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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赌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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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尹路尧今天喝得有点多,上了车就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这是喝酒之后上头了,回家的一路上都把头靠在陈验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这里摸摸那里亲亲,惹得陈验忍俊不禁。
  
  前排开着车的阿飞时不时地会回头看看后排打情骂俏的两人,心里的情绪有些莫名的复杂,老大可是从来都没有喝得这么醉过,也从来没有在帮派聚餐时提前离过席,他清楚地记得老大说过混黑道的人一定不能喝醉,随时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行,该和兄弟们普天同乐时也要让兄弟们尽兴,这是一个老大该做的本分。
  
  可是今天老大完完全全是把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扔到西伯利亚去了,阿飞嘴巴贱是贱,但是心里还是跟明镜一样,这一点甚至比“天齐”里很多掌权的大佬们都强,要不然他也不能跟着最大个儿的尹路尧混而不是“天齐”其他几个大佬了。
  
  当然,阿飞也知道什么事情该管什么事情不该管,混黑道其实和以前古代宫廷里的宫斗差不多,只要你跟对了主子以后自然是源源不断的荣华富贵,但前提也是该听的才听,即使不该听的听了之后也千万不要乱说,凡事都应该有个分寸,要不然就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悲惨下场。
  
  车子开到家时尹路尧已经在陈验怀里睡着了,管家李伯忙叫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园丁过来帮手才把身材挺拔的尹路尧搬回二楼主卧,陈验也搭了把手,阿飞却在把人送到家之后就开着车一溜烟走了,完全不像他平时刨根问底的八卦作风,陈验也不说什么,只道阿飞还要回去和兄弟们再喝几轮呢。
  
  尹路尧浑身都是酒气,陈验担心尹路尧就这样睡了也不会睡得有多舒服就叫李伯帮忙去浴室里放水打算给尹路尧洗个澡,李伯贼笑一下立马去了。
  
  等到所有人都退出主卧之后陈验才俯身跪在床上轻轻地拍了拍尹路尧的脸,柔声说道:“起来洗个澡再睡。”
  
  尹路尧呢喃了两声什么翻个身又睡了,陈验无奈只好又出去叫了几个人进来帮忙才把尹路尧又拖到浴室,然后脱光了衣服把尹路尧抬进浴缸。
  
  身体接触到温热的水时尹路尧已经清醒了不少,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的就是陈验跪在地板上正细心地用手捧着温度适宜的水往他身上浇,眼睛牢牢地定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从尹路尧这个角度看过去依稀可以透过腾起的热气看见陈验长长的睫毛下映在白皙的脸庞上的两抹墨色阴影,胸腔里有一个地方被狠狠撞击了一下,透着朦胧的雾气他似乎看到了很多年前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下一秒,尹路尧就牢牢握住了陈验皮肤滑腻的双手,陈验抬头对上尹路尧已经清醒不少的眼眸时不自觉地甜甜笑了。
  
  尹路尧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猛地坐直了身子揽过陈验还不够宽阔的肩膀霸道地品尝起了陈验鲜艳欲滴的红唇,陈验先是一惊,然后就热情地回应着尹路尧,还张开了嘴任尹路尧长驱直入,修长的指节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尹路尧健壮的裸背,轻轻摩挲,细致地描摹着男人背上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陈年伤痕。
  
  不知过了多久,肺快要炸了一样难受,陈验开始小幅度地挣扎,尹路尧却丝毫都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直到二人都快窒息而死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陈验的唇。
  
  尹路尧捧着陈验的脸仔细地打量,经历了刚才那个缠绵悱恻的深吻陈验本就有些不好意思,这下被尹路尧用赤~裸裸的眼神这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更是羞红了一张清秀的脸庞,想要别过头又无奈尹路尧用了太大的力,尹路尧也感到陈验的羞涩,不由得低声笑了,宠溺地用额头抵上陈验的,极具诱惑力地问道:“都一个月了,你准备好了吗?”
  
  陈验猝不及防地颤动了一下,浑身的肌肉瞬间就僵硬了,但是尹路尧微醺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又让他有些不由自主,他今天也喝了些酒,虽不至于醉但脑子里也一团浆糊一样有些理不清思路,但是心里那种痒痒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很想尝试一下一样,他唯一的一颗心是真的要在今晚就完全给出去了吗?
  
