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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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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蒋末深你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出我喜欢你呢?唉!是我傻,怪不得你。你不必内疚。是我从头到尾一厢情愿罢了!我认了。
但是蒋末深,这是我最后原谅你了。
温馨提示:周五周六周日会有更,周一到周五工作党伤不起!
本人写文自娱自乐!当然能让大家一起看文开心,我会更加满足!文文不坑不悲!本人以和为贵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东玉,蒋末深 ┃ 配角: ┃ 其它:狗血,情深,破镜难圆
☆、他很混蛋
蒋末深好像天生就跟李东玉不对盘。
那时,李东玉还是乳孩接到李家时,李家老两口还为此办了宴席,邻家蒋氏一家三口自然去凑了热闹。于是蒋父乐滋滋地带着儿子上门喝酒。
蒋末深第一次见到爸爸怀里的娃子,就瘪瘪嘴:“爸爸,他真丑。”
蒋父瞪他:“你小子毛没齐,比那孙猴子的屁股还丑。”
蒋末深又瘪瘪嘴,索性不说话。
宴席设立了一个抓周环节。李东玉被放在中央,周围都摆满了各种精致软绵绵的小东西,李老爷子蹲在离李东玉最近的地方,一手伶着笔一手伶着画板使劲地往李东玉眼前凑,可李东玉那娃子在那边爬来爬去,最后偏偏朝蒋末深爬来。
这把蒋父愁坏了,他瞧了一眼白白嫩嫩的李东玉,道:“可惜啊!如果是女孩子咱家蒋小子的媳妇就不用愁了。”一句话热得大家哄堂大笑。
就连李老太太也笑得撞了撞有些傻愣的老爷子,附和着:“就是就是!”
李老爷子轻哼一声,不耐地抱起孙子,往他怀里塞了一个画板,说:“辛亏是男孩,不然可便宜了你们蒋家。”
待到李东玉大了一点会跑会跳时,李东玉就常常扯着李老爷子出门,一开始李老爷子还挺兴奋,可接下来每次外出李东玉都扯着自己跑去蒋家时,李老爷子就不愿意了索性就把李东玉扔给他奶奶。
李老太太可喜欢蒋末深了,于是每次都不拒绝李东玉。蒋末深只要每次一见到李东玉,背后的衣角不是皱巴巴的就是湿哒哒。
“喂,你别弄皱我的衣服。”蒋末深推开他,继续说:“还有你别把口水擦我衣服上。”
李东玉傻乎乎站着,听着哥哥跟自己说话,就一个子激动得口水吧啦吧啦地又流了一地。
蒋末深看着自己衣角的眼神慢慢变深,顿时脸又黑了。
最后不可避免的,李东玉又被蒋末深掐疼,哇哇大哭。
尽管李东玉每逢去找蒋末深最后都会哭着回家,但奇怪的是李东玉不引以为戒,反而乐此不疲。
而蒋末深似乎也欺负上了瘾,每次都如狼似虎蹲着门口等羊羔上门。
这一晃就过了十七年。
李东玉已长高一米七多,身材修长却身子薄弱,柔顺的黑发涂上点发胶被梳得整整齐齐不过耳,眼睛圆溜溜跟兔子很相似,殷红的嘴唇旁有一枚红痣。
熟悉的人都知晓李东玉小时候就白白嫩嫩的,可没料到长大后依旧没变样,这不由得让附近的女孩子见了就嫉妒。
李东玉收好画笔,将画板塞入袋子后就起了身。
眼前的蒋末深不知道哪根弦不对劲,从墙头站了起来然后在李东玉面前竟然折了回来。
这两步动作不禁让李东玉吓得一身冷汗。
那高墙可没有护栏,脚一偏,河水底下可全是坚硬的石头。
“李东玉。”蒋末深唤他:“上来。”
李东玉赶紧摇头:“不上。”
“你他妈你到底上不上!”蒋末深不满李东玉的回答,直接爆粗口。
李东玉这人从小在李家受的都是良好教育,哪里能听这种污言碎语,更何况说话的人是蒋末深。
李东玉不免瞪了瞪他:“你以后能不能。。。别说这些。”
“可以啊!”蒋末深偏过头看他:“你上来,我以后就不讲了。”
李东玉没有犹豫,用咯肢窝夹着画具,两手两脚就开始爬。
可因为画具被咯肢窝夹着,四肢的动作变得迟钝不协调,于是李东玉每爬不到两三米就滑下来。
蒋末深越看越心急,嚷道:“把你咯肢窝的东西扔掉。”
李东玉拧眉,抱紧了手里的宝贝。
“你扔不扔?”
