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影帝的经纪人粉丝比较多-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林之扬没心情去注意赵小光那堪比探照灯似的目光,他满脑子想的全都是下一步该怎么办。几场戏拍得一塌糊涂,都是勉勉强强的通过的,连他自己这关都过不了。
“现在几点了?”林之扬问。
“马上八点了,林哥,晚上您想吃点什么?”赵小光想剧组的工作餐吃的都要吐了,难得林之扬早收工,不如吃顿好的,打打牙祭。
林之扬哪里有心情吃饭,离耿翰池约定的12点只剩四个小时了。
“回酒店随便吃点什么好了。”林之扬心不在焉的收拾了东西,直接回了酒店。
耿翰池和他同在一个酒店的认知让他精神紧绷,就连身处自己的房间都没办法令他放松下来。他食不知味的吃了晚饭,洗了澡,又看了阵剧本,却仍旧无法将那张照片带给他的冲击挥出脑海。
他怎么能坐以待毙,干等着让别人来审判他呢?只是和耿翰池见一面而已,他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没道理要怕他的威胁。只是见一面而已,和耿翰池好好地谈一次,听听他想要的筹码。未必就如他所猜测的那样不堪,何必还没问清楚就自己吓自己呢?
林之扬终于下定了决心,瞄了一眼今天晚上寸步不离自己的赵小光:“我要休息了,你还不走吗?”
赵小光一直恬着脸死赖着不走,这时听林之扬正式下了逐客令,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我能留下来看您睡觉吗?”
林之扬:“……”
赵小光无奈被轰出了房间,在酒店的走廊里徘徊了一阵,终于受不了其他房客经过时谨慎打量他的目光,耷拉着脑袋走了。一路上赵小光都在想这样算不算完成了埃蒙哥交代的任务,实在是连自己这关都过不去,还是大着胆子给周怀泽打电话询问了。
“埃蒙哥,林哥已经睡下了,我是不是就不用盯了?”
“盯啊!”周怀泽正在飞往横店的半路上,好容易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他不想让林之扬察觉他竟然这么不信任他,更不想让他担心自己的绯闻曝光。他只希望在他把耿翰池揍趴下之前,林之扬最好一直被蒙在鼓里,不和耿翰池碰面。
“可林哥不让我看着他睡觉啊。”赵小光很委屈。
“那你在门外面守着啊。”
“那样会被其他客人当成变态啊。”
“那又怎样!”周怀泽怒了。
“是、是。”赵小光扭头就跑了回去。到了林之扬的房间门口,他喘了口气,重新敲了敲门。还是林之扬好说话,他撒个娇、卖个惨,让林之扬放他进屋睡一觉,哪怕睡在地板上,也比在走廊里被人当做是变态强啊。
赵小光敲了一阵房门,林之扬一点回应都没有。赵小光心下难免惴惴起来,按理说,林哥并不是睡觉这么死的人啊。他冒着可能被林之扬臭骂一顿的危险,将备用的房卡掏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刷开房门。
房间内一团漆黑,赵小光摸黑进了屋,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一张空荡荡的大床,林之扬不见人影。
第113章
林之扬站在1838号房间门口做好了心理建设; 还是敲响了房门。
他觉得自己神经过敏的有点儿可笑; 竟然兜里还揣了一瓶周怀泽在席瑞生拦截他一次之后给他买的防狼喷雾。
门咔嗒一声轻响,林之扬暗暗祈祷自己不要有用上这玩意儿的机会。随着门缓缓开了条缝,林之扬意外的睁大双眼,发现开门的并非耿翰池,而是一个随意披着浴袍,毫不在意的露着大面积胸口的妖冶美男。
林之扬:“……”
那妖里妖气的男人应该也认出了他; 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还是礼貌的将人给请了进来。他走在林之扬的前面; 深入套房内的卧室; 声音娇媚的说:“耿总; 是个大明星。你到底找了几个人来陪你玩儿啊?”