  得不到回答的尹路尧也不生气,缓缓从浴缸里扶着陈验站了起来,先在陈验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突然一个躬身就把陈验打横抱了起来,陈验惊叫一声,却不是吵着要下来,而是把灼热的脸埋进了尹路尧的胸膛,活像一个害羞的小媳妇。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尹路尧好笑地看看怀中臊得不敢看他的人,“或者你现在反抗也还来得及。”
  
  陈验一听,忙不迭拨浪鼓一样摇头,想了想又赶紧点了点头,尹路尧被逗得好笑,却又故意敛了调笑的口气严肃地问道:“到底是肯还是不肯?”
  
  过了几秒钟才听见一声闷闷的“嗯”,尹路尧再不迟疑,抱着陈验长腿一伸就跨出了浴缸,然后又一脚踢开浴室的门,抱着陈验迅速朝宽大的床去了。
  
  陈验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那一刻,心都要被融化了,浑身烫得简直不像人类可以达到的温度,他初经人事自然是没有经验的,对方又是他臆想了多时的人,此时便只能闭紧了双眼不敢睁开,往日里装爷们儿说粗话扮烟鬼的魄力早就土崩瓦解了。
  
  尹路尧看陈验一副紧张得不敢睁眼的样子又觉得一阵血气上涌,下腹的肿胀感愈加强烈,他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一个月以来每天早上是谁早早起床为他准备五花八门的早餐,只为了可以改掉他不吃早餐的坏习惯;他怎么可能不记得是谁说要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那个倔强的样子至今仍残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怎么可能不记得是谁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天真地说道:我觉得“尧尧”更好听;他怎么可能不记得是谁胆敢在他的场子里出老千;他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一个月以来是谁对他掏心掏肺、体贴入微,乖巧得像一只窝心的小猫……发生过的他一样不落地都记在心里,只是他敌不过心底的恶魔,就好比他想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却不想去采撷那人的心一样,他很矛盾却又无可奈何。
  
  慢慢地爬上床,陈验被尹路尧强健的双臂桎梏在床和结实的胸膛之间,尹路尧的眼光一寸一寸地扫过陈验的脸,仔细地逡巡,这张脸不算惊艳但也已经足够激起他的欲望。
  
  “陈验,验验……”尹路尧忽然将脸埋进陈验的肩窝,嘴里细碎地呢喃着陈验的名字,声音蛊惑人心,“我很抱歉。”
  
  陈验不知道尹路尧为什么突然之间要道歉,他只是执拗地喜欢着这个男人,他不要他的道歉,他要的不过是他的爱,仅此而已。
  
  “不用道歉,我很好。”陈验微微睁开了眼,看见男人孩子气地扑在他身上心里被塞得满满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抱住男人完美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再次重复道,“真的不用道歉。”
  
  肩上猛然间传来一阵剧痛,陈验大叫了一声睁大双眼一脸不解地望着男人,尹路尧已经把头从陈验的肩窝里抬了起来,双臂撑在陈验身体两侧,淡淡地说道:“我要你记得刚才那种痛,清清楚楚地记得。”
  
  陈验不懂尹路尧是什么意思,只是下意识地点了头,尹路尧满意一笑,俯身在陈验已经有些红肿的唇上又亲了亲,低沉性感的嗓音充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意味:“我想要你。”
  
  “嗯。”陈验早已经感觉到有一根火热的东西一直抵在他小腹的地方,即使隔着裤子的布料也那么雄赳赳、气昂昂的,此时被尹路尧这么露骨地说出来还是有些胆怯和害羞的,于是轻轻应了一声就把脸偏到了一边不敢再直视男人写满欲望的眼神和表情。
  
  得了应允的尹路尧很快就把陈验剥得像他一样不着寸缕,陈验也很配合尹路尧的行动,还大方地张开了四肢方便尹路尧脱他的衣物。
  
  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环绕在豪华的房间上空,两人都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似的。
  
  看着陈验年轻又略显青涩的身体完全呈现在面前,尹路尧忍不住爱怜地抚上精瘦完美的年轻身体,每到一处都要停下来流连一阵,直到到达男人都非常敏感的小腹,带有薄茧的大掌轻柔地摩挲着敏感地带的肌肤,陈验的玉~茎已经呈现半抬头的状态,粉红色的小家伙真是惹人喜爱,尹路尧猛地一把握住陈验,陈验已经有些意乱情迷,此时被尹路尧握住命根也只是依依呀呀地叫唤了几声,活像一个想讨糖吃的孩子一样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粗糙的大掌上下套~弄了几下小家伙就变得异常坚~挺,陈验更是不依地扭动着身子在柔软的床单上蹭着,浑身像被火烧一样难受,他对尹路尧只是操弄他下面这一个地方而忽视了另一个地方感到很不满足。
  