李东玉哀怨地看他:“蒋末深,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老子就是道理。”蒋末深坐下来,抽出右手往外,说道:“你牵着我的手就能爬上来。”
李东玉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愣神。可他还没忘从小到大蒋末深可没少把自己耍猴般玩。尤其记得上一次蒋末深突然主动示好要跟自己握手,自己也傻兮兮的就真握了,可蒋末深太阴险了他居然把臭虫的□□全数插在了自己的手上,这会李东玉可不想再犯浑。
蒋末深不耐烦的说:“你牵不牵!”
李东玉小声嘀咕:“谁知道你手里又有什么蟑螂、蜘蛛、蜈蚣。。。”
嘿!这小子还跟自己杠上了。
蒋末深凌厉的眸子二话不说落在李东玉捧着跟宝贝似的画具,阴森森发话:“你不牵,你信不信我现在下来就把你的画具扔进这条河里。”
话罢,蒋末深还故意两手撑了撑两边的砖块作势要跳下来。
李东玉瞬间没了脾气,像只泄掉的气球,但依旧试图挽救说:“可是待会我爷爷会”
“你爷爷来之前,我们就下来。”
话说到如此,李东玉再有说辞也没用了。
他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把画具搁在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后,就走到蒋末深面前,抱怨道:“你可是说话算话。”
蒋末深拍拍胸膛,好看的面容勾起一丝邪笑:“一定说话算话。”
抱怨归抱怨,李东玉还是把手塞进了他的掌心。
蒋末深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他的手掌却厚实,昆虫尸体没有、墨水也没有,就是有点黏糊糊的热汗。李东玉有些洁癖,他与蒋末深在高墙坐下来后,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纸巾。
“你手有汗擦擦。”
“怎么,嫌弃?”蒋末深一下子推开他的手,反而用湿黏黏的手直接就在李东玉干净的衣服上擦,边擦边欠揍道:“你又不是小姑娘,大家都是男人,脏是天性!”
李东玉的脸有些燥热,知道自己说不过蒋末深,但手抓着纸巾依旧固执地塞进蒋末深的裤袋里。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是调戏良家妇男,坐牢的。”蒋末深无奈又好笑。
李东玉将脸别向一边,一边心里吐槽着蒋末深厚脸皮,一边指着他的脏兮兮沾了青苔和污泥的裤脚道:“不擦一下,等会你还怎么去打工?”
他有时真不懂蒋末深一个大忙人怎会有闲情逸致陪自己画画,他扭头看着蒋末深好看的鬓角被汗水打湿,漆黑发亮的眼睛像黑暗里的壁灯。他的肤色偏黑是健康的颜色,但李东玉知道蒋末深七年前可是一枚皮肤白皙的小少年。只是在蒋末深十岁的时候,蒋父破产扔下妻子和两个孩子就跳楼了。
蒋母整日无所事事,偏生爱在酒吧睡男人混日子,而蒋末深作为蒋家的大儿子不得不第一个站了出来,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顶着暴风雨给别人送外卖。
很多时候看见蒋末深辛苦奔波,身形越来越瘦,李东玉都想蒋末深快点从这个地方走出去,但蒋末深这个王八蛋总会拿不舍得自己当借口回拒了。
蒋末深突然站起来,就在墙头,就当着李东玉的面子弯腰。
李东玉看了一眼底下河水湍流,嘴唇都发抖了。
他一下抓紧了蒋末深的衣角,怒瞪他:“蒋末深,你想被摔死吗?”
