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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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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回望他,眼中一片坦然,斩钉截铁道:“因为我天赋异禀。”
许汉白深深地看了温文一眼,眼里的疲劳已经消失无踪,哼了一声,指了指刚才那录了几十遍不止的一句话:“昧着良心说这种话,不难受吗?”
温文根据这句话鉴定,录音录得心累的许汉白,现在已经没那么疲惫了。
因为那个自己说一句杠一句的许汉白又苏醒了。
温文对许汉白真诚道:“真的。”
许汉白轻轻唏嘘:“我知道了,你的天赋异禀就体现在昧着良心说话不难受。”
许汉白忽然闭了嘴。
这样两人一来一往说下去什么时候才说得清楚?但最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居然对这无聊的调侃乐在其中!
许汉白把已经扯得天远地远的话题扯回来:“你到底怎么模仿的?”
温文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你的声音就在歌里,用怎么模仿?”
许汉白盯着温文,摇头:“不是,是说话的方式。”
温文老老实实回答:“这有什么好说的,明星难道不是高冷一点比较受欢迎吗?”
“。。。。。。”
许汉白觉得自己不应该对这个愚蠢的问题抱有一点好奇和期待。
好奇什么?
好奇一个素未谋面的主播怎么会把自己声音拿捏得那么像,期待温文可能真的有某种天赋异禀的技能,能够根据蛛丝马迹模仿别人的声音。
或是也是自己个什么粉丝,暗地里对自己观察入微?
这很值得期待吗?
温文难得的察颜悦色:“怎么了?”
许汉白回了神,阴沉道:“。。。。。。在感叹你运气好。”
温文道:“我人品高。”
“叫你来录音真是我的失策。”许汉白嘴里吐出几个字。
“你人品也不错啊,买个水都能碰上个配音天才。”温文调侃道。
“。。。。。。”许汉白脸色十分不对,像是猫吃到屎,那面无表情中竟然也又苦闷的神色。
“怎么了你?”年轻人这么喜怒无常,让温文真的很紧张。
许汉白默不作声,又把音频检查了几遍。
听着温文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温柔干净,蕴含伤感,很是好听。
许汉白是个完美主义者,又仔细一个字一个字地听了好几遍,忽然有一种那人就在自己耳边说话的错觉。
登时许汉白觉得耳膜痒痒的,好想摸一摸。
。。。。。。又色情了。许汉白面色严肃。
“。。。。。。还不行吗?”温文看着许汉白耳朵变红的,心里怕这祖宗又不满。
但许汉白艰难转过头来,阴森森看了他一眼,说了一个“OK”后,温文才长吁一口气。
再扭头一看,许汉白已经一头扎在音频的剪辑上不能自拔。
被晾在一旁的温文不知所措,想自行参观一下这间教室,但只看了一眼就不想看了,因为整个房间就是以许汉白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的一片狼藉。
温文缓缓道:“你觉得我如果把这里拍下来,以后没钱了拿去报社曝光许汉白,是不是可以安枕无忧下半辈子?”
许汉白一双清冷的黑眸一瞬不眨盯着屏幕,一边还应付着温文的废话:“你敢这么做,就说明不会有下半辈子了。”
温文艰难前行了几步,问道:“我想问这里是怎么在保持干净的情况下成为一片狼藉的?”
但这句下来,许汉白那边却没了声音,温文扭头一看,许汉白居然把耳麦戴上了。
温文走回许汉白身后,偷偷一瞄,许汉白又猛回头冷着脸瞪了他一眼。
“干嘛?我不看我不看。”温文扭过头。
。。。。。。他看到软件上的排列密密麻麻,看来整首歌也快好了。
“小屁孩。”温文走出录音室的时候,轻悄悄扔了这么一句话,反正许汉白又听不见。
戴着耳麦的许汉白身体一僵,浑身气体凝固。
温文又在许汉白心里被狠狠杀了一万次。
温文觉得现在自己走也不是打扰也不是,愣着也没事做,叉着腰环视了一圈,好心帮忙那屋里的工作狂收拾了起来。
在整个收拾的过程中,温文的懒惰小人不断嚎叫,可他的洁癖之心又让他的行为根本停不下来。
等温文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温文疲惫的大脑一直在问自己: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在干什么?太阳为什么从东边升起?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就在这时,这间音乐室的门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温文抬头一看,一个人探头进来看了一眼,又自己关上了门。
当了一下午免费劳工的温文石化在椅子上。
走错教室了?可为什么钥匙又是对的?
