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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路Ⅱ之蜜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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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眼,干脆不看玻璃上反射自己的模样。
陆洐之强迫他昂头。「想射精,就睁眼。」
青年颤颤睁目,他不看自己,看身后男人:他紧揪着眉,同样与快感拔河。乔可南高潮犹存,柔肉猛烈吸吮,弄得男人既爽又疼;他不得不把青年臀瓣掰开一点,尽管效果低微,可最少多了余裕,他扶好青年的腰,示意:「站稳了。」
乔可南还不及感到疑惑,后方的男人立即开始了疯狂的、猛烈的,近乎残忍的抽插。
「啊、啊、啊!」若非浴缸有止滑设计,他肯定摔得东倒西歪。
陆洐之狠操猛干,这是男人射精前哨,一般人约一分钟,陆洐之却能这般抽干三分钟至五分钟。乔可南热度未褪的躯体遭受这般猛力攻击,整个直肠都成了快感接收体,性腺驱使前列腺液分泌,连同精液混成一团,堵在精管里。乔可南肉茎胀得不行,甚至发痛、发麻,他哭着:「太快了、会死的……」
到最后他根本说不了话,只能咬紧牙关,满腮的口水自嘴角溢出、滴落,肉棒里的东西随里头滚烫体液搅弄着,一些液体泄了出来,可还不够、远远不够……
陆洐之濒临射精,在此同时,他终于把栓塞取出。乔可南眼泪同精液崩落:「呜啊啊啊啊~~」
这是少有的同步高潮,即便先前乔可南已去过不知几次,精水混杂其余黏稠绵液以极大力道喷射,洒在玻璃上头,甚至反溅好几滴回来。
男人力道亦不遑多让,他肉器停在中间偏浅,可精液像水柱喷发,打着肠壁,射进了很深的地方。
乔可南肚子一酸,再度麻了身躯,最终溢出一道透明液体,再迎了一回。
他双腿发软,站不住,陆洐之稳住他,令他坐在石台上头;青年阴茎半垂,马眼仍滴滴答答,像关不紧的水龙头;陆洐之低身含舐,乔可南腰抖了一下,已无力做更多反应。
男人这回不若刚刚激烈,舔得温和,仿佛安抚,在肉茎敏感状态下受口交很舒服,乔可南不觉放松身躯,肠穴蠕动,男人射在体内的液体流淌出来,落进水里,一沉到底。
陆洐之见状道:「攒了一个月,全给你了。」
精液成分90%为水,比重由精子的密度决定,精量越多,便越重,这说明陆洐之这一个月不是很少发泄,就是根本没有。
乔可南挨贴玻璃喘气,热气晕濛了周围夜色。「我又没有……嗯!」
「没有要?不想要?」陆洐之手指狠狠插进肉口里翻搅,里头又湿又黏,甜美地吸附着长指,像吃不饱的奶娃砸砸动嘴,讨奶吃。
乔可南面红,不说了,反正说不赢,男人那张嘴根本不是一般构造,他老说青年嘴巴强,道理一套套,可到了床上,决计是另一番光景。
陆洐之一笑,起身抬起青年的脸吻下去。
男人嘴腔里有淡淡腥味,但不影响甜蜜氛围,乔可南承接着,陆洐之把他抱下来,两人一齐泡进水池里,热水一浸,他热潮渐褪的身子便感受到一阵燠热舒适。
陆洐之没餍足,贪嘴抚弄青年因快意翘起的乳尖,乔可南马眼口发酸略疼,闪避男人的手。「别,我真的不行了……」
「不,你可以。」他强悍坚定,再度把肉具插入,乔可南颤动了一下,无力反应,只能瘫软如泥。
男人浅浅律动,混着热水,有股微微惬意,感觉不差,乔可南索性随他去,不时溢出低低哼吟。
窗外夜景瑰丽,台北一〇一的LED灯在精痕下出现一个爱心图案,确实……好吧,挺浪漫的。
他轻轻抵靠男人,微敛眼帘,决定好好享受这一晚,不再思考多余的事。
※
高级饭店总统套房住宿费:一晚五十万。
做到濒死经验……
找回信任(应该吧):无价。
喔,对,还有那根该死的阴茎塞:三千元。
陆洐之终于回家了,一入屋,看见乱成一窝的巢穴,他也付出了代价,整理了好半天。乔可南装腰酸腿疼(第一天是真的),死赖在床上不动,另外,他没忘跟陆洐之没收那张黑卡,原想折断但实在太厚,难度颇高,索性作罢,搁进抽屉深处。
一日晚间,乔可南坐在床上招手,陆洐之走过去。
这是他们沟通起手势,果不其然,乔可南叫他坐好,道:「我们约法三章。」
陆洐之:「什么?」
乔可南:「往后离家出走,一晚不得超过三千。」这还是他市调以后大幅退让产生的数字。
陆洐之点点点,心说:你就不能不让我离家出走吗?
