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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女的复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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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我一直以来都很好奇,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藤原美惠子就是‘雨女’的?”
  “在住进招待所第一晚的时候。”
  “什么!”
  “我们的那个房间是经过了特别的设计的。”卡特解释道。
  “床面所靠着的墙壁的背后埋有好多根铜管,放在床头的灯罩上抹有一种特殊的药粉。”
  “特殊的药粉?”
  “里面含有和安眠药一样的成分,能够起到轻微的催眠效果。”格拉默扫了一眼化验单,“也幸亏她当时高抬贵手,而我们又多加防备。不然倘若当时我们一旦吸入过量,就会对中枢神经起到一定的麻醉作用。”
  “当时我就在想,在没有暴露身份的情况下,能对我们二人身份起疑,却没有认出我们两人是谁的,有八成概率是和案件相关的人物。估计她已经事先从‘世纪末的魔术师’那里探得消息,知道东京方那里会派出两个外国专家对这次预谋杀人案经行审理吧。”
  “后来加大我们怀疑的,是在博物馆的时候。”
  “博物馆?我记得在那里你们只碰见了‘世纪末的魔术师’不是吗?”
  “啊——”想到往事,卡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就是他暴露给了我们藤原美惠子的真实身份。”
  “怎么说?”
  “他的表演太过于完美了——他非常完美地表现出了一副思念自己孩子关心孩子成长的老父亲的模样,但殊不知,正是他的那副模样引起了我们对那幅画的作者的怀疑。从探听到那幅画的真正作者是幼年时期的藤原美惠子的时候,我们就有理由承认她有杀人动机。”
  “怪不得你们当时让我去调查藤原美惠子的成长经历!”佐藤警部恍然大悟,“但你们最终掌握证据又是在什么时候?”
  “听取完增田俊的证词以后。”
  “当时我们得出了一个猜测,增田俊发现了井上一郎纯粹是在犯人意料之外的事——或者说犯人根本不知道这点,因此她心安理得地作下了手脚,故意误导我们杀人案发生的时间。但是,结合尸体的实际状况,增田俊的证词以及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明,很容易就得出了凶手是藤原美惠子的结论。”
  “怎么说?”
  格拉默摇了摇试管:“人在经历过大量的体能运动后,体内的蛋白质会急剧的凝固,如果在这时被杀,死亡时间就很容易受到不在场证明的误导。在井上一郎的衣服上,我们发现了少量的盐结晶,这就是他体内在经过大量流汗了以后水分蒸发所带来的影响。增田俊说在7。15时还与井上一郎打招呼,一直到8。30全员聚集在了警局。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只有藤原美惠子一个人。这时候基本上就可以判定藤原美惠子为重要嫌疑人了。再结合栀子婆婆的死亡现场所留下的脚印,很容易就能推导出藤原美惠子是真凶这一结论。”
  “原来如此啊!”佐藤警部这回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起源与经过,不由得开心地拍了拍手,“太妙了!真的是绝了!”
  转念一想, ‘世纪末的魔术师’目前下落不明,他又不由得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不过——如果能抓住‘世纪末的魔术师’,那就更妙了啊——”
  “人生自古两难全啊——”卡特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调皮地冲格拉默眨了眨眼睛。
  时光退回到一个月后,悲泣岛的山洞里——
  “我说,从头到尾你们根本就没有打算联合警方抓捕我归案对吧?”美惠子走后,“加藤尊”转身面对卡特和格拉默,咬牙切齿地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距你能安全离开还有30分钟的时间哦,魔术师先生。”卡特伸了个懒腰,又恢复到了最开始的那种懒懒散散的状态。
  “非常感谢您这段时间的配合,我们的合作相当愉快。”格拉默眨了眨眼睛。
  “也就是说——你们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激怒我,最终的目的还是让我来当你们寻宝的导航仪?”“加藤尊”气得险些要原地爆炸。
  “啊哈。”卡特摸了摸鼻子,语气颇有点微妙。转身便和格拉默一起钻出了洞口。
  “加藤尊”目送两人朝着光源的方向头也不回地走去,嘴角先是不屑地撇了撇,可眼角却是渐渐地上勾,眼底的光沉沉浮浮,最终却渐渐汇聚成了天地间最为抢眼的一抹曙光。
  “喂。”
  “嗯?”
