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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第二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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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一样。”萧阳瞪了许谷川一眼,“满月和生日的意义不同。”
  “有什么不同的。两个小屁孩子知道个屁。”许谷川舀了两勺豆腐到萧阳碗里,拍拍他,“吃吧。争取这一个月养点肉出来。你以后疼他们俩比给他们过什么满月有意义多了。”
  “谷川说的对。”燕飞出声,“明阳、沐阳不会因为你没出席他们的满月宴而不认你这个爸爸,只会因为你不疼他们而不认你。”
  “我会把他们当我的亲生儿子疼的。”萧阳本来就是一个善良的人,两个孩子又是许谷川的血脉,他当然会疼。
  卫文彬一边吃一边说:“岳哥他们这么隆重的也是少数,我家俊泰和文泰过满月也没这么多人,咱不能跟燕飞比。他有仨老公,咱们才一个。”
  “我草,你专心吃你的,别说话!”要不是有朴泰锡在场,燕飞绝对会把卫文彬揍一顿,总要给朴泰锡点面子。
  焦伯舟不理卫文彬那张臭嘴,对萧阳说:“咱俩一起要孩子吧。”
  萧阳吃豆腐的动作一顿,抬头,沉默了片刻,他说:“我就养明阳和沐阳了。”燕飞和焦伯舟很吃惊,不过还不等两人发问,有人就说:“你们两个一起要孩子也好,孩子之间彼此也能做玩伴。”
  “许哥?”萧阳愣了。
  许谷川大口吃菜,说:“你不想要我还想要呢。起码得要一个像你的。”
  萧阳瞬间感动得一塌糊涂,看起来快哭了,又有人不知死活地插嘴:“萧阳,我们都相信你,哪怕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会是个好后妈。”
  “你去死!”萧阳差点一筷子抽过去。
  燕飞无语:“朴社长,管管你男人。”
  这回脸红的换卫文彬了。朴泰锡哈哈笑地搂住卫文彬,恶心死人不偿命地说:“我就喜欢彬彬这么单纯。”
  单纯?焦伯舟、萧阳和燕飞齐做呕吐状,卫文彬有恃无恐地说:“你们不要羡慕我。”
  “你去死!”三根中指。
  台上的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得瑟完了。把孩子送回给燕飞,他们开始接受众人的敬酒。燕飞抱着孩子离席,萧阳、卫文彬和焦伯舟也跟着走了。来的人他们都不认识,敬酒的时候还得起来喝酒,他们才不要留下来。离开前,焦伯舟叮嘱岳凌:“不许喝酒。”岳凌手里拿的是果汁,绝对服从媳妇儿的命令。
  小包间内,小豆包在爷爷的怀里已经睡着了。燕翔中午放了学也赶过来了。大厅人太多,很吓人,他也在小包间内。田晚香把翰枫抱过来,让燕飞专心吃饭。燕三牛抱着小孙子睡,身边还有一个粘他的小馒头,真是幸福的忙碌。燕飞看看忙碌的父亲,他还是把小豆包抱了过来。小馒头还在咳嗽着,燕三牛把小豆包交给儿子后,就带小馒头到沙发那边去吃饭了。
  小缦头平时都是自己吃饭,不过现在生病了嘛,就要爷爷喂。等喂小馒头吃饱了,燕三牛才回到桌旁去吃饭。小馒馒头戴着口
  罩像一块小牛皮糖,他吃饱了,就给爷爷夹菜,幸福得燕三牛眼角的皱纹都少了几条。
