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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的秘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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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加刺激了宋尚门要出面干预的意愿。

明洋的宿舍在顶楼阴面,而且是西边数第二间宿舍,总的来说,不算好,不然也不会剩下。宿舍里一个是帝都大学本校的保研生冯国,另外一个是个博士在外访学,所以腾出来两个空位。冯国的同学宋波准备考研,不知怎样打通了包括多少年未变的宿管阿姨等各个关卡混了进来。
“这两个人你试了没?”元凡眉头一挑,在他看来,这两个人面相上不是那种邪性之人,看了看宋尚门的行事,他大约猜到他是要从哪里下手了,而在同宿舍的舍友自然是首选。
“要先做调查……”宋尚门给了元凡一个没头脑的话,随后扭过头去了。
元凡初始没明白什么意思,但过了一会表示,偷窥电脑中的文件……我特喵被你这张正直脸彻彻底底的骗了。


没错,宋尚门趁着刚开始几天所有人都在忙的时候,偷溜进明洋这里,明洋的文件是写完了才习惯性加密,虽然对于黑客而言无效,但也没有人会来找他,真当明洋的能力是吃干饭的。
不过宋尚门来的时间比较凑巧,明洋一份东西还没写完,有些东西从最普通的里面就够了。
“四年印——思念因……”元凡看着宋尚门当时看的文件,不知该说什么。

