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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人相术:暗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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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疑惑的问道:“这,没啥啊?”
王林一咧嘴:“老大,别着急……你看,又一个来了。”
我盯着屏幕,只见另外一个高高瘦瘦的人也走了过去,同一条路直奔林大成的别墅正门。
这个人穿的是西装,我确定从来没见过。
王林说道:“这一段画面应该就是老大你回来后,郑一桐准备离开前的时间段……接下来就是郑一桐夺门而出奔到小路上的镜头,估计他刺中的就是后面这个穿西装的人!”
王林把片段又重新放了一遍说道:“我觉得奇怪的是这俩人走路的方法,我注意看过,第一直觉就是这俩人走路的姿势、步幅还有落脚位置全都一模一样!很少见的,要是巧合的话就实在太精彩了。”
王林打开另外一台电脑,把片段剪切成两份,一边播放第一个人,另外一边播放第二个人,选择了同样的软件窗口,全屏放大这么对比着一看,看的我暗自点头,王林这厮的眼睛真不含糊,如此枯燥乏味的监控录像也能发现这么多疑点!
这条路没有铺设水泥,也不是鹅卵石健身路,选择了非常普通的灰黑色方砖,只不过颜色并不均匀,显得每个砖深浅不一。
再看画面中的两个人,岂止是姿势一样,分明每一步踩住的方砖都是完全相同的一块!
真是稀奇!
王林再次适时的提出了自己的异议:“老大你想哪,如果这世界上真有鬼魂的话,就解释的通了,坐车那个是女鬼上身、半夜的影子是幽灵现身、现在这俩人就可以认为是丧尸啦、傀儡啦之类的东西……虎哥,说真的,我看完录像后一脖子凉汗,后怕极了,前天晚上幸亏没碰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要不然我和大侠很可能就交代那儿了!”
这番话说的我一阵气闷,王林这厮眼睛是毒,怎么这脑子就不开窍呢?
不过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我沉吟片刻,斟酌着字眼说道:“鬼魂的事情不可能,咱们现在亲眼目睹的也不是鬼魂作怪,王林你要明白一点,人死如灯灭,阴司地狱绝不存在,所有解释不清的现象,背后都有一小撮人搞鬼,只是手段有高下之分,一旦让人误以为这些怪现象是鬼魂作怪,那他们的阴谋诡计也就得逞了。”
第十三章 歌谣
我接着开导王林:“咱们这帮人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钱,吃海鲜、喝好酒、开靓车,其实都算以毒攻毒,从这一小撮人身上,取走一部分利益!当然,顺手给无辜的死者讨回一些利息,是咱们的份内事儿,所以说,如果这世界上真有鬼魂的话,咱们这些人包括幕后那一小撮人,就只有喝西北风的份儿了。”
王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老大,您说的也是,所有的不可思议都是有人在背后搞鬼……那也就是说,只要咱们找出这幕后黑手的动机所在,也就成功了一半。”
我笑道:“没错!两个字,利益!……弄明白这个利益体现在哪儿就是关键所在,至于采用了什么手段或者工具……王林我告诉你,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多咱们不敢想象的方法,都很可能还有人会操作,比如说:我今天跟踪那个目标失手了,还听到一句非常有意思的警告,你还记得吗?”
王林疑惑的摇摇头:“老大,没听你说过,你要是说了我肯定记得,我虽然有些胆小,不过这记忆力还是不错的。”
我苦笑道:“那人说:不要去接触幽冥地狱,否则我将死无葬身之地。”
“幽冥地狱?”王林默默咀嚼这句话。
我也是有些惆怅:“什么叫幽冥地狱?为啥要警告我?难道我拍下来的相片里,就隐藏有这方面的信息?比如说孟婆汤奈何桥、黄泉水下油锅之类……是不是那个城隍庙的传说并非迷信,而是确有其事?……接触了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这是啥?这是赤裸裸的拿命来威胁,所以我没告诉你们知道。”
王林不解的说道:“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幽冥地狱?……呵呵,老大你收到的威胁可一向都不少,这算个啥?故弄玄虚而已。”
我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次接单有些轻率,危险都说不清楚,所以变的低调了许多……算了算了,不去想这个问题了,这监控录像是不是完了?我怎么看你这文件的时间没完,后面还有几分钟呢?”