“哈哈!”蒋末深突然阴阴一笑,这笑得李东玉瞬间感觉就不对劲了。直到蒋末深手脚麻利地往草地一跳时,蒋末深才转身。
“你怎么下去了!”李东玉脸色有点发白。
蒋末深插着腰,笑道:“你害怕?”
“。。。。。。。。。”李东玉狠狠瞪他一眼,他的确是害怕,本身就有点恐高如若不是身边有人李东玉是打死都不会爬上来的。只是他又不想在蒋末深面前示弱,就硬撑着脸皮挤出两个字:“不是。”
李东玉当下剜着蒋末深的气势在蒋末深看来就如同小白兔强装成大老虎,耷拉着耳朵但浑身炸毛的模样,蒋末深是越看越激动。
“喂,要不这样。”蒋末深眼珠一动,唇角弯得直把李东玉看得渗人。
他道:“你唤我一声哥哥,就像以前一样。我立马就在这,就在这敞开胸怀任你跳下来。”
李东玉万分没想到蒋末深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他真恨不得随手就抓一把泥往他脸上砸去。
蒋末深看着李东玉半响,李东玉就瞪了他半响。
在蒋末深的记忆里,上一次李东玉喊自己“哥哥”可是在六七岁这个年纪,当时自己还是把李东玉逼哭了他才肯说出口,但那次说出口之后李东玉半个月都没有找他。他着实不明白李东玉为什么如此禁忌“哥哥”这个词,不过让他看到李东玉飚眼泪的戏码,至于什么原因蒋末深才没那个闲情逸致去了解。
蒋末深又加了一把火:“快点,等会李老爷子看到你爬墙,你的屁股就要开花了。”
李东玉果真眼珠子一下子红了起来,他四顾扫了一圈,直到不远处真的传来了李老爷子的声音时,李东玉的眸子才落在底下那还一脸讪笑的罪魁祸首。
蒋末深已经伸开臂膀,他抬眼看着李东玉蠢蠢欲动的嘴唇,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哥”
“听不到。”
李东玉气急,干脆一闭眼朝蒋末深吼去:“哥哥!”
当李东玉睁开眼时,蒋末深笑得几乎要满地打滚。
“蒋末深!”李东玉几乎咬牙切齿。
☆、情敌见面
蒋末深这时站起来,似乎不继续耍他了。他笑吟吟地再次展开双臂,道:“来,兄弟接着你!”
李东玉没多想,两手撑着后面的泥泞砖块作势往下跳时,蒋末深忽然跑开。
李东玉整个人几乎跟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蒋末深跑到一旁,看着整个灰头土脸的李东玉不禁又哈哈大笑起来。
裤子被磨破了,小腿也被破了皮特别是脚踝处,李东玉疼得脸色有些发白,估计那儿已经扭伤了。他第一时间抬头不是去瞪蒋末深,而是去看自己爷爷是不是真的杀到了这里。但幸好爷爷没有走过来。他将就着扭伤的脚踝坐在地上,轻轻的揉捏。他早该知道蒋末深没有这么好心。所以蒋末深一直唤他名字,李东玉就一直低头。
果不其然,蒋末深的耐性到了尽头,匆匆道了句“走了”二字,就骑着自个的爱车扬长而去。
这天,李东玉美术作业没完成,还带了一身伤回家。
刚推开门,李老爷子正拿着藤条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头上有杂草、衣服上沾满了污泥、走路还一拐一拐的。。。。。李老爷子忽然间就气急了,梗着脖子吼:“东玉,我让你一上午干什么来的?”