乔可南眼神认真。「不然就换我出去。」
青年出走……南方育幼院孩子越来越多,房间吃紧。可想而知,不是去住廉价旅馆,就是那朵食人花窟,总归都不干净,陆洐之不得不同意退让。
乔可南松口气,下个月的银行账单,他绝对不会看。
谈好了,总算可以安心睡觉,乔可南道晚安,亲了下男人面庞,忽然开口:「我爱你。」
陆洐之一怔。
乔可南:「这一次,只对你说。」
往后永远,也只对你说。
绝症#
Skype上,菊花黑:「陪我喝酒。」
乔可南挑眉,知道案情不单纯。「你跟你……姘头又怎了?」看看日期,正值寒假期间,某人应该很有空分分钟缠着花才是,怎会放他出来洒花粉?也不怕旁人过敏。
菊花黑:「没怎,他集训去了,我无聊,空虚寂寞冷。」
牛牵到北极还是牛,只是成了冷冻牛……好冷。Joke男:「奆奆,我跟你缩一件事喔。」
菊花黑:「等等,那字怎念?」
乔可南没理他。「陆洐之得了绝症。」
菊花黑:「什么?!淋病?菜花?唧唧癌?以上皆是?天啊,有没有传染给你,娘好担心……」
Joke男:「没事,他得的绝症名字叫『每天回家没看到老婆不开心』或『我在家时老婆没事出门不开心』。」
菊花黑即刻传来一串点点点洗板。
他发现即便自己有了伴侣,在放闪这件事上,乔可南依旧远远甩他一百条街。
「所以咧?」
「所以……若非必要,这个时间点,我就不跟你出去喝酒了,如果你真的很想喝,就来我们家喝,酒种齐全,不比吧少。」这是他和陆洐之「商量」以后的结果。
尽管不想看到那朵花,但在自己地盘总比在外胡来得好。
安掬乐在电脑彼端打了个寒噤,「拜托,在藏尸洞眼皮下喝,酒都要变难喝了好吗!」
Joke男:「有香槟王喔。」
菊花黑:「!!」
「还有罗曼尼·康帝,虽然年份没很好。」
红酒之王啊!年份再差,好歹也是王子。菊花黑想想改口:「我下次抽空去。」
安掬乐跟乔可南不同,他喝酒是真的喝酒,闻酒香、品酒味,乔可南则是根本喝不出顶级法国酒庄红酒跟台湾玫瑰红的差异。酒是陆洐之的客户送的,乔可南舍不得自用,邀请安掬乐品尝也好。
某方面,他还是想宠爱这个人的。
Joke男:「说定了喔。」
菊花黑:「耶!我爱你!」
乔可南没回,安掬乐:「干么,你不爱我了?」
Joke男:「陆洐之另外得了一个绝症……」
菊花黑骂干:「去你的!我他妈含辛茹苦岁月如梭珠胎暗结怀胎九月……」
「换个台词吧,施主。」乔可南叹气敲打:「你姘头难道就没这些症头?」
安掬乐沉默了一会,然后下一秒乔可南便看到Skype显示「这则讯息已经被移除」。
乔可南:「……」
看来得了绝症的,不仅仅是他家这位嘛。
甚幸、甚幸。
#06 谁来晚餐
'第一章'
乔可南走进看守所。
