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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之大宋中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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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传闻,许大人得神仙所授,其实也不为虚,且不说那些个克敌利器,先说说他的各种想法和所实施的新政,乍看起来,离经叛道,可却又是那么得人心,行之有效,不然他凭什么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凝聚起散乱的人心,将福建路打造得铁板一样。”
“让他自解兵权,谁又能指挥得动光复军的那些骄兵悍将,谁又能有那样的文韬武略,能够担负起驱除鞑虏,光复河山的重任。”
“许汉青曾对我说过,等万事俱定,他要率领家人与亲信部属乘坐海船到极远极远的地方,那里富饶美丽,他要打下一个疆域不小于大宋的国家来。”
“万事俱定?是不是把蒙古人赶出中原,光复华夏山河?然后他还政于皇上,到那时候皇上也长大了,倒也不错吗。”谢枋得在一旁插口道。
“许汉青外表随和,内心却坚定无比,邓大人,还请你劝劝朝廷诸公,不要因为新政与大宋传统不符,便横加指责,多想想,多看看,那些新政是否有利于国家,有利于百姓,不要抱着那些圣人之言,儒家经典不放。”陈复文继续说道。
“前些日子随邓大人来的那些朝廷官员闹来闹去,又得到了些什么?地方官员不还是按照福建路的规矩才能任职吗?如今,镇闽侯出兵广南东路,可不是打一打就撤回来了,陈吊眼打下一地,我便要派一个官员前去治理,看来镇闽侯是打着长久占领的念头,等光复军占领的地方越来越多,安排的官员也越来越多,朝廷官员难道就这样呆在馆驿里与许汉青耗着吗?呵呵,不知道最后,得益的到底是谁?”陈复文笑着喝酒。
“谨受教,邓某回去后就安排那些官员去政务学堂学习,一切按福建路的规矩来办。”邓光荐沉思片刻,拱手谢道。
“我有的时候也琢磨不透许汉青的想法,有些东西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他有一次跟我说要让这个国家与民族摆脱可悲的轮回,让国家永远强大,国人永远扬眉吐气,不受外人欺侮。”陈复文望着窗外,幽幽地说道。
“可悲的轮回?”邓光荐不解地问道。
“他大概说的是历朝历代都是由明君始,昏君终,伴着杀戮与血腥,改朝换代吧?”谢枋得放下酒杯,思索着答道。
“难哪!”邓光荐摇头道,“志向虽然远大,邓某却想不出他有什么办法,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正常的天道轮回。”
“我相信他,支持他,也请邓大人与朝廷诸公不要刁难、阻挠。”陈复文回过头来,正色说道,“况且现在也没有人能够挡住他前进的脚步,实力决定一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都是苍白无力。还请朝廷诸公三思而行,切不可把许汉青逼到绝路上。难道他们真认为许汉青拿他们没办法,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要如何对待我们?”邓光荐立刻紧张起来。
“呵呵,许汉青让快船送来战报的时候,也给我写了一封信,虽然他说不会因为政见不合而沾上同胞的鲜血,但他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陈复文笑着说道,“如果诸位铁了心与他做对,按信中的意思,我估计他就准备将诸位软禁起来,每天派人给你们上课,让你们好好学习,深刻反省,思想不转变过来,不给自由。”
“那皇上呢?他连皇上也敢软禁吗?”邓光荐气呼呼地问道。
