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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心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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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弈》作者:十二曲栏杆【完结+番外】 
17K女生网VIP2012…12…21完结
简介:
落入人手,遭难堪折磨,技不如人,就该生不如死? 
一见钟情,将人强行留住,爱的太深,才会不择手段?
相爱不相知,相知不相守,最难摸透的不是阴谋,是人心。

标签:虐恋情深  斗心斗智  苏夜  严洛
  
☆、第一章 囚

  昏暗的囚室内光影闪动,一半的脸埋在阴影,苏夜勉强支撑着坐起,蓝色的弟子服有几处破损,露出衣服下刀剑所划伤的狰狞伤口,更显几丝狼狈,身上的东西都被搜走,只留下自己最爱的一管玉笛,碧绿的玉质触手升温,是爹娘留下的唯一遗物。
  海棠蚀骨香真是名不虚传,空有一身好武艺,却半分力气也使不出。蚀骨香的分量似乎也较别人多了不少,师弟们还清醒的时候自己却意识模糊,醒来就已经与众人分开,被单独关在一间四面石壁的囚室。
  苏夜微微倾斜身体头倚住墙不至于再次滑下,这次惨败一来由于派众奸细出卖里应外合,二来那神秘人武功高强,自己与师父联手都不是那人对手,竟至全派被俘,真是百年来未曾有过的奇耻大辱。师父心气最为高傲,不知要怎生受辱难过,想到这层心中一痛,却苦于被蚀骨香所制全然没有办法。
  那人相貌颇为年轻,却练得一身邪门功夫,高深莫测简直如同那些隐居已久的世外妖怪,自己的武功已是同辈中的翘楚,这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难以战胜的对手。对于此人的身份来历更是没有听说过,只见着他们手中举着云纹金旗,很有可能是江湖上新立的门派。
  想起那人的身量体形,似乎有些熟悉,想要调动记忆全力寻找答案时只觉大脑一阵发白,眩晕毫无预兆袭来。苏夜只好闭目调息,真气全被药性压下了,硬性的冲击使得经脉阵阵发痛,浑身酸痛不堪,之前那场大战虽然没有受重伤,身体却已经疲累至极,如今沦为阶下囚,紧绷的神经不敢有一点放松。这时牢门的铁链声传来,接着是脚步声,实中有虚,看来是高手。在这个时候来看自己的人,会有谁?难道,是他?苏夜张开眼睛,抬头看向牢门外的人影……
  头带紫金发冠,墨色披风包裹颀长身躯,脚踏升龙牛皮软靴,眉目如刻,薄唇轻抿,身材也不似三年前单薄,高大挺拔,可称得上玉树临风。石门打开走廊上的火把光亮映入石室,苏夜眯了眯眼看向来人,他当然认得出,来人正是今日将他与师父打伤的那个神秘男子。
  那人一迈入囚室,目光就直接落在苏夜身上,如刃的目光上上下下刮过苏夜全身,看到苏夜憔悴虚弱的样子绽开一丝笑容。“崆峒派下一任掌派人继承人在武林大会上技压群雄,为崆峒派赢得了天下第一门称号的少年英豪苏夜,难道连一点Mi药都受用不住吗?”明显而刻薄的嘲讽使苏夜脸色一僵,那人蹲下身长指钳住苏夜下巴,硬生生掰过英气脸庞与自己对视。
  苏夜被那人捏得阵阵疼痛却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海棠蚀骨香是西域传来的,只要闻上一下就会四肢无力浑身瘫软,没有解药十天才可恢复,你给我吃了多少,你自己心里有数吧。”
  “你自不同于旁人,”那人眼里闪过一丝狠绝,“既然是故人相逢,我怎么会不尽地主之谊,好好照顾你呢?”
  苏夜眉梢一挑:“故人?这倒蹊跷了,我与阁下素未谋面,如何来得故人之说,只怕是抬举了在下。”不过几句话却耗费了他所剩无几的体力,苏夜的额上已盖上看一层细密的汗珠。苏夜虽语中无力,却字字清晰透出一股骨子里的傲气。
  “才不过三年,你就不记得我了。”那人语气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波澜,却带着丝丝侵入骨髓的冷意,似乎是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气,叹出的热气吹拂在苏夜脸侧,“我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帮你回忆一下?”