做律师,进出看守所是家常便饭,有时运气好点,跟所员讲个两句,登记手续,就能把人带走;有时差点,就得在里头会晤当事人,或等人筹备赎金……不是,保释金。
看守所的人对律师早就不脸生,熟一点的还会问:「哟,今天来保谁?」
乔可南无奈苦笑:「这个保不了,连我都得一齐搭进去。」
他报出编号,众人皆了然。这事闹很大,三个月前,各大新闻版面全是它,传媒跟网路分两派超得如火如荼,大抵围绕在死刑的存废上,大家均有料可炒,丝毫不无聊。
他走进会晤室,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大抵嫌犯没有任何攻击倾向,于是所员们并未给她戴铐——那是移动途中才需要的,宣示意义大过实质。
她瘦且娇小,原本的容貌该是鲜明好看的,但现今苍白凹陷,衣服穿得很随便。女子目空一切,光是坐在那儿不说话,就散发浓浓的厌世气场,很负面。
乔可南给当事人取了个名字——琼安娜,不知为何,她的境遇令他联想到「谁来晚餐」这部电影。
他正容,拉开椅子坐下,掏出名片搁桌上。「你好,我是你之后的律师乔可南,往后我们就是一个战线的,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说。」
琼安娜目如死水,睐都不睐那名片一眼,只说:「给我死刑。」
这是来前预料过的情况,乔可南好奇:「为何你坚持想判死刑?」
琼安娜:「我杀了人。」
乔可南:「嗯,杀人偿命,的确应该。」
琼安娜这才抬眸,有些意外。
乔可南了解吕书侬请他接手的原因——吕书侬是他以前在宇文律师事务所时期的前辈,而她是反死刑的。反死刑分很多层面,他们师承同位教授,该教授坚定废死,多次强调程序正义,至于乔可南……不好意思,他没想法,硬要分边的话,他是支持死刑多一点的。
不过,琼安娜不该死,至少乔可南这样觉得,所以他有一条很漫长的心理辅导路要走。
这年头,律师不好当啊。乔可南内心无奈叹气,表面义正辞严道:「既然你要死刑,那我们必须在法庭上充分向法官证明你应该得到死刑,不然台湾死刑很难判喔,杀十几二十个,就算判无期关进去,只要表现良好过几年照样能出来,继续爽爽过日子……」
琼安娜终于露出一点表情——可说是真正的怨恨及不屑。「没错,所以我才杀了他。」
※
这事发生时是个晚上,乔可南正要下班,吕书侬过来,一见他便吁口气:「谢天谢地,你还在!」
「怎了?」乔可南莫名。吕律师对人很好,不摆架子,是少数连陆洐之都会卖几分面色的人物。
她走过来,小小声:「有事要找你帮忙……或说救火。」
乔可南奇了,学姐专攻受害妇女那块,民刑事均有涉猎,经验丰富表现稳固,深得当事人信赖,怎会跑来找他救火?
