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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翻身惊世绝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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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去深入思考,只因为思考不出什么结果。
我明明应该知足,他坦诚交代了自己对我的感情,而不再是我一厢情愿单相思。我每次都会拿自己跟常子衿比较,就会发现我毫无理由会是他的唯一。
“在想什么?”他的手带过皱起的眉头,微微眯着眼低头看我。
我强颜欢笑,“只是在想,你准备何时发兵?”
一旦想起他即将要去带带兵打战,我便有一种生死两隔的错觉。
他会取得胜利,可我为何还会隐隐的难过。
他摸了摸我的发,“再过十日。”
“为何偏要等到那之后。”
他并无隐瞒,“待母妃的祭日之后。”
话里,还犹有伤痛。
他的母亲羲和妃,前朝皇帝反而第三个妃子,也是最后一个妃子。
据书中记载,是个如雪梅一般的女子,一生无欲无求,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一位高人之女,隐居于山间小屋里。
羲和妃原名卫原原,琴艺精湛,自创的曲子至今仍在民间广为流传,譬如《念谁,谁念》,龙凤和鸣。
文真帝是在三十多年前,在与顾国的边境之战中,偶然遇见,并一见倾心。
只是,后来由于与顾国的战争还未结束,文真帝被急急召回朝,那一去便是八年。
八年后,文真帝才重新找到卫原原并娶她为妃。
“我不能参与你的过去,但我想知道你的过去。”
比如,十年前宫变之前之后的种种,他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是痛是喜是悲,我通通想了解。
我要认识一个完整的韩真璟,而不是他人生的碎片。
他搂过我的肩,轻轻应了声,“好。”顿了顿,接着道:“母妃并不想嫁给父皇,那时候父皇已经在宫中娶了李容的胞妹李翾,以及如今的太后。”
李翾在宫变之后已经被韩真骞扣以罪名诛杀掉。
“那为何她最终还是嫁给了你父皇?”
“师傅说母妃是听到父皇病危的消息入宫见父皇,却永远被禁锢在了皇宫。”
“你师傅?”
“宫变后便是他救了我,开始指导我习武。母妃是被人毒死的,下毒者便是李翾。”
他的眼装满了沉痛,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眼睁睁看着自己珍爱的母亲死在宫中。
大皇子可以说是为他的母后赎罪吗?或许正是因为他们存在着兄弟之情,大皇子最后才会选择牺牲自己而解救韩真璟。
宫变之后韩真璟带着五公主四处躲藏逃亡,被他如今的师傅救下,在山谷里隐匿了近一年,终于找到当年受过曦和妃卫鸢救命之恩的贾老爷,托他帮忙照顾五公主并隐藏身份。
没了牵挂,韩真璟开始接受师傅给的魔鬼训练,将武艺提升到了如今手刃敌人无数的境地。
习武期间,韩真璟每间隔一年会到贾府探望五公主,直到前两年,铁皮冰箱就着贾家公子病逝的机缘,开始以贾公子身份待在贾府。同时将贾府的丫环进行调换,小李小瓜便是来自山谷里的弟子。
可以说这么一个工程,若是没他那神秘的师傅,还真办不成。
韩真璟的师傅为何要如此帮助他?一个不得不出现的念头闪过,卫鸢的父亲是个江湖高人,是否就是韩真璟的师傅?
