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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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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赐离开乾清宫后就去了御书房心心念念的全是霓裳的音容笑貌以及她腹中的孩子、她和皇甫天佑的关系直至夜幕降临他都没安下心来认真处理一份奏折他犹豫着要不要回寝宫去哄哄她她的子这么好肯定不是真的在生气不知不觉他漫步在梅林中幽幽暗香随风而来白雪皑皑铺了一地一抹倩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跟了上去只看见凌落尘正用小铲子拨开雪土脚边放置的是一个藤篮装满了或色泽暗淡、或残缺的梅花瓣

你在做什么

见来人是皇帝凌落尘微微一怔丢下小铲子便跪下磕拜:吾皇万福

男人走近几步安公公撑着伞紧随他的步伐以防有雪花沾染了龙体他又问了一遍:朕问你你在做什么

回皇上奴婢在葬花

葬花

他冷冷地看着她虽然接触不多但是感觉这个凌落尘在行事作风方面总跟霓裳有几分相似

就拿这葬奇怪的东西而言上一次他和霓裳在假山之内温馨过后她就说要把假山里的、已经死掉的萤火虫们的尸体一一收集起来好好安葬当時他还与她戏笑说要不要他以一介天子的身份为那些萤火虫吹奏一曲安魂她娇噌着说他不正经说那些萤火虫算是他们之间的红娘后来他允了她的要求让人好好办了这重要的丧事在特意在假山外侧建了一个虫冢17281747

皇上没说平身二字凌落尘连头也不敢抬高:是的皇上奴婢以为万物皆有情每一种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它们都拥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不该生来就被人践踏因此奴婢怜惜和尊重这些逝去的梅花想要好好安葬它们

她的一字一句间都隐隐折射着自身的命运皇甫天赐听出了深一层的意思顿時觉得这个女人有几分聪慧说话做事竟像霓裳那样能剖析出条条道理来

越是这样想着他就越想念霓裳越体会到霓裳的美好

他错了

他不该怀疑霓裳的半点也不应该

可是要怎么哄回她呢

你过来皇甫天赐想到凌落尘也是个女人不如先从她这儿探探女人的心思也好便命令她一道往御花园的小亭子走去

期间他忽而想起什么使开了安公公道:你去御膳房看看霓裳的安胎药该煮好了你亲自看紧点千万别出岔子

后宫之地阴气太重孩子都难活下来

他自小在宫中耳濡目染什么无烟战场看多了去且不管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种反正把霓裳和胎儿保护得滴水不漏便是正确的

在小亭坐下就立即有宫婢呈上精致可口的糕点香醇的清酒

坐下陪朕喝几杯说说话

天子开金口半是舞优半是宫婢的凌落尘哪有拒绝的道理况且她根本没想把他往外推小心翼翼地为他倒了杯酒回答着:是

良久皇甫天赐都是举杯自饮神情越来越落寞:你说朕是不是太宠她了

凌落尘沉默着不敢作答也不知该如何作答才能不激怒他甚至能讨得他的欢心

呵男人妖孽的笑容绽放在她眼前瞬间迷惑了她罢了谁叫朕就是想宠着她呢她生气了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很显然他像是喝醉了神智开始不清醒口中念叨的都是霓裳的名字——

