之境。
故此,这刘锜虽然不是江湖高手,可却是凭着苦练出来本领,也是早早就感知到了这个傅思归的冲杀而来,当即长枪一挑,也无所谓什么招式,那枪尖却是正好挑在了傅思归的齐眉棍上。
那傅思归凌空跃起的奋力一击,本有千钧之力,本想一棍把刘锜砸死,速战速决。可受那刘锜长枪一挑,身在半空,无处借力,失了根本,却是身不由己的随着大棍走势产生了小小的偏移,斜斜的向那刘锜右侧落去。
而那刘锜长枪挑后,也不收回,借着傅思归大棍的碰撞之力,微微一偏,随即向傅思归的小腹点去。
此时,傅思归正自向下飞落,手中的大棍更刚刚被挑偏,普通人绝对就交代了,而且还是那种自己往刘锜枪头落的那种。
而傅思归不愧学武多年,在江湖中也是快接近一流高手的二流上位角色。愣是在危机之中,一叫丹田气,身子猛地如虾子跳一般的一躬一伸,愣是在空中偏移了半尺,加速往地上落下,不待双脚落地,随即大棍就势往地上一砸,身子已经借着这股反震力,飞向刘锜的马后,落地之后,径直一棍向刘锜的后腰杵去。
好在刘锜看到那傅思归半空偏移躲开了他那一枪,就已知道了不好,眼角余光扫到傅思归向自己马后落下,已是一点马腹,坐下白龙驹一个小跳,已经是先一步的躲开了傅思归这一杵。
傅思归紧接着就待再次上前抡棍去打刘锜。可此时却不是什么江湖中的比武场,那刘锜身边的军兵就不说了,光是刘锜的马前马后,那可是都有着护卫军校的。刚才傅思归撑杆跳来的突然,那两个刘锜的护卫没来得及反应,此时又怎么能让傅思归继续逞凶。
当下,两个马下护卫,全都各自抡刀,左右开合,如燕尾一般的向傅思归杀来。傅思归只能大棍一摆,遮挡住右面长刀,并快速移动脚步,躲开了左面长刀。
虽说这刘锜身边的两个部将护卫,功夫远不如傅思归,可军阵之中的配合,却是默契无比,却也绝对不是傅思归一两招就能解决的。何况,此时傅思归可是孤身入敌后,那身边前后左右的,那可都是刘锜的骑兵。这战场之上,可没有什么客气的。只要傅思归凑到他们身边,那就搂头一刀。
傅思归功夫虽好,可大棍被敌军兵刃遮挡住的片刻之间,也是无法护住周身的,不多时,已经是连中数刀,遍身血迹,眼看不用刘锜出手,这傅思归也是难逃一死。
第十六卷 第十九回 段誉神威
“傅三哥,速回本阵。”
刘锜正自观看手下擒拿傅思归,耳轮中就听一声清朗大喝,随即,连人也还没看到呢,就见围杀傅思归的数名骑兵,诡异的头颅掉落,腔血喷涌,好似被一把无形的锋利大剑斩落一般。
刘锜当即一惊:这是什么妖法!
要知道刘锜跟随李民也是有几年了,见了这等诡异事件,自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神通道法。
而就在刘锜一愣的功夫,眼前已是闪现出一个白衣胜雪,点尘不沾的书生。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理王段誉。
段誉祖上也是武林世家,家传天龙寺绝学一阳指以及六脉神剑,均是武林绝顶功法。别的不说,只需那一阳指练到七成的境界,就足以迈入武林一流高手之境,而一阳指大成,那绝对就是武林中宗师的级别。
而一阳指,却不过是大理六脉神剑的基础。而段誉则是近百年来,唯一练成六脉神剑之人。可谓是大理第一高手。
只见段誉所过之处,剑气纵横,一道道无形剑气,或刚烈无比,破空之声凌厉刺人,或阴柔细腻,无声无息。可无论是刚猛,还是阴柔,均不可见,只有段誉所过之处留下一具具的骑兵尸体,清楚无比的向人展示着段誉的无形剑气的威力。
此时,段誉以剑气隔空斩杀傅思归身边数名骑兵,解了傅思归杀身之围。不过,傅思归并没有立时撤退,而是奋力一招横扫千军,大棍一挥,清出一片空地,大声向段誉喊道:“殿下。勿管我,快抓了那敌将,令其退兵!”