“画。。。画画。完成美术老师布置的。。。作业。”李东玉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白鞋。
“你画个画弄得自己从狗屎坑里爬出来一样?”李老爷子声音一下调高:“是不是蒋家小子又拉你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爷爷,没有。”李东玉一看爷爷又开始排挤蒋末深,就不愿意了:“是我扯他出来的,是我带他去。。。去不三不四的地方。”说到最后,李东玉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你。。。。你是真想气。。。。气死我。”
李东玉哀怨无比地看了一眼爷爷,不禁嘀咕道:“爷爷就只会找末深的茬。”
“你!”李老爷子就想不明白自家孙子一个大老爷子为什么如此袒护那小子,而且还是从抓阄时候就开始了自己与那蒋小子的特殊对待,为此李老爷子很吃味。
他瞪着眼珠子,恨铁不成钢地把藤条高高扬起,李东玉都准备闭上眼了,门口处突然传来了一阵狮子吼
“啊!东玉你的脚怎么了?”不愧是视力5。0的李老太太一眼就看穿了孙子的脚出毛病了。
李东玉睁开眼,轻轻笑道:“没大事,就是稍微扭了一下。”
李老爷子气不从心,哼哼道:“跟着蒋末深,你的脚迟早废掉!”
李老太太“啪”一下一巴掌就拍在李老爷子的手臂上,狠狠瞪着他:“哪有这么说孙子的,我就说你这老头子吃醋就吃醋,干嘛非得针对末深,末深又没得罪你!”
“。。。。。。。。。。。。”李老爷子被自家婆子说的脸上挂不住,索性愤愤地看了李东玉一眼转身就拎着大葵扇出门了。
李东玉晚上随意揉了一下,觉得不是什么大碍第二天就去上课。
可尽管如此还是被眼力强的段嘉平看见了。
“你扭伤脚了?”他走到李东玉身边,低头瞅了眼他的脚踝,用手掐了掐:“怎么弄伤的?”
李东玉被段嘉平突然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忙抓过他的手笑道:“没事,走路不小心扭到脚罢了。”
“需要我帮你买药酒吗?”
见段嘉平作势真要去给自己买药酒,李东玉忙扯过他的手,笑道:“都说小问题,嘉平你太小题大做了。”
段嘉平盯着他好一会,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好吧,本来还想约你去慢跑。这下好了,你又丢下我一人。”
李东玉笑笑,转身从书包里抽出一个空水瓶,站起身道:“一起去装水吗?等会连堂。”
段嘉平一听,拍了一下子脑袋,笑“你不说我还真忘了。等我一齐!”
李东玉除了蒋末深这个特殊外,段嘉平是李东玉为数不多的交心朋友,段嘉平长得不似蒋末深面容硬朗,倒是有几分温和书生的文艺范,柔和的线条及温和的目光令人完全疏远不起来。
李东玉和段嘉平是小学同桌,从小就有许多共同话题,尽管初中时分开了三年,但关系完全没有疏远反倒更加契合。
“喂,你什么给我补习英语?”段嘉平肩头故意撞了撞李东玉。
李东玉望着眼前挤满的人头轻微皱眉,听段嘉平一说笑着瞥了他一眼:“你英语全年级前三,还需要补习?不如我请你帮我补习一下数学。”
“好,我是没问题,但是你必须答应教我英语。”
李东玉摇头,调侃他:“段教授,李某力不从心。”
段嘉平被李东玉这话乐得,不一会儿就哈哈大笑起来。李东玉似乎也受到了感染,不禁也跟着笑起来。
两人似乎都聊得很入迷,完全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的蒋末深,他高大的身姿斜斜地倚靠着一旁的柱子,一手拎着水壶,一边面目表情地看着他们。
李东玉首先发现蒋末深,但碍于昨日之事李东玉心里那口气未消,所以他看了蒋末深一眼后就撇开了目光。
蒋末深不爽了,他朝李东玉走过去,直到站在他跟前,因李东玉比他矮一个头蒋末深只能低头盯着他,道:“李东玉,你胆子变大了,见了我都不打招呼。”
李东玉瞥了他一眼,实在心里郁结,脚踝的隐隐作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
看!蒋末深那臭男人到底有多混蛋。
李东玉背过他,使劲地挤进人群中。蒋末深望着那抹使劲在人堆里挤得快要变形的背影,心里不由窝火了,他妈的那小兔子当自己是阎罗王还是玉罗刹?用得着这样避开自己吗?
