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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花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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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瑶琴没说完就被龙一帆打断:“还有一个原因,我在这个时候失踪,首先值得怀疑的就是你,依铭烟的性情她会轻绕了你吗?我龙一帆怎么能为了逃生而把这个灾难又转化给他人呢?”他一把把瑶琴搂在怀里,于是那股她熟悉的味道带着他磁性的声音传来:“琴,你知道我几天没有笑了三天!你三天都没有来看我了!琴,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瑶琴的眼泪不由得又落下来,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她不再说一句话,生怕一张嘴这梦境就会烟消云散了!可不是嘛,十年啊!她在这男人身上倾注了多少爱啊!她的爱早已渗透了日常的点点滴滴,深入了骨髓!可要她怎么办呢?
龙一帆看到瑶琴身子在不住颤抖,就把她的脸捧起来,于是他看到了一张如雨后娇莲般的脸,令他又爱又怜。顿时他全明白了!他的心因这一新的发现而激动不已。他悄悄地伸过自己的手握住了瑶琴纤细的手指。瑶琴似乎颤抖了一下:”总舵主,不要。。。“她抽出自己的手,一面这样说着,一面在心里为自己哭泣。她明白,她自己是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可是。。。这不正是一个悲剧的结局吗?
龙一帆没有再说什么,他轻轻扳过她的脸,凝视了一会儿,用手擦去她腮上的泪,但一串更大的掉了下来。她不是这么较弱和不识大体的女子,可是在他面前,一切都崩溃了!索性,她别过自己的脸不再看他。他没有再坚持,他就是他呀!
沉默了片刻,但仿佛是过了很久,龙一帆说:“你刚才说夜来莺来了?”
“是。因为她的到来,寨子里给闹的鸡犬不宁,我今天才领会了这个传说中的教主的厉害。”
龙一帆笑了:“夜来莺我是见过的,她确实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她今天问起你来了。”
“哦?她说我什么?”
“她问龙舵主到哪里去了?铭烟含混地说你有些麻烦事不能见客,她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龙一帆听到这里,马上有了兴致:“好!我的机会来了!夜来莺也许会帮助我走过难关!”
“她?”瑶琴疑惑地望着龙一帆。
龙一帆说:“夜来莺是个非常有才华又很勇敢机智的女子,她一定是发现了一些疑点。你要是想帮助我就设法领她到这里来,我有话对他讲。”说到这里,龙一帆的灼灼的眼睛里有一朵云彩飘过,他的声音放低了,说:“要你又要替我去冒这样大的危险,我很担心。琴,我现在还不能给你太多承诺,等我出去后一定会补偿你所为我所付出的!”

*八。娇兰出深谷

这时虽是春季,但夏之辉俨然已悄悄的降临了繁华的龙谷镇。
这一天,并不比以往的日子有什么不同,即便是在喧闹的大街上,从黄鹤楼中传出的斗酒声仍然在很远就能听得到。作为这个镇上最为著名的酒楼,一向是最新消息的集中地,也是社会名流聚会的最佳场所,当然在这里有两种人是最引人注目的:一种是神秘人物,一种就是女人。神秘人物的出现费人心思,女人的出现令人遐想。但这两种人出现的几率是少之又少。可今天,就在这繁华喧闹声中,一个神秘的女人出现了!
喧闹的酒楼因一个小小的插曲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温暖的阳光给楼门口洒下了一片金沙,在这万道金线中走进来一个披着面纱的女人。只见她水红的长裙外披了一袭黑色的轻纱,身姿妙曼高挑丰满,脸儿是白瓷一样光洁,一双明眸恰似寒月剪秋波。她身后佩着一把剑,还没有说话,一股别样的气韵已笼罩在她的周围,使得旁人不得不瞩目观看。
女子在周围人惊异的目光中上了楼,旁若无人地一直走到靠窗的桌边坐下,把剑放在桌子上,这才用清亮的声音叫道:“店家,来一壶女儿红。”
店家应声而来,见了客人,禁不住上下打量,说:“客官。。。小店的桂花香酒味醇正。。。”
女子摇了摇手,皱眉说:“你是怕我不给钱?”