王林猛然噢了一声:“对对对,还有最后一段呢。”
我苦笑着说道:“可别又给我什么惊喜啊,这三段录像可是一个比一个有趣。”
王林也笑了:“不会……最后一段很简单,只是一个人而已,不过我想这人,老大你肯定认识。”
我好奇了:“一个人?我还认识?不可能吧?”
画面上出现一个女人,经过摄像头的那一刻,我忍不住苦笑着摸了摸鼻子,真的,这个人我肯定认识。
我肯定的说道:“没错,是那个麻子女人,小叶。”
真是奇了怪了,她怎么会出现在那儿?除了留下一张遗像,现在连真人都跑出来了,有趣!
我问道:“后来呢?什么时候出来的?”
王林说道:“没出来!麻子女人是在郑一桐跑出来后不久进去的,我着急着回来,就往后看了一小会儿,这条路上也没别人再走过,自从麻子女人进去后,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所以我怀疑,大侠捅出去那一刀,应该被什么人遮掩住了,什么原因还不清楚,和最后进去的麻子女人有没有关系也说不清楚。”
我想了想说道:“你弄这个监控录像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吧?”
王林很肯定的摇摇头:“不可能留下把柄,那个保安队的副队长碰巧也是道上混的人,已经被大侠搞定了,再说我是和他一起看的录像,压根没流露出这几段有问题,对了,我拷贝的时候,专门选的那个副队长不在旁边时做的。”
出来到客厅里,坐下后我看看时间,有点不解的自言自语:“怎么大侠还不回来,天都快黑了?”
王林说道:“他不是去保健院了吗?”
我有点草木皆兵的疑惑道:“是啊,给你打完电话我就打给他,说是在回来的路上了,怎么这么久?这家伙就算是开拖拉机也该开到家了……别是又出啥事儿了吧?”
我摸出电话打给郑一桐,哪知道这厮说是车胎爆了,正气急败坏的在折腾。
我一听他没啥事儿就放下心来,转念一想,又给山庄的王老板打了个电话,问问她那表姑在干嘛,能不能过来修修那个坏了的篱笆?
王老板说他表姑下午有事出去了,乡里乡亲的,也不好不准她请假,只是现在还没回来呢。
放下电话,我捧住脑袋,思绪又回到了那三段怪异的录像上……
车里的女人和林大成什么关系,看日期是十天前,那时林大成还没出意外,所以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林大成失踪的女朋友,因为林大成说过那别墅是他和女朋友约会的地方,不可能带其他女人去,但是怎么会有第二张脸,这是什么邪术?至少我没听师傅说起来过。
看那画面极像是共用一个身体的两个人,这不合科学规律啊?难道幕后的人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强大本领?算了,我就权当是一种法术吧,把这个归结为林大成见鬼的根源所在。
第二段录像中灰白色的身影更是离奇,那会不会是一团烟雾,巧合形成的一个人模样?还是那人携带的有什么电子仪器,干扰了镜头才造成的后果?
闲下来得让王林去老美的数据库找找,是不是出了这种隐蔽技术?
王林见我沉浸在思索中,半天不吭声,知道我正考虑那些录像的怪异之处,但还是有点耐不住压抑的气氛,忍不住低声发表看法:“老大,第一段录像里,那个车里的女人会不会戴了什么特殊的面具?……或许咱们看到的第二张脸其实是被风吹动的面具,刚好在摄像头那里飘飘的动了一下?”
