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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网-孤岛逃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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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不知何夕了。
    趁着印斜阳被吻得失神,司徒墨白将刚刚吐在手里的印斜阳的精液抹在印斜阳菊穴上,一根手指开疆拓土,悄悄塞了进去。
    印斜阳立刻身体僵直,肌肉紧绷,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羊入虎口了。他推了推司徒墨白的胸口,没想到司徒墨白的胸肌竟然还挺厚的,十九岁少年的皮肤光滑紧致,摸上去手感很好,印斜阳忘记了抗拒的粗重,在他胸上又摸又抓。
    司徒墨白鼻孔喘着粗气:“这可是你招惹我的。”原本就酥的声音此刻听来带着性感的沙哑,印斜阳耳朵发痒,浑身软得就像一根面条。
    司徒墨白将软趴趴的印斜阳放在洗手台上,让他上半身趴在上面,撅起屁股背对自己。他心急火燎地跑出去,不到五秒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管不知道哪弄来的过期润肤露。他挤出一大坨抹在印斜阳的菊穴上抹开,沾满润肤露的修长手指插进了他的穴口,缓缓进入,又在里面打着圈圈。
    印斜阳感觉到后穴被异物插入,有一丝不舒服的排泄感,他下意识夹紧了甬道。
    “放松,你太紧了。”司徒墨白边吸吮着他的猴精,边诱哄道,空闲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印斜阳的乳头,直捏得它硬如石子,嫣红胀大。
    司徒墨白的手指在甬道内旋转抽插,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当他的指尖擦过甬道深处某个地方的时候,印斜阳“啊!”的一声惊叫,感觉自己仿佛触电了一般,有一瞬间的失神。
    司徒墨白马上明白了,重点攻击这个地方,手上用了些力道按压,不一会印斜阳便呻吟着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几秒内,随着司徒墨白的按压,非常迅速地完全勃起了。后穴也完全放松,司徒墨白可以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三根手指。他抽出黏糊糊的手指,又挤出一打听润肤露撸在自己的巨炮上,巨大饱满的龟头艰难地挤进印斜阳的后穴。虽然事前进行了扩张准备,但司徒墨白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它把印斜阳的后穴撑得毫无一丝褶皱,直径最大的部位进去时,甚至让它出血了。
    印斜阳感觉到后穴传来撕裂的疼痛,他知道自己的后穴肯定受伤了。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吃痛声,脸色有些发白。原本完全勃起的阴茎也软了下去。
    这个时候,他终于完全意识到,自己被司徒墨白完全的占有了,他真的被一个男人操了。但是他并不后悔,因为那个占有自己的人是司徒墨白,是他爱的人。
    司徒墨白看着印斜阳后穴处一丝殷虹演着会阴流到自己的阴茎上,他的内心竟然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仿佛处女被破身一般,这是自己完全占有爱人而让他流下的处女血。从此以后,这个人就完全属于自己了。
    印斜阳一把拽住他的手,制止道:“别,好不容易进来了。”他可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来一次。
    司徒墨白犹豫了一下,在印斜阳唇上用力啵了一口,终于狠下心一点点往里捅,最后整根没入。司徒墨白感受着印斜阳肠肉一层一层的紧密包裹,爽得脚趾尖都绷紧,差点精关失守,一进来就射了。
    司徒墨白的阴茎太粗太长,印斜阳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顶出来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似乎隔着肚子摸到了司徒墨白的阴茎。
    “宝贝,你太紧了,放松一点,我动不了。”司徒墨白也是满身的汗水,他捏了捏印斜阳硬挺的乳头。
    印斜阳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待到甬道稍微松动,司徒墨白便开始缓缓地抽插,一开始完全是循着自己的本能,如饥饿了许久的野狼逮到了猎物,狠狠地操干着,将印斜阳顶得浑身颤动,屁股被拍打得啪啪作响。
    印斜阳也由一开始的疼痛与不舒适的排泄感,到渐渐适应。司徒墨白也从一开始的本能追寻快感中回过神来,有意识地顶弄着印斜阳的G点腺体。
    印斜阳又体会到了那种全身通电的感觉,浑身无力,意识开始迷离,甬道内被顶到的地方酸酸麻麻的。他的阴茎又迅速斗志昂然地勃起了。
    司徒墨白用力操弄他那里,顶得印斜阳呻吟连连:“啊……嗯……别……”话都说不清楚了。那声音性感淫媚,听得司徒墨白的巨炮在他里面又胀了一圈。
    印斜阳吓得惊叫:“别别别!再大就要撑爆了!”
