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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群雄之冰冷王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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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庇?”深冷新冷笑一声,那笑容几乎同冰烈一样的冰冷,如结了霜般。“本管可有你们的罪证,要不要看看?”随后深冷新挥了挥手,立刻有人呈了上夹子来。深冷新把夹子丢给了两人,林和颤抖着手拿起夹子,一看,脸色如土灰惨白。而李钱多也疑惑着,拿夹子一看,愣住了,那全是她勾结官府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大人,这事情不关我啊!全是她,是李钱多叫我做的呀!”被那证据给唬住的林和慌忙的推卸责任。“姓林的,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李钱多很愤怒的说,满脸的皱纹都皱到了一块地方似的。“我也不曾亏待你啊!”哪次好处没有她的份的?而林和反应过来,“李钱多,都是你害的!”都大难临头,谁还顾的利益,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最好。

“你们,两个都逃脱不了。”恶魔的声音再次传来,冷冷的,已经决定了她们的命运。”你是谁啊!怎么能判定我?”李钱多几乎是激动的站起身,但又被侍卫给按下来,谁甘屈服?那只会是死路一条!“调戏了本王的王妃还想逃吗?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跑来王府来质问本王?还不请安,对本王不屑,对王妃出言不逊?怎么?这难道不够定你们的罪吗?”冷酷的声音如同地狱的恶魔。

“你……你是王爷?”林和几乎要晕厥过去,光是这几条中的一条就可以死上千次了。“呵,真的以为本王很无聊吗?没事坐在大厅上一言不发看你们罗嗦?”冰烈的唇边又是发寒的微笑。

而李钱多已经彻底的呆了,“新儿,带下去,为师有点乏了,剩下的你自行处理,为师相信你。”冰烈看了一眼深冷新。“是的,老师,徒儿先告退。”深冷新微微作揖便退了下去。“带下去。”她吩咐道。

“管家。”冰烈淡然的说道,老管家从柱子的一角出来显身,走上前来。“王爷,有什么吩咐吗?”她低着头等着冰烈的发话。“最后一步,应该威胁一下那些人。”冰烈挑高了眉,“本王所拥有的店铺都一律对冰辰冻结,管家,听明白了吗?”最后一句明显有威胁的意味,“本王不希望把事情给搞砸了,管家,希望你不要插手,否则,那只会更加乱而已。”冰烈说完就抱着云落回房间去了。

那人一定是等了很久了。

果然,在房间的窗口站着一身淡黄如菊的少女,黑色的头发被风扬起。

冰烈小心的把云落放到床上,刚想站起身,云落却紧紧的拽住冰烈的衣领,不让她离开。他的眼神如同被人遗弃一般的可怜,带着害怯。从冰烈回来后,他就一直粘着冰烈不放,即使是睡觉吃饭上厕所也好。冰烈不禁叹息,云落啊,我喜欢的是你的高贵优雅,在爱的面前羞怯的样子,为爱痴狂,可是,你为什么会这样?冰烈心中一痛,那云落搂在怀里。

“哎呀,冰爷,您也够了吧?难不成要我千里迢迢赶来就是来看你们两个恩爱的模样?”凝真撇了撇嘴。冰烈并没有被好友的调侃给逗笑,反而心事重重。“不会吧?又来一个?”某个不知道冰烈威力的某人又开始大叫道。“想死?”冰烈忽然出声说了一句,凝真立刻举白旗投降,只要她老人家一说出这字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冰冷冰冷的,好几次被她给冻伤。

“快点来医治他。”冰烈扫了凝真一眼,凝真也不再儿戏,走上前来,云落也不怕她只是看着冰烈,根本就没把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把手给我。”凝真翻了翻云落的眼皮,发现他的手正在拽着冰烈的衣领,这样没办法把脉。冰烈也把云落的手给弄下交到凝真,凝真探探脉还没多久,云落就一把搂住冰烈的腰身,紧紧的不放,像是他心底的不安彷徨。

“看来这个姐夫粘你好紧嘛!”凝真打趣道,冰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注视着云落,而云落也看着她。“有什么办法医治他的吗?”冰烈半晌才转头问凝真,“有。”凝真点头,不过笑容有点诡异和邪恶。“什么方法?”冰烈蹙着眉头,这丫头不会又想耍什么花样吧?