够新颖!说的我目光一跳,但是立刻摇摇头:“不像,面具是戴在人脸外边的,可咱们看到那张脸分明是嵌在皮肤里头,再说了,坐车里有啥必要戴那玩意?……对了,你有空去闯闯老美的网站,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新鲜的隐蔽干扰技术,尤其是隐形战机方面……我怀疑那个灰白色的人影,是不是涂抹了什么干扰视觉的材料在衣服上。”
王林迟疑了一下:“老美的网站,隐形技术只有军方的才有,我倒是去过,可是容易露马脚,人家也不乏好手……再说隐形战机的隐形只是对雷达起作用,没听说针对肉眼也能生效的……我可是用肉眼直接看到了影子……这个……我觉得意义不大。”
我有点不耐烦了:“叫你去你就去,你那水平怕什么露马脚,别告诉我你水平下降了啊?……你搞清楚一点,我这不是和你商量,这是命令。”
王林无奈的嘟哝道:“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老大交代的事儿一定办好……我不是嫌费事儿嘛,玩那个很伤脑子的。”
舒丽终于睡醒了走出卧室,看我俩坐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瞪眼,知道不是说笑的时候,于是打着哈欠走过去开电视看,嘴里还若有而无的哼着什么小曲儿,是种我没听过的调调,象是一种民谣。
这时候我看看表已经快七点了,郑一桐怎么还不回来?
再次拿起电话拨出去:“大侠,你小子搞什么鬼?换个轮胎用得着这么久吗?……什么,在超市,你他妈在超市干嘛?……不是说了晚上有事儿,要一起干活呢!……得得得,回来……赶紧给我回来……啥也不用买,干活的东西我这儿都存的有。”
原来郑一桐是为了晚上夜探别墅准备东西去了,我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句就挂了电话,顺便叫他在农庄订一桌,今晚要在外头好好吃一顿。
大概七点半的时候,郑一桐打来电话说是订好了包房,就等我去点菜了。
一听我要请客吃饭,大侠这馋嘴小子倒是跑的挺快,于是我招呼王林和舒丽收拾收拾,三个人也不开车了,出门直奔农庄的大堂去吃饭。
嗯,今晚我要亲自出马,去那个见鬼的别墅一探究竟,舒丽去了也帮不上忙,干脆就留守大本营,王林在外头的车上接应,郑一桐跟我作伴进去就够使了。
包房的饭桌上,我约束着郑一桐少喝点啤酒,酒这东西,喝多了晚上熬不得夜。
我们几个接连几天都没好好吃饭,所以大点特点了好多热乎好菜,把这顿饭一直吃到了月上柳梢、场光地净,才腆着肚子到处找牙签。
酒足饭饱,打开包房的电视也没啥好看的,王林对舒丽笑道:“按照老大的安排,要你今晚上在屋里休息,那还不如唱首歌来听听,也好让我们放松下神经。”
舒丽白了一眼:“想得倒美……我又不是唱小曲儿的……”
王林涎着脸继续做工作:“你瞅这农庄,咱包房全是竹子扎的,下头还是清亮的水……打开窗,啊……波心荡,冷月无声啊……好舒丽,看在哥儿几个出夜差的份上,来首小曲松泛松泛吧。”
郑一桐也嚷嚷道:“是啊,舒丽,卡拉OK里我可听过你唱歌,真是相当的不错……你忘了咱们跑去那魅力西方,庆祝老油条那家伙的大单做完,你唱的歌连打碟的DJ都拼命拍巴掌呢。”
我看看舒丽:“说的也是,舒丽,随便哼个曲儿吧,这几天没出去玩了,倒真是挺闷……对了,唱个大伙都会的歌,散散压力。”
舒丽站起来往窗户外看了看,农庄的包房之间距离都比较远,左右没啥嘈杂声,于是无奈的说道:“那好吧,我下午睡觉梦到老家了,就哼个童谣吧……”
舒丽清清嗓子,轻声唱道:
〖……
姐儿——妹儿——
快快快来婆婆这儿
一个——两个——
婆婆拿糖给你们吃
嘿!