    “大,你不喜欢?嗯?”司徒墨白啃着印斜阳的耳朵,动作却完全没有减缓,反而越发用力:“你自己看看。”
    印斜阳抬头,洗手台上的大镜子里,自己脸到胸口一片粉红,泪眼迷蒙,满脸含春。高耸的肉棒微微颤抖着,随着身后司徒墨白的用力操干,龟头上的马眼渐渐打开,淫靡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滴落到洗手台上,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司徒墨白说着,一手揉捏印斜阳早已肿胀不堪的乳珠,一手撸动印斜阳的阴茎。胯部狠狠用力,毫不留情地操顶着他的阳心。
    “不!不……嗯……”印斜阳意识迷离,阴囊处一波一波紧缩,后穴更加是如同贪婪的小嘴不住地蠕动夹紧。
    司徒墨白感觉到从印斜阳的甬道深处一股热液喷涌而出,浇到他的阴茎上,激得他头皮一麻,一声低吼,一波波精液喷射进印斜阳的甬道深处。
    粗大的阴茎在印斜阳甬道内一跳一跳的喷射着,一波波精液烫得印斜阳小腹缩进,瞬间高潮了。白色的精液溅在了镜子上,后穴一个紧缩,透明的肠液混合着精液沿着司徒墨白刚涉过,此刻些微疲软的阴茎流了出来。
    司徒墨白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印斜阳屁股上,埋怨道:“你也太骚了!竟然还能自己分泌润滑液。简直就是天生的骚穴。”
    听到对方的淫言秽语,印斜阳简直羞得想直接晕过去,他有气无力地斥道“干完了还不出去!”
    “干完?”司徒墨白嗤笑一声:“干你没完。”
    说着,他将疲软如泥的印斜阳整个抱起,放到床上。在印斜阳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那里此刻一片狼藉,精液、肠液糊了一片,肝口有些红,但不算肿,大概刚刚虽然流血了,但伤得不厉害。兴许印斜阳还真是一个天生的小受。
    刚刚拔出阴茎的后穴此刻还有些合不拢,不断从里面流出淫秽的液体,打湿了腰下的枕头。司徒墨白将已经再次完全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再次奋力操干起来。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他这次能够更加持久,也比刚才更有技巧。
    他缓缓抽出,再用力插入,每次都顶到印斜阳的阳心,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汹涌而来,马眼早已大开,淫液随着司徒墨白撞击的动作而四处飞溅,整根阴茎都湿答答的。后穴分泌出的肠液打湿了司徒墨白的耻毛,两人相连处不断流出淫水,简直就跟尿尿了一般,湿得不可思议。
    印斜阳的意识已经模糊,眼珠子向上翻,屁股和大腿阵阵抽搐,眼看就要高潮了。
    司徒墨白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在印斜阳耳边问道:“说,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印斜阳的阴茎完全充血肿胀、青筋绽露,后穴更加是瘙痒难耐,他扭了扭臀去磨蹭司徒墨白的阴茎。
    司徒墨白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坏心眼地卡住印斜阳的阴茎:“说啊。”
    印斜阳带着哭腔:“是!是!”
    “Good boy。”司徒墨白总算满意了,开始继续抽插,但并没有将手放开。“以后只有我能干你,我不但是你第一个男人,还是你唯一的男人!”