  这一天绝对是欢庆忙碌。晚上五个孩子早早就上床睡觉去了,都玩累了。临睡前,小馒头还念叨着要爷爷给他戴金锁和金镯子。当晚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被燕飞赶到了客房去睡,他们身上的酒味太浓,小豆包不喜欢。第二天还有满月宴,是宴请皇帝等人。燕三牛提前了一个半小时带着小馒头和妻子一起先出发,田晚香抱着一个布包,里面是三万块钱。到了商场,三人直奔黄金专柜。夫妻俩给小馒头挑了一对和小豆包一样带铃铛的儿童金手镯,然后又到玉器专柜,挑了一枚刻着“平安健康”的金镶玉锁状挂坠,小馒头当场就戴上了。摸摸手镯、摸摸挂坠,特别高兴。
  接着,燕三牛又给明阳和沐阳各买了一套,不能厚此薄彼。买完了,三万块钱全部花光,还借了随行的保镖两万块钱。燕三牛和田唤香对自己小气,对孩子们却是大方得很。玉锁的价格有高有低,燕三牛没要最贵的,三枚玉锁每个就一万多,还有金手镯。
  上了车,小馒头亲爷爷亲奶奶,喜欢地不停摸摸手上的金镯子,摸摸脖子上戴的金镶玉。他喜欢,燕三牛就高兴,不心疼花了那么多钱。到了摆酒的礼堂,小馒头看到爸爸妈妈和亲爷爷奶奶,马上迫不及待地给他们看(燕)爷爷给他买的玉锁和金手镯。李寻夫妇只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皇帝倒是直夸好看,夸得小馒头黏在爷爷身上更不愿意下来了。
  等到燕飞和孩子们都到了。燕三牛把明阳和沐阳喊到身边,给他们戴上金手镯和玉锁。这下子,七个孩子都一样了。每人的手腕上都各有一个金手镯。燕飞只觉得自己的眼前金光闪闪。许谷川的父母看到燕三牛给他们的孙子买了玉锁和金手镯,本想说把钱给燕三牛,被许谷川推了回去。许谷川很清楚燕三牛夫妇是把自己的儿子当亲孙子的,没必要跟他们客气,客气反而就假了。
  这一天全场的明星是小豆包。岳司令和岳夫人一左一右地坐在燕飞的身边,别提有多喜欢小豆包了。两人都很想抱抱,可惜不能抱。岳司令轻轻握住小豆包的一只手,岳夫人轻轻握住小豆包的另一只手,用他们最温柔的语调来哄小豆包,看得孙家父母和萧家父母很不满,他们也想摸摸小豆包的手。
  孙父嫌弃地看了儿子好几眼,萧父对萧肖也是一脸的嫌弃。孙敬池和萧肖很无语。他们能抢到一个就不错了,还挑什么挑,再挑就让儿子姓“燕”!抱不到小豆包,那就只能抱小翰枫了。小翰枫在几个大人的怀里转来转去,睡得是昏天黑地,一点都不受影响。而小豆包可能是因为陌生人太多,一直醒着。
  这一天的酒宴没像昨天那样一直吃到晚上。2点过后大家都就散席了。今天宴请的人数不多,但都是朝中重量级的大佬人物。吃过饭,大家相约一起到燕飞家的大宅子去看看,就是皇帝都要去。到了大宅子里,众人自然是惊叹无比。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不在军政系统内,他们用自己做生意所得的钱买地盖房子请人,别人也没什么好诟病的,这只能说明三人财大气粗何况前任和现任皇帝都夸三人会挣钱,别人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晚饭前,众人就离开了,两任皇帝和三家的长辈们留了下来。家里今天人多,又乱,燕飞不放心小豆包,陪坐了一会儿就去卧室守着了。众人离开后,焦伯舟、萧阳和卫文彬也躲了过来。卫文彬咂舌:“他们开始谈严肃话题了,我们赶紧撤。”
  “我爸妈呢?”燕飞问。
  焦伯舟回道:“叔叔和燕姨带孩子们去睡觉了。几个孩子都睏了。”
  萧阳看着熟睡中的小豆包感慨万千:“有翰墨和翰邈的时候,岳叔叔和岳阿姨天天嫌弃岳哥。现在有了小豆包,换成我爸妈嫌弃我哥、孙叔叔孙阿姨嫌弃孙哥了。”
  “这叫‘十年风水轮流转’。”卫文彬总结,“什么叫咸鱼翻身,看岳哥就知道了。”
  “岳哥之前那么惨,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吧。”毕竟是岳家的“儿媳妇”,焦伯舟还是挺高兴小豆包姓“岳”的。