“让他等一会儿。”墙壁另一侧耿翰池粗重的喘息说。
紧跟着又传出另一个人高昂动情的媚叫声; 合着耿翰池的声音琴瑟和鸣。林之扬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反倒为他开门的男人坦然得很; 朝着林之扬抛了个媚眼; 笑道:“稍等哈,现在里面还有两个人在陪耿总。你要是不介意; 现在进去也行。”
林之扬不想长针眼; 脸色难看的朝那人微微一笑; 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拿起酒店的传单来假装阅读; 试图缓解这尴尬到凝滞的空气。只是套房里间内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却还是真真切切的都传进了耳朵里; 弄得他比当事人更加羞臊难安。
林之扬被迫听了一出激情四射、辗转跌宕的真人秀,好容易曲终人散,耿翰池才随意的披着浴袍从屋内出来了。
“来了?比我想象的还早了点。”耿翰池嘴角挂着餍足而不怀好意的笑; 整个人的状态像在大量的酒精和性中泡出来的,从头到脚渗出堕落颓靡的气味。
林之扬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对他说:“既然你不愿意在电话里谈,我也当面来了,有什么事就现在说清楚好了。”
林之扬看了一眼正戳在一旁饶有兴致的旁观二人对话的妖男,耿翰池便会意的一笑,对那人摆摆手说:“没你们的事了,钱就放在门边的信封里,你们自己拿吧。”
那男人听罢,慵懒的走过去拿起信封捏了一下厚度,满意的笑了,立刻招呼着另外两个人换衣服,鱼贯的出了房间。
房间内转眼只剩林之扬和耿翰池单独两人。
耿翰池绅士一笑,伸手示意了旁边的沙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放心,他们很有职业道德的,不会出去乱说你的事。”
林之扬从善如流的在耿翰池落座后,选了他对面的沙发坐好,按捺不住内心的波澜问他道:“你这是在搞什么?”
“你指什么?”耿翰池一脸无所谓的拿起旁边小桌上未喝完的酒杯,啜了口酒,迷离的望着林之扬发呆。
林之扬看了一眼那桌上只剩一个瓶底的威士忌,实在是忍不住替耿翰池操心起来:“像你这样能轻易呼风唤雨的天之骄子,为什么要这么糟蹋你自己呢?”
耿翰池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突然狂笑不止,一口气干掉了杯中的酒,醉意朦胧的对林之扬叫道:“你是不是说反了?现在是我玩别人,到底是谁糟蹋谁呢?”
林之扬见耿翰池那副死不悔改、烂泥扶不上墙的态度,心说自己何必要操这份闲心。耿翰池和周怀霖走到今天这一步,分明是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他人同情,他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事吧。
“你今天约我过来不是为了让我看你办事的吧?”林之扬直切主题的说:“你知道我跟席瑞生早就断干净了。那天的照片你如果发了,无非就是多一个能热上一段时间的绯闻,对你也没多大好处。但是你要帮我压下来,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我会还你的。”
耿翰池痴痴的凝视着他,突然问:“跟周家人上床的感觉好吗?”
林之扬登时被问了个哑口无言,诧异的看着耿翰池,只觉得这家伙大约是疯了,说的尽是疯言疯语。
耿翰池将酒瓶中最后一点酒倒入酒杯,一饮而尽后像是陷入了回忆,瘫在沙发中半晌突然又悠然地感叹道:“曾经我也有机会的,可惜我自己搞砸了。可是人总会犯错的啊,总要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吗?难道我犯了一次错,就直接被宣判死刑吗?”
