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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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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天下的百姓不是还有受一两年之苦?”

“这……”李信长叹一声,张良指的这些难点是事实,有些太过缥缈,确实不是人力所能控制了的。

“或许能行,并且等不了两年之久,如果运用的好两个月便可要了项羽地命。”韩信道。

“哦!韩丞相有何妙计,快说来听听。”李信喜道。

“梦乃神之启示,但启示终归是启示,具体怎么办还得靠我们亲自动手。从大王这个梦中,我们最少可以得知最后地胜者是我们而非项羽,这就够了!”韩信道:“臣在想,既然结果是我们胜,中间的环节又太长,我们何不省去这些环节,直接搞四面楚歌逼死项羽。”

“哦,最体该怎办,你详细说来!”李信道。

“首先,臣率大军入楚地,与彭越、陆贾等人联手,大肆占领楚地各郡,给项羽造成楚地即将不保的错觉,让他忧心仲仲,一天到晚为楚境各郡地情况而担忧。其次,大王无须等过一两年后由项羽亲自求和,划鸿沟为界瓜分天下。大王完全可以在臣乱楚境之后,首先提出来罢战的请求,以‘水’河或者‘颖水’河为界,划分两国的领土,甚至于以太行山脉为界划分两国的领士也无不可。项羽在缺粮、被围、楚境大乱的情况下又占了大王如此大的一个便宜,巴不得赶快罢战,好腾出手来解决楚境的我、彭越、陆贾三支力量。”

“妙哉,妙哉!由项羽提出罢战变成我提出罢战,这叫反其道而行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接着呢!”李信问道。

“项羽大军从‘广武’县前一撤军,大王也装作要从‘成皋’‘敖仓’‘广武’三地撤出,人马出城之后趁项羽大军不背,从背后掩杀过去。项羽想不到大王会食言,大军撤退时又没有依仗而退,在我军掩杀的情况下大乱。他急于逃命,必会选择最近的一处县城进驻以保存实力,而这个地点正是‘阳’!‘阳’周边的险要已被我军占领,项羽想从‘阳’带大军出逃已是不能,大王再把此地兵马往‘阳’城外一驻,项羽更是没有一点逃跑的希望。大王围而不攻,逐渐把臣、陆贾、彭越、英布、以及新降的楚兵全部调于城下,于夜唱楚歌,如此项羽必会以为天下尽到大王之手,万念俱灰之下只顾逃命而带少量的人马出逃。如此,四面楚歌自成,哪需等上一两年之久?”

“好,太好了!你即刻……”李信正要命韩信即刻返回‘酸枣’、‘阳武’一线准备,张良暗中踢了李信一脚。

第五卷 灭楚 第四十二章 南门突围

张良踢了一脚,李信马上会意张良的意思,这是让他虎归山,好不容易把远在天边的韩信调来此处说什么也得把他留下来。

“哦,这个……此计乃是韩丞相想出,其中的细节还得由韩丞相定夺。丞相就留在此处助我完善其中细节,有丞相在此不至于有什么疏漏。韩丞相,你以为如何?”李信道。

“臣自是愿意留在此处相助大王,可那二十多万大军又该如何?”韩信问道。

“这个韩丞相就不用操心了,陈婴等将领完全可以胜此重任!”张良不失时机道。

……

“与大哥一别,转瞬已有数年矣。昨日,大哥送书一封,要与臣弟单挑,臣弟几斤几两自己心中清楚的很,万不是大哥的对手,所以大哥为天下苍生着想的美意,恕臣弟不能领命。不过,你我终究兄弟一场,为天下而争斗不是你我兄弟所愿,臣弟也是极其盼望赶快结束这场争斗。可是,要结束这场争斗并非只你我两个躺下一个这一条路可走,为了能使天下苍生躲过战争浩劫,为了能与大哥再次同席而饮所酒言欢,臣弟希望你我两家以‘河’为界划天下而治,大哥以为如何?”

