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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续三百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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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去争取你想要的。结局,也许并不重要?”
“大师是在渡化我吗?”我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从说起。到最后,只问出这个问题。
玉林大师摇了摇头,笑而不答的转身离开。
看着大师离去的背影,我细细的消化起他的话来。
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吗?无法改变什么?无法改变我腹中的骨肉必须死亡的结局?无法改变我必须红颜薄命的结局?还是无法改变福临必须是短命的少年天子的事实?
可是,既然现在的我是乌云珠,既然我知道她的结局,为什么我不可以改变她的命运,从而改变福临的命运呢?难道真的要我认命吗?
不!老天你听着,我和顺风一样,认命,但绝不认输!
大师,你是要我抱着这样的心态吗?或许我真的不能改变什么,可是,大师说得对,不强求,但要争取,只要努力过了,便没有遗憾了。有时候太拘泥于最终的结局,反而会害得自己不痛快。有时候,结局,并不是最重要的。
第二十八章 病危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做了一整天的廉价劳工,终于知道资本家有多剥削劳动人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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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时候,紫禁城已经热到不行。
自从广济寺回宫后,我的心情已经恢复正常。
腹中的胎儿也有七个月大了,胎动十分频繁。时不时的就会给我一脚。
这段时间,我一直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总觉得,顺治十四年没那么平静,可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事。
这日我又重操旧业的为孩子做起了衣服。正做得都快没有耐心的时候,芯怡一脸慌张的闯了进来。她连请安都没来得及请便急切的对我道:“格格,不好了不好了!”
见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先不要慌张,发生何事?”
“福晋让人传信给您,说是,说是老爷病危!”芯怡说着哭了出来。
“什么?”我闻言笑容僵在脸上,猛的从位置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老爷病重,怕是撑不了几日!”芯怡哽咽的答到。
“什么时候的事?”我一把抓住她的袖口急切的询问。
“其实少爷成亲的时候老爷就生病了的,您是知道的。而从上个月起,老爷的病情不但没好,还一直反复。但谁也不知道会发展的这么快!”芯怡被我的架势吓了一大跳。
“那为什么没人告诉过我?”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就这么一直瞒着我?”
“格格,你之前精神不佳,我们便不敢惊动你。况且最开始的时候,老爷的病情是有所好转,谁知。。。。。”芯怡越说越小声。
我想起来了,顺治十四年,鄂硕会。。。。
“是皇上的意思?”芯怡没有那么大的担子隐瞒我,会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福临吩咐。
“是。”芯怡迟疑着回答我,而后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就在这时,门外太监一声报:“皇上驾到!”
福临走进来的瞬间,我便冲到他面前。在他做出反应之前,一字一顿的道:“我要出宫,我要回家!”我几是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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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芯怡,又一次坐在出宫的马车上。不同的是,上次是欢欢喜喜的,这次我们两的泪水却都象断了线似的不断落下。
原来是这件事,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历史上的鄂硕是在顺治十四年离世的!
我好后悔,好后悔在看到鄂硕刚生病的时候,没有让太医为他诊治?如果费扬古成亲那日,我坚持要他看病,是不是就没有今天?他是不是就可以不走了?
我很快就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只因我知道,历史就是历史,历史不会因为时空中多了一个人就不往前走。比如博果尔。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熙月的逝世,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法阻止。现今,又轮到鄂硕。。。。。。
一回到将军府,我就迫不及待的直奔鄂硕的房间。
进屋便见他他拉福晋正扶着鄂硕,清幽端着药碗喂鄂硕服药。费扬古则皱着眉头看着鄂硕。
鄂硕脸色惨白,神情痛苦。就连喝药,对他而言都是种莫大的折磨。
“阿玛!”见他把药喝完,我哽咽的来到床前。
鄂硕见到我,神色有些讶异有些慌乱,“宛儿,咳!你怎么回来了?”言罢转向他他拉福晋,责备到,“宛儿有孕在身,我不是让你别打扰她吗?”
他他拉福晋被鄂硕说得一时语塞。
“阿玛,您不要责备额娘!额娘没有错!您怎么可以不让女儿知道呢?阿玛。”我边为他他拉福晋辩解边扑到鄂硕的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唉,傻女儿,我就是怕你会这样啊。”鄂硕叹了口气,虚弱的道。
“阿玛,我从宫中带来了太医院的院正和几位太医,他们会尽力为你医治。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知道福临有让太医来为鄂硕诊治过,但却不见起色。这才带了一堆太医,只希望有所帮助。我在安慰他,也在努力的说服我自己。
鄂硕虚弱的笑了笑,不再多言。
也许,他不会有事的呢?不要再有人有事了好吗?
