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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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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要瞥一眼,都觉得望而生畏。可他依旧心有不甘,当年的真相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召唤着他来打开,可他一边伸出手去,一边又心有窃窃,生怕真相是他一直以来害怕的那样。
很多人以为,他无坚不摧,他足够强硬,是啊,他是人们说的硬汉的样子,他有着钢筋铁骨,他不畏炮弹,不惧刀枪,就算在身上开了个洞也只当做被大一点的虫子咬了一口,只有心是钢铁之躯之中唯一的血肉破绽,可就是这唯一的破绽,让他在每找到一个当年的关系人的时候,心脏都是无法遏制的狂跳,而当找到当年的一点真相却又无法揭开谜底的时候,他的心里又是止不住的失望和轻松。
这么多年以来,他都在自欺欺人。
其实,他最怕听见的就是“血缘”、“亲人”这些字眼,每听见一个字,都像是无数根钢针反反复复地穿过他的心脏,呼吸都忽然变得滞涩,他不敢去听,不敢去看,只有他自己知道,脸上的笑从来都只是表演和面具,这么多年,他的心上就像压了一块无比沉重的大石,他只能不停地去演戏,而今天,听着唐森不停地说着他和那个人之间的事,他觉得就像是自己的心上的疤被一点点地揭开,带着丝丝的鲜血粘连,让他生出了一种难言的恐惧,好像自己的秘密在别人面前已经无所遁形,虽然说的并不是他的故事。
“如果你是京城人,你大概就会听说过,十年前,唐家一夜之间,封锁了有关那件事的所有的信息,所有企图披露这件事的报社都是人去楼空,因为这件事对于整个唐家来说,都是一个不能提起的伤疤。
十四年前,我六岁,他十一岁,他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我很高兴,因为我又多了一个哥哥。在家里,我是最小的……这件事我没有骗你,我在家中确实排行老三,而我上面的两个哥哥都很惯着我,所以,当我得知我又多了一个哥哥的时候,我真的是高兴的,哪怕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四年的时间,我们都过得很好,或者说,我过得很好,因为他真的很照顾我,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可在我十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模样。他的妈妈害死了我的妈妈,然后,我亲眼看着她在所有人面前抹了脖子,再之后,我再也没叫过他哥。
与其说恨他,不如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
他一直都很照顾我,从小到大。他刚来我家的时候,冷得就像一块冰,到处都透露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可只有我,每天缠着他不放,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像个小跟屁虫。后来,他开始跟我说话,脸上也开始有了笑容,虽然和其他人的关系还是那么僵,可为了我,他肯向父亲低头……这么多年了,我想,他大概还是当初的样子,一样地冷淡。”唐森笑笑,看着徐麟点了点头,笑容更大了,“我就知道,他这样的人,又怎么肯改变,别说是在唐家,在军队,就算是每天千刀万剐,他不想说的字还是会一个字都不说,他不想告诉你的事,还是会咬死不说。”
徐麟脸上没有了平时的微笑,也没有了爽朗的笑容,变得无比地平静。他真的累了,他不想再演戏了,听着唐森和他的故事,被揭开了的伤口,渐渐地流脓淌血,却是即将愈合的先兆。
他只是听着,听着唐森说,他不光是听着,他还在想着他自己的故事。他不是唐森,他不会说给别人听,但是,他会一遍一遍地说给自己听。
“十年前,一夜之间,我们都觉得,这个世界变了,变得可怕,变得阴冷,变得不再是昨天的样子。他一点都不比我先知道这件事,我知道,无论他表现得多么地漠然,他都不可能是父亲所说的早有预谋,因为如果是早有预谋,他根本就不会为了我做那么多的事。
虎毒不食子,可父亲却逼着自己的亲身儿子给他的继母殉葬,只为了能平息娘家人的怒火。其实,唐家已经做到了世家中的极致,整个京城,唐家都可以稳稳排进前三,怕是只有顾家和晏家能和唐家比肩。可即便是这样,在父亲心里,他亲生儿子的死活,都不如一堆仓库里的纸。
只是,十岁的我还不懂他,我只知道,父亲是父亲,所以,父亲是对的。那时候,整个唐家,只有一直都沉默寡言的二哥站出来为他说话,就算是我一直都崇拜着的大哥,也不发一言。
