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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风流-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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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将马上就回凉州!赚钱的事情,谁不愿意干呢?”薛万彻也难得的哈哈大笑起来。

“此外,凉州可谓西北第一防线,对西突厥与西域诸部,不可掉以轻心。大非川一役后,吐蕃人必不甘心。摄于火炮之威与薛万均将军的威名,他们可能不会再敢轻易南下袭扰吐谷浑与大非川了。这样一来,西北商路与西域诸国,可能会成为他们的目标。毕竟,吐蕃人看中的不仅仅是领土,还有巨大的商业利润,和可供他们掠夺的富饶国土。截道商路,便是他们死活要占大非川的用意之一。今后,难保他们会不会在西域有所动作,直接从源头上对咱们的商路下黑手。因此,大唐西线的战略要冲,很有可能要转向凉州。因此薛万彻将军,你身上的担子要加重了。”

“嗯,多谢少将军提醒,本将心中有数了!”薛万彻不得不服气。上阵打仗,他没问题;这些个周边形势与军政民务,他还真是没想得这么深。若非秦慕白提醒,他是撞破了脑壳也想不透这些弯弯道道的。

“从此以往,大非川,凉州,兰州,将成为都督府治下的三个犄角。”秦慕白微笑道,“假日时日发展壮大,进可拓地千里,退可稳如磐石。兰州,注意闪耀在九州边陲!”

听到此处,薛万均很有一点热血沸腾的感觉,这像极了上阵冲杀即将胜利之时的那种,足以将大脑充得发昏的激动。

他嚯然站起来,以主帅之姿对一个属下抱拳,慷慨激昂道:“若能光大河陇弘扬大唐国威,创下不世之功业,一切但凭少将军做主,我等听凭调谴,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众将无不起身,抱拳而齐声。

秦慕白起身还礼,微笑。

当然了,跟着一起建功立业升官发财,谁不愿意呢?

盘桓两日后,确定吐蕃人确实已经逃得没了影,秦慕白决定回兰州。

薛万均设宴相待,席间不停给秦慕白敬酒,至半酣后仿佛借着酒劲,才鼓起勇气道:“少将军要走,那两百炮兵……”

终于肯开口求我了?这大大的人情我可不会主动白送给你。秦慕白微笑,说道:“就留给薛将军驱使如何?”

“呀,太好了!”薛万均顿时喜笑颜开,掩饰不住的如释至宝之神情,他说道,“有了这三十面红衣大炮与两百炮兵,吐蕃纵有百万之师来袭,何惧之有?!”

“不可托大。”秦慕白毫不客气的给他倒了一瓢冷水,说道,“前一役我军之所以大胜,是因为红衣大炮头一次登场亮相,打了吐蕃人一个晕头转向不知所以,他们至今可能还在怀疑是天神降威。但是这样的效果,第二次肯定就不那么灵了。因此,红衣大炮怕威摄力会大打折扣,它所能发挥的只剩一些有限的杀伤力。因此,万不可迷信它的能力。谨慎,警惕,量力而行,才是保住大非川的要点。三十面红衣大炮么……它可能远不如薛将军想像中的厉害。所以,你手中的步骑兵马,仍是根本。”

“嗯,那是,那是。”薛万均被泼了一桶冷水,仍是感激与惊喜。在他看来,那些个大炮、炮兵,简直就是“神物”啊!就如同将士三宝“兵马甲”一样,这天底下最牛X的神物现在都归了他,岂不管这玩艺真有多少用,这份虚荣就有够受用了。

宴罢,秦慕白率领亲翊府精骑,和薛仁贵、宇文洪泰等人一并返回,薛万彻也一同走了,带着三五随从和他同出大非川,然后转道奔向凉州。

一路上,在整场战斗役中一人未杀、甚至没看清几个吐蕃人面孔的宇文洪泰简直闲到蛋疼,大半时间都闷不吭声了,脸色还有点绿,像个赌气的孩子。秦慕白和薛仁贵看着他就想笑,一路打趣乐淘淘。