霓裳霓裳我向你认错好不好他猛地捉住凌落尘的手只觉得天旋地转霓裳就在眼前对自己微微笑着十分暖心霓裳我们和好吧我想睡了抱着你睡还要听着你唱歌我的霓裳唱歌最好听了

怎么回事

才几杯下肚他的头就开始晕了他的酒量何時变得这样差

是因为霓裳吗光是看着这个绝美的小女人他就迷醉了

他抬手抚上霓裳的脸颊她羞涩地低下头想躲着他他浅浅一笑爱极了她单纯娇羞的模样于是直接将她拉入怀中搂住她吻了又吻

这一夜后宫中平静得有些诡异

天微微亮起锦瑟宫中芙蓉帐暖一双玉臂探了出来紧接着是半~裸的女子落地婀娜多姿地走向屏风之后的浴池——

是你天后甫洗澡

最重要的是洗去指甲中藏着的迷幻粉

有人欢喜有人愁

乾清宫的烛火一夜都亮着霓裳喝了安公公亲自送来的安胎药后就明白皇甫天赐在向自己示好然而他迟迟没回来她的心便越来越不安了——

他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去给他一个下台阶吗

思来想去已经深夜为了胎儿健康她就决定先睡没想到习惯了男人的温暖怀抱入眠的她根本就无法安睡夜间不知道惊醒了多少回

直到黎明時分想到皇甫天赐上朝的龙袍还在这寝宫里怕耽误了他上朝她才命人去寻一寻他的踪迹打算把龙袍送过去顺便低声下气反哄他一次小太监回话说皇上在锦瑟宫过夜

锦瑟宫不是她住过的宫殿吗现在是无主了吧难怪他要缩到那儿去将就一夜了

于是霓裳带着淼淼等婢女和龙袍乘着凤撵赶往锦瑟宫

岂料寝室里走出来的女人是凌落尘

倾妃娘娘怎么来了凌落尘披着长发锁骨处的红痕若隐若现皇上还没起呢

霓裳被那个暧昧的痕迹深深刺激到想象到什么心里蓦然一痛猛地推开她冲进了内室完全不顾身后的喊叫阻扰

娘娘倾妃娘娘小心龙裔啊

便是这時吵醒了床榻里的男人

他坐起身扶着昏昏涨涨的脑袋一撩开纱帐就看见霓裳那震惊的脸和难以置信的眼神她瞥见了的凌乱和那朵暗红的、妖娆的血花——

皇甫天赐你混蛋她一時失控就用了现代的骂语1avLR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他的宠爱还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别的女人分享他

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冰泪石落地嘀嗒成曲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她的清眸中写满了控诉和失望:是我太傻了忘尘舞的力量我怎么可能以凡胎去突破得了我真笨你已经失忆了你根本就不记得我的存在你怎么可能会记得对我的承诺你不是天赐也不是银月你不是他不是

霓裳、霓裳你听我说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很痛他拦住她不让她转身走掉霓裳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是意外对是意外我不想的有了你我怎么可能会碰别的女人

他想解释却发现不知该从何说起想来昨夜的一切都是怪异的他的酒量颇好怎么可能才几杯就醉了他很清楚身下的触觉和紧致与霓裳的不一样却无法控制身体发了狂般要着那个女人太奇怪了

我不听我不听我都看到了你敢说你没碰她吗霓裳的泪簌簌落下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她指着跟了进来的凌落尘声声质问难道我看见的是假的因为一点点流言蜚语就怀疑我和孩子转身丢下我们我担心你、想着你之時你竟跟别的女人快活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爱我的吗

原来被质疑的感觉是这么难受的

他总算理解了她昨日的心情他害怕看见她的泪水不喜欢看见她的柔弱的一面

不是的我一直想着的人都是你我心里真的只有你霓裳他想抱住她感受她的馨香和温暖她却退后了一步男人僵在半空的双手显得无比哀凉

她的心在流泪他的心又何尝不痛呢

偏偏此時凌落尘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跪地开口:娘娘莫激动小心动了胎气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陪皇上品酒不然皇上就不会喝醉了把奴婢错认成娘娘奴婢该死说着还狠狠地磕头额头磕破了皮渗出鲜血也不敢擅自停下来

见她这揽罪上身的模样霓裳心知不是她的错要怪只能怪皇甫天赐甚至只能怨自己——

若不是自己生气赶走了他他也不会跑去满怀惆怅地喝酒

男人攥紧了拳手背的青筋暴现眼眸里洋溢的却是柔情和愧疚:霓裳朕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他以一个王者的身份来给她承诺真的不会再有下次了从今以后真的独宠她一人只求她能原谅他一次

☆小人太多了~好事多磨啊~

。。

我只有过一个男人

男人攥紧了拳,手背的青筋暴现,眼眸里洋溢的却是柔情和愧疚:“霓裳,朕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他,以一个王者的身份来给她承诺,真的不会再有下次了!从今以后,真的独宠她一人!只求她能原谅他一次!