难道其实这一层楼都是一把钥匙?
温文脑洞越来越大,甚至脑中上演了十部校园惊悚大片。
过了一会儿刚才那人又重新打开了门,好好看了看,这次是坚定地走了进来。
温文眼睛一亮,这人不就是今天中午和邓竹在一块的那个男生么?
那人嘴里嚼道:“这么干净,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片场。”
他也看到了温文,眼中一片讶异之色:“你好,我是文勋,你是温文?”
温文道:“你好。。。。。。你怎么知道我是温文?”
难道我已经出名到这个地步了吗?温文心中有点小欣喜。
“你不是给许汉白塞了个病死的初恋女友了吗?”
。。。。。。温文想否认但似乎难以否认。
文勋又道,“我百度了照片,看你长得这样好,我就代替许汉白原谅了你。你很有编剧天赋嘛!”
不过百度上也就一张照片,不像现在3D立体看着那么详细。
文勋现在才仔细打量这和许汉白对话时无所顾忌所以尖锐利齿眼前的人,眉眼温和友善,一看就很舒服清爽。
。。。。。。然后这个温和友善地人就不好意思地开口了:“你是说我长得又好又有天赋吗。你可真有眼光。”
“。。。。。。”
文勋说的话都捡着好听的说,又带着阳光外放的笑,给人很有好感。
看温文如此开心,文勋都开不了口说那句“我只是在客套客套”打击他了。
里边的许汉白这会儿已经看到文勋,便摘下耳麦:“你来。。。。。。”
话还没说完,许汉白往干干净净的地上扫了一眼,然后落在角落里的温文身上,挑眉道:“你很闲吗?”
第17章 临危不惧
那黑白分明的眼里一片冷淡。
虽然温文也难以想象许汉白会感激得跪下的样子。
可是这副不情愿的神情是怎么回事?
温文赞同了许汉白这句话:“对,我现在闲到可以再把这间教室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
文勋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许汉白能与温文这样交谈无所顾忌,像是认识很久了的样子。
许汉白的性格太硬,在学生中间也是个高傲孤僻的,朋友不多。
而文勋虽是个专攻文字的,大多数时间都宅着,但不像一般书生一样斯文病弱,反而性格阳光,又因为学富五车而开朗健谈,朋友满天下都是。
正因为朋友满天下都是,少一个朋友也没什么关系,比如文勋此时就想爆料一下许汉白:“温文主播,你这就不知道了。公司给他的定位是干净阳光的清新音乐才子,其实还好,他宿舍挺干净。音乐室每天也收拾,但收拾之前,你绝对不会想得出和那个宿舍是同一个主人。因为许汉白玩起音乐来,疯狂得简直不是人。”
温文朝许汉白投去敬仰的眼神。
许汉白很享受温文的这个眼神,他悠哉道:“干什么”
文勋看了一眼道:“他在用学术的眼光探究一下工作狂。”
温文犹豫地说道:“我只是想象不出许同学疯狂的状态是什么样的,现在正在想象。”
文勋笑道:“人对面对喜欢的东西都会疯狂。就像你说的他那个病死的初恋女友一样。”
许汉白额头爆青筋:“滚。”
。。。。。。
温文自己也有点不确定了:“难道许同学真的有个病死的初恋女友么?”
他作为一个最了解真相的造谣者,自己都快接受这是个事实了。
温文话音刚落,忽然感受到了这教室气温骤降。
文勋连忙用他那和煦的微笑救了场:“当然不是,其实汉白青春期来得比较晚,他初恋女友有可能还没出生也不一定。”
许汉白冷笑:“不像你的初恋女友,第三个孩子都快出生了。”
温文是个很会抓住重点的人:“许同学原来还没有恋爱过,真是抱歉啊,我说你初恋女友病死,应该很伤你自尊心吧。”
温文脸上真诚的愧疚之色,看得许汉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伤到了自尊心。
文勋却似乎很有感触:“许汉白,像你这样二十年守身如玉的每天除了练琴就是练歌的好学生,青春期来得晚些,倒也是有好处的,凭着简单的荷尔蒙就能爱上一个人。像我,好久没有心动了,真是仿佛丧失了爱的能力啊。”
文勋无比沧桑。
许汉白这次却没有反驳,往温文那边偷偷瞄了一眼。
温文感叹道:“。。。。。。文勋真不愧是诗人,人生活得总是格外深刻。”
文勋那漂亮的眼睛看向温文,觉得有什么不对,想了一会儿才道:“汉白,你把温主播叫来这干什么啊?谋杀吗?”