长大之后,我才明白当初父亲对他们的评价。当初父亲说,大哥沉稳,二哥直率,我懒散,只有他,满是反骨。在父亲的眼里,大哥能做稳一个又一个的位置,能为家族把握航向,二哥最有能力,他可以做成所有他想做成的事,包括让父亲放他走,我生性懒散,什么事都不想做,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开一间咖啡店,守着我的店过日子。而他,倒真的是一身反骨,父亲要他死,打断了他的腿,他却偏偏要活下来,父亲要他饿死在街头,他却偏偏像野狗一样地顽强,后来他被逼得没办法,去当兵,父亲断定,像他这样的人,一定会很快地死在战场上,可是没有,他一直活到了现在,虽然我想,他身上可能会和你一样,荣耀满身。
昨天半夜的时候,他没有惊动任何人,从窗户翻进了我的房间,和我对视了不过几秒,他就想转身就走。
其实在俄罗斯待了两年,我也长大了很多,当初,我信了爹的话,和他一起,把他赶出了家门,甚至任由他在外面自生自灭,也只不过是在他快要生生发烧烧死的时候,给他喂了一口水,两片药。可就为了这一口水,两片药,他暗中照顾了我整整六年。
我不知道他对我到底是对弟弟的照顾,还是只是歉疚,一直以来,我都不敢去问。直到昨天,我终于拦住了他,问出了口。而当时,他只是看着我,背着灯光,看不清表情。可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压抑,他在压抑着心潮澎湃,他的肩膀都在颤抖,那时候,我才知道,他究竟有多在乎我这个弟弟,我才知道,这些年来,我做的所有的事有多幼稚。
徐三哥,在看见你听见我第一句话时的反应,我就知道,你心里也有一个坎儿,过不去的坎儿……我不能帮你什么,只能告诉你,人生总是要向前看,过去的终究过去了,你再如何执着,那些已经成为过去的人都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未来之中,重要的是,看见在你的身边,有些人,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爱你。”
唐森已经做好了套,等着黑拳的那位往里钻,而在鱼儿还没有上钩的时候,他们要做的就是等待,而最适合他们做的,也还是等待。
不知道什么时候,唐森已经离开了,而徐麟还站在原地没有动。
这一刻,他觉得脑袋里就像装了一团乱麻,他怎么理都理不清楚。唐森是洒脱的,哪怕已经迟了一些,他都能把这一切看了个清楚明白,可他还是放不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想明白。
在战场上,他从来都是果敢的,想做就去做,就算是现在,他说打入黑拳就打入黑拳,说和唐森合作就和唐森合作,一丁点都不拖泥带水,可只有这件事,就像是唐森说的那样,这是他心里的一道过不去的坎儿,他已经迈了二十年,却始终迈不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回 收网
灰熊酒吧
“哦,唐,你已经很久不来了,今天怎么想到要过来我这?”唐森和徐麟刚一进门,迎面就撞过来一个庞然大物,说是撞过来却是一点都不夸张,徐麟目测,这家伙少说要有三百斤,简直就是一座移动的肉山,挡在门口和唐森寒暄,后面的人如果不能变成一个苍蝇,那么就休想过去。
“伊万,我的朋友,我很早就想要过来,但是,来看朋友总不能空手,前几天刚刚找到一份礼物,我今天才好意思上门啊。”其实也挺奇怪,唐森读大学时候的专业就是俄语,难道这就是他被发配到俄罗斯的根源吗?如果是这样,不知道当年唐森还会不会随便地照抄一份暗恋对象的志愿。
“唐你真是太客气了。”伊万大熊好像很是感慨,可眼睛却不时地扫向唐森,硕大的身体也不往里面挪一步,分明就是在等着唐森精心准备的礼物,颇有些没有礼物就真的不让你进去的意思,虽然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个玩笑。
“好吧伊万,我就知道你是个对朋友吝啬的家伙,不过今天我给你带了两件礼物,第一件,就算是敲门砖吧。”唐森笑骂了一句,“在车上。”
伊万挥了挥手,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俄罗斯大汉捧着一只盒子跑了过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只看这个盒子便绝对造价不菲,而显然,唐森不会是那种买椟还珠的人,因此,盒子里面的东西,造价绝对高昂。
以乌檀木为材质的长方形黑盒子,面上镶嵌了40块白色珍珠鱼皮,其皮上的颗粒大小均匀,光滑。正中心是一个用牛角镶嵌的标志,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了不同的颜色,万分华丽。
作为一个雪茄狂热爱好者,伊万看见这个盒子的时候,眼睛都放着幽幽的绿光,一脸的兴奋。