林之扬听着耿翰池自言自语般的发泄之语,被他的理论所折服:“问题是你也没改过啊。”
“他也要给我机会让我改啊!”耿翰池愤怒的大叫,将酒杯猛地砸出去,摔在厚厚的地毯上滚到一边。
林之扬这时终于明白了,试图跟一个醉鬼讲道理的自己有点儿傻,只能放弃的劝他说:“你别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
耿翰池却不理他,似乎醉的厉害,只是一味地发泄着灰暗的情绪:“你知不知道那种感受?就是你不断的抱着期待,对方却完全没有给过你一点回应!我无论做什么他都不在意,他可以笑眯眯的看着我和别的男人亲热,还可以给我介绍男人让我去玩儿。我们两个曾经是恋人啊!是你的话你能做得到吗?席瑞生和别人结婚的时候你没有任何感觉吗?他怎么能说断就断的这么干净,甚至连一个道歉都不需要,仿佛我做的一切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他这么冷漠的回应,却反过来一直在伤害我!”
“可你的所做所为确实是在伤害他,就算他没有表现出来,你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伤害他吗?”林之扬并不想和耿翰池去深刻的谈论爱情这个话题,可是他在听到耿翰池这么烂的论调时却忍不住说的越来越多:“你可以不断找借口去和其他人上床,但你不能打着爱周怀霖的名义啊。这只是满足了你自己的欲望而已。如果你真的尊重过他,我想像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让你做出这样的事。难道在你背叛了他之后,他还要丢弃自尊去挽回你吗?”
耿翰池也好,席瑞生也罢,都将自己的感情摆在了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只要套上一个以爱为名的高帽,做错的事就理应被原谅。而被爱上的那个人,甚至连捍卫自己不原谅的权利都显得那么奢侈,那么不近人情。这样的人真的懂得什么是爱吗?他们对爱情那丁点的付出就仿佛是穷尽了毕生的努力般的伟大牺牲,在他眼里都显得可笑极了。
耿翰池被林之扬骂的楞住,随即他摇了摇头,拒绝顺着林之扬的思路继续向下深入的思考。
“我只是想看他哪怕为我伤心一次,让我感觉到他是真的在乎我的。”耿翰池想到他为了这段感情而失魂落魄,终日难安,再对比周怀霖的一派从容,不为所动,他的心就像在灼热的岩浆里滚了一遍,再放进刺骨冰水里彻底急冻一样,烧的炸裂,寒的彻骨。
“你真的爱他吗?为什么会想要看他因你而伤心的样子?看他伤心难过最终满足的难道不是你做男人的虚荣心吗?”林之扬无情的点醒他说。
“……”耿翰池醉意横生的眼中突然清明了一瞬,他绝望的捂住脸,身体蜷缩起来,苦涩的说:“现在你说这些也晚了。我承认我虚荣,可我只是想要确定他有没有爱过我。”
林之扬站在一个看客的角度也不认为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还能破镜重圆,他今天并不是来给耿翰池做爱情顾问的。
“所以你今天叫我来究竟是想和我谈什么条件?”林之扬把对话拉了回来。
耿翰池看着林之扬的人影都成了双的,他含糊不清的说:“是呀,言归正传,我可以帮你把你和席瑞生的旧事压下来,你只需要陪我演场戏。”
林之扬心中一凛,下意识摸了摸口袋儿里的防狼喷雾。
“你陪我演场戏而已,不需要你付出任何身体上的代价,是不是很划算?”耿翰池晃晃悠悠地向林之扬靠近过来,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带入怀中。
林之扬闻到他周身的浓重酒气,熏得他的头几乎都晕了,他立刻拼命地挣扎起来,不想被耿翰池钳制住。
“你反抗什么呀?我又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只要你脱光了跟我躺一个被窝儿里就行。你不是演员吗?这点小事还不简单?”耿翰池一边说着一边将林之扬往卧室的方向扯,口中振振有词:“你不用害怕,刚才你也看见了,我被那三个小妖精都掏空了,现在没东西能给你。”
林之扬对于这样的奇葩要求简直闻所未闻,他凭什么要和耿翰池脱光了抱在一起啊?他边挣扎边叫道:“你是三岁吗?就不会好好的追求人家,非要使这种手段刺激人?”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我已经够便宜你的了。”耿翰池说着便去扯林之扬的衣服:“你要是怕周怀泽误会,到时我跟他解释。”
耿翰池醉酒之后的力量大的吓人,林之扬用了全力却还是挣脱不开,他慌乱中摸到口袋里的防狼喷雾,还没举起来就被耿翰池胡乱的打掉,滚落到了沙发的一角。
林之扬最后的保障没了,条件反射的曲起膝盖朝着耿翰池的肚子上就是一撞,然后趁着耿翰池弯下腰去的时候扑过去抓那瓶防狼喷雾。
“你……”耿翰池揉着肚子再次扑上来抓他衣服的时候,林之扬正在和那瓶防狼喷雾的瓶盖做斗争。
这瓶盖也太紧了吧?