韩真璟跟着师傅,而五公主跟着贾老爷。两人虽同是经历惨变,但终究因为生长环境不同,一个以命要求自己,一个受尽保护,两人性格天差地别。
情上心头,我道:“过去了,都过去了。”
正想靠在他怀里,身后忽然有人叫唤:“呆子!”我俩同时转头,发现了带着猫头假面的少女,听声音应该是贾馨怡,不,应该说是韩起晗。
旁边站着的常子衿与常有德,两兄妹的脸上有些诧异,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辨不太清神色。
韩起晗又发现我旁边的韩真璟,猫头假面内的大眼眨着,“大哥!叫你出来你说有事,原来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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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浮想联翩的节操
韩起晗又发现我旁边的韩真璟,猫头假面内的大眼眨着,“大哥!叫你出来你说有事,原来在这~”
带着动物面具的贾馨怡已经凑上来,小声地在我旁边长‘哦’了一声,而我和韩真璟也已经起身。
没理睬韩起晗半带调侃的意味,我的视线落在身后的两人身上。
常子衿很快就带起一个笑容,缓慢走过来道:“璟大哥,我正好跟大哥说要不要买些这里的美食带回去给你尝尝,没想到竟在这碰到你。”
“常小姐。”在她看向我时,我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尽管我百般不乐意。
她看着我的脸略略思索片刻,小呼:“你是璟大哥那日带在身后的随从!难怪我总觉得眼熟。”
是的,就是那日你想拿我当随从被拒绝的那个人。我暗想,轻轻点头。
韩真璟介绍:“她便是飞来阁的阁主。”
闻言,常子衿有些诧异,赞叹:“想不到你竟是最近皇城内闹得风生水起的飞来阁阁主,真是幸会幸好。”
想不到飞来阁在皇城已经是风声水起了,看来果然早些叫小李小瓜她们做好准备是不错的选择。
我扯出一抹该有的笑容,“幸会。”
尴尬,真的是十分尴尬,我的心里可谓是十分的矛盾,既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和韩真璟的关系,又不想让常家知道。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韩真璟的天下可以说要靠常家打下。
“你也是在这巧遇璟大哥的么?”她看我的眼神平静友善,可我的心却猛然一跳,眼角瞥见常有德那双凌厉的眼,在韩真璟打算开口之时,我说道:“恩,今夜偶然出来散心,没想到与公子有缘在此遇见。”
韩真璟的眸色沉了些。
“小晗从方才就一直遗憾着没能跟璟大哥一块儿出来游玩,这会儿也算是合适了,不如我们就一起去游玩,如何?”她盛情的作出邀请,可我不觉得她真心乐意我跟着。
韩起晗高兴的点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啊,好啊,好久没跟呆子一块玩了。”
常有德却摇头:“子衿,阁主贵人事多,怎可打扰人家。”一番话说得是十分照顾我的感受,可我却听得出,言外之意,是亲切地警告我不要打扰。
常子衿嗔怪道:“哥,这大晚上的还能有何事要办。对了,还不知道阁主尊姓大名。”
“孟岚。”
“孟姑娘,你就跟我们一块去吧,你也初来皇城吧,很多地方还不熟悉……”
我也没看韩真璟,只是摇头:“不了,多谢常小姐的好意,今晚我约了人在这儿见面,他应该也快到了。”
“这样啊。”她有些失落,转而笑道,“那下次一定要一起出来逛一逛这皇城,到时我做东道主。”
我觉得我们永远不会有一起逛的一天可我还是违心地答应了:“恩,一定。”
韩起晗有些不乐意了,嘟着嘴:“呆子,我们可以等到你那友人一块来,然后在一起嘛。”这个少女虽然换了个名字,换了个身份,性子却还依旧是我认识的那个模样。
一直被我抢话的韩真璟终于低头看我,冷冷说道:“那就别管约了谁,现在就走,回头再跟他道歉。”
这一句半带威胁的话讲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愣。
他……是担心我会因此难过。
罢了,有他这一句话,我又怎还会不知足。我心底一暖,只是现在我没有任何资本光明正大地跟常家叫板:嗨,韩大冰箱是我的,你们谁敢抢我咬谁!