  晚饭过后一直到9点多,“客人们”这才离开,看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可怜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连着喝了两天的酒还要谈事情。这一晚三人还是去客房睡,不然卧室里满屋的洒味,小豆包会哭。
  拍着被窝里刚刚睡着的孩子,燕三牛提起脖子上戴着的玉锁眼角弯弯,小馒头说晩上他戴爷爷的平安扣,爷爷要戴他的玉锁,等到了白天再换回来。燕三牛由着小馒头折腾。田晚香在给两个小孙子做袜套,看到他的模样,她笑着说:“看着小馒头,就好像看到了豆包。豆包以后啊,肯定跟小馒头一样最喜欢你。”
  燕三牛的眼睛都快笑没了,收起玉锁,说:“大娃只管生,生多少我都给他带,最好能再生一个小豆包,瞧亲家他们喜欢的。”
  “能不能再生出一个小豆包也不是大娃说了算的。大娃说他这两年不准备要了。”田唤香感慨万分地说:“以前哪敢想咱能住上这么大的房子,还能有这么些个可爱的孙子。更别说你还跟皇帝一起下棋,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燕三牛看着睡熟的小馒头,说:“可不是。哪敢想。就跟做梦一样。这都是因为岳邵、敬池和萧肖看上了大娃,咱帮不了大娃什么,就替他带好娃娃。”
  田晚香带着几分骄傲的说:“我就看咱家的娃娃最可爱,谁家的都比不上。”末了,她还补充了一句,“小馒头、明阳、沐阳他们都算是咱家的。”
  “那肯定得算。”燕三牛说:“以后翔子成了家,有了娃,我还要给翔子带娃呢。”
  田晚香笑吟吟地说:“翔子还小,他啥时候有娃都不知道呢,他现在是一门心思的学习,前两天还跟我说他以后想出国留学呢。”
  燕三牛道:“他能考上就出,考不上他也别想着让他哥给他花钱去读。你看小阳他们还不是自己考出去的。”
  “我也是这么跟翔子说的。”
  做好一只袜套了,田晚香在手心里比比,想着小孙子穿上奶奶做的袜套,她就忍不住笑。


第七章 故事四
  周—一早,卫文彬和朴泰锡就出发去韩国了,岳凌前一天就走了。睡起来的焦伯舟来主屋找燕飞,他要回家一趟。本来他昨天就要走,结果前一晚被岳凌做得下不来床,就延后了一天。燕飞不知道岳凌去韩国的事情,也不知道朴泰锡那边有麻烦,一听岳凌不跟焦伯舟一起回西杭,他还问岳邵:“不是说给岳凌请一个月假吗?怎么又出任务去了?”
  岳邵不动声色地解释说:“是临时的紧急任务,他过几天就回来了。”
  焦伯舟道:“没关系,正事要紧。我也正好回家看看我爸妈。”
  岳邵接下:“我派人送伯舟回去,到时候再把他接回来。”
  焦伯舟都说岳凌是去做正事了,燕飞也不好说什么,叮嘱岳邵一定要安排好,岳邵连连称是。焦伯舟提了一包简单的行李就回西杭了,岳邵还特别给西杭基地的负责人阎红去了一个电话,让他关照焦伯舟,怎么也是“弟媳”回娘家。
  送走了焦伯舟,燕飞看看时间,还不到9点。小豆包早上已经醒过一回喝奶了,这一觉会睡到11点才醒。终于不用在床上窝着了,燕飞也没忘记自己的正事。正好秦宁还没走,燕飞找秦宁谈画的事情。他想开一个画展,这是他两辈子都想做的一件事。
  小馒头的病快好了,今天去幼儿园了,幼儿园里有弟弟,又算是在家里,小馒头被爷爷哄了半个小时总算答应去幼儿园并且不用爷爷陪。刚上幼丿儿园的时候,燕三牛天天都得在幼儿园里陪着,不然小馒头会哭。
  留父母在房间里,燕飞去找秦宁。没有坐电瓶车,燕飞一路溜达着过去。往常这个时间秦宁都起来了,他倒也不担心会扰了秦宁睡觉。来到秦宁住的院子门口,燕飞往旁边的院子瞄了一眼,院门是开着的,想着何开复应该是起来了。秦宁的院子门关着,燕飞轻轻推了一下,两扇门被门闩插着。燕飞从门缝往里瞧,静悄悄的,他寻思秦宁是不是还没起床,要不先去老黑那儿看看?还是老黑已经走了?