大非川大捷的军报,早已送到兰州。从都督府到平民百姓,无不欢欣鼓舞。秦慕白两次出击,两次大胜而归。此番进城,万人空巷的来欢迎。秦慕白意气风发骑着火云神骏步入兰州,一路拱手对沿途百姓回礼。

看着那些少妇嫩妇们的花痴表情,听着她们的尖叫,他仿佛有了一点“万人迷”的错觉,自我感觉空前良好。

高阳公主闲了数日,闲得头都晕了。听闻秦慕白要回来,她头一个高兴。原本还想“浪漫”一把的到兰州城门去接他,一看到这盛壮空前的景象,她就郁闷了。尤其是看到,秦慕白面对那一群花痴女笑得一脸稀烂的神情,她的小心肝就生出一股无名业火,导致小宇宙熊熊的燃烧起来。

于是搬了一条椅子闷闷的坐在院子里睡太阳,看着头顶稀疏的梧桐树叶子,她牙缝里蹦出一串句子来:“满大街的拈花惹草,对那些庸脂俗粉三姑六婆也笑得一脸稀巴烂……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哼!”

“公主,你嘀咕什么呢?”

“烧水、烧水!准备洗澡!——洗死那厮!”

第307章 驸马难当

对于尚武成痴的兰州军民来说,过年过节真不算什么,打了胜仗,那就是比婚嫁还要值得庆祝。

秦慕白凯旋归来,而且是平定了大非川、打了近年兰州史上最大的一场胜仗回来,这就没理由不满城欢庆载歌载舞了。

兰州城,彻夜篝火通明烤肉飘香,汉曲胡歌飘荡在夜空,醉后的舞姿炫丽多姿,喧腾了整座城池。

做为主角的秦慕白,从进城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处于包围圈而无法脱身了。都督府、刺史府、军队的同僚,上至秦叔宝下到一个普通的小队正,都抢着要灌他酒。兰州的百姓,无不争先恐后的来膜拜这位少年英雄。

秦慕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的烦恼。这一天半夜下来,自己的耳旁就没有清净过,碗里的酒就没有干过,就连上个茅厕也是前呼后拥的一大批人相陪。

纵然是酒量很不错,他不醉到半死也是没天理了。

从下午高阳公主下令开始,浴池那里就一直在烧水,烧水。这都烧了好几个时辰,烧水的老婆子都换了几拨、水锅都要烧干两回了,秦慕白那边仍是没有脱身。

高阳公主化相思为悲愤,满肚子的气没地方使,打翻了三桌晚饭,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未成年母狮的河东狮吼——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去把他抓来!”

这时,秦慕白已经被几个军汉抬着扔进了房间,打着震天响的呼噜。公主有令,驾前近卫大将契苾何力蔫敢不从?他壮着胆子带了几条大头兵来到大都督府,先去见了秦叔宝,说明来意。

秦叔宝在属下面前一惯威严而沉默寡言,这一回却十足古怪的一笑颇显得有几分嬉皮,“弄走吧,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可怜的秦慕白喝了个大醉,裹在温暖的被子里打着震天响的呼噜,被几个蛮力的兵丁扛着出了都督府仍是一片茫然,依旧睡得死沉。

高阳公主拖了一条她踢翻的餐几坐在门口,撂着二郎腿,大有一番后世开人肉包子店的那位女豪杰的风采,叉着手摇着脚尖,看着契苾何力等人将人抬了进来。

“公主殿下,人已带到。”契苾何力侧立于一旁抱拳禀报。

“下去吧,没你们什么事了。”高阳公主轻描淡写的摆摆手。众将士正要走,她突然道:“听着,给我弄点绳索、大根的蜡烛、带刺的皮鞭来。嗯,狼牙棒也是必须的!”

契苾何力等人心里一寒:小姑奶奶这是要干什么呢?

“还不快去!”高阳公主杏眼一瞪,众人仓皇应诺狼狈逃窜而出,就怕这些东西招呼到了他们身上。

“少将军,今夜怕是要惨喽!”