  尹路尧却是很满意陈验的表现和反应,只要是男人就不想在床上被小看,尹路尧更是有这方面狂热的偏执症,就如同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一样,他希望高高在上,他想陈验在低处抬头仰望他。
  
  “路尧……尧……想要……我想要……”陈验迷蒙着双眼,手脚并用地缠上了尹路尧,高高抬起的双腿正好让身后那美好的小洞一览无遗地暴露了出来,炽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充满了情~色的味道。
  
  喉咙有些干燥得难受,尹路尧艰难地咽了几口唾沫却丝毫都不顶用,酒精的效力又还没完全散去,脑子里像是被滚油烫过一样无法思考,底下好像又胀大了一圈。
  
  陈验的求欢让他陷得更深了一些,几乎是出自男人的本能就将陈验修长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这样子他就可以更清楚地看到自己即将要进入的地方。
  
  颜色鲜艳的小洞正在一开一合着,似乎是在向他发出进入的邀请。
  
  异物进入身体时陈验闷哼了一声,不自觉地咬紧了嘴唇,这是他的第一次,可再迷糊他也知道刚才进入的不过只是男人的一根手指而已,同时他也为男人如此体贴的举动而感到欣慰,男人不想他受伤呢。
  
  埋入陈验身体的手指从一根变为两根然后又变成三根,温柔又细致的扩张竟是让陈验一点都不感到难受,有的只是满满的爱意,他曾经以为两个男人之间的性~爱必定是很痛的,所以他才一直都不敢将自己彻底给出去,到真的尝到了这个味道他才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太蠢了,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又怎么会觉得难受呢。
  
  尹路尧抽出了手指,后面突然的空虚感袭了上来让陈验条件反射般地收拢了双腿,这个动作的意思太明显了,满满的都是叫嚣着不满。
  
  尹路尧勾起嘴角一抹帅气的笑,腾出一只手扶着已经胀成紫红色的性~器抵上了已经经过开发的蜜~穴,男人的性~器又硬又热,抵在那个地方居然说不出的充满诱惑,陈验媚眼如丝,只张了张嘴对男人发出最诚挚的邀请:“尧,进来!”
  
  尹路尧再不停顿,一个挺身就将整根没入陈验的身体,陈验的惊呼还来不及出口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邪魅叫声:“啊……好热……好硬……”
  
  被温热地包裹也让尹路尧兴奋到了极点,他已经压抑得太久,现在最需要的只是一场彻底的释放而已。
  
  一手扶着陈验的腰,一手套~弄着陈验的阳~物,强健的腰肢带动又长又硬的肉~棒不停地抽~插,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每一次都撞击到让陈验兴奋不已的那一点小突起,顿时,整间房里都充斥着尹路尧急促的呼吸声和陈验不知节制的大叫声,淫靡的氛围迅速四散开来。
  
  “啊!”陈验突然拔高了音调,颤抖的性~器不断吐着白色的唾液,粘稠的质感彰显着他的处子之身已经被男人彻底占有。
  
  尹路尧见陈验在他的操弄下射了出来更是像受到鼓励的勇士一样愈加卖力地进进出出,陈验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小~穴处已经红肿不堪,外翻的嫩肉显得楚楚可怜,但是二人都不想停下来,陈验红艳的脸颊像是一朵绽放的莲花,刺激着尹路尧敏感的神经。

☆、第九章

  “验验……验验……”尹路尧又唤着陈验的名字,身下的动作又剧烈了几分,像是要把陈验的五脏六腑都捅出来一样用力。
  
  陈验也热烈地回应着:“再……用力……一点……尧……我爱你……爱你……”
  
  尹路尧禁受不住陈验在情~事中的表白,最后一次深入时滚烫的白浊悉数射在了陈验身体最深处,瘦弱的人儿因脆弱的肠壁被焦灼得一颤,括约肌下意识地收紧,突来的狠狠一吸让尹路尧还埋在陈验身体里的男~根再次有了反应,陈验也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于是二人就着交合的状态又翻云覆雨了一番。
  
