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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财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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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虽然对唐郁香不识抬举有些气恼,但林老太君对这个孙媳还是比较满意的,尤其是第一次见面时,见她相貌美艳,虽然当时穿着朴素,却有一副大家闺秀的气质,而且性子又直又倔,不贪图富贵,当时说什么都不同意,那时的唐郁香秀眉挑了老高,身上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而这一切,正好符合一个当家主母的条件。

也正因如此,林老夫人掂量了许久后,才不顾唐郁香出身卑微,让她坐上了林敬之正妻的位置。

只是她没想到林敬之揭开唐郁香的盖头后,竟然大喊了一句原来是你,并吐血晕倒,这使的她当时差点悔青了肠子,再后来等她赶到洞房时,见唐郁香虽惊惧,却不显得慌乱,镇定的把脉,开药方,自有一副高人风范,于是她的心中再次起了爱才之意,这才答应了唐郁香的要求,许其亲自照顾林敬之,直到林敬之醒来,不然按家中另外几个主子的意思,早就将唐郁香活活打死了。

好在今天林敬之真的清醒了过来,林老太君自然更不会让唐郁香离开,当然,前提条件是林老太君并不知道她的嫡孙,已经换了另一个灵魂。

“奶奶,我觉的这屋里闷,可不可以将窗子打开。”床上的林敬之见唐郁香又换上了一副怕怕的模样,便开口解救,当然,他现在也的确是闷的慌,这屋里已经三天没有通风了,再加上浓重的中药味,的确让他觉得气短胸闷。

“不行,你身子虚,吹不得凉风。”林老太君一口否决。

一旁的唐郁香见林敬之一脸的难受,咬了咬牙,开口道:“老太君,其实屋子里时常通风,对病人的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害处,前两天我便打算开窗通风了,只是你们听了另外几个大夫的意见,说什么也不让开。”

林老太君也看见孙子似是有些呼吸困难,此时再一听唐郁香的话,心中一阵犹疑,但活了五十多岁,她还真没见哪个大夫会让病人的房间时常通风,“真的没关系?”

“嗯,现在正值中午,外边的温度很高,屋内长久不通风的话,不但空气闷热,病人还会有头晕,气短的现象,这对病人的康复极为不利,而我们只要在床前加一个屏风,将风挡在外面,不要直接吹到相公的身上,相公便没有得寒症的风险。”唐郁香耐心回道。

林老太君见唐郁香说的头头是道,便点头同意,唐郁香见状便先是搬来一个屏风挡在床前,这才走过去将门窗打了开来。

林老太君见唐郁香颇为细心,这才放下心来,她知道病人不宜多说话,便又嘱咐了几句后,便告辞离开。林老太君一走,屋内便只剩下了林敬之与唐郁香两个人,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最终还是林敬之当先开了口,“郁香,你先把香炉内的薰香给掐灭吧!”

不知道为什么,林敬之总觉的那薰香吸入鼻腔后很不舒服,唐郁香应了一声,然后听话的走向了香炉,一边走,一边道:“前几天我就想掐灭它了,闻这味道对你没好处,但老太君和其他人都说你从小喜欢奇香,并且尤爱这种紫榴花的香味。”

张平自然知道林敬之生前喜欢这种花香,但灵魂变了后,似乎爱好也会改变,“我累了,想睡一会。”空气新鲜了,胸口也不气闷了,一阵昏昏沉沉的感觉传来,张平便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唐郁香将香炉掐灭,然后将其移到了窗台外边,便再次来到了床榻的旁边,看着已经熟睡的男子,怔忡出神,林敬之苏醒后没有找她的麻烦,这让她将悬了好几天的心肝重新放回了肚子里,但这豪门大院她却不想久住,这该怎么办呢?