“哼,哼哼!”高阳公主踱着步子走到酣睡如猪的秦慕白身边,用脚尖捅了捅裹得严实的被子,鬼气森森的哼道,“秦慕白呀秦慕白,你可别怨我。本公主从前是何等的清纯善良,全被你给带坏了!你老给我讲一些邪恶的坏故事吓唬我。什么皮鞭、滴蜡、捆绑,据说很刺激,你还给它们取了个名字叫‘饿死阿母’,还说成亲的男女都这么玩,生怕就像吓不死我。哼哼,本公主今天就把它们全都实验一回,不说饿死,我非得整死你不可!”

几个侍婢们胆战心惊的凑过来,“公主,你真要试啊?”

“少废话!本公主今天怨气冲天,不整死弄残他难解心头之恨——把他扛起来,扔到浴池里去!”

“呜……是!”

众侍婢便尽了抹脂粉的力气,好不容易把秦慕白这头大死猪扛进了浴池。

高阳公主一路邪恶的坏笑,进了浴池忙道:“放下、放下!先把他剥光了捆起来!”

“呜,公主,你真要这么折腾驸马呀?”

“少啰嗦,不捆他就捆你们!”

“好,好,我们捆……”

众侍婢七手八脚的扯开被褥将秦慕白拉了出来,去解他身上的衣裤。这时候秦慕白迷迷糊糊的被折腾本最,醉眼惺忪的瞄着眼前迷迷糊糊的人影,嘟嚷道:“怎么这么多女妖精抓?悟空……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我做春梦了?这梦好真啊,可千万别这么快醒……”

嘟嚷完这几句,他居然又神奇的睡着了。

高阳公主气得三尸神炸跳:“好,好,女妖精,做春梦!看我不弄死你!——捆紧了,点蜡烛!”

“叭嗒——”

结结实实的一大团红蜡,滴到了秦慕白的肚皮上。

“啊——”他大声嚎叫的惊醒过来,用力挣扎,发现自己居然被捆了个牢实。

这一惊,酒可就醒了大半。看着眼前邪恶坏笑的一群女人,他浑身冷汗直冒:“高阳,你疯了!”

“嘿嘿!是不是很过瘾啊?你跟我说过的,成亲后的男女可都是这么玩的,可刺激了!刚刚你不是还做梦梦到好多女妖精来勾引你吗?那继续吧——滴他、滴他!”高阳公主跳着脚大声嚷嚷。

“你们敢!”秦慕白脸一板大喝起来,“再敢滴,本将军就将你们全抓起来,剥光衣服扔进死囚牢里!”

“咦,我们好怕怕哦!”高阳公主咧着嘴嘿嘿的怪笑,矮下身来接过侍女手上燃得正旺的大根红蜡烛,在秦慕白脸前晃来晃去,“怕了吧?求饶啊?本公主就饶了你,嘿嘿!”

“呼!”秦慕白张嘴一吹,蜡烛灭了,他嘴角上扬哼哼的冷笑,“就这么个玩艺儿,也想本将军认输?”

高阳公主一愣,恼火的扔了蜡烛,伸手朝身后一顿乱抓抡出一根皮鞭来,再度嘿嘿的怪笑:“那这个呢,我的花心大萝卜驸马郎君?”

“啊?”秦慕白不禁有些傻了眼,嘴角抽搐了几下,干笑,“玲儿,别闹了,这、这会弄死人的!”

“哼,哼,知道怕啦?”高阳公主嘴一咧,手扯着皮鞭根儿故意将那鞭子拉得劈叭作响,“上等的蛇皮软鞭哦,专用来赶驴子用的。”

说罢,对着秦慕白身边的石板地奋力几抽,清脆刺耳的叭叭作响。

秦慕白可就真有点心惊肉跳了,高阳公主这厮一疯起来,那可真是什么事儿也干得出啊!——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摆脱眼前困境,慢慢再收拾她!

“玲儿,别逗了。其实我从大非川给我带来了极佳的一份好礼,你想都想不到,你把我放开,让我去取来。保证你心花怒放!”秦慕白十分淡定笑眯眯的道。

“哼,哼,想诓骗本公主?你省省吧!”高阳公主翘着嘴连声冷哼,“本公主突然发现,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折磨人。尤其是你这种花心又滥情自诩为情圣的坏男人!”