  各种体位,各种怪异的姿势,各种荡~妇一样的尖叫,各种霸主一般的占有……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快要天亮时两人才累得睡了过去,连最起码的清理都没时间没体力也没兴致做了。
  
  “吃饱喝足”的二人沉沉睡去时整栋别墅才恢复了宁静,一众下人这才得了清静可以好好睡上一两个小时,听了整整一夜的活春宫真是折磨死他们了,又苦于不能义正言辞地跑到主卧去吆喝一声叫主人家赶紧停了,他们能感叹的只有自家少爷在床上的持久和勇猛。
  
  已经睡熟的陈验当然不知道昨晚李伯最后一个出去时竟是忘了把门给合上,堪堪留了一条拇指大小的缝隙,两个猴急的人当时也没有注意到房门居然没有严丝合缝地关上,这不,昨晚陈验在床上不要命似的浪~叫在这栋别墅里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陈验睡醒时已经是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了,做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睡了一觉醒来才发现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酸痛,想起昨晚的乱来一张俊脸又红透了。
  
  摸摸身边的人发现尹路尧早已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又有些困难,只好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看看现在几点,陈验的手机用的是十二小时制显示时间,当他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六点”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没睡过头,收拾收拾就该起床去上班了,只是尹路尧不知道为何今天起得这么早。陈验一直都不知道尹路尧每天要干些什么,“天齐”这么大一个社团肯定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亲自处理,或许今天是碰巧有了什么急事他才起得这么早的。
  
  刚掀开被子就看见床上的一团狼藉,这是两人昨晚欢爱之后留下的痕迹,深蓝色的床单上赫然是几团粘稠的白液干涸之后的污浊,陈验红了红脸想下床却在双脚刚接触到地面时就双腿一软整个人摔了下去,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才没有摔痛。
  
  尝试着想要再站起来就很困难了,陈验心想估计又要向铁公鸡死老板请几天假才行了,照他现在这种状况不休息个三五天的别想能够正常走路,更何况他已经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同寻常的热,可能是发烧了。
  
  又摸索到手机想给快餐店里打个电话,一接通陈验就卖起了乖:“老板,我生病了,想再请几天的假。”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两秒立马一通咆哮就扔了过来:“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无故旷工你真是能耐啊你,明天起你不用再来上班了!上次迟到就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没有下次了,没想到你这次居然得寸进尺,一旷就是一整天!这个月的工资你一分钱也别想领到!”
  
  陈验整个人都懵了,手机里传来的已经是盲音了,他却还是保持着刚才举着手机放在耳边的动作,反应了很久才想起再次翻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次他看清楚了,“六点”是没错,不过是“PM”而不是“AM”!
  
  他什么时候犯过这种错,他的生物钟一向准到用不着闹钟的,顿时就觉得心都被掏空了一样,他失业了,他唯一引以为豪的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就这样没了,不是没想过再打电话回去给铁公鸡求求情的,但陈验自己也是心知肚明铁公鸡向来是说一不二,再打回去只会是再挨一顿臭骂罢了。
  
  正当陈验趴在床边暗自神伤的时候尹路尧推门进来了,看见陈验光着身子坐在地上一下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忙过来把陈验抱回了床上,然后又去浴室里放了满满一缸热水才出来把陈验抱进了浴室。
  
  陈验不知道该怎么和尹路尧说,他曾经那么倔强地说过他不用靠别人养,可现在不正好是对他最大的讽刺吗?男人抱着他时他只能抿紧了唇不说话。
  
  身后的秘处一碰到水就有些刺痛,陈验难受地皱了皱眉,嘴里发出“嘶嘶”的低鸣,尹路尧也知道昨晚做得太过了一点,本来完事之后就该清理的,要不然第二天保准发烧,但许久都没有释放过的他也失了理智了,那么不知节制的索求让他也累得差点虚脱,一沾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又不忍心去打扰睡得正香的陈验,所以等到处理完一天的社团事务回来时才有空帮陈验清理。
  
  陈验死死地搂住尹路尧的脖子不肯放手,尹路尧低笑一声:“昨晚你帮我洗澡,今天我也帮你洗洗。”
  
  陈验还是不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尹路尧也觉出了不对劲,耐着性子问:“怎么了?那东西可不能再留在身体里面了,你已经有些发烧了,要赶紧清理清理才行。”
  