她叹:「这事啊,有点复杂……」
乔可南在哲笙事务所里,把学姐带来的案件相关的文件统统看了。嗯……相隔十年的仇恨,确实很复杂。当事人不肯委请律师,问题是,这是件刑案,还是轰动社会的刑案,法庭必须给她指派一个,让情况不至于搞得像批斗……更重要的是,这位当事人杀人理由,着实教人感慨。
但也等于在他们这些司法人脸上,狠狠打了一耳光。
吕书侬:「她死意坚决,非逼法律判她死刑,否则认定社会没有公义……我每次去跟她谈,她都这套说词,不判刑就自杀。我是真的没办法,只好来找你。」
乔可南称奇:「你都没办法的事,我怎么就有办法?」
吕书侬亏他,「连陆律师那块冰山都撬得下来,区区一个嫌疑犯算什么?好啦,这是玩笑。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很厉害,有种能力……好像可以进入当事人的世界,理解他们、跟他们同步、让他们愿意信任你并说出真话,这点我就做不到。」
「有吗有吗?」乔可南没感觉。「大概是我长得比较英俊潇洒……」
吕书侬笑骂一句「油嘴滑舌」。「总之你愿意,就接手试试,真不行就只能这样了。」她喟。
乔可南表示:「我想想。」
他没贸然答应,这案件牵涉太多层面,媒体一日一报,早已报烂,包含凶器取得、带入方式等等,皆是模仿刑侦漫画。陆洐之气骂了句:「好一个侦察不公开,呵,倒是全给他们说完了。」
乔可南一般接手的俱是婆婆妈妈纷争,类似这样瞩目的大刑案当真是碰都没碰过……或,他一直在逃,逃避丑陋人性、太好说话的司法。
当年开超跑撞死他父母的某公子,照旧安逸逍遥……不过,前阵子据说搞内线交易被抓了。某公子的父母很急,找过陆洐之,价码很高,陆壕反常没接,乔可南从未向他提过此事,可他直觉男人晓得。
没有为什么。
吕书侬走了,乔可南回家,和陆洐之两人吃完饭,便在客厅看电视。
正确来说,是他看电视,陆洐之戴着眼镜看状纸。
他们家没第四台,装的是MOD,乔可南看辛普森家庭看得很乐,看着看着,他忽然问:「你记不记得前阵子闹得很凶的那个……复仇女神事件?」复仇女神,是媒体给那案件当事人下的注称。
某方面来讲,倒也贴切。
陆洐之当然记得。「吕书侬去找你了?」
乔可南:「嗳?」
男人把状纸又翻了一页。「我让她去找你的。」
陆洐之从前算是宇文第二大律师,后来独立,自开事务所就在宇文楼下,双边人依旧时常往来,转手合适案子,交递讯息。
吕书侬为这案头疼,问他意见,陆洐之瞅瞅便道:「你去找乔可南,他应该能解决。」
吕书侬颇意外。
陆洐之:「这种事关人性,需要同理心的案件……兴许只有他能处理得来。」
乔可南听了前因后果不敢置信,陆洐之瞟他一眼,皱眉。「你那什么表情?」
「咦?啊?哦?」他揉揉脸,趴到男人腿上,捉住他一只脚晃啊晃。「大概太高兴了……你其实还满认同我的吧,对不对?」
陆洐之淡定。「我们不谈这话题。」
乔可南:「茄~」
陆洐之勾唇,挠了挠乔可南的发。他当然认同他,才会「明示」吕书侬去找他。「接了没?」
乔可南:「在考虑。」
「考虑什么?」
「案子太大了……怕做不好,不过既然是你介绍的,怎样都得试试,省得人家说你没眼光。」
呵,借口,其实八成决定要接。陆洐之好笑,以这小子的圣父光环,看了案子缘由肯定会接手。
这是一桩媒体乃至人民都在关切的世纪大案,法院皮球正踢得欢。有些法官怕抽到,甚至以研习名义出去避难,唯独乔可南,正傻傻打算去做守门员,一把把球接下来。
「好好干。」陆洐之拍拍他脑袋,反正不管如何,再差有他撑着,出不了大乱子。
乔可南脑里绕着今日看到的案件资料,再看辛普森家庭,十分欢乐不起来,他不解:「为什么有人做得到杀人?」
陆洐之:「为什么你老是喜欢吃零嘴?你这半年长胖三公斤了。先前不是叫你去健身房多动动?我的底线还有两公斤,你好自为之。」
乔可南:「……」
他低首摸摸自己肚腩,确实、好像、隐约……又松了一点。
一点点!