    后穴的撞击越来越剧烈,印斜阳感觉自己刚刚虽然没射,却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此刻终于累积到了极点,有什么东西正要喷射出去。但是司徒墨白的手却死死扣住了他的阴茎根部,整根阴茎因为得不到爆发而疼痛着。
    司徒墨白边加紧撞击的频率和力度,边问道:“要射了吗?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这样的淫言秽语从司徒墨白漂亮带着仙气的脸说出来,简直杀伤力十足。印斜阳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竟然颤着声求饶:“好爽……让我射!”
    司徒墨白依言放手,但是撞击的动作却停顿了下来。
    “不……那里,快点!”印斜阳不满地抬眼看着司徒墨白,满脸汗和泪水,眼神迷离。
    司徒墨白扭捏着印斜阳紧实的臀肉:“要什么?喊老公。”
    印斜阳带着哭腔,自暴自弃地喊:“老公,快操我!”
    司徒墨白鼻孔喷出粗气,差点流下鼻血,跨上动作又狠又猛,恨不得将他的阳心捅烂。印斜阳腰部高高挺起,两眼一翻,全身触电般颤抖着,阴茎马眼大开,没想到射出来的却并不是精液,而是因为前列腺被刺激而失禁,尿液如同精液一般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射得他满身满脸都是。
    司徒墨白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用自己的精液将印斜阳的甬道灌满。
    印斜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当印斜阳醒来的时候发现,司徒墨白正在舔自己身上的汗,自己全身都湿漉漉的,X液、汗水、尿液,还有司徒墨白的唾液。这个洁癖鬼这会又不药而愈了?他自己都嫌脏,那家伙竟然不嫌恶心。
    司徒墨白舔着他的喉结:“我喜欢你的味道。”
    在印斜阳昏睡过去的时候,司徒·痴汉又收获了一件战利品——印斜阳刚刚换下的内裤。等集满七条内裤,他要铺在印斜阳的床上,在上面打滚。
  
    第43章 迷之珍藏品

    第一次办事,就以如此激烈的方式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印斜阳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具体表现为,身体不好,下面好痛;心理不好,自己竟然被司徒墨白攻了,老公的地位没能保住,而且还说了那些羞耻的话,还喊了老公……
    最不好的是,那张充满邪恶证据的床单在他醒来后发现竟然不见了!难不成被每天来换洗床单的后勤人员收走了?!不!他的名誉啊!
    印斜阳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怎么感觉司徒墨白懂得也太多了些吧?还有那些床上的乱七八糟中的糟糕话,他都是哪学来的?难道那家伙他不是第一次?
    印斜阳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外面有人敲门喊他们去开会。
    卧槽!还让不让人活了,昨晚折腾到凌晨四点,现在才早上九点,他又困又累,根本一点都不想动。
    司徒墨白神清气爽地从浴室出来,上身光着,下身仅着一条紧巴巴的小内裤,秀出他宽肩窄臀,肌肉线条紧实流畅的美好身材。
    印斜阳扫了一眼,发现上面还有几个自己留下的咬痕,顿时脸上发热,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司徒墨白坐到床上,将印斜阳搂进怀里,软语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别把老子当娘们,不过是做床上运动,能比校队强化训练累么?”印斜阳嘴硬地强撑,不过也确实是,因为身体经过长期的运动锻炼,昨晚的折腾只是让他有些累,倒也没有浑身疼什么的,唯一不爽的就是后面有点疼。
    司徒墨白木着一张脸,语气却异常温柔,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去洗个澡?”
    昨晚完事后,司徒墨白眷恋与印斜阳相拥的温馨,而且他也喜欢印斜阳身上汗水的味道,便只是随便给印斜阳擦了擦身体的污浊,并没有给他洗澡或者擦拭身体。
    这还是印斜阳认识司徒墨白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和颜悦色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家伙一脸的春风得意。
    印斜阳想到这家伙昨晚跟头禽兽一样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便一脸不爽:“等一下!我问你,我们昨晚那张床单哪去了?”