林之扬感觉自己的脚又被大力的拉扯住,一下子摔在地上被耿翰池拽着脚腕往房间内拖行。他情急之下顺手抄起了一旁小桌上的空酒瓶,照着耿翰池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呃!”耿翰池立刻捂着额角就地瘫软了下去。
林之扬也傻了,他一眼瞥到酒瓶子上沾染的血迹,立刻吓得将瓶子扔到一边,那凶器就轱辘着滚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B&D系列里各攻受在马路上捡到钱包的反应:
林之扬:查看了钱包内容原地等失主来找,亲手交给失主后嘱咐他小心财物并应失主要求签了个名。
孟帆:捡到钱包交给警察,做好事不留名扬长而去。
周怀泽:并没有看到钱包横着走过。
尚时曜:并没有看到钱包横着走过。
毕少良:看到了钱包没有理直线走过。
欧阳辰辰:从钱包上踩过去也没发现直线走过。
陈峰:让助理捡起钱包查看了一下证件,调查失主背景,有结交价值的亲手交还,没结交价值的交给助理处理。
狄阙:从钱包上踩过去被绊并回头飚了一句“艹!”
第114章
好在林之扬对酒瓶这种武器的运用不太在行; 下手不重; 并没有给耿翰池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只是敲破了皮,暂时导致他眩晕了一阵。
耿翰池捂着流血的伤口在地上躺了半天,才重新坐了起来。疼痛和失血让他的酒气散了一些,人也清醒多了。
他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突然想不通他到底在干什么。就那么一个人坐在地上咯咯地笑起来; 笑的比哭还难看。
林之扬说的很对,道理他都明白; 可他一旦醒悟; 就更加无法原谅他曾犯下的错误。他不能承受失去周怀霖的痛苦; 更不能面对他的愚蠢和狂妄。他那份自我厌恶根本无处安放; 只能逃避的选择回避问题的本质; 转而责怪周怀霖的无情。
现在他醒过来了; 却比他仍醉着更让他难过。
林之扬在一旁手足所措的观察了耿翰池半天; 发现他那股暴戾之气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头上受了伤; 颓然的坐在那里; 仿佛一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茫然无措的孩子。
林之扬抿抿嘴; 走上前俯身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轻声问他:“需不需要我帮你简单处理一下?”
周怀泽和周怀霖两兄弟到达酒店时已过了午夜。
周怀霖简单几句就问出了耿翰池所在的房间号码。前台接待员还非常礼貌的递给周怀霖一张房卡; 说是耿先生吩咐她转交的。
一路上周怀泽都焦躁不安的; 就好似有根引线一直在后面烧他的尾巴,催着他快跑。
在飞机上得知赵小光没看住林之扬的瞬间,周怀泽就窜了; 周怀霖却还在一边没良知的说风凉话:“别着急了,真要发生什么也早就发生了,你急也没用。不如直接给林之扬打个电话?”