‘河’横穿东郡、砀郡、泗水郡,以此划界原属西楚的颖川、陈两郡以及东郡、砀郡、泗水郡的一半将划归漠北所有,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样一来漠北地边界离‘彭城’不过二百里,只要漠北愿意。想什么时候攻打‘彭城’就什么时候攻打‘彭城’。

李信据城不出,楚境的粮草运不出来,想战无法战,想困自身粮草又不济,在此困境之下项羽是一百二十个愿意罢斗的,希望可以喘上一口气,等养精蓄锐之后再战不迟。可他实在没想到李信会如此的狠,罢战的条件竟是要他两郡外加三个郡的一半。如此苛刻的条件他怎能答应。他答应之后手下的将领楚国地百姓会怎样想他怎样看他?他将李信地书信扔于帐内一角。再也不想去瞧一眼里边地内容。

前方传报。韩信兵马突然从‘酸枣’、‘阳武’一线退了,项羽暗暗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的一封奏报犹如当头一棒,差点没把他给敲晕了过去。韩信兵马竟没回齐国,而是沿着东郡穿过砀郡直入泗水郡,严重威胁到国都‘彭城’的安全。

项羽开始考虑李信罢战的要求,趁夜无人时在帐内来回寻找李信派人送来的那封信件,可是怎么也寻不到。也许是打扫的仆人把那封信件当作垃圾扫了出去。也许管理书记档案的官员把拿走归档,也许……反正不管怎么说,那封书信不见了,他几乎找遍大帐内地所有解落,始终找不到那封信件。

韩信大军与彭越、陆贾三军会合,泗水郡内的县城很快被漠北军占去一半还多。项羽终于沉不住气,在帐内给李信写了封书信,希望可以以‘鸿沟’为界。两国划天下而治。‘鸿沟’是一条古运河。从郡的‘大梁’起,至陈郡的‘项县’终。以此为界,相当于原西楚国境中的颖川一郡以及砀郡的西北角一带。陈郡的一半让漠北占了便宜。这是项羽所能接受的,也是西楚百姓所能接受地,最重要地是‘彭城’可以远离漠北的国境,有足够的空间防守。

项羽地信还没送出去,李信的信又已送来,项羽展开一看,上边写道:

前信已去月余,一直不见大哥回信,想必大哥是因信中条件太过苛刻,所以懒得对弟信件回复。臣弟想了良久,也觉前信中条件太过苛刻,没有一丝的诚意。为了彰显弟之诚意,也为了天下百姓早日摆脱战争带来的生灵涂炭,更为了能与大哥把酒言欢,臣弟想了想觉得把边界线立在‘颖水’河一线为好,兄以为如何?

‘颖水’河横穿颖川郡,如此划分西楚不仅没有吃亏反而占了一定的便宜,项羽哪有不同意之礼。三天后,两国互派使节,讨论订盟的细节。又过了七八天,两国签订了国书,约定时日同时收兵罢战。

项羽走,漠北军后起直追,兵马虽未伤多少,但对于李信这种出尔反尔的形为是项羽这等人物所深恶痛绝的。拉着大军返回‘阳’城,紧闭城门,打定明日与漠北军破釜沉舟一拼的主意后,叫来二十八将于帐内,商量明日该如何出击。战略还未定下,城外四处传来悲壮的楚歌,一声声一句句都让项羽以及所有的兵卒以为回到了家乡。

“多长时间没回家了?”东海郡守乐光候马武间向身边近处的虎牙候安武将军季步问道。

季步仍沉醉于慷慨激昂的歌声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回道:“从陈胜起义之后就再没回过家乡,你不也一样,我记得咱俩参军的时间大致相同!”

“是一样,真想家啊!”马武间道。……

这些歌声吊起了将士们的思乡之情,传到项羽耳中却成了铮铮铁鼓厮杀之音,他的脸色欲加惨白,道:“为何漠北军中楚人这么多,难不成西楚各郡都到了楚人的手中不成?诸位爱卿且先下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诸位将领退下,项羽坐在地上,斜靠在几案旁就着楚歌一樽一樽的喝起酒。西楚尽落漠北之手,此处的兵马又在楚歌的感召下思乡之情毕现,士气皆无,这仗还能打下去吗?悲歌一曲‘壮士行’后,项羽打算逃命。