文勋根据许汉白的性子和那晚回寝室时的表情严谨地推断着。
许汉白瞥了他一眼:“录音。”
文勋兴头上来了,他聪明,一猜就中:“是《离开夏天》?我要听听。”
说着就要抢许汉白手里的耳麦,许汉白手却下意识向后一缩。
许汉白突然弯下身子把耳麦拔了,用电脑音箱外放。
文勋:“你有。。。。。。”毛病。
许汉白神色不明看着自己,文勋不敢把话说完,他感觉自己要是把这话说出来,迟早要被这满肚子坏水的家伙伺机报复。
而许汉白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耳麦,怔了一秒。
许汉白不会说,自己不想让文勋带着耳麦听温文这声音的,是因为把温文二货声音放在耳旁听。。。。。。
会让人有些心律不齐。
这种心律不齐还挺让人享受的,却不适合共享。
文勋虽不知道许汉白再犯什么毛病,却对那双咄咄逼人的目光投降道:“好好好,我外放听就可以,刚约会回来累着,带着耳机头晕。”
许汉白冰块一般的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
。。。。。。
可却没发现温文在一旁目瞪口呆:约会?
温文到家打开门的第一眼,就看见邓渊邓竹一傻一疯地在电视机前嚼着零食。
邓竹看到温文的一瞬间,嘴巴像是绞肉机断电了一般,停止了咀嚼。
邓竹端正身子严肃道:“有些事你永远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温文在门口换了鞋:“老实交代,你怎么认识文勋的?我后来在许汉白那里见到了文勋,他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邓竹,就算你是同性恋,我还把你当好朋友。”
邓竹捂脸长叹道:“你还是反对吧。我接受世俗的批判。”
温文惊讶:“你不会真的在。。。。。。。”
邓竹坚决道:“当然不是!你暴露了,从你这句话就断定他并没又交代清楚。”
温文坐在一旁空出的沙发上,道:“其实你的破事特多,我根本不想理。但你今天中午的匆忙逃离,激发了我多年未苏醒的八卦欲。”
邓竹难得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别问了,总之田凌灵把我害惨了。”
一听到邓竹被害惨了,温文便决定问下去:“快说!还是不是朋友了?你被害惨了,当然要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邓渊阴郁地听着两人的对话,转头问温文:“怎么回事?”
温文看着邓竹道:“哟?你哥也有兴趣,明天我和他组队去问田凌灵怎么样?”
邓竹剜了温文一眼:“其实在这件事上,我属于那种打一下就会招的,田凌灵才属于打到最后咬舌自尽以保刚烈的。”
温文问了个关键的问题:“那文勋呢?”
邓竹顿时惊恐万分,却是捂住嘴巴贞洁烈妇一般死也不说。
温文恨自己没有一颗时刻保持八卦鲜活的心,那会儿一见文勋就应该马上问个清楚,谁知道文勋一来就找许汉白废话个不停。
第二天一早,温文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温文迷迷糊糊把手机放在耳边一听,许汉白清冷低沉的声音让温文马上清醒了。
许汉白道:“有没有空,能过来吗?”
温文听着许汉白似有些疲惫,话里又有一点不着痕迹的恳切,不好拒绝,便含含糊糊答应了。
挂了电话,温文才彻底醒过来。
他坐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七点半。
温文一脸“我答应了什么”的崩溃。
他马上给许汉白发了个短信:我被车撞了,在医院,不去了。
还专门发彩信配了一张吊水图。
一分钟后许汉白回了三个字:你死了。
温文背后冷汗津津,马上收拾东西出了门。
这地点就是昨天那间教室,许汉白给温文留了门。
等温文到了一看,这地上又是混乱一片,书籍稿子撒了一地,还有一盒冷了的方便面汤放在地上。
温文简直是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往地上看去。
许汉白在旁边的沙发上躺着,修长的身体在沙发上摸索了个舒适的姿势,温文开门那一下,忽然觉得许汉白这姿势随意,却意外的很养眼。
传说中的大学校草,就是这种味道吧
明明是成年人的体魄,却带着学生味的青涩和干净。
许汉白听门开了,慵慵懒懒地把垂在沙发外的手收回来揉了揉眼睛,见是温文来了,疲惫的眼神也有了点光彩,猛地从沙发上坐起。
可下一句话却又不冷不热:“你不是出车祸了吗?”