林老太君那条路看来是走不通了,一对上那双似乎能将她所有心思都看透的眼睛她就不自觉的害怕,想来想去,只能将希望放在这个熟睡的男子身上了。

只是,该想个什么办法,才能平安离开呢?唐郁香思考了一会后,心中却是猛然冒出一股怒火,都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吐血昏迷后害她被人骂作扫把星,这三天来她可是受了不少的委屈,‘要不,就拿这一条来要胁他,只要他有些人性,良心发现下,应该会答应吧!’

唐郁香暗自思考之际,却是猜不到,若非张平穿越到了这里,她最后的结果不是被活活打死,就是被浸猪笼。

第五章 猜忌

病重的人比较嗜睡,重生的林敬之也是一样,当晚又吃了此许米粥后,便沉沉睡去,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吃药时,他才重又被人叫醒,不过醒来后的他非但没有半分欢喜,反而心下一沉,因为熟睡了一天后,他的病情并没有半分好转,头脑仍是晕乎乎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接着沉睡。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喝药的时候,他曾偷偷瞥了唐郁香一眼,见其虽然强作镇定,但修长的眉头却是紧紧的蹙成了一团。

‘难道这具身体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林敬之的心头蓦然升起了一丝不安。好不容易重新活了过来,他可不想再死一次。

强打起精神,应付完林老太君的问话,等其走出屋门后,林敬之便再也挺不住,一下子软了下来,眼皮也缓缓的合上,闭目养神。

唐郁香昨天还想要与林敬之商量出府的事情,但今早见其病情不但没好,反而又加重了几分后,便赶紧收拢了心思,全部放在了病症之上,只是任她医术高强,却也找不到林敬之不能康复的原因。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沉静了良久后,林敬之突然开口问道。

唐郁香此时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实在不相信以自己的医术,竟然诊治不好林敬之的身体,犹豫了一会,才答道:“其实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病,只是脾胃功能低下,导致气血不足,食欲不振,因此你的身体才会瘦弱不堪,精神不济。”

顿了顿,又补充道:“再有便是因为你经常头晕昏厥,长年卧榻,四本不勤,导致经脉郁结,肌肉略有萎缩,不过总体说来,这并不能算是什么病症。”

林敬之闻言没有回话,好半天才又道:“你扶我起来走走。”边说,边用双手扶榻想要坐起来,唐郁香见状心中一惊,赶紧将他重又按回了床榻,劝道:“你身子弱,还是在床上躺着吧。”

林敬之却是不听,非要下地,唐郁香扭不过,只好取来一件厚实的棉衫罩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扶着他的右臂,在地上走了几步,不过这具身体当真是孱弱的可以,只是走了五六步,林敬之便有了瘫软的迹象。

唐郁香见状赶紧喊进来一个小丫环,就要将他掺回床榻。

“不,我不要躺着,你们把我扶到椅子上坐下就好。”林敬之边说,边指了指一把红木椅子,唐郁香又劝他躺下,但林敬之却是死不松口,非要坐在椅子上,唐郁香无奈下,只好与丫环一左一右将他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坐在椅子上后,林敬之累的大口大口的喘气,唐郁香让丫环取来一条毛毯盖在了他的身上,不满的嘟嚷,“都让说你躺下吧,非要下地,这下累坏了吧。”

林敬之上辈子是个孤儿,身边没有什么亲人,哪有人这般关心他,所以此时并不介意唐郁香的怪责,反而觉得这样很好,很中听。那个丫环见自家二爷额间有汗,便取出丝巾擦试,不经意间瞧见自家主子听到唠叨声后不但没有生出不满,反而嘴角还挂起了一丝微笑,心下立马有了计较,二爷定是很喜欢***奶,不然定不会如此宠她,自己以后可得小心伺候,万万不能得罪了这位主母。

“郁香,家里有没有摇椅?”坐在硬生生的椅子上实在是不舒服,林敬之开口问道。

“摇椅?”唐郁香一脸的不解。

“那躺椅呢?”林敬之又问。

唐郁香这回到是从字面上听明白了,不过却是翻了个白眼,“好端端的床榻不睡,干嘛要睡在椅子上!”