  “你们,究竟为什么要放我离开?”
  “谁知道呢——”格拉默没有回头,朝着背后轻轻地挥了挥手,“或许是因为缺少了像你这样的人物,这个世界将会变得太过无趣了吧?”
  身后,“加藤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灿烂的微笑。
  等格拉默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佐藤警部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卡特站在落地窗前,正对着阳光反复检查一个信封。
  “这是谁寄过来的?”
  卡特回头:“不知道啊——没有署名,刚刚我回来的时候发现放在我们公寓门口的门缝里的。”
  格拉默小心翼翼地用一把银色的小刀裁开信封,从里面掉落出了一张窄窄的信纸以及两张船票。
  “致格拉默和卡特:
  这场游戏确实是我输了,按照约定,我前来提供有关“那位大人”的消息。
  20XX年12月25日,“伊丽莎白号”,从东京出发,前往美国洛杉矶。
  随行的船票已经送达。
  期待我们下一次的游戏!
  您忠诚的朋友:
  “世纪末的魔术师”
  P.S.
  感谢您二位对我的魔术提出的小小的意见,祝二位旅行愉快!
  ”
  “这个家伙!”卡特吓了一大跳,旋即苦笑了一声。
  “看样子,‘世纪末的魔术师’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格拉默叹了口气,随后用打火机将信札点燃,看跳跃的火苗一点点将它吞噬成灰烬,眼底闪烁起了兴奋的光芒——那是遇到了对手时的反应。
  卡特舔了舔嘴唇,翠绿色的眼睛里跳跃起战斗的火光:“看起来似乎很有意思的样子,要去吗?”
  “当然要去。”格拉默缓缓地笑了。
  “都已经叫嚣到了家门口,哪里有不应战的道理呢?”
  不远处的大街上,混入人群中的佐藤警部忽然绽放出了一抹与他极其不符的诡异的笑意。
  下次再见面,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卡特和格拉默先生。


第16章 第十五章:最后的礼物——美惠子番外
  监狱里的日子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熬。美惠子心想。此刻她正坐在自己的床上,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期望从那小而窄的窗口中偷窥到外面的一丝蓝天。
  距离当初的开庭宣判已经过了3个多月了。果然不出中队长的意料,自己被判了5年的有期徒刑,似乎视自己的表现还可以得到一定的减缓。
  悲泣岛事件的前因后果已经被“全部”曝光了,理所当然的,井上一郎,增田俊以及栀子婆婆受到了全国上下的一律指责与唾骂。山田警视——或者说还是称他为山田浩二吧,从医院里面出来后就引咎辞职了,似乎现在还在受到东京方的监视。东京方似乎想要从他的行动中获取那批毒品的最终走向。
  以上,全部都是卡特和格拉默在探监时带给她的消息。
  美惠子依然记得他们第一次来探监时的情景,那时候自己刚刚被收押,整个人平静的像一滩湖水,惊不起一点涟漪。只是偶尔会做梦,梦见在漆黑的山洞中,一些面黄肌瘦的女孩们满脸绝望地在挣扎着活下去。另一些人则是麻木地用双手和石头在地上,墙上挖着一个又一个的洞,似乎期望阳光和外面的空气能从这些小小的洞中钻出,带给她们生的希望。
  在半睡半醒之间时,美惠子会经常想起这些人。想起她们屈辱的隐忍,想起她们的无助与绝望,想起她们变形的不成样的双手,麻木而冰冷的神情,以及漆黑的瞳孔里跳动着的希望的火苗。
  她们是谁?来自何方?在没到达悲泣岛之前,又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脑内的思绪一转,却又转到了自己的招待所里。不知道自己离开后,招待所会变成什么样子。那些顾客们该怎么办?常到店里来吃饭的老人和孩子们呢?那些在出海前习惯性地来自己这里喝一壶咖啡吃一点面包的渔人们呢?没了自己的招待所,他们又会去哪呢?