“皇上还小,自然不会受此待遇。许汉青已经贵为帝师,他准备将心中所学倾囊相授,教导出一个与众不同的皇帝。”陈复文安慰道。
“哼,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会把皇上教坏的。”邓光荐急道,“我要上奏朝廷,再为皇上选一位德高望重、学问深厚的老师,可不能让皇上误入歧途。”
第五卷 谁与争锋 第三章 应对之策
“给各支部队主官的通知都按时发出了吗?他们能不能及时赶到。”许汉青
“按时间上来看,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张天河与陈吊眼那边有战事,可能会派参谋长前来吧?”参谋长孙志勇回答道。
“现在各个部队准备情况怎么样了?能否顺利实现战役目的?”许汉青接着问道。
“现在四个军都已齐装满员,接到崖山大胜的消息后,主力部队陆续开始撤出守卫的沿海城镇,向目的地集结,守卫任务已经移交给新组建的新军,虽然新军数量不多,战力不强,但北元水师主力已丧,再加上咱们的海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孙志勇边汇报,边将案卷递给了许汉青。
“一个月,咱们只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要赶在北元援军到达江南之前发动此次战役,汉桂,看来你和海军不能好好休息了。”许汉青歉意地对许汉桂说道。
“大哥,您客气什么,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兄弟什么时候让您失望过。”许汉桂满不在乎地说道。
“好,这才是我的兄弟。”许汉青夸道,“这是敌情司侦察的北元沿海城镇的情报汇总,你们马上补充粮食淡水,弹药物资,然后率领全部海军沿海北上,把北元沿海的什么港口,盐场、城镇给我捅个稀巴烂。”
“下手要快,打得要狠,抢得要凶,把那边所有的船只都给我抢光、烧光,以后我不想见到北元有片板下海。”
“把这次行朝的船只也带上,打仗用不上他们,往回拉东西还是能干吧?”
“特种营现在已经补充到了千余人,你把他们也全都带上,这帮家伙都是从各个部队抽调出来的精英,能以一当十,闲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呵呵,我当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件美差呀。”许汉桂高兴地说道,“大哥,兄弟再问一下,缴获是不是还按老规矩?”
“当然。”
“那就没问题了,您就腾好仓库等着装东西吧!”许汉桂咧着大嘴说道。
“差点忘了,只能抢长江以北的地区,长江南面的两浙不许你动手。”许汉青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哦,明白了。”许汉桂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两浙富庶啊,可惜了。”
“有你过瘾的时候。”孙志勇看着许汉桂一副馋相,摇了摇头,“一个月后,等陈瓒的陆战师回来,还有大仗给你打呢!”
“那就好,那就好。”许汉桂喜出望外,“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把好事留给许青华好小子,咱们说好了。”
“知道了,你快去安排吧!”许汉青将参谋部已经制定好的计划塞给许汉桂,催促道。
“大人,属下与参谋们反复商议,觉得应该把以前的作战计划作一下修改。”孙志勇在旁说道。
“哦,说说你们的想法。”许汉青放下手中案卷,问道。
