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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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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李民才有些明白,那晚他跟老郑关于金兵南下,大宋百万大军,回援东京包饺子得争执,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就大宋这军制,连上百的兵丁调动,都要皇上亲自下令。这一来一回的。别说那些传令兵都能不能安全抵达地方军营。就算能顺利抵达,光这路程耽误,黄花菜都凉了。
而现在再看到这些兵,这些兵能打仗么?怪不得一打就败,一打就跑呢。这样的兵,不仅不能决战疆场,还要拖累了己军。光是他们逃跑,就会令战线崩溃,到时候,那就是帮着敌人打自己人了。
李民顿感引导宋朝走势的使命,越发的艰难了。军制制约,兵员散漫,军队调动不灵活,上命不能下达,这有再好的主意和策略,哪又有什么用?
根本落实不下来的策略,那岂不跟没说一样!
可要想把这些都理顺了。别说是这已经触及到宋朝的皇权根本了,单是枢密院和三司,那就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李民正自神游,却被王焕的歉意唤醒,随即意识到:想的有些远了。还是先打发这些老爷兵吧。
只是,此时这些土兵,虽然算是他李民的护卫队人员了。可终归是慕天容借调来的。李民根本没权说三道四。而且,就算李民能够直接统帅,就这些老爷兵,李民也自问没那个能力管。这觉悟,绝对不是一句话能培养出来的。忽悠,对这帮老爷兵,根本没用。
好在,李民当初在厂里外放时,指挥过几天民工。倒也知道一些调动积极性的手段。
当即取出一张钱钞,递与王焕道:“给兄弟们买些酒肉吃。兄弟们到我这里来,不能亏了大家。”
王焕虽然不怎么识字,可钱钞上的五十贯,还是明白的。当即乐了,大声喊道:“先生赏钱给兄弟们买酒。兄弟们谢谢先生。”
那帮兵丁,当即也大声地叫嚷着:“谢谢先生。”
那王焕心中盘算:这钱钞虽不如铜钱来的硬当。花起来有折扣。可这五十贯,折算下来,也是不少。这位爷出手到也大方。这些许钱,买上几口大猪,几坛老酒,让兄弟们吃个尽兴,我还能落上不少,不错不错。
有钱好办事。不大会的功夫,酒肉全都治办齐了。就在院子里,席地摆开。
几碗酒下肚,气氛上来了。众兵丁各自念着李民得好。各自尽兴的吃喝。
李民看差不多了,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喝道:“众位兄弟,酒喝的尽兴么?肉吃的满意么?”
“满意!”众兵丁纷纷答道
李民这才说道:“各位吃的满意。请听我说一句话。”
大伙不知何事,全都静了下来。
第一卷 第五十一回 保险
“各位兄弟。今天你们到我这里,你们大人,可能已经跟你们说了,乃是护送我上京献宝。不过,我待兄弟至诚。却要先跟众位兄弟说明了。此次护送我上京。却不是什么太平路子。先前,我原有了大名府卢员外的三百庄客护卫。卢员外有号称“枪棒无双”乃天下一等一的好汉。可我等深夜遇贼,与那河间三只手的辣手潘峰一战之下,亡者百余人,余者尽皆带伤。轻伤能动的,原三百多的庄客,现今只有四十八人。而河间三只手却因那辣手潘峰之死,跟我们结了死仇。前行的路上,河间三只手的毒手和销魂手,必然要再犯我车队。兄弟们跟着我走。那可是绝对的九死一生。”
李民一席话,当即惊的那些土兵也无心喝酒吃肉了。要知道,这酒肉再好吃,终究还是不及性命要紧。顿时,一个个的惊叫议论起来,那些与王焕交好的,更是直接跑到王焕跟前问了起来。