店家说:“客官,女儿红酒劲大,就是一个壮汉也难以抵抗,小娘子。。。”
女子勃然道:“什么小娘子!快给姐姐上来!”
店家不敢再说话,慌忙上酒。
这一系列动作被一个戴帽男子的注意到,他低声对同伴说:“那个女人是夜来莺!”
同伴问:“夜来莺?啊?你说的是黑沙林的。。。”
男子制止住同伴下面的话,低声对他说:“机会来了!她侮辱了我们天旗寨,今天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同伴说:“卓师兄,要不要我们一起上?”
卓九天说:“就算是再加上十个,我们也未必是她对手。”
“那。。。不如我们把毒药。。。”
卓九天说:“师弟,这岂是我们正派所为?”
正当二人谈话当中,只听见对面一声怪叫:“哈哈,天旗寨的两个娃娃,是龙一帆让你们来拜会爷爷的吗?”
卓九天一看对面人之就吃了一惊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壮汉正是魔教莫老四!魔教是黑道中一大帮派,素来与天旗寨倒是井水不犯河水,可几天前因为魔教教主索印天收留天旗寨叛徒南华一事,龙一帆已向魔教发出通牒,致使两派关系出现了重大转折。卓九天心里暗暗叫苦:一个夜来莺已够自己对付了,谁知半路上竟又杀出了一个大魔头!他们若联合起来,后果真是无法设想!就在他在心里叫苦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已瞧到夜来莺已注意到了自己。
夜来莺款款地朝莫老四走了过来。只见她在莫老四耳边说了几句话,莫老四惊异地看了看卓九天,说了句:“小娃娃,你在此等着,爷爷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就走了。
夜来莺淡淡地笑了笑,也转身就要离开。卓九天喝了一声:“站住!”
夜来莺转过身来,一双清冷的双眸望着卓九天,慢慢地说:“你们是一起上还是就决定下毒啊?”
听了这话,卓九天十分震惊,他“刷”的一声抽出大刀,对着夜来莺说:“女魔头,你别以为和魔教联合起来,我就怕了你了!来吧,天旗寨的兄弟都是好样的,绝不会被你们这些妖魔给吓倒!”
夜来莺嘿嘿冷笑:“就凭你还不配跟我动手!我还是奉劝你趁着莫老四去搬救兵赶快离开吧!”
听了这话,卓九天愣在了那里。到了现在他这才明白,刚才莫老四的离开完全是由于有夜来莺帮助,但具体是她说了些什么迫使敌人离开,他们当然是无从知晓的。
夜来莺对卓九天说:“别以为我是帮了你,其实我是在帮我自己,因为我正想去见见你们总舵主龙一帆。”
正在这时,同伴对卓九天说:“不好了,莫老四又来了!”
夜来莺朝门口看去,见莫老四果然带了一群人赶了过来,她说:“这小子怎么来的这么快?唉,今天只得好人做到底了!谁让我这会儿心情好呢。”
就在这当儿,莫老四一干人已来到了他们身边。莫老四对夜来莺说:“莫老四谨尊宫主指令,召集教中兄弟赶来,听从训导。”
宫主?夜来莺怎么成了魔教宫主了?这真是牛头不对马嘴嘛!卓九天越听越糊涂。
夜来莺轻笑了一声说:“乖孩儿,带着你这班好儿郎赶快上镇西和教主会合吧,我听说夜来莺已到了龙谷镇,她今晚要去拜访魔教无名岛呢。”
“夜来莺?”莫老四似乎是吃了一惊:“宫主,我们魔教和黑沙林并无过节,夜来莺为何要跟咱魔教过不去?”