“原定计划是张天河的新一军加火枪旅直取江南西路,新二军、新三军倒打两浙,在水师的配合下,封闭长江。属下认为江南决战当在江南西路进行,而张天河的部队稍嫌薄弱。不如将新三军调拔给他,以雷霆万钧之势击败达春,然后新三军北上,直捣九江,与水师会合。”孙志勇指着地图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郑晔的一个军倒打两浙那就不能稳扎稳打了,要突出一个快字,如果陆战师能够顺利攻取临安,新二军就要迅速穿过两浙,直达长江,守卫各地的新附军到时自然会军心浮动,各自寻找出路了。”许汉青沉思了片刻,“好,就照你们的意见修改计划,两个军直捣赣州,与达春决战。”
“那好,属下这便去与参谋们重新修改计划,晚上欢迎皇上与朝廷的宴会便不去参加了。”
“不想去便不去吧,我还是要去应付应付的。”许汉青摇了摇头,说道。
“大人也算是自寻烦恼了,听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呱噪,也真是一种折磨。”孙志勇调侃地说道。
“呵呵,说到底也没什么,他们吵啊,闹啊,能影响到什么?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许汉青笑着说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没有实力做基础,他们能翻出什么好样来。”
“看来大人对付他们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属下原来还担心着呢。”
“其实也谈不上胸有成竹,只要分而治之,把朝廷官员与皇上分开,他们也就没咒念了。”
“那让属下猜,皇上定是留在泉州,朝廷官员都打发到福州了。”孙志勇眨了眨眼睛,说道。
“猜对了,我现在是皇上的老师,当然要把皇上留在身边,好好教导。”
…………………………………。。
“陆相、文相可曾听说过,许汉青在戴云山得仙人传授破敌之术,治国之道,方有今天的成就?”馆驿中,邓光荐一脸郑重地问道。
“陆某略有耳闻,那手雷、火炮、望远镜、铁甲战船等,皆是许汉青根据仙人所授,领悟而出。”陆秀夫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
“文某也听说过此事,难道是真的?”文天祥疑惑地问道。
“呵呵,”邓光荐苦笑着,“子不语怪力乱神,邓某也不愿相信此事,但除此之外又无法解释。”
“邓某在泉州也呆了不短的时间,对许汉青的所作所为曾做过一番研究,略有心得,今日不妨说给两位丞相听听。”邓光荐接着说道。
“愿闻其详。”陆秀夫与文天祥对视了一眼,郑重地说道。
“我大宋立国三百多年来,一直柄持着半本论语治天下,而事易时宜,世事易也,外界的敌手和形势都在发生改变,宋室不幸,又屡出奸佞,使得文恬武嬉,所以还有今日蒙古人乱华之祸!”邓光荐叹息着总结,“治国兴国之路不止一条,既然许汉青执意要走一条与以往不同的道路,我们不妨先看一看他的做法和效果。即使不同意,至少也该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知己知彼,才能把他拉回到正途上来。若盲目反对,横加指责,恐怕适得其反,况且,胡虏未灭,眼下行朝更没有与许汉青分道扬镳或刀枪相向的资本。”
“大义在我,哪怕粉身碎骨。”文天祥慨然说道,“邓大人是不是害怕许汉青?”
“你,”邓光荐满脸通红,愤然而起,“你怎么知道大义在我,如果以前都是对的,大宋为何会落得差点国灭家亡。”
“文相,邓大人稍安勿躁,同朝为官,又是多年好友,切不可如此意气用事。”陆秀夫赶紧上前劝解道。
“这是邓某收集的泉州发行过的报纸,对于新政的论战,两位丞相大人可以好好读读,看看用以前所学的圣人之言可否驳得倒许汉青,能否让许汉青回头。”邓光荐气鼓鼓地搬出一大沓报纸,放到桌上,“知其然,知其所以然,以子之予,攻子之盾,只有这样才有成功的希望。”
“再者说,你们与许汉青对着干,又能影响他什么,你们是没看到报考政务学堂的士子们有多少,现在福建路根基已成,前途一片大好,有的是人想做中兴名臣,等到光复军打下越来越多的地盘,任命越来越多的地方官员,权力越来越大,支持的人越来越多,到时候,即使许汉青不想造反,也会有人把黄袍披在他身上了,你们是没看到报考政务学堂的士子们有多少,现在福建路”