王焕很是变了脸色。王焕万万没想到,李民竟然把实情说了出来。依着王焕的想法,这等事,万万是说不得的。这帮人,下个命令,让他们跟着走,也就是了。等遇上了,这些人也好不了,自然拼命效力。
可如今李民全都说了,王焕也没辙了。王焕原本不过是一个步弓手。手下不过就二十人,只因领了这个差事,这才带了八十人。可除了原先那二十人,本就不大指挥的动这些军兵。如今就更别说了。
故此,那些人问,王焕只是沉着脸应了一声。再无别的话。
那些官兵,一个个的更不干了。纷纷吵嚷起来。
李民看在眼里,心中更是感叹:就这素质。三只手来了,你们要是不跑。那才是见鬼了。你们一跑。谁还给我卖命啊。
此时众人心思混乱,说什么也说不出结果,李民索性也不理,任他们发泄。
果然,这帮兵丁嚷嚷了半天,没个主心骨,也嚷嚷不出一个结果来。就他们八十人。抗命哗变也不敢啊。最多有提议跑路的。可要跑路,那也不是一件容易得事。他们这些土兵,都是招刺来得,脸上都刺着字呢。跑了抓到,那处分更厉害,今后只能去当山贼,过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了。远不如现在逍遥。
最后无果,全都纠缠到王焕那里。纷纷要王焕给个说法,反正不能就此送死。
王焕被逼无奈。最后冷着脸说道:“大家兄弟一场。上差下派。我也是听命行事。最多也就是把这百十斤,卖给了官家。你等迫我也是没用。”
直到了此时,李民这才高声说道:“各位兄弟静一静。王大哥也是上差所派。由不得自己。我倒是有两条路给各位兄弟选择。”
众人听了,立马都静了下来。很是期望的听李民说。王焕也狠狠地看着李民,准备听听李民又准备说些什么?反正,这乱子都已经惹出来了。再差也差不到哪了。
李民却是不管王焕想些什么。只是想把这不安的因素搞定。哪怕这些兵一个不要,也能让他们在战场上影响了士气。
故此,李民很是坦然地说道:“各位兄弟。我跟大家说了实情。就是不想让各位兄弟糊里糊涂的卖命。这里,我给大家说两个选择。一,我和王大哥讨个交情。但些干系。反正各位也是来护送我的,车队我说了算。各位想活命的,今天吃过酒后,找个地方一呆,我与王大哥也不报与上面知晓。自当各位随行了。你们或是等我成功抵达东京。王大哥返回韩张镇时,你们再来与王大哥回合。或是等确认我们战死后,你们就全都隐姓埋名,各奔他乡。都是随你,如此,当可保的活命。”
众人一听,各自摇头。
虽然李民说的,听起来挺不错,不用去,就当随行了。可若是王焕他们平安抵达返回。这不去的人,又怎么有脸相见?而若是王焕他们死了,他们这些活的,与当逃兵的,又有什么区别,最多也就是有一个战死的名声瞒着。少些追捕。可事发了,判的更重。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们这些人,既然都走到招刺这一步上了。自然都是无家无业的,就指着这份差使过活。又哪里有什么亲友可投靠?没了这份差饷,自身活不下去,家人也活不下去啊。
当即有脑子不乍地认可的,也有好面子不认可的,各说不一。不过,大部分全都是不同意。最后,有人叫道:“先生,你那第二个法子,是咋个说法,说来听听。”
李民暗自冒汗:这么半天才有人配合,也够迟钝的。
不过,表面上,李民却很安然的说道:“这第二个法子,自然就是随我车队同行。我每日里给每个兄弟一百钱的花用。到了东京,每人再给二十贯。若是有兄弟战死了。每个战死的兄弟,我给一百贯的安家费。伤残的兄弟,我保治,保今后的生计。可是有一点。凡是要跟我走的。就要一心卖命。我说什么是什么。”
众人听了,各自琢磨不止。这可是要脑袋的,谁知道死了之后,会不会兑现。更有心思活分的,准备先跟着李民混混,弄些酒钱,等真的遇到了,能打就打,不能打,再跑命也不迟。