周怀泽一打电话,林之扬也关机了,这下他更坐不住了,直接冲进驾驶舱催着机长赶紧开,恨不得让民用飞机开出战斗机的速度来。
幸亏机长是个驾驶经验丰富,严守安全法则的好机长,才没酿成一起特大的飞行安全事故。
周怀泽此刻心急火燎地冲到了1838号房间门前,举手正要拍门,突然又却步了。他心里突然生出恐惧来,生怕自己冲进去之后看到他无法接受的画面。
“哥,你先进去。要是……”周怀泽牙关紧咬,下定决心说:“我就不进去了,当我不知道这事。”
他不要失去林之扬。
如果他亲眼见到林之扬身在别人的怀抱,他可能会做出后悔终生的事来。在他心里,林之扬是承载着他全部所爱的完美个体,丝毫不容亵渎。
周怀霖:“……”
他眼中流露出着爱怜的神色看着他弟弟,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他弟弟真是个缺爱的可怜孩子,这么轻易就打算原谅来自最亲密的人的背叛。
“放心吧,我相信林之扬不会让你失望的。”周怀霖轻飘飘的安慰了一句,这话连他自己也没多相信。
抬手刷了房卡,周怀霖推门而入。周怀泽在门外备受煎熬的等着,门内一阵安静,周怀霖像是进入了一个黑洞,连个音都没发出来就消失了。
周怀泽有些待不住了。这和他想象中的捉奸现场相距甚远,虽然以几个人的身份不至于传出哭喊叫骂的声音来,一两声惊呼和慌乱动作的声响总该是有的。难不成林之扬根本就不在里面?
周怀泽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咬了咬牙穿过敞开的门扉进了房间,然后看到屋内三个人就愣住了。周怀霖笔直的站着,沉默的看着对面沙发上的两人。林之扬正在为耿翰池的脑袋上一圈圈的缠纱布,耿翰池脑袋上伤了一块,纱布上渗出些殷红的颜色。
“对不起。”林之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周家的两兄弟道歉,可他是头一次打伤人,直觉的自己做错了,心里实在是忐忑难安。
周怀泽的心猛地一沉,声音都颤抖了:“你为什么要道歉?”
“是我把耿总打成这样的。”林之扬坦白从宽的说。
“……”周怀泽被折腾了一天的心脏猛地落回了原处,脱力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庆幸道:“什么啊?你别吓我啊。”
林之扬替耿翰池包扎好伤口,看看耿翰池,再看看周怀霖,已经明白了耿翰池口中的“陪他演场戏”是怎么回事了。他这次真是无端受难,好死不死正撞在枪口上,像个可怜的炮灰被夹在二人来回较劲的炮火当中。
“呵。”周怀霖一直冷眼看着几人,突然笑了声,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指着耿翰池那头缠纱布的窘样几乎笑出眼泪来:“哈哈哈,耿大憨没想到你战绩如此辉煌,也有失手的一天。被人开瓢的感觉怎么样?”
耿翰池灰头土脸的看着周怀霖笑他,心脏像被拧了个个儿,疼的他难以忍受。他暗暗咬牙,勉强撑了个苦笑,配合周怀霖道:“也不坏,总要玩点不一样的花样,不过我接受教训,下一次还是不找有主儿的下手了。”
“你大老远的把我叫过来,就为了让我看你的精彩表演,还真是为兄弟我着想。来,咱们纪念一下你的首次失败。”周怀霖笑嘻嘻的举起手机来就要为耿翰池拍照。
耿翰池强撑的淡定终于被周怀霖的奚落打垮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我的首次失败难道不是你吗?”
“……”周怀霖明快的笑容瞬间在脸上凝结了。
耿翰池猛地站起身,走到周怀霖近前,眼中复杂的情绪翻涌着,平视进他的眼睛问:“是不是我这辈子无论和谁在一起你都不会生气,不会难过?你真的有爱过我吗?”