夜来莺说:“这并不干魔教和黑沙林什么事,据说是夜来莺看不惯魔教这一阵子在龙谷镇的所作作为。”
莫老四这才明白过来:“夜来莺管得也太宽了,我们教主选妃嫔关她什么事呀?”正说着,他看到夜来莺一双明眸含了冰霜像刀子一般地朝着自己看来,心里一凛慌忙说:“谨尊宫主教诲,我们这就去镇西和教主汇合。”说完又加了一句:“宫主,您什么时候回去?”
“本宫的行踪非你们这些奴才所知的。不过说给你听也无妨,我今晚就是要去无名岛见教主。你们就在那里侯着吧!”
莫老四才要离开,忽然象是又想起了什么,说:“宫主,这两个天旗寨的小子怎么办?”
夜来莺横了他一眼,说:“你是不相信本宫的能力?”
莫老四再也不敢说话,赶忙离去。
这时,夜来莺拿出一块腰牌对卓九天说:“这是我在一个魔教小妖身上搜出来的,这儿到处都是魔教眼线,拿着它他们就不敢惹你。我还得告诫你一句:遇到事情要多思考,可千万别硬来!毕竟在这儿你们并不占优势!”说着就把这个腰牌递给了卓九天。
卓九天怔了片刻,说:“你今晚真的要去无名岛吗?”
夜来莺说:“多谢你的关心。是的,我一定会去。因为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以强凌弱掳掠妇女!”
“那就算我们一份吧,我对这种勾当也是十分痛恨!”卓九天道。
夜来莺笑了,她摇摇手,说:“天旗社和魔教正发生纠纷,你现在去不合适。”
卓九天担忧地说:“那你一个人要小心啊!”
听了这话,夜来莺的眼睛禁不住蒙上了一层水雾,她转过头去,低低地说:“谢谢你的关心,你也多保重。”说完就上了马,飞驰而去。
茫茫天地间,只留下卓九天呆呆地站在那里。

*九。冷月映花魂

黑沉沉的夜,只有一弯蓝幽幽的月亮挂在天上。无名岛笼罩在一片恐慌的气氛中。
魔教教主索印天阴沉着脸对站在一旁的莫老四问:“你听清楚了?宫主是这么说的?”
莫老四说:“她亲口告诉我夜来莺今晚要来拜访无名岛,要我去和你汇合。”
索印天皱了眉头想了想,猛地抬头对莫老四说:“你说你见到了宫主,那你告诉我宫主什么模样,她穿了什么样的衣服?”
莫老四不假思索的回答:“宫主个子高高的,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穿了一件披有黑纱的红裙,虽然蒙着脸,但可以看得出是个绝色的大美人。”说着,莫老四又沉浸在这个生平见过的最动人的一幕的回忆中。
索印天声音猛地提高了:“你说她个子很高?”
“是。哦,我走的时候正好有一阵风吹过,隐约看见她的手臂上刺有一株红花,我看了之后有一种奇怪的恐惧感,就赶紧离开了。”
索印天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他说:“你见到的不是宫主,她就是夜来莺!”
“什么?”众人听了,都惊惶起来。
索印天叫道:“都怕什么?这是在魔教的无名岛!她夜来莺就是再有能耐也不敢来我们这里撒野!她也只不过是那么说说罢了。就是她来了我们又怕什么?听说夜来莺是个大美人,也许我一高兴把她留下来,咱们这里不就暗香满园了吗?哈哈哈。。。”
索印天只顾自己说笑,突然间他发现周围的人都像木头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睛朝着自己看。起初他以为是大家认为自己说的有道理,正在等着听他继续训话,可渐渐的他又觉得不对劲,就猛地回过头来,眼前的情景吓得他一跳!