“曾经想过如果当初狠狠心不来学院,会不会就没有这些事,我的生活会不会就是另一种风格,可惜,时间不会倒流,只能在事后想想过往,让未来的自己看看当初的自己,听听当初的自己讲讲过去的故事。
——谨以此安慰后知后觉的自己”
场外吃瓜观众元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种带着几分矫情的话会是那个冰山明洋说出来的话。
“看吧,我猜他的反常应该就是从这件事开始的……”场外解说宋尚门有点无奈。
“片段一 初识
一切的开篇始于军训。
九月,时间有点久了,我模糊记得军训时我们在十五连,我是三排,各排走队列时听到五排喊号子带队的人声音有点特别,闲暇时偷眼一看,第一印象,眼,很特别,带着几分桀骜。
直到军训结束后班委选举时才隐约知道,他是当时我们班唯一一个党员,名字叫项仁君。
纵然喊了多年减负,可是大概全国各地的高中还是一样的紧张,在第一学期好多人似乎仍是像高中一样紧张的过着,比如低调到一学期还会被人认错的我。没有办法,宿舍紧张,我和其他五人被安排到其他楼上,远离大部队。
不过还好,我们六个分在一号楼的人都比较个别,就算认错,也还有另外一个代号——1号楼的。自然,在一号楼那样与世隔绝的情况下,我为数不多的几次送证件到大部队那边项仁君宿舍时,也会被人调侃几句,可惜那个时候脸皮薄,要搁现在,能注意到我算他们赢。”
看到这里,元凡有些意外。
当时场中的宋尚门也是一个表情,看来明洋自己早就发现不对了,却依旧放任自流,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实话说,这一学期,我是个乖巧的孩子,像高中一样循规蹈矩,基本是过着透明人一样的生活,除了我们一号楼另外五个人之间相互通信和班级通知短信,基本在寝室我是不会有任何的外界交流的。
但在学期末,某个早上,醒来后看到一条短信,说高数老师(多少年了,重要性不减反增的课程)要在金融研究所划重点。开始蒙了一下,这是谁的号码,不假思索的回过去:‘你是谁?’
那边秒回‘项仁君啊’。
当时看到这个回复瞬间想起,这个人除了是党员外还是生活委员,人还不错,经常照应我们一号楼的六个人,之前好几次送证件就是给他。
自然,通知一下其他五个人,去不去不管,我先溜达溜达过去,见面道谢一番,尽管这小子似乎不怎么在意,觉得这是分内之事或者说是举手之劳。
有时候就是这样。或许,这在你的眼中只是不起眼或者份内之事,但是,对我而言,很重要。那一整个学期,除了一号楼另外五个人的信息和班级通知短信,这是我收到的第一条信息,而且是可以收不到的信息,那一刻,我记住了这个人——项仁君。”
“缺爱的孩子……”元凡下了第一个定论。
“缺乏社交经验……”宋尚门补充。
“片段二了解
时间的车轮似乎就这样走着,日子不经意间又滚过了一学期,大一就这样结束了,大二与大部队汇合,有事没事我就去这小子的宿舍溜达,也才慢慢开始了解这个人,一个看起来也很普通的人。
虽然我依旧记得当初的事,只可惜,似乎我永远帮不上什么忙,倒是屡屡求他帮忙,我估计后来我留给他的印象绝对不是他留给我的那么正面阳光。
比如因为那年冬天很冷,事后才知道那年是拉尼娜现象年。我的寝室是阴面,冬天我在寝室里穿着衣服还套了一件军大衣,当时他来查房的时候我就被他默默的鄙视了一番,回头我溜达到他们宿舍的时候还又打击了我一次。
但是我想说,其实那件大衣很大很薄,就只有一层,我主要是脚冷,想罩住脚。
再比如,我那时还没有电脑,用手机又太费眼,所以没事就到他们宿舍溜达,有次他们一宿舍的人开黑打古老的LOL时,一个宿舍内线电话打来,我看了眼还是我接吧,结果我很客气的问:‘您好,您哪位?’
或许在他们听来极端不适应,电话对面的女生也不适应,问了句:‘请问王震在吗?’听到好大脑当机一秒,之后想起天王的□□备注信息中有个震字,瞬间开口:‘天王,有个找王震的,女的。’
事实证明没问题,电话那面好像是他的妹妹/姐姐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接完电话后,回头就说我:‘小明,你下回别这样,我姐姐问我怎么寝室里有女人。’那一瞬间我满头黑线,当然另外俩人表示+10086or+10010。好吧我错了。
还有一次溜达过去时,一屋子人在探讨某些激情动作片,然后越扯越远,我不经意间给了一个高八度的‘啊~~~~’的配音。瞬间全屋安静,然后表示我要注意影响,虽然这声音可以去配音。好吧,我觉得就我这破锣嗓子和大众脸,我估计就算是Gay也只会听听音而已。
之后大二第二学期,也就是过完那个寒冷的冬天后,我才把其他人所谓的大学配件配齐,终于不用再整天蹭别人的电脑用了。
记得大约是过完寒假刚刚来学校没几天,我无意中看□□状态注意到他的状态是‘很受伤’,当时过去慰问了一下,可惜什么也没问出来,反倒招了一双大大的白眼。
实话说应该是我太迟钝,好像当时不少人说过,他对班花有意思,最关键的是基本上我周围的人都知道,也就是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傻乎乎的瞎安慰。
其实也蛮受伤的,我们几个体育课都是打羽毛球的,他们俩上课时的样子我还知道的,居然没联系到一起。
不过也就是在那个寒假,或许别人不清楚,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的情况,突发奇试着学习各种相术,恍惚间竟记起项仁君这家伙的模样。
可就是这样,之后在溜达到他们寝室瞎聊的时候,还像半仙一样说他,会有一个美好的另一半。当时他看了我一眼,也回了我一句‘借你吉言’。
其实,我当时还不知道他和班花之间的事,所以这句话现在想想,大概又是白痴举动。为自己情商默哀。
也就是那个学期,集体活动还是蛮多的,先是学院内的辩论赛,这是我们班参加的第二届也是最后一届,大三分专业后就不会再参与了。记得当初第一届时,到现在我都记得初赛班花瞬间站起来高呼‘我们女人是弱者吗’的场面,那一刻在台下大多数人都是乐不可支,当然可以想象得到,结果不会太好,最后自然是被无情的淘汰了。
至于这一次,我觉得我是纯粹被赶鸭子上架,但总的来说,用学委的话来讲就是反正赢一次就是突破,无所谓了。
但真到了那天,还是有些不一样。说起来那是我第一次穿西装,不过这人的气场真的不一样,老项穿起来真的很有范,至于我就在一边打酱油吧。作为二辩三辩的我们俩,就那么明晃晃的在台上写字交谈,而且是都感觉不太好。
我瞥了一眼,台下的评委看着我们俩在笑,我当时还在想是做的太明显了吗?值得庆幸的是最后辩论是有惊无险的胜出,然后七八点我们四个加上几个智囊团去餐厅吃不知道是夜宵还是晚饭的饭,我们可是从下午四点多就开始准备,早就饿了好不。那天晚上从吃饭开始,我们四个的嗓音就开始出现浊音,春寒料峭时节都有点感冒了。
但不管怎样,反正已经突破了,事后的第二轮我们没一个上的,让第一轮的智囊团去吧。那次也是第一次,我突然发觉项仁君这小子很有魅力。”
“看样子,你这个学生很在意啊……”元凡的脸上笑容开始褪去,充满了不知道是喜是忧的神情。
“对他而言,从未接受过外人关怀的他很容易被人蛊惑。”宋尚门也是有些无奈。
“蛊惑,这个词用的很好,你其实也是在蛊惑他……”元凡抬眼。
“可惜,晚了一步,他不再是那个时候的他了……”宋尚门示意继续。
“片段三诡异
作为一个动手能力为零的主,在没过多久的电工电子课设计时,登时表示压力不小。不巧的是,那一次有急事,要交作业的那天有事不在,虽然我临时做出来了三个设计,但鉴于不知名的感觉,我没有找寝室里的其他人而是拜托他帮我交上,而且他的水平比我高很多,顺带厚脸皮了一番,请求若帮忙改一下更好。
以这小子的性子,修改是肯定的了,自然这个人情我也早早的应下了。那三个设计除了第一个以外,后面两个被他鄙视的够呛,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帮忙修改过。其
实,后面两个我压根就没调试,自己也想得到会有问题,但是的确是没时间了,而且,就是那个不知名的感觉,让我觉得似乎事情向着不可控的方向走去。”

