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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要见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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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就有亲兵前来禀报无善失踪了,亲兵恭恭敬敬地交上一张纸条,古月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将军,无善见此间事了,就此离去,还望将军珍重。无善书。”
“他走了有多久了?”古月把纸条往案桌上一放,皱眉问道。
该死,他身上还有伤,怎么就不声不响地跑了。
不声不响地跑了的无善此刻正抱着小狐狸,耐心地给他喂馒头,“你说我是不是很懦弱,被拒绝了就只知道逃避,”说着他自嘲一笑,“我也觉得我很懦弱。”
苏瑾极其不情愿地吃着硬邦邦的馒头,赞同地点点头。
就是就是,都道是烈女怕缠郎,何况古月那家伙根本就不是烈女好不好!!!你只要天天缠着他,总有一天会得手的,这样他也就不会继续痴痴地等着那人,害得我苦哈哈地看着那什么劳什子烛火!!!还有,动不动就出走是很不好滴,你自己啃臭馒头就算了,叫我这么个狐族族长也跟着苦逼逼地吃硬馒头这样真的好吗?最起码在古月那个家伙那里每天还有热腾腾的肉汤伺候!
这只矫情的公狐狸显然忘了是自己既很不道德地听墙角之后义愤填膺地暴起巴着无善的腿眨着绿幽幽的眼睛卖萌求带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有两次有人说看不懂了,我也不造怎么回事,中间插的是前世啊,是前世写的太长了吗?我会尽快把前世写完_(:з」∠)_
也许等这篇完结了就清楚了吧╮(╯_╰)╭
☆、回京
岁月匆匆,又是一年秋天。秋风裹着落叶哗啦啦地将无善好不容易扫清的地面弄乱了,苏瑾小狐狸从枯燥的禅房里钻出,踩着脆黄的叶子,一路飞奔而来,像个猴子一样蹿上了他的肩膀,无善嘴角弯起,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头,然后毫不在意地重新扫起地来。
一晃好几年过去了,百姓们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脸上的自豪之情溢于言表:古大将军一路势如破竹,将周国二皇子擒下,不日便将押解进京,听说周国皇帝为了求和,派出了最宠爱的公主前来和亲!
无恶微微皱起眉头,脚下的步子不经意地停了下来,身后一众僧侣也停下了步伐,玄空上前一步,“方丈……”
无恶摇了摇头,回头道,“玄空,今日就由你前去为陛下祈福吧!”
如今的玄空不再是当初那个毛手毛脚的小沙弥了,自从无恶挑中他成为下一任方丈,时常带在身边,言传身教,他已经蜕变成了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法师了,闻言,只见玄空微低着头虔诚地道:“是,方丈。”说完便领着身后一众僧侣继续向着皇宫而去。
无恶则暗暗叹了口气,转过头朝着原路返回。
无善看见去而复返的师兄,疑惑地问道:“师兄?”
无恶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苦笑一声,“古将军就要回来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
“是吗?”无善闭上眼,“师兄,我觉得我应该跟你说一些事……”
当古月回京述职之后还不及回家,就穿着一身的铠甲风风火火地冲到建安寺,当看到无恶肩头的小狐狸之后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无恶法师,无善呢?他是不是回来了?”说着也不待无恶回答就要去他的禅房。
“施主——”
无恶缓缓地道,“无善确实回来过一段时间,不过就在前几天,他已经走了。”
“什么?!”古月愕然地回过头,神情仔细看的话居然有些无措。
无恶仔细地观察着这位年轻将军的反应,又重复了一遍,“师弟他已经走了。”
“不可能!!”古月指着他肩头的小狐狸,“它在这里,无善一定也在附近!”
“师弟已将这只小狐狸托由贫僧照顾。”
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古月的背突然弯了下去,他看着苏瑾,仿佛是印证无恶有没有说谎,却只得到小狐狸一个轻微的点头。
古月颓然地坐在地上,铠甲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只听他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从来没有过别的想法,我以为,我以为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可是……”
“你说什么?!”无恶诧异地道。
“我……”古月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地上的一个点,声音徐徐地传来,夹杂着一丝自嘲,“很惊讶吗?不然你以为我之前为什么一直赖在这里不走?”
一墙之隔的准备回来带走小狐狸的无善突然定住了。
他说了什么?他说……他爱的人是师兄……?