“婴儿车。”
温文如此回答,临危不惧,脸上半点羞愧的意思都没有。
第18章 PLAN B
许汉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扒了扒头发,又揉了下脸,似乎有些困倦。
温文心里想明星就是明星,还没正式出道他也是明星,是万里挑一的养眼帅哥。刚才许汉白那一系列不经意的动作,一般人还不一定会做得那么好看,可许汉白却做得那么潇洒。
许汉白的态度与那短信里那直接宣布温文死亡的感觉不太一样,似乎懒得与温文计较。
温文道:“你不会没睡吧?”
许汉白没有说话,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盯着温文看,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模样。但乱糟糟的头发和深眼袋已经说明了一切。
温文艰难地披荆斩棘,从堆满东西的地上开拓了一条路走过去:“你们公司怎么没有点人道主义精神?”
在别人逼自己做事的时候,人都喜欢提人道主义精神,让自己的抱怨上升一个高度。
可对于这种从事艺术行业的人来说,有时候夜晚灵感汹涌,挡也挡不住。熬夜对许汉白已经是家常便饭。
可许汉白听了温文的话却挑眉:“你是在关心我?”
温文当然表示否定,一个刚才短信里就对自己流露着杀意的人,自己为什么要关心:“我是在指责你,你没有人道主义精神。”
“我?”
“你不就是你们公司的吗?你熬夜虐自己,清早打电话这是在虐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快说。”温文直奔主题。
“你不是可以不来吗。”许汉白走到那录音室,一副你来不来我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温文收到的那个“你死了”并不是自己发出去的。
“我。。。。。。”
温文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要是那条短信是邓竹发来的,他就哈哈一下可以倒头继续睡。要是林仪发来的,他会下一秒飞奔到林仪面前还会怕自己到晚了。
而许汉白这个人,虽然自己与他只接触过几次,可是由于自己与他初见的尴尬,以及此人身上与生俱来的“拒人千里之外”和时不时散发的阴沉气场,许汉白似乎已经在温文内心深处种下了一种观念——等着被报复,以及等着被狠狠报复。
几次印象让温文一想到许汉白就慎得慌,给人感觉比较淡漠人总会无形中让别人产生压力。
这种很少在人际关系上主动做什么的人,当他主动开始做什么的时候,那逼迫感是十分强烈的——比如让温文过来找他。
更何况林仪还说此人以后可能与《知星》要长期合作呢。
温文就这么来了,像乖乖排着队送宰的小肥羊。
许汉白走过去又勾勾手指,让小肥羊过来,然后把耳麦丢过来。
温文手忙脚乱接了耳麦,偷偷看了许汉白一眼,其形猥琐。
“看什么,带啊。”
温文又手忙脚乱带上。
呼呼的风好像就在耳边吹,海浪就在不远处,音乐叮当作响,温文的念白起,似乎一段发生在夏天开始的故事,就在夏天结束。
悠扬动听的旋律,干净磁性的嗓音。
简单清淡,配上词作鬼才《离开夏天》的词很是淡雅清新。
这首歌只有几句含蓄的点出了爱情诞生,但这也是歌曲的灵魂。没有那几句,其他的歌词好像是单单描述夏天的一景一境。而添上那几句,就好像初尝恋情的少年,懵懂地不知为何自己目之所及的美景,都平添了一层蓝色。
而这编曲便是在清新简单的风格里,添了一点点青春期的酸甜。
夏天的简单阳光和学生的懵懂恋情永远是绝配,这首歌就很好地把两者融合起来。
许汉白眼睛盯着那歌曲的进度条,余光注意着温文。
进度条已经到了终点许久,然而温文却还带着耳麦盯着屏幕。
“。。。。。。怎么样?”许汉白忍不住问。
温文盯着屏幕,心里想的是:他这一副向老板递交报告的语气,是让我说什么。
说“很好”?