于是轻摇头:“祝你们玩的愉快。”
语毕,头也不回走开。
我与韩真璟,原本就不算一段真正的恋情,何况我们之间横隔着的距离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大,大到终于看不见彼此。
他需要常家的支持,没有常家,也就没有他的大业,他的复仇。
“璟大哥,猜灯谜就快开始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身后是常子衿兴高采烈的小女儿娇声。我一眨眼,把酸涩得即将冒出的水气吸收回去。
“呆子……”
一年一度的元宵节即将过去,花灯还在家家户户的门口挂着,街上的喧哗声逐渐归于平静。
我趴在房外的阑干处,思考着这一段不平常的经历。
一切似梦亦真亦假,我真怀疑这或许就是爱丽丝的梦境。
小李小瓜也在店里忙上忙下,也难为她们了,好好一个元宵没能出去好好放松。
楼梯间又脚步声,气质冰幽的暗香走上楼来,微愣,“阁主如何不去湖里放花灯?”
自从飞来阁建立以来,没有好好跟她说过话。
今日着一件淡蓝色长裙,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乌黑的长发,随风摆动。百合髻插上一支蝴蝶簪子,只留一缕青丝落在胸前,垂到腰间,发间的白色流苏,发出泠泠的光泽。
她眉梢依旧清冷,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却是淡淡的暖意,与小李小瓜一般,待我既不是很热情,也不是很冷淡,一种舒适的温度。
她走到阑干处,陪着我一起看楼下的百花掀浪。
“花灯一个人放,也只是寂寞。”
“今夜难得第一次如此清闲地聊天。”她小心别开脸颊边的一缕发丝说道。
“恩。”
明明是同一屋檐下,却总是因忙着各自的事,忽略了彼此的交流,我看她略显疲惫的脸,忽地来了思绪:“你欠主人的,大概也早已还清了吧。”
记起当初我想逃脱叶上欢与韩真璟的手掌心时,她说过的一番话,言外之意,为何她还要如此不辞辛苦、死心塌地跟着。
她微微笑着,仰头,“还不清了。我一直都是接受主人给的恩惠,若没有他的庇护,我早就真正沦落红尘。”
“啊?”
“你一定很疑惑我为何为了主人呆在百花楼里五年之久。”她摇头,“其实一开始我便是被卖到百花楼里的妓女,正巧一日一位达官贵人约我在画舫游湖,在船上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不从,他便对我拳打脚踢,是主人救了我。”
“主人让你继续潜伏在百花楼里?”
她又摇头,“是我知道他需要在云城有探子,是我自愿留在百花楼里。我的功夫也是他让人教的我,为了我不再受别人欺负。”
我问:“你,有对他动过心吗?”
她噗嗤一笑,“没有。因为我知道他不会爱上我,我又为何要对他动心呢?我待主人,如同自己的再生父母。”
那我岂不是太没有自觉了,竟然还有念想爱上这个男人。
“你不用疑惑为何主人会对你如此特殊,缘分这东西,说不清。其实从一开始,我便知道主人待你特别。”她眨眼,“那时候你的表演,主人亲到楼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你。”
那是因为我的表演过于独特吧。
“看着你,并非看着你的表演,之后……”她忽然停下,侧头,半眯着眼,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停顿片刻,笑了,“阁主,我还有事,便先行离开一步了。”
说罢翩然从阑干上跳下去。
这什么情况,离开就离开呗,为啥非得跳楼啊,好好的有路不走,才这么想着,楼梯处走上来一个人。
乌云遮天,似纱似雾。
光影里,韩真璟察觉到廊子有人,抬眸,一刹那,万紫嫣红。
我站在原地,小小地惊讶:“主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不是应该正陪着常子衿逛着皇城,不厌其烦地听着常子衿跟他说的话么?
他走近,双手垫在栏杆处,“外头有些吵闹。”
吵?就因为这个理由?某种情况下,那我岂不是更吵?“你不也说我吵。”
“我何时说过?”
“就那时临风县的小黑屋里,你还说我喋喋不休。”
他想了想,“你确定那不是你自己臆造出来的。”
我回想了下,似乎他真没说过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把我的心理话给暴露了!还在斟酌着怎么糊弄过去,他自然地拉我走进房内,“我肚子饿了,听暗香说飞来阁有许多奇思妙想的美食,你替我做几道。”
就好像工作回来的丈夫向妻子撒娇一般,没有任何不妥。
我自然是高兴,可如今已是家家户户熄灯睡觉的时辰,“我的好主人,现在很晚了。”
他松开我的手,坐到桌前,“你不乐意?”