  燕飞正犹豫着,院内房间的门开了,秦宁的声音传了出来:“终于出太阳了。”
  秦宁在和谁说话?燕飞纳闷。接着,他又听到一声他极为熟悉的声音:“清明一过天就好了。不过还是有点凉,到五月才能真正暖和。”
  老黑在秦宁这里?燕飞更纳闷了,老黑来秦宁这里干嘛反锁大门啊?抬手,燕飞就要敲门,下一刻,他的手停在了门前,两只眼珠子差点跌出眼眶。跟着秦宁出来的何开复从后抱住秦宁的腰,在他的脸上啃了一口。秦宁顶开何开复,擦脸:“一大早的发什么情。”
  “天气好呗。”何开复赖皮地笑,又把秦宁拽回来,摸他的屁股,“今晚试试吧?我想了好几天了。”
  秦宁揪何开复的脸:“我怎么觉得从一开始我就进了某人的圈套了?你说,你是不是有预谋的?先骗我互摸,然后就想把我吃干抹净!”
  “我哪敢啊,你给我这个贼心我也没这贼胆。”何开复一本正经地说,却低头吻住了秦宁,这一吻绝对的火辣。秦宁没有闪躲,他配合地张开嘴,与何开复舌吻。何开复抱住秦宁的腰往上一提,秦宁顺势两腿圈住了何开复的腰,何开复接着托住他的臀部,两人配合的是天衣无缝,绝对做过无数遍了。
  两人吻得滋滋有声,门外偷看的人则是彻底傻掉了,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还不知道“奸情”被人发现的两人直吻得都要失控了才分开。何开复色情地隔着裤子揉秦宁的屁股,暗哑地说:“你不觉得咱俩很搭吗?只当炮友太可惜了。先试一次,如果你觉得不好或者不舒服,咱们就继续互摸。你要是怕那就算。其实我真不介意让你来。”
  秦宁没有从何开复的身上下来,就让对方这么抱着他,继续揪对方的黑脸皮:“你太黑了,又比我壮,我上你硬不起来,一点美感都没有。这两天大鱼大肉吃太多,又喝洒又抽烟,不适宜做。今晚去我家吧,这两天我只喝蔬菜汁,减肥、清肠。”
  “那还是别了。你还减什么肥啊,大飞现在都比你胖了。”
  “那不一样,他生孩子自然会胖,你看他再过一个月准瘦下来。”
  “那你也别光喝蔬莱汁啊,非得把胃饿坏不可。”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排除体内垃圾,很有必要的。”
  何开复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秦宁咬他的嘴:“真的想试试?”
  “你要不要摸摸我?”
  秦宁从何开复身上下来,还真的去摸了,不仅摸,还揉。何开复按住他的手,秦宁取笑他:“怪不得一直怂恿我试试,原来光摸不顶用啊。”
  “嘿嘿,”何开复按着秦宁的臀部,让他的下身和自己的贴合在一起,“你嫌我黑说没感觉,我可是一看到你就来感觉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开荤呢。”秦宁嘴上嘲讽,心里却很满意。何开复拉开秦宁的裤子拉链伸手进去。
  “萧阳!快起来!特大新闻!老黑和秦宁搞上了!”
  何开复的手瞬间收了回来,两人面色惊变地往门外看,秦宁手慌脚乱地拉上拉链,两人被这声喊喊得差点阳痿。门口,燕飞的声音都比平日高了八度,也不管别人会不会听到,他对着电话吼:“我亲眼看到的!两人正准备脱裤子在院子里野合呢!”
  门开了,何开复的一张脸要多黑有多黑,秦宁也黑了。燕飞不理两人的黑脸,继续对着手机“激动”地八卦:“我草啊,这俩奸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搞上的,要不是我来找秦宁还发现不了呢。你快起来,赶紧的!”
  这话是怎么说的?何开复郁闷了:“大飞,我和秦宁哪里奸夫了?我俩是清清白白的情夫行不行?”
  竟然被燕飞给抓住了把柄,秦宁要多糗有多糗,更糗的是燕飞的大嗓门,瞧他那兴奋劲好像是抓到自己的老公出轨一样。秦宁不爽地说:“有什么好激动的,我和老黑又不是背着谁偷情。我们这叫男欢男爱,你情我愿。”
  燕飞极顺地接话:“你们背着我!我草啊,亏我还是你们的好哥们,你们都这样那样了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我严重鄙视你们!”