  这下陈验才乖乖地松了手,尹路尧笑笑之后轻轻地把陈验放进了浴缸,宽大的手掌模仿着昨晚陈验的样子舀着水往陈验身上浇,陈验浑身上下刺目的青紫痕迹真真切切地反映了昨晚那场激烈的性~爱。
  
  “怎么不说话?”尹路尧一边舀着水一边问。
  
  陈验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
  
  尹路尧觉得陈验这样子简直像被强~奸了一样不由觉得好笑:“待会儿喝点燕窝粥,这几天都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陈验一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把抓住尹路尧的手,眼睛对上尹路尧满溢柔情的双眸。
  
  “呵呵,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尹路尧以为陈验是在害羞。
  
  “我……失业了。”陈验松开了尹路尧的手,深深垂下了头。
  
  尹路尧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过来,灵巧的指节在陈验脸上来回抚摸着:“我今天起床的时候也是正午了,想着叫你起来也已经迟到了,所以就让你继续睡了。”
  
  “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陈验也知道不应该怪尹路尧,以前总是他比尹路尧早醒,怪只怪自己昨晚太下贱了,扭着身子渴求了那么多次,要不然今天也不会睡到下午才醒。
  
  尹路尧被陈验这幅受了委屈的样子戳中了心脏,便安慰道:“那我去和你的老板谈谈,让他不要炒了你。”
  
  “不要!”陈验立马反对,他可没忘记尹路尧的身份,铁公鸡虽然可恶但毕竟也是他曾经的老板,给了他人生的第一份工作。
  
  尹路尧一点也不生气,还宠溺似的揉了揉陈验软软的黑发:“那就先把身子养好再说,等你好了想工作了我再帮你找一份就是。”
  
  陈验想了想还是点了头,甚至不经意地把头靠在了尹路尧的胸口,这个位置可以清楚地听到男人胸腔里强健的心跳,“砰砰砰”让人很安心。

☆、第十章

  持续的发烧一直折磨了陈验一个礼拜,他虽然瘦是瘦了点,但是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却没想到初夜的放纵之后后果是这么严重。
  
  尹路尧每天都要外出处理“天齐”大大小小的事务晚饭时才回家,这一个礼拜都是李伯和其他佣人轮流悉心照料陈验,不知有心还是无意,陈验总是觉得李伯他们在看他时的眼光和以前相比有些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尤其是李伯,老是时不时地就盯着他贼兮兮地笑,搞得陈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这天陈验觉得身体好得差不多了,烧也退了,喝完尹路尧指定每天都要喝的燕窝粥之后就想去花园里坐坐,窝在房间里一个礼拜了,就是上吊也得喘口气。
  
  李伯事先得了尹路尧的指令不敢轻易放陈验出房门一步,无奈陈验坚持他也只好在打电话请示了尹路尧得了允许之后才放陈验去了花园,前提是李伯也得一步不离地跟着。
  
  陈验觉得尹路尧叫人时刻都盯着他有些小题大做了,虽说他很清楚尹路尧这样做是在关心他,但这样也未免太过了一些,他的身体已经将养得差不多了,每天也都按照尹路尧的吩咐只吃一些有营养的流质食物,好几次陈验晚上被尹路尧搂在怀里睡觉时都抗议过白天的“不公平待遇”却每次都被尹路尧一句温柔到让人根本无从抵抗的“我只是关心你”给驳了回来。
  
  都说生病的人容易胡思乱想,陈验也不例外,在生病这一个礼拜里面他越发地觉得自己被尹路尧当成了女人在养,他再不济也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就算在床上他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但是被当成女人?终究是有些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的。
  
  当然他也看到了事情朝着好的一面在发展,那就是自从他和尹路尧在一起之后尹路尧就再也没和那些女明星传过绯闻了,每天都按时回家陪他吃晚饭,上床之后搂着他说说窝心的体己话,这样的生活其实甚至可以说是幸福的,他曾经的梦想就是可以过上类似于现在这种好日子,有一个每天都可以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的爱人,但陈验始终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在花园的长凳上坐了大概半个小时陈验就觉得有些冷了,双臂不自觉地抱着身子收紧了些,还有半个多月就是春节了呢,也难怪天气越发的冷了,香港几乎就没有很明显的冬天,只是在春节前后这段时间会比较冷一些,这倒是和北方大雪纷飞的冬季有着明显的不同,香港是不会下雪的,永远都不可能,可那几天是真的冷,彻骨的冷。
  