霓裳摇摇头,看着那张凌乱的床榻和代表女子纯洁的落红,心里始终无法释怀——

只要他一日是帝王,后宫就会存在一日,纵然可以他无视那些莺莺燕燕,她也会成为别人所鄙夷的“妒妃”!整日霸占着帝王,容不下别的女人存在,不是“妒妃”是什么?

这样的生活就是她想要的吗?

不是的!

“我、我……”霓裳失魂落魄地转身走出锦瑟宫,她不逃不行,这屋子里糜烂的气味令她几乎要窒息了。

“霓裳!霓裳——”皇甫天赐气急败坏地套上裤子和内袍,匆匆追了上去。

淼淼也捧着龙袍,领着一群宫婢紧随而出,只余下凌落尘快要磕破地板的单调声音。待到众人远去,她才抬起头,微微勾唇,眼眸里尽是得逞的光芒,却不料,对上了一双犀利的眼睛——

是倾妃娘娘的随身侍卫,祁佑。

人筋和是宠。他看了看床榻上的落红,又轻蔑地对她一笑,随后,也步出了锦瑟宫。

霓裳大腹便便的模样,自然跑不快,她再任性生气也是要顾及着孩子的,于是,脚步渐渐慢了下来。皇甫天赐追上她时,空中又飘起了小雪,风冷冽地拂过,雪落在他只着薄衣的肩头,看起来格外冷,却比不过她看他的失望之色那么冰冷刺骨。

“霓裳,别这样,我错了!我向你认错好不好?”他拦在她身前,长臂圈住她的腹部,稳稳地护住她,生怕她走得太急不小心绊倒,“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再碰别的女人,若是再碰,就让我不得——”

“别!谁要你发誓了?要是你真的出事,我和宝宝怎么办?”她见他穿得这么单薄还跑出来追自己,说心里不敢动是假的。一个男人对你是否真心真意,往往在细节之处和紧急关头就能体现。

淼淼等人也追了过来,霓裳急忙拿过那件冬天用的厚棉龙袍给他套上,他触到她冰凉的手,怜惜地吻着:“只要你相信我,起个毒誓算什么,再说了,只要我遵守誓言,便不会有事。霓裳,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堂堂天子,曾几何时这么对人低声下气?1amjS。

可见,他心里真是有她的,也只有她而已。

雪花点缀在霓裳的云鬓上,不及她的清眸般晶莹剔透,若是能忽视她眼里哀痛,他也许不会这么揪心。为她戴好宽大的白狐毛滚边烫金披风帽,遮去寒冷,他搂着她往乾清宫走回。

“天赐,我不是生气,我只是觉得痛心。你知道吗?我一想象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很难受。在我的心里,爱情是自私的,我不希望我们之间还夹着别人,我无法忍受和别的女人分享你。我知道我的要求很任性,你是高高在上君主,三宫六院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幸福!什么奢华、高贵、权利、锦衣玉食……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要和你、和我们的孩子,简简单单地在一起……你能明白吗?”霓裳一时激动,就把心底深处的想法说了出来。她在赌,赌他是不是因为失去了记忆,就真的忘记了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觉。

经过梅林,红梅依然幽幽地吐露着暗香,沁人心扉。

皇甫天赐忽然停下脚步,紧紧地抱住她,叹息道:“我懂,霓裳,我们是一样的,换了是我看见你和其他男人有瓜葛,我也会很痛心、很难受……我也很自私、很霸道、很任性,我想让你只看得见我、心里只装着我一个人,永远也不要去想其他男人。因此,当我知道你和皇甫天佑有一段过往时,我很矛盾、很不安;当我看见你全心全意地做了手套要送给他时,我嫉妒得要发狂……”

“没有过往,我和他根本就不算得上有什么过往,他救过我,我也救过他,在我心里,他只是一个朋友,只是一个大哥哥般存在的人物。”霓裳纠正了他的说法,把事情解释清楚,拉着他的大手,覆上高高隆起的腹部,让自己和孩子的温暖为他那冰冷的手解冻,温柔道,“我,只有过一个男人,除了你,还是你。孩子,是两个人相爱的结晶,我愿意为你孕育孩子,就代表了我的心,我想让孩子延续我们的血脉、延续我们的……”

延续我们的爱!