无善狠狠地揪住了心口的衣服,为什么有一种被所有人背叛了的感觉?为什么突然恨起了师兄?那是陪伴了我二十年的兄长啊,那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无善,果然,你的心还是太狭隘了!
他就这么悄悄地走了,没有人知道他来过,就连苏瑾小狐狸也因为突然得知的一个秘密而心潮澎湃,注意不到周围的动静。
“就因为我长得很像你的一个故人,你就认定那个人是我?无善跟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你就没有想过那个人可能是他?”
“我当时认定了你就是他,所以没有考虑别的情况,而且无善的性格确实不像……”
他们说什么,无善都听不到了,因为他已经走远了。
“你追过来是为了什么呢?”许久,无恶轻轻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过来看一看,他是不是……”过得好吗?
古月苦笑,怎么可能过的好?
现在的丞相府是又是喜,又是忧。喜的当然是古家小少爷凯旋归来,以后前程那可以说是不可限量。忧的是古月启程之前曾经许诺会为他那刚过门的妻子偿命,这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就要……丞相府能不急嘛!
“三弟啊三弟,难道你真的要给闵小姐抵命吗?”古音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古羽急得抓耳挠腮,“父亲!要不我们去求求太傅吧,毕竟……闵小姐是自杀……”
“糊涂!”古丞相拍得大圆桌“嘭嘭”响,“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就算人家太傅不计较,我们古家又岂可轻易食言!”
“老爷!你就真的不在乎月儿的死活了吗?!”丞相夫人抹着眼泪,“他是你的亲儿子啊,您就不能想想办法吗?要不是你逼着月儿去娶那闵小姐,又怎么会这样?!”
周围几个丫鬟也跟着啜泣。
古驰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碗茶盏,听着耳边的唠叨,深吸了一口气,一挥袖子把它拂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茶水四溅,打断了周围的所有声音,“都别哭了,一家子人哭哭啼啼像什么话!等那个逆子回来,看他有什么说法!他要是不想活了,你们也别拦着他!”
☆、身死
太傅府突然收到一封来信,此人自称是此时风头正盛的古月古大将军,邀闵太傅于明日郊区小亭一叙。
“哼!这古家小子是要履行当初的承诺吗?”闵太傅一把抓住那封信,把它捏成一团。
“老爷,”管家刘福佝偻着腰斟酌着道,“古将军如今正风光着呢,依老奴看,别说他这种二十多的年轻人,就是已到不惑之年的人都不见的可以轻易舍去性命,老奴觉得老爷还是不要去,小心陷阱啊。”
“不,阿福啊你还是不懂,”闵太傅摆摆手,“这古家小子风光是不错,可是他若是想要将之前的承诺一笔勾销,那就绝对不会来害我,要不是向陛下求旨,得一块免死金牌,要不就是求我既往不咎。你看他的这封信,从头到尾都没有提一句抵命的事,所以我猜,他应该是想让我看在他为朝廷退敌的份上让我饶他一次。”
“还是老爷慧眼,”刘管家不露声色地拍了一句马屁,接着问道,“那老爷打算就这样放过古将军吗?那小姐的仇……”
“古月这些年确实做了一件大事,只可惜,他不愿做我的女婿……”闵太傅叹了口气,“看在天下老百姓的份上,如果他态度诚恳的话,老夫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一条生路,不过老夫怎么也要他脱一层皮!”
第二日晌午,闵太傅如约来到郊区小亭,远远地就看见前面一个挺拔的身影静静地立在亭子里,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慢慢地转过了身。
古月较之几年前肤色变得黑了些,五官也显得深刻了些,岁月在他的身上的烙痕有点多,连总是红润的嘴唇也变得苍白了些。
只见古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闵太傅。”
闵太傅站在一尺之外的地方,“不知古大将军叫老夫所来何事?”
古月眼神从闵太傅身上转到无垠的天空,好一会儿才说道,“太傅还记得五年之前的约定吗?”
“记得!”闵太傅嗤笑一声,“老夫当然记得,五年前老夫的女儿惨死在丞相府,老夫就这一个女儿,能不记得吗!怎么,古将军是记起了自己的承诺,来给我女儿抵命吗?!”