姐儿妹儿
都是婆婆的乖宝贝儿
下次莫忘早早来
婆婆等你快快再来
……〗
这个童谣很短,曲子我还真没听过,此时从舒丽的嘴里唱出来,伴着窗外的月明星稀,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让我不由自主闭上眼睛,默默的想起了小时候那些童年的事儿。
片刻功夫后,一阵凉风从窗外吹进来,吹的我身上一寒,要下雨了吗?
晚上还要去那个别墅翻他个底儿掉呢,我皱皱眉头想到一个事儿:“王林,夜里你就不要去了,我和大侠一起够用了……我才想起那条路上夜里的巡逻车很多,万一见到你半夜还坐在车里,说不定会惹来麻烦,干脆你就和舒丽一起呆屋里吧……听到了吗?王林……王林?”
睁开眼睛一看王林歪着头没应声,我又叫了一声,王林才抬起头,茫然的看了我一眼。
我复述了一遍刚才的话后说道:“你是咋了?怎么跟掉魂了一样?……舒丽的歌儿有那么好听?”
王林的脸色很难看:“这歌儿咋听咋觉得邪气啊……舒丽,你到底是打哪儿学来的?”
舒丽茫然的说道:“我下午睡觉,做的梦就是小时候过年要糖吃,醒过来脑子里就一直在唱这歌,忘记了是不是小时候成天唱过的。”
王林低着头把这首童谣写在了纸上,一言不发的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
我仔细回味了一遍童谣,没觉着啥邪气,只那婆婆好像有点太喜欢小孩子了,转念这只不过是个童谣,能有啥深意不成?对了,我记得下午舒丽睡醒出来,就好像听到她在哼这个调调。
摇摇头,我放下这个事儿,准备结账回去收拾东西,王林却猛然抬起头来,惊恐的说道:“老大,你和大侠今晚上不能去!”
王林这突如其来的惊叫,在安静的包房里听起来格外刺耳,让我站起的身子僵住了,歪着头没好气的问他:“为啥不能去?到底怎么了?”
就连郑一桐也凑过去看王林在纸上到底写了些啥,我没再说话,坐下椅子上静等着王林往下解释。
王林拿起纸,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老大……这兆头不好啊……真的,你们来看这童谣的字数。”
第一句是四个字:姐儿——妹儿——
第二句是八个字:快快快来婆婆这儿
第三句是四个字:一个——两个——
第四句是八个字:婆婆拿糖给你们吃
第五句是一个字:嘿!
第六句是四个字:姐儿妹儿
第七句是九个字:都是婆婆的乖宝贝儿
第八句是七个字:下次莫忘早早来
第九句是八个字:婆婆等你快快再来
把童谣的字数串起来是四八四八一四九七八,按照谐音读出来不就是:死吧死吧……要死就去吧!
我日!王林这么怪声怪气的一读,登时让我火大起来。
第十四章 化验师之死
果然,郑一桐在旁边有点坐不住了,嘴里喃喃道:“死吧死吧……要死就去吧……还真挺邪气的哎……老大,不会这么巧吧?”
我瞪了一眼舒丽,扭头强笑着说道:“瞎想什么,我看是纯属巧合,亏你们还是受过教育的现代人,连这个都信?”
王林认真的说道:“舒丽,老实讲,你好好回忆回忆,到底是你小时候就会唱的歌儿,还是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
舒丽哪知道这歌儿还有这古怪,原本给大伙松泛松泛的好意,现在弄巧成拙,自知失言,难堪的低着头不言语,听到王林问她,迟疑了一下说道:“……我睡醒起来后,听到窗外似乎有人在唱这调子,刚才你们一逼,不自觉的就哼出来了……虎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阴沉着脸摆摆手:“有啥抱歉的,一首歌罢了,干咱们这行,谁怕这个?”