  岛上所遭逢的种种劫难,会不会,就是当年岛民们无视这些遭受苦难的人们而遭受的报应呢?
  前世因,后世果啊——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一天天过下去,忽然有一天,卡特和格拉默来了。
  有段时间没见到两人了,他们似乎又恢复了自己最开始时见到的样子。卡特照旧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下身一条深蓝色牛仔裤,那双翠绿色的眼睛总是没精打采地耷拉着,一副总是睡不够的样子。黑色的短发肆意地朝着各个方向生长,远远看上去好像一只黑色的刺猬。格拉默却是永远打扮得干干净净,白色衬衫的领口和袖口总是一尘不染。似乎是外面有些冷,他还在外面罩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扣子整整齐齐地扣到了胸口,露出了领口处黑色的领带。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打算去上班的工薪族。
  见到美惠子来了,卡特打了个哈欠,露出了一抹熟悉的笑容。
  “好久不见了美惠子小姐,我们是来向你汇报这段时间外面的情况的。”
  紧接着,他便向美惠子陈述了上面的那番话。格拉默静静地坐在一旁,偶尔会补充两句。
  美惠子一脸平静地听完。
  “啊这样啊——嗯,谢谢你们。”说罢,她朝两人绽放出一个恍惚的微笑。
  格拉默推给她两个包裹。
  “这一个包裹是我们为你准备的这段时间的换洗衣物,洗漱用品以及被子,我们觉得你应该用得着。至于这个吗——是某位先生要我们转赠给你的礼物。他说你应该会喜欢。”
  某位先生?美惠子一下就想到了那位自称“世纪末的魔术师”的男人,心里不由得有些抽痛。曾今几时,自己真的以为爸爸活着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可惜那不过是他的魔术。美惠子叹了口气,转而有些好奇,那位先生会给自己寄什么样的包裹呢?
  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包裹,美惠子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神情仿若一个打开期待已久的圣诞礼物的小女孩。
  包裹里似乎只有一张画,以及一个打包的方方正正的小包裹。美惠子先展开了画,不由得微微一愣。眼前的画卷自己很熟悉,正是自己幼年依据雨女的传说所做的一副“浮世绘”,画纸已然有些泛黄,隐约可以看出其中拙劣的笔触。
  美惠子依稀记得,这个似乎是在爸爸过生日的一个月前,自己为他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印象里爸爸看到这幅画很是开心,还专门把它挂在博物馆的正厅最显眼的那一堵墙上,说是等到美惠子长大后这将成为整个小岛上最有价值的财富。
  “想想看吧——著名画家加藤美惠子的幼年大作!这可真是一笔不得了的买卖!”
  记忆里爸爸欢快的调子依然清晰地在耳边回响,可当年的那个人自从出海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美惠子忽然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她连忙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擦了擦眼睛。
  “对不起这里实在是太热了——眼睛都有些流汗了——对了,他寄给我这些东西做什么?”
  格拉默不答话,只是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喷雾剂,对着画面的某个部位轻轻地喷洒。
  奇迹,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生了。
  美惠子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原本空白的画面逐渐显现出蓝色的字体。那字体清秀而娇小,转折处却异常的干净利落——是爸爸的字!
  顾不上发问,美惠子连忙俯下身,贪婪地阅读爸爸留下的这则迟到了18年的消息:
  给我的女儿美惠子:
  你好!这里是爸爸。
  在具体讲事情之前,爸爸先跟你分享一个好消息。
  今天有一个伯伯来参观博物馆,一抬头就看到了你的画,他特别惊讶地问了一句:“这是谁画的?”
  我说,是我的女儿美惠子。
  他特别的高兴,摇着我的手跟我说:“老兄!你这个孩子了不得啊!如果努力培养,说不定会成为第二个葛饰北斋呢!”
  听到了吗,美惠子?有伯伯说你会成为第二个葛饰北斋呢!
  爸爸真的特别特别的开心,所以爸爸决定,要在你的生日上,送你一份特别的礼物。
  真心希望你能喜欢呢!