“许汉青把政务学堂搬到了福州,将腾出来的地方给陛下暂做行宫,可朝廷的官员们他安排了没有,他倒是在福州给大家安置了住处,这是为什么?朝中大臣忠则忠矣,他们的做法却让许汉青与朝廷产生了隔阂,这恐怕便是他对付诸位的办法了。”邓光荐一口气说完,连累带气,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
“难哪!”陆秀夫跌坐在椅子上,满脸的无奈与沮丧,“不托庇于许汉青治下,朝廷实在是无处可去,可要是任许汉青再这样肆意妄为下去,我等又……唉。”
“要是听之任之,文某实在是不心甘,邓大人又有何应对之策呢?”文天祥拱手问道。
“陆相,文相,邓某认为可以如此应对。”邓光荐略想了一下,“两位丞相一个唱白眼,与许汉青据理力争,讨价还价。一个唱红脸,准备好退让的方案,做和事佬,只要不和许汉青撕破脸,便有缓和的余地。要是能为咱们的人争取到足够的位置,将来新政如何发展,咱们也能有说话的权力,免得将许汉青逼急了,一古脑把大家都软禁起来,到时候也就什么也没有了。”
第五卷 谁与争锋 万分抱歉,今天暂停,原因如下:
第五卷 谁与争锋 第四章 张弘范之死
月亮从树林上边升起来,放出冷冷的银辉,使人越发感到寒冷。夜,静极了,群峰深色的轮廓,已经融进了黑色的夜幕里。
天空像用墨渲染过似的,面前的大山像个巨人,把他的头插入夜空;而他有力的肩膀上,扛着几颗明亮的星星。
梅关(梅岭),又称为大庚岭,海拔有746米,是江南西路同广南东路的分界线。大庚岭为五岭之一,古人以此为南北分界,有北雁南飞至此不过岭南之传说。
一支两、三千人的队伍正在夜色中向梅关跋涉,一个个盔歪甲斜,疲惫不堪。
在崖山先被许汉青的海军所败,撤往广州的途中再败于陈瓒的陆战师,曾经被忽必烈赋于灭宋重任,寄予重望,由名将张弘范率领的南下大军,如今风光不在,穷途末路。
“珪儿,这里是什么地方?”担架上的张弘范突然醒了过来,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父亲,您醒了。”张珪喜出望外地靠了过来,“这里是大庚岭,马上便要到梅关关口了,进了江南西路便安全了。”
自从在海战中受伤昏迷以来,又加上被陈瓒所破,无法安顿下来好好治伤,张弘范在这些日子里,伤势日渐沉重,身体忽冷忽热,军中医生对此束手无策,如今见父亲不但醒了,而且还能说话,张珪沉重的心里又涌上了希望。
“弘正呢,他到哪去了?”张弘范继续问道。
“叔叔先一步到梅关叫城去了,父亲不用担心。”张珪小心地说道。
“停止前进,让为父休息一下。”张弘范闭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
“是。”张珪恭谨地答道,待抬担架的士兵将张弘范放在平稳之处后,挥手让他们离开,长时间的耳濡目染,他知道父亲此时停下,必然不是休息这么简单,定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告诉自己。
“为父戎马半生,没想到今日败得如此之惨,也是为父杀人太多,报应啊!”张弘范惨笑着说道。
“父亲,胜败乃兵家常事,千万不要太放在心上,现在先养好伤,来日再卷土重来。”张珪在一旁劝道。
“卷土重来?”张弘范无力地摇了摇头,“陛下对我寄予厚望,赐我金刀,与我全权,开此前无汉人统蒙古军的先例,如今惨败,为父还有何面目去见陛下。”
“再者,为了陛下的颜面,为了张家的前途,为父也当捐躯沙场。”张弘范挥手制止了张珪,继续说道,“为父若死,陛下定会下旨慰勉,否则谁还敢担任南征之帅;为父若死,朝中大臣也便失去了攻讦的目标,如此我张家可保无虞。”
北方汉人世家都有着力培养后代继承人的传统,父教子,兄教弟,如此,才能把家族的繁荣一代代延续下去。
作为家族权力的继承人,张珪无论从武艺和智谋方面来讲,都是出类拔萃。国家兴衰,皇权更替,这些东西在张家祖训中都是过眼烟云。只有家族利益才是永恒的,值得每个人为之去牺牲。
“父亲…”张珪哽咽地说道。