“这个人情我一直记得,不过大概是由于某些人对我的宣传是相当的铁公鸡,后来他还特意提醒我。
不过谁会在背后这么宣传我自然清楚,我的舍友和那几位关系就很不错,但他们永不参与其中,他们对我的记账水平是叹为观止的,一点小账都记得清清楚楚,更何况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虽然被称为天阴之体或者九阴传人,但是我还是更喜欢神鬼莫测这个名号。”

“神鬼莫测?你这个学生可以啊……”元凡颇感意外,似乎到目前为止,明洋表现的并不像宋尚门说的那样封闭,反正元凡实在想不出明洋是怎样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继续看就好了……”

“不过说起来那是我第一次请别人吃饭,好多东西我都不会,所以后来又拉上了其他人作陪。周末,人挺多,那天印象中我做的挺不合时宜的,吵了好几架,看得出来他们三个都迁就我,后来和别人一起吃多了饭才真的挺感激他们的。
大概是分专业前后,听专业宣讲时,我先去占了个好位子,等我回去的时候,看到旁边又来几个包,当时只是觉得眼熟,等项仁君他们寝室的人来的时候,他第一句话就说:‘这是你的包?’
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接着几人相视而言:‘就说嘛,咱们班那么早下课,能比咱们来得早的八成也是咱们班的,差点就把他的扔到后面去了。’其实我是满脸黑线的。
记得某个周六,凌晨一点半时,那时我刚要睡觉,不知为何,一股诡异的感觉袭来,突发奇想给他发了封短信,内容就是让他早点睡觉。
而更诡异的是,他居然刚刚上床打算睡觉,在我印象中他是很能睡的,在得知他还没睡将要睡的那一刻,我为我自己的心血来潮而茫然。”

“这算什么?”元凡表示这一波骚操作他接受无能,“这算是另类表白?”
“来自于冥冥中的召唤,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命中注定的……”宋尚门没有多说,其实当他看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诧异,事后他都去调查这个项仁君了,这种关系可不是简单的随口一说了,就算是他,和向宇达到这种默契的时候也是毕业后了。

“记不得具体是哪一天了,那天因为什么原因一行人又出去喝了点酒,回来时一行人说去打乒乓球活动一下。我其实还没什么感觉,但是他似乎喝了点酒有点热,而打了会乒乓球反倒更是有点迷糊了,也不知道他这个酒量比我还大的人是怎么回事。
那年很冷,都过了五一了,依旧不算温暖,刚下过雨,半月当空大约初七八时的样子,冷风一吹只穿半截袖的话的确够受的。一贯怕冷的我倒是随身带了一件长袖穿着,而他看到我拿出衣服之后,一个劲的要先借给他穿一下暖和暖和。看得出来因为喝了点酒又出不少汗,他是真的冷的受不了。
也就是那夜,在广场的台阶上,他说冷,要我的衣服,我当时就开他玩笑:‘你要是好意思看我明天倒了你就拿去。’好吧,虽然我的体质不如他,但是一时半会其实也问题不大。
不过到了最后他也没要,只是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而我也是很奇怪的,左手把他揽在怀里,让衣服尽可能的覆盖着他,就这么挤在一起抱着他。
那一刻,是我第一次与一个外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而我的内心其实还有一个想法,莫名的,想这样更紧的、永远的抱着他。
……
令人尴尬的沉默。
看着他的俊脸,那跃跃欲试的神情,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真的害怕他动手,在见到他抬起手要出手,我现在都记得我的囧样,用尽最大力气制住他,偷瞄了一眼,他也看到了,看了我一眼,眉眼间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分不清是失落还是嘲笑抑或别的。一切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事后问他,他一句‘喝多了’一笔带过,似乎也就是那么回事。
不过从那天后,似乎真的正常了。”