  当然,等你读到这则消息时,你说不定已经大了,说不准已经知道了什么是淀粉什么是碘还有氨基酸核糖等等——
  最重要的是,你说不定已经再也不想画画了。
  但那也没关系,无论你最终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爸爸绝对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就像你当年想要学画画,因此撒娇问我要第一支画笔和颜料一样。
  无论你将来身在哪里,做着什么样的工作,你和姐姐一样,都是爸爸心爱的女儿。
  祝你以后能找到自己心爱的人,有着心爱的事业,一辈子都能幸福安康!
  爱你的爸爸
  还未读完,美惠子的眼泪已然决堤。
  泪眼朦胧中,她忽然想起,爸爸决定出海的日子,就是自己生日的一周以前。那个时候的自己总是望着大海发呆,跟爸爸抱怨说颜色怎么也调不对,笔刷的触感为什么这样糟糕。爸爸总是歉意地笑笑,然后温柔地摸着自己的头,说,总有一天,他要买世界上最全的画笔和颜料,送给她做生日礼物——
  原来,爸爸那天哪怕冒着大风浪也要坚持出海的理由,竟然只是为了给自己买一份称心如意的生日礼物!
  只是为了这样一个小小的理由——
  美惠子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隔着铁窗的护栏,卡特和格拉默用温柔而揪心的眼神安慰着陷入回忆中的女孩。
  哭着哭着,美惠子的右手忽然碰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物体——是随着画一起寄过来的那个小包裹。
  美惠子用颤抖着的双手轻轻将包裹打开。
  意料之中的是,包裹中是一套封装的非常完美的颜料和画笔。那套画笔和颜料的色彩是如此的完美,哪怕是在十多年后的今天,依然光彩夺目。
  包裹的上方还有一张小小的手帕,美惠子打开手帕,里面是一对已经褪色的红头绳——似乎是十多年前曾经流行过的款式。
  压在头绳底下的,是一张小小的信纸:
  给我最爱的妹妹美惠子:
  祝你生日快乐!
  这是爸爸最开始想送你的生日礼物,可惜他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已经走了。
  今天我路过百货市场,看到里面展出了这一套画具,想着你一定喜欢,就买了下来——尽管,你已经很久不再画画了。
  很抱歉,我原来还想再送你一份礼物,可我真的已经没有钱了,就买了这一对头绳送你。销售员说了,这是今年的最新款式,特别受小姑娘的喜欢,你带上它,肯定很好看。
  送你的福牌,你一定要记得随身携带。它能给你带来福运,一定要记得哦!
  爱你的姐姐
  美惠子又一次想起了那个温柔的女子,想起了她瘦弱的身躯,一步一晃地走在大马路上,挨家挨户地叫卖自己手工做的小头饰的身影;想起她明明只比自己大两岁,却昼夜奔波,白天学着男人的样子去捕鱼,晚上回来开着灯加班加点地赶工,弄得浑身伤痕,却仍不忘给自己留最多的饭,让自己努力吃到最好的菜。在看到自己吃得欢快的时候,嘴角那抹欣慰的笑意;想起她总爱让自己给她读书听,有时听着听着,就流出了咸咸的眼泪——
  原来自己,真的也曾被岁月如此温柔地呵护过啊——
  美惠子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对头绳,轻轻卸下头上的发绳,将头发用那对头绳温柔地盘了起来。头绳经历过了太多的岁月,已经变得松弛而易断,可美惠子还是小心地将它盘起了一次又一次,似乎自己头上,承载了整个世界。
  “好看吗?”终于将头发松松挽好,美惠子朝着卡特和格拉默绽放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嗯。这个颜色,很称你。”
  透过美惠子的笑容,卡特和格拉默仿佛看见那个十多年前的小姑娘,正歪着头,朝他们绽放出甜甜的微笑。
  “是吗——这样就好。”