此时已近三更,‘阳’城外的敌军尚没集结完毕,如果调集全部人马,等到出城时天已大亮,敌军也集结完毕,那时突围不易。再说,人带的越多。目标也就越大,越容易引起敌军地追杀,不如弃大军于不顾率一小队突围,这样一来目标就会小的多,等入了楚地

琊郡、东海郡,那里尚有楚国数十万人马,或有东山能。

打定了主意,项羽出了帐。二十八骑并未离去。全部候在帐外。

“我欲突围。尔等可愿随我一同突围?”项羽道。

“臣等愿随大王突围!”二十八将齐声道。

……全无,又可让项羽误以为西楚土地皆落我漠北之手。大约在三更时分,项羽会沉不住气突围逃命,此人刚愎自用,对于可能影响到自己突围的士兵一个不带。所以属下人马大约会在一千人左右,且骑的都是快马。”韩信指着地形图道。

“依丞相之见,项羽将会在哪门出逃?”张良问道。

“项羽出逃,并不甘心于自己的失败而要谋图东山再起,抛弃‘阳’城中兵马也是存了壮士断腕之志。所以我料定其会由南门出逃,沿着东南赵佗地盘向东海郡的方向行进。那里尚有楚国兵马数十万,他也只有到了那里才可能东山再起。我们可让李敢率领属下兵马藏于南门附近,一等项羽出城便合围攻击。”韩信道。

“嗯。东北有彭越兵马断江。正东有陈婴大军阻挡,项羽也只能沿着东南蛮荒之地而逃。”李信点了点头,道:“我所担心的是项羽地勇悍是天下少有地勇悍。凭李敢不一定能歼杀他,万一让他从李敢地包围中冲杀了出去,又该如何?”

“大王放心,臣早有计较。”韩信道:“我在南门三百里外,分八个方向各派了从多探马等待项羽。他们分别扮作农夫、纺娘、走商、士绅等多种模样。只要一遇到项羽就会竭尽所能把项羽引到岔路,耽误其数个时辰的时间以好让我们的追兵赶上前来,再次围困项羽。”韩信道。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以项羽之霸道,除非他甘心受死,不然只怕杀他之人还未从娘肚子里爬出来。丞相可有什么妙法让项羽甘心自杀呢?”李信道。

“四面楚歌一唱,项羽突围就证明他还有活下去的勇气,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便是东海郡、琅琊郡的数十万楚兵。臣早已买通刺客将留滞于两郡的楚军主将脑袋取下,到时拿到项羽面前晃上一晃,其唯一地信念也被我们摧毁,除了自杀还有什么路可走?”韩信笑道。

“好,就依你计而行!”李信下令道:“南门兵马稍稍撤离,给项羽留开一条生路,助他下突围的决心!”

……

突围的主意已定,项羽招集属下有马的亲兵得八百余人,等到四门探马皆回,项羽道:“东、西、北四座城门皆被李信兵马严守,唯有南门方向留有活命一缝,看来尔等要随我于南门突围了!”

“大王,谨防此乃敌人一计!”征夷将军颖阳候南亭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这是敌人一计,那里暗伏有漠北一万骑兵,想等我出城之后合围而击。现在我需四百死士,不知诸位将领谁敢担当此任。”

“末将愿意!”“末将愿意……”“末将……”二十八将纷纷表态,项羽扫了二十八位表情刚毅的将领一眼,心中暗叹:“多么好的将领啊,只要突围成功,不须一年他们便可再带出百万的大军来。”

“就由闪电骑汉斯卫来率这四百亲兵死士吧!”项羽顿了顿,道:“你只需挡得李敢兵马一刻钟,我们便可顺利突围。记住,一刻钟的时间一过,你立刻向南赶往百里外地‘长乐’乡,我们在那等你到天亮,天亮不来,我们即走,再见之时必是在黄泉之下!兄弟……”项羽拍了拍汉斯卫地肩膀道:“你可一定要来啊,我还想跟你于‘云台’一起唱歌喝酒呢?”