“呵呵,你说明洋到底是倒霉还是幸运。要知道,一辈子能够遇到这么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特别是他们两个还都互相有意思。”元凡苦笑。
“是啊,这个项仁君真的不容易,可惜了……”宋尚门似乎在冷笑。
元凡见状,很识相的没有追问。

“又过了一个礼拜,八点半左右,上自习累了玩一下手机,手机里有他上次吃饭时的通知短信。在看到这条短信时,在那一刻,莫名的一阵心悸,看了眼手机,八点半,好像没什么别的,放下手机后,没来由的蹦出个想法:‘今天,项仁君会来找我,而且是那种事。’
事实是,八点四十五左右,一条短信来了,内容很简单,似乎就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测。
看到瞬间我真的哆嗦了一下,手机也掉了。
但是当时我的内心波动是——为什么他真的今天来了。
现在想想,当时真的没在意他要做什么,在意的是为什么我会有这种诡异的预知感,这股诡异的心有灵犀。”

“我觉得你应该调查,当然也已经调查过了吧。”元凡此刻很郑重的看着宋尚门。
“嗯,可惜,一切都已无用。”
元凡看着宋尚门的神情,突然觉得无奈了。

“片段四梦真
沧海桑田土与尘,白云苍狗梦或真。
心路漫漫吾自往,大道迢迢汝惊神。
在此,化用别人的一首小诗,因为当初在看到前两句时,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一夜。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出口过,在一年前还是大一时,一次无意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时,迎面正好遇到他和天王脱了进浴室,在看到他时,我的心曾经颤了一下,不知为何,突然萌生了一股特别的冲动。
然后今天在看到他的这条短信时,其实我第一反应除了惊,还有喜,我不相信我的愿望会实现。
那一夜,没有人我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的对白,最终的结果就只是一句话:‘还是没办法啊。’说完他还舔了舔嘴唇,打算直接把我拖走。
我可以反抗,甚至于伤害到他,可是我没有。
一句‘你跟我来’,让他的嘴角上翘,那一刻,他没松手,用一种‘我看你还要打算怎么扑腾’的眼光看着我,我也知道没法,拉着他顺便吐槽了一句‘都不知道找个人少的地方’。
其实那一刻我的内心其一是有点崩溃,其二我发觉我和他的不同,其三莫名的我觉得我脏不配。
不过用某些人的话说就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呵,呵呵,呵呵呵……”元凡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此刻的内心,千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都不能表现此时心中那强烈的卧槽声。
“淡定,淡定,这一天以后,他基本上可以说是放飞自我了。”宋尚门的话让元凡瞪大了眼睛。

“回去的路上,今天气氛好了不少,我倒是提了个平行线的论调(欧式几何):‘两条直线,如果是平行线,那么他们的距离始终是相等的;而两条相交线,虽然会相交,但是却会越走越远。’
他侧过头问我:‘那你找到你的平行线了吗?’
那一刻,看着他微笑的侧脸,一瞬间我很想说:‘我希望是你。’但最后我还是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那一刻,他的侧脸我记得在微笑,依旧在微笑。”

“呵,呵呵,呵呵呵……自作孽,不可活……”元凡笑道。
“曾经的我和他有那么一点相似的地方……”宋尚门脸色微红,但是元凡却后退了一步。
“只不过我比他幸运,向宇比项仁君更像人……”宋尚门大喘气。