“唐,我就知道你是个不会对朋友吝啬的家伙,hiba!”伊万一下子打开了盒子,在看见盒子里的东西的一瞬间,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念念有词,“lanceros、esplendido、ronasespecial、robustoexquisito、paela……哦!竟然还有behike!天哪,唐,你真大方,顶级的hiba!我太兴奋了!”显然,唐森的这个见面礼是骚到了伊万的痒处。
徐麟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看他们两个人的表情也能猜到一二。不过反正他的任务就是不说话,保持沉默,装酷,这可是他的老本行,所以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他就三缄其口,一言不发。再加上临行前唐森塞给他的墨镜,简直就是保镖的不二人选。
由于形象十分靠谱,伊万在hiba的诱惑下,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徐麟的存在,带着自己的随从,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进去了。
不得不说hiba对于伊万的诱惑力是巨大的,事实上,无论是从口感还是价值,hiba对于这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有着一定诱惑力的。
hiba,古巴最流行的雪茄,1966年诞生于哈瓦那,是古巴政府送给各国总统和外交使节的礼物,后来,被一个很有影响力的人亲口称赞为“雪茄中的雪茄”和“红酒的神仙伴侣”,据说hiba和最顶级的红酒交织而成的口感堪称让人可以飘飘欲仙的极品存在,每一根都有价无市。而lanceros、esplendido、ronasespecial、robustoexquisito、paela这五种口感的hiba,则是这其中最经典,也是最奢侈的存在,至于behike,如果说那五种口感的hiba是雪茄中的王者,那么behike就是独一无二的emperor。
behike,直径22。64mm,环径编号52,烟帽处采用象hiba的lancero那样尾辫来收尾,是由费尔南德斯一人亲手卷制而成。对外并没有公布消息,只有他们这些有些路数的人才有机会知道、见过,不过还是有很多人,至今都还没有闻到过她的香气。伊万能一眼就认出她来,显然不是一般地有路子。
雪茄保湿盒的放置为2层,20支/层放置,内层为上等雪松木贴面,隐藏型人工加湿器件,极尽奢侈。如果说得俗气点,这些享受着hiba醇香辛辣的时候,每一口的吞云吐雾,都是无数的钞票在燃烧。
一行人走到里面的时候,徐麟暗暗心惊,这里,竟然好像是古罗马斗兽场,环绕着的四周是人满为患的双眼通红不停嘶吼的看客,正中心笼子里面,却是一个人,和一头本应该好好地趴在洞里冬眠的灰熊。
在战场上杀过无数人,不知道鲜血染红多少土地的徐麟,此时却是觉得心神都被摄住了一样。笼子里面的那个人已经不是一个人的样子,像是一只负伤的野兽,在和这头几乎要破笼而出的灰熊撕咬。人在被逼上绝路的时候再也不算是一个人了,所有兽性的本能全部回归,几十亿年的进化在此刻全部还原退化,不管是笼子里的,还是笼子外的。
“哈哈哈,唐,你来的真及时,刚好赶上了今天的开胃菜,不过你已经看过了这么多次,对于你来说,倒也不算什么新鲜的了。只不过猎物被灰熊撕成碎片,可是我们灰熊拳场的经典开胃菜,看腻了的话,也只能这么看着了。”伊万捧着这一盒顶级的hiba爱不释手,可唯恐外面污浊的空气玷污了他的宝贝,到现在迟迟不敢再看一眼,一心想要赶紧把她送到一个干净的地方,可这极度奢侈的盒子捧在手里,却再也舍不得拿开,真是让伊万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唐森果然面上没有丝毫的震撼之色,一派的淡然,显然并不是他面上表露出的那样年轻冲动,徐麟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只是在这一场结束的时候,和唐森耳语了几句,点了点头,拉开门出去了。
刚一出门,徐麟便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嘲讽和狠厉,故意七拐八拐地进了一个小巷子。
跟踪的人只见徐麟一个闪身进了巷子,急忙往前追了两步,却发现徐麟已经不见了,脑后响起了风声,可当他发觉了脑后风声的时候,他的后颈都几乎已经感觉到了阵阵凉风。
徐麟出手太快,不待来人反应过来,就已经逼近来人死穴。
徐麟这一招其实不过是想要将来人吓住,在他逼近来人脖颈的时候,便已然急速变招,变斩为擒,只是徐麟心中突然猛地一惊,来人竟然身手后格,一个轻轻的侧转,便格住了他的手刀,后发先至。
“晏冷?!”