“呃?我什么时候花心滥情自诩为情圣了?你不会认为我带兵出征还招惹了女人吧?天地良心,那里雌性的只有牦牛和马。你不会认为……我秦某人龌龉到了那份上吧?”秦慕白连声叫屈。

“咦,真恶心!”高阳公主浑身恶寒的抱了抱肘,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恨恨的骂道,“那你为什么……进城的时候笑得一脸稀乱?回来这么久了,也不来看我,还睡得像头猪似的把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嗬,嗬嗬!”秦慕白干笑,“那不是为了……在兰州军民百姓面前竖立一个亲民和善的形象么?兰州治下人口巨万,但我看得上眼的女人绝对不超过一个!”

“嘿嘿,这还差不多!”高阳公主咧嘴就笑了,将手中皮鞭一扔,“好啦!本公主恕你无罪了——来,陪本公沐浴吧!”

秦慕白咧了咧嘴暗笑:我有说那个人是你么?真臭美,死丫头……快松绑,看我一会儿怎么报复你!

“咦,你在嘀咕什么坏主意?”高阳公主的眼睛滴溜溜一转,“本公主突然就改变主意了,这绳索可不能解——快,将他扔进澡池里,可别冻坏啦!嘻嘻,先洗去这一身酒臭再说!”

“哎……呀呀!”秦慕白赤条条的被几个女人拖着进了贮满热水的水池,连声叫唤——“这算什么事啊!我一个纵横沙场所向无敌的神勇大将军,居然被你们几个女人活捉了这么折磨!”

“嘻嘻!驸马,你就认了吧!今晚呀,你是逃不掉喽!”

高阳公主仅是脱去了外衣,兴冲冲的泡进了水里,像个开赌档的黑店老板娘连声招呼道:“喂!喂!手别乱动,那地方不是你能摸的!听好了,今夜就是本公主的洞房花烛夜,你们只许示范,不许乱来知道吗?今晚,驸马是我的,嘿嘿!”

秦慕白的表情就僵硬了:霸王硬上弓?

“啊?那我们……怎么示范啊,公主殿下?”

“哼,那要不要给你们叫几个侍卫进来啊?”

“婢子不敢!……但是,究竟怎么示范嘛?”

“哈哈,有啦!”高阳公主突然拍着巴掌大笑,指着四名侍婢一一吩咐,“你,扮男人;你,扮女人……哦,你本来就是女人,不用扮;还有你,你也是男人,你是女人——反正你们现在,一起给我们表演洞房花烛,嘻嘻!我现学现用!”

“我靠!……”秦慕白实在憋不住,大声爆了粗口,“玲儿,你实在是TMD太有才了!”

“哈哈!”高阳公主被热水泡后的粉面桃腮一些片红光,大有几分黑旋风李逵风彩的笑道,“还不是多亏了你教导有方?”

秦慕白轮了几下眼睛,长叹一声摇头道:“我算是知道,什么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了……不对,是弄死师父!”

“哼、哼!你们几个快点开始演示,本公主这就要学了哦!”高阳公主划着水游到秦慕白身边,脸蛋儿通红杏眼之中春波荡漾的看着他,娇小的舌头十分妖异的在红唇边舔了一圈,猛然一转头问道:“喂,这样对不对嘛?女人勾引男人,就是这样的对吗?”

秦慕白和众侍婢差点仰天就倒!

“不许笑!快说嘛,是不是?”

“公、公主,你得先抱着驸马,对,就是这样,先隔着衣裳用你的胸前……对,轻轻的蹭他,然后,用你的舌头……对,轻轻的舔……”

秦慕白看着一片雾水氤氲的浴池屋顶,机械的眨了几下眼睛,痛苦万分的喃喃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鬼玩艺,有这么洞房花烛的么?场边还有人围观有人指导,就差打灯光抬摄影机了——这分明就是拍毛片儿啊!”