  当天晚上,美惠子做了一个梦,梦见梦中那些面黄肌瘦的女孩们终于探索出了前往码头的出口。在湛蓝的天空下,她们沐浴着阳光,享受着来自大海温柔的微风,倾听着远方的亲人们呼唤她们回家的喊声。
  梦中的她们俯下身,亲吻着脚下细细的黄沙,在那一刹那间,泪流成河。
  一阵猛烈的爆炸声忽然响起,带着灼热的气浪和将要摧毁一切的气魄,在瞬息间,将一切深埋于地底的黑暗吞噬的一干二净。
  所有人都说,最后的最后,传说中的雨女报复完了杀害她的丈夫的村民,选择在一场巨浪中和她的仇人们同归于尽。
  可美惠子固执地相信她们并没有那样轻易地死去。因为在梦里,她分明地看到,在爆炸声中,一只小小的船,已经张开了它那洁白的帆,向遥远的地平线飞驰而去。
  那只永远不会再飞回的海鸟啊,载着一个民族的希望与悲哀,耻辱与痛苦,绝望与思念,向着它遥远的故乡展翅高飞,再也没有回头。
  美惠子知道,这是自己收到的最棒的,也是最后的礼物。


第17章 完结感言
  在我正式宣布这本书完结之前,请先让我骄傲地说几句话:
  从昨天起,我也是有评论的作者了!【骄傲脸。jpg】
  对,你们没看错,就在昨天,有小可爱愿意给我写书评了,开心o(* ̄▽ ̄*)ブ。
  还是给我发的新年祝福哎嘿嘿嘿。
  啊好想把那位小可爱抱起来转一个大圈圈【痴汉脸。jpg】
  Σ(っ°Д °;)っ
  咳咳言归正传言归正传。
  感谢木几小可爱送给我的新年祝福,新的一年里,也祝大家幸福美满,工作顺利,学业有成(最好能多领几个大红包哈哈哈)
  这本书写到这里就算是正式完结了,期间断了很长的时间,这是我个人的原因,我也不加以解释,只能说如果我以后还会继续写下去的话一定会争取不再犯这样的问题(虽然说还有一本老书撂在那里很久了——对不起【鞠躬】)
  真的非常很感谢小可爱们还愿意将这本书看下去。断更的那段时间里我有次不经意地打开了网站,发现咦我断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有人愿意看啊,瞬间愧疚感爆棚。
  不出意外地话这本书将是一个系列的开端。可能有小可爱也注意到了结尾的部分,确实卡特和格拉默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下一个故事我还在努力构思中,争取带给大家一篇不一样的故事。到时候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这本书的最大问题可能还是节奏点没有把握好的问题。就像我前一本书一样,前面切入正题的速度太慢,后面的节奏又太快,简直就像一台把握不住节奏的老爷车,忽快忽慢的很难受——其实不仅大家看得难受,我写的也难受。但没有办法,我就是控制不住我寄几啊┑( ̄Д  ̄)┍。
  以下是我把初稿拿给身边的朋友看时,他们提出的问题的汇总。大家如果还有其他问题也可以在评论区里提,我尽量解答。
  Q1:卡特和格拉默他们会不会有感情戏?
  A:这个问题——很复杂。取决于作者接下来几年能不能顺利脱单。毕竟作为一条母胎单身狗,作者是真心不会写感情戏┭┮﹏┭┮。
  不是没有写过,就是写的比较困难,读起来也很别扭,干脆就不写了。
  Q2:悲泣岛上发现日军的毒品生产基地这一事件有原型吗?
  A:日军曾杀害过中国大量的无辜平民并拿许多平民作人体实验,这都是不争的事实。至于俘虏大批中国劳工来为其卖命,这也是史实(详见中国抗日战争时期的各种档案袋)。至于日军是否曾俘虏过中国劳工至日本为其服务,作者是真的不知道。悲泣岛上日军生产毒品的基地的原型来自于美国的越南战争和八国联军侵华战争,前者美军曾向士兵发放大量的毒品以鼓舞其士气(真事),后者美军曾俘虏过大批中国劳工为其兴修铁路(这也是真事)。
  在这里顺带一提卡特和格拉默为什么要将抗日战争称为日清战争,是因为在日本的教科书上就将这起战争称为日清战争(当然并没有承认大屠杀的事实)。卡特和格拉默这样的称呼,一方面是为了迁就佐藤警部的用语习惯,另一方面也含有一定的嘲讽意味。
  Q3:卡特和格拉默是否三观不正?