可就在大伙议论的时候,李民却指着那几个老兵说道:“你等过来,我委派你们一个差事。报备官府,你们就不用跟我走了。赏钱我照给。”
那几个老兵,细数一共有五人,听闻李民之言,当即一愣,不知李民这是弄得那一出。可有名正言顺的差事,还能逃过卖命的差事,自然是好的。那五个老兵,当即满脸媚笑的冲李民说道:“先生有何差遣。我等定当死力。”
李民笑道:“不用你等卖死。你等只需把愿与我同去的兄弟姓名记下。我自如数给你们一笔钱财保管,若是有兄弟战死,不论我还在不在,你等到时都可逐个的按姓名把钱送与他们家中安置。若是有人临阵脱逃,你等也逐个按姓名报与官府,类同匪人捉拿。须知我此次护送的重宝,可是要面圣的。若是有失,定是大案。你等接我差事,不仅无罪,还可请功。而类同匪人者,必将祸连家族。”
众人一听,当即傻了眼。可李民都提前把安家费拿出来了。也自有一帮人安心卖命。反正吃了朝廷这么多年的饷了。卖一把命也是应该的。
很快,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的说法,借着酒劲传开了。群情激奋。倒是士气高涨,纷纷下定决心玩命了。
王焕看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李民却自留下王焕,回房处理其他事情。
可就在李民和鲁雄讨论行程的时候,就听一阵吵乱。有人慌张来报:“不好了,不好了。打起来了!”
第一卷 第五十二回 官匪
打起来了。确实真打起来了。
没别人,就是李民刚忽悠来的那帮紫金山的好汉,以及李民刚刚安抚下来的官兵打起来了。
等李民赶到一看。两帮人那叫打得乌烟瘴气。就差动刀子了。而且,不出所料的,那帮官兵被正被山贼压着打。
李民暗自摇头:都说官兵抓强盗。可就这帮官兵,碰到了强盗,也是白给啊。
可不管怎么说,如今这两拨人都算是他李民地帮手,就冲着那三只手的威胁,李民也不能让这两拨人还没派上用场,就先自己消耗掉了。
李民当即大吼一声:“都住手!”
有些伶俐的,当即也帮腔喊道:“先生来了。先生来了。都住手!万事有先生作主!”
那些官兵,本来就被压着打,有先受了李民的钱财,知道李民是金主。当即纷纷收手。可那些紫金山的好汉。可不搭理李民这一套。若不是他们打当家的张横发晕。他们知道这个李民是谁啊。故此依旧穷追猛打。
李民看得气急。正好看见张横三兄弟也闻讯赶来,当即冲上前去质问道:“张大当家的,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出言反尔,言而无信不成?”
张横最在意好汉的名头,被李民说是言而无信,当即急了,怒声道:“小白脸!你莫冤枉我。爷爷说了护送你上京。就是脑袋掉了,也不眨一下眉头!这帮崽子撒野!定是那帮官兵惹得。”
随即又冲着手下大声喝道:“都给爷爷住手!一个个的皮痒了不成!”
别说,这张横的怒吼,对这帮紫金山的好汉来说,就是比李民吼的管用。当即一个个的收了手。
那王焕这才得以过来。刚才,十几个紫金山的好汉,围着王焕打,这王焕虽然有些功夫,可终究不象是传言中的万人敌。也是被打得不清。此时得以脱身,来到李民身边,当即诉苦道:“先生。这帮人是紫金山的山贼。混进了您的车队。我这就请王大人派兵把他们全都拿了。”
李民暗暗皱眉:这帮紫金山好汉的嘴,也太没把门的了吧。这才打了一场架的工夫,这就把底细全给人知道了?
李民冷眼看王焕说道:“如今你家王大人还能派出兵来不成?”
王焕当即想到前不久李民还想增加人手,却要不到的事情。当即挫了几分的说道:“先生,这不是还没出韩张镇么。这韩张镇来了匪徒,我家大人守土有责,自是可以多派兵马。”
一旁的张横,当即大怒道:“小白脸!原来是你勾结官兵来抓我。你倒是叫人来,看爷爷怕也不怕!爷爷今天就要血洗这韩张镇!”