  苏夜长叙一口气再次闭目不答,耳边却传来温热的触感,没来由身体一个激灵。那人忽然靠近,左手抵住墙,右手一把将苏夜的手臂向后反剪,已然是将苏夜纳入怀里。苏夜来不及睁眼却早已闻到了那人身上的味道,似是一股淡淡的桂花香,这味道……怎和那夜如此相像?苏夜陡然一惊,险些惊呼出声。那人欺身压住苏夜的肩,将人狠狠禁锢没有半分活动的余地,舌头舔过耳郭如蛇信般探入耳廓戳弄。
  “看样子你是想起来我是谁了,那么我就告诉你,我叫严洛,你下半生的每一日,都会把这个名字当做梦魇。”
  严洛把头埋在苏夜肩窝,湿热的唇几乎吻遍了他胸前的每寸肌肤。苏夜险些将一口银牙咬碎,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苏夜的脸迅速涨红起来,从小专注于练功的他连男女之情都所知甚少,何况……巨大的羞耻感充斥着他的心,“放开!”他厉声喝道,抬手一掌劈在严洛肩头,却除了使手掌更加酥软,再无其他效果。严洛看到面色泛红的苏夜,心中情欲更加旺盛。抬手解开自己的披风丝带,长袍顺着严洛的透着力量感的肩头滑下,他原来只穿了这件长袍。苏夜此刻才明白,他根本没安好心。
  不大的囚室被男人粗重的呼吸填满,苏夜咬紧了嘴唇却仍旧抑制不住溢出喉咙的呻吟,敏感处酸涩的胀痛折磨将他本就混沌的大脑搅的一片空白,本能的抗拒,却又有几分贪恋这种被填充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三年前在聚贤山庄那一夜,是他人生中的魔障,连修炼中都几次险些走火入魔。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苏夜闭上了眼。
  “很舒服对不对?”严洛看见苏夜眸子紧闭似是认命之状,大为愉悦,出言调笑。
  在严洛撤出手指准备进入的瞬间,苏夜猛的睁眼,目光清明,利落地抬手点住了严洛的气海穴。从严洛进入囚室开始,他就在默默运动真气,终于在刚刚强行冲破了海棠蚀骨香的压制。
  无奈海棠蚀骨香的药性太强,苏夜只发一击便没了后续之力,否则便可将严洛诛杀在这里。苏夜艰难从严洛紧锢的怀里挣脱,弯腰去捡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正筹谋怎样从这牢中出去突然腰上一紧,转瞬身体就撞上坚硬的石板墙面。窒息的痛感从身上传来,苏夜咳出一口浓血从地上爬起,诧异的目光投向面前面色冰冷的严洛。
  “不可能!我的点穴功夫从来没有失过手。”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苏夜心中染上一层绝望。
  “你这点小手段,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严洛抬手便是一耳光,苏夜脸上顿时腾起五指红印。严洛横臂抵在苏夜胸口将苏夜压在墙上,一只手扳过苏夜的头,侧抵在墙上,低头咬住了苏夜的肩,直到口中浸满浓浓血腥。
  “今天,让你知道反抗我的下场。”随手拣起苏夜的玉短笛,抬起苏夜的长腿,用力将玉笛推入了收紧的身体。
  碧色的玉笛迅速染成了殷红,短笛在体内横冲直撞,苏夜痛得身体不停抽动,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呻吟。俊秀的脸因疼痛扭曲,脸颊上滑下一滴滴汗水。而这些在严洛的眼里却变得无比性感,他早已按捺不住,猛然撤出玉笛,苏夜险些昏死过去。严洛没有丝毫犹豫粗暴地长驱直突,没给苏夜喘息的机会就开始了猛烈的动作。
  苏夜倒抽一口凉气,手指紧紧扣住墙壁的石缝以减轻自己的痛苦。严洛无休无止的发泄着他的欲望和怒气,苏夜喉咙深处滚动着一声声绝望的呻吟,泪水从他清秀的脸上滴下,如同地狱的痛苦不断轮回。
  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苏夜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醒来时囚室里唯一看得见阳光的那一方地板已被夕阳染浸。除了蚀骨香带来的虚软,他现在的感觉只有痛,痛感粘稠的如同实质,侵占了所有的感官。他看了看周围,发现严洛早已将之前的一切都打理好了,连那只玉笛也都洗去了污的痕迹干净地摆在枕侧。苏夜从鼻中哼笑一声,拂手将玉笛掷向墙角,应声而落的玉笛破碎渐散开,苏夜只得苦笑,自己的傲气难道也这么碎了?