段誉闻言点头,大声喝道:“这里交给我,快回去。”
说罢,段誉隔空看向刘锜,微微拱手道:“大理段誉,得罪了。”而后,径直向刘锜走来。
刘锜目光微微一紧,而刘锜周围的士兵,却哪能让段誉在本阵之中随便溜达,当即有一个班的骑兵呼啸的冲向段誉,意图斩杀段誉于马前。
只不过,这一个班的骑兵。还没冲到段誉跟前,就一个个咽喉洞穿,坠马而死。
刘锜目光愈发紧缩。
而段誉看似信步走来,可似缓实快。那靠近段誉的骑兵刚刚被段誉斩杀,还没等后续骑兵递补上来,段誉已经是来到了刘锜跟前。
刘锜双手一合把,高声喝道:“刘锜在此,拿命来!”随即长枪急刺,如惊蛇出洞,又似离弦之箭,快速无比,而又充满了决然。绝对是刘锜十几年真功夫的升华表现,平生最完美的一枪。
只不过,即使如此,刘锜却还是落了下乘。那怕是刚才傅思归冷不丁地跳到跟前,大棍突袭,刘锜虽然事先没有准备,可依然能凭着十几年的临战本能,临敌自生招法的应对。可这此,即使在刘锜的全神关注下,刘锜却也是找不到段誉的破绽。
不!或者不应该说是找不到破绽,而是破绽太多了。段誉的那般走法,全身上下尽是破绽,貌似扎哪里都一样。
可破绽太多,也就不成其破绽了。而且,这些破绽,若是结合段誉那无形的,以及可远可近的剑气,那就更是无一处不是陷阱杀招。
刘锜眼看段誉根本就是膀不晃,身不摇的,所过之处,军兵不是咽喉洞穿,就是人头斩落,刹那间已是出来一条尸体铺设的人胡同,根本看不出段誉用了何种功夫或妖法,只得抢先出手,以求以攻代守,激发段誉的变化,而后乘势杀敌。
只不过,刘锜即使这般高看了段誉,可依然估算低了段誉的本领。刘锜一枪刺出,段誉好似后退半步,可却已是闪现到了刘锜跟前,一指点出,已是定住了刘锜的穴道,和气地说道:“刘将军,敢请约束部下。我只求公平一战,待我军出得山谷,列好阵势,自放将军归去。”
刘锜周围军兵,眼看刘锜被段誉拿住,均不敢上前,怕坏了刘锜性命。
而那刘锜,则甚是硬气,高声喝道:“尔番邦,不思安享驻地,经营本国,却入我中原,坏我百姓,天理难容。今落你手,唯死而。让我退兵,万万不能。”说罢,刘锜高声喝道:“传我将令,第九骑兵军第一骑兵师副师长战天成,暂代统兵。”
刘锜之言,当即令周围军兵极为佩服。要知道,李民军中虽有主将不能统兵,副将递补,暂代军权的军规,可刘锜被人制住,却是不顾自家生死地喊出,却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甚至,就是连段誉也是极为佩服,不过,段誉佩服归佩服,可依然一股指劲打出,封住了刘锜的血脉,喉舌,令其失声,而后高声喝道:“我乃大理段誉!今汝军主将以被我活捉,尔等速速退去!”
说罢,挥手一道无形剑气,斩断了刘锜的将旗,而后一把抓住刘锜,缓步向本阵归去。
傅思归也是快速凑到进前,护卫段誉。虽然说傅思归捆成八个,也不见得是段誉的对手,可傅思归护卫段誉,却早已是成了本能,绝对的与自家功夫和段誉功夫有无差距无关。
而此时,段誉的话语,在段誉的功力催发下,声震四野,哪怕是如今这等混战的局面,却也是无一人没有听个真切。
大理军兵当即都受鼓舞,往回跑的,当即止住了脚步。要知道,这不仅是段誉擒住了敌军的主将,更主要的是段誉的名号。段誉在大理,仁厚爱民,轻徭低税,那可是很得大理军民爱戴的。如今段誉都跑到第一线了,而且还深入敌军擒了敌军主将,大理的军兵如何能不振奋。
而相对于大理的军兵,刘锜的第一骑兵师,则是大受打击。自家的主将,竟然被敌军万马军中被敌人活捉,这怎么可能?