张弘范慈爱地抚摸着儿子的头,“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这样的结局对于一个武将来说,也算不错了。”
“为父死后,吾儿扶柩急速离开江南,只要许汉青还掌握着权力,就不要再回来,你不是此人的对手。”
“许汉青啊!许汉青,我真想看看你最后是一个什么结局,世间最靠不住的就是君臣之间的情分。你以为有了救驾之功,又控制了朝廷便万事大全了吗?自古以来,勇略震主者身危,而功盖天下者不赏。你逃得过那些士大夫的明枪暗箭吗,作为一个权臣,在需要的时候,你也会被君王毫不犹豫地放弃。除非你黄袍加身,自己站在权力的顶峰。可惜为父没时间看他如何走以后的路,最后的结果是成是败。真的是很可惜啊。”张弘范望着南方,喃喃地说着,身体一点点向后倒去。
“父亲,父亲…”张珪满脸是泪,扑上去,死死抱住了张弘范的身体。
“珪儿,为父去了,把张家交给你,为父很放心,很放心…。”张弘范用最后的力气说道。
……………………………………。。
张弘范从小受过很好的儒学教育,对汉文中的儒家典籍,纲常伦理也颇为熟悉。他曾作诗《述怀》曰:“磨剑剑石石鼎裂,饮马长江江水竭。我军百万战袍红,尽是江南儿女血”。在史书的记载上,说这首诗流露的是他对战争破坏行为的憎恶和内心的矛盾、痛苦、内疚。其实客观来看,这不过是他向自己的主子炫耀功绩的表现。
张弘范是一个汉人,但他又是元军的大将,诗中的“我军”指的是元帝国的军队,而被“我军”屠戮的“江南儿女”则是指与张弘范身属同一种族的南宋子民。作为一名汉人,在助蒙古人杀戮同族,破汉人军,灭汉人国,在记述民族战争的历史上,无论如何不会是一个光彩的角色。
在历史上,很多人都是把家、家族的利益排在国的前面,为了一己之私,甘心为虎作伥。张弘范等汉家世侯皆是如此。
张弘范死了,死在了梅关之南,死在了除旧迎新的除夕之夜。
此刻,泉州城里正热闹非常,因为接连的大捷使得百姓心里觉得安全,再加上朝廷与皇上的到来,泉州府与商家都出钱出物,使得欢庆的气氛更加浓厚。屋内是通明的灯火,庭前是灿烂的火花,屋外是震天的响声,把除夕的热闹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东北的冬天马上要来了,我要下楼去买土豆、白菜、大葱,作冬菜储备,从这一点来看,我还是比较喜欢南方,四季都有新鲜蔬菜,而且还不用交取暖费。
第五卷 谁与争锋 第五章 言传身教
“官家,许汉青举办的什么联欢晚会,参加者鱼龙混杂,还是不要去的好,宫里不是请了戏班子了吗?”杨太后皱着眉头劝道。
“母后,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除夕之夜,更该与民同乐吗!”小皇帝还是个孩子,自从得到这个消息后,心里便象猫抓似的,急得难受。
“再说,咱们刚到泉州,怎么也该给许汉青些面子啊!听说朝廷里的官员们进行串联,说许汉青不分尊卑,请了一些商人与家眷,有辱他们的身份,都决定进行抵制。”小皇帝接着说道:“朕去了,好歹不至于让许汉青对朝廷太心生隔阂,我都答应许汉青了,现在再说不去,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那,那去了可要千万注意,不可堕了皇家的体面。”杨太后勉强答应道。
“不如母后也一起去,也好放心。”
“还是算了吧!”杨太后犹豫了一下,摇头道。
…………………………………………………
坐在宽敞的四轮马车里,小皇帝赵昺是满脸的兴奋,而邓光荐却是愁眉不展。
“镇国公,陛下的安全没有问题吧?”邓光荐不放心地问道。
许汉青用手轻轻敲击着车厢的两壁,笑着说道:“当然没有问题,这是我特意为陛下准备的马车,车厢都有钢板遮护,除非是被火炮直接击中,否则难以损其分毫。”
“镇国公,为何你执意要邀请那些商人和开工厂的呢?”小皇帝赵昺瞪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怎么?陛下难道也认为商人低贱,不配得此待遇吗?”许汉青反问道。
“商人唯利是图,贪婪私欲,自古以来,重农抑商不都是国策吗?”