太医院的院正与几位太医轮由为鄂硕把脉。而后离开内室,聚在一处探讨了良久,方才提笔写起了药方。
“你们与本宫说实话,本宫阿玛的病情如何?”趁着他他拉福晋在内室照顾鄂硕。我与费扬古清幽来到外屋。我询问。
“回娘娘。”他们又商量了好一会,才由太医院的院正起身答复我们,“鄂将军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灵了。”
虽然早已知道结局与答案,但他的回答仍让我震撼不已,“怎么会,先前不是有太医。。。。”我话音未落,一位太医从众太医中走了出来,“回娘娘的话,先前是下官为鄂将军诊治的,当时已经甚为严重。只是未曾想过会那么快扩散,是下官的失误了,请娘娘责罚。”说罢,他跪了下去。
“罢了罢了。”如果我不知道历史,也许会迁怒与他。但我知道历史,知道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事情,又怎么忍心怪罪他人?“你们尽力医治便是了。”
“喳!”几位太医异口同声的应到。
第二十九章 父殇
“呵呵,是吗?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原来我小时候有那么皮过啊?”这日,我喂鄂硕喝下药,正陪着他聊天。
从我回到将军府之后,我便没有再回宫。
我一直守在鄂硕的病榻前,一呆就是七天。
鄂硕一直担心我会支持不住,害怕会把病传染给我,福临也是。我却坚定的守在鄂硕的身边。我想,鄂硕他是那么的爱乌云珠,爱乌云珠的额娘。那在他弥留的这段时间,一定很希望女儿可以陪在自己身边的。况且,我若不在他身边看着他,我不会比在他身边好过多少。因为我会焦虑的担心他的病情而坐立不安的。
他们其实不知道,看着鄂硕的病越来越严重,几是到了吃不下喝不下的地步,我的心很痛。痛到根本就在意身体上的疲倦。
“可不是,你小时候真的好顽皮。”鄂硕虚弱的说,似是在回忆,“不过,那都是你额娘在世的时候的事了。她一走,你就象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文静极了。”
“文静不好么?女儿家的,不就该文静么?”我边说边扶着鄂硕躺了回去。
“都好,自家女儿,什么样都好。”鄂硕躺好后,握住坐在一旁的我的手,“但是,总觉得,你不开心。虽然你总是表现的那么开心,那么懂事,可你一直在压抑你自己。唉。是阿玛对不起你。”
“不,阿玛,你待女儿是极好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吗?”我有些又好气又好笑的说。
“自你那次落水,回来后,就换了个人似的。”鄂硕望着我端详了好一会,方幽幽的开口。
我心下一惊。不过旋即想想也对,连清幽都察觉到我与以前的乌云珠有所不同,何况是鄂硕这个父亲?
“阿玛。。。”我有些底气不足的小声喊到。
“呵呵,你不要紧张,我这么说没有特别的意思。”鄂硕边说边闭上了眼睛,“只是我可以肯定,你不是我的宛儿。不管性格如何改变,人的感觉不会变。况且宛儿一直都十分不愿意入宫选秀,当年甚至装病逃脱。。。而你。。。”他这番话比他猜到我不是乌云珠更让我震撼,怎么乌云珠那么抗拒入宫吗?“我不知道我的宛儿去哪了,可你与她一样,善良,多愁善感。让人心疼。”鄂硕边说嘴角边往上翘了翘。
“你早就知道了?”虽然有些诧异,但见他如此坦诚,我觉得,我也必须开诚布公了。
“是的。不知从何时开始就猜到了。可是,我却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女儿。因为觉得你没有恶意,因为觉得你很好。”说到这里,鄂硕缓缓的把眼睛睁开,“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没有提出质疑的原因。”
“我不是你的女儿,可我也一直把你当我的阿玛。你对我,真的很好。我也不知道真正的乌云珠去了何处,但我想,她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一定会获得幸福的。”我含着眼泪对他说。
“恩。那就好了。人到接近死亡的时候,总会想开许多事情。对一些过往,也没那么执着了。其实这样也好,她不想入宫,你却是真爱皇上的。也许今日这样的结局,对于你们,都是幸福与解脱?”鄂硕向我询问。
“或许吧。”我哽咽的答。
鄂硕渐渐露出了疲态,“好了,我累了。我想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会吧。”
“是,阿玛。”我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谢谢你,鄂硕,不,是阿玛。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亲阿玛。
“阿玛!若你真的看开了,真的不执着。那么,你请相信我。。。。。”就在我要离开他的房间的时候,我猛的回过头,“额娘她,一定没有怪过你。真的,有时候,是当事人太过执着罢了。她一定,一直在等着你。”
鄂硕没有说什么,我却可以感觉到他在微笑。你终于可以去见她了,因为有这个念头支撑着,你即使面对死亡,都不觉害怕对吗?