床榻?床榻哪有躺椅舒服!更何况……林敬之上辈子没有亲人,朋友也不多,所以除了喜欢看电影玩游戏外,还喜欢看各类的小说,这其中的一种就叫宅斗文,里边可是把大家士族内的争斗写的相当残酷,一个不好,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虽然小说里写的是玄乎了一些,但如果真的涉及到了巨大的利益,却也难免会有人生出害人之心,昨天他就闻着那股薰香的味道不对劲,总是会感到气短胸闷,所以说他是被人暗中谋算,也不是不可能,开了窗子,通了风,唐郁香又说他没有什么大病,只是身子虚了些,可若只是这样,为什么他的身体一直不能康复呢?

想来想去,他觉得唯一离他近,并且能损伤到他身体的便只有那方床榻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前世他曾听说过有些异香单独一支可以提神醒脑,而且很好闻,但若是将其中的两三味掺杂在一起,却可以杀人于无形,既然花香可以害人,那么用来打造床榻的木板便也有可能被人动了手脚,或者是在床下放一些可以使人致病的物品,不说别的,单说只是放些大理石,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小命!

很多大理石内都含有极强的放射性元素,若是长时间与之近距离接触,就有可能使人体弱多病,甚至引发癌症。

坐在椅子上,林敬之回想了一下,这具身体是自林父林母双亡后开始多病的,当时的林敬之即心痛父母的离去,又要挑起家族的重担,身体难免会吃不消,记得那一年有人曾提议将府邸大修了一遍,说是动动土可以兴旺产业,说不准就是有人在那次大修府邸的时候乘机做了手脚。

当然,这些猜测的确是有些离谱,但不管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他是不打算重新睡在床榻上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打算先离开床榻一阵子,看有没有效果,到时再另做打算,

“郁香,你去叫人请个木匠回来。”暗自思索了一会后,他终于开了口,既然没有现成的,那么就找现打一张。

唐郁香搞不懂林敬之这是要做什么,心中一阵气闷,她现在急着想药方,哪有时间陪着他胡闹,“二爷,这里是内院,我就算找来了木匠,他也进不来呀!”

躺椅这东西唐郁香还真没见过,所以可以猜到定是由林敬之画图解说,再让木匠打造。

豪门世族规矩森严,这内院只准当家的主人与女人进门,外面的男子只要上了九岁,就不准踏入内院了。

“那就找人把我抬到外院的厢房。”林敬之说的不容置疑。

唐郁香闻言心下气恼,便懒的再劝,想了想后便招呼身旁的丫环却找人去请木匠,而她也后脚踏出了屋门,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过了一会,屋门突然被人打了开来,林敬之一抬头,就见走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这个少女面相清秀,肤白如玉,个头不高,身形纤瘦,一眼望去便给人一种柔柔弱弱的感觉,使人忍不住想要疼惜,此刻少女那双乌黑的眼睛里含着些许怯懦,一上来,就扑通跪在了林敬之的面前,叩头颤声道:“婢妾见过二爷。”

林敬之见状吓了一跳,赶紧让她起身,只是见其打扮的不像丫环,瞅着也面相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便问道:“你是?”

“回二爷,婢妾是您娶的第二房姨娘,叫柔儿。”姨娘也就是小妾,在大乾王朝,一旦做了人家的小妾,但没有了姓氏,名字也由夫家重新起过。

第六章 出事了

原来唐郁香发愁林敬之的身体不见好,没心思陪他胡闹,就索性出门找来了柔姨娘,让她代为照管,这个柔姨娘脾性温顺,是个乖巧的人儿,不过她虽然进门一个多月了,但以前还真没见过林敬之,因为在她进门的当天林敬之得了风寒,洞房自然也就没有进。

再后来林敬之的身体越来越差,又要打点生意,就更没有时间与她见面了。

而林敬之则是在一群女子中筛选妾室时,远远的望了她一眼,那时林敬之躲在一处假山的后面,见她长相周正,颇为乖巧,是个温顺的可人儿,这才在二三十个少女中选择了她,不过由于当时他只是远远的望了柔姨娘一眼的缘故,现在的林敬之没能认出她来,倒也正常。

柔姨娘?