周怀霖一贯温文俊雅的面容忽的蒙上了一层寒霜,当笑意从这张脸上消失时,才呈现出不为外人所见的冷酷决然的一面。
“你就这么想看我生气的样子吗?”周怀霖语气森冷。
周怀泽和林之扬几乎是同时感到了原本诡异的空气突然变得更沉重了,呼吸有些困难,两人默默地对看一眼,均认为此地不宜久留。
周怀泽原先是摩拳擦掌,想要往死里揍耿翰池的,他哥拦着他也绝对不好使。但这一刻他单纯的脑细胞也嗅出了不同寻常的气味,反而有点同情起耿翰池来。林之扬已经替他完成了他想做的事,他还是把耿翰池交给他哥处置好了。
他反手拉住林之扬,对他说:“我们走。”
林之扬还惦记着他的绯闻,但那剑拔弩张的气氛根本容不得第三人的介入,他自然也不愿自讨没趣,由着周怀泽将他拉走,留那二人独自在房间中无声对峙。
周怀泽拉着林之扬回了房间,进门就将林之扬推在床上,整个人跟着压了上去,抬手就去扒林之扬的衣服。林之扬微弱的反抗了一下,便由着周怀泽去了。
他看得出来周怀泽有在生气,至于气的是什么,他也说不准。
“他有没有碰你?”周怀泽从头到脚细致的将林之扬检查了一遍,顺便吃了吃豆腐。
林之扬被周怀泽弄得有些疼了,抽气道:“当然没有,我只是去和他谈条件,你别把我当成是个会任人搓圆捏扁的怂包行不行?”
周怀泽一听就笑了,点头道:“我以后不会了,你今天干的真漂亮,我都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打人到底是不对的行为,你不要认为什么事情都可以用武力来解决。”林之扬很后悔他的一时冲动,找个时间他还是要再去给耿翰池正式的赔礼道歉的。
周怀泽很不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抱着林之扬叹道:“今天真的把我吓坏了。万一你遭遇了不好的事,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不会的,我有分寸。”林之扬回抱住周怀泽,揉着他的头发哄他道:“你倒是应该改改你的脾气了。尉迟卫是你打伤的吧?”
“……”周怀泽企图用沉默蒙混过关。
“你打他一顿,气是消了,反而把自己拉低到和那种人渣同样的水平。成年人应该试图用理智的方式来处理问题。暴力这种情绪化的处理方式只能激化矛盾,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根本。”林之扬又搬出一堆大道理来。
周怀泽撇撇嘴,打断林之扬的长篇大论:“你的成熟理智的处理方式也并没有让尉迟卫见好就收。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这次你和席瑞生的照片被拍到,也和李左安尉迟卫他们有关。”
林之扬怔住,似乎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他不敢置信的说:“尉迟卫到底要怎么样?难道真要撕破脸搞得双方都那么难看吗?”
“谁知道那傻逼是怎么想的?”周怀泽冷哼:“总之我给过他机会了,他自己非要跟我对着干,就别怪我不给他留活路了。”
林之扬被周怀泽的说法吓住了,忙抓着周怀泽的手说:“你千万不能做违法的事情!”
“噗!”周怀泽喷笑出声,乐道:“我干嘛要把自己搭进去啊。你当这个圈子有几个人是干净的,谁没点黑历史啊?一般大家都是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心态互不相干,不把人得罪狠了,谁也不会随意去端别人的底。但尉迟卫明摆着是要把你往死里整,我只能先下手为强。如果他要是洁身自好,我自然是动不了他的,问题是他也不那么干净,所以真有一天被人端了老底,也只能算是他的报应。”
林之扬仍旧忧心忡忡的看着他,周怀泽便往林之扬怀里一缩,撒娇道:“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安排。他现在跟你合演,一旦出事会影响整部剧的发行,太不划算。等到这部电视剧上映了,我再慢慢收拾他。”
“那他却还在背地里使坏想对付我怎么办?”林之扬担心道。
“席瑞生这件事是个意外,我还是会找耿翰池帮忙压下去的。你没什么黑料好被人抓的,所以大可放心,他翻不出什么风浪的。”周怀泽凝视林之扬的脸,想到他今天坚持住了自己的底线没有被耿翰池得逞就格外开心。他的老婆就是让人放心,对他的真心实意都表露无遗,连拿酒瓶子抡人这种事都能做出来,一看对他就是真爱。
“耿翰池肯不肯帮忙还不知道。”林之扬一提起这件事就更头疼了。
“放心,有我二哥在,他会愿意的。”周怀泽舔了舔嘴唇,缓缓压上林之扬的身体,诱惑道:“现在,我们来聊点正事吧。我大老远飞过来了,你打算怎么慰劳一下你老公呢?”