  何开复心虚的支吾:“这不你忙么。”
  “屁!这一个月闲得都快发霉了,你们完全有时间和机会告诉我!”燕飞眯眯眼,“你俩的这种举动不是奸夫的行为是什么?不然为什么不敢正大光明地告诉我们,还偷偷摸摸的。”
  “我草!我俩就喜欢玩偷情的游戏不行呀!”秦宁怒了,什么叫奸夫,“我俩一没结婚,二没女朋友,哪里奸夫了!哪里奸了!”
  “哪里都奸了!”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每次都被秦宁那张臭嘴说得无法反驳的燕飞总算找到了报仇的机会。何开复看看左右四周,可能是听到主人在发飙,佣人们都躲得远远的。不过再远何开复也不想他和秦宁的事被放在大庭广众下说。他一手拉住秦宁,一手拉住燕飞就把人往屋里带,并用脚踢上院门。秦宁和燕飞还在吵。
  “怪不得最近你俩去哪都一起,原来早就搞上了,坦白从宽,什么时候开始的!”
  “您老人家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我俩是好上了,不是搞上了!”
  “你俩的这种隐瞒的行为就用不上‘好’这个字!”
  “不就是没告诉你么,多大的事啊。”
  “屁咧!你只是没告诉我吗?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
  “我不想说行不行?我就喜欢跟老黑玩地下情行不行?”
  “草,你变态呀。”
  “我就变态,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燕飞承认他吵不过秦宁,不过,他一拍桌子,“我告诉你干儿子你是变态,离你远点!”
  “你敢!”秦宁也一拍桌。
  被两人吵得头大的何开复第一个投降,抓住燕飞直求饶:“姑奶奶,啊呸,姑爷爷,我错了,我跟你认错,你怎么罚我都行,我绝无二话。您老稍微消停下行不?”
  何开复这么一求饶秦宁不干了。把何开复抓到一边,秦宁对上燕飞:“我俩好上又没犯法,你不就是怪我俩没公开吗。那今天公开就是了。我就是和老黑好上了,我就是喜欢上他了,怎么了?他又没结婚,我喜欢上他不行吗?”
  何开复的眼神猛闪,燕飞冷哼:“谁跟我说老黑太黑了,你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他。这头刚信誓旦旦地说完,那头就跟老黑滚到床上去了,你要不要这么心囗不一呀。”
  秦宁撩一下头发,毫不心虚地说:“此一时彼一时。我那时候没看上他不表示我以后也看不上吧。我以前觉得他黑得难看,现在觉得他黑得男人,不服气呀。”
  “我草!”燕飞被堵得哑口无言,指着秦宁,“算你狠!”
  秦宁拨开燕飞的手指,张扬地笑:“是你太大惊小怪。你都仨男人了还这么不淡定。”
  “我草!”燕飞要揍人。何开复又赶紧出来当和事佬:“这件事我俩确实不该瞒着你。这不是怕被你笑话么。我喜欢秦宁,也知道他嫌我黑,不敢跟他直说。你别看我俩已经亲来亲去了,其实还不算真正的情侣,也没法跟你说不是。”
  秦宁在何开复说喜欢他时就看向了他,眼里是惊讶,然后是强压的喜悦。燕飞撇撇嘴角:“你俩还真开放,都亲成那副样子了还不是情侣。”
  “我俩现在已经是了!”秦宁握住何开复的手,郑重声明。何开复顿时咧嘴傻笑,抽出手搂住秦宁,对燕飞说:“对,我俩现在已经是了!”
  “这一大早的是在上演哪一出啊?”屋外有人说话,三人同时回头,就见许谷川一脸懒洋洋地牵着萧阳的手进来,萧阳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秦宁发挥毒死人不偿命的毒嘴本能,冒出一句:“你俩昨晚到底大战了几回合,看你俩睏的。”
  “秦哥,我没惹你吧。”萧阳想走。
  许谷川很大方地回过去:“我俩昨晚七次。看你和老黑这么精神,昨晚估计是盖棉被纯睡觉吧,你俩痿了?”