“如果他们遵纪守法,而且能够将一部分财富回馈社会,那他们也应该得到社会的认同与尊重。”许汉青笑了笑,说道:“我请的这些人都是在一年里对福建路的建设和抗元大业做出过贡献的,我希望经过此举能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让大家明白,身分是不分贵贱的,只要你为国为民做了事情,便会得到承认与尊重。”
“那纲常与礼法便可以不顾了吗?如果不是为了皇上,邓某也羞与这帮追腥逐利的人坐在一起。”邓光荐忿忿地说道。
“利之所在,人咸趋之。”许汉青淡淡地一笑,“这世上大多数人活着不都在为了利益而奋斗吗?又有几个人能象邓大人、文大人、陆大人那样高风亮节。追逐利益本就是人的本性,只要区分所追逐利益的正当与否便可以了,没必要一棒子全部打死。对那些作奸犯科、利欲薰心的奸商,许某也是毫不留情的。”
“让百姓们过上些好日子,看到希望,这样才能使他们尽心竭力地支持我们,参与到抗元大业中,来保护他们的利益。”小皇帝赵昺若有所思地说道,“镇国公,这是你在报纸上说的,这也便是以利诱之吧?”
“皇上聪慧。”许汉青赞赏地说道,“一般来说,百姓们不会也不懂什么圣人之言,大义之说,改朝换代,不过是换了个交税纳粮的对象而己,如果不是北元过于残苛,中兴大宋谈何容易啊!只有以利诱之,福建路的百姓才会与咱们同心协力,共抗元军。那些个商人也未必全是为国为民,只不过为了本身的利益,才会捐款捐物来支持光复军。只要抗击元军的目的相同,为何不能多团结一些力量,早日完成中兴大业呢?难道非要执着于纲常等级,将那些人推到我们的对立面才好吗?”
顿了一下,许汉青瞅了一眼邓光荐,“在我眼里,那些在实际行动上支持抗元的,不管他出于何种目的,都值得争取与表扬。比朝廷中那些只知道夸夸其谈,却无一丝贡献的高官要可爱得多。”
“我们与北元进行的是一场全方位的战争,政治、经济、军事,缺一不可。说白了,就是一场拼国力的全民战争。只有调动所有人的积极性,调集所有的钱财物资,咱们才能击败北元。”许汉青掰着手指慢慢解释道,“以一隅对全国,如果在内部还不能团结一致,还要分什么高低贵贱,等到北元打来了,还不都是蒙古人的奴隶,还不都是四等人。”
“邓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最后,许汉青笑着冲邓光荐问道。
邓光荐铁青着脸,低头不语。
“镇国公高见,堵不如疏,只要引导得当,商人也会成为大大的助力”小皇帝赵昺笑着说道。
教育孩子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注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所带来的效果,言传身教,在许多情况下胜过无数的语言。
那种枯燥的填鸭式的教育得到的效果让人怀疑,对于小皇帝赵昺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他看到的、接触到的,比从书本上学到的那些东西,印象要深刻得多。
许汉青严格来说不是一个好老师,但他懂得投机取巧,上午邓光荐教完课后,许汉青下午教导时,便把他讲过了一些儒家经典、圣人之言,重新解释一番,或批判或纠正,然后便与小皇帝一起谈天说地,从海外逸事趣闻,说到国内沧桑变化,这种随和新颖的方式让小皇帝十分乐于接受,也愿意与许汉青一起讨论或探讨问题。在小皇帝眼中,许汉青的知识要比邓光荐渊博得多,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每每有新鲜奇特的观点让人耳目一新,比邓光荐捧着四书五经念要生动有趣得多。