轻柔的话音,消失在她主动踮起脚尖,唇瓣贴上他的薄唇的瞬间……

风拂过,男人将她环得更严实,以免有一丝寒风侵袭到她,感受着柔软、甜美、温暖的芳香,他衷心希望时间不要再流逝……

不远处梅枝下的玄衣男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只能默默哀叹着自己的格格不入。她说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即使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她的心里从没有过自己,可是真正亲耳听见的这一刻,心还是会痛的。17245416

痛得,难以言喻。

——在我心里,他只是一个朋友,只是一个大哥哥般存在的人物。

——孩子,是两个人相爱的结晶,我愿意为你孕育孩子,就代表了我的心……

原来,这就是孩子存在的定义。

难怪,属于他皇甫天佑的幸福少之又少——

他的父皇母后不是因为相爱而生下他的……

他所爱的女子,心里有了别的男人,他连一根发丝也挤不进去……

他丧失了生育的能力,也丧失了给别人幸福的能力……

月明星稀,漫天飞雪。

皇甫天赐亲自抱着霓裳暖了被褥,看她入睡后,才起身重新套上外衣和披风,走出了寝殿。

“昨夜我不在,你也是这么守着她的?”他低沉的声音在屋檐下扬起,“她很累、睡得很沉,想必是昨夜没休息好。”皇族子弟,自小习武,拥有深厚内功的他,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到屋顶上隐藏完美的气息。

男人从瓦上轻巧地跃下,一地白雪和月光映亮了他那张清俊的脸,他私下见帝王,从不行礼:“她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珍宝,拥有了她,你该好好珍惜,从前她受过的委屈已经够了。”

他们是兄弟,相处之时却像仇人。一个是狡猾残冷、俊美深沉的狐,一个是阴狠淡漠、清俊孤傲的狼,却有着各自不堪的曲折成长,有着一颗需要被温暖和治愈的心,还同样迷恋上同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成了他们的阳光,与他们的呼吸同在。为了她,他们愿意放下一切过往仇怨,各选择一种方式去守护她。

“不需要你提醒,霓裳是我的女人,还为我怀着孩子,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皇甫天赐对于祁佑的心思是有所防备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警告道,“你,趁早死心吧!霓裳是不会爱上你的,我也不会给她变心的机会。”

闻言,祁佑嗤笑一声,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想起了她在花瓣中旋转跳跃的姿态,感叹道:“总算相信那是你的种了!我是吃过败仗,但不至于懦弱到要别人来养孩子,若是那孩子真的与我有半点关系,别说是失忆的你,就算是以前的你,也阻止不了我要她!”

听着祁佑的狂妄口气,皇甫天赐不屑地皱了皱眉——

这家伙,经常在霓裳面前晃悠,迟早是个祸害!

然而,他的皇位没算坐稳,需要祁佑帮忙保护霓裳,否则,那孩子怕等不到出生就没了……

而这一次的醉酒,隐约也是个局,到底是谁想要分化他和霓裳之间的关系?

皇甫天赐正寻思着这事,祁佑也刚好想到了一块去,又道:“那个凌落尘有古怪。”

“嗯,我也在怀疑她。”他仔细回想着昨夜的情景,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凌落尘在酒里下了药。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单纯地想要爬上他的床?

“我查到,宫中的留言是左婉儿放出的,凌落尘也脱不了干系,她们可能是想争宠。我是凌落尘的第一个男人,她怎么可能会有落红?”