问得如此随意,可我怎么总感觉这是面带笑容的威胁,我马上摇头:“我怎可能不乐意嘛。”
偷偷看他的表情,面色沉静,一脸坦荡。
这肯定是个借口,如今已经夜深,还找借口留在这,不是托词是啥。等会儿吃饱了就说‘太晚了,我就不走了’之类的,顺理成章留宿,飞来阁后阁只有我这一处可睡,顺理成章睡在一块儿。
睡在一块儿难免会有肌肤的碰撞接触,经过摩擦又会产生热,欲火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燃烧,孤男寡女,*就演变为一夜风流了。
我是现代熏陶的女人,婚前性行为那是看得挺开的,只是韩真璟的战术实在蹩脚了点。
我不大认可地摇了摇头。
你站在这儿已经点头摇头很久,可是又想什么?
我回神,猛地摇头,“我没想什么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
此地无银三百两后便匆匆出了房,跑到楼下的厨房噼里啪啦捣鼓起来。
然后……
房内,两个人,一张桌,两碟菜,两双眼。
他扫了眼桌上陈列的两道黑白配,迟迟不动筷子。
“这就是飞来阁的招牌菜?”问得甚是怀疑。
那道黑的菜是被我没控制好火候而灰飞烟灭的宫保鸡丁,那道白的菜是由于糊成一团见不到原型的藕粉猪蹄。
“主人,我已经尽力而为了。”
是啊,我原本就不是厨子,我只负责出点子,任何亲自动手的活儿都不是我干的啊。
半晌,他终于道:“我到底看上你哪一点?”
有一种我要退货的感觉,我着急地凑上前,“我除了厨艺差点,其他还是很可取的。”
这商品坚决不能退!
“比如?”
我挺起胸膛,开始推销:“比如……比如……我……”
见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他微微抬手盖住额头,“罢了。”
为了掩饰尴尬,我转移话题,义正凛然,“主人,你不用再掩藏了。”
哼,就让我揭开你的假把戏,看你还怎么故作正经。
他不解,“掩藏什么?”
哟,都这时候了还藏得那么深,要不是我明察秋毫,还真被他这种正儿八经的模样欺骗了。
我一本正经说道:“你今晚来飞来阁的真正原因!”
说罢,你若真的隐忍不了,我还是会老实交给你的。我心都已经是你的了,身子固然也是你的。
他放下筷子,幽幽向我看来,见我如此大无畏,随之轻笑:“果然瞒不住你。”
他居然笑了,天啊,冰箱竟然笑了,似三月春风吹,百花齐齐绽放,似朝阳初露,叶尖上的露水清澈干净,果然是因为春天到了吗?
他绕过桌子朝我走来。果然要行动了!我该有点什么表示比较好呢?是静静地给他温柔爱抚,还是主动迎击,给他一个难忘的春霄!
他的手轻轻停留在我的脖子上,手上的纹路清晰印在我的肌肤上,然后将披散在我背后的青丝拿起。
我吞了吞口水,是不是应该装作很茫然无知的样子,问一句‘你要作什么’?还是应该小鸟般怯怯喊着‘不能这样’,实际却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想不出什么反应比较应景,我干脆深呼吸一口,然后看着他的眼说道:“你尽管来吧,我什么都不怕!”
他幽幽地看了我一眼,简单替我绾了个发,从怀中掏出一根白玉簪子,认真地插进盘起的发中。
末了,看我一眼,眼神360度怀疑:“我说你果然有爱多想乱想的坏毛病。”
我用手动了动他替我弄的头发,傻傻地眨眼,就这样?