  牢门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一个带着面具的狱卒将一只精巧的食盒放在门口,一言不发的走了。苏夜勉强走过去,打开食盒,是冒着热气的小菜和一碗汤。他只一闻便知道里面加了料,这海棠蚀骨香的香味从几米开外就闻得到,如果是小剂量的带在身上,也不失为一种好香料。难道除了蚀骨香严教主就没有别的手段?苏夜心中发出一声嗤笑,明确的饥饿又迫使他喝了下去。死不了的,他只是不想让我逃走,苏夜苦笑着放下碗,自欺欺人式的自我安慰。
  苏夜借着夕阳余光检视着石室的每一个角落,这几日的囚禁使得他在黑暗中亦能辩物,连带听觉都有所提升。就像身体被禁锢,思想却更为活跃,几日来不见人影,无法入睡的大脑运转,带来的是近乎使人发疯的孤寂感。昔日与师弟师妹相处的每一日时光,都快乐的不似人间,就连和师弟们犯错被师傅罚跪都似是美好的让人想落泪。
  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

☆、第二章 礼物

  苏夜双臂环抱在胸口侧躺在铺着一层稻草的木板床上,不知是睡是醒的挨着时辰,却不知背对着的那面墙壁之后,一双眼睛早已盯看他多时。
  昏沉的睡了几日,苏夜头痛欲裂,想必是M药过量的缘故,不过也算是起了镇痛的作用,被凌虐的部位并没有痛的太厉害。
  牢门外又一次传来哗哗的锁链声,门被打开,苏夜听见脚步声向自己走来,只当是严洛便头也不抬继续眯着眼睛装睡。
  “七儿”苍老和蔼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传入苏夜耳中。“师父!”苏夜又惊又喜坐起身,由于他是师父的第七个弟子,师父习惯叫他七儿,刚坐起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又无力倒了下去。
  “七儿,你怎么样?”老人家看着自己虚弱的连坐都坐不起来的爱徒,无限心疼。
  “没事”,苏夜缓了缓神,“只是M药过量,没什么大碍。师父,你们你怎么样?师兄师弟还好么?还有小师妹,她好不好? ”
  “我们都没事,严洛只是把我们关起来,没对我们怎么样,”老人握住苏夜的手,“七儿,听严洛说你受了伤,便来探看你,照顾好自己,为师该走了。”
  “师父……”苏夜目送师父的背影远去心中无限凄然,这几日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见到师父似乎将所有委屈都尽数勾出,咬紧嘴唇眼泪却不受控制潸然落下。
  片刻后苏夜收回心绪,环顾牢外没人,缓缓张开手掌,手中是一张字条,“今夜子时,前来相救。”
  苏夜一惊,这字迹自己最熟悉不过,是出自师父之手,细细记下字条内容,赶紧把字条塞入口中,闭上眼缓缓将纸团咽下。下次定要让师父换成糯米纸,这纸还真难吃。
  苏夜正咽的艰难,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这个时辰想必是送饭的,苏夜只得忍住咳嗽的欲望,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侍者放下饭盒并未像往常一样走远,而是直接站在了门边。
  苏夜憋得脸色通红,心中暗骂该死,实在忍不住便不管不顾放肆咳起来。空旷的牢房只有苏夜的咳嗽声在回荡,不知者听起来颇有些凄惨的意味。苏夜咳完觉得顺畅许多,便又闭上眼,打算再睡一会。今天是绝不能碰那食盒的,再吃下去恐怕连醒着都是问题谈何逃走。
  两个侍卫仍雕像般站在门口,颇有种你不吃我就和你死磕的架势,从面具后射出的幽幽目光看得苏夜脊背发凉。
  苏夜只好无奈地坐起,苍白的脸上淡出一抹笑容,“两位差大哥,在下怕是感了风寒,实在是吃不下东西…咳咳咳…咳咳……”话没说完苏夜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凭他现在虚弱的样子,别说是装风寒就算装肺痨也是信手拈来,“还请先撤下吧。”
  “教主有令,请公子用完膳后去月华宫侍寝。”苏夜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不屑,“我若说不呢?”