古月微微一笑,笑容里有看尽人世沧桑的意味,“古月今日就是来给闵小姐抵命的,只是同样的我也要太傅大人给我一个承诺。”
“什么?”闵太傅没想到事情完全不按自己预想的来,闻言微微一怔,“你要什么承诺?”
“我想太傅向我保证,我死后再也不找古家的麻烦。”
“好,”闵太傅看着眼前的青年,良久,答道,“我答应你。”
“多谢。”古月颔首,然后拔出身上的佩剑……
闵太傅从来没有见过有谁可以死的这么从容,只见古月缓缓抽出佩剑,眼神在剑上流转,似乎有一些不舍,有一点难过,继而一扬眉,露出一个释然的表情,双手反握,用力握着长剑朝着自己的腹部狠狠地刺去,只听一串“哧”的声音,鲜血立马顺着长剑流了下来,在地面上积下了一小滩血液,有少许从剑尖滴了下来,在他的身后滴下几滴泪痕似的鲜血。
古月摇晃了几下,“扑通”一声半跪在自己的血泊里,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不敢置信的闵太傅,慢慢地伸出一只沾满了血的手,“太傅,你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闵太傅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伸到一半就因为后继无力而跌了下去,他像是没有注意到面前的人已经死了,他应道,“我答应你……我与古家的恩怨一笔勾销。”
闵太傅在古月的尸体旁坐了很久。
他等着自家的家丁。
至少得让家丁把尸体抬回去,堂堂大将军曝尸荒野算怎么回事?!
没想到他没等到家丁,倒是等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古月?!”
太傅大人看着眼前栩栩如生的大活人,再看看脚边流了一地血的尸体,难不成大白天的就闹鬼不成?
索性太傅大人不是昏庸无能之辈,出口的瞬间就想通了关节所在,难以置信地看着尸体。
这世上真有人心甘情愿为了他人赴死?
这当然是有的,比如战场上的那些士兵。
不过这不一样!
真古月显然也看见了假古月,那一霎那,他的脸色变得特别苍白,他猛地跑了过去,小心地抬起他的脸,颤抖着把手指伸到他的鼻下。
他哭了。
跟他一道来的无恶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伸手搭上了脉,半晌,摇摇头,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古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小心地揭开□□,露出一张俊逸的脸庞,因为失血皮肤变得很白,两道斜飞的眉毛直没入鬓。
“无善……”许久才听到古月喃喃地道,“你怎么这么……”
“这不是建安寺的无善法师吗?”闵太傅震惊道,“怎么会……怎么会……”
突然,一直耷拉着脑袋貌似很伤心的苏瑾小狐狸从无恶肩膀上跳下来,三两下爬到古月的肩膀上,支楞起两只小爪子,趴在他的耳朵上说,“穹因的烛火灭了。”
“难道……”古月与苏瑾对视,以秘法传音,“我真的找错了……?无恶才是穹因的转世?”
“估计是……”小狐狸弱弱地道。
“算了,”古月淡淡道,“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他转过头看着闵太傅,“太傅大人,我有一本类似于兵法的手册,上面记录了如果发生了什么战争该如何应对的策略,请您回去代古月向陛下禀告。”
“你……你呢?”
古月却回过头跟无恶说道,“烦请无恶法师将我与无善葬在一起。”
无恶似是料到了这个结果,双手合十点点头念了声“阿弥陀佛”。
庆阳十五年,古大将军破周,大胜而归,同年,卒于京都郊外,享年二十八。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前世,撒花撒花
☆、两情相悦
窗外知了不停的喧嚣着,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傅天俊逸的脸上,他浓浓的睫毛忽然轻颤了一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茫然的看着房间里豪华的装饰,身下舒适的大床,好久才后知后觉地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头顶。
有头发……
我这是在哪儿?
“阿天,”傅隐“咚咚”地敲着他的房门,“你起来了吗?”