陆洐之:「今晚你得做完一百个仰卧起坐才能睡。」
「一百个!」乔可南哀嚎,「你不如叫我特技做爱!」
陆洐之摘下细框眼镜,以镜脚抵着下唇。「嗯……听起来是颇好的主意。」
乔可南:「不不,我还是做一百个仰卧起坐,我很乐意,我超乐意的!」
陆洐之:「把阿捏螺丝戴上,减你五十个。」
乔可南给跪了。「教练,我想做一百个啊……」
《灌篮高手》里三井受……不是,三井寿一跪,安西教练就让他回来打球,《走错路》里……想也知道陆洐之哪可能这么好说话。(读者也不是好说话的)
他任凭男人三下五除二剥掉他衣服,将润滑液沾满那个形状诡异的T型器具,已经彻底欲哭无泪。
「大哥,我们不是在讨论很严肃的问题吗……」
陆洐之:「现在这也很严肃,你胖得我都快抱不动了。」
胖你妹!胖你妹!胖虎你妹!!是可忍孰不可忍,乔可南大怒:「我这叫标准身材!」
陆洐之面无表情,把自己T衫撩起来,结结实实八块肌,不用399,比肯德基家庭餐还便宜。
他恨:「有八块肌了不起……」
陆洐之:「那你往后别摸。」
乔可南:「……」
好嘛,五十个,也不算多。他脱掉衣服令腿呈M字型抱住,陆洐之涂湿器具,再拓张青年肛口,那物不大,大抵也就陆洐之一根手指粗度,前头是圆状的,中间则是阶梯型,最下面则有个S型手把。
乔可南听过但没用过,只觉稀奇,这样一个连震动功能都没有的东西,真能把直男调教成渴望后穴被狠狠操干的淫乱零号?夸大其词了吧,消基会管不管?哈……
可他不及笑完,陆洐之便握着底把,将阿捏螺丝缓缓塞进去。
乔可南起初没太大感觉,就有东西插进来,也不粗,仅有一点点压迫感。
可当它没到了底,只留把手在外处时,就……有点不大对劲了。
因为那个光滑的头端,正好死不死,压在他体腔内的敏感处上,然后,外围把手部分有一处圆端则恰好抵住会阴——也就是外部的前列腺。
陆洐之拿纸巾擦手,给乔可南穿上紧身内裤,再压住他的脚。「从现在开始五十下,每一下都要报数……还有,亲到我才算一下。」
乔可南通红着脸瞪他。
陆洐之:「好了,开始吧。」
仰卧起坐第一下通常不难,问题是这种运动需要采用腰部跟腿部的力量,这一绷,连带菊花一紧,里头本来毫无杀伤力的道具,开始联合外部肌肉动作,仿佛自有生命,内外双夹,令他下腹一阵抽搐。
「咿……」也不知报数还低吟,他忍住酥软感,总算做了第一个。
「二、三……十……」一连十个做下来,他两颊潮红,喘气不止。过程里,他试图夹紧,可这么一做,反倒让内肉颤动更烈,那阶梯状的部分更是紧扣肠肉,不使圆头离开腺体范围。「二十……」
才二十个,乔可南就已全身冒汗,粉肤通红。他阴茎勃起,被内裤布料紧压,那材料近似泳裤,上头已经显露肉具及湿漉痕迹,他哎哎叫:「这到底……啊嗯……什么东西……」
「医疗器具。」陆洐之答:「专门用来治疗勃起不完全……宝贝,你刚没亲到我,那一下不算。」
我操!!
「二……呜……」乔可南想坐起来,偏偏体内的阿捏螺丝无情钻动,利用肌肉本能缩放的力道在体内抽插。收紧时,东西被往内带;放松了,则碾过腺体,根本就是会呼吸的生命体!太丧心病狂了!