郑一桐却不依不饶的认真说道:“不对啊,老大你曾经说过,每个成功人士,都要非常重视身边那些看似巧合的现象,因为这些巧合,往往就是敌人遮掩不住的漏洞,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带来致命一击……这话我都记到本子上了,真的很有道理,所以我觉得,不管这个童谣是不是巧合,咱们都应当重视。”
我有点不耐烦了:“我说的是在战术上重视敌人,你别忘了还有一句是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呢?”
王林插嘴说道:“老大,我是玩电脑的,对于数字有我的职业敏感,刚才那个字数谜语,肯定不是巧合,我觉得是有什么神仙之类的大人物故意提醒我们,今天晚上去的话,闹不好会有生命危险。”
郑一桐赶紧在旁边点头,嗯嗯嗯的称是。
我没招了,干活最重要的是有信心,此刻被这么一搅,竟然从内部出现了恐慌情绪,那还能干个屁的事儿!
舒丽更加局促不安的说道:“虎哥,真是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这歌儿还有这说法。”
我无语的走出包房门,大声招呼服务员上酒过来,有时候,酒精还是管用的。
这事儿肯定拖不得,因为我知道今晚不去看个究竟,赶明个儿说不好还有更离奇的事儿发生,我们这个团队一贯讲究的是民主集中制原则,既然他们心里有疙瘩,我这当老大的也不能简单粗暴的处理争端,牛不喝水强按头,反弹起来大伙就成落汤鸡了。
得想个办法树立大伙的信心,我进门时,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默不作声的等服务员把酒拿上来,我要过酒瓶,吩咐小妹下去歇着吧,我们自己来倒。
酒过三巡,看看王林和大侠还是愁眉苦脸,我打个哈哈儿说道:“算了!瞅你们俩那熊样,不去就不去,少了一个兔子,我就不信咱们过不了这年,好好好!不去了,喝酒喝酒,今晚一醉方休。”
王林和大侠顿时大喜,齐声说道:“虎哥英明!”
喝了一会儿,郑一桐的酒量甚好,王林就差得多,我掂量着可以了,再喝就真的啥也别干了,于是端起杯子,借着酒劲儿说道:“弟兄们,我李双湖经常提醒你们,干咱们这行,一定要低调、低调再低调,对吧?至于为什么这样做,想必你们都知道原因,王林!你说说看。”
王林晃晃脑袋,笑着说道:“低调是成功之本,咱们要是给摆上了台,肯定死路一条,地球人都知道,这黑吃黑的事儿见不得光,尤其咱们的财神爷还是犯忌讳的,俗话说:死人为大嘛!……虎哥,我说得对吧?”
我笑着点点头:“没错,是这个理儿,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咱们这几天碰到的事儿,有没有一点给人看在眼里的感觉?似乎一举一动都是给人摆上了台……大侠咱们在酒吧里,你不是说那林大成似乎一早知道你是我的人吗?还有你和王林,进出那别墅居然平安无事,对照着监控录像来考虑,不觉得自己运气太好吗?……至于我,亲自出马跟人,还莫名其妙的暴露了……这些事儿,值得咱们深思啊?”
郑一桐出神的想了想:“虎哥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第一天跟踪那个林大成的亲戚时,我一直想找机会拍下他的真容,现在想起来,莫非那个机会是他故意做给我看的……当时他看似无意,却肯定是转脸看向我的方向。”
我拍了下桌子,赞同的说道:“对啊!其实很多事儿,我都仔细考虑过,有点和咱们平常接的活儿异常感觉。”
看他们都有点深思的模样,我赶紧加上一把火:“还有就是,不管今晚上这童谣,到底是个警告还是暗示,都确实有点巧合……所以你们反过来想想,是不是意味着咱们的一举一动,已经给人了如指掌,真要是这样的话,咱们还低调个屁啊?”
王林明白了一点,眼神变的有些亮晶晶的。
我看着郑一桐,淡淡说道:“接下来还有呢,不知道你们记得不?我还说过,当敌人感到恐惧慌乱之时,当我们受到威胁勒索之时,就往往意味着我们的方向是正确的,已经快要刺痛敌人的神经了!”