三日后,鄂硕终于支持不住,与世长辞。
我与他他拉福晋、费扬古及清幽一起守灵。我没有流泪,泪水似乎都已流尽了。我呆呆的看着阿玛的遗体,目光停留在他宛如只是睡着的面容。我不断的回想起三个月前的熙月。。。。。。有时候我真的很怨恨老天,为何要这般待我?你要我如何承受这些痛楚?
卓敏、纯敏、念锦这三个所谓的好姐妹先后背叛我。对我真心实意的熙月又被残忍的夺去了生命。接着这疼我爱我即使知道我不是他亲生女儿的鄂硕,也延着历史的轨迹走到了生命的尽头。还有博果尔。。。。。。
历史果然是不可改变的吗?那我与福临将来的命运呢?还有我腹中的孩子呢?
不!不可以,我不可以让你再摆布我!就算拼了我的命,我也不允许你伤害我的孩子!老天,你等着吧!
我在阿玛的灵前长跪不起,任谁劝也无用。我只想宣泄自己内心的恐惧与伤心,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经历这样的撕心裂肺,我再经不起更重的伤痛了。
朝中有许多人都来拜忌。形形色色,各个阶层的人都有。看不清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不过,这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福临也有前来,他只来过一次。没有劝我起身,没有多余的语言,他只是默默的拜忌了我阿玛,便离开了。
他从来都是最了解我的人,给予我最大的包容。他的出现不是为了劝我不要伤心,他知道,不伤心是不可能的。他或许也很无奈,'奇/书/网…整。理'…提=。供'毕竟我刚从一个阴影痛苦走出,却马上要进到另一个痛苦中。
但他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无论我如何,他都是支持的。他不希望听到任何不该听的话语。
谢谢你,福临。幸好有你,一直有你。。。。。。
“安亲王、副尉大人到!”正晃神,门外来了这一声报。
岳乐与皓熙恭敬的为阿玛上香。他们的眼里都起了一层薄雾,我知道,那不是属于我阿玛的,是他们想起了熙月。
我们一家向他们还礼。
岳乐安慰着他他拉福晋,皓熙来到我身边,“我知道你重情重义,但请节哀。”眼里的关切之情表露无疑。
“谢谢你皓熙。”我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一直到阿玛入土为安,又跟了几场法事什么的。我才开始打点一切准备回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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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殇,那种痛,真的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我在07年的5月经历过了。唯一想说的话只有,爸,请一路走好!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女儿!
第三十章 产子
回到熟悉却久违了的皇宫已是顺治十月底了。我只觉有些麻木,还有深深的疲倦。
是的,我累了,很累很累。我该如何走出那份伤痛呢?
撵轿在承乾宫门口停下,我在芯怡的搀扶下下了撵轿。
谁料没走两步路,只觉得双脚微颤,提不上劲。而后,小腹猛的收紧,很是疼痛,“恩。”忍不住闷哼出声。
“格格,你怎么了?”芯怡见我如此,关切的询问。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肚子,好疼。”我整个人若不是有芯怡的支撑,怕是早就摔到地上了。
“来人啊,快传太医!快传稳婆!”芯怡听我如此说,赶紧命人去传太医。
“格格,定是这段时间太过操劳了,才会有不适的状况产生。我先扶你回屋里躺着!”我紧紧的抓住芯怡的手,明月彩霞也赶紧过来帮忙。众人手忙脚乱的把我扶回房里的床上。
其实我的承乾宫,本是十二个时辰都有太医和接生麽麽守着的。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立刻全都叫来。这也是为什么芯怡都不确定我的状况,仍会既喊太医又喊稳婆的。
奈何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宫外,原本的秩序被打乱了,这才造成混乱。
好在不多时,接生麽麽和太医便悉数赶到了。
太医在屏风之外以防止不测。稳婆进来观察了我的状况,然后对我道:“娘娘,您的羊水已经破了,这是要生了。奴婢这就准备为您接受。”说罢她退下了我的衣裙。
要生了?怎么会这样?这还不到月份啊!那我岂不是算早产?