跑到镜子前仔细看了一遍,一头锦缎般长长的乌发用一支白玉簪子挽成了坠月簪,既显妩媚又显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我浅笑着回头,“很好看。”
这支簪子做工精美,玉质纯正温和,一看就不是他随意在哪家店里买的。
他望我望得有些入神,笑了,“这支锁心簪是母妃留给我的,跟你很配。”
“有没有特别的寓意?”我回到桌前坐下,小心地询问。
他敛起笑容,有些怒意,“脑子想多东西,该想的倒不会了。”
“啊?”
“锁心簪,何为锁心?”
哈哈,我会告诉他,我是故意的么,我只是想从他口中亲口听到他解释。
“明白了。”我傻笑,将一块稍微不是那么黑的鸡肉夹到他碗里,“对了,好久没见着葫芦,我想把它放到店里作为镇店之宝可以么?”
“我也正想跟你说起此事,它这几日天天在我脚边哭喊着,大概也是念你,因此打算将它丢在你这。”
他认真地瞅了两眼碗中的鸡肉,看见我期待的眼神,淡定地放进嘴里,可我想他的胃里早就不淡定了。
“难得啊,难道在将军府上过得不好?还主动来这啊。”
这只猫有多势力我可是见识过的,也怪不得我要如此损他。
他紧紧抿着唇,半晌才道:“便是因为子衿不加节制喂养它,导致他如今已经是肚皮贴着地面走。”
我已经能想象葫芦怀胎九月的模样了,它要是敢来飞来阁,我就敢天天取笑它,直到它自觉瘦下来为止。
“原来如此。”顿了顿,指着桌上的两碗只动过两次的菜,“主人还吃么?”
听我这么一问,给了他一个理由,他如释重负般放下筷子,说道:“不吃了。”
忍住笑意,我将碗筷收拾好,回头又问他:“主人。”
“恩?”
还给我迷糊,这个时候就不会自觉点离开的么,呜呜。
“如今天色已经很晚很晚,你是打算……”我已经很含蓄,很含蓄。
“睡觉。”他看着我,漆黑的眸子十分纯澈。
不能多想,不能多想,我提醒自己,然后问道:“你睡哪儿?”
他分明废话地表情看了我一眼,径直拐往阁内左边的床榻处。
——我终于忍不住了:“你明明说过我是多想的!”
—。人。—“那就如了你的愿。”里边传来淡淡的声音。
—。书。—然而,我还是多想了,他压根就没有动手的意思。
—。屋。—呜呜,我连女人基本的诱惑力都没有了么。
就在我还在无限悲伤中,黑暗中,韩真璟忽然说道:“这一次开战,我只担忧一个问题。”
我停止暗自的菲薄,疑惑:“可是军粮问题?”
粮草问题一向是开战时候很重要的一个问题,主要是粮草运输上的问题重要。若是士兵的肚子都吃不饱,还怎么打战。还有马匹的草料。
“恩,你说,该如何?”