那就是说这个少女也是自己的女人?

想到这里,他又将眼前的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而柔姨娘则心中紧张无比,被他直视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以前她可是听人说过林敬之自幼读书,重礼重教,脾气颇为古板,所以她来之前不敢精心打扮,生怕林敬之不喜,此时的她穿着朴素婉约,很是端庄得体,不过饶是如此,她现在也很是担心自家相公会挑出不是来。

“柔儿,你也坐下吧。”林敬之见眼前少女的脸上布满了紧张,温声笑道。

不过他虽是好意,却把柔姨娘给吓了一大跳,扑通一声便又跪在了地上,叩首道:“婢妾出身低贱,不敢与二爷同坐一堂。”

其实小妾只能算是半奴半主,很多贵族甚至有互换小妾的习惯,所以在她们的相公主子面前,是没有资格落座的。

“快起来,过来我看看!”林敬之听柔姨娘叩首时磕的力道很大,都发了砰砰的响声,这可把他吓了一大跳,赶紧开口唤她,生怕她会再往下磕,柔姨娘进府前就有人教过她,让她以后听主子的吩咐,不可有半分逾越,所以柔姨娘十分听话的站起身,然后走到了林敬之的面前。

眼见少女的额头多了一块青紫,林敬之一阵疼惜,他边伸出大手将少女额头上沾着的灰尘轻轻擦掉,边责怪道:“你看你,用那么大力气干嘛,都青了。”

柔姨娘温顺的站在林敬之的面前,任由他细心擦拭,一张小脸羞的红红的,煞是可爱,半晌后她偷偷抬起头瞥了林敬之一眼,见他只是一脸的心疼,并没有生气,这才将小心肝放了下来,暗自嘀咕,‘早知道相公脾气温和,还会心疼人,我就不磕那么大劲了。’

原来她刚刚听林敬之叫她坐下,以为是在试探她懂不懂规矩,这才受了惊吓,磕头的力道也就大了一些。

就在这时,突听屋门被人打了开来,原来是唐郁香不放心林敬之的身体,生怕他再出什么差错,便又重新返了回来,前几天可是林老太君亲自吩咐她照顾林敬之的,若是出点岔子,她吃不了得兜着走。

只不过一进屋,她便看到了林敬之为柔姨娘擦试额头的一幕,她先是俏脸一红,便立即又转身跑了出去,她误以为二人正谈情说爱呢,边跑,她一边啐骂道:“真是个色胚,这才醒了两天,就耐不住寂寞了。”

同时,她更加坚定了要离开林府的决心。

柔姨娘没想到唐郁香没让人传话,就突然跑了进来,还来不及行礼,就又见其跑了出去,她虽然木讷一些,但也知道这位主母误会了二人刚才的举动,不由的心下一紧,在林府,唐郁香这位当家主母可是她的顶头上司,若是惹她不高兴了,以后怕是得吃不少的苦头。

“别怕,郁香虽然不喜欢笑,但为人还是不错的。”林敬之见柔姨娘露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便赶紧出声安慰,随即又道:“你先去找几个力气大的粗使婆子抬我去外院,然后再去大门处看看我要找的木匠来了没有。”