……

这天,不知道怎么弄的,终于给亮了。

秦慕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觉全身一片酸疼,两条腿犹甚。两条胳膊肘儿则是有些发麻,睡眼朦胧的左右看一眼,左边怀里是睡得像头小猪儿似的高阳公主,脸蛋儿就如同三月桃花那么红艳,粉嫩润滑的娇躯正紧紧贴在他身上,如同一只受伤了的小麻雀终于找到了逃避风雨的安乐窝,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漾着一丝没有散去的邪恶微笑;右边则是搂着她的一名贴身侍婢,她枕着秦慕白一条手臂,自己一条玉臂还搭在他胸前,好像秦慕白就是她天经地义活该同床的老公。

恐怖的是,脚头还横挺着两具白花花的妖娆胴|体,同样的一丝不挂睡得极香。更为诡异的是,她们两个还像是一对夫妻那样相拥而眠,其中一个就像秦慕白这样抱着另外一个;相对应的,另一女则是如同高阳公主这般小鸟依人……

五个?

秦慕白的脑子里一时有些短路,茫然的眨了一阵眼睛:这一晚上,都发生了一些什么?可怜这时代没有摄影机,这要是录下来,还能不惊天地泣鬼神,陈冠希看了也要从此戒色……还有,这一晚上我是怎么活出来的?

大唐的驸马,果然不好当啊……这比三宫六院的皇帝老爷子,也更加操劳啊!

第308章 小恶魔的怪癖

幸福,其实是一种毒品,需要不断地加大剂量你才能持续那种感觉。做为夫妻之间情感润滑剂的床第之欢,也是如此。

曾经久历欢场的秦慕白,自然深明此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一直都很小心的拿捏着这个分寸,就怕自己某天突然需要过分的刺激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高阳公主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刚一开始就是品尝的“重口味”。这口味甚至重到,秦慕白都有些无法消受。

“不行,必须对她进行教育了!——再放任她这么弄下去,哪天还不真的变态?”——秉承着这样的思想,秦慕白开始对高阳公主进行新的“洗脑”。

初涉人事的高阳公主,对于床第之欢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爱好与兴趣。她还是像小孩子一样,沉浸在“恶搞”似的调皮之中。尤其是那一夜疯狂之后醒来时,她差点就哭了,逮着秦慕白就撕就挠,说他弄疼了她,走路双腿都哆嗦。

秦慕白不记得那晚自己是怎么兽血沸腾的了,心里也多少有点愧疚和遗憾,原本该是多么美妙和浪漫的“洞房花烛”呀,全被酒精和这小恶魔的一顿胡闹给糟蹋了。

对于床第之事,高阳公主是典型的“叶公好龙”,在她心里更多的只是好奇与顽皮。她甚至毫不讳言的说,她更喜欢看着秦慕白跟她的侍女“亲热”,那远比自己亲自上阵要趣和好玩。

一听这话,秦慕白心里就腾腾的冒起一股子邪火!——这丫头,真的有点小变态了吗?不行,必须纠正过来!

于是,他开始拿出了一些看家的本事,营造浪漫与温馨,用情感气氛与甜言蜜语来慢慢打动和诱惑她,让她重归正确的“床第观”。

总的来说,收效还不错。经历了初夜的痛楚与荒唐之后,高阳公主在秦慕白的引导下慢慢走回了正确的道路,开始享受情人之间最美好的事情,也不嚷着让秦慕白和她的侍女表演活春|宫了。这让秦慕白多少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真的变成淫魔欲女”。

至从秦慕白回兰州后,就一直比较清闲。秦叔宝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和高阳公主之间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他也不戳穿挑破,而是主动放了更多的自由给秦慕白,让他好好陪着高阳公主。

在秦叔宝看来,儿子与公主的感情与婚事,是仅次于兰州国家大事的第二等。大非川一役后,兰州都督府治下一派欢腾军民大受鼓舞,军队里士气高涨,百姓开展生产与劳作也更加积极了。形势一派大好。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秦叔宝开始催促秦慕白与高阳公主的婚事。他也没有多正式的提出,只是偶尔试探性的问了一问秦慕白,是否要带着高阳公主回长安“住一段时间”。