“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你怎么过来了?”说徐麟不惊讶是假的,在这个地方见到晏冷,实在是让他有些没有准备,不过看见了自己的战友,徐麟的心里还是悄悄轻松了一些。
“鱼儿已经上钩了,我要是还待在岸边,只怕鱼儿会挣扎得有些厉害,所以,我只能出来避一避了。”晏冷也松了口气,北刃里出了内奸,这就意味着他们可能会腹背受敌,这在战场上可是大忌。而现在,对方的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可现在却不是收网的时候,怕把这条鱼给惊走,他只能出来避一避风头,等时机成熟了,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那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二十四个人,谁都没选,选了自己,徐麟想知道原因。
晏冷的目光刷地看向徐麟,一目不错地盯着徐麟的眼睛,“庆余年告诉我,他有一个弟弟在这儿,托我过来看看。”
“你知道?”
“……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你果然也知道。”
“……我也听到了一个故事……内奸……是谁?”亲口说出这两个字,徐麟还是觉得心里有些难受,他在北刃待了九年,几乎将人生最好的一段岁月奉献给了军队,这九年里,他身边,只有这些和他并肩作战的战友,可现在,他们里面出了内奸。
“……是蒋书。”
“……知道原因吗?”
晏冷摇了摇头,其实他心里清楚,蒋书不想干下去了,因为他在外面的女人为他生了一个孩子,他不想再过这种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日子了,而这件事被方言知道了。
方言理解蒋书,所以当并肩作战的战友恳求他的时候,方言还是咬着牙答应了,他们都知道,即便是没有抓到剩下的人,也还有下一次机会,只是蒋书不能等了。
所以,当内奸一事被晏冷捅破的时候,方言不敢去看晏冷的眼睛,那一刻,他把自己当成了蒋书的共犯。
当他将结论告诉张北歌的时候,张北歌说,这次之后,就让蒋书退了吧,这件事,他们都当做没发生过。
晏冷理解他,而且当他查到了那个孩子的存在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张北歌的决定。面对敌人杀伐果决的队长在面对同袍兄弟的时候,其实是万分地心软,他想看到每一个人都能有一个好的结局,对于蒋书,他们选择原谅和成全。
“队长说,这件事就当做从未发生过,你明白吗?”
“任务呢?”
“任务不变,继续执行。”
徐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随即转身向里面走去,走了两步,却发现晏冷跟在他后面。
徐麟回头,以示疑问。
“并肩作战。”晏冷握拳,用力地捶了一下心口,因为这一个动作,徐麟心里却徜徉着暖意。
两人一起往里走,徐麟突然想起来,“你怎么进去?”
晏冷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唐森没和你说起过我?”
……徐麟这才想起来,晏冷还有一个非常吓人的身份,不管是晏家的子孙还是南天的董事长,都绝对足够震撼。
当唐森看见晏冷的时候,也是着实一惊,“晏哥!”
“怎么,不想看见我?”对于晏冷来说,唐森还是一个很有趣的小孩,毕竟他们都大概一起长大,虽然他们的年龄相差不大,晏冷很早就离开了京城,但是当初的记忆还是保留下来了的。再说,他每年都要回京城过年,那时候,这些狐朋狗友大哥小弟们都要聚在一起去耍,总不会生疏了,毕竟他们这个圈子里,也只有他们几个人还算得上是能尿到一个壶里去。
“晏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就是没想到,你怎么也来这么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了。”
晏冷揶揄地看着他,“你真的没想到?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晏冷说得很淡定,可唐森听着可是一头的冷汗刷地就下来了,天知道他多怕晏冷知道他拿他的关系做跳板把徐麟给算计了,甚至之前故意诱导徐麟往他身上想,现在正主找上门来了,这人还是他从小到大认下的大哥,他又怎么能不心虚、不害怕?