“大哥保重,弟一定完成任务,于‘云台’上再与大哥喝酒唱歌!”汉斯卫朝项羽重重拱了拱手,翻身上了那匹铁青色的闪电骑上,拍了拍马儿的脖子,俯身咬耳道:“老伙计,这次全靠你地了!”说罢,把手中的半片戟举过头顶一晃,喝道:“不怕死的兄弟跟我走!”

四百亲兵死士上了马,来到南门前,看着两扇大门缓缓的打开,吊桥在吱声中缓慢落下。

“诸位兄弟,蒙马眼,刺马耳!”汉斯卫站在队伍的最前端,再次的喝道。十万麻利的,四百死士用一道黑布把自己跨下战马的眼睛蒙上,手拿六寸长针,谁也不忍往爱马耳内刺下,眼巴巴的看着汉斯卫。

汉斯卫知道,兵卒在等他带这个头,又将身体俯下,咬着马的耳朵道:“老伙计,你跟了我十多年,我真不不忍临了之时把你变成一个聋子。可你是知道的,漠北军会法术,与其让他们使出法术震聋你的耳朵,使你大惊被敌所杀,不如现在我刺聋你的耳朵,到时你我两个哥俩杀了敌人如何?”

‘闪电’扬起前肢仰天一声长鸣,脚落地之后用右前腿在地上狠狠磕了两下。“你同意了,我就说你这个老伙计不会让我在兵卒面前丢脸的。”汉斯卫再次的抚摸‘闪电’的脖子,下手极快的朝马儿两耳内各捅了一下。马儿声声哀嘶,前蹄不断往地上重磕,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铜针上留存一滴血,鲜艳耀目,汉斯卫小心的把铜针收入怀中,回头看看四百亲兵死士道:“还不动手,在等什么呢?”

吊桥终于落下,在吊桥离地面还有一尺高的距离时,汉斯卫座下战马已如一道闪电飞了出去。等到吊桥完全落下,四百死士骑着战马鱼贯而出,随在汉斯卫的身后向茫茫黑暗中杀了过去。

第五卷 灭楚 第四十三章 南门突围 二

将军,出来了,项羽一马当先,率领四百多骑从‘围。”一名传令兵骑马赶到李敢的面前禀道。

“你没看错,出来的确是项羽?”李敢问道。

“天太黑,看不甚清,瞧那架势应该是项羽无疑!”传令兵道。

“不管是与不是,我们如今箭在弦上不是不发!骆甲听令,你率两千兵马把项羽跟他后边的四百敌骑隔开。灌婴听令,你领四五十骑将项羽诱到此处,这次无论如何也得把项羽拿下。”李敢依次下令,顿了一下,特意的嘱咐灌婴道:“项羽之勇,天下英雄难以匹敌,当初英布英将军与韩敬韩将军两人联手也未伤得他分毫,反被项羽给打的重伤。还有那次,大王于‘阳’设计想用‘雷神之怒’一下解决了项羽,我前去引诱,在他手下连一招也没走过。一切小心行事,不可与他硬拼!”

“臣明白!”灌婴拱手领令而去,李敢把手下的兵马分成两个车悬阵势,更在阵前用火堆围起一个百丈方圆的火圈,附耳对身旁一副将道:“‘雷神之怒’可在地下埋好?”

“将军放心,火圈之内,百丈的范围隔三步便有一个炸点,除非项羽不进火圈,进去必死无疑。”副将道。

“小心没大错,智者千虑也有一失,还是安全一点好。你再派一千人马,将车里装的‘冲天飞龙’、‘电光雷呜’全部启出,到时与埋于地下的‘雷神之怒’一起引燃。让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是!末将这就去办,可是为了杀一个项羽而耗尽所有地厉器,这样做是否值得?”

“大王说,只要能杀了项羽,让他即断一臂也是可以的,你说值不值得?难道这些东西还比得上大王的一臂吗?”