“我……”傅天刚出口就觉得嗓子干渴得难受,他清咳了一声,“我马上起来。”
“哦,好。”傅隐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刚听你声音好像不对,你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帮你打电话给张导请个假。”
“不……不用了。”还没经历过被老头子如此温柔体贴对待的傅天来不及为此受宠若惊,而是慢慢地适应脑中疯狂转动的信息量。
“那好,早餐在桌子上,你记得起来自己去吃,还有不用等你大哥了,他到现在还没有醒呢。”傅老头子说完这句话仿佛也对自己如此体贴而惊奇,颇为不适应地缓步踱走了。
傅天没有去忙着穿衣服,而是勉强靠在床头,眉头微微的皱着,紧紧地抿着嘴唇,双眼无神地看着房间里的某个地方。
若是姚小艺在的话,肯定“咔咔咔”地拍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N多照片了,然后传到朋友圈□□空间,引来一大帮妹子疯狂舔屏。
傅天清楚地记得,梦里自己是一个和尚,因为性格的原因,与寺里的人都不大亲近,只有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也就是师兄无恶默默地关心他。
他永远记得初见古月的时候,古月狼狈地半跪在地上,一只剑勉强支撑住他的身体,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猩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自己秉着救死扶伤的原则上前准备扶起他,却不料一只匕首悄无声息地抵在自己胸口,古月慢慢地抬起头,在看见自己的一霎那满是戾气的眼神逐渐变成了诧异,然后是狂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天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脑海中的片段不停地反转着……
寺庙里修习枯燥的岁月,师父的训斥,师兄的关怀,初见古月的惊异,听见他婚事的暗伤,婚事上亲眼见他自刎的后怕,然后是毅然还俗,千里追寻,把酒言欢,接着是混乱的夜晚,狼狈地逃离,最后时间定格在清冷的寺里,古月对师兄说的那句话:
“我以为我爱的人一直是你……”
“原来……”傅天保持着蒙着眼睛的动作,肩膀不停地颤抖,另一只手环抱着双腿,形成一种颇为无助的姿势,“他爱的人……不是我。”最后三个字转为了哭腔,带着沙哑的哽咽。
一道黑烟从傅天的额头飘出来,顺着窗口的缝隙钻了出去。
傅天最终还是没能去片场,因为——他发烧了。
傅玉揉着太阳穴坐在欧美复古型的白色雕花椅子上,仔细地掖了掖傅天的被子,“阿天,你是不是昨晚受惊过度才发烧的啊?”
刚给张导打完电话的傅老头子一个暴栗敲在傅总经理的头上,成功地听到大儿子一声惨叫的老头子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痛斥道:“有你这么照顾人的吗?阿天是发烧!发烧你懂吗?!不懂去找度娘!!你怎么还把他盖的严严实实的,这个时候要降温啊!!”最后盖棺定论,“就你这样怎么可能找到女朋友!!”
傅玉:“……”
副总经理想说,那是我不找,我要去找的话可以给你找一个连的儿媳妇。
傅天默默地看着自家人,一股暖流从心头涌过。
前世还有一个哥哥,今生有老头子和大哥,这就足够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傅老头子教训完不懂得照顾人的大儿子之后,把傅天的被子往下拉了拉,从冰箱里拿出两块冰块裹在湿透的毛巾里,敷在了他的额头上。
“阿天,”傅老头子看了看点滴,“要不要喝点粥?”
傅天滚动了下喉结,眼睛通红,最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傻孩子,哭什么?”老头子嗤笑一声,摸了摸傅天的头发,用哄小孩的口吻道,“发烧嘛,小病而已,你乖乖吃饭,很快就会好的。”
端着佣人熬的小米粥,亲自喂完,拿着空碗的老头子嘱咐傅天好好休息,带着傅玉一块儿出了房门。
看着大儿子一脸受到惊吓的模样,老头子豪气干云地一拍儿子的肩膀,傅玉的肩膀立刻跟着颤了颤,“学着点,你老子我年轻的时候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不然你以为你妈是怎么看上我的……”傅玉无语地看着父亲,突然老头子停下了毫无意义地自夸,示意大儿子来到窗前。
傅老头子一改之前的得意,神情忧郁地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想想又把它给放了回去,“阿玉你知道吗,自从阿天回来,我总是不自觉的想起傅明那个混小子……”
傅玉了然地点了点头,他也经常想起这个弟弟。
“现在想想,”老头子伸手揉了揉脸,眼角微红,“他长大以后,我都没有喂过他。”
傅玉:“……”
您也没有喂过我好吗?再说了,都这么大了,还让您喂,这……这像话吗?!(╯‵□′)╯︵┻━┻
阮清是在傍晚的时候得知傅天生病的消息的。
他本来是想开车去接傅天,然后一起吃个烛光晚餐,聊聊天谈谈心,再偷偷拉拉小手,接个吻什么的,最后把他送回家。
结果欢欢喜喜地来到片场,却被工作人员告知傅天请了病假……
这还得了!