  陈验记得院长曾经和他说过他就是春节过后几天被回家过完节准备返回孤儿院的院长在路边捡到的,那个时候他几乎快要被冻死了,是院长抱着他送到了医院抢救之后才保住了一条命,同时医生告诉院长他那个时候出生才不过一个礼拜。换句话说,陈验的生日就是春节前后(具体哪一天不清楚),那个合家团圆的节日他却被亲生母亲给抛弃了。
  
  “陈验少爷,是不是有些冷了?”李伯关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陈验这才回过神来,说来也好笑,自从那夜之后李伯他们打死也不敢再叫他“陈验”了,一定要在他的名字后面加上“少爷”二字才行,陈验纠正了好多次终究是无果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确实是有些冻了,刚刚退了烧也着实不能再受凉了,陈验点了点头正准备起身回房就瞥见不远的别墅大门处潘粤和几个长期保护别墅安全的兄弟说着什么,然后就往花园这边来了,还鬼头鬼脑地东张西望,似乎在找什么。
  
  想来也是整整一个礼拜都没见过潘粤了,自从潘粤进了“天齐”陈验就没好好和他说过话,现在看潘粤居然找到这里来了,陈验猜测潘粤应该是来找他的,便转头对李伯说:“我还想再坐一会儿,李伯您去楼上给我拿件外套下来吧。”
  
  李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应声去了,陈验立马从长凳上起身对着潘粤的方向打了一个呼哨,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以潘粤一听循着声音就看见了陈验,笑嘻嘻地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陈验见了潘粤也很高兴,连带着伤春悲秋的坏心情都消散了不少,重新坐下之后又拍拍身边的空座说,“不用做事吗?”
  
  “今天我轮休。”潘粤也不客气,一屁股就挨着陈验坐下了。
  
  “天齐”不同其他黑帮社团手下要二十四小时时刻待命的运作模式,反而更像一般企业集团的经营方式,每个兄弟一个礼拜都有一天的轮休,有事的时候还可以申请换班,和正儿八经的上班族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拿的钱却是普通白领的好几倍,办事办得好还有丰厚的奖励,年底分花红时也是人人有份、永不落空,火拼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真是人性化到了极点的帮派组织,也难怪那么多人挤破了头都想进“天齐”了。
  
  陈验也知道这个规矩,于是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道:“阿飞最近怎么样?”
  
  为什么要问阿飞是因为陈验始终还是对那天旷工结果被铁公鸡炒鱿鱼的事情耿耿于怀,阿飞是专门接送他上下班的居然没有及时叫醒他,害得他丢了工作。
  
  潘粤一听陈验问起阿飞就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顿了半晌才开口道:“他最近有些魂不守舍,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那天聚餐送你和老大回来之后又和弟兄们喝了好多酒,最后醉成了一滩烂泥,还是我送他回去的,估计第二天不睡到太阳照屁股是醒不过来的。”言下之意就是潘粤也知道陈验丢了工作这回事,其实他今天来找陈验也是和这件事有些关系。
  
  陈验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正巧眼角的余光瞥见李伯拿着外套过来了便伸手按住了潘粤的大腿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陈验少爷,外套。”李伯双手把外套递上,眼光不着痕迹地在潘粤的身上逡巡。
  
  陈验接过外套就穿上了,他也注意到了李伯看潘粤的眼神,于是穿好衣服就状似无意地说道:“李伯,这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潘粤,也是路尧的手下。”
  
  潘粤生性豪爽,见李伯不太善意地盯着他看也不生气,反而笑得很开怀:“李伯好,我和陈验二十年的哥们儿了。”
  
  李伯的脸色这才稍霁,点了点头就退到一边去站着了,摆明了要尽职尽责地完成尹路尧交代给他的任务——寸步不离陈验。
  
  潘粤见李伯没有要走的意思大大的笑脸变得有些僵硬了,陈验是最了解潘粤的人,看潘粤这幅表情自然就明白了过来潘粤是有话要和他说但是碍于李伯在场不好开口。
  
  “大潘,把你手机给我一下。”陈验伸手要潘粤的手机。
  
  潘粤一愣,但还是照做了,陈验接过手机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之后电话就接通了,他是给尹路尧打电话,请示一下他可不可以出去走走,还说了有潘粤陪着,尹路尧这次也没有诸多留难爽快地答应了,李伯在一旁把陈验和尹路尧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因为陈验开了免提。
  
  陈验和潘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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