“在之后回想起那一刻时,其实我早已不知哭泣过几次,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哭泣,只是一想到那一夜,那个微笑的侧脸,就有想哭的冲动,不论是自己已经明悟还是迷惘。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而哭。
片段五 爆发
朝云春梦一场空,心魔六转无善终。
手足情谊一朝尽,敝帚何必不自钟。
此处借用这首小诗,这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大型单机游戏里的一首预言。记得如此深刻,只因三炉香尽,三段曲终。
很早的时候,我对我自己经历过的一些事有一个评价,就是想不到开头,却猜得到结束。
这一次也一样,这件事,我猜不到开头,但却猜得到结局,当时说我和他注定要爆发,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当时,回来晚上写作业之余,我没事写起了随笔,而他看了一眼很是好奇,那个时候的我很淡定的把其中一本给他看了,他随手翻了几页,内容没看完就先对着我末尾的时间说:‘你这大半年就写了一篇,够懒的。’
‘那些在这个本子上。’
他瞥了一眼,‘还分两个本子。’
那个本子上有一篇长文《三炉香尽,三段曲终》,说的是我就和我三个同学间的一些事。他看完后,指着这一篇说:‘你知道吗,你这篇文章很像一个Gay写的文章。’
我无言。那天晚上,在写完作业后又去来了一轮,这一次,除了前戏,他又一次问‘来一次吧’,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是直接硬上了。说白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是够浪的。
只不过,两个雏鸟什么都没干成,我的够紧,而他试了几次只在最后我感觉一种不正常的撕裂感,急忙喊停了,其实那一刻我的腿也有点软了。他看了看,也只好作罢。
事后回了寝室,一连数天我坐卧不宁,某天洗内裤时才发现血迹。好吧我想如果那一次没有阻止,我估计第二天我就该进医院了,之后估计就出名了。
接下来进入六月,预料中的翻脸来临了,没有什么征兆。一夜之间就那样翻脸了,当时我感觉他在躲着我,只可惜那时的我还是个白痴,感觉不出什么,还傻傻乎乎的探求原因。
其实在我心里猜到结局的时候,我就该干脆点,而不是去探究什么,尤其是我都知道他开始躲着我了。
可是,那个时候我的心里更多的是愤怒,事不是我挑的,最后却被晾起来了,连个解释都没有。后来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凭什么是我啊’,总感觉自己是受害者。
到现在看来,那个时候就是傻,这是见不得光的事,每个人都会保护自己,我总劝别人‘谁都会有些畸异不伦的经历,都会保护自己’,但到了我自己这里却糊涂了。
我都会保护自己他有何尝不是,我终究不是那个可以走入他内心的人,有些事,就该放开,随着经历思想的变化,沉淀下来再回过头来看待。
只可惜一切都被我自己毁了,那一个月我每天都会在上自习前走遍所有的教室去找他,我就不信临近考试他还能不出来复习。他也的确被我找怕了,后来我和他在第一次的地方谈了一次,他没有听进去,我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所以,我只能放弃了。
那年暑假前搬宿舍,晚上我约他出来,那时的我所求不多,唯一的一个问题‘以后还能做朋友吗’也被他干脆利落的‘不能’回答。
第二天搬完后我写了封邮件,只可惜没有写完,直到我毕业了,清理的时候才发现,那晚我没发出去的这封邮件,那份草稿在如今的我看到时第一时间都没看懂写了些什么,直到看了一眼时间才想起。”

“呵呵,你有去问过那个孩子吗?”元凡笑道。
“没有问,但是我知道原因,他,终究是一个有些传统的孩子,接受不了。”宋尚门垂眸。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他们才大二吧。”元凡一脸我读书不少的表情,大学,谁没经历过。
“但最核心的,就像明洋说的,他终究不是那个走入他内心的那个人……”宋尚门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笑说明了一切。
“这样啊,不知道该说是谁的不幸……”

“片段六心酸
凡尘陌路孤魂灵,道是无情实有情。
天地有难如泉涌,万劫不复我独行。
一个暑假,似乎可以让内心安定许多。只不过,那个时候有点脑残的我一直在追寻一个答案——为什么是我?
现在依旧有点白痴的我回想起来觉得这个问题其实涉及另一个问题——为什么项仁君会有这个冲动与行动?换位思考,如果让我面对后者,我估计也会暴走。
这篇文章就是那时开始写的,可惜未能写完。不过也庆幸,当时没有写完。
在此要给自己一巴掌,我当时居然把这篇未完稿给舍友看,意外的发现,原来舍友藏得比我还深!
舍友给了五条感想,第一条就是:‘其实你还喜欢着他。’我没有说什么。我们寝室三个人,曾经在一次卧谈会中,他都问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那段时间我刚计摆龙门阵晃了他一道,和他们又齐齐闹翻,我的状态极度不稳定。
他飘飘然的来了一句‘你歧视同性恋吗?’我的回答很官方:‘不支持不反对,在无危害的条件下包容他们,平等看待。’同样当时的我内心惊了一下,也怀疑为什么他会问这个问题。
在暑假他给了我一个回答:‘因为有些事只有经历过才会知道。’当时的我没感觉,但直觉上没敢继续。现在想来恐怕他曾经经历过什么事。

