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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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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淡定。
。。。。。。活在这个水深火热的世界上,我们应该厚着脸皮宽以待己,严以待人,对别人不能要求太低。
。。。。。。我没有脸红,我生来面色红润有光泽。
。。。。。。睡不着没关系,生时何须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想着这么多能解救自己于危急关头之中的插科打诨,可温文一句也没有成功吐出来。
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说着无用的话。
“不不不,停停停。。。。。。”
许汉白置若罔闻,又凑近一点,大胆地申张着自己的欲…望,“让我亲一口。”
许汉白的色淡却好看的唇已经就在温文的唇前咫尺,却停了下来,像是在克制着征求温文的回答。
“停停停。。。。。。”还没吻上,温文都快喘不过气了。
抬起眼,视线从那危险的唇移到了那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双眼。
那么鲜活明亮而又年轻的眼睛,漂亮得让人只能被他牢牢捉住。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许汉白叹气一般的低声呢喃。
“别别别。。。。。。”温文拒绝的声音,已经不能再弱了,好像这声音稍微大一点,都会刺激到许汉白的动作。
可下一秒,伺机而行豹子一般的许汉白,却忽然把身子往后仰了一些。
像是慢慢说服了自己去放弃,可那双眼睛却还一眨不眨地盯着温文。
警惕的兔子,神经却不敢放松,害怕此人又玩什么让人难以招架的花招,便依旧一动不动。
可许汉白真的没有再继续。
反而,他像受迫的是自己一般,看着缩在墙边的温文,深深呼了一口气。
像是躲过大难一场。
这时候温文才看到许汉白额头上汗涔涔的,在这种温度凉爽的室内,竟然湿了一片。
此时,温文混沌的脑袋因为氧气的注入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我们以后,还是别见面了吧。”
这句话,温文拿着捏着,说得那么小心,可还是看到了许汉白眼里的震惊和不敢相信。
“不是不是,你先淡定听我说。”年轻人经不起刺激,温文忙又改口道,“那个。。。。。。现在是你工作最关键的时候,也是我工作最关键的时候,大家正好都忙,不如我们用工作冷静冷静心情,到时候再谈谈?”
“谈什么不能现在谈?”许汉白口气冷了下来。
“现在太多事了,搅在一起不好解决,大多数人在这种状态下解决事情都是用的快刀斩乱麻。”
“比如高考前分手?”自然选取的是偏重自己态度的例子。
“。。。。。。比如高考前因为压力而告白来一发。”温文道,选取偏重自己态度的例子,一向也是温文拿手的。
“反正都没有好结果。而且耽误你的工作就算了,要是耽误我的工作怎么办?”温文理直气壮。
“。。。。。。”许汉白道,“所以呢?”
“半年。”温文道,“我听丁澜说了,你现在的行程刚好排了半年,然后再进行阶段性调整。半年后我们再一块玩,大家冷静下来没准还是朋友。”
谁要与你做朋友?
“半年?”许汉白摇头,“太久了。”
“哪里久了,小龙女和杨过都分开十六年了呢。”
“。。。。。。你是想学小龙女的拖延战术,让我冷静半年然后继续拒绝我?”
“没准让我冷静半年我就接受你了呢?”
温文煽风点火,“而且,你冷静半年后觉得往事如烟风轻云淡不是更好?现在听我说这些,你是会有些难过啦,可能会觉得未来的自己不能理解现在的自己,有点悲愤。但是变了的人总是能原谅自己变了的,我告诉你,到时候你不会觉得痛苦,反而一身轻松,你会发现迎接着你的是传说中的海阔天空。。。。。。”
“闭嘴。”许汉白的脸马上冷了,“不许再说这种话,再说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哦。”温文立马被吓住。
两人又静悄悄看了对方几秒,许汉白的眼睛沉默得让温文不敢动弹。
“不。”许汉白叹气道,“一个月都太久了。温文,你至少,稍微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吧。”
这语气里掺杂的无奈和惆怅,温文都想象不出是许汉白说出来的话。温文听得心里不知为何一酸,好像此时爱慕别人而不得的是自己一样。
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道:“哈哈,你还说网上不理我让我见面扑向你,明明是你自己中招了吧。”
干笑得不够逼真,温文又添道,“你现在承认我魅力无限吗,许汉白同学。”
许汉白一双眼睛平淡如水,对温文的表情却是一丝一毫也不愿放过。
他只道:“我不希望我成为你的心理负担,温文。。。。。。不要把你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心不由衷,你不是不喜欢太狗血的剧情吗?”