且不说刘锜武艺高超,就是这么多的军兵护卫,刘锜也不可能被擒啊。要知道,如今可不是刘锜领军冲杀啊。
可是,且不说段誉说完了,根本没人反驳,更主要的是众军兵下意识的寻找刘锜的将旗一看,更是看不见了。那将旗,那可是大军行动的主心骨啊。
所谓:斩将夺旗,指的就是这个。
如今这个时代,那可没有什么电子指挥一说,军兵的集团作战,那么多人往一处杀,怎么走?看的就是将旗。将旗到哪,军兵远远的望见,那就跟着杀到哪。
可如今,刘锜的将旗看不见了,可见那段誉的喊话必然不假。
而此时,递补代理刘锜位置的战天成,也是犹豫不定。不知道是该听刘锜的,继续领军厮杀,还是顾全刘锜的性命,暂时停战。毕竟,刘锜虽然发话了,可这战天成作为刘锜的副手,也算是刘锜的心腹,却又如何能看着刘锜去死。
好在,战天成的一个手下团长,却是伶俐,低声跟战天成说道:“师长,我军军令,不过是堵住山口,莫让敌军走脱,如今敌军都在山谷之中,就算缓他们一缓,也是无妨,我军只需整阵待攻,待二路大军一到,自有分晓。”
战天成闻言,甚觉有理。当即喝道:“立我将旗,全军听我指挥。警戒行军,后退一箭之地!”
随着战天成将旗高举,数百军兵也纷纷齐声高喊:“奉战将军令,警戒行军,兵退一箭之地!”
此时,刘锜的第一骑兵师,本就没有深入袭杀大理军兵,只是守在山口外面追杀外围的军兵。闻听此将令,均是轻易圈马而回。
而此时的大理军兵,虽然得段誉的呼喝,稳定下来,可山口的拥挤,却不是光喊就能解决的。后续兵力不足,朱丹臣当然也不会莽撞的指挥军兵乘势袭杀。只是把那些已经走出山谷的千余军兵,组成了一个方阵,挡住了山口,而后指挥山谷中的大理军兵有序而出。
而此时,李民的二路大军王进也已经是赶到了。只不过这山口前摆放不开,却是停留在了三里之外。反倒是李民安排的第三路大军慕容博,从容率领部下来到阵前。
似这等的场地不够开阔的山前之地,慕容博燕军的正面攻坚力,却是更在种师道的第九骑兵军之上。
此时,李民和种师道、朱武等人,都在帅营中等候前方战报呢,这阵前官衔最高的,自然就是这个慕容博了。
慕容博得知刘锜被擒,很是不屑。堂堂的第一骑兵师师长,竟然被敌军活擒了,这算什么,太丢脸了。
慕容博可是和刘锜没有什么交情,此时只惦着立功,哪里管什么刘锜死活。
不过,慕容博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喝令藤甲军上前杀敌,而是高声喝道:“中华共和国燕军军长慕容博在此,大理王阵前讲话!”
这倒不是慕容博有心跟段誉谈条件,把那刘锜换回来。而是今天布的这个局,本就是为了收服段誉而设,慕容博自然是要把话带到了。
而此时,段誉已经带着刘锜和傅思归回到了山口前,大理军兵也是从山谷中出来了三千人。段誉乃是信人,本就准备再出来些兵丁,摆好阵势,把那刘锜放回。此时听慕容博一喝,还以为慕容博乃是要人,当即微微一笑,随即坦然上前。
第十六卷 第二十回 六脉神剑
“大理段誉在此,不知将军唤来,有何见教。”段誉潇洒的走到慕容博的面前,不像是身处战场之中,到好似游玩散步,偶遇佳朋一般,举止实在是太从容了。
慕容博眼瞅段誉的神情气宇,也是微微一愣,慕容博原先虽听闻大理段家乃是武林世家出身,即使在大理立国,也没丢了武林世家的风范,可慕容博也万万想不到,段誉竟然还有这么高的功夫底子。在慕容博的想象中,一个国主,哪怕是一个番邦小国的国主,那也应该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
不过,这却也激励了慕容博。要知道,慕容博的心志,即使看清了现实,有所修正,务实了一些,可那也是以复兴大燕,建立一个如同段家一般的番国为志向的。
慕容博当即暗下决心:待我立功受封番国之后,必立家规,我之子孙,也必如这大理段家一般,不可忘本,精习武功。
只是,慕容博虽然觉得段誉武功不浅,可却更对自己有信心。慕容博的信心,那可是几百场的实战胜利铸就的,自不会轻易动摇。
慕容博当即微微拱手,正色说道:“段王爷,奉我家圣主令,恭请王爷到我军中一坐。”
段誉微感愕异。不知道慕容博怎么就提出了这么一个突兀的要求。段誉仁厚,引经据典的辩论没问题,可面对这种直白的邀请,却是不知该怎么拒绝。
而段誉身后的朱丹臣,当即越过段誉上前笑道:“慕容将军,我家殿下受当今宋皇之邀,前来帮助大宋平叛。却是不知这大宋还有那家圣主,却是不便拜访。尔圣主若是心诚,可放下刀兵,止息战乱。我家殿下,倒是可以与你家首领交个朋友,为其在宋皇面前美言。”
慕容博闻言,既不怒,也不笑。言辞正色说道:“荒谬!贵军受困山谷,莫非还没还没看清局势?我家圣主请你,你等就应自觉纳降,还在这里胡言些什么。”
朱丹臣笑嘻嘻的说道:“慕容将军哪里话来。我军虽然受阻山口,可又何尝不可据险以守。此等山口狭窄,易守难功,我军虽然冲杀不出,可贵军骑兵又能冲杀的进来否?”