谈起这个我就想起了一个人:“叶上欢。”
我分析道,“叶上欢控制着整个燕州的粮食产业,即使是国库也不一定及得上。若只是对付韩真骞不是问题,然而接下来很可能与顾国还要有一战,粮草不可缺。”
不过,要怎么拉拢叶上欢,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时间了。
他点头:“明白。”
也不知韩真璟到底会怎么做,反正我现在已经不需要管。
黑暗中,我动了动,忽然伸手想要摸着他的脸,还没勾到,被他抓过,然后紧紧搂着,唔,这样睡很别扭啊,我又动了动。
“乖乖的,别乱动,否则我不敢保证这一晚会没事。”
那就真发生点什么事,我真不介意啊,你既然都留宿在这儿了,怎么还可以那么正经。
——分割线——
韩真璟跟我说,沈耳已经归顺了他,如今被安排在了安全的地方,由韩起晗管着。
其实我一直疑惑为何没见到甄无缺,可我也没问,对于他,能不碰面就不碰面那是最好不过。
事情解决了,我也就全心全意打理飞来阁的生意,顺便给韩真璟一些想要的消息。
飞来阁的外商来往挺多,偶尔也能听到顾国、离国的消息。
之后,飞来阁品酒会上,又退出莲花酿,皆是由名贵的药材酿造而成。
当年慈禧太后喝的就是这种,那是相当养颜啊,因此大受有钱人家的姑娘好评。
接着,各种服饰产品展览出来,吸引了众多人的眼球,诸如冬日里需要的围巾,手套,帽子,虽然靠这个时代的水平不能生产处高级毛线,可还是能做出不错的好饰品。
生意如火如荼进行,银子哗啦啦进账,消息呼啦啦流通。
最后,我若是再发布活字印刷术,从此谁家想要抄写什么书籍,皆是拿来飞来阁印刷,那时候,飞来阁的生意更是不用愁了。
今日,已经被韩真璟从将军府丢出来的葫芦,卷着尾巴睡在案上,身子在均匀的呼吸中此起彼伏。
小李小瓜正好在清点钞票,准备上街购物。
我拍拍屁股就跟小李小瓜说:“我做得屁股有些发霉,今日趁着你们出去购置物品,我出去晒晒太阳,去去霉气。”
“好咧。”小李倒是欣然答应。
小瓜可就抿嘴笑了,“阁主跟着我们就不怕被那些好奇的登徒浪子搭讪?”
鉴于外面对飞来阁阁主的谣言那么可怕,我自然不敢随意真面目出去,笑了笑,“你们就不懂了吧,我自然是不会这个样子出去,流止!”
大叫一声,流止莫名其妙地应声从屋顶跳下来,“小岚,怎么了?”
“把你一套最像样的衣服给我。”
“啊?”
强行夺了流止一套衣裳,换上,可谓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枝花。
小李小瓜强忍着笑,“阁主这会儿还不是得被外头待字闺中的姑娘们生吞活咽了。”
“我就说鄙人已有两位爱妻在身旁,谁还敢抢,我的基友流止就灭了她。”
她们纷纷好奇,“阁主,何为基友?”
我咳咳,该怎么用比较文雅的说辞跟她们解释呢?
从将军府流放出来的葫芦大概是被我们几人热烈的讨论吵醒了,伸出后肢挠了挠脑袋,懒懒说道:“就是共赏菊花的伙伴,对,赏菊,男子间爱干的事。”
我嘴角抽了抽。
自从葫芦被韩真璟丢来飞来阁,某次我与它争吵被流止听到,接着小李小瓜暗香都知道葫芦会说话的事实,从此更是阁里的宝。
“哦,那赏其他花呢?”
葫芦从案上跳下来,舔了舔前爪上软软的粉肉,“赏百合就是蕾丝,一般女子之间才会共赏百合。”
我的嘴角又抽了抽。
“那……”
“好了,这些常识暂时普及到这。”见她们还想问,我一把拎起葫芦,凑到它竖起的耳朵边上悄悄说道:“再这么跟她们扯下去,你的节操都要抛到九霄云外,被天狗吃了。”
葫芦无所谓地喵了声。
整装出发,大街上,繁花似锦,好一片古香气息,然而走了好一段路,发现街上所有人的视线都在我们身上。
“诶诶,旁边那两位姑娘不是飞来阁的人么,中间那位公子是何人?”
“不会就是传闻中的阁主吧?!”
“阁主不是位大美人儿么?”
然后,街上那些自诩风流的男儿心噼里啪啦碎了。我满意地笑了笑,却不想这一笑,那些叽叽喳喳地男子又闹了。
“可这公子一笑百媚生的姿态倒不比旁边两位姑娘少啊。”
“再怎么俊俏,那也是男的,怎么,你还有意思不成?”