过了一个暑假,接下来的事情不出意外变得彻底僵化,那段时间我俩似乎是都发了疯,他一直在回避我,我疯了一般在制造机会把他请出来。最后我忍不住,直接杀到他寝室找他,见到他时,由于那年过年晚,在校时间长,他十一和他此刻的新舍友或者说是未来的男友出去游玩时的英姿荡然无存。
头发很长了遮住了耳朵,后面的都快成披肩了,脸也瘦的颧骨凸起,手更是皮包骨骨节突出,眼眶深陷尽管眼神清亮。
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但那一刻其实我很心疼,也很心酸,很想甩他一巴掌,傻啊,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时间已不记得,只记得那天是我的阴历生日,也是我考化工原理的日子,大清早闹钟响起后我收到了他的绝交书:
‘我是一个很不喜欢给某人做什么定性的论断的,但我今天无论如何要给你下一个。1。 你总说你没什么之心的朋友,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做你的朋友很累,你很多时候都很烦人,有事没事找一大堆问题,问的你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说还不行,说少了不行,否自你就会有更多的问题。2。 你说话做事总是那么给力,常常把别人整的很尴尬,下不来台。而且你还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你还偏要说要做。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3。 你每次谈及某人,就比如是我吧,好像对我的性格想法行为等都了如指掌似的,你真的了解我吗,我自己都不了解更别说你了。我是最讨厌谁这样跟我说话的。4。……’
在收到的那一刻,我笑了,也哭了,就像他说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可是我还是固执的去这么做,直到碰得头破血流,心酸不已,我知道我错了,也知道有些事回不来了。深吸一口气去考试,那门课是我那学期考的最好的一门。那之后,我在变。
片段七曲终
到了大四,就要各忙各的了,各奔前程,我是打定主意考研,项仁君最后的决定是工作,从他在暑假里去实习的架势看得出来。
不过又到了我阴历生日那天(为什么又是我生日),而且那天我写了一天的英文作业,累的乏了想找个人听我吐吐槽,缓解一下不快。
心下忐忑的试探着问了一句,毕竟经过了一年的冷静,起码明面上的和气还是存在着的。可惜信息回复的却是再也不可能了。
看到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是‘他有女朋友了’,因为直觉告诉我,他这是有主的态度。在□□上磨了半天无果,最后我和盘托出,那天是我的生日。
他沉默了一会回了一句‘对不起’。
‘没事,恭喜你了。’这是我的回答。
事后,第二天我写了一天的英文作业,在第三天中午把原计划一周写完的作业一天半多写完了,然后中午倒头就睡了。那天晚上,新的舍友问我没事吧,我当然说没事。
他说,我们不瞎,你那么积极写作业,累的中午睡觉不说,睡得那么死,我们走都没把你吵起来。我只能说就是累了呗。其实心累。
日子就这样过着,考研、毕设一直在忙,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来想别的,似乎一切会这样下去。
但在毕业答辩后没多久,我本意是想约他出来坐一下,但是他很干脆地回绝了,他当时在寝室里打麻将不算忙,但那个态度让我一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后来在吃饭时偶尔碰上,我正常的打招呼他居然是一副有仇的表情。
一次也就罢了,当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我感觉到了不对。再打电话被强行挂掉,特别是我听到旁边天王还问‘谁啊’,我又一次怒了,之前的我有不对,我认,这回我没干错什么为什么平白受这个气,真当我脾气好(其实我脾气真不咋滴)。
最后在临毕业前,我用威胁的口气(我傻他也傻,他已经毕业了无所谓,我还读研,把事情抖出去我先没法混了)把他请出来,不带任何感情的干完之后,把他拉出来谈一下,我觉得奇怪,其他的疑惑我不问了,可为什么短短几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直到最后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只说是他的错,让时间来淡化这一切。我问他以后朋友甚至是同学是不是都没得做了,只能是仇人,他没有说话,闭着眼睛竖起了右手食指左右晃动,看来以后就是形同陌路了,连同学都没得做了。不过作为补偿,在回去的路上我扭过了他的头,强行要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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