慕容博依旧板着脸平静的说道:“我受我家圣主之令劝降,言尽于此。听不听,尽在尔军。实不相瞒,尔军尚活与此,实乃是我家圣主仁厚,不忍不教而杀,此山谷早已埋下了火石,更有落叶茅草丛多。十数之内,尔军不降,我定当火焚山谷。”
而后,慕容博朗声念道:“十!”
段誉和朱丹臣闻言都是大惊失色。如今山谷后路巨石拦路,山口又被敌军堵住,若是真的如那慕容博所说,那聚集在山谷中的大理军马,岂不是全都无了生路。
朱丹臣当即喝道:“尔军大将尚在我军,尔安敢使此毒计!”
慕容博板着脸答道:“大丈夫马革裹尸,刘将军为主就义,定当死而无憾。尔等只需思虑降与不降,余者无需考虑。”说罢,随即计时念道:“九!”
朱丹臣随即说道:“大军归降,岂是这般儿戏,总要容我军思虑一番。”
慕容博朗声答道:“尔等番国,本是我中原属国。今我主不日一统中原,尔等降。本是应该,只不过提早尔。尔等不降,也正好借尔等性命,扬我中原之威,却也是美事一件。尔等还是莫要拖延了。”随后,慕容博再次计时道:“七!”
朱丹臣当即不满道:“将军怎么少记了一个数?”
慕容博这回却是根本不理他,直接无视了,继续念道:“六!”
朱丹臣一看不是办法,这慕容博整个一软硬不吃。转身回头对段誉低声说道:“殿下,为今之计,只有先拿下这个慕容博,以其性命,拖延时间,敢请殿下出手。”
段誉此时也是知道了事态严重。这段誉虽然仁厚,却不迂腐,当即脚下发力,斜上一步,已是消失在了慕容博的眼前。
慕容博当即知道不好,脚下发力,身形横移一丈,右手虎啸刀一挥,已是护住了周身上下。
而此时,段誉已经出现在了慕容博原先所在位置的身后,眼看慕容博机警躲开,不能立时拿下,段誉随即右手食指一探,一道商阳剑气激射而出。
说实在的,段誉生性仰慕中原文化,诗书佛学绘画,都是极其喜爱精通,这武学,别看如今功夫这么高了,却都是机缘巧合。段誉本身的剑法,绝对不怎么样,实战经验更是绝对不如慕容博丰富。可巧得是,段誉的这六脉神剑,却是最不讲究招式的一门剑气功夫。
这一个人使剑,练得再好,也不过是以自身运使外物,最和谐,也不过就是如臂使指。哪如人直接使指头来得快捷方便,随心所欲。
何况剑气有质无形,更无重量。只要功力够,弹指一剑,那速度,绝对不是快剑手所能比拟的。却是应了:天下功夫,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故此,这段誉的招式虽然不怎么样,可仗着六脉神剑的剑气犀利,快捷无比,却是很有进入以意境伤人,无招胜有招得境界。
好在,慕容博经验丰富无比,闪身挪移之后,已是习惯性的挥刀护身,却是正好迎到段誉的这一招商阳剑。只听当的一声。慕容博这有质的钢刀,碰上段誉那无形的剑气,愣是产生了金属交鸣的声音,可见段誉剑气犀利凝固。
而段誉一招不成,随即食指连动。一道道无形剑气激射而出,无形无色,灵动无比,若不是激射时还有些微弱的破空之声,那简直就是完美无敌的杀招了。
不过,也正亏了如此,慕容博才能听声辨位,有所招架。如若不然,无形无色,还没有声音,慕容博就是功夫再高,那也是只能等着挨宰。
此时,慕容博已经顾不上数数了,更顾不上想别的了,只能全心应对这段誉诡异无比的六脉神剑。只不过,慕容博家传的绝学斗转星移,却是遇到了克星。别的功夫,这斗转星移可借力打力,扭转对方招式凡克其身。可是面对这一道道的犀利剑气,却又如何借的上力?又如何能扭转?