“那是比不上,末将这就去办!”副将领令退下。李敢凝目远方。陷入沉思。……

“大哥……”

楚兵某部某营五十名兵卒畏缩在一座破房子内。房顶被火烧穿一个大洞,明亮的月光与璀璨的星光毫不吝啬的从破洞中洒了进来,与它们一起洒进来的还有城外摧人心肺动人心弦的慷慨悲凉歌声。那是楚国地歌声,如小溪一般缓缓流过兵卒地心田,把他们带回魂牵梦绕地家乡。

五十名兵卒以各种姿势躺在地上,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就像他们早已酣睡。但。如果注意去看的话,就会十分清楚看到他们没无一人是真的入睡,有的把眼瞪,把拳放在嘴中狠命咬着不放,不使自己发也哽咽之声。有的眯着眼,一层泪光打湿了眼睑,手却在面前扣动土块或者残木。还有的双眼紧闭,手紧盖在嘴上。从喉间发出似有似无的哭音。

“大哥……”那名刚才朝身边屯长叫了一声地年青兵卒。叫屯长半晌无语,又叫了一声。

“哦,啥事!”屯长把咬在嘴中的拳头取出。两掌擦拭一下双眼,转个身与那名兵卒面对面,和蔼的问道。

“我听到王帐的方向马嘶人喊,是不是大王准备突围了?”兵卒道。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屯长道。

“真的,我没骗你,确实听到那边乱糟糟的一片,似乎要突围了!”兵卒伸出三指朝着月亮发了一个誓,道:“我们用不用前去王帐前边集合,万一大王突围时把我们忘在‘阳’,那可再回不到楚国了。”

“管他是不是突围,没有将令前去王帐集合,要是以兵变罪论,被剁了脑袋岂不更冤?睡吧,睡吧,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明天太阳还是会出来的。”一名年老的伍长开口头,把头倒向一断残垣扯起了鼾声。

“赵大哥说地没错,管大王是不是突围,我们做好自己地本份便行。我听说,漠北国的李信甚是仁义,其兵马从来不杀俘,俘兵们如果愿意继续留在军中搏命,就可留在军中继续赚功名,而且与真正的漠北军并无二样,绝对不会受到打骂与侮辱地。如果不愿意留在军中搏命,可以领些钱财自返家乡,所以大家也不用担心被漠被军所俘,说不定被俘之后还能早一点返回家乡呢!”

“孙什长,你说的可是真的?”年轻的兵卒纷纷从地上爬起身,问道。

“当然是真的!这不光是我道听途说,还是我的亲身经历。我年前在京索困战时曾被漠北军俘过一次,他们的一个大官问我愿不愿留在军中干,那时我把漠北军一个个当作仇人一般,哪能留在他们那边干,一脸正气的把头都差点摇断。心想,这次可是必死无疑了,但死也要像英雄一样死去,不能让敌人给看扁了。谁知那个大官微微一笑,并不生气,夸我道:‘不错,是条好汉!’说完给了我一百多个大钱,拍了拍我的脑袋,道:‘滚你妈的蛋,拿上钱回家好好过日子去吧,下次再让我碰到你,我还不杀你,还给你钱回乡,不过那时可要打你屁股呢?’”

“这些都是真的?”年轻的兵卒们有些不信,就像在听着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再次的问道。

“我骗你们这些乌鬼王八蛋干什么?你们爱信不信!”孙什长说罢,双臂往地上一撑,把脑袋埋了进去。

“孙什长,你再给我们讲一点吧,最后发生了什么事,你拿了钱为何不回家,反而又与我们混在一起了!”年轻的兵卒哪能就此放过姓孙的什长,纷纷推攘着要他再讲一些。

“怎么又回到这里了,问你们的好屯长,我的好大哥。我问他叫大哥可与你们问他叫大哥略显不同,我们两个从小一起掏鸟窝抓长虫,那可是有着过命的交情。我在家排名老六。所以他在你们面前总叫我老六,他在家排名老五,本来我是叫他五哥地,可跟着你们

大哥了。那天,我才刚被漠北军给放了出来,钻山的地方走,想不被人发现再抓了起来当了兵,可是还是让我碰到了你们的大哥我的五哥。又被充了军!”姓孙的什长靠在断壁上。长叹一口气一脸的委屈。

“哦”其他的兵卒听完。都躺在地上准备入睡,反正他们打听出一个消息,漠北军是不杀俘的,也就不似刚才那么担心。只有一个兵卒意犹未尽,也就是最先开口说听到王帐附近有突围迹象地那个亲兵,问道:“那钱呢?”