“晏哥……你可别诈我……我胆小,经不起你这一吓。”
“我诈你?呵呵。”晏冷别有深意地笑了两声,笑得唐森有些发毛。
唐森可以露出无比腹黑的一面去算计唐森,但是他万万也不敢把这些小伎俩拿到晏冷面前,对于晏冷来说,这些鬼蜮伎俩简直无异于是自取其辱,唐森从小到大可算得上是深切地体会到了晏冷的非人,没有人能瞒过他,无论你多么处心积虑地欺骗,他都好像可以一眼看穿。
“不过你答应了别人的事自然要做到,我也不逼你。正事要紧,照计划行事吧,不需要管我,我自会解决。”
“好。对了晏哥,你之前不是说你找着嫂子了吗?怎么到现在都没带人过来啊?我们可是把耳朵全都支愣起来了,你别放我们鸽子啊。”唐森半真半假地几句抱怨,成功地岔开了话题。
晏冷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点破,明知道这小子就是为了岔开话题,他还是顺着话题继续往下说,“你二哥已经见过了。”
“见过了?我二哥没和我说啊!”唐森一脸的愤愤。
“他确实见过了,只不过当时他不知道那是我的人……你看见他的时候,可是会大吃一惊的。”
“晏哥,这话可就说大了。不管黑白美丑,我可算得上是阅尽了人间绝色,再美再丑的我基本也都见过了,难不成,晏哥,你还找了个口歪眼斜的不成?”唐森见晏冷没有拆穿自己,也乐得继续打趣晏冷,在他看来,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能来一次是一次。
“到时候看吧……就是你可别吓着你哥。”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是把唐森给整懵了,他去见人,怎么会把他哥给吓着,晏哥的思维,果然非我等凡人所能了解。
当晏冷这边正如火如荼地准备着拳赛的时候,岑歌那边可也是到了即将尘埃落定的紧要关头,谁都不敢有丝毫松懈。
就在这一南一北的两个地方,晏冷和岑歌正各自为战,可他们的心里,永远都装着一个人,不会觉得孤独。(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回
越是紧急到一秒钟都不能等的时候,越要冷静。
计划开始的第一天,岑歌拿到了阿扁、阿九还有那个m帝富豪林天齐的一些算不得隐秘的资料,和他们所了解到的东西没有什么大的出入,只不过是准备得更加充分。
下午,罗福助被秘密地请到了他们的一个据点里。凭借着之前虞山贡献出来的资料,虽然不能让罗福助一下子就相信自己将要被阿扁出卖,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就会在人心里面生根发芽。当然,如果再加上一阵好风的话,即便是让他怀疑自己的亲妈都不在话下,何况一个区区的阿扁。
岑歌让烈火把常常替阿扁做那些不见光的事的人找了过来,当然,美其名曰是亲近亲近,可谁家亲近需要绑架对方刚足月的小儿子呢?其实,如果阿扁知道了这个阿文在外面有了一个儿子,恐怕岑歌就不会这么容易得手了,可谁让这个阿文也是个聪明人,他当然知道,如果儿子的存在被阿扁知道了,凭他为阿扁做过的那些事,儿子是一定会被带走的。所以,他隐瞒了儿子的存在,甚至连他自己去的次数都很少,生怕被人察觉。果然,阿扁成功地被瞒了过去,可惜,却被烈火找到了,于是,阿文不得不和岑歌“合作”。
当阿文得知,自己是要去刺杀罗福助的时候,吓得他汗如雨下,任谁在人家地盘上刺杀人家的老大,心里也得盘算盘算,可惜的是,阿文没得选。
而岑歌提出的要求也让他送了一口气,并不是要他真的去刺杀罗福助,只是让他潜进去,然后被发现,留下痕迹就好,甚至不需要他被对方抓住之后严刑拷打再招出什么人来。
其实,第二种方法比第一种方法要保险得多,也更加具有欺骗性,如果不是临时换将,晏冷一定会选第二种,甚至还会再加点料,对这些不相干的外人,他从来都足够心狠手辣。
其实阿文应该感谢黑寡妇,如果不是她们,让晏冷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被召走,不然,他恐怕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这就是中国人和很多西方人的思维方式不同,在中国人看来,孩子是他们一生的希望,他们宁愿把自己这条命个折腾进去,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掉一根头发,毕竟虐待孩子的父母还是少数的。而西方人就不同了,在这个孩子长大成人之前,他们教会他怎么独立,怎么在很多年之后可以脱离他们独自生活,当这个孩子成年之后,真的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不会像中国的家庭那样,父母永远都想要和孩子住在一起,虽然迟早都要面对分别。