是了,这段时间又是操劳又是情绪波动甚大,我早该料到会这样的。我真是不懂爱惜自己。
古代的医学那么落后,我会不会和熙月一样?
虽然历史摆在那里,我不可能因为生这个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我就是没理由的心慌和害怕。
我的下身已经湿透,然后疼痛一阵一阵的袭来,不肯停下。
“啊!”我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稳婆在我耳边说着那千古不变的接生话语:“使劲娘娘!用力,吸气,呼气!”
“皇上,您不可以进产房!”疼痛间,福临已经赶了过来。他闯入房内,刚想要来到屏风内我的面前,却被人阻止。
“滚!”福临狠狠的训斥那阻止他前行的宫人。
熟料,一屋子里的人除了为我接生的稳婆外,全都跪下,“皇上,请皇上快出去,娘娘必定会平安的!”
我虽然见不到福临的表情,但可以感觉到他的着急和内心的挣扎。
“福临。。。”我虚弱的唤他。
这一声唤,使得原本有些犹豫的福临不顾宫人们的劝阻,愣是来到我身边。
福临紧紧的握住我的手,竟与我一样,满头大汗。
“福临,不要,离开我!”我也握紧了他的手,任性的要求他。
这一刻,我不想管那么多。虽然我知道,这不合规矩,古代的男人是不可以进产房的,更何况他是皇帝?可我害怕啊!真的害怕,我怕我会和熙月一样,就这么离开人世。我希望在我离开的时候,可以是在他的身边!
“好,我陪你!”我知道我说的话的分量。现在即使孝庄出现,也别想把福临劝离我身边。
众人们一时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福临愤怒的吼到:“一群没用的奴才!还不快继续!若是皇贵妃娘娘有什么闪失,朕要你们通通陪葬!”
“喳!”众人被他的话吓坏了,不敢在进言,只得开始继续工作。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换了多少条毛巾,打了多少盆热水。那疼痛感却只增不减,我几乎要痛哭出声了。
“啊!”好疼,真的好疼啊!我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福临心疼的看着我,那其中的焦急与痛苦,并不比我少。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握住我的手紧了又紧。
“啊,娘娘!”身边的稳婆忽然兴奋的喊到:“奴婢看到小阿哥的头了!您再加把劲,很快就可以生出来了!”
听她这么说,我不觉松了口气。这么说,我不会有事了?是了,这孩子,还有我,历史上都不可能那么早死的。
可是来自私处的崩紧感却叫我无法再放松,孩子急着要出世,他就卡在那。也许开始的时候很困难,但是,他也在努力,我可以感觉到他在一点一点的挪出我的身体。
“啊!!!”这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却也是最后的一声。因为这之后,孩子终于滑了出来。我无力的倒向一边。
“生了生了!”稳婆麻利的为孩子包好衣物,“哇!”与此同时孩子响亮的哭声传便整个里屋。
“恭喜皇上,贺喜皇贵妃娘娘,是位小阿哥!”稳婆开心的向福临报喜。
福临闻言呆楞住了,并且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眼前的景象与人物都渐渐的变得模糊,我慢慢的合上了眼睛,我太疲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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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悠悠转醒的时候,似已经到了深夜。正欲翻身,只觉得下半身酸痛的使不上一丝力气。福临正趴在床边熟睡。
今天这经历,别说他了,我都是第一次经历。我们都乏了。可是,我们可以共同迎接我们爱情结晶的诞生,真的好幸福。
我抬手心疼的摸着他的脸,不想把他惊醒了。
“你醒了?”他虽然很累的样子,但双目却很有神。
“恩,对了,小阿哥呢?”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切的询问。
“有奶娘带着。”福临拉起我的手,放到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辛苦你了。”
“不辛苦。就是太任性了。”想起我硬要他陪在我身边,不知道在朝中还是后宫会引起多大的风波。我果然不是安分的主啊,只是,只是。。。。。“只是真的太害怕了,我当时只想着,就算要死,我也要死在你怀里。”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胡说!我先前就知道生孩子是很痛苦的,但没有亲身经历,根本就不知道竟是那般可怕!在你生产的时候,我也好怕会就这么的失去你!我在想,若真如此,我该怎么办?”福临为我把一缕碎发放至耳后,“但你闯过来了,我们一家都闯过来了。我们日后都会很平安的。我们会一起共度一世。”
“恩。”我微弱的朝他笑了笑,“我想见孩子,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也朝我笑了笑,转身吩咐人去把孩子抱来。
当乳母把孩子抱到我面前时,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欲接。却被福临档了回来,只得由他抱着,我看着。
我的孩子,我细细的打量着他。一个很可爱的男宝宝。人真的很奇怪,我以前看新生婴儿的时候,都只觉得又皱又丑的。可看着自己的孩子,我只觉得他真是可爱极了!这大概是做父母的天性吧?