  秦宁和何开复张嘴,草啊!他们没法回击!总不能说昨晚他们就只是互摸了一把吧。看到秦宁这么吃鳖,萧阳和燕飞都特高兴。燕飞跑到许谷川身边揭秘:“据说他俩目前还只是互摸阶段。”
  “燕飞!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秦宁别提多后悔了,早知道会被人这么挤兑,他昨晚就该跟何开复做到最后。
  许谷川挑挑眉,更狠地嘲笑两位恼羞成怒的家伙:“真看不出来您二位这么纯情。大飞,咱们纯爷们不玩这隔靴搔痒的纯情,要玩就“真枪真刀”的上。不过我估计他俩决定不出谁上谁下,也难为他俩,一个那么黑,一个那么傲,确实不好决定。”
  “谷川,我没得罪过你吧。”何开复欲哭无泪。许谷川丿很直白地说:“你没得罪我,秦宁刚才欺负小阳,我是小阳的老公,得给他出气。”
  萧阳立马抱住许谷川感动:“许哥~”
  秦宁被许谷川和燕飞刺激到了极点,他抓着何开复就吼:“你们都给我滚——,老子现在就跟老黑上床去!”
  “哇塞,秦宁气急败坏了。”燕飞继续火上浇油。
  许谷川不甘落后:“你俩会吗?要不要哥哥教教你们?”
  “滚!”
  秦宁抬脚就去踹。许谷丿川哈哈笑地躲开他那一脚,带着萧阳出去了。燕飞还没走,特认真地问:“需要润滑液不?”
  “去死!”
  “哈哈哈,秦宁,你脸红啦。”
  “滚滚滚!都给老子滚!”
  秦宁把燕飞和许谷川赶出了院子,“碰”地关上了门,插上门闩。怒气冲冲地返回屋内,他又反锁了房门,然后抓住何开复的手就往卧室里走。
  “草!我今天就偏偏做给他们看了!”
  “秦宁,“何开复抱住他,摸他的背,“别气别气,大飞和谷川都是朋友,他们只是找着机会捉弄咱俩,没别的意思。”
  “捉弄也不行!”秦宁恶狠狠地问:“你会不会!”
  何开复忍着笑,点点头:“会。找你之前都查资料研究过了。”
  “那上床!”
  秦宁开始脱衣服。何开复按住他的手,认真地问:“你真决定了?”
  “废话!”秦宁怒道,“我可是纯爷们!上!”
  何开复松开手,秦宁飞快地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上了床。何开复也脱掉衣服,上床。秦宁拉过何开复就吻了上去。何开复勉强挣开,问:“谁上谁下?”
  “你说呢?”躺在何开复身下的秦宁又吻住了他,不给他废话的时间。何开复不犹豫了,迅速夺回主动权。在何开复舔自己的乳首时,秦宁呻吟:“我行李箱里有一瓶润滑液。”
  何开复的动作猛地顿住,抬头,秦宁的脚丫子在何开复的背上磨蹭,一点都不害臊地说:“我也想试试了,所以就先备着喽。”
  “草!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何开复第一次对齐宁说这么粗鄙的话,他跳下床就去拿润滑液。秦宁被何开复的这句粗言挑逗得分身瞬间涨得生疼。欲望来的如此之快之猛,秦宁忍不住自慰了起来。何开复在墙角的行李箱里翻出润滑液,回头就看到秦宁在自慰,他胯下的分身淌下几滴口水。从床尾爬上床,何开复拉开秦宁的手含住他,秦宁气喘:“等会儿,再舔,先做正事”。”
  何开复退开,同样气喘地打开润滑液的盖子,秦宁翻身,跪趴下。他知道第一次用这个姿势比较没那么疼。何开复舔舔嘴,单手分开秦宁的臀瓣直接舔了上去。秦宁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扬起头。
  “啊……啊……老黑……唔……”
  何开复被秦宁叫得欲火焚烧。把润滑液挤到手上,何开复满头是汗地给秦宁润滑。


  院门外,燕飞笑得肚子疼,萧阳也在笑,让秦宁吃一次鳖太爽了。许谷川打个哈欠,对燕飞说:“咱们也走吧,那两人估计得忙活一上午了。我和小阳去吃早饭,你呢。”