张横的那两个兄弟,当即也抽出了家伙,叫嚷起来。王焕当即有些变色。虽然王焕友信心若是王大人得报,把那驻营的五百官兵都派来,定能拿住这帮山贼,可目前却是这帮山贼占了优。能不能杀出重围报信不说,眼前亏是吃定了。等大队官兵赶来,背不住自己这些人就全都死了。
李民此时也是暗中头疼:这张横三兄弟,虽然好忽悠,可却太冲动了。他们这帮山贼的身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被人找茬扣一个勾结山匪的罪名,虽有护宝的名目遮拦,可也是个麻烦。
李民当即怒吼一声:“都住口!似这等胡乱嚷嚷,成和体统?都随我进屋来说!”
随后,李民见张横兄弟三人还有些不信任的样子。又对他们说道:“你们若是想做那无信的小人。自是随你。”
说完,也不理会张横兄弟,径自向院内的空屋走去。鲁雄也不多话,只在一旁暗中护卫着李民,跟着李民进屋了。
那王焕一个是刚收了李民得钱,虽然谈不上多大的交情与忠心,可总还要给几分面子。另一个,如今王焕势孤。别说紫金山好汉这边又来了三个首领,各个膀大腰粗的,看着就不是低手。就是原先那帮小贼,人多势众,那也讨不了好啊。
故此,王焕瞪视了一眼张横三兄弟,也跟在李民身后进去了。
那张横三兄弟,拉出了家伙,说出了狠话,原以为就要拼命了。没想到竟没人理他们,全都进屋了。当即气焰就低了几分。又碍不过做那无信小人的名头,最终也气哼哼的进屋了。毕竟,虽然张横猜测李民勾结官兵生事。可现在李民不先动手,他们若是主动出手,自然就是坏他们的许诺。
李民看着进屋来还自气不忿的两拨人。心中暗自感慨:我这算是什么?蛇鼠一窝,官匪一家?自古兵匪不两立,我怎么找这个麻烦?
眼看着两拨人瞪得差不多了。李民先给张横兄弟正名道:“王焕。这张横兄弟,虽曾在紫金山上呆过,可他们得知我护送的重宝,乃是关乎我国家民族气运的重宝,并受到奸贼的窥视,当即义不容辞的挺身而去,加入了我献宝的护送队伍。就算他们先前有什么错。就冲这一点,他们就是义士,好汉。我国家民族的义士和好汉。就算到了当今圣上那里,也必认可。也必然赦了他们的罪。给他们一个前程。你莫要小看了。”
王焕当即蔫了。他一个小小的步弓手,哪经的起圣上这么大的名头忽悠。再说了,这年头,杀人放火受诏安。那也是好汉们的一条出路。这张横三兄弟,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弄不好日后的前程比他还高,他还需要人家关照呢。
而那张横三兄弟,虽然旁的没听懂。可那好汉和义士两个名头,却是听得明白,而且还是官家承认的义士、好汉。张横三兄弟当即就美了。觉得李民这小白脸向着他们说话,断不是和官兵合伙害他们的人。
尤其是老大张横,更觉得总算能做到父亲临终的叮嘱了。就算这趟买卖跟三只手把命拼了,也要拼到底。一定要让官家认可他这个好汉。
这人活着,总是活着一个希望。这张横以前虽然也被人称好汉,大酒大肉的也快活。可无人寂静时总有些觉得不踏实,觉得没做到父亲所说的好汉。可又一直找不到方向,不知该怎么办。如今听到李民说道圣上知道也必认可,当即有了目标和希望,这官家金口玉言,他说的,自然假不了。他要说我是好汉,谁能说我不是?
这张横一有了真正的希望,整个人都不一样。明显更是精神了几分。
只是李民正关注着王焕的态度,一时没有注意到。见王焕软了下来,当即说道:“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打起来?”