真当自己老板的下场,绝对比沉默不语当哑巴的下场更惨。
温文虽然不懂音乐,但立马给出了自己心目中的最佳评价:“特别适合做电台节目的下课铃。”
“下课铃?”许汉白的表情,显然是不太明白。
“哦,你不懂这很正常,这是我们电台节目的专业术语,指的是说累了想休息了,或者是林仪不在了,我们就放首歌。这样我可以适当在工作之余创造上厕所或者休息的机会,防止过劳死。”温文敬业地科普道。
许汉白脸色开始不太对,温文立马再详细解释一下:“我是说这个时候放的歌,必须是好歌,这样节目突然莫名其妙中止,听众听起来也不会不高兴。我们在尿点的时候放的歌,都是独一无二的好歌!你别激动。”
尿点。。。。。。
许汉白脸色更差了,面无表情的脸却好似阴森森的,但他看了温文好一会儿,深吸一口气:“算了。。。。。。”
温文如蒙大赦,又小心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听这个吗?”温文总觉得还有什么事。
“是。”许汉白道。
“。。。。。。”
“我熬夜一晚没睡,心情很差,要是有个人睡懒觉被我吵醒,我的心情会好一些。”许汉白到道。
“。。。。。。”温文被许汉白的卑鄙噎了一下,也狠话又不敢说出来,只是无比懦弱道:“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许汉白白了他一眼,不言不语就开始收拾东西。
他把就近的几本书和册子弯腰捡起来,一双练钢琴的手修长白皙,但也不是缺乏锻炼的苍白,薄薄的肌肉附着在前臂,形成起伏流畅的优雅曲线。
人都是喜欢美的事物,温文站在一旁不知道要做什么,随便帮了一下,就不自觉就被许汉白的手吸引过去。
自己也没多想,就是多看了几眼,却见那拣起书的手一顿,手的主人向自己投来一眼,缓缓站起来。
温文被他看得有点发怵。
许汉白盯了温文半晌:“吃早饭了吗?”
温文脸上忽然现惊喜之色:“你要请我吃?不过比起早饭,我更喜欢吃午饭。”
“。。。。。。有什么区别?”
温文道:“你请我吃早饭,我会以为你要请我吃包子的。”
许汉白点头:“好,我们去吃午饭。”
温文对许汉白的大方感到十分意外,一副悲惨命运发生重大转折的表情,期待道:“吃什么?”
许汉白淡淡看了他一眼,冷漠无情吐出两个字:“包子。”
温文以为许汉白这样惜时如金的人,会在学校里随便找个店给自己吃了事,没想到许汉白把自己带到了市中心的美食街。
具体地点是团圆包子铺。
温文僵硬地坐下来,郑重其事把菜单推了,对许汉白道:“我不想吃包子。”
许汉白一边拿起菜单一边说:“我想吃。”
团圆包子铺是本市小型连锁的包子店,虽说是包子铺,走的却是高端路线,室内布置是中式的富丽堂皇,典雅精致,灯光温暖。
虽然里面销售的不只是包子,但大多数也是中式点心。比起其他同等规模的饭店,早上的人还是更多。
因此现在十点,一向晚睡早起的市中心还各种店铺还冷冷清清,但团圆包子铺却是早已开门迎客。
温文很怀疑许汉白带自己来这里是因为擅作主张来市中心,却发现只有包子铺开了。
许汉白对服务员道:“两只汤包、两屉水晶粉饺、两份浇汁荷包蛋、一份凉拌菜、一壶玫瑰花茶。”
温文表情怪异:“玫瑰花茶?”
服务员小妹礼貌笑道:“玫瑰花茶是我们店里最受欢迎的饮品。”
温文说:“可是那不是来例假的时候喝的吗?”
许汉白的视线扫了过来。
温文忙道:“对,我听说过你们店里的玫瑰花茶!女人喝了美丽!男人喝了强壮!”
服务员小妹:“。。。。。。”
等服务员小妹飞速离去,温文好奇打量着票据的价位,失望道:“没我想象中的贵。”
许汉白口中的话如此绝情:“为什么你会希望贵,你期望我请你?”
许汉白道:“——我们AA。”
在温文犹如晴天霹雳的表情下,许汉白满意道:“上次你道歉,你还欠我一顿饭,这次你帮我,我欠你一顿饭,扯平了,除非——Plan B;我请你一顿,你再请我一顿。”
卑鄙无耻!小肚鸡肠!
可此时不是温文谴责此人的时候,他蔫蔫道:“我、我没带钱。”
许汉白道:“哦,我知道”。
他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双手空空且全身上下每一个口袋了。
Plan B!
第19章 疯狂粉丝
温文吞了口口水:“我可以拒绝吃这个吗?”