“。。。。。。我哪里心不由衷。”
许汉白鄙视道,“你刚才笑得好丑,居然还有脸问我你是不是魅力无限。”
“。。。。。。滚,许汉白,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不能侮辱我的英俊。”温文顺手抓起一个枕头,就往许汉白扔去。
单人床太拥挤,许汉白一伸手,才避免枕头掉到地上。
“。。。。。。好。”许汉白忽然道,“半年,可以。”
温文抬起茫然的眼睛,有些发愣。
第117章 我就耍赖
“但是我有个要求。”许汉白的眼睛看的温文心里一缩。
“不准亲我。”温文道,“我们要做现代文明人,拒绝黄赌毒,拒绝原始时代随时随地发情的不文明行为。”
“亲一下就不文明?”许汉白一把捉住温文的手,“要不要我给你补一下小学生性教育。在你小学毕业后几年,关于男女教育发生了最大变革了你知不知道?”
温文把手一缩,却被许汉白紧紧拽住,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我想当老古董的时候就当老古董,我想年轻的时候就年轻。我们中年人就是这么任性。”
此时的温文紧紧贴着墙,即使嘴上依旧肆无忌惮犯着贱,但床铺拥挤,整个人根本无处可逃,手被许汉白拽着,就连不断躲避的眼神,也被许汉白平静而颇有威慑力的眼睛死死逼视着。
就和一只被捆住脖子的小狗,只能愤怒的吠两句,不过是让眼前嚣张的人徒生玩弄之心罢了。
许汉白想拿就拿想捏就捏,不需要经过温文的同意。
要是再给温文一次机会,温文是绝对要给自己换一个大一些的租房的,至少不必三番五次死在许汉白的手下。
能够把温文禁锢在自己的眼前,让他只能看着自己,这其中的滋味美妙让人难以形容。
虽让人愉悦,但绝不是让人满足的感觉。
这种永远的不满足,在胸口充盈着,雀跃着,呼之欲出。
这样年轻的心动如此让人飘渺,只要拥有过,便会让人盲目地去珍惜。
“不亲你也可以。”温文的语气不够硬,给了许汉白谈条件的机会,“那你再帮我做一次。”
“做。。。。。。”温文才吐出一个字,便闭上嘴巴,不敢相信的眼神,“不,你知道上次你给我的精神造成多大的损伤吗!精神损伤就算了!我用了半袋洗衣粉,快还钱。”
许汉白脸一黑,“洗衣粉?”
“怎么了,很贵吗?”温文惊恐。
“。。。。。。”许汉白呼吸了几下,才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冷笑,“不贵,给你买两袋,帮我做四次。”
“不。”看许汉白是给了谈判的机会,温文愈发嚣张。
在温文倔强的脸上梭巡一番,许汉白忽然凑上来,一手放在温文裆部,暧昧道:“那我帮你也可以。。。。。。”
压住许汉白的手,温文惊悚:“。。。。。。不,我不!”
温文思维极其慎密,“不给亲,不给摸,不给做,不给你对我做任何性骚扰。”
许汉白盯着温文看了半天,嘴角难得上扬了一些,“要不要我提醒你?”
“提醒什么?”温文盯着许汉白好看的嘴角,有些发呆。
“你是不是没有发现,你还是挺认真地思考让我离开半年的条件的嘛。。。。。。”许汉白道,“看来你不反对我提出条件。”
“我没有。”温文毫不脸红,“我是被逼的。”
“。。。。。。好,是我逼你的。”许汉白接受了温文的辩解,“我不亲你,不摸你,不给你做,不对你做任何性骚扰。”
“你不要这么好说话,我会在想是不是我漏了什么重要的条件。”
“你确实漏了。”许汉白偶尔露出的笑容要么惊悚,要么浅浅的就能够看到他难以抑制的快意。
“嗯?”温文忽然警惕万分,可被许汉白邀请一般猛地一带动,身子一歪,整个人一倒,就随着许汉白躺下的动作,趴在了许汉白身上。
“哐!”准确来说是撞在许汉白的脑袋上的。
“啊!”温文快痛哭了,“。。。。。。许汉白,电视里霸道总裁的动作千万不要随意模仿。你没看到旁边写着‘专业动作请勿模仿’吗!”