柔姨娘起初不敢答应抬他出去,但见他一脸的坚持,并且已经有了要发怒的迹象,这才认命的找来了四个粗使婆子,然后连人带椅的将他抬到了外院的一处厢房,柔姨娘虽然胆小怕事,但到底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女,小孩心性的她在担惊受怕之余,也不忘了腹诽唐郁香找谁来伺候二爷不好,偏偏找她,这事若是让林老太君知道了,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一竹竿高,还有些冷,林敬之也知道自己的这具身体经不起折腾,便让柔姨娘给他裹了一层厚厚的棉被,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后,一个小厮终于带来了两个木匠,这两个木匠是父子俩,老的叫刘正,年轻的叫刘海,都穿着粗布衣衫,背上还背着工具,进门后,便跟在小厮的后面也低头跪了下来。

“二爷,这二人一个叫刘正,一个叫刘海,木活手艺远近闻名,有很多达官贵族都请过他们,做些精致的木匠活。”小厮跪在地上,开口介绍。

林敬之点了点头,示意小厮退下后,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两个木匠,刘正大约在四十岁上下,身强体壮,面相憨厚,一看就知道是个能吃得起苦的老实人,刘海则偏瘦一些,应该还未满二十,因为长年在太阳低下做工的原因,皮肤晒的黑里透红。

就在林敬之将要开口说明请他们来此处的目的时,年轻的刘海却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抬起头打量了他一眼,随即眼神便是偏向了一边,愣了愣神后,黝黑的脸皮浮起了一抹红潮。

“咳”林敬之知道刘海定是看到了柔姨娘,这才会脸皮发烧,当然,这事他并不在意,反而心中好笑这个刘海竟如此单纯,只是看了柔姨娘一眼而已,就会这般害臊,为了不使眼前的男孩尴尬,他赶紧开口道:“我要打造的物什很简单,只要会做椅子的木匠就能打出来,不过打好后外表还得刻些精致的花纹,这就得考较你们的手艺了。”

刘正父子听到前半句时还心有不满,觉得接这活计有些屈才,今天怕是挣不到多少钱了,不过等听完后半句后,皆是心中一喜,高兴的连连点头,木匠活最难的就是雕刻花纹,若是手下没有点真本事,一般的木匠还真不敢上手。

不然刻花了,不但挣不到钱,还得给人家赔料。

“柔儿,拿纸笔来。”林敬之刚刚没有提前画好图片,是怕这二人看不太懂,所以打算边画,边讲解,这厢房不远处就有一处书房,所以柔姨娘只用了不大功夫,就将纸与笔墨端了进来,林敬之接到手里后,柔姨娘在一边磨墨,他便动手画了起来,这毛笔虽然使起来不太顺手,但却也难不倒他,前世有段时间他喜欢画动漫里的卡通人物,所以绘画颇有些功底。

林府是豪门士族,对什么都有讲究,品次不够是不行的,所以林敬之故意将躺椅设计的复杂了一些,这样才能配的上他的身份,再有他将来是打算日日夜夜睡在上面的,所以将躺椅放大了一倍,足有两米多长。

刘正父子静静的聆听解说,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看来这活计真的是颇有难度。

“好了,间架结构就是这些了,等打造好以后再在外表处刻些好看的花纹,就行了。”林敬之说完觉的有些口渴,柔姨娘便赶紧端了杯茶水,递到了他的手中。

林敬之先是对着柔姨娘点了点头,这才抿了口茶,就在他想要补充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却是传来一阵通报声,随即一个大约有十二三岁的青衣小厮便跑了进来,然后不顾众人的眼神,一把便抱住了林敬之的双腿,哽咽道:“二爷,您洪福齐天,终于醒转了,您知道么,这三天来侍墨吃不好睡不香,都担心死了。”

林敬之先是愣了愣神,然后就觉的鼻头发酸,这个侍墨是已故林敬之的贴身小厮,对其极为忠诚,今年虽然还没满十四岁,但已经在林敬之身边侍候了六年有余,轻轻抚了抚侍墨的脑袋,他开口道:“别哭了,快点起来吧。”

侍墨抽泣着应了一声,又哭道:“前天我就想进去看您,可在门口意外的遇到了三爷,他说什么也不同意。”

三爷?