那段誉的剑气,那可完全是段誉的内家真气凝聚,若是把那股凝聚的力消了,那剑气也就散了,最多也就是封挡成功,却是万万无法扭转的。若是慕容博添加力量维持那剑气的存在,且不说慕容博的功夫无法凝聚剑气,就是能,有那力气,还不如直接自身凝聚一道剑气刺段誉得了,那可是远比凝聚他人的剑气为己用,要损耗小得多。
何况,段誉的剑气的速度无比,连封挡都是极难,那就更别提是消散,凝聚,扭转了。
这慕容博碰上了段誉,可谓是碰上了克星。最强的绝招,却是无了用武之地。
不过,这还不是最郁闷的,慕容博一连躲闪招架段誉的商阳剑法,一连变换了十三路刀法,却愣是没看出段誉出招的条理来,好似全无章法一般。
可是,就是这种招法,却是让实战经验丰富无比的慕容博,愣是猜测不出段誉下一招的目的所在。而观看段誉的食指点动,却是根本的看不过来。慕容博十三路刀法变换之后,挡住了段誉不下二十来剑,可却也是中了不下六剑,若不是慕容博一身软甲挡住了段誉的剑气,抵消了剑气的大部分威力,慕容博今天就得交代到这里。
不过,慕容博虽然中了六剑,虽然说是闪转不开,受了些小伤,可却也是借机凑近了段誉,猛地一刀劈向段誉。
可段誉明明斜上一步,看似迎着慕容博的虎啸刀而来,可却是愣有一种咫尺天涯的感觉,愣是从慕容博的刀下闪过,直接闪到了慕容博的后身。并且,直接伸出右手拇指一招少商剑法,力劈而下。
人之食指,以拇指力量最大,拇指的经脉坚韧程度也最大。故此,段誉这六脉神剑,也是以这少商剑最为雄劲。而且,其他经脉不能长时间的承担凝聚真气内劲,只能激射而出,而这大拇指,却是可以。故此,这少商剑,也是段誉六脉神剑中唯一一路能凝聚气剑于指上,相当于手指延伸的一路剑法。
那慕容博与段誉打多招,只以为段誉的剑气都是激射而出的,却是还不知有这么一路,再加上段誉的步伐诡异,慕容博实在躲闪不开,却是被段誉一剑划开了半幅铠甲,随即被段誉一指封住了穴道。
朱丹臣当即大松了一口气,有着慕容博在手,想来敌方不敢轻举妄动。
可就在此时,却有一高声笑道:“段王爷,本尊已在营中待客多时。何故段王爷不来,却与我属下相戏?”
声音不大,可全场无一人没听得真真的,就好似在耳边说话一般。而声音的方向,更是飘渺,竟好似在空中传来一般。
朱丹臣、段誉闻言,抬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第十六卷 第二十一回 大义
青天白日之下,那半空之中竟然站在一个人,虚空而立。
此人非是别人,正是神宵教主李民。
李民原本正自坐在中军帐内等候捷报,可闻听刘锜被俘,却是坐不住了。这不仅是刘锜在李民身边这几年,李民对其很器重。更主要的是,刘锜父亲刘仲武,那可是边关大帅。李民起兵之后,也曾暗中与之通过书信,那刘仲武也是应承,只待李民兵到,就立刻率兵投降。这要是刘锜有了一个什么闪失,李民可是不好向人家家长交代。
故此,李民急忙飞身赶来。
而李民刚到,就远远看到又有人把慕容博制住了。慕容博的功夫,李民还是比较了解的,那绝对是超一流的身手。等闲人,绝对干不过他。而能有人把这慕容博拿下,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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