第一卷 第五十三回 说的再多,不如花钱有用
打起来的原因很简单。
不患寡,而患不均。
卢俊义包下来的这个客栈虽然不小。每个院落都能住百十号人,乃是专门供南北行商落脚的大客栈。可客栈毕竟是客栈。他这院落之间的间隔,自然没有什么水榭亭台,假山幽径的间隔。相互之间,也并不是很远。李民为了收拢那帮官兵认头卖死力,惹出的动静不小,自然有隔壁好奇的过来打探。
那紫金山的好汉,过来一看,这里又喝酒又吃肉的。一打听,今后这些官兵每日里还有一百钱的赏钱,死了更有安家费。他们本来就是糊里糊涂的跟着大当家的张横跑来的。本来就对原本是打劫的对象突然变成了被保护的对象,有着些许不满。如今一看更是两种待遇,自然抱怨和起哄起来。
而那些官兵,原也不是什么省事的主,再加上喝了酒,又正是准备了不要命的博一把的兴奋头,自然和那些紫金山的好汉起了口角,进而争执动起手来。
这原本只不过是一两人的打架。可那官兵打输了,一声召唤,在这个院落里,正是当兵的地盘,当即也就过来十几个人,那紫金山的好汉,自然不甘心吃亏,一个召唤,临院的好汉们,又冲进来十几个相好的。
一来二去,就成了这般规模的群殴了。连王焕都扯了进去,不能幸免。若不是李民来得及是,就冲着那帮紫金山的好汉热血喊露了底,引发了官贼不两立,就是张横三兄弟来了,估计也要被牵扯进去。到时候出了人命,那就不好说了。
李民暗中感叹:都是我的疏漏啊。光顾拉拢官兵了,却把张横他们也是新来的给忘了。还是没经验,办事不周详。
此时,那张横三兄弟也听明白了。张远当即不干了,怒声喝道:“打得好。该打!你这小白脸,忒不仗义。我家兄弟为你卖命!你竟然好酒好肉的供着那些废物吃,也不招待我们。你这买卖我们不做了,大哥,咱们回山。”
然而,还没等李民想清楚是挽留他们,好收些贴己人的好,还是干脆就让他们走,省得麻烦的好。没想到,那个老大张横,已率先骂道:“你这不成器的吃货!几口酒肉,哥哥我在山上短了你的,还是你没吃过。要回去,你自回去。莫要拉上我。我就当没你这个弟弟,父亲灵前,我自去请罪没管教好。”
张远当即熊了,陪着笑说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是大哥,都听你的。自家兄弟,你哪能不认我。”
张勇也在一旁劝道:“大哥,老三也就是口快。他你还不知道么。那敢违了大哥的话。这些小事,没得还去烦父亲干啥。”
李民很是差异,不知道这张横一下子,这觉悟怎么就这么高了。他可不知道,这张横为了能让皇上承认他好汉的名头,连性命都准备不要了。又岂会在乎这身外之物。
不过,李民还是很上道得的说道:“三位当家的,都是我的错。今日诸事繁多,以至慢待了三位当家的兄弟。都是我的错。三位当家的请放心。只要你们跟着我李民一天,官兵享受什么待遇,你们的那些兄弟,也同样享受,每日里,也是每人一百钱。到了地头,每人二十贯,若有死伤,每人一百贯的安家费。至于酒肉,我这就派人给你送去。”
张横虽然训斥了兄弟,可心中却同样为那不公平的待遇不满。只是,一来这护送是他张横许得诺,自家兄弟吃喝,自是算不到李民头上,二来又是心中窜起来的那一点盼头,这才让张横强忍着。可如今李民如次识趣,却让张横那点不满全无,暗中也有些念起李民得好来。
一场是非,就这么压了下去。李民虽然舍出了大把钱财,可李民也不在乎。