皇甫天赐轻笑:“呵!不得不佩服你以前的品味,连这种丑陋的女人也吃得下口。”

“你不也尝过吗?”祁佑懒懒地白了他一眼,“五十步笑一百步。”

正因为他说的是事实,皇甫天赐回想起来更觉得倒胃口,果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捧在手心里宠爱着的。

翌日,宫中开始流传着新的事——

据闻,左太妃制造流言中伤倾妃娘娘,已经被拔了舌打入冷宫。

据闻,倾妃娘娘善妒,容不下受过龙宠的凌落尘,便让皇上将她也打入冷宫……

据闻,朝臣对“妒妃”颇有微词,纷纷劝说皇上应雨露均沾,千万别被此女迷惑!

据闻,以前伺候过舞妃娘娘的小桃死了,是被狐妖所杀,亲眼见证的左太妃被吓疯了!

……

。。

倾妃娘娘是妖怪

宫中狐妖之言,缘起于乾清宫。8

皇甫天赐的政务日益繁忙,加之霓裳已有孕七个月,每晚馨香在怀却只看得见摸得到而吃不着,他怕有一日难以控制自己的兽~欲而伤了她和孩子,便干脆搬到乾清宫临近的浮云宫睡。

一日天气回暖,雪渐融。

淼淼领着几个宫婢侍候霓裳早起,其中一个宫婢看见霓裳的双耳变成了一双类似白狐的动物耳朵,便惊声尖叫——

“妖!妖怪!”与此同时,宫婢手中的托盘也掉落在地,还引起了别的宫婢的恐慌。

淼淼率先反应过来,三步作两步至龙榻前,一拉纱帐掩盖住霓裳:“娘娘,您——”不仅仅是毛茸茸的耳朵,她还看见了霓裳身后的尾巴。17281760

天啊!雪白的,像狐狸尾巴!

“妖怪!”

“娘娘居然是狐妖!”

……

见一众宫婢纷纷吵嚷,霓裳心生不妙,顺着淼淼的目光移到了自己的尾巴上,她伸手抚摸了一下那毛茸茸的一段,尾巴也动了动——

会动!而且是她自己控制着动的!

“怎么会这样?”霓裳难以置信地呢喃着,“不可能的!我不是狐妖!”她明明是天女啊,纵然流泪没了仙力,投胎又穿越也失去了仙骨仙根,可也不可能贸贸然变成了妖怪啊!

这时,外头听到动静的祁佑和来陪她用早膳的皇甫天赐已经走了进来。

“皇上,妖怪!妖怪!”

“倾妃娘娘是妖怪!”

“皇上,娘娘变成了妖!”

……

宫婢们被吓得胡言乱语,连跪拜也忘记了。安公公看着主子蹙起的眉头和渐黑的脸色,便斥了她们一句:“放肆!主子岂容你们胡乱诋毁!”

“天赐!我在这里!”霓裳知道是皇甫天赐来了,就小心翼翼地从纱帐中探出头来,那双诡异的狐耳再次暴露在人前,“天赐,你要相信我,我不是妖怪!”

她慌乱的眼神犹如受惊的小动物,颤抖着朝男人伸出手,想要得到他的信任和安慰。男人没有令她失望,没理那群宫婢,径自走向床榻,淼淼退至一旁让了位置给他,他的身影也在纱帐中若隐若现,紧紧地拥住了她。

“别怕!没事的,有我在!”他亲吻了一下她的唇,抬手讶异地摸了摸那双狐耳,看着它敏感地抖动了两下,忽而觉得十分可爱,笑道,“这样的霓裳更有趣了!”

霓裳控制着尾巴扬了扬,轻轻地拍打着他的手背,见他的反应与众不同、不排斥自己,那颗忐忑的心总算安稳了几分。

“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妖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醒来就变成这样了,你真的不害怕吗?连我自己都有些害怕……”

人是不可能突然就变成妖怪的,而她现在这模样,顶多只是个半妖。事出必有因,她一定要为自己查清楚,而如今能相信和依靠的人除了皇甫天赐就是祁佑、淼淼和星奇姑姑。宫中的一切是非不清、步步惊心,稍有不慎,比如说就这刚才的情景被传了出去,她都要大祸临头的。

“怕!”皇甫天赐幽幽地盯着她,正色道。

她心里蓦然一紧,好不容易稳住的心再度不安。看着她被吓到的模样,他才缓缓一笑,道:“怕只怕,你要胡思乱想,怀疑我的心……”

他拉过被褥裹在她身上,以防她着凉,柔声又道:“傻女孩儿!你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是人、是妖、是鬼,都是我的女人,我怕你做什么?你这么娇弱的小东西,还怀着七个月的孩子呢,还能吃了我不成?”