阮清赶紧反转方向盘向傅家驶去,一边拨打傅玉的电话。
“傅天生病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阮清一开口就是质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傅玉讥讽地道,“好让你乘我弟弟身体虚弱行动不便占便宜吗?”
“……”
“傅玉,”阮清不得不陈诉一个事实,“我和傅天是两情相悦。”
☆、我爱你
傅玉:“……”
“我不管什么两情相悦,反正我不允许你打我弟弟的主意!”傅总经理“啪”地一声把手机摔在桌子上。
阮清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毫不在意地把手机扔在副座上。
有些事,做哥哥的是管不了的……
不管傅总经理同不同意,半个小时后,阮清还是出现在傅家大宅。
当杨婶来禀报的时候,傅大公子正在和傅隐商量要事。听到阮清已经到门口了,傅玉的眼神闪了闪,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你会发现他的眼神乍然而现的锋利,冷意凌然。
傅老头子却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示意杨婶知道了,在他看来,阮清就像自己的干儿子,他聪明,能干,在傅隐心中对他其实是有一些长辈对晚辈的赞赏的。
阮清形色匆匆地进来,先是恭恭敬敬地向傅隐问好,接着对傅玉点了点头,最后才焦急地询问傅天的情况。当得知傅天只是发烧后明显松了一口气,马上恢复之前谦谦君子的模样。
“傅叔叔,”阮清情真意切地看着傅隐,浑然不顾旁边傅玉吃人的表情,“我跟阿天也算是朋友了,我想去看看阿天,您看?”
“你去吧,阿天刚刚喝了粥,现在在房间里躺着,正好陪他说说话。”傅老头子十分爽快的说道。
“爸——”傅玉不满道。
“怎么了?”傅老头子道。
“阿天说不定现在已经睡了,他现在生病本来就没什么精神,还是别打扰他了吧?”傅玉阴沉地盯着笑得如沐春风的阮清。
“你弟弟又不是娇弱的小姑娘,再说了,阿清动作轻点儿就是了。”傅老头子完全不顾大儿子的感受,笑嘻嘻地让阮清上了楼,转头就睨着大儿子。
“你怎么回事?”傅老头子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示意傅玉坐到对面,“你跟阿清不是好朋友吗?现在怎么跟仇人似的?”
傅玉变了变脸色,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明知故问, “没有啊,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啊,爸你怎么会这么问?”
“哼!当我是瞎子吗?今天阿清一过来,你就各种甩脸色,傻子都看的出来你们两个有问题。”傅老头子审慎地看着他。
傅玉脸部的肌肉抽搐,兀自争辩,“哪有的事?”
“你真当你老子我是瞎子啊!”傅老头子也被这没脸没皮的儿子气的动了火气了,“要不要我把阿清叫下来跟你对峙,咱们把话说清楚?!”说着作势就要叫人。
“不要!”傅玉急忙喊道。
傅玉不跟父亲说阮清和自家弟弟的糟心事实在是因为有前车之鉴——老二就是因为被父亲知道了性取向索性出柜最后落得被赶出家门的下场。
傅天这个弟弟虽然相处的不久,但性子跟老二简直是一模一样,执拗,认定了的事情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就怕父亲知道后一气之下又把他赶出家门。
傅玉现在的打算是,先帮忙瞒着父亲,然后慢慢地劝傅天,至于能不能劝说成功?他现在还没空想这个。
“爸我老实跟你说了吧!”傅玉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其实我嫉妒他。”
“……”
“阿天对他比对我还要亲近,明明我才是他的大哥好不好?!”傅玉道,“你不知道昨天在酒吧,阿天一看见阮清,两只眼睛就跟放了光似的,之前跟我在一块的时候明明还很拘谨的样子。”傅玉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傅天这些爱慕的表现都被他故意地曲解成对邻家大哥哥的友情,这样就算以后傅隐察觉到什么,也会以为傅天和阮清比较要好而已。
“哈哈哈哈……”傅隐大笑起来,“没想到大儿子还有吃醋的一天,而且是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楼上,阮清推开傅天的房门,就看见傅天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阿天。”阮清轻轻地走了进来,顺手带上房门,不知是那“咔嚓”带门的声响还是之前的呢喃般的呼唤,把傅天的神智拉了回来。
他缓慢地转过头,入眼所见就是阮清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衣领在脖颈处竖起来,形成一个熨帖的形状。干练的短发被向后梳起,用发蜡固定住形状,露出饱满的额头。
傅天想起记忆深处那个一身铠甲,言笑晏晏的男子,或是那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公子,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的种种孤僻。
一样的样貌,却是不一样的神情。
傅天笑了起来,笑这命运,兜兜转转,还是遇见了你……
阮清见到傅天对自己笑了起来,也不由得开心地弯起嘴角,他快步走到傅天床前,拉起他的手,“阿天,你知道吗?我今天去片场找你的时候知道你生病了,都把我急死了!”