    司徒墨白神色如常:“我拿去洗了。”
    印斜阳总算放心了,幸好不是被后勤人员收走了。他下床打算去洗澡,脚一沾地,便什么东西沿着大腿到脚踝,流了一地。
    印斜阳恼羞成怒:“都是你!给我把地拖了!”说着,三两步跑进浴室,“呯”一声甩上了门。
    司徒墨白腹诽:能全赖我吗?明明一半是你自己分泌的东西。不过想到爱人的体质如此适合被疼爱,司徒墨白顿时觉得心满意足,他们果然是天造地设最适合的一对。
    不妙,感觉什么东西又起立了。
    ·
    印斜阳蔫蔫地趴在会议桌上。因为供水紧张,每个人每两天只分配一桶清水,所以虽然说是洗澡,其实他也只不过是随便用水擦了擦身体,总感觉里面没清干净,好像有什么东西随时会流出来一般。
    “相信昨晚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本人为各位昨晚受到的惊扰深表歉意。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凌晨1点50分左右,有贼人踹破了八楼仓库的玻璃窗户闯了进来,奇怪的是,这名歹徒没有偷走我们任何物品,反而遗留下一件东西……”说着,乔楚一挥手,两名士兵抬着个大编织袋进来。
    是那具尸体!印斜阳顿时精神一振,他没想到乔楚竟然愿意公开这件事,难道这事真的与他无关?
    士兵打开编织袋,从里面滚出来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众人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徐静影直接发出一声惊叫,晕了过去。
    乔楚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我跟李参谋长研究了一个晚上,我们确定之前在这座岛上没有见过这个人。也许他是从其它几个离岛过来的,大家都来确认一下,兴许有人认识他。”
    卞三星、隋小米吓得根本不敢看。成丽芸不满地嘟囔一句:“一大早上的就让人看这个,恶不恶心啊。”
    印斜阳却劝道:“芸姐,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看一看,嗯……大家都看看,也许真的认识呢?”
    成丽芸对印斜阳的态度还是比较好的,毕竟大家是过命的交情了,她狐疑地看了印斜阳一眼:“我认识?”
    她上前捂着口鼻,略带嫌弃地看了一眼尸体已经酱紫色的脸,顿时双目圆瞪,表情惊讶至极:“刘平?!这怎么可能?!”
    她这么一喊,苟况生、隋小米他们也上前一看究竟。
    苟况生也确定:“确实是小刘,他右脚小脚趾有些畸形。”
    乔楚没想到还真有人认识这个人:“这么说你们认识他?”
    成丽芸咬着唇,脸上表情惊疑不定。
    苟况生低声道:“他是跟我们一起参加计算机比赛的同伴,后来失踪了……”后面的事他不想细说,乔楚看出他们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便给李修使了个眼色。
    李修道:“既然这样,就请成小姐你们计算机小组的组员留步给我们提供一些情况。其他同志散会吧。对了,如果大家昨晚有谁发现了些可疑的情况,请立刻向我们汇报。”
    成丽芸与苟况生的话已经完全证实了这具尸体的身份,只是这怎么可能呢?一个据说已经死在变异老鼠嘴下的亡灵,竟然又在这里再死了一次。难道说他落入变异老鼠窝里并没有死去吗?那他是如何在那充满怪物的密林里存活下来的?那个袭击毛启的蜥蜴人又是谁?
    这里面实在太多谜团了,印斜阳没睡饱的脑袋胀痛难忍,他按了按太阳穴。
    司徒墨白默默将他搂了过去:“我背你?”
    印斜阳将他稍稍推开:“就说别拿老子当娘们,至于嘛?走吧,回去补个觉。”成丽芸与乔楚他们的谈话内容他大概都能猜到了,没有去偷听的必要。
    印斜阳躺在床上,脑子依然没停下来。从乔楚的态度可以看出,至少这具尸体应该与联军没什么关系。那他昨晚到底一个人偷偷跑哪去了?天台水箱里到底藏了什么。所以说,是人还是别西卜杀的?为什么要将尸体藏在这里?他们是从哪找到刘平的?吕蒙卡回来要找什么?