郑一桐终于明白过来,咬咬牙说道:“虎哥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说今晚上如果不去别墅弄弄明白,就肯定中了敌人的奸计,说不定敌人就是希望咱们以为这警告只是个巧合而已,用咱们的一时迷信来掩盖什么蛛丝马迹……老大我郑重提议,咱们不能放弃今晚上的行动,应该照原计划进行!”
我点点头举起杯,示意大伙喝下杯中酒:“孺子可教、朽木可雕也!”
瞅瞅时间,还早的很,我猛然想起郑一桐下午去办的事情来,一来二去,差点忘记了这个事儿,赶紧问道:“你今天的收获呢,都忘记问了。”
郑一桐一拍脑袋说道:“是啊虎哥,不好意思,话赶话的忘记汇报了,是这样的,我去到保健院时,现场已经被封锁了,很少消息传的出来,里头被隔离的还有不少人,我忙了好久,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差馆的阿Sir身上。”
郑一桐知道我在公安上有认识的朋友,当然,仅仅是纯粹的朋友,一起打羽毛球练出来的交情,根本不牵涉我所做的生意,不过郑一桐也喜欢没事的时候去打打羽毛球,所以这个当差的阿Sir刚巧也认识他。
通过这个阿Sir,郑一桐打听到的消息是说,保健院有个医生在晚上加班时出事了,姓何,跟我打电话约那个喝茶的化验师一样,现场很蹊跷,而且,发现他的目击者都被隔离了起来。
怎么个蹊跷法?
短短三天,碰到的蹊跷事儿太多了,我都有点麻木了,但是依然没有想到,强中更有强中手,郑一桐说的所谓蹊跷,竟然比我想象的要诡异的多。
我点点头问道:“你是怎么问那个公安的?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可是不妥?”
郑一桐笑笑:“哪能呢?我是说自己对保健院一个护士妹妹感兴趣,跑来找人却进不去,电话也不通,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有点担心才想起这个公安上的朋友,那人也很爽快,二话不说把我拉到一边,就告诉了他知道的一些事儿。”
想想我是昨天中午喝茶的时候把粉末交给了化验师,此刻和大侠得来的消息一对比,知道了化验师出事儿的时间发生在昨天下午下班后,肯定是他为了给我干这私活儿,一个人留在了化验科的工作间里。
不出意外的话,问题的焦点,很可能就出在我拿给他那一丁点粉末上。
据郑一桐所说,当时,公安接到报案电话,第一时间就赶去了现场,出事儿的何医生就死在化验室的工作间里,摊开在地板上,现场一片狼藉,很多挣扎打斗的痕迹,奇怪的是,工作间里的温度非常低,进去的人,都感觉浑身凉飕飕的,看看空调,并没有打开。
调出了走廊的监控录像还有值班的来访纪录,都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可以明白的认定,化验科的工作间,昨天下午下班后,只有这个何医生留下了,期间也没有人进来过,而发现出事儿的人,是医院打扫卫生的阿姨,每天晚上例行的搞搞清洁,结果就发现了一幕惨剧。
何医生穿着白大褂,胸口还有工作牌,仰面朝天的躺在地板上,头冲着大门,胳膊腿儿都僵了,略微弯曲着向上抬起。
到底是什么死因?郑一桐费了半天劲儿才打听出来,那位公安不肯告诉他,直到最后受不了郑一桐的好奇心纠缠,才勉强告诉他原因,但是就再三叮嘱他绝对不可外传,因为害怕引起老百姓的恐慌情绪。
我虽然知道这位何医生朋友死的有些离奇,不过听到这里还是有了一丝焦躁,恼火的问道:“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病毒引起的?”