  A:讲道理第一次听到这个评价我真的快吓哭了好吗!满脑子都是原来我笔下的人物三观不正啊怎么办啊怎么办,是不是我自己也三观不正啊啊啊啊Σ(っ°Д °;)っ
  后来发现大部分的问题都集中在后面,即卡特和格拉默为美惠子求情和放走“世纪末的魔术师”那两段,以及部分小可爱对两人安慰佐藤警部的举动有所不满。
  在这里我要严肃地声明一个问题:
  卡特和格拉默并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好人,甚至连一个品行良好公民都不算。
  相信有小可爱应该已经看出来了,无论是卡特和格拉默两人超于常人的洞察能力还是较好的身手乃至于格拉默随身携带的□□,都暗示着这两人的身份不一般。
  “世纪末的魔术师”也提到过,他们两是“那位大人培养出来的人物”。
  卡特和格拉默的身世比较复杂,以后如果还有精力的话我将专门各开一本书来写他们的故事。真要让我对他们做一个形容的话,他们大概就是那种游离在灰色地带的人物,甚至身上还带着一些黑色的色彩。
  没错他们并不是那种纯粹的“正义的化身”,如果让有些小可爱们失望了我表示很抱歉。
  虽然我本人相当敬佩那些永远站在第一线的执法人员与他们明察秋毫的能力以及公正执法的态度,但你让两个灰色地带的人物去试图说服别人不要去复仇要相信法律的力量要相信总有一天警方会将你的家人平反昭雪会不会有些困难?
  他们自己就没有说服力啊!
  关于佐藤警部,我表示很抱歉。我知道一旦故事和日本有关并且背景还处在抗日战争时期就一定会引发一些争议,可我还是想说:
  日本这个国家,在对待中国这一问题上,他们的态度绝对算不上友好,但也并不糟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我曾亲眼见过在东京街头,侵略过中国人民的日本老兵断胳膊断腿地跪在地上,用扩音器在街头一遍遍大喊我们欠中国一个道歉,我们欠南京一个道歉;我也曾见过日本老兵穿着二战时期的军服,举着日本国旗耀武扬威地走过;我曾到过福岛,见过那里民众们的静坐示威,抗议政府将南京大屠杀从历史书中删去,他们举得牌子上用日文大写着:我们要还原历史的真相;我也曾路过京都,那里的男生将中国对不起几个汉字贴在了他的衣服上;当然,我也在新闻里见到过,一年复一年参拜靖国神社的日本首相。
  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说,或许在日本,还有很多很多的人没有意识到他们的父辈,甚至祖辈曾经给我们造成了如此巨大的灾难以及伤害。但更多的民众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甚至已经挺身而出,来为自己的祖辈们做过的事情道歉。面对这样的日本民众,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就因为他们是日本人而就一定要将他们在二次元的世界里赶尽杀绝呢?
  大树君(一个微信的公众号,经常会发一些非常有意思的栏目,大家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曾做过一个实验,一个日本女留学生来南京参观,在街头问路,看南京市民会如何反应。事实上证明,哪怕在女留学生第一眼就证明身份的前提下,依然有大批热心的市民为她指路,其中不缺乏老一辈的人们。
  其中一个老人说的话,我觉得特别好:“日本人曾在这里造成过大屠杀,我们不会忘记。但现在的中国和日本,是在文化上相连的兄弟。”
  不偏激,不遗忘,这是南京的风度,更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都应有的风度。
  还有一个问题我觉得特别的好玩,拿出来跟大家分享一下:
  卡特和格拉默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在案件发生前就去阻止反而要在案件发生后才去推理呢?
  答:他们如果能在案件发生前就阻止了我还写什么啊(o_ _)
  写他们之间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吗?
  就这样吧。
  最后,虽然有点晚,不过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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