    印斜阳意识已经模糊,眼看马上就要进入梦乡,却被这一闪而过的念头激得一下子清醒了,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对!那具尸体身上一定有些什么东西,吕蒙卡一定是回来找那玩意的!”
    司徒墨白将他按回到枕头上:“睡吧,如果他身上有什么,早已经被乔楚他们摸走了。”
    印斜阳愤愤不平:“明明就是我们刷到的怪,他们凭什么摸我们的怪啊?!”
    司徒墨白:“睡吧,下午还得去别西卜换水。”
    印斜阳此刻才突然发现:“你什么时候上来的?为什么你睡在我的床上!”他掀开被子,一脚踹在司徒墨白背上:“挤死了,给老子下去!回你自己床上去!”
    司徒墨白抢过被子,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卷成了一条春卷:“我的床单拿去洗了。”
    他这么一说,印斜阳又联想到了昨晚的羞耻play,脸一红,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乖乖睡下去:“喂!留点被子给我啊!”
    睡意朦胧中,印斜阳突然想起:“对了,床单你晒哪了?我怎么没见外面有啊?”
    司徒墨白:“天台。”
    印斜阳没有发现,今天司徒墨白的登山包显得特别肿胀,比平时起码大了一倍。里面是司徒墨白不可告人的谜·珍藏品,今天珍藏品大家庭迎来了新成员。
    ·
    印斜阳他们开来的消防车受到了兵哥哥们的热烈欢迎,这样他们打水的时候能节省很多功夫,加上他们原本就有的一辆消防车以及一辆洒水车,三辆车已经解决了一天的水源问题。以前他们还要拉两卡车的水桶去装水,工作量极为繁重。
    “你们这车来了,我们可省事不少。”带他们来别西卜的阿兵哥叫陈苍树,今年只有十八岁,比司徒墨白还小些,但是人很外向活泼,话也多:“喏,过了这座桥就是别西卜的地界,除了交换物资,其它时间我们是不允许到别的势力地盘去的。不然会引起纠纷。昨晚别西卜闯进我们地盘炸了地下车库,还偷走了我们几袋蔬菜。一分队队长带人去把他们的花房砸了。”
    “花房?”印斜阳扯扯嘴角,他没听错吧,吃饭都困难了,谁这么附庸风雅还种花啊?
    陈苍树:“是啊,他们二当家……就是长得跟你很像的那个娘炮……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说你娘,是那个吕蒙卡娘。他就喜欢种些花花草草的,把那花房当宝贝。我们每次去换物资,都看到他在花房里喝下午茶吃点心,比娘们还娘们!今天我们得小心点,虽然他们老大承认是自己治下不严,说是一场误会,还承诺免费让我们运水两星期。不过这里的家伙都狡猾得很,特别是那个老大,他当年在a国b区可是有个响当当的外号——b区之狼。”
    印斜阳突然想到,吕蒙卡昨晚凌晨返回八楼仓库是在花房被砸之后,这两件事会有什么联系吗?
    
    第44章 他竟然说老娘很子

    他们的车子开了没多久已经能看到那个人工湖泊了,说是湖,但看起来有一个小型水库般大小,蓄水量应该挺足。
    “人工湖泊能有这么大蓄水量,光靠雨水足够吗?”印斜阳觉得疑惑。
    陈苍树:“据说当时挖人工湖的时候引了地下水。”
    “地下水?”司徒墨白似乎想到了什么。
    印斜阳现在对自己的爱人已经有一定的了解,他一般不爱说话,如果突然插了嘴,必然是有了一些想法:“怎么?你想到什么?”