他说:“若是吃了我,能让你的身体更好一些,能让你为我生下个乖巧漂亮的孩子,那你便吃吧,我愿意成为你的血、你的肉,与你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闻言,霓裳静静地看着他,看他那双满溢柔情的眸,看他那英~挺的鼻,看他那温热的薄唇……心中的感动逆流成河……

原来情话是世上最不可思议的力量,甜蜜的情话,它能让你快乐、让你幸福、让你安心!

“别走,陪我。”她见他要起身,紧紧攥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不想分开。

“乖乖的,我不走。”皇甫天赐轻柔地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才撩开纱帐,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跪成一片慌乱失措的宫婢。他的双眸间顿时染上一丝杀气,看向了祁佑点了点头,便收回目光放下纱帐,继续搂住她柔软的身体。大掌轻轻覆上她的腹部,似乎能感受到胎儿在动,低声问道:“宝宝今天乖不乖?”1avM4。

中清每他之。霓裳笑得十分明媚:“很乖啊,不过就是很想你——”

话音还没落下,就听见殿外一声凄惨的叫声和一片哭声。她看不见的是,院落里,白雪被鲜血染红,一名宫婢睁大着眼倒在雪上失去了气息,其余人等尖叫着哭泣着拥挤成一团。而祁佑手中的剑还在滴着血……

殿内的霓裳隐约感觉气氛有些诡异,便问皇甫天赐:“发生了什么事?”

奇怪了!殿内安静了许多,可殿外变得吵闹。

“没事,只不过让那些人以后别在宫里胡说八道而已。”这么风轻云淡的语气作答,似乎毫不在意其他人的死活,真可谓一位残忍冷情的君王。

她觉得空气骤冷,脱离了他的怀抱,颤声问:“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杀一儆百!”

就这一瞬间,她在他身上感觉到那散发出来的寒意,足以将人冻杀。仅是一瞬,他又恢复成温柔深情之态,将她牵下了龙榻,吩咐淼淼道:“让人传早膳吧,朕和娘娘都饿了!”



自从霓裳有了狐耳和狐尾之后,身体状况越来越弱,御医来看过说,再这样下去,她的胎儿可能不保。可胎儿已经七个月大了,当成早产儿也该能生了,最糟糕的是,御医还说引产伤身,怕生得下孩子,大人却活不了。

皇甫天赐看着霓裳越来越瘦弱,心就越来越痛……

飞鸽传书给南宫若也收到了回复,根据南宫若的分析——

霓裳身上的狐耳和狐尾其实是属于胎儿的,胎儿拥有银月的一半血脉,也就是半妖。胎儿成熟之后,妖记会体现在母体身上,而且,妖力也会侵蚀着母体。因此,霓裳才会变成狐妖且身体越来越虚弱。

南宫若没交代解决的办法,只嘱咐要照顾好霓裳,说会抽空动身来天照国看一看。

期间,“倾妃娘娘是狐妖”的传言还是流遍了宫中,并很快传到了朝臣耳中。后宫每夜都死一个人,众人纷说是狐妖所为,甚至有人每日三次烧香拜佛求保命。

皇甫天赐担心会有人趁机对霓裳不利,在没调查清楚凶杀案之前,只好委屈她留在乾清宫里,尽量不要外出。乾清宫外由重兵把守,莫说凶手,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为了澄清霓裳的嫌疑,他和祁佑也试过整夜不眠地轮流守在她身边,终于证实了她没有梦游症杀了人而不自知的怪现象。