想着,蒋末深就想走过去,但脚步还没迈,前头就有堵人墙站着不动。
蒋末深回过神看,原来是段嘉平。蒋末深记得段嘉平和李东玉之间关系很好,但他却不喜欢跟他交朋友。
“喂,没长眼吗?挡道了。”蒋末深抬起头,看他。
段嘉平淡淡看他,沉默了一会,道:“东玉的脚伤估计跟你脱不了干系吧!”
“你在说什么?”蒋末深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但他可不认为就这样一堵小小的墙,李东玉跳下来就会变残废。
段嘉平睨着他,口气变冷:“蒋末深你还真是明知故问。东玉交到你这种朋友,我真替他感到不值。”
是的,跟蒋末深一样段嘉平也从不喜欢跟他交朋友。在他看来蒋末深这个人幼稚又蠢、行为举止粗鲁又霸道,有时候段嘉平真想不明白李东玉为什么总喜欢跟他处一起。可李东玉就是一根筋,让自己这个好友常常敢怒又不敢言。
蒋末深脑门上的青筋一下一下凸起,他三两下手掌一扭就把段嘉平整整齐齐的衣领扭成了麻花。
“你他妈书呆子再瞎嚷嚷,我立刻揍你。”
段嘉平依旧淡然:“蒋末深你也就会拿拳头来说事。”
蒋末深不怒反笑:“段嘉平,你就配对我的拳头说事!”
两人的气愤无比僵硬,如同□□与炸弹随时都有引爆的可能。
李东玉一回头就看见蒋末深作势要揍段嘉平,内心暗叫不好,急忙走过去横在他们中间。
“末深,你干什么?”
蒋末深眼睛一瞪,李东玉居然把段嘉平护在身后的场景一下子把他恼火了。
“李东玉你什么个意思?”
李东玉皱皱眉头,反问他:“你要打我朋友又是哪几个意思?”
“你他妈狗屁朋友,李东玉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跟那姓段的兔子断绝关系!老子受不了他。”蒋末深气急了,李东玉那傻子脑袋没病吧,段嘉平跟他相处多久,断断续续加起来不过两年,自己跟他又相处多久,连连续续不断十七年,那小子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护着段嘉平,还是第一次这样怼自己。
蒋末深除了感到气愤外还夹着丝丝委屈。
李东玉没理他,他回过头看段嘉平,问:“我朋友没把你怎么样吧?”
段嘉平弯弯唇:“没事。”
“那就走吧。”李东玉把挂在手腕上的两瓶装满水的水壶,递了其中一个蓝色水壶给他,道:“我已经帮你打好水了。”
两人俨然又把蒋末深隔阂了。
蒋末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待看着李东玉往自己身边绕过时,却鬼使神差一条腿伸了出来。
李东玉毫无防备,一下子就被绊倒了,整个人半跪在地上好巧不巧偏偏压中了拐伤的脚。
“咯”轻轻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
李东玉脸色有些发白,他单膝跪在地上,两手捂紧了脚踝。身后的段嘉平猛然用力推开蒋末深,吼道:“操,蒋末深你是聋子还是傻子!他真是有腿伤!”
蒋末深條然愣在了原地,盯着李东玉疼得渐渐发白的脸颊,好半响才出声:“你的脚。。。。真扭伤了?”
李东玉不语,也不抬头看他。
蒋末深心底才有些慌,有些急:“喂,不要紧吧,我扶你去医疗室。”
李东玉这才抬眼,不过他没看蒋末深,而是朝段嘉平望去:“嘉平扶我去一趟医疗室吧,估计骨头错位了。”
☆、道歉
“哟,蒋哥回来了!”钟鹏白眼眯眯,话刚说完腹部突然受到一个重击,“槽!蒋末深你这个孙子发什么神经!”钟鹏疼得眉头直蹙。
蒋末深不说话,就是脸色阴沉沉坐在一边,猛地给自己灌水。
钟鹏把水壶搁在一旁,然后不怕死地瞅了几眼蒋末深。
“喂!”钟鹏唤了蒋末深一声。
蒋末深没应。
钟鹏皱皱眉又叫他一声:“蒋孙子?”