林敬之的庶出弟弟,林礼之?

林敬之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浪荡公子的形象,然后又安慰了他几句,又道:“别哭了,不然我去告诉翠儿,看她以后还嫁不嫁你。”

此语一出,侍墨的脸瞬间便布满了红潮,急道:“二爷,您就会打趣奴才。”

小翠与侍墨定了娃娃亲,今年十三岁,性子比较烈,十分看不起爱哭鼻子的男孩,所以林敬之才会拿这件事来打趣。

好在以前的林敬之性子虽古板,却独喜欢与这个贴身小厮开玩笑,所以侍墨并没有发现眼前的林敬之已是换了另一个人的灵魂,“二爷,今天我除了来看您以外,还有事要给您禀报。”

“哦,何事?”林敬之笑着问道。

侍墨先是看了看屋内的众人,这才将嘴放到林敬之的耳边轻语了几句,在侍墨看来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没想林敬之听后却是脸色大变,惊呼道:“真有此事?”

第七章 老太君发飙

听完侍墨的传话,林敬之的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眉头紧皱,良久之后才将目光看向了刘正父子俩,“我要打造的物什名字叫摇椅,今天晚间我就要拿到成品。”

刘正与刘海听罢心中一紧,不敢担搁,赶紧起身告辞,不过那刘海在离开之前,却是不望柔姨娘的美貌,又偷偷瞥了一眼,这一幕正好被林敬之瞧见,不过他却是没有心思再理会这些小事,待两个木匠离开了小屋,林敬之才道:“胡掌柜人呢?伤的重不重?”

“回二爷,昨天胡掌柜与三名伙计都挨了打,三个小伙计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但胡掌柜却是被人生生打断了右腿。”侍墨说完,又恨恨的道:“二爷,这些地痞无赖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欺负到我们林家的头上,要我说就应该将他们绑到官府,然后一人打个五十大板。”

林敬之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沉思,林家是洛城有名的世家大族,几个地痞无赖怎么敢冲进去打人?

而且还把掌柜的腿给生生打断,这可不是小事。

难道他们真的是酒喝多了,瞎了狗眼?

不可能,这事定有蹊跷,知洲大人与其小舅子刚要打林府家产的主意,这几个地痞就欺负到了门上,这怎么可能是巧合?

知洲田机田大人,官府?

对,这定是田机下的套!要知道这洛城的城守王大人正是田机的座下门生!

想到这里,林敬之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又问道:“胡掌柜人呢?”

“回二爷,胡掌柜因为有伤,昨夜没有回家,就住在了店中。”侍墨见主子听完禀报后并没有发火,心下疑惑,难不成这件事的背后还另有隐情?

这个侍墨因为心思敏捷,办事勤快,才被当年的林敬之选中当了贴身小厮,跟在林敬之身旁待了六年多,他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处事还有些毛躁,但也算颇有手段了,以前若是遇到不用亲自出面的事情,林敬之都会放心的交给他去打理。

“还没有报官吧?”林敬之又问。

侍墨此时已经可以肯定,这件事情定然另有隐情了,于是他赶紧收起个人的情绪,恭敬的回道:“还没有。”

“嗯,那就好,你现在立即找人将胡掌柜抬到府里来,我有话要对他说。”既然对方是打算利用官府的力量来玩阴谋诡计,林敬之自然不会再傻乎乎的跑去报官。

侍墨知道事情重大,不敢担搁,赶紧拔步跑出了房门,只是他刚跑出房门,林敬之的耳边便传来了他的声音,“侍墨见过老太君。”

林老太君来了?