秦慕白知道父亲的意思,但眼下他还不想走。兰州大计现在还只完成了一小部分,接下来还有一个重要的步骤要走,那就是“引商入兰”,从根本上彻底的改变兰州穷困的问题。

对来自21世纪商业社会的秦慕白看来,这比垦荒屯田甚至是收服大非川还要重要。

于是秦慕白在一个月内还特意去了两趟凉州,亲自过问薛万彻那边劝商转道入兰州的事情,亲自监督凉州到兰州这一带驿站的建设。同时,兰州州城里的市集也迅速建起,只等大批的商人来交易了。

一切,只能用水道渠成来形容。没有商人不愿意缩短运输路程节约成本,同时拥有更多的便利与安全。进入了兰州,商队甚至能得到军队的保护,入住驿站的消费比客栈还要抵,交易抽取的税额比中原任何一个城市也要低——还有哪个商人,会不愿意来兰州做生意?

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兰州的交易市场就空前火爆起来。丝绸之路上奔走的骆驼队往来不绝,再大的风沙也挡不住商人们逐利的脚步。

兰州,从大唐建国之初起就只是个纯粹的军镇,现在摇身一边,成了大唐西疆边陲的商业城市!

这个改变,直接让兰州诞生了无数的富商,都督府再也不找朝廷要一分钱,甚至有了许多的余钱来给朝廷上税。

如果说,大非川一役的胜利,在朝堂之上产生了红衣大炮第一次炸响在大非川相似的效果,那么接下来的一系列兰州的改变,直接在朝堂之上刮起了一场风暴。

“兰州”,成了每日朝堂议事出现得最为频繁的一个词。每逢说到这个词,李世民这个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已是宠辱不惊的大唐天子,就禁不住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带着明显的欢喜、自豪、甚至是炫耀的微笑,就差将心里那句话说出来了——“看,朕当初的决定是英明的吧!秦慕白这小子,到了兰州干得多好!不仅仅是打败了大非川彻底赶走了吐蕃人,还让关陇改头换面,从一个帝国的大包袱,摇身一变成了财赋粮仓!”

李世民毫不吝啬的在众臣面前表现着对秦氏父子的嘉奖与溺宠之意,甚至不避讳长孙无忌与房玄龄等人。常言道同行相嫉,长孙无忌与房玄龄以及满朝臣工们看在眼里,心里悦与不悦当然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同时,朝廷之上也从来不缺少善于迎合圣意吹须拍马之流。他们顺着这股子风气,就向皇帝提出了一个议案——“陛下,该给秦家赐婚了”。

其实这根本就是一句废话。满朝上下甚至是大唐全天下,谁不知道秦慕白与高阳公主早就“有了一腿”,而且高阳公主早就去了兰州和秦慕白“未婚同居”了。但大唐公主的婚事,岂同儿戏?而且,出于君王的矜持,自然不好由李世民来主动提出要嫁女儿。秦家父子呢,这时候也不好提出。要不然以秦叔宝的性格,早就上书请婚了——要是他这样做,那难免有“邀功请婚”倨功自傲之嫌。

秦叔宝从来最是忌讳发生这样的事情,否则,他也不会只是劝秦慕白“带高阳公主回长安住几天”。

但眼下可好了。有了其他臣子提出来要给秦慕白赐婚,皇帝李世民,都督秦叔宝都有了台阶下。这婚事也就再没了拖下去的理由。

于是,盛夏七月的一个午后,一封满载着长安渭水河气息的圣旨抵达了兰州,宣秦慕白亲自护送高阳公主宝驾回长安,面圣。

圣旨中只说了面圣,但傻子都看出来皇帝此举是何用意了。

秦叔宝接罢圣旨就满面红光,从所未有的激动的抓住秦慕白的双臂,用一种自豪的语气说道:“三郎,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什么啊,爹?”秦慕白有些哭笑不得。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结个婚嘛,至于让父亲感觉像是征服了一个王国那么兴奋?

“哈哈!我秦琼也不输给他们了么!我的儿子,也要娶公主了,哈哈!”秦叔宝很没形象的大笑,笑得异常之畅快,甚至可说是有几分狂野。

“爹,你就这事兴奋哪?”秦慕白不禁笑了,“那么要不,我多娶几个公主回来?”