  “教主有令,请公子用完膳后去月华宫侍寝。”狱卒毫无感情的声音重复,还着重在“用膳”二字上加强了语调。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狱卒却像是钉死在了门口,动也不动。
  食盒里除了其他菜式仍有一碗汤,苏夜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加料”的汤,却发现今天没有加海棠蚀骨香,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其他香气。苏夜也来不及细查这汤里加了什么,就在两位狱卒的注视下将汤一饮而尽。
  苏夜刚用完晚饭放下碗筷,就被狱卒用黑布蒙上了眼睛,扶上了小轿。
  左拐右绕,终于落地,还未解开眼睛上的黑布他便感到了温热的水汽涌来。
  “你们下去吧。”是严洛的声音,苏夜抬手揭去眼前的黑布,眼前是一片雕花屏风。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难道要我去请你?”
  苏夜皱紧眉头,他仍旧讨厌严洛那种盛气凌人的口吻,让人无故气恼却又不得不遵从。如果能牵制住他也好,这样师父脱身便能容易很多。
  苏夜强行压制住心里的反感,绕过屏风来到室内,只见一座大小十数平的水池,池边分别有九头神兽状喷头吐着热水,室内水汽氤氲,严洛就在池中一脸舒服的浸泡,见苏夜进来只抬了抬眼皮再没有动作。
  空气中一种无声的较量在流转,二人似是在较劲又似是什么都没发生。
  最后苏夜狠一咬牙,迈步走到严洛身旁,缓缓跪了下去。
  “你倒是乖了不少。”严洛转头看向身侧有些反常的苏夜,心下慨叹,纵使强占了他的人,怕也占不了他的心。
  见苏夜虽然跪了却仍是一脸倔强,不肯说半个字,心生气恼,脸上溢散开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严洛伸手环住苏夜的脖颈。迫使苏夜低下头来;抬头吻住苏夜唇瓣舌尖粗暴侵入了苏夜口腔。但这吻本身却十分温柔,软舌细细摩挲过牙齿舌根,寻着口腔敏感一一扫过,技术纯熟,挑拨的恰到好处。
  严洛手掌轻轻抚摸着苏夜的脸,却没有多余的动手动脚。苏夜心中对上次残暴的床事的恐惧渐渐被这温柔的吻抹去,他很惊讶这残忍的男人居然会有这么温柔的吻,也惊讶自己已经开始享受这个过程。严洛握住了苏夜的手,苏夜颤抖了一下没有拒绝。
  严洛忽然抬头,盯着苏夜略带不解的眼,“你,爱上我了?”