许汉白也捂了捂脑袋,皱眉道:“你是不是最近没锻炼,胳膊都没点肌肉,一拉就倒。”
倒。。。。。。温文立刻把手臂撑了起来。
“你要干嘛?”温文警惕想爬起来,却被许汉白的手按住了后背。
“我告诉你,邓渊和邓竹就在隔壁,要是你做什么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是我肯定是会叫的。。。。。。丢脸也叫!被背后议论也叫!”温文非常坚决。
“。。。。。。哦。”身下的许汉白表示接收到了温文的坚定,“我要你亲我。”
“。。。。。。”温文感受到许汉白搭在自己背上的手给自己施加的压力,撑在许汉白头两旁的手臂开始绷紧肌肉,“你为什么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许汉白看着他,温文的头发往下垂,扫过他的脸,把心也撩得痒痒的。
“这是条件,你刚才很认真地说要让我们半年专注工作。”
“我这是为我们俩的事业发展制定的计划!是对我们两个人都有利的,为什么要我一个人背锅!”温文感觉到背后的手越发用力,而许汉白神色开始不满。
“对我一点也没有利。”许汉白冷道,“我可以一休息就来看你。”
“这样你不累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休息应该倒头就睡,而不是来找我玩耍。”
“你一休息还不是打游戏?”许汉白看温文手臂开始发抖了,温文关心自己的身体当然很受用,但许汉白更相信那是一个借口。
“我打游戏我爽啊,比起身体上的休息,我更需要灵魂上的休息!”
“来找你我也爽。”许汉白又使了点劲,威胁道,“亲不亲?不亲这半年你说的不算,我天天翘了班来找你,每次找你就像今天这样骚扰你。”
“不不不不。。。。。。”温文快坚持不住了,说话都有些费劲。
现在开始后悔自己锻炼没坚持,又天天熬夜作息饮食不规律,身体差了下来,体力拼不上许汉白。
“为什么不?”许汉白冷着声音,另一只手往耳边一打,温文手一软,整个就砸在了许汉白胸膛。
抬头,许汉白性感好看的唇就在眼前,再抬眼,正好对上许汉白正低头看着自己的目光。
两人眼睛一对上,温文就知道许汉白想着什么。
“别急别急!让我想想。。。。。。”温文看许汉白完全不给自己诡辩的机会,就能拖则拖。
“三。”
“许汉白,你知道吗,人做事不要太冲动。。。。。。我觉得这半年奋斗加冷静你很需要,以后你写成功传记你一定会把这半年列为你人生的重大转折点。”
“二。”许汉白冷冷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温文冒着冷汗,嘴有些打飘,“。。。。。。我真的不是再找借口,我真的是在秉着真挚纯洁的友谊在和你谈心,你为什么非要破坏我们纯洁的感情。。。。。。喂你破坏我们纯洁的友谊前就没有一点深夜鸡汤一般矫情的犹豫吗?”
“一。”
“邓——”温文张口大叫,却在下一秒被许汉白用手捂住嘴。
许汉白翻过身压住挣扎的温文,另一只手蛇一般贴着温文的皮肤就钻进了衣服里。
“唔唔唔。”温文摇头晃脑,可怜兮兮地看着许汉白,浑身软了下来表示顺从和认命。
“啧啧啧。”许汉白看着温文在自己身下不能说话也无法反抗的样子,“真可怜。”
把手放开,“同意了?”
“邓——”温文大计得逞,马上顺着杆子往上爬。
许汉白的手却又迅速捂上。
许汉白咬牙道:“我就知道你说话永远不算数。”
“唔唔唔唔唔。”温文又眼巴巴看着许汉白,小狗一般。
“我不信你。”许汉白的手已经把温文的睡衣扣子解开。
温文心里警钟大起,猛地一挣,又挣了几下,然后浑身一软下来接着装死。
许汉白看温文闭上了眼睛,手下的动作便停下来,缓慢地把手从温文软软的嘴唇上移开。
盯着温文倔强的脸好一会儿:“选好了?”