听到侍墨的声音后,林敬之只是有些头痛,怕老太君硬要将他赶回内院,而柔姨娘则是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了地上,林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林老太君最是心疼这个嫡孙,若是让其知道是自己将林敬之抬出了内院,那还不得扒了她的皮。

受惊下,她的一张小脸已是白如宣纸,没了半点血色,正在她想要开口求助林敬之的时候,屋门‘砰’的一声便被人踹了开来,当先进来的人,正是林老太君。

林敬之见林老太君如此威猛,竟亲自将门踹了开来,没心没肺的暗自咋舌,‘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大的脾气。’

不过林老太君进屋后却是没有看他,而是将目光死死的定在了柔姨娘的身上,一声厉喝,“好个大胆的贱婢,竟敢把二爷抬出内院,来人,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奴婢知错了,请老太君开恩!”柔姨娘浑身一颤,赶紧跪下求饶。

“奶奶,是我要柔儿抬我出内院的,您要罚就罚我吧。”直到此时,林敬之才慌了,声音就难免大了几分,不过他先前还真没想到林老太君竟会如此生气,这五十大板打下去,还不得把柔姨娘活活打死。

林敬之现在的灵魂毕竟来自二十一世纪,所以并不能深切的了解大宅内的残酷,在这个时代,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在林老太君眼里,这个半奴半主的柔姨娘还真不算什么,打死就打死了。

“来人,先将这***掌嘴二十,再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林老太君见从小便不曾拂逆过她意思的林敬之竟用这种口气与自己说话,心中更是添了一把火。

站在林老太君身后的婆子皆是心腹,二话不说,就想要大步上前将柔姨娘给拖出去。

柔姨娘此时已经被吓的胆颤心惊,只是狂掉眼泪,不敢有半分反抗,林敬之眼见要闹出人命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将柔姨娘抱进了怀里,大喝道:“大胆,谁再敢无礼,我就要了她的命!”

这声厉喝一出,果然将那几个婆子震在了当地。

林老太君没想到孙子竟然会如此维护柔姨娘,不由的眉头微皱,见手下的几个婆子都看向了自己,便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难道敬之是真的喜欢这个娇娇弱弱的柔姨娘?若果真如此,那就不能再难为这个小丫头了,不然敬之日后定然会生我的气。’

眼见林老太君没有再发难,林敬之才算是长出了口气,他自知不该在林老太君面前如此放肆,赶紧道:“奶奶,孙儿不孝,不该在您面前大呼小叫,请您责罚。”

“哼,大呼小叫算什么,奶奶要罚就罚你害老身担惊受怕!”林老太君说变脸就变脸,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将怒火收进了肚子里,然后走上前拉住了林敬之的右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林敬之心虚的低下了头,心中升起一抹感动,老人之所以会发如此大的火,说到底还是由于太过担心他的身体。

此时柔姨娘正爬在林敬之的怀里,浑身发颤,林老太君是什么人,林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没有人不知道,这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就是她惶恐不安之际,下巴一紧,已是被林老太君抬了起来,入眼处,林老太君笑的慈眉善目,哪里有半分凶厉之相,左右打量了柔姨娘几眼,林老太君才道:“嗯,是个乖巧的人儿,以后你就跟在敬之的身边,好好伺候。”

柔姨娘微微一愕,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直到感觉出搂着自己的双臂松软了下来,柔姨娘才回过神来,赶紧离开林敬之的怀抱,跪在了林老太君的面前,叩首道:“婢妾遵命,谢老太君开恩。”

一阵冰凉正背上传来,原来只是半刻,柔姨娘就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柔姨娘前后的表现都被林老太君看在了眼里,心下很是满意,在后院,有一个厉害的当家主母就够了,做小妾的还是像柔姨娘这般胆小的好,只有这样,后院才能安定和谐。

第八章 带病理事

先前林老太君见林敬之将柔姨娘当众拉到了怀里,便误以为林敬之是真的看上了这个丫头,急于想抱重孙的她自然乐的成全,便让柔姨娘天天伴在林敬之的身边,林敬之不傻,一见林老太君笑的像只老狐狸似的,眨眼间便猜透了她的心思。

柔姨娘则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还有些害怕,战战兢兢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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