    司徒墨白扫了陈苍树一眼,没有做声。印斜阳明白了,这个话题等他们回去独处的时候再聊。
    湖泊对面有一座凉亭,远远地就能看到有人在凉亭里坐着,似乎在享受下午茶时间。
    车开近了些,终于能看清对方的长相,果然,那是吕蒙卡。
    昨天看到他的时候是夜晚,仓库没有开灯,只是就着月光看了个大概。今天仔细一看,那家伙跟自己长得依然是非常相似,但又有微妙的不同。
    如李修形容的一样,吕蒙卡皮肤比起印斜阳这个长期户外运动的人皮肤还要更黑些,呈漂亮的小麦色,看得出来是特意晒黑的,西方人总热衷于晒黑自己。
    他的个子应该比印斜阳要高个几公分,看起来比印斜阳更消瘦、纤细些。特别是他的腰,细得能跟女孩子一比高下。
    他的五官与印斜阳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右眼角下有一颗泪痣,而印斜阳脸上白白净净,既没有恼人的青春痘也没有什么痦子、痣之类的。
    虽然两人在外表上区分不大,但是没人有会将他们错认,因为他们的气质相差太远了。
    吕蒙卡穿着松垮垮的浴袍,坐在凉亭的椅子上,他里面大概未着寸缕,能从垮下来的衣襟处看到他小麦色的胸膛,以及嫩红的乳珠,一双修长美腿交叠着,看起来性感诱人。
    印斜阳他们从车上下跳下来,吕蒙卡挑了挑眉,表情慵懒妩媚:“呦,又见面了,帅哥。”他的中文有些奇怪,带着一股abc腔调。一双媚眼直勾勾盯着司徒墨白。
    印斜阳突然就心里一股无名火起,抬头一看,司徒墨白竟然也在看那家伙的脸。他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司徒墨白曾经说过,喜欢自己就是因为自己的脸长得对称,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与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吕蒙卡不也完全符合他的审美吗?
    比起纯爷们的自己,妖娆妩媚的吕蒙卡不是更有魅力么?难保司徒墨白不会因为这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而移情别恋。他竟然会直视除了自己之外的人,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的身体先于头脑行做出了反应,他侧身挡在了司徒墨白身前。却突然想起司徒墨白比自己高一个头,自己根本挡不住他。
    他推着司徒墨白往前:“走走走,快干活!”
    吕蒙卡却突然道:“慢着,你们炸了我的宝贝花房,还敢过来取水?好大的胆子。”
    陈苍树早料到今天会被刁难,态度强硬:“怎么着?是你们先炸我们车库,抢我们动在先,你们老大也认错了,现在反悔还是怎么的?”
    吕蒙卡冷哼一声:“他答应关我什么事,他是他我是我。”
    “你他x的想反悔?!我早就说你们这些洋鬼子靠不住!”陈苍树与另外两名士兵掏出了武器。
    3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吕蒙卡的脑袋,他却处变不惊,风情万种地瞟了他们一眼:“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没说不让你们取。”说着他努嘴朝司徒墨白和印斜阳点了点:“不过他们两个得留下,你们其他人可以走了。”
    “怎么?还要扣人质?!”陈苍树手枪上膛,西南海岛联军拥有少量的军火,这是他们能在这座荒岛站稳脚跟,并且后来者居上,抢占到一块地盘的资本。不过由于武器数量不多,一般只有外出任务和守卫总部的士兵能配备热兵器。
    印斜阳对陈苍树道:“小陈别紧张,难得吕蒙卡先生邀请,我们就陪陪他喝点下午茶好了。”
    虽然私心里不太愿意让司徒墨白与吕蒙卡有继续接触的机会,但是他们确实正好有许多疑惑等着吕蒙卡解答,对方既然愿意送这个机会上门,他们就却之不恭了。
    “这……”陈苍树有些犹豫,这个别西卜的二当家是个难缠的家伙,说实话他们确实不愿意与他正面冲突。但是留印斜阳他们下来,他又担心他们的安全。
    印斜阳捶了陈苍树的胸口一下,笑道:“小陈你们去吧,别担心,我们两个大男人,还怕干不过他一个小妖精么?”