“唔。”可以说话了,可温文还是闭着眼睛装死。
“唔是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温文睁开眼睛,颇有气势地瞪着许汉白,可目光一对上许汉白的凝视自己的双眼,又畏缩地收回来。
“快。”许汉白趴在温文脸上方,催促道。
温文看着在自己上方的许汉白,二十多岁的人皮肤可真好,白白净净,黑色的眼睛勾人心魄,那是万里挑一的好看。
古井一般平静深邃的眼睛,如今看着自己总是流露出执着的渴望来,让人想着念着就心动不止。
有一瞬间的出神,再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在思考:自己一直以来在拒绝什么。
许汉白不耐烦了,凑近温文嗅了嗅他身上清爽的香皂味,竟然觉得口舌更加干燥。
“快。。。。。。”许汉白催道,声音低哑。
温文抬起了一点下巴,离那催促的唇近了一点。这个小小的动作,就让温文心跳加速,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磨磨蹭蹭,要我帮你么?”许汉白呼吸沉重。
“不。。。。。。不用。”温文才说完便凑了上去,与其让气氛变得旖旎浑浊,暧昧不清,还不如干脆点,速战速决。
柔软的触感贴上来的时候,许汉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好像浑身浸泡在热水里,灵魂想要深深叹一口气,而身心只剩下呼之欲出的感动。
情不自禁,伸出手把温文的脑袋垫起,压向自己,好让自己深入品尝这送到跟前的猎物。
这次和以往不同,没有了温文死要面子地拼命挣扎,他可以竭尽温柔地去对待他,可以投入身心,毫不费劲地告诉他自己生机蓬勃的爱意深切。
温文是不是纵容了?让自己如此轻而易举地钻入紧闭的唇,得以贪婪索取。
。。。。。。是不是配合了?让自己如此如鱼得水游走他的唇舌之间,一遍又一遍地细细品尝。
不过这不能问。
不用猜都知道,问了一定会得到不知真假拐弯抹角的反驳,这些反驳一定使出浑身解数,声东击西调虎离山,让你哭笑不得,更难以确定。
只有此时,两人在情-事上如此单纯,赤…裸的反应,敲击着许汉白的神经,心里便好似明镜一般清楚。
而温文此时半阖着的眼睛,因看到许汉白的投入而放肆张大。
光是许汉白的沉重的呼吸声,就让温文听得浑身发热,更别说唇舌间让人脸红的煽情接触。
。。。。。。不是说空出半年让彼此冷静一下吗?
自己可是一直小心谨慎,怎么就这么不冷静地同意了?
现在,冷静是什么?
温文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从心脏到脑子里都在叫嚣着吵闹着,连呼吸都不会了。。。。。。
第118章 心知肚明
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文眼睛半阖半开,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人。
太近了,清秀的脸庞都像是能因此刻在眼中,刻在脑海里。
而那黑白分明漂亮的眼里,溢出的沉醉,给人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许汉白把两人的双唇分开了一下,让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的呼吸顺畅了一些,便又迫不及待吻了过去。
眉头一皱,温文的手已经便抵在了胸前。
“好了。”温文别开脸,“好了好了好了。”
许汉白看着温文脸上的酡红,又把目光移到温文湿润光泽的唇上,心里有一股冲动冲上脑门,催促自己继续去肆无忌惮地掠夺这甜美的味道。
他明明是故意给自己准备了这份难得的破绽。。。。。。
温文躲闪着的眼睛,看似不明却又时时刻刻清楚的态度,似乎在昭然告诉许汉白——这个人属于我。
可是,他的手又是那么坚决地抵在自己的胸口前,拒绝之意又是明明白白。
而此时,这样的安静让温文太不适应了。
安静地好像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像是再告诉自己,是时候用自己的聒噪让这个环境热闹一些。
清了清嗓子,勇敢扭过回头看许汉白,两人近在咫尺的状态,更是清晰地摆在温文面前,温文张了张嘴还是没说成话。
。。。。。。果然是天生没内涵的颜控,居然被许汉白迷惑了。
“你硬了。”
“。。。。。。”两人目光相视,而温文此时只想着立刻光速去世。
如果这三个字从温文嘴里说出来,那么一定是以猥琐掩饰猥琐的插科打诨转移话题。
如果是从许汉白嘴里说出来,那下一句一定是温文赶紧接上以猥琐掩饰猥琐的插科打诨转移话题。
但两个人同时说出这三个字,那气氛就太尴尬。
此时所有沉默的空气似乎都在温文耳边躁动着一句话:不如来一发。
此时都怪自己视力太好,温文看得清楚许汉白的眼神下深埋的可不是什么风平浪静。
可是温文又推了推许汉白,“让我来普及一下性教育,硬了。。。。。。这说明我们两个年轻人身体真健康。好了快起来,许汉白,你不知道在我们这,沙发才是你的归宿吗?”