这群人的思想怎么就那么先进,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旁的小李小瓜可就笑破了嘴皮。
“阁主,都说了,你还是老实待在阁中睡您的大觉吧。”
“这霉气啊,是越晒越多的哦。”
啧啧啧,小李小瓜最近是越发放肆了,就如我在韩真璟身边,混得输了,就越发说话口不遮拦一般。
“你俩给我记着,回去就把你们的任务加重。”
才放出狠话,眼角瞥见一道亮丽的风景,心里暗想:真是街头遇故人。
迎面而来的女子步若生莲,笑若桃花,与身边的两位丫鬟有说有笑。
抬眸间,她的视线有一刹那顿住,笑容还凝在嘴边。
即使女扮男装,她似乎还是认出了我,跟一边的丫鬟说了几句,然后一齐走过来。
“孟……阁主。”她顿了顿,收回即将说出口的孟姑娘,看到我怀里的葫芦,眼里惊喜,“葫芦原是送到孟阁主这来了。”
“喵~”葫芦甜甜叫了声,就当是招呼。
吃里扒外的东西,跟我的时候就会大呼小叫,看到美女就热情似火。
“常小姐这是……”
她身后的两个丫环手里大包小包,架势隆重,不像只是随便逛街而已。
“小姐,再不回去我们手都酸了。”两个丫鬟哭诉。
“马上。”她转头笑道,“今日是我的生辰,我原本不打算过,大哥说璟大哥既然正好在,又大费周张要替我办生辰宴。”
我笑笑,难怪说韩真璟怎么把今晚的约会给延迟了,原来是佳人另有约。
“那真是祝常小姐生日快乐。”
她不懂生日快乐的祝福语,迷惑地“啊”了声,又接着道:“既然这么巧,不如孟阁主也来参加我的生辰宴如何?”
没等我回答,小李小瓜摇头道:“常小姐,阁主不可随意出现在大场合。”
我的确也不会去将军府,那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
常子衿的笑有些尴尬:“那太遗憾了。”
“虽不能去,但还是送个礼物以表心意。”
我转头,将小李手上方才买来的一个红盒子拿过,正欲拿给她,却见他盯着我发髻上的簪子失了神。
“小小薄礼,还望常小姐能喜欢。”
她终于回过神,笑了笑,有些苍白,接过礼物说道:“礼不在重,有此心意我已知足。”
说罢,朝我微微点了点头,便带着身后两个丫鬟从我旁边离开。
我伸手往头上的锁心簪摸了摸,低叹一口气。
她是发现了什么么?扮个男装就不该将这玉簪将头发束起,以后还是扮个书童算了。
“阁主为何忽然叹气?”
“没什么。”
摇了摇头,我对于常子衿有一种提不起的好感,毕竟,我们除了情敌的身份外,并没有任何关系。
“走吧。”
见到常子衿后的逛街也开始索然无味,找了个借口独自回了飞来阁,睡了一整日。
夜幕降临,整个皇城笼罩的万家灯火中,别有风味。
常子衿的生辰宴我是没去自讨没趣,人家那亲友团大把大把的抓,我一个鸡蛋脑袋跑去撞脑门壳等着把蛋白质流出来不成。
在事先约定的地点等了半个时辰,韩真璟果然没来,一定是还在替常子衿庆生。
又在原地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月亮都已经从半空爬到了顶空,我终于气恼地跑回飞来阁。
见到流止丧气地坐在后阁屋顶上,抬头仰望星空,好一个他在屋顶上看风景,我在屋顶下看他。
我走到屋顶下面,仰头叫他:“流止,把我提上去。”
流止收回跑向浩瀚星空的视线,看见我,从屋顶纵身跳下来,“小岚,你怎么又回来了?殿下不是……”
“放我鸽子了!流止我跟你说,哎呀待会儿,你先把我提上去,这的风不够凉。”我如今是气得怒火烧身,得赶紧灭火才行。
流止将我一同抱上屋顶,我坐在屋顶的瓦片上,道:“流止,作为一个男人,放女人的鸽子那是一件很可耻的事,你知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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