“什么钱?”孙什长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马上明白是问他漠北军给他发地路费呢。笑道:“你说钱呢?有我大哥在此,那些钱还能留住吗?早被我们两个打了牙祭了。”

“嘿嘿……”整屯人都会心的一笑,屯长猛的收起笑脸,坐起身轻轻喝道:“别说了,都睡觉!我说六弟,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不知道扰乱军心是个什么罪,半夜三理在这里胡说八道个什么劲。当真是不要命了?”

“扰乱军心?什么是扰乱军心!敌军在城外狂唱楚歌不是扰乱军心?大王趁夜突围不是扰乱军心?我在这吹两句牛发两句牢骚就成扰乱军心了?”孙什长不服的道:“我看我们都把东西准备准备。天一亮排队去漠北军里吃好的喝好的吧!”

“闭嘴,都给我睡觉,谁再开口说话。小心我手中地剑。”屯长大喝一声,把腰中的剑抽出一半又回到鞘中,恶狠狠的道。孙什长吐了吐舌头,把破被盖在头上,倒地而睡。

过了大约一刻钟,屯长转了个身,发现那名听到大帐纷乱的兵卒依然坐在那里侧耳倾听,轻轻喝道:“你怎么不睡,快快躺下休息。”

那个兵卒的脸本已苍白,月光下更加的苍白,听到屯长的喝声,半哭着脸道:“南门吊桥放了下去,大王领着骑兵冲了出去,他竟把数十万兵马全部抛弃在‘阳’城内……”

“别发神经了,睡觉睡觉,明天太阳正常升起,说不定是个好天气……”屯长再次喝道。

项羽拿着千里眼,立于吊桥上透过黑暗隐隐绰绰可以看到敌军把汉斯卫的人马团团围住,而汉斯卫竭尽全力地把敌军地骑兵往西带,在中间留出一条只有少数步兵把守的逃生之路。项羽把千里眼插回马囊中,左手轻轻往上一举,道:“裹马蹄,掩马铃,悄声出击。”

四百个亲兵骑士,二十七个云台铁骑,外加纵横天下数年,一声怒喝吓得诸王应声跪倒的西楚霸王。一行人,一共四百二十八人,从南门悄无声息地出去,击穿漠北军三道临时搭建起来的垒沟,终于在敌人的重围之下突围。项羽再点人马,除过二十七骑外,四百个亲兵损失一百九十二人,尚余二百零八人。

“汉斯卫老弟,一切就看你的了!”项羽朝西北方,汉斯卫正在血战的地方遥遥一拜,虎目圆睁对手下兵马道:“我们走!”

汉斯卫一出城门就往西冲杀而去,马跑不过四五百步,其与四百亲兵死士便被漠北两千骑兵分割开来。他无法回救,就算回救也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眼瞧斜肋的黑暗中杀出数十骑,并不愿缠斗,打马带着数十骑往更西边而去。大约跑了两里路,后边的厮杀声越来越低,汉斯卫不知是自己带的四百死士把围上来的漠北骑兵赶尽杀绝,还是围上来的漠北骑兵把四百死士赶尽杀绝,不过依据事前的计划,项羽应该已从‘阳’出逃。既然项羽已走,他留着一条命也没什么用处,将手中半片戟横样的戟刀向头顶一举,冲着敌军带头的灌婴就杀了过去。

灌婴只恨前边那骑逃得太快,完全把李敢的交待忘得无影无踪,眼瞧前边那骑突然不再狂逃,心中也是大喜,舞动手中金瓜就迎了上来。两人一交手,汉斯卫暗叹一声敌将够猛,手持金瓜竟能与他斗个半斤八两。后边的四十多骑已经迎了上来,汉斯卫想转过身来再战灌婴已是不能,只得硬着头皮把手中的半戟劈刀来回劈砍,一通冲将出去,杀了敌骑兵七八人。