许汉白忽然问道:“你不喜欢吃中餐?”
温文道:“喜欢啊,我更喜欢吃晚餐,因为晚餐更丰盛。”
许汉白脑门突突跳着:“我是说中餐,不是午餐。”
温文看着桌子上菜单上最贵的“汤包20元”,心里非常不平衡:“如果是别人请我吃的话,当然是哪个贵我喜欢哪个。”
“。。。。。。你可以说得再含蓄一点。”
温文犹豫地看着许汉白完美却冷冰冰的侧脸:“那我请你那一顿我可以请烧烤串吗?”
许汉白飞过去一个眼神——其实这眼神瞥过来很是好看,这冰冷而有魄力的眼神无疑是给这清秀干净外表的人补足了几分霸气的男人味。
可温文却从眼神里看到了不容抗拒的两个字:你敢。
可过一会儿许汉白又十分别扭道:“你喜欢吃烤串,也可以。”
温文眼中掠过一丝惊喜,想了想被自己全用来买游戏装备买好吃的所以所剩无几的工资,不由得得寸进尺:“我可以请你吃一串吗?”
实在不甘心把工资浪费在小朋友身上啊。
许汉白露出一点忍无可忍的神色:“不可以。”
敲诈!勒索!打劫!
“你不是不爱吃吗?所以就请你吃一串,这样你不必受太多苦。”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就算不喜欢吃,也不能便宜了你。”
许汉白狡诈的黑心一览无遗。
温文老老实实闭嘴。
两人开始冷场。
温文此时只希望点的东西能够快点上来,给自己一个安心闭嘴的借口。
可温文又后悔两人这么面对面坐着,虽闭上了嘴,两人还是得这么看着对方的脸,温文只好低头继续看菜单。
许汉白便看到了温文温顺的头顶,还能看到精致的鼻尖和微翘的唇。
这张嘴自己与他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注意到了,明明舒服好看得给人一种温和易亲近的好感,却一直不断冒出让人恼火的话来。
许汉白放在桌上交握着的手动了动,久久才对温文道:“那次电台迟到,你应付得很好。”
这种模仿嘉宾一人饰二角的事情确实荒唐,但温文模仿得真的好,可以行得通了,这事情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反而这对于自己这种刚刚获得公司关照的新人来说,真的能很好掩饰迟到的错误,避免更大的麻烦。
眼神左右飘忽的温文莫名其妙地朝许汉白看去,看上去不是讽刺,温文就坦然了:“那当然!”
他又乘胜追击:“那你承认是你的错误,我不用请客了吗?”
这个人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垃圾吗?每天就想着怎么占便宜怎么不让自己被占便宜。
绝对不放过占温文便宜机会的许汉白接着道:“。。。。。。除了病死初恋女友这件事。”
温文道:“。。。。。。你有必要相信,那天的事情,你认为好的都是我在起作用,你认为不好的,都是林仪的主意。”
许汉白的眼睛每次都只是淡淡一看,在温文眼里却觉得深邃得穿透人心。
温文道:“。。。。。。除了病死初恋女友这件事。”
许汉白幽幽道:“我觉得不好的只有这件事。”
温文:“。。。。。。”
吃的也一件一件送了上来。
让温文意外的是,虽然中式点心比不上西式的精致,但团圆包子铺的东西却特别好吃,温文不仅把自己的东西吃完了,连许汉白的粉饺大多数也是被温文消灭的。
“。。。。。。等一下。”眼看着温文把最后一个粉饺塞进嘴里,许汉白已经来不及阻止——许汉白刚才拿着手机正在偷拍温文猥琐的吃相拍得正开心,还开启了连拍模式。
温文嚼着粉饺:“你不是同意给我吃了吗?”
许汉白把手机不动声色的收进了口袋里,心满意足但并不承认自己阻止起来是特地晚了一些的。
他目光深邃:“。。。。。。那一只我已经咬了一口。”
温文吞到一半噎住了,连忙喝了一大口玫瑰花茶。
这玫瑰花茶酸甜可口,解腻,确实好喝。
温文挣扎着把饺子吞下去,不好意思道:“怪不得吃上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许汉白已经做好等温文说口感差之类的,就把温文吃相发到网上去。
“分量不足的感觉。”
“。。。。。。”这个人的舌头是秤么?
许汉白看着温文尴尬的笑脸,心里微动。
方才顿而静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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