  苏夜绽开了一个不甚认真的笑容,“是。”
  严洛却不再作声,面对这个两个人都清楚的谎言,严洛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严洛很清楚自己给他吃了什么,但是这个结果他却没有想到。其中的缘故严洛也不深究,只趁着苏夜配合好好地攻城略地一番。
  苏夜面色渐渐红润起来,热流从小腹一波波上涌。他果然没给我吃什么好东西,苏夜心内苦笑,也罢,正好顺势拖住他。苏夜抬起手环住了严洛,低头慢慢靠近严洛的唇。严洛虽知是用药的作用,心中仍有些许不适应,苏夜从未如此主动过。
  纵是明知事态不对,严洛还是无法抗拒苏夜的诱惑,抬头迎住了苏夜的唇。苏夜手掌紧握,指甲紧紧扣进手心皮肉,纵然这是一个尽情的吻,却没有爱,只有恨。他从未期待他会放走自己之类的事,只求不要再羞辱自己,今天这样也算报达师父了吧,用……身体。苏夜被严洛搂住顺势滑入水池,濡湿的长袍粘贴在身上,显出身体轮廓。互抵着额头,严洛随意的扶着苏夜的腰。
  “水里有药?”长吻过后,苏夜的声音有些许沙哑。
  “你的外伤。”严洛话语不多,手指划过苏夜胳膊上狰狞的伤口。
  苏夜的心蓦然暖了一下,想不到他还惦着自己的伤特意备了药浴。苏夜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腿上,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刚刚有点回暖的心迅速凉了下去。苏夜嘴角抽搐,这个男人给根本不是人。
  严洛没有理会苏夜复杂而愤恨的眼神,一点点挑开苏夜的腰带,慢慢褪去他的衣衫,速度缓慢似是在享受猫捉老鼠的K感。奇怪的是苏夜并没有反抗,只是眼神中有着强忍的不甘。看苏夜一副快哭了的神情,严洛不禁心情大好。
  药的作用让苏夜的皮肤变的十分敏感,严洛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腾起一种异样的感受,苏夜似乎失去了意识只有蚀骨的K感渐趋强烈,严洛的舌头掠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撩起他早已昂扬的欲望。严洛揽着苏夜的腰坐在水中,苏夜修长的双腿缠绕着严洛,上身向后微仰,漂亮的蝴蝶骨兀的突起。
  严洛的手指滑过苏夜后背流畅的肌肉线条,哪怕只是指尖的轻触也能感到他皮肤炽人的温度,对每一次触碰颤抖的渴望,压过开始时内心的抗拒。严洛似乎比苏夜更明白他的身体,每一丝颤抖都清晰的诉说着苏夜的欲望,严洛轻笑,无论我用了什么,至少现在我赢了。
  严洛紧紧攫住苏夜的唇,苏夜呼吸陡然急促,严洛慢慢深入苏夜的身体。水汽氤氲的浴室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男人特有的麝香融入水池中的药味消融化解,餍足的苏夜喘息有些艰难,指甲深深掐入掌中。
  氤氲水汽中显出严洛满足的笑容,有力的肩膀将还沉浸在情Y中的苏夜揽在怀里,执起苏夜的手,将一个精巧的玉镯套上苏夜手腕。
  镯子流光溢彩,一看便知是上等古玉,黄金有价玉无价,这等的镯子,不知是怎样的价钱才买得到。
  “我又不是女人,要这镯子作甚。”苏夜无奈地一笑,难道这严洛此番作为,真的是把自己当成了女人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这镯子的用处了,”严洛拿过苏夜的手,把翠玉镯子给他戴上可好看么?”严洛轻笑,同时用力捏了镯子的一侧。
  “呃…”苏夜眉头拧成一团,俊秀的脸上写满痛苦。 “你……”刺骨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浑身一片酥麻。
  这手镯并非凡物,乃是能工巧匠精心制造的机括。镯内有着狼牙般的凸起,一按机括便扣住手腕脉门,使所戴之人浑身无力,尽数封住内力,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半点使不出来。苏夜支撑不住瘫倒在了严洛的身上,豆大的汗从额上流下。“你…这是…”
  “苏夜,我说过我会好好待你。戴上这个镯子,便可禁制你的武功,这样你就不必吃那海棠蚀骨香了。毕竟长期用药,对身体不好。你好好跟着我,自会有你的好处。”严洛轻抬苏夜下巴,吻上了他毫无血色的嘴唇。
  即便只能这样拥有你,也不惜用尽手段。

☆、第三章 圈套

  第三章 圈套
  “启禀教主,崆峒派派众趁夜逃跑,已被围在城外五里坡,生死与否,请教主定夺。”门外的侍者轻声禀报道。
  苏夜身体一颤,猛地推开了严洛。想不到,自己的努力还是白费了。严洛从浴池里站起身来,走到衣柜旁取出一套衣衫扔到池边,头也不回地命令,“穿上它。”