离索印天有一米远的距离,站着一个高高的女人。因为是在晚上,看得不太清楚,隐约中这个女人穿着一件极轻薄的纱裙,在蓝蒙蒙的月光中,发出鲜橘的橙色,外面罩了黑纱,飘飘渺渺的很不真实。她没有戴面纱,借着月光娇好的容颜映射出莹莹的光,面上没有表情,但一股别样的气韵已逼射过来。在这一刻,索印天才真正明白过来什么叫“摄人心魄”了!一时间,索印天竟像其他魔教众人一样呆在了那里。很久以后,他回忆起当时一幕时还是宛若眼前,其实他也知道在那样的时候,夜来莺如果想要自己的命简直是易如反掌,因为近在咫尺,敌人又毫无防备的意识!但接下来的情景是极具有梦幻色彩的。
夜来莺说:“索印天,谢谢你带了这么多的人来欢迎我。”
那一刻,索印天忽然红了脸,但他还不想在夜来莺的面前示弱,他说:“因为这是在深夜,魔教可能招待不周,还望夜教主见谅。”
夜来莺面上含了淡淡的笑:“索教主是在怪我不应该在晚上来?”
索印天说:“夜教主芳名远播,索印天也是仰慕已久,可惜教主一向不喜交际,所以索谋也是只闻其名未谋一面啊。哦,夜教主远道而来不会是有什么事吗?”
夜来莺说:“我本来是要到天旗寨处理公事,但走到这里听说了一些传闻,就顺便来办一件私事。”
索印天听了这话,心里就揣度起来夜来莺的来历了。关于夜来莺的身世,江湖上早有传闻,据说她出身名门,但受太子失踪一案牵连全家被杀,至于她是怎么逃出来的江湖上有好几种版本。后来有一个正式的版本说她在幼时逃出来后被一大户人家收养,却又在十四岁时被赶了出来,被驱逐的原因也不很明了。总之在她的身上发生了太多的故事,这个故事若写下来一定是个极有吸引力的传奇。不说别的,一个女子统领整个黑沙林实属不简单,而一个才二十八岁的女子单凭自己本领就就做了离恨天的教主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对于夜来莺的喜好,索印天也略有耳闻,据说她是一个最不能容忍妇女受欺侮的人,难道说自己在龙谷镇选美一事招惹了她?想到这里,索印天有些明白了。他说:“各人有各人的喜好,对于有些私事我感到还是不要干涉的好,就像我就不便问夜教主要处理的私事是什么。夜教主认为如何?”
夜来莺说:“说得好不干涉别人!其实我也完全不必来向你报到。因为走另一条路可能会更稳妥些,但我还是认为这样做更礼貌。索教主,那么好,既然无名岛不欢迎我,那我就只好到天旗寨那里去了!”说着她就要离开。
“慢”索印天慌忙拦住夜来莺去路。
夜来莺脸上带着笑,并没说一句话。
索印天说:“夜教主留步,听说黑沙林里都是巾帼豪杰,一定需要不少丫头,这几日老四选了不少美女想去给你的生日送一份薄礼,教主既然来了,就请带回吧。”
夜来莺还是平静地说:“索教主盛情,我还是恭敬不如从命吧!我相信,在索教主的引导下,魔教同黑沙林之间根本就不会存在所谓的冲突。”
当下里夜来莺就辞别索印天带着这三十九名少女离开了无名岛。
莫老四他们兀自在那里瞪着眼不明所以,索印天轻蔑的说了句:“不明白吗?你们再跟我学几年吧。”说着,恋恋不舍目送着那个影子渐渐的消失在浓浓的黑夜里。
正行走间,夜来莺忽然对身后说:“这儿十分偏僻,你们最好跟紧我,不然就是被狼虫虎豹吃了也不会有一个人知道!”说着瞪了其中一个人一眼。那名女子知道她是看出自己要逃在说自己,索性说:“我想留在无名岛,不想跟你走!”
夜来莺并没有停止脚步,说:“说说你的理由。”
“我不想到黑沙林作女匪。”女人说。此话一出,仿佛在众女心中投下了一颗炸弹,大家都惴惴不安的望着夜来莺,不知她要怎么对付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
夜来莺听了这话,似乎并没有生气,她头也不回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带你去黑沙林?”
“那就是放我们回去了?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回去还要受兄嫂的气,不如就给索印天做小老婆呢!”女子说。
到了这时,夜来莺才停下脚步看说话的女子:这是个身材高挑丰满外表有些野性的女人,虽然衣衫破烂,但也掩盖不了她璞玉的光华。
夜来莺问:“你叫什么名字?”