  燕飞擦着眼角笑出的泪说:“我回主屋。你俩吃完饭回去继续补眠吧。中午餐厅会留饭,你们起来自己去吃或者让人送到你们房间。邵邵他们今天去公司。”
  “好,那我们吃饭去了,中午不用管我们。”
  三人分两路离开,燕飞边走边笑,又格外的不可思议。没想到那两人还真走到一起了。想起秦宁以前对何开复的不屑,燕飞就在心里深深的深深的鄙视秦宁。等到晚上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回来,燕飞赶紧把他的重大发现八卦给三人听。三人得知秦宁和老黑好上了,都挺高兴,不过孙敬池也不算太意外,何开复那回询问他司光南的事情时,他就有点猜到了。
  如果说燕飞原本还想撮合秦宁和何开复,那萧阳就是完全的意料之外了。和许谷川大大方方毫不避讳地手牵手去餐厅,萧阳惊叹:“真是没想到哈,秦哥居然跟黑哥好上了。我可是亲耳听到过秦哥嫌弃黑哥太黑呢。”
  许谷川一语道破天机:“打是亲骂是爱。”
  萧阳想了想,噗嗤一声笑了:“还真是哎。秦哥总嫌黑哥太黑,结果嫌弃到床上去了。哈哈,难怪燕哥那么激动,原来是终于找到可以吐槽秦哥的地方了。说实在的,秦哥的那张嘴太毒了。不过许哥你更厉害,哈哈。”
  许谷川道:“对付秦宁那张嘴,就得不怕丢脸。你们就是脸皮太薄,所以总被他堵得死死的。”
  “这个我学不来。”萧阳很了解自己。
  许谷川道:“你不用学,我帮你出气就行。”
  “嘻~”让许谷川低头,萧阳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
  “还好吗?”
  “还,还好……”
  秦宁大口大口喘气,一脑门的汗,何开复抚摸他的身体帮他放松,他已经进入一半了。秦宁不敢动,何开复吻他的后背,抚摸他,下身缓慢地往里推送。秦宁的前面已经完全软下来了,第一次进入肯定会疼。
  长痛不如短痛,何开复咬咬牙,把自己全部推了进去。秦宁趴着不动,他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全部进去了,何开复停了下来,安抚秦宁。天知道他都恨不得马上就动起来。和秦宁在一起之前他就没找过人,有一年多没有真正做爱。互摸的再有激情也不如直接进入来得舒服。
  何开复一边轻轻地、幅度很小地缓慢动作,一手套弄秦宁软垂的地方,一手挑逗他的乳首,这是秦宁最敏感的地方。这样持续了快十分钟,秦宁的呻吟逐渐响起,分身再次挺翘。
  何开复趴在秦宁的背上和他紧密相贴,下身由快到慢、由缓到急,秦宁的感觉一直不怎么强烈,他都要怀疑同性之间的性爱完全就是一方在受折磨了。这次的试验绝对和成功沾不上边,秦宁想,以后还是互摸算了。
  “啊!”
  突然,秦宁叫了一声,何开复吓得立刻停下,问:“弄疼你了?”
  秦宁急喘气,有点虚弱:“你刚才,碰到哪了?”
  何开复的眼睛一亮,又律动了起来,寻找他刚才碰到的地方。找了一会儿,秦宁又“啊”地叫了一声,何开复扣住秦宁的腰,朝那个部位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我草!
  秦宁在心里大叫一声,接着抑制不住地连连呻吟起来,下身瞬间涨到了极限。何开复掰开秦宁的臀部,贪婪地看着自己
  在秦宁嫩红的蜜穴里进出,这样的视觉冲击刺激了他的肾上腺。更多的肠液分泌,秦宁的叫声充满了激情,何开复放心大胆他地律动了起来,他找到了让秦宁快乐的按钮。
  “停!停下!”
  跪不住的秦宁喊停,何开复抽出让他翻了个身,不等秦宁回过身,他架起秦宁的一条腿又把自己推送了进去。躺着没那么累了,秦宁用手抚慰自己,何开复持续进攻那一块敏感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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