“我还以为昨天王总对你使了什么法术,还好只是发烧。”
傅天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淡漠地把眼神从阮清身上移开,“哦?是吗?多谢阮总的关心,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阮清挂着笑容的脸僵住了,语气中甚至带着不自然的迫切,“阿天,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客气?”
“没有的事,”傅天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阮总,我只是累了,想一个人歇会儿。”他闭上了眼,“您能先出去一下吗?”
“哦,哦,好的。”阮清后知后觉地点点头,想了想,嘴角挂上宠溺的笑容轻声在傅天耳边道:“阿天,我爱你。”
直到阮清关上房门,傅天也没有睁开眼睛,他紧紧地咬着牙,双手用力地拽着被子,因为过分的用力,被子被他扯得变了型,慢慢地哽咽出声来,那声音小的不行,可你若是凑到近前,便会听到傅天极小的声音说:
“我不是阿天……我不是阿天……”
“我不是……你爱的人……”
☆、烛火
阮清微笑着跟傅隐说了声告辞,礼貌地离开了傅家大门。
傅玉摸着脑袋,这小子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呢?按理说不是应该蹭完晚饭才走的吗?
傅玉想着想着就来到傅天的房前,犹豫着是不是进去。从旁边经过的杨婶见这位帅气的大少爷一脸贼兮兮地站在小少爷门口,一副想进去又不敢进去的模样很是揪心,忍不住提了句:“大少爷,该吃晚饭了,您看,小少爷烧也退了,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叫小少爷出来吃饭?”
傅玉被突然出声的杨婶吓了一跳,收敛了心神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哦,确实该叫阿天出来吃饭,这样吧,我去叫他,杨婶您先下去吧。”
“哎——”杨婶用手搓了搓围裙,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那我找下去了!”
傅玉眼见着杨婶的背影消失不见,清咳了下嗓子,屈起手指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
听到傅天有些沙哑的声音傅玉一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想想这弟弟昨天还发着烧,便又觉得理所当然了。
他打开门,走到跟前,却见傅天用被子蒙着头,□□在外的手上似乎有些水渍。
不会是哭过了吧?
傅玉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不过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猜测。
怎么可能?
傅天的事业蒸蒸日上,还刚刚找到了失散的家人,又处在恋爱的阶段,哪里会有什么事让他伤心到落泪的程度?就算有也只能是感情问题,可是看着阮清匆忙赶过来的模样,怎么会惹傅天生气?
傅玉坐在床沿,沉思良久,觉得这做哥哥的吧,还是要适当地给迷途的弟弟指引一下人生的方向,于是他十分有兄弟情地拍了拍大约是傅天肩膀的位置,“阿天,大哥跟你说件事儿,我觉得吧,阮清这个人吧,他有点心术不正,你还是跟阮清保持一下距离比较好。”
“心术不正?”
“是呀!”傅玉一拍大腿,“我跟你说,你别看阮清平时人模狗样的,其实贼坏贼坏的。你别看人家都一口一个阮总,其实背后都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
傅天默默地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除了一双眼睛有点红之外,看不出任何异样。
“大哥,”傅天慢吞吞地说,“您别忘了我是个演员,说真的,你的演技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
傅天看了看大哥的眼睛,喊混着咕噜了一句。
傅玉也算是耳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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