“柳若非。”
“你身上的伤是被索印天打的?”
“他敢侵犯我,我当然要打他咬他啊。不过我现在已经明白了,在哪里都是这样活,不如我就留在无名岛吧,这样我还有机会过翻身的日子。”
夜来莺说:“为什么要依靠男人呢?难道你不相信自己吗?靠爹靠娘靠谁都不行,要靠就得靠我们自己!凭自己的手创造自己的幸福!”
“我们?”柳若非迟疑的说。
“你不是无家可归吗?你愿意不愿意跟着我?放心,不是让你作女匪,而是让你站起来做人!”夜来莺的声音坚定有力,柳若非听了心下就有些动摇了。
夜来莺说:“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孤儿。”这一句话,顿时打消了两个人心理上的障碍。
看看到了村子里,夜来莺解散了众女,见柳若非并没离开,就说:“想通了?那就和我一起到天旗寨吧。”

*十。露粟怯栖凤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卓九天一大早起来后照例到各处看一看。当他走到日光顶时,发觉了一个大问题。
日光顶半山腰聚满了人,这些男人的姿势都近乎一样惦着脚尖朝人群中心看。卓九天十分好奇,就也凑上去。只见黑乎乎的人群中绽放着两朵花蕊:那个个子高的身着红衣外罩黑纱,恰似一朵优雅的红牡丹,那个中等身材的穿了一件绿衣,好似碧波里的一颗星,因和她们有些距离,所以看不太清楚。只听人群中有人说:“你姓什么?上午在龙谷镇和我们作对的人就是你不是?现在你又到我们这山上来做什么?”
绿衣女子说:“不错!上午和你们争斗的人就是我们!你们号称名门正寨,却有人会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我们要见你们总舵主龙一帆。”
“要见我们总舵主啊!”天旗寨红木堂主霍秋声围着这两名女子转了一圈:“先报上名来,你们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里人?”说着笑了。
只听“噌”的一声,红衣女子把剑一挥,说:“你没有资格问我的话,再啰嗦就让我的剑回答你!”
听到红衣女子说话,卓九天心里一阵惊喜:她就是夜来莺!她真的来了!而且来的这么快!卓九天不及细想,拨开人群在霍秋声耳旁说了几句话,霍秋声顿时面露惊惧之色,他快速地朝夜来莺上下打量了一番。卓九天朝夜来莺说:“夜教主,龙舵主已经离任了,你要想见他恐怕不太容易,因为他得了重病,从来不见外人。”
夜来莺听了这话,心里想:这龙一帆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还说什么离任?这些话骗骗别人还行,到了我夜来莺这儿可不行!想到这儿,夜来莺微微一笑说:“我跟龙舵主也算是故交吧,怎么病得这样一点也不透漏?既然不便见客,我们也只得顺从主人意思,就祝愿他早日康复吧!不过我有一些事情要联系你们总舵主,你看。。。”
卓九天说:“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我们铭烟舵主。”
岩洞里,龙一帆不安地踱来踱去,他的眼睛因饱含了太多忧虑而变得深不见底。正在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他转过身去,就见有两个黑影朝这里走来。走得近了,龙一帆才发现这两个人竟是瑶琴和夜来莺!他的心里有些慌张,不知道她们的同时到来意味着什么。
瑶琴走上来说:“少爷,夜教主她愿意帮助我们。”
“我们?”夜来莺含了微笑说:“你跟我说的可不一样。”
瑶琴愣住了:“什么?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说过要帮助一帆平反昭雪重新回到总舵主的位置上的。”
“是啊,没错!可我答应的也仅仅是帮他,并没有答应帮你什么呀,难道说你跟他有什么关系吗?”夜来莺脸上含着笑调侃着说。瑶琴听了这话却早是羞得满面通红。
夜来莺正色说:“不说笑话,现在说正事。我平生最瞧不起的就是诬陷诽谤,在我的心目中污蔑别人清白就是最恶劣的勾当!我跟龙舵主接触不多,也并不是有很深的交情,但龙舵主磊落的胸怀是我最为佩服的。那个女人我已见过,她根本就不配做这个总舵主!我愿意帮助你重新夺回舵主职位,但是有个小小的要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龙一帆的心又提了起来,他不知道夜来莺会在这个最危难的时刻会给自己提出什么苛刻的要求。他说:“你若能帮我打败铭烟,就是拯救了整个天旗社。但你若因此要挟我让天旗社追随黑沙林,恕一帆不能从命。”