而像阿文这样习惯了做刀口舔血生意的人,对于这个儿子,他可以豁出命去,不夸张地说,不管你要他做什么,他都会为了这个孩子去做。
阿文不愧是尽替阿扁做那些不光彩的事的得力干将,这件事干得干净利落,十分漂亮,而阿文,也从台州失踪。
所有的这一切,都在秘密进行中,不过一天的时间,罗福助和阿扁就再也不是铁板一块了,破局也不再那样棘手。
第二天晚上,岑歌和成確去了罗福助的家里,此时的罗福助,不得不相信,阿扁想要踹掉他,甚至杀掉他。虽然,他也觉得可能事有蹊跷,可他和别人不一样,他认得阿文,他知道,阿文是这么多年来,替阿扁处理那些事情的人,深受阿扁的信任,而且,他也没有背叛阿扁的理由,也没有杀他的理由,所以,他只能同意岑歌说的,合作。
不过,罗福助看的资料,是岑歌那份资料的删减版,删减的自然是阿扁要对付南天的那一部分,留下的,自然是阿扁将要一脚踹掉罗福助的那些,七分真三分假,才是说谎的最高境界。
当然,罗福助不傻,他自然要问岑歌,为什么要帮他,毕竟他被阿扁一脚踹开,之于南天而言,没有丝毫的损失。
而岑歌给出了两点理由,第一,如果你罗福助倒台了,南天和天道盟的合作岂不是就成了废纸一张,之前商谈的一切利益和方法都会作废,这对于他们在台州立足是不利的,因为剩下的两个帮派中,竹联帮和南天是有仇的,而且,岑歌把曾兰东扔了出来,说这个人是晏冷看重的重要人物,可他的父亲就死于赵尔文之手,因为他才落得如此下场,再加上赵尔文其人阴险狡诈,是不能让他们信任的,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会考虑撤出台州。而第二点原因,岑歌给出了一份资料,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那个所谓的m国富豪林天齐,正是m帝派来蚕食台州的先遣兵。岑歌说,他和晏冷的身份决定了,必须要将这个林天齐赶出台州,甚至让他再也回不去,而阿扁却是大权在手的准总统,他们只能和罗福助合作,毕竟如果斩灭了阿扁的这个和林天齐合作的念头,最后台州的天下还是他们的。
“为什么不是四海帮?”四海帮也是支持阿扁的,为什么不选四海帮,偏要在他们天道盟这一棵树上吊死。
“四海帮有这个资格吗?杨光南都快死了。”
岑歌一句话,让罗福助惊得彻底直起身子,哪里还有刚才垂暮时的老态,紧紧地盯着岑歌,若是旁人,只怕要被他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可惜,坐在罗福助面前的是岑歌。
“话不能多说,多说就不灵了,但是,最迟今年4月,他一定会死。”
若是别人,或许还不明白,为什么岑歌说让谁死就能让谁死,可罗福助清楚,虽然现在的台州看起来像是铁板一块,可只要大陆真的想动手,只要那边的大人物随便拨点人过来,就能让一个人死得悄无声息。就像五年前的那个女人,红极一时,在歌坛地位如日中天,可却突然猝死。
不知情的人会为她深感惋惜,可他罗福助岂是一般人所能比的,他知道,她根本不是自然死亡,他是被人杀死的,而杀死她的,正是那边来的人,五年前的那一年,因为这件事,他们都算是夹紧了尾吧做人,没有人敢说半句话,他们甚至都不敢在公共场合讨论这件事,只不过他们心里都明白,到底是谁动的手,为什么动手,他们都一清二楚。
正因为他都清楚,所以他才对岑歌这样的人既想要巴结又觉得想要保持距离,因为他们这些人都很危险,他们的身后,有可能站着整个大陆最核心的那一部分力量。
“所以,你并不打算放弃他,只是想要把林天齐踢出去,逼他和我们合作?”罗福助不愧是人老成精,很快,就领会了岑歌的意图。
“不错。”
“难道,你要做掉林天齐?”罗福助在得知了阿扁想要对付他这件事,便一直坐在家里冥思苦想,却苦于没有头绪,毫无办法。他也知道,这件事少不了要从林天齐那里入手,可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阿扁抛弃林天齐和他们合作,他确是怎么也没想明白。而刚才被岑歌杀气腾腾的话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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