在我还没来得及观察清楚他的五官细节,福临便把孩子递还给了乳母,“往后时日还长,你也不急于这一时。”见我想抗议,他宠溺的道:“一日未进食了,难道就不觉饿么?”
被他这么一提,我顿时觉得饿的荒。
一口气喝下一大碗米粥,却依旧觉得不过瘾。不过太医有吩咐,刚生产完毕,进食不宜太猛,更应以清淡的为主。
吃饱喝足后,我靠在福临的怀里。“你说,该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呢?”我暂时忘却了这个孩子活不过百日的事实,幸福憧憬的问着福临。
“你说呢?”福临却把皮球丢还给了我。
“现在可以叫他BB,可BB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我撇撇嘴。
“BB?是什么意思?”福临不解的问。
“呃。。。。”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了。“在我的家乡,新出生的孩子都可以叫BB,是个通称。”只能含糊的说到。
“哦,原来如此。”福临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样吧,这个孩子,将来一定会是你我的荣耀。小名就叫荣儿吧。学名的话,就等过段时间再取。”
“好啊,荣儿。”我笑着重复。“对了福临,你也陪了我一天了,快些去休息吧。明日你还要早朝。”看着他连连打着哈欠的样子,我心疼的道。
“恩。”福临深深的看了我几眼,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或许生命就是如此,有生必有死,生生不息。孩子的出世,似乎缓和了那些伤痛。上天在我不知如何应对失去父亲失去挚友的时候送来了我的孩子。是给我希望吗?要我坚强吗?可为什么又要那么快夺去这孩子的性命?
++++
那啥,我有话要说,咳咳!生孩子这玩意儿,咳,我还没经历,当然也不可能经历,并且目前一点都不想经历,呃,貌似罗嗦了点。好吧,咳,总之一句话,凑合着看吧。。。。
第三十一章 满月
古人的做月子习俗,着实把我给闷坏难受坏了—“坐月子不能喝水,只可以饮酒!”“坐月子不洗头洗澡!”“坐月子天天吃大补!”“坐月子不可以吹风!”“一定要坐满30天月子!”
光听这一大堆的名堂,其他的都勉强能接受。这一个月不洗头不洗澡?我诈听到的时候都感觉我到时候可以与猪媲美了!
好在,这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不快,但说慢也不慢。当我终于一次泡到那舒服的温水当中的时候,我真有一种大喊大叫的冲动—好爽啊!
不过,生产过后,我的身体明显更差了。站的稍微久一会,就会喘气喘的厉害。经常觉得头晕易困,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也正因为我的身体太过虚弱,荣儿的满月酒一直拖着。直到太医宣布我可以出席这类较费精力的活动,已经十二月中旬了。
“哎!”我推开了芯怡正欲再继续往我脸上抹的胭脂的手,“够了够了,太红了!”
“格格,你大病初愈的,身体还虚弱,脸色不大好。这可是第一次把小阿哥带到人前,你也要精神些嘛。”芯怡不由分说的又要往我脸上‘袭击’。
我赶紧躲开了,“好了,好芯怡,你不要这样,精神不好也不用把你主子的脸涂成‘猴屁股’吧?”
“猴屁股?”芯怡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格格,这么不雅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这有什么?”我撇撇嘴,“不管是格格也好娘娘也罢,就算是皇上,也都有屁股的!”