  苏夜咬牙忍住全身针刺般的疼痛,从水池里爬起身起身穿上了那套衣衫。是侍者的式样,不过颜色不是普通的灰色而是纯白,显得苏夜更加俊秀修长,俊逸非凡。
  “果然,还是白色与你最为相配。”严洛一身金色蟒袍甚为威风,有些痴迷地看着苏夜。上前一步抬手用面料上好的袖子擦去了苏夜头上的汗,牵起他的手出了门。
  苦苦坚持的派众听到马蹄声停止了激战,只见一匹白色俊马先行而来,马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崇云派教主严洛。更奇的是马上并非一人,严洛怀中揽着一人,却是一名白衣男子。
  众人定睛一看,不是崆峒派俊秀英才苏夜是谁。可令众人惊奇的是,一向令人敬仰钦佩的七师兄苏夜此刻竟小女儿般的依偎在严洛的怀里,难道他竟投敌了不成。可投敌也不是这么个投法,他一个男人怎的这般娇态,众人实在纳罕。
  尤其是老教主赵成义看到悉心教导多年的爱徒竟有如此不正之癖,心内不禁大为吃惊。如今苏夜做出如此伤风败俗背叛师门的事来,赵老教主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七师哥,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还是小师妹赵晴儿心直口快,出声相问。
  苏夜的右手腕被严洛握住,混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只是钻心剜骨的疼。额头上早已冷汗涟涟;只因紧咬牙关才未叫出声来。此刻才知严洛的用意,摆明是要他与崆峒派反目,这样一来,自己就成了人人鄙疑遭人唾弃的叛徒和异类。让自己就算逃走,也无处可去。
  “师妹,我……呃…”严洛握住苏夜手腕稍稍加了一分力道,苏夜随即疼的浑身颤抖起来,苏夜倒吸一口凉气克制着疼痛带来的意识模糊,解释的话语也被生生咽回。
  “是我对不起师父,我…要留下来,不能与你们走。”严洛放松了苏夜的手腕,看来他的回答让他很满意。
  “七儿,这次行动可是你泄露的?”赵老教主定了定心绪恢复了平静的语气。虽然摆在眼前的情形令他不得不怀疑苏夜出卖他们;可他还是想从爱徒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师父,我……”
  “不错,是夜告诉我的,”没等苏夜说完,严洛抢先开口道,“他现在是我的贴身随侍,自然有义务向我禀报俘虏的动向,对吗,苏夜?”严洛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夜,等着他的回答。
  “严洛,你好卑鄙”苏夜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如果乖乖听话,我说不定会网开一面不杀他们,如果你惹怒了我,他们的下场可就惨得多。苏夜,你不希望崆峒派数千派众皆因你而死吧。”严洛在苏夜耳边低语,虽然说的都是威胁的话,但在别人看来却是一副耳鬓厮磨的恩爱景象。
  “七师哥,你好不知羞。”赵晴儿娇声相嗔,“你们都是男人怎的这般亲密。”赵晴儿已双眼噙泪,他一心崇拜钦慕的七师哥,竟然喜欢男人!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你难道,难道有那断袖之癖不成?”
  “我…”苏夜亦欲辩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和严洛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有何脸面说自己不是。苏夜看到一向最亲近的小师妹的眼泪和十几年来视之如父的师父对他失望的眼神,心中一阵绞痛,恨不能立刻了断了自己这残破的身体来向师父谢罪。
  “今天看在苏夜的面子上,饶过你们。不过你们崆峒派今后必须并入崇云派白龙堂。赵老帮主,您意下如何?”严洛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灰头土脸的赵成义,气势上已然胜了。
  赵老帮主不禁心内凄然,此刻的形势,能活命已是侥幸,有心与严洛拼死一搏,却不忍数千派众惨死于此。赵成义脸色铁寒,森冷的目光看向苏夜,苏夜只觉心一沉,仿佛掉进了无尽深渊师,父的眼睛里竟然没有了往日的关爱与和蔼,唯余彻骨的恨意。
  “师父……”苏夜看着赵成义,心中无限酸楚。
  “别再叫我师父!严教主,在并入贵派之前,请允许我处理最后一件派内事务。”
  赵成义眼神转向苏夜,“不肖之徒苏夜,你勾结外帮,陷害本派,背叛师门,十恶不赦。本派决定将你逐出师门,从今以后,你不再是崆峒派弟子,休以崆峒弟子自居使本派蒙羞。也不再是我的徒弟,我已与你恩断义绝!”