夜来莺笑了:“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来跟我讲条件?”说着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衣衫褴褛的龙一帆。
瑶琴急出了眼泪:“夜教主,一帆他不是这个意思,你一定要救他呀!我求求你了。。。”
龙一帆说:“瑶琴,不要求她!我让她帮我是为了天旗社辉煌的明天,如果就因为我这条微不足道的生命使得天旗社又陷入了更大的陷阱中,我心又何安?”听了这话,瑶琴泪如雨下,她扑到龙一帆的身上说:“龙哥,我愿意一世追随你!你若是决定了,我也就随你去了!”龙一帆也是热泪盈眶,他抚摸着瑶琴的头发说:“以前风光时我总是太忙,以至于被纷杂的世界所迷惑而没有注意到身边美好的事物,到了现在除了这具破皮囊我已经一无所有,可竟意外惊喜地找到了自己的最爱!琴,今生是我欠了你的,如果还有余生,我愿意一辈子对你好!我今天发誓如果对瑶琴你有一点异心就。。。”
瑶琴捂住龙一帆的嘴说:“快不要说这些霉气话!我本来就是一个卑贱的丫头,怎么还能有什么过分的奢望呢?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夜来莺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多年前的往事又浮上心头。当初自己和“他”不正像现在的瑶琴和龙一帆吗?自己对“他”的爱并不比瑶琴对龙一帆的少,甚至会更多一些。因为这十四年来“相思”已成为自己独有的习惯,以至于夜夜不成眠!在这一刻,夜来莺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她要去找欧阳飞雁!要把他重新夺回来!她的心在呐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想到这里,她的嘴角浮上一丝苦苦的笑。
夜来莺说:“我的要求就是希望你能保守我参与这个计划的秘密。”
龙一帆愣住了!瑶琴愣住了!等龙一帆明白过来,朝夜来莺低头施了一礼,说:“夜教主,以前我对你有不少成见,到了今天我才明白你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朋友!以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夜来莺说:“你不用这么感谢我,我帮助你是因为我看不惯铭烟颠倒黑白迫害忠良的丑恶嘴脸,我也并不像你所说的那么高尚,等一切结束后,我希望你能遵从今天的约定,不要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去。至于以后。。。我们各走各的道,天旗社是天旗社,黑沙林是黑沙林,就像我们从来没遇到过。”
龙一帆此时心情十分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夜来莺这个人。瑶琴说:“夜姐姐,不管怎样我还得感谢你。”
夜来莺笑了笑说:“我。。。祝愿你们能白头偕老。”她又对龙一帆说:“不管怎样,你要记得今天所说的话,要一辈子对自己的女人好!这句话不应该是只在自己危急的时候才想起来。好了,我现在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你们。”
瑶琴听了夜来莺的计划,激动地说:“真是个妙计啊!夜姐姐,你可真有办法!”
夜来莺说:“据我了解铭烟总舵主的位置并不牢固,舵里大多数人是支持龙舵主的,现在出现这局面只是因为大家都被蒙蔽了。我相信他们会明白事情真相的。”
龙一帆说:“只是委屈夜教主你要做个坏人了。”
夜来莺说:“本来我在外的名声就不好,多这一条罪状又不能把我怎样,龙舵主你就不同了。”
瑶琴说:“听了夜姐姐这一席话,瑶琴对姐姐真是又敬又爱,我也有一个请求不知夜姐姐能不能答应我?”