“……”林之扬在周怀泽的唇贴过来的瞬间,温柔的闭上了眼睛,张嘴迎了上去。
在周怀泽和林之扬的房间满室春光的时候,耿翰池面对的却是周怀霖山雨欲来的极寒气势,只是他不但没有畏惧,反而多了一分快意。
就趁这个机会全部都说开好了。
“耿翰池,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好好地做兄弟不好吗?”周怀霖凝眉问他。他认为,他对耿翰池已经足够的宽容放纵了。
耿翰池时至今日已经完全的豁出去了,他再也不想要压抑他对周怀霖的爱意,假惺惺的装作是他的好兄弟了。他抢上一步一把捉住周怀霖的肩膀,凑过去就想亲人,边去寻周怀霖漂亮的薄唇边急切的说:“小霖,我爱你!我从来也不想跟你做兄弟!”
第115章
周怀霖冷淡的偏开头; 平静的问:“爱我?所以就和其他的男人上床吗?”
“……”耿翰池登时一盆冷水浇头; 冻在当场,他磕磕巴巴的试图解释,毫无往日的圆融精明:“是我的错,我做不来底下那个,就想刺激你一下逼你就范。我那时年轻不懂事,把握不住自己。可我现在想通了; 只要你肯接受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周怀霖望着耿翰池的目光深了; 那眼底翻涌着浓墨一般幽暗的情绪耿翰池读不懂; 但那不似以往的压抑而凝重的神色还是足够令耿翰池心潮澎湃; 整个人都跟着热血沸腾。
周怀霖不是对他没有感觉的!他也在痛苦挣扎!他也是爱他的!
这疯狂的念头一旦成形; 耿翰池就再也无法自持; 他苦苦徘徊了这么多年; 等的无非就是这一天。周怀霖看他的眼神也一如他看着周怀霖一样的伤痛。
耿翰池双膝一软; 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周怀霖面前。周怀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往后退了半步。
“小霖……”耿翰池仰着脸; 毫不掩饰的用无比眷恋的目光描画着周怀霖的身形和脸庞; 痴迷的崇拜眼前的臻于完美的神祇。他吞咽了一下口水; 然后抬起手来试图去解周怀霖的皮带。
周怀霖猛地抓住他的手; 嗓音暗哑的说:“你这是干什么?”
耿翰池挑眉一笑; 毫无惭色的仰头道:“伺候你啊。我想让你舒服。难道你不想征服我吗?”
“……”周怀霖漆黑的眸色在灯光的映照下现出几分妖冶的暗金色来。
耿翰池醉跌进这流光溢彩,深不见底的双眸之中,喃喃的说:“你不是想操我吗?从今天开始;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周怀霖眼中的狠戾一闪而逝,他抓着耿翰池的手上用力,使劲地将人拉起来,拽进卧房,甩在床上,随即整个人覆了上去。他用膝盖顶入耿翰池的双腿之间,轻轻地碰触那处,双臂撑在耿翰池的头部两侧与他对视。
耿翰池的双眼染上湿意,呼吸声渐重,胸膛不断起伏,松散的浴袍底下结实健美的肌肉闪着诱惑的光泽。
周怀霖膝盖敏锐的感觉到了耿翰池身体的变化,勾唇冷笑道:“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欠操?”
“只要那个人是你。”耿翰池献祭般的说。
周怀霖的双目变得浓黑浓黑的,像一汪深潭底部暗藏凶险的漩涡,轻易将人卷进去,万劫不复。耿翰池的心神被他迷人的双眼吸了进去,在周怀霖的脸慢慢靠近的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