  赵成义拔出长剑于颈间一横,“崆峒已亡,无颜苟活!”说罢,剑光影动,鲜血飞溅开来。
  “师父……!!!!!”天地间放佛只有这一声凄厉呼唤久久回荡。
  月华宫中,寂寂无声,不断有侍女端着水盆各色药物进出侧门,脸色凝重,微微叹气。
  从门口一直到床侧,两排侍女,每人手中擎着一盏烛台,房间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床上白衣男子双目紧闭,脸色病态的苍白,连嘴唇都没有一点血色,只有颤抖的眼睫证明这人还是个活物。
  “他怎么还不醒?”普通的一句询问听在那些大夫耳中放佛催命符,哗啦啦跪了一地。
  “禀……禀教主,我们已经用了药,施了针,按理说早该醒了,只是……”老大夫抬起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吞吞吐吐不敢做声。
  “只是什么?快说。”严洛低头看着这些老态龙钟的所谓名医,恨不能一脚踹死解气。
  “只是,如果是他自己不愿意醒,用再多药都是没法子的。病人的心理和意志,往往比药石更重要。”
  “嗯?还有这等事?”严洛思索片刻,不耐烦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几位大夫鱼贯而下,严洛招来一个侍女在耳边吩咐几句,悠然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昏睡的苏夜。
  虽然逼死赵成义不是自己本意,但是赵成义一死,显然对自己更有利。崆峒派群龙无首,日后更无反抗之力,苏夜的师父死了,他也少了一丝指望,还怕不乖乖的跟着自己么。
  片刻后侍女回转,手中端着一盆清水,在烛光下闪着粼粼水光。严洛朝她点了点头,侍女将一盆清水“哗”的一声尽数泼在苏夜身上。
  “咳咳咳……”床上的人果然有了反应,苏夜手撑着床坐起,倚着床头猛烈咳嗽,片刻后呕出一口黑血,侍女忙拿白巾擦去,这才咳的轻些。
  “哼,果然是个贱人,怎样好的大夫,都不如一盆冷水管用。”严洛嗤笑一声坐在还在滴水的被褥上,抬手抚摸苏夜冰凉的面庞,传递唯一的一丝温暖。
  苏夜目光呆滞看着严洛,眼眸中没有一丝生气,任由严洛手掌抚过脸颊,苍白的嘴唇因为浑身被凉水浸透而发抖,打湿的头发成缕的贴在脸上,甚至比在牢中的样子还要狼狈。
  “苏夜……别难过”严洛想了半晌也想不出安慰的话,只好把人轻轻拥入怀中,锦袍被苏夜沾湿也毫不介意。不管造了多少杀孽,只要能拥有这个人都是值得,严洛贴紧苏夜的脸轻吻耳垂,嘴角挑起笑意。
  刀光闪动笑容凝固,严洛一把抓住小腹的匕首,手掌被匕首割破流出刺目鲜血,近乎本能的反击一掌拍在苏夜胸口,苏夜倒在床上吐出一口鲜血,严洛手指捏住苏夜手腕玉镯,苏夜发出一声惨叫,匕首“叮”的一声落地。
  身旁的侍女赶忙拿来毛巾给严洛包扎受伤的手掌,严洛脸色铁青的将人挥开,目光落在倒在床上气息微弱却脸色决绝的苏夜身上。
  “怎么?想给你师傅报仇?”不屑的冷笑挂在严洛唇角,带血的手指捏住苏夜的下巴,拇指拭去苏夜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只将下巴模糊了一片血红。
  “严洛,你最好杀了我。”苏夜不再维持温情的假象,师傅的死使苏夜恨毒了严洛,对这个人已经没有任何温情的可能,就算是戴着顺从的面具欺骗,也做不到。
  “我若不杀呢?”严洛眉峰一挑,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倔强的猎物,之前的怜悯都是多余,只会让这只鹰展开翅膀。如此下去,总有一天他会飞到自己找不到的地方。
  “我会杀你。”苏夜毫无畏惧对视上严洛眼眸,“我苏夜发誓,此生与严洛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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