夜来莺说:“妹妹,有什么要求你就提吧,姐姐我很愿意帮助你。”
“瑶琴想和姐姐拜个干姐妹,不知。。。”
龙一帆心里一惊,不禁看了看夜来莺,谁知夜来莺竟爽快地说:“我也很喜欢妹妹你呀,只是不知你的情哥哥愿意不愿意叫我姐姐。”
龙一帆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瑶琴说:“他是他,我是我。姐姐,从今后我们就不会是孤单的人了!”
夜来莺听了这话感慨万千,当下里就拜了姊妹。

*十一。日近花含烟

接到手谕,欧阳飞雁马上进京去见太后。
这是他得知自己身世后第一次去见她,心情极为复杂。应该说心里是该有些激动的,毕竟自己在茫茫人世间流落了这么些年,终于有了自己的骨肉血亲!喜悦吗?应该也是有的,孤独的游子总是渴望有家的温暖,虽然这个家对于自己来说是显得那么遥远!惶惑呢?是有点,毕竟这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亲人虽然说以前也是经常见面,心境终是不同啊!他见过别人家的骨肉团聚,从来也没有设想过当这一幕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会是什么样的!她找自己会说些什么呢?
欧阳飞雁进了宫殿,有人告诉他,太后在沁芳斋,他便朝那人所说的地方走。每走近一步,他的心就跳得更厉害,他设想着见面时的每一个细节和母亲殷切的眼神。
“燕王。。。”是她在叫他。
这种称呼令欧阳飞雁十分不自在,但这就是自己的身份呀,又有什么不对呢?他应该理解太后的苦心啊。他定了定神,低头行了一礼说:“娘娘,臣这几日没有来看望娘娘,心里十分有愧。太后娘娘身体近来怎样?”
“这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很担心,不过总算平安回来了,我这颗心也落了地。这儿没有外人,在我面前别那么客气。来坐到我身边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欧阳飞雁起身来到太后身边,太后细细地打量欧阳飞雁,嘴里说:“你瘦了!唉,见你受苦我又不能帮你,心里。。。嗯,你今年有三十一岁了吧?”
欧阳飞雁心里也是酸酸的,他低低地说了句:“过了十一月就三十一了。”
“哦,是啊,你是冬天出生的。。。”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这样的话是不能让他听到的,就有些讪讪的。空气顿时凝固了下来。后来她终于又想起来了今天叫欧阳飞雁来的目的了,就说:“今天叫你来,是有一些事。。。嗯,你看你也不小了,我们都很关心你的终身大事。。。”
欧阳飞雁笑了,说:“太后,这些事您不用担心。”
太后像是没有听到欧阳飞雁的话,继续说:“昨天高丽国使者来我朝为金池秀公主求婚,我跟皇上想来想去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听了这话,欧阳飞雁心里有些起疑。
太后说:“听说你刚回府,有没有见到盈袖?”
“盈袖?没有。她是公主,我就是想去拜访也会不太方便。盈袖现在怎么样?她没有惹您生气吧?其实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就是性格有些小孩子罢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消失的这些日子里盈袖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那次和她别离实在是迫不得已,我一直担心她的安全,回来后听说公主当天就被追寻到林子里的李霖所救,心里的一颗巨石这才落了地。我很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可是奇怪的是别人跟我谈起她总是言辞闪烁,好像有什么秘密怕我知道似的。我正想去找她了解情况呢。娘娘,她现在怎么样?”
“她跟李霖的事你还不知道吧?”
“李霖?她跟他能有什么事啊?啊!你是说。。怎么会。。。”欧阳飞雁突然笑了:“娘娘,你不知道盈袖。。。这怎么可能?”
太后看着欧阳飞雁的眼睛,心里有些发酸,一时里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定了定神,太后说:“我知道盈袖以前爱过你,据说在慕容山庄你们就打过交道,应该说你也是喜欢她的,可是世上有些事是很难说清楚的!自从那次李霖救公主后,她就和李霖接触得很密切了,你那时又没有一丝音讯,公主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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