蒋末深依旧没动。
钟鹏惊了,随后眼珠子顺着蒋末深的眸光滑到了教室的另一端的靠边的第三个座位。
钟鹏歪歪脑袋,那不是李东玉的座位吗?
“喂,蒋末深你盯着李东玉的位置干嘛!”
蒋末深慢慢又灌了自己一口水,随后冷冽地目光猛地剜像钟鹏。钟鹏不由浑身一阵,话都不利索了:“不。。。。不是吗?我说错了?”
蒋末深没再理他,反倒继续喝水。
钟鹏眼皮抽了抽,眼睁睁看着几分钟内蒋末深手里的一升水壶里边的水平面满满下滑到了100那个刻度线时,钟鹏终于忍不住了。
“得得得,别喝了。人家肾结石喝水都没你这么狂。”钟鹏略嫌弃地瞧他,夺下他的水壶,道:“说说咋回事?”
蒋末深都懒得抬眼皮:“没事。”
钟鹏不乐意了,他一巴掌拍在蒋末深的后背然后“槽”了一声,喊道:“就你那颓丧样还叫没事,我跟你孙子姓。”钟鹏顿了顿,说:“你是不是又惹李东玉生气了?”
“槽,我不就是不小心害他脚扭伤了吗?他居然敢在我面前摔面子!”钟鹏的后半句话果然触碰到了蒋末深的逆鳞,钟鹏继续听他说:“还有那兔子段嘉平算个什么东西,李东玉他妈护着他对抗我!”蒋末深说着说着,脸色由青变紫,最后一拳砸在了课桌上。
钟鹏就知道蒋末深这样肯定跟李东玉有关,他也是跟蒋末深一起从小长大的好哥们自然晓得他跟李东玉的关系。
在他印象里蒋末深生性粗犷洒脱,脾气暴躁还总爱玩弄李东玉,但李东玉的形象则跟蒋末深完全相反,斯斯文文,脾气温和即便蒋末深耍了他,基本隔夜后李东玉就跟没事了一样。钟鹏摇摇头实在不能理解他们之间奇葩的兄弟关系。
但他对李东玉不反感,甚至还有点同情他。他撇了蒋末深一眼,道:“请把你的‘不小心’去掉。”
“。。。。。。。。。。。”
钟鹏拖着腮凝视着他,说:“怪不得李东玉今早回来就是一拐一拐的,原来是你搞的鬼。”
“就那几米的矮墙,小屁孩都能跳得下来,可李东玉他怎么就这么。。。”蒋末深皱眉,咬了下唇:“不说了,是我指导错误。”
“嘿!你还有理了。本身李东玉这身子骨软软弱弱的哪能跟你比。你所谓的跳墙估计跟跳楼差不多吧。”钟鹏十分了解蒋末深偏生喜好一些危险具有挑战性的东西。
“哪有。”蒋末深嘴唇动动,声音突然变低,估计是被钟鹏说得心有点虚。
“那该怎么办?”
“他又不理你了?”
蒋末深有些消沉地“嗯”了一声。
钟鹏忽然笑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那还不简单,反正李东玉属于过夜不记仇的,或许明天人家就理你。”
“当真?”蒋末深狐疑地抬起眼皮。
钟鹏“哼”了一声,又道:“你以前干的一系列混蛋事,李东玉还不是隔天就原谅你了。这次没意外事情发展应该跟之前一样。所以你慌个屁。”
“但愿吧!”
“又看到你这窝囊样,我就高兴。”钟鹏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才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来:“喂,你干嘛要在意李东玉,他又不是小姑娘看你这样就像失恋了一样!”
然钟鹏还没说完,后脑勺突然就被一个重击,钟鹏疼得直咧嘴。
“□□娘的,老子脑干都被打出来。”
蒋末深冷冷盯着他,“老子直得很。”
“那你说个理由啊!”
“要个屁理由!”
蒋末深最后也没说出理由,但他认为自己跟李东玉的关系就是亲兄弟一样,李东玉他年纪小,性子柔柔弱弱就应该听自己的,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更况且他从小到大都一个劲跟着自己,他不听自己的?还能去听谁的?