郑一桐接着说道:“尸检的结果还没出来,只是看外表,初步判断这位何医生是被冻死的,五官上都有一层薄薄的冰霜,也有符合冻死特征的樱红色尸斑,不过呢,那个清洁阿姨言之凿凿的证明,她刚发现时,何医生的脸部爬满了一层灰黑色的小虫,从没见过的怪东西,而且她一进去,小虫就一个个都飞不见影了,也就是因为她说的话,那片区域才被隔离起来,对外封锁了消息。”
“那有没有逮到什么小虫?”我皱着眉头问道。
记得中午的时候,无意识的碰了那个照片后,我的脸部也有种融化感,把舒丽给吓的尖叫了一声,而且当时我自己的感觉是浑身冰凉,很冷!于是心里相当怀疑我和化验师的情况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我用火烧了那相片,而这个化验师朋友就没能逃出生天。
郑一桐耸耸肩膀回答道:“一只也没逮到,至少在我问他那阵儿,好多阿Sir还有医生一起行动,最终毫无建树,没有收获。”
咱么会给冻死呢?现在这天气并不冷,用不着开空调,就算开空调也不可能把人冻死啊?
郑一桐看我沉吟不语,赶紧说道:“我知道虎哥关心你给何医生的东西,装作无意识的问了下化验师在干什么工作,那阿Sir说工作间里什么都没有,检测仪器虽然是打开着,可是里头的数据库是空的,不知道这人当时在加班干什么。”
听到郑一桐这样说,我才略微放下一点心来,也是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怀疑,嘀咕着抽时间去检查下身体,做个CT什么的,别那么不好彩中了招,最终害人害己。
几个人又分析了一会儿化验师的死因,依然不得要领,看来今晚的别墅之行,还要防范这一块的危险,先回屋吧,回去想想怎么准备一下。
农庄的食客基本都已经走光了,因为我们几个确实是熟客,所以服务员小妹也没有来催我们结账。
看看确实比较晚了,我就自觉的发挥了老大的作用,潇洒的走出去买单了,临走叫他们自己先回去,在屋里等我。
买单的时候,刚巧碰到王老板在看账本,我就凑过去,涎着脸的叫他打折,给个优惠价。
王老板十分爽快的签了八折的字样,我呵呵一笑,离开前装作无意识的问道:“你那表姑还没回来?”
王老板愣了一下说道:“还没呢?不用担心,以前她就有过这样,一去两三天才回。”
我点点头说道:“噢,别忘记等她回来,再去修修我那儿的篱笆。”
走开几步才听到王老板埋头在账本里含糊的答应。
第十五章 洗不清了
通往住处的小土路,在月光下很是幽静,不时听到大侠他们三个,在前头传来的隐约说笑声,让我的嘴角浮现一丝微笑,干脆不着急了,在后头不紧不慢的跟着,享受一下农庄的静谧夜晚,真是很难得的片刻闲暇。
可惜这份难得的惬意很快就被打破了,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走的很急,几乎是迅速跑了过来。
我立刻提高警惕,不动声色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去,顿时眼前一亮,一个年轻的女孩站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轻喘着问道:“前面嘅……喺唔喺李生啊?”
我的眼神全被眼前的女孩吸引,脑海里立刻蹦出两个字:清丽!
女孩穿着宽松的运动装,头发既不韩日,也不老土,而是少见的剪成短发,全部打了啫喱水向后梳起,一根刘海都没有,露出了前额,属于典型的大背头,可我看去没一点汉奸的感觉,是一种非常清爽养眼的感觉。
女孩见我不吱声,又用普通话问了一句:“请问你是李先生吗?”
我回过神来,看着女孩的亮晶晶大眼睛,忍住怦怦跳动的心脏,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你讲白话嘚嘅,我听得懂,我喺李生,唔过你又喺点知我嗰名嘅?”
女孩说道:“噢,真的是李先生啊,我是从香港上来的,我叫陈怡涵,耳东陈,心旷神怡的怡、涵养的涵,很高兴认识你。”
好名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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