    陈苍树考虑了一下,吕蒙卡是a国b区的小混混,身手据说不错。不过印斜阳与司徒墨白能够带领着一群脑里精英穿过那片恐怖的死亡密林,也证明了他们不是吃素的。传闻那个长得比姑娘还漂亮的司徒墨白还能徒手砸破5厘米厚的床板,再掰碎。这两个人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而且他们就在湖边取水,离他们并不远,可以随时留意这边的动向。
    最后他点头,在印斜阳耳边嘱咐了一句:“行吧,那你们注意一点,这小子可阴险得很。”
    两人靠得有点近,司徒墨白皱眉将印斜阳拉开。刚刚印斜阳与陈苍树之间哥们般的互动,看在司徒墨白眼里简直不顺眼极了。他眼里隐约有些杀气,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老婆!
    ·
    吕蒙卡懒懒地朝他们摆手:“坐。”又倒了一杯红茶:“喝茶么?这里只有锡兰,将就着吧。”
    印斜阳狐疑地看着他,这个家伙让他有些琢磨不透,干脆单刀直入:“你想跟我们谈什么?刘平是不是你杀的?”
    吕蒙卡视线在司徒墨白与印斜阳脸上转了一圈,最后道:“我说不是,你们相信吗?”
    “不是?”说实话印斜阳确实不相信,他几乎已经认定人就是吕蒙卡或者别西卜的人杀的:“如果不是你杀的人,你怎么知道尸体藏在哪里?”
    吕蒙卡姿态悠闲地啜一口茶:“人确实不是我杀的,但我没说尸体不是我藏的。老实说吧,那家伙是我们在南边捡到的。”
    “南边?”印斜阳立刻想到了那个盘踞着无数怪物的密林:“你们去了林子里?”
    吕蒙卡笑了:“怎么可能?我可没活腻。是高能社。”
    高能社?!刘平怎么会在高能社?
    对了,据说高能社的人都是欧洲的一群科研人员,他们研究的是什么?明知道南边离密林那么近,是最危险的地方,他们几乎是最早来到三号岛的人,为什么他们不占领资源条件更好的北边或者中部平原地带呢?他们穿过密林时,见到的林子里的绿色建筑与他们有没有关系?
    印斜阳对吕蒙卡的话倒是没有全盘相信:“你为什么告诉我们这些?”
    吕蒙卡耸耸肩:“杀人可是大罪啊,我就不能为自己洗清嫌疑么?”
    印斜阳对他的解释嗤之以鼻,他们这群刀尖上舔血的亡命之徒,早已杀人如麻,他会在乎这一两条人命?
    “那你为什么要将尸体藏在联军的仓库里?半夜又为什么倒回去找尸体?”
    吕蒙卡撇撇嘴:“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你谁啊?要是这位小哥来问我的话,我说不定还乐意告诉你们。”说着瞟了司徒墨白一眼。
    日!不想解释你之前说那么多干嘛?!
    印斜阳朝他比了个中指:“不说算了!老子不稀罕!”
    吕蒙卡根本无视印斜阳:“小哥,怎么称呼?”
    印斜阳拽起司徒墨白的手臂就走:“别理他!”
    “急什么啊?”吕蒙卡双手十指交叠,手背托着下巴:“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谜么?你是个孤儿、或者弃婴?对吧?”
    印斜阳离开的脚步顿住了。
    看出印斜阳的动摇,吕蒙卡笑着加码:“难道你不好奇么,为什么我们俩长得这么相像?”
    印斜阳回头:“为什么?难道……”印斜阳有一个荒谬的念头,难不成自己和这娘炮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喔漏!这个念头将他自己雷得不轻。
    吕蒙卡看他表情也猜到他想歪了:“你想什么呢?我可跟你没什么血缘关系……好吧,也许也算有些吧。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印斜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更加疑惑了:“那是哪样?”
    吕蒙卡又去撩拨司徒墨白:“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只肌肉结实的黝黑长臂将他搂进怀里:“趁我不在,又不乖了?”
    是别西卜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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