段嘉平?别闹!老子真的会砍死他。
听从钟鹏的意见,蒋末深一直保持按兵不动。一直到第二天清晨,他踩着自行车走到李东玉家门口,以为这会的李东玉气也消了估计巴不得自己来接他。结果蒋末深抱着这个幻想一等就等了将近半个小时。
“草,李东玉不会走了吧!”蒋末深低头看了看手表——七点二十分,通常李东玉出发的时间都是七点整,现在都过了二十分钟。
想着蒋末深就摁了摁门铃,
“谁啊?”
蒋末深立马听出是李老太太的声音。
“我,蒋末深。”
立刻,大门就被李老太太拉开了。李老太太精神奕奕地看着蒋末深,笑:“末深,不上学吗?准备到点了。”
蒋末深迟疑了一会,心里突然希望李东玉是在家里修养,道:“奶奶,东玉是在家吗?”
李老太太眨眨眼:“东玉不在,他七点钟就回学校了。”
蒋末深拧眉:“奶奶,东玉不是脚受伤了吗,还去上学?”
“东玉说不打紧,而且今早是另外一个男同学送他一起回学校的。”
“另外一个男同学?”
李老太太点点头:“好像。。。。叫。。。叫段。。。。段”
“段嘉平。”
“哦,对对,你们也是同学吧。”
蒋末深此时不大想继续跟李老太太聊下去,他瞄了一眼钟表后匆促道:“奶奶,我快迟到了。等我有空再跟你讲,行不行?”
李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急得差点跺脚,催促蒋末深“孩子,去吧注意安全,不要太急了。”
蒋末深应了一声“好”后就满脸戾气地出发了。
李东玉还没消气的的这个认知从蒋末深回到教室后又有了更深一层的感悟。
他发现李东玉真的不理他了。
李东玉作为语文课代表每日都要例行收作业本。
他收作业收到蒋末深的位置后就停下了。他淡淡地看了蒋末深一眼,问:“蒋末深,你的语文作业本麻烦你交一下。”
隔了一夜的浑浑噩噩,李东玉发现自己心底的气还没消得去,以至于他看着蒋末深就觉得心里堵。
这个王八蛋!
蒋末深翘着一个二郎腿,摆着一张冰块脸怼着李东玉,扯了两个字:“没有。”
“你又没写!”不用他说明,李东玉一下子就猜到了。
蒋末深偏过头望向窗外的风景,淡淡道:“不会写,不想写,你能怎么滴?”蒋末深说完,还想着那小子待会肯定会死皮赖脸要自己写,就像之前就是这样。但蒋末深怎么等都等不到李东玉所谓的死皮赖脸,只见他淡淡地“嗯”了一声,就在一个本子上“唰唰”地记下了什么东西。
蒋末深愣了愣,难以置信:“李东玉,你记我名字?”
李东玉温和道:“嗯,你不交作业我当然要记你名字。”
蒋末深盯着他,不打算计较,他深吸一口气,道:“今早你为什么不等我?”
“约了段嘉平一起走。”
蒋末深双眼渐渐眯紧,胸口有些起伏不定,说:“李东玉,我不喜欢跟姓段的交朋友。”
“嗯,他也不喜欢跟你交朋友。”
蒋末深胸都要气炸了,他冷声道:“李东玉,你翅膀硬了,跟我对着干。”
李东玉温和的眸光一下子变得清冷,他不回应。
“你。。。”
李东玉心情郁闷得慌,不想再看蒋末深那张脸,匆匆道“不交的话就算了。”
课后,蒋末深瞪着不远处跟别人聊得甚欢的李东玉,几欲要把他的背部瞪出一个窟窿出来。就连同桌钟鹏看了都胆战心惊。
“那个。。。。李东玉还生你气?”
蒋末深收回目光,盯着手上的语文作业本,淡淡地“嗯”了一声。
钟鹏“啧啧”叹了一口气,“蒋孙子,看来你这次真惹恼他了。”
蒋末深抿抿嘴,顿了顿说:“钟孙子,你法子不靠谱。”
“还有一法子对李东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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