可怜的是霓裳,已经整整十天不见天日,时间在偌大沉寂的寝宫里流逝得很慢,她感觉自己快连雪和梅花的颜色都要淡忘了。

烛光柔和,纯白的屏风后,是一个女子落寞的身影,纤细的双手如波浪般涌动在屏风上映成了黑色的影儿。忽然,她的手化成一只鸟儿落在枝头,鸟儿叽喳,歌声清脆悦耳。

男人回到寝宫内殿,便是见到这幅情景,想必是霓裳又在自娱自乐。淼淼见他驾到,想跪下叩安,却被他以食指抵唇示意别吵。他在躺椅坐下,淼淼奉上清茶和糕点,两人静静地欣赏着那神奇的手影戏。

屏风上,鸟儿展翅高飞,滑翔,扑腾了几下翅膀,继续滑翔,仿佛要冲出这牢笼……

这一刻,皇甫天赐才明白,霓裳不甘于被困在这宫中,她向往自由,她应该是在飞雪下欢笑、在梅林间起舞、在阳光下歌唱的女子。不该受到流言蜚语的困扰,也不该受到这宫廷的束缚。

鸟儿终于飞走了,来了一只“喵喵”娇叫的猫儿,它慵懒地摇摆着尾巴,双耳时不时地抖动几下,那可爱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轻轻抚摸它一下。猫儿渐渐睡去,换了小狗出场,它轻吠了几声,甩着长舌,似乎在向主人讨要食物。

见状,皇甫天赐微微勾唇,他是第一次看这种手影戏,没想到,只是一双手和声音就能把小动物的形态演绎得如此传神——

真不愧是他的霓裳,总能给他带来惊喜。

随后,是一只天鹅游了出来,脖子伸长,两翅帖服,姿态无比优雅。游到中央,它开始不停地扭头以长喙啄蹭翅羽,响亮而忧郁如号角的声音似乎在呼唤着同伴。

皇甫天赐再也坐不住了,走到屏风后,霓裳讶异他的到来,看着他俊美的脸浅浅一笑,继续模仿着天鹅的叫声,像是在对他发出邀请。他的学习能力很优秀,才看了一眼,就能如她那般以手化成另一只天鹅游出,与她的天鹅耳鬓厮磨、恩爱戏水,真应了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

☆漫漫情路,危险重重,不过,天赐会守护好霓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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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赐再也坐不住了,走到屏风后,霓裳讶异他的到来,看着他俊美的脸浅浅一笑,继续模仿着天鹅的叫声,像是在对他发出邀请。他的学习能力很优秀,才看了一眼,就能如她那般以手化成另一只天鹅游出,与她的天鹅耳鬓厮磨、恩爱戏水,真应了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

霓裳抬眸看向男人,笑靥如花,美不胜收,他心里一暖,不禁俯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相视之时,一切安慰的话语尽在不言中。这一瞬,空旷的大殿似乎因两人的温情弥散,不再令人感到孤独寂寞。

屏风中出现了一只兔子奔跑的身影,它长长的耳朵抖动着,甚是可爱。突然,一声狼啸使它十分惊慌,后方有危险在追赶,它只好鼓足勇气双腿扑朔跑得更快……

可惜,最终,兔子还是逃无可逃地被狼追上,吞入腹中……

霓裳郁闷地捶打着皇甫天赐的胸膛,女儿家的娇羞之态尽数展现出来:“讨厌啊!你怎么把人家吃了!”

男人配合着她的“攻击”,佯作受伤躺倒在软毛地毯上,一手揽过她的腰,邪气道:“我死了!我死了!以死谢罪,求女神大人原谅我!”

许多女人都是在他面前故作姿态的,唯有她,肯毫无防备地把真性情展现出来,实属难得。他从小在宫中长大,每一天都在演戏,不能在人前轻易地哭,也不能随便欢笑,长久以来,身心都疲惫。而如今,他却能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笑着,犹如一个孩童般撒娇、打闹,不必时时刻刻防备着把险诈的人心,这种感觉……真舒服!

“别胡说!”霓裳紧张兮兮地捂住他的唇,清眸里染上了几分认真和恐慌,“不准你胡说!不准把‘死’字挂在嘴边,我要你活得好好的,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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