这通电还得了……乔可南不看都知道自己下半身一定很狼藉,他呼哈呼哈喘着气,亲上陆洐之,双手环绕他脖子。「哥……真的不行了……」
陆洐之很宽容(?):「给你减到三十下。」
乔可南点点点,差点没去掐他脖子。
为降低杀意,他转移话题:「……嗳,所以,我爱吃零嘴跟杀人……有什么关系?」
「基因,也就是性格,三岁看老,骨子里的东西是更变不了的。至于能做到杀人,我称之和煞车构造有关。」
乔可南稀奇。「煞车构造?」
陆洐之:「通俗一点说,每个人一出生,脑子里就有一台煞车,大部分正常人的煞车并无问题,他们严格知道有些事怎样就是不能做,有些人有小故障,会冲动犯罪或被迫犯罪,另一种……就是煞车坏了,天生没有。」
陆洐之接受他第二十二下的亲吻。「性格天生,后天教育可以补完缺失,但不容易,所以假释犯的重犯率才这么高。」
况且社会的压迫,也会导致原本障碍情况微小的煞车扭曲、崩溃。
复仇女神便是一例。
「至于你……」陆洐之笑了声,「煞车构造零瑕疵。」
乔可南:「你怎知道?」
陆洐之:「我还活着。休息够了?来,第二十三。」
乔可南:「……」
剩最后八下,乔可南从未觉得仰卧起坐如此艰难,大脑晕蒙蒙的。在快感传导下,他全身包含毛细孔全在酥麻状态,被勒住的阴茎又痛又爽;第二十五下,陆洐之脱掉自身皮带,掏出肉具,那物紫红粗悍、血管贲起,看得乔可南口水直流,恨不能男人直接操干进来。
「亲爱的,你还有五下呢。」陆洐之用湿漉的龟头蹭他内裤底下膨胀的阴茎,邪恶提醒。
「五……啊啊啊!」乔可南浑身战栗,抖动了好大一下,随即翻眼瘫软在地,胸膛急遽起伏。
他射了。「呼啊……呼啊……」
陆洐之脱下青年那件调教用的紧身内裤,只见里头泛滥成灾,白液和一堆不知名的液体混杂,黏在耻毛上;而后庭口阿捏螺丝的手柄正随他高潮产生的收缩蠕动,依旧无情地苛责他的性腺,逼他龟口拼命吐出汁液来。
「嗯……」高潮一波接一波,乔可南下意识夹住乳头,以疼痛缓和这种受压迫的悦乐。过大的运动量逼他汗成一滩,当陆洐之抽出道具,待把自己蓄势待发的肠具插入,乔可南却缓口气道:「等等。」
陆洐之:「?」
乔可南指着自己软趴趴的阴茎。「我进入不应期了。」
陆洐之:「……」
不应期,俗称贤者时间或圣人模式,也正是男人在射完精后进入前所未有的放空状态,如飘云端,并且能以慈蔼的眼光看待任何跟性有关的事物,进而思考人生哲理。
他起身摸摸陆洐之凶残的龟头,表情慈祥:「乖,委屈你了。」
陆洐之:「……」那他呢?
乔可南起身走往厨房,从冰箱拿出一罐冰啤酒开来喝:「呼啊~果然还是运动后的啤酒最爽口!」
陆洐之:「……」
乔可南:「我去洗澡啰,你跟你兄弟好好切磋……嗳?等等,别甩着你那大雕儿过来,呜哇~~」
……
酣战完毕,乔可南掀开T恤,用电扇吹肚子,茫茫想起方才讨论到一半的问题。
性格天生、煞车构造,确实他也曾思考过近似问题——在纽约的时候。他假设陆洐之和朱利安互换彼此的家庭及环境,陆洐之会不会变得像朱利安一样阳光亲切善良?答案是:不会。
性格造就命运,现在的陆洐之或然是最合适的状态:不厌世、不嫉俗,中二……偶尔发作一下。自己能把他调教成这样,也是蛮拼的了。
陆洐之上前,把他T恤拉下来。「别这么吹,小心冻了孩子。」
乔可南点点点,「你孩子刚刚全数流进下水道了好吗?」为人父的,连声掰都没说,差评!