倒转马头,灌婴再次打量对手,暗觉项羽似乎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与自己差不了多少。如果真要斗起来,百招之内分不出胜负。他不认得项羽,虽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将英布与韩够打成重伤,另在一招之内又把李敢打晕了过去,但已经怀疑面前这人并非项羽。瞧瞧敌将手中的刀,又不像平时传说的斩刀,倒像是一把戟横劈一半,更加怀疑面前这个人并非真正的项羽。

想起李敢的交待,灌婴不敢再斗下去,害怕自己在此就算杀了这个项羽,但如果真正的项羽逃脱他负不起这个责任?他不再理会那么多,迎敌再战,两人一劈一砸相交而过,卖出一个破绽就跑,引诱着‘项羽’随他而去。此项羽是真是假,只能带给李敢去辨别了。

李敢站在火堆旁边,等了半晌终于见灌婴领着为数不多的骑兵穿过火堆,心料项羽终于入翁,抬手让领旗手准备。汉斯卫一入火圈,借着火光的照耀李敢马上发现来的这人并非项羽,策马前行问灌婴道:“项羽呢?”

“这个……这个不是项羽吗?敌军中只有这一将冲出……”灌婴一脸的无辜。

“上了项羽的恶当,看来先前冲出的只是抛出来的一个诱饵,真正的项羽早就逃了!”李敢骂道:“传我将令,马上出发,向西急追。”

“将军,那这个人呢?”灌婴指着汉斯卫问道。“跑了大鱼要小鱼何用?”……

第五卷 灭楚 第四十四章 身陷沼泽

长乐’乡十字路口正中长着一株分了三个岔的古榆。以为那里长着三棵榆树,看仔细了却原来是一株分了三岔,就如一个巨大的鸡爪子埋在地中。

启明星通过翠绿的榆树叶洒在地上,树对面的薄雾中响起阵阵马铃声,正埋锅造饭的亲兵骑士一个机灵的纷纷抽出兵器,二十七骑同时朝项羽看了一眼。

从马铃的响动声中可以听出来的为五匹马,从马儿的脚步声中可以得出这五匹马不是军马而是普通的蓄马,一般行商的人使用比较多。项羽面色凝重的道:“别急,都把劲稳住,来的可能是行商。他们一共五匹马两个人,从其来的方向推断,应该是从楚国的方向而来,正好打听一下国内的情况。”

项羽说完,把马赶到古榆前,整了整衣甲下马静候。很快,从薄雾中走出五匹马两个人来,那个年青的猛然见到面前人高马大魁梧异常的项羽竟吓得从马上栽下,口齿不清的说道:“掌柜的,见了鬼了!”

“休得胡说,这是一位楚国的军爷!”掌柜的是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瞧了瞧不远处散落的二百多骑兵,下马拱了拱手道:“这位军爷有礼了!”

“你认得我?”项羽笑道。

“小老儿哪认得军爷,不过小老儿走南闯北的数十年,眼力价还是有的,从军爷的打扮上以及所带的人马上,小老儿猜军爷一定是个五百主之类地大将。末敢请教。这位军爷如何称呼?”

“残兵败将,弃城出逃,又有何面目以真名示人。这位老丈有礼了?敢问老丈,从哪里来,连夜赶路又往哪里去!”

“哦,我从楚国‘彭城’来,着急连夜赶路的要往‘洛阳’去。”

“在‘彭城’好好的,为何突然要往‘洛阳’去?‘阳’一代。楚军与漠北军已打的不可开交。老丈不害怕危险吗?”

“危险。这世道哪有不危险的地方。不瞒军爷,小老儿家本是‘洛阳’的,‘阳’会战之后,整个中原乱成一团,为了讨口饭吃,便跑到‘彭城’做点小生意以便糊口。没成想,以为西楚霸王是天下第一英雄。其国都‘彭城’一定是铜浇铁灌,稳如泰山,谁知道漠北军杀的好快,几日前‘彭城’陷落。俗话说叶落归根,小老儿也不想在战火中客死他乡,于是又往‘洛阳’回。军爷们这是要往哪去?莫非也是要返回家乡?如果真的要返回家乡地话小老儿就劝你一句,把身上盔甲都脱了干净,把跨下战马都换成劣马。能为匪为盗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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