许汉白没有真被温文这轻轻地推动而推开,也没有强制性地再去为难温文。
温文只感觉许汉白不过动了动,然后动作极其温柔地侧躺到不算宽的单人床边,然后双手轻轻抱住了温文,把温文抱进自己的怀里。
随即许汉白的唇便碾到了耳边,性感而清冷的嗓音像叹息一般低沉,可语气却咬牙切齿:“。。。。。。就应该现在把你给办了。”
而后房间里便立刻安静了下来,像是恶狠狠的话刚说出口便没了下文。
实在太-安静了,什么声音都被放大了起来。
温文的侧面紧紧贴着许汉白的胸口,只觉得这人的心跳得好快。。。。。。
那胸口的热度好烫,把温文的脸都热得染红。
。。。。。。而且,自家香皂的味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熏人了?
闻着和自己身上分明一样的皂香,感受着与想象中不同的体温,听着心脏越来越快的跳动,温文整个人昏昏沉沉地,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想。
老小区旧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房间里的安静,邓竹邓渊两兄弟在那边吵闹的声音便时不时传进来。
外面晚秋的深夜的大风也在呼呼打着老旧的窗户。
温文躺在温柔而固执不肯放开的怀抱中,意识越来越远,远到一个醒来不会再记起的梦的起点。
静谧而温暖。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大亮。
这次与以往不同,因为睡的时候不再是凌晨一两点甚至三四点,起床便是难得的早。
人睡得太死,醒来就会有些恍惚。
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温文又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卷成了一条虫子。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个钟头,温文便磨磨蹭蹭起了床,接着刷牙,漱口,做饭。
“卧槽!起这么早?”邓竹顶着个鸡窝头走过来,看了下钟表,“才八点!邓渊说你今天可能要睡到下午。”
“只有猥琐的人才会想象别人会睡到下午。”温文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的逻辑我们聪明人搞不懂。”邓竹鄙视道。
。。。。。。有没有搞错,邓竹这个鄙视的表情应该出现在自己脸上才对。
“哦,对了,邓渊催我,让我问你快点决定住这里还是搬走。”邓竹说完,又神神秘秘欲盖弥彰道,“他和你说了吧,因为他交女朋友了可是又没钱一个人租房子,所以我们才要搬走的。。。。。。唉弟弟是好色的不良少年这种事实,哥哥也没有办法。”
邓竹痛心疾首得很逼真。
“。。。。。。是的,他是这样说的。”温文很给面子,“我记得特别清楚。”
邓竹松了口气,“所以你的回答呢?”
“搬走。”温文的回答没有半点迟疑,“为你弟弟的爱情故事所打动,我决定去住公司宿舍,丁澜说给我安排了个人宿舍。豪华版的。”
“。。。。。。为什么你脸上是一副谋划已久的淡定。”邓竹奇怪,“你不是特别喜欢这里吗?你说毕业以后就住在这个小区里,搬了两次家也只是换个房东而已。”
“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们年轻人可以多去体验体验,闯荡世界,你和邓渊这种年纪的不如住在这里养老。”
“。。。。。。你真有脸说自己是年轻人。”对温文的无耻,邓竹已经十分平静。
“对了。”温文看似不经意道,“你和文勋编剧的作品,是在什么时候拍摄?”
提到文勋,邓竹的脸色迅速难看起来,“。。。。。。从策划到开始拍摄是需要很长的准备期的吧。。。。。。大概明年才拍吧。。。。。。”
温文盯了邓竹好久,幽幽道:“。。。。。。邓竹,如果我现在就要死去,你知道我死前想知道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吗。”
“毒蘑菇汤究竟有多鲜?”邓竹居然很有兴致地猜了起来。
“。。。。。。不,现在有一件事一直吊着我的胃口,风头已经盖过了毒蘑菇!”温文冷笑,“你一开始和文勋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知道你每次欲言又止的表情已经烙印在了我心中,成为永远的朱砂痣了么?”
“我们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邓竹惊恐。
“。。。。。。你别紧张,我只是对文字功底如此恶心的你如何成为编剧而感到好奇。”
听到不是要说什么肮脏的男男关系邓竹放松了许多。。
“。。。。。。我不想说。”邓竹守口如瓶。
“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黑暗内-幕?”