“格格!”芯怡听我这般口没遮拦的,不禁急了,“这话可不好乱说,实在是太大不敬了!皇上宠你已经是。。。你就不要在给自己找麻烦了!”芯怡气得直跺脚。
我知道她指什么,虽然我没有刻意打听。但我也知道,本就享尽荣宠的我,竟要求皇帝在生产的时候留在产房中。另外,即使在我做月子期间,无法侍寝的时候,福临对后宫的其他嫔妃依然是不冷不热的。
这都使得前朝和后宫都掀起一股不满的旋风。
“好了好了,我的好芯怡。”我赶忙哄劝到,“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样吧,你别给我涂这胭脂了,我也不再胡说八道了。我们去看看荣儿吧。”
“哦。”芯怡无可奈何的放下胭脂,随我去到承乾宫偏殿‘荣云阁’看望荣儿。
按清宫的规矩,只有妃级以上的嫔妃才有抚养自己骨肉的权力。话是这样说,但他们其实并没有时刻在母亲身边的,他们都集中在阿哥所中成长。
虽然念锦被禁足了,静妃也很久没有出现在我面前了。但是看过《少年天子》的我,对于剧中所描述的静妃把得了天花的玄烨所用过的肚兜,拿到阿哥所去穿在四阿哥身上。而后佟妃去阿哥所的时候发现了这件事情,却没有提出制止,反而是任其发展的剧情记忆犹新!
我不可以拿自己的孩子冒险!因此,我要福临答应我,孩子就留在承乾宫,由我亲自抚养!
福临自是答应了。却也因此,他与孝庄,我与孝庄的关系又重新紧张了起来。
“偏心,,也要有个度!”这是孝庄的原话。
说起念锦,想起玄烨,不得不感慨命运这东西,果然是注定好的,谁都跑不了—玄烨已经得了天花,被送出宫去治疗了。
也正因为如此,荣儿的满月酒,我要求一切从俭。否则,再偏心下去,会无形中为荣儿树敌过多的。
“哇!”一走到‘荣云阁’的门外,便听到荣儿哇哇大哭的声音以及乳母不停哄劝的声音:“四阿哥乖哦,不哭不哭!”
我听着赶紧走了进去,乳母和宫女们纷纷向我请安,“皇贵妃娘娘吉祥!”
“都起吧。”我疾步走到乳母面前,接过荣儿,“四阿哥怎么了?”焦急的询问。
“回娘娘,四阿哥刚刚撒尿了,奴婢刚为他换好尿布。怕是还觉得不舒服,正叫劲呢!”乳母见状慌乱的解释,生怕我一个不小心误会了什么,她就要遭殃了。
“原来如此。”我听她这么说,才放心了,“好荣儿,别哭了,你哭了,额娘要心疼的知道吗?”然后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
荣儿这孩子一直都是如此,十分粘我。大概知道谁才是他的亲生母亲吧?
果不其然,我的话音才刚落,荣儿就不哭了。舒服的依偎在我的怀里。
“四阿哥真是聪明。奴婢从未做过这么聪明的孩子。”乳母讨好的道:“这么小就认得自己的额娘。”
“可不是。”我笑得很得意,要知道,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与自己亲近呢?“行了,你们都先下去休息,晚上有得你们忙的。现在四阿哥就由我来照顾吧。”我经常到了‘荣云阁’便支开众人,一个人与荣儿相处。
乳母等人早就习惯了我,“喳。”的应了一声便悉数退了出去。
俗话说,有儿万事足。这话真的是一点都没有错啊。无论再心烦再不开心,只要抱着荣儿,我就觉得很满足。荣儿,你千万不要,离开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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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儿的满月酒只做成家宴,不算太铺张。
不论真心也好假意也好,除了孝庄念锦静妃外的后宫妃嫔都悉数到场送上贺礼来祝贺。
皇后荣惠更是除了为荣儿送上一把金制的长命锁外,还有一堆珍珠、燕窝等滋补的良品。
席间气氛倒称得上是和乐融融的。
不多时,荣儿被穿的红通通的抱到了众人面前。小孩子认生,一见到那么多人,便毫无形象“哇!”的哭个没完。
我见状顾不得许多的走过去接过他,心疼的哄着,“乖荣儿,不怕不怕,大家是喜欢你呢!”荣儿这次可没给我多少面子,愣是哄了许久,把所有招数都用上了,他才止了哭声。
“四阿哥真是聪明,这么小就只认额娘了。”
“四阿哥真可爱,粉嘟嘟的,难怪皇上那么喜欢。”
。。。。。。
荣儿一止住哭声,众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夸奖了起来。荣儿则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死活不肯让乳母接手抱他。我虽然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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