“大宋败于北元并非完全是因为军力太弱,无止无休的内耗,才是导致大宋失败的根本原因。那些被国家高俸养起来的文官,除了高谈阔论,坚守所谓的传统外,根本不顾及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儒家强调忠君,至于忠于哪个君主,则要看形势而定。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伺,他们不认为这是耻辱,而认为是识时务,还为此编造了一套五德轮回,天命所归的理论。在这种情况下,一旦遇到对外战争,根本集中不起举国之力,那些见风使舵的高官,便会审时度势,“大义凛然”地将国家利益出卖给敌人,以博得新君主的赏识。北元南侵以来,有多少高官屈膝投降,他们可都是饱读诗书,深谙圣人之言。”许汉青继续娓娓说道,“如果不能改变这些,谈何中兴,又谈何胜利。”
“片面之词,大宋不是还有很多不畏牺牲、甘洒热血的好男儿,怎么能因为出了几个败类,便把所有人都抹煞了呢。”邓光荐瞪起了眼睛。
“没有啊!许某对那些不惧牺牲的英雄豪杰向来崇敬,刚才那些话也只是有感有发罢了,邓大人不必在意。”许汉青笑着说道,“不能正视错误,并且勇于承认并改正,那么永远也不能进步,尽管这个过程很痛苦。”
第五卷 谁与争锋 今天晚上加班,有领导带班,不能更新了。
第五卷 谁与争锋 第六章 太后来了
“皇上有旨,今日喜庆佳节,军民臣等无需跪拜见驾,鞠躬致敬即可。”一个传旨太监向着厅中众人高声喊道。
“哄。”大厅中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应邀而来的巨商大贾们惊讶中带着激动,纷纷低声耳语,而后便是全身的兴奋,个个是满面红光。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可以写入家族史中,让子孙后代也有炫耀的资本,不仅和这么些官员一起过除夕,还见到了皇帝,还不用下跪,太让人意外了,太让人兴奋了。明天这事一传出去,多少人得羡慕得眼睛冒火啊!
“成何体统,皇家尊严何在?朝廷体面何在?”邓光荐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尊严、体面,自在人们的心中,可不是下跪或者什么就能得到的。”许汉青满不在乎地说道,“再说地方又不大,还摆着桌子椅子,再下跪接驾,还不弄得乱糟糟的,与陛下要与民同乐的初衷不是相反了吗?”
“两位师傅,旨意已经下了,就不必为此争吵了,咱们还是快点进去吧!”小皇帝急着催促道。
…………………………………………
大厅内的布置有些象后世的大剧院,一个小舞台,两侧摆放着桌椅,桌子上摆放着水果、茶酒,舞台正对面是几个隔离起来的的类似包厢的房间,中间最大的便是皇上呆的地方了。
小皇帝在许汉青、邓光荐的陪同下走入大厅,众人山呼万岁,小皇帝兴冲冲地摆手示意,进入了包厢。
“这个布置很别致,很有意思。”小皇帝四下张望,好奇地问道,“许大人,你看,刚才朕没注意,那个女的怎么是黄头发,眼睛似乎也很特别,皮肤倒是白是很。”
“陛下,那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他所在的国家叫罗马。”许汉青看了看,在一旁解说道。
“哼,化外蛮夷。”邓光荐在一旁不屑地说道。
许汉青轻轻一笑,摇了摇头,没与其分辩。
“陛下,一会儿表演就要开始了,碰巧从海外来了个百戏班子,很有趣的。我先下去走一圈,与厅中众人打个招呼。”许汉青继续说道。
“好啊!许大人尽管去。”
许汉青退出了大包厢,转身钻进了另一个小包厢,里面是他的两位夫人还有陈吊妹。
“姐夫,你弄得这个什么联欢晚会,怎么看起来有点乱哄哄的,跟茶楼一样。”陈吊妹指着舞台两侧或高谈阔论的商贾,或交头结耳的女性家眷。
“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随便一些,增进一下感情。”许汉青笑着说道。
“夫人,随我下去与宾客们打个招呼吧!”许汉青又转向刘馨儿说道,“馨儿,你身体不方便,就在这等一会好吗?”
“好吧!”刘馨儿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无奈地答道。
“唉,真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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