陆洐之:「心情放松点了?」
乔可南踹他,好好一个严肃事件给他们「讨论」成这样,社会都要哭了。
可他懂,陆洐之在安抚他……虽然方法有点那个。
乔可南:「我的煞车构造也没那么稳固。」
陆洐之:「哦?」
他只是忘。不加思考、消极逃避,觉得无能为力,所以干脆什么都不做。「实话说,我还满佩服她的。」他指琼安娜。
陆洐之总裁口吻:「加油,好好干。」
「唉。」头好痛啊。
乔可南巴住男人,咬他肩膀一口,报复他把烦心事介绍过来,他骨子里仍是很怕麻烦的好吗?
后者大抵看出他的彷徨不安,摸摸他的脸。「没事,天塌了,哥给你扛。」
乔可南展怀一笑,亲亲他。他当然没打算放陆洐之扛,可他不会跟男人争这个。有时候,依赖也是一种爱,他不介意多赖、多爱。
※
乔可南回报吕书侬,接下这案,前往看守所,初次与琼安娜谈话。
他想实际了解她是个怎样的人。媒体说她工于心计、手段毒辣,他一概扔到一边。从前,他为某些新闻事件愤慨时,陆洐之在旁总嘲笑:「你确实懒,容易遭煽动,也不愿意自我查证跟独立思考。」
乔可南不甘心,后来渐渐养成撇开旁人说法,自我判断的习惯。
他以争取死刑为立足点,获取琼安娜的认可,至少令对话进行。乔可南问完,忽而想到:「这是我个人疑问……你可以不必回答我。」
琼安娜:「?」
乔可南:「难道就没人劝你遗忘、原谅?」
琼安娜先是一愣,继而笑了一声。「我身边全部的人都这么说……包含认识、不认识的。」
「那……」
「凭什么?」琼安娜笑,没笑进眼里。「他杀了我丈夫,人却活着。我凭什么遗忘?凭什么原谅?更何况……」她顿了一下,说:「死心者忘,无心者忘。」
乔可南一震。
琼安娜摁着自己的左胸,说:「我有心,它永远不死。」
……
十年前那一天,她和丈夫吵了一个架。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可最近不知为何,她情绪起伏特别大,如同炸药,一点即炸。她的丈夫是个东南亚人,正确来讲,是泰劳。
他们在他来台工作期间认识,他很帅气、幽默、风趣,中文讲得很好。他以微薄的薪水为台湾建设付出劳力,做那些年轻人不愿干的苦差事,可未受到应有尊重。
他在泰国没有家,来台湾工作,顺道走走看看,之后或许会去别的地方,他不肯定。
他说:「可是我遇到了你。」
他们的结合经受百般阻挠及反对。台湾佯称自由民主,不分阶级,然用地理位置区分,他们把在上头国家的人看很高,在下头的却很低。
如果,她要嫁的是日本人欧洲人美国人……她相信没有太多人会反对,但若是泰国缅甸柬埔寨,所有人反应不约而同:「他想靠你骗到一张身份证吧?」
琼安娜冷笑。这些人,坐井观天,泰国现在正发达,四处都在建设,而台湾已膨胀到了极限,并非所有外籍配偶都以那张纸为目标,至少她的丈夫并不愿意放弃他的泰国国籍。
总之,他们结婚了。没亲友祝福,更没像样婚宴,花个一百块在户政事务所登记;登记人员目光狐疑,好像立刻就要彻查她是否有卖婚嫌疑。
那天,真的是为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吵起来。
他想见她父母,道义上、礼貌上,确实该去拜访,唯独琼安娜反对。她不想让父母用跟世人一样的态度对待她爱的男人。她丈夫表示扛受得起,琼安娜偏不;这事不欢而散,夫妻各睡一边,琼安娜听见了丈夫的叹息。
他们做基层建设的都要起很早,隔天琼安娜刻意不起来,男人吻了吻她的脸,说:「我走了。」
琼安娜没应。
丈夫出门了,她整天心情闷闷的,好像那个快来……她去厕所检查卫生棉库存,赫然想起:她上回用,是何时的事?她怔半天,果断出门去妇产科挂号。
验尿结果很快出来,医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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