“不是。。。。。。”
温文瞥了一眼,心里呵呵冷笑,放了大招:“不是吧,难道是你真的是□□文勋,所以。。。。。。”
“不是!”邓竹果然急了,显然对这句话特别跳脚。
“那是什么?”
邓竹咽了口口水,有些心虚,犹豫了半天,东张西望,确定邓渊没醒来,才把温文扯过来,“你没发现田凌灵最近变得特别富有吗?”
“没有。”温文道,“我只关心自己富不富有。”
“。。。。。。那你没有发现田凌灵最近特别光彩照人。”
“没有,我只关心自己有没有光彩照人。”温文道。
“。。。。。。”邓竹要哭了,“反正她最近就是特别富有,特别光彩照人!”
“你别那么激动,你这么激动,我感觉你是不是想要当她女儿的后爸。”
“不是!”邓竹相信,无论是谁,面对温文这样奇思妙想的各种揣测,都是会逼得松了口的。
而不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
“我跟你说,你先别激动,也不要说出去。”邓竹小声道,“。。。。。。《小屋》其实是田凌灵写的。”
“。。。。。。”温文的表情十分冷漠,“为什么我心里如此平静。你说是田凌灵写的,我反而安心不少。”
“。。。。。。”
“完了?”温文问,要是现在邓竹不把事情说清楚,他一定要当场把邓竹虐杀了。
“完了。然后因为某些原因,她拜托我冒充她。现在只有我和你还有她知道。”邓竹又再三强调,“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温文尽量维持脸部线条:你确定只有三个人知道?
邓渊、许汉白,就算是他一直死命瞒着的文勋,这三个人中有谁是不比自己清楚的?
温文语气里流露着深深的同情:“没想到你一直以来都肩负着这样的重任,你辛苦了。”
“还好吧,其实田凌灵也给了我一点小费。”邓竹见不得高兴。
“我知道你的苦逼,毕竟扮演一位文艺青年对于你来说实在太考验演技。”温文安慰。
邓竹的嘴角耷拉下来,“早知道就不接这个活了,距离产生美,文勋在我心中就是永远的大神。”
“。。。。。。所以像弟弟这样没什么距离的就永远产生不了美是吧?”邓渊一个枕头砸到邓竹身上。
“。。。。。。是的。”邓竹接住枕头,忽然惊恐,“狗崽子!你什么时候醒的!你偷听了什么!”
“。。。。。。我听到了你恶心地崇拜着你的大神,这够了吗?”邓渊一副死鱼眼。
邓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温文心疼,邓竹今天吁的气有一口落在了点子上吗?大家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只有自己蒙在鼓里。
。。。。。。其实某些程度上,自己也算是被死死蒙在鼓里的那一个吧。
许汉白喜欢自己,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许汉白的行程与生活,他的粉丝恐怕都比自己清楚。
“许汉白呢?”邓渊忽然问。
“走了吧。”温文道。
“吧?”邓渊奇怪。
“这不是很正常吗人忙着就是喜欢不辞而别。”温文懒洋洋吐槽道,“别挤在厨房,我做了早餐,吃完我要去健身房。”
“健身房?”邓竹惊讶,“你的卡还没报废啊?”
“。。。。。。矫情。”邓渊深深地看了温文一眼。
温文用力在黄瓜上砍下一刀:“我就是喜欢矫情!矫情使我快乐!”
邓渊忽然对邓竹道:“我醒来看见你的手机在床底,不知道坏了没有。这个事情告诉我们,睡姿太迷人容易导致破产。”
“啊?”邓竹下一秒就冲进了房间。
目送了邓竹狂奔的背影,邓渊把目光放到了可怜的黄瓜上,“原来你真的是在矫情。”
“那要怎样?”温文没有拒绝邓渊的多管闲事。
“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拒绝,就这么简单,还能怎么样?”
“如果你哪天忽然抽风喜欢你哥,那你会毫无顾虑地在一起吗?”温文开始扯犊子。
“会啊。”
“。。。。。。”温文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现在都和他毫无顾忌地在一起,如果喜欢他为什么不毫无顾忌在一起。”邓渊面色如常,“。。。。。。这是个假设,你那么惊恐的表情是在干什么。”
“。。。。。。哦。”温文缓了缓,“好吧,不过你想想,任性地在一起确实会很爽,可是两个不适合的人在一起困难会超级多超级难解决。然后生活质量就会受到致命打击。谁让我的生活质量受到致命打击,谁就得受我千刀万剐。我这是在为许汉白的安全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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