要知道,李民早在大名府时,就已经和鲁雄定下了要广散钱财换名声的策略。只可惜,如今这个年代,物价指数实在太低,这钱财换成了粮食施舍,两天才花了不到一万贯。远远没有达标。剩下的钱,交给别人使唤,不仅名声落不到他李民头上,外人更不知道他李民钱花光了。李民自然也不会做那傻事。这李民本来还犯愁这钱怎么花呢,就算是一路施舍,到了东京,那也是花不完的。此时花些钱财,自然不算什么。
不过,这落到王焕和张横三兄弟眼中,却了不得了。他们这些人什么狠话没听说过,李民今天,若是光凭忽悠和蒙事,绝对摆不平他们,可李民大把的钱财撒出来。他们两家人,合起来就是两万贯。他们却是服了。觉得李民是个干大事的人,仗义。事了之后,全都各自盘算起今后的章程来。
而李民,好不容易回到房中清静起来。细思今天所为,也是暗自后怕。尤其是和张横忽悠时,一言不拢,那张横竟丝毫没有被卖关子的觉悟,立马动起手来,若不是有着鲁玉护卫,那可就不是挨上一拳,疼到现在的问题了。
这让李民清醒地意识到:忽悠不是万能的。就像他原先在单位忽悠,哪怕是把人家忽悠的再信,最后也不过是一乐。他李民在这个时代的几次忽悠成功,除了巧合之外,更是那些被忽悠人,心有所图。正所谓:大梨赚财迷。那些人为了心中图谋,心甘情愿的乐意让他李民忽悠,为得不过是他们心中的一丝贪念。有个盼头。若是把握不住这点,今后的忽悠,必然有碰钉子的一刻。
不知不觉间,李民又是长进几分。暗中盘算:是不是可以以此来对付宋徽宗和蔡京他们。可宋徽宗和蔡京他们的图谋,又都是什么呢?
宋徽宗好女色,好字画,蔡京好权,好钱财。可这两个,一个是皇帝,一个是权相。什么样的女人,字画,钱财没见过,那是那么轻易好糊弄的。
此时,李民身边,也就唯有王右军的《黄庭经》,还算是对宋徽宗得胃口,可对蔡京就没什么了。而且,这东西,得到了,价值也就没了。轻易送给宋徽宗,李民今后也就没有其他底牌了。
可就在李民自省,并盘算今后行动策略的时候,突然铁豹敲门道:“先生,有个叫郑鹏的人,想要见您。您也不见?”
第一卷 第五十四回 自荐
郑鹏?
李民一时没想起这个人来。不过,这个时节来的人,肯定有事,李民如今还没那个耍大牌的资本,琢磨了一下,李民还是决定看看这个人。
当李民在铁豹的护卫下,看到郑鹏时,李民立马想起,这不就是前不久张横三兄弟喊打喊杀的那个人么。他来干什么?
李民死死的注视着郑鹏。
在李民的注视下,那个郑鹏倒也没有什么慌张、闪烁。反倒是很坦然地回望着李民。
李民毕竟这手不熟。而且,这个郑鹏不过是张横三兄弟手底下的人,又不是什么大人,也没必要搞这些花活。李民索性直接说道:“你就是郑鹏?我记得你,你是张横手下的人。你来找我干什么?”
郑鹏丝毫没有因被李民记得,有什么受宠若惊的表现。很是从容的说道:“李先生。区区不才,腹内尚有几分韬略,特来投靠您。想求一个进身的门路。”
李民当即一愣。这可是第一个主动说要投靠李民的人啊。李民一时间,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郑鹏的直接,倒是让李民有了一些好感,觉得郑鹏有些不简单。只是,这郑鹏毕竟是张横三兄弟的手下,且不说此人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李民现在还正用着张横三兄弟。就这么着把张横三兄弟的手下挖过来,那也好说不好听。
故此,李民一板脸的说道:“你为什么要投靠我?我为什么要用你?”