“好啊,哈哈——咳!闭嘴,不许胡说!”秦叔宝很不自然的脸色一正,语重心长道,“儿子,高阳公主对你一往情深,你可别辜负人家。你快回护送高阳公主车驾回长安吧,去了长安,好好和你娘商议婚事。当然,主要是听陛下的。”

秦慕白摇头而笑:“爹,兰州这里正热火朝天呢,我可不想走。成亲嘛……早一点晚一天,没什么打紧。”

“鬼扯!”秦叔宝顿时脸色就变了,“看你这副吊儿朗当的鬼样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都二十几了,还不成亲更待何时?兰州这里一切已然步入正轨,不用你来操心!从明天——不,就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你一心只管自己的婚事即可。余下的军政事务,一概不用过问。你爹,还没有无能到那份上,离了你就不行!”

秦慕白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好吧,爹……那我去跟高阳,说一声?”

“快去、快去!”秦叔宝连连挥手,兴奋到满面红光。

这一刻,他不再是什么战马长枪独立于夕阳下的盖世无双的战神,只是一个寻常的老头儿,巴盼着儿子娶媳妇。

秦慕白来到了高阳公主的行辕,四下却不见人。问侍卫,说公主正在房中歇息并没有外出。秦慕白走到卧房前,见房门紧闭,里面传出特殊的“嗯嗯”声。

他不由得心头一紧——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分明就是……床头呻吟啊?!

奇了怪了,难不成高阳公主还能偷人?

这一刻,秦慕白脑子里突然“轰”了一下,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历史上那个被腰斩的辩机和尚——难不成,这一世的高阳公主,仍要走上这条覆辄?

这时,秦慕白听到屋里传来说话声:“一点也不好玩!你们停、停啦!”

显然,是高阳公主的声音。

“公主,我们两个都是女人,自然不那么……好玩了。”是婢子的声音,很委屈。

“嗯,真没劲!慕白又不许我叫你们来一起陪床……要叫别的男人更不可能了,我会恶心死的!我眼里,只有慕白这一个男人。”

秦慕白稍稍放了一心,马上又不由得一愣:难不成高阳真有了这样的恶癖,喜欢看人行欢?

“嘻嘻,其实我们倒是喜欢给公主和驸马陪床呢,无奈驸马不喜欢呀!”

“行了行了别说了,不玩了!要是让慕白知道又准得骂我!”高阳公主悻悻的在报怨。

“嘿嘿,公主殿下……”一个婢子贼兮兮的说,声音很低,“要不,你看驸马有什么别的喜欢的女人?叫她们一起的话,驸马可能不会反感了哦!”

“咦,是呀,哈哈!”高阳公主拍着巴掌大笑起来,“有,有的!还有武媚娘和那个什么女侠叫……什么妍的,对,陈妍!”

秦慕白顿时石化,嘴角抽搐:完了,这个恶癖,算是在高阳公主的小脑袋里扎根了……陈妍,武媚娘?

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呢?尤其是陈妍,这一转眼分开就一年多了。此前还与她约定今年的重阳节,重逢在襄州小楼呢……

这时,门被打开了。众女子看到站在门口做敲门状的秦慕白,还都吓得惊叫一声。

秦慕白转过头来,愣愣的轮了几下眼睛,“你们在干什么?”

高阳公主顿时惊悚的瞪大了眼睛,手足无措顾左右而言他,那情形,活像个偷人被抓了现行的出墙红杏。

“行了,别吱吱唔唔了,我都知道了。”秦慕白无奈的苦笑一声,走进房。两名侍婢既羞赧又好笑,还有些害怕的匆忙整理好了衣服,逃一般的告辞走了。

“玲儿。”秦慕白坐到高阳公主身边,抚着她的背。

高阳公主却浑身一颤,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瑟缩起来,惊慌的道:“慕白,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慕白无奈的苦笑一声:“玲儿,你当真喜欢看着我跟别的女人……那个?”

高阳公主点点头,马上又惶然的摇头,脸上惊疑不定,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每逢看到她这样的表情,秦慕白心里就忍不住蹿起一股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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