郑鹏笑道:“先生挥手花用两万贯收买人心。可见是有大志的人,也是干大事的人。有大志,干大事,必须聚众。既需勇者,也需智者。昨夜,我观先生,虽有卢俊义与鲁雄这样的勇者,可碰到了张横兄弟三人,还需先生亲自上场说服。虽先生言辞便给,可却也看出先生身边还无一得力口舌之人。在下虽不才,胸中却还有几分韬略,口舌也算便给。自是先生有用之人。至于我为什么要投靠先生。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息。我自问,上的紫金山来,屡有建言。山寨也因我兴旺许多。可张横三兄弟,对我少纳良言不说,昨晚更是对我又打又骂。而先生单凭献宝,既有大前程,而此时又正是先生兴起前,人手空乏之时,先生花钱又大方,又不胡乱赏赐,有章程。是个干大事的人,我自然要率先投到先生门下,求个好前程了。”
李民暗赞:此人说话有理有据,分析到位,若是在现代职场上,绝对是应聘经理级的人才,口舌果然便利。
不过,李民还是有心考验一下这郑鹏能强到哪一步。当即说道:“我若用你,你能为我做些什么?”
“我可为先生收拢紫金山众,劝张横三兄弟,忠心跟随先生?”
李民笑道:“昨夜张横三兄弟如此待你,你何来把握可说服张横三兄弟?”
郑鹏正色说道:“先生。张横三兄弟为盗,非是本性凶恶,而是误信了人言。以为山大王就是好汉。这才当的山贼。而且,张横三兄弟虽然粗鄙,可却重情。我上的紫金山前,紫金山恶名在外,商旅断绝,紫金山众人几乎饿死。是我让其在大名府城外开设酒店,一来打探商旅行踪,二来散布紫金山太平的名声,更定下来了三不打得规矩,这才让紫金山兴旺起来。那紫金山上下,素来对我信服的很。那张横三兄弟,虽不是对我言听计从,也是差不了许多。就算昨夜对我打骂喊杀,可终究也没下狠手。若是那张横真有心杀我。以张横的身手,他一脚就能踢死我。故此,我有把握能说服他们。这也是我虽恨张横兄弟不听我良言,以及对我辱骂殴打,却只想换个门户,而不算计他们的因由所在。”
李民暗中点头:跳槽不忘本。倒是可用之人。
不过,李民还是问道:“你即在紫金山中有如此威望,何不引人另立一个山头,也好过屈于他人之下。”
郑鹏当即苦笑道:“先生莫要取笑。似我一个文人,一无钱财,二无势力,在这绿林之中,出出主意尚可,若做首领,他们那个肯真心服我。何况,我本一秀才,无奈落了草,只求山寨兴旺,名声好听,可引朝廷前来招安。哪有一生做贼的道理。我自真心投靠先生,希求洗个清白身,先生莫要疑我。”
此时,李民已经十有八九的肯定,这郑鹏是真心想跟自己的,而且也有一定的能力,应该是自己能用得上的人。可李民却还是对郑鹏这样一个人,竟然也当了山贼,产生了兴趣。逐问道:“你既有心作一个清白身,却是因何上的山?”
郑鹏闻言,当即变色。显然触及了他的隐私。可郑鹏还是直言说道:“我本一秀才,四年前应举落选,返乡途中,落宿于一大户。那大户姓刘,知我是秀才,待我甚是热情,又夸我人品好,学问高,只是时运不及。来年重考必中。又将自家闺女许我。招我做上门的女婿。我念在自家也无亲人,他家殷厚又热情,也就允了。未成想,婚后不足八月,那贱人就产下一女,她家人只说小产。我细心观察之下,这才知晓,这贱人未与我成婚前,就与她的表哥有染。只是他那表哥娶了本地张检点的侄女,不敢娶她,她家人这才找我遮羞。而且这贱人,即使在婚后,还与她那表哥有来往。我不忿之下找他家人理论。不想那贱人不自羞,反倒欺我是上门女婿,说与奴仆无异。着实将我羞辱了一顿,她那家人见破了脸,对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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