“就是冰辰男子最重视而且是一提到就会脸红的事情。”凝真一脸的神秘兮兮,还故意把冰辰两字加重。“什么事情?”冰烈皱着眉,有这样的怪事情吗?“你说呢?”凝真挑了挑眉,一脸的坏笑,真的很像是痞子的表情。“正所谓以毒攻毒,或者说是甜蜜的唤醒法,只要做你成功了,就能唤醒他,而且他是会脸红,还有很有趣呢。”凝真很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冰烈狠狠瞪了她一眼,示意不要再买关子,否则她会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老大,你说呢?什么的初次是最重要的呢?”才刚说完,凝真就已经从窗口飞出去了。“祝你们永远幸福。”这样还不明白?那可真是够笨的,凝真在心里嘀咕道。

幸福时刻

初次?冰烈皱紧着俊眉,低头就望见了云落那双无助的水眸,他现在已经不会怕她了,灰暗的眸子也逐渐有了生气,可是他却依旧不认识她,而爱粘着她,可能是潜意识已经复苏了,而现在,只要加一把劲,也许他就会清醒过来,正如凝真说的那样,还需以毒攻毒,心病还需心药医,但是刺激会很大,她怕他承受不过来。

可是,初次吗?她不想勉强他,那时她已经伤害过他了,现在,她只想好好的爱护他,如果他不同意,就不要强求,只要顺着他的意就好了。而,要是真的那样做的话,他肯定会想起那不堪,所以,她不同意那样对他,也许帮助他找回记忆那会更好,至少保险,至于会不会很久,那就要看以后的状况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冰烈都在陪着云落。而冰烈也知道,即使是足不出门。

冰辰最大钱庄的李钱多和最大米铺的林和被人追查出了罪证,于处斩,冰辰的人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在押往刑场的时候,几乎在冰都的老百姓都轰动了,在那天把刑场的路上围的水泄不通,不少人朝罪犯掷一些烂菜烂饭潲水,因为都曾吃亏吧,如此的一代富商,落的也只是这个下场。

只因为,她们惹了一个人,惹了一个连天地都会震动的人。李钱多和林和最临死前悲愤不甘心,可是她们不得不甘心就这样死去,那个恶魔是不会饶她们的,即使是惹了女皇,可是也不会死,因为至少女皇也可以收买,因为她们的冰辰最有钱的人,多少贡出来一点也无所谓,可是那个恶魔不稀罕!并且还嫌那些钱脏。

谁都可以惹,就是不要惹到那个比恶魔还冷酷的恶魔。你不仅会尸骨无存,而且还会灰飞湮灭。

这几天,冰辰的变化很大,不知道为什么在冰辰一大部分的店铺会在一瞬间关门谢客,垄断了冰辰的大部分的经济来源,而那一半的铺子,在海陆交通占着很重要的位置,于是现在冰辰正陷入了两难的境界。只有冰都,由于太大了,虽然店铺也只关了一办,不过另一半应该坚持不了多久。

现在,除了冰都,听说冰辰的那么多的城市的百姓已经哀怨成片了,似乎把当今的皇上搞的脾气更加烦躁了,令百臣每次上朝都要提心吊胆的,生怕被君王烧成灰烬。

百姓们也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的店铺会关门呢?答案的是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幕后的控制者是说,主要是藏的太过隐秘,让人想不透也猜不透。

这天,冰烈负手立着窗前,看着夏日的荷花正在傲然的挺立,偶而热风迎来,舞动着纤腰,摇曳生辉,荷瓣被吹起,似轻纱蒙脸,如美人含羞的遮掩。一池湖水,在耀眼的阳光下闪动着波纹。而蝉鸣的声音也更加大了,如冰烈心里的急躁,云落的症状还是没有好转,依旧是什么事情也记不起来。

“烈,饿。”云落在冰烈思考的时候,轻轻唤了声,那声音如纯净的湖水,洗涤着一切事物,总能让人感到安心满足。

冰烈回过神来,现在,他真的像是亟夜,那个笨笨的模样,尽管是能使人勾起保护欲,可是,她只想要以前那个典雅端庄的他。于是冰烈把云落搂进她的怀里,尖尖的下巴抵着他的头顶,磨蹭着。

半晌,冰烈才叹了一口气,“落,你一定要回来,恢复以前的样子,我喜欢的是以前的你啊!”话语不经意间就露出了依恋。

而在怀中的人儿猛然的一动,有感觉?冰烈诧异的看着他,难道说要帮他恢复记忆,也许就是陪着他说说以前的事情?冰烈为这个发现雀跃起来。

于是她开始试探。“落,知道吗?以前的你其实也是一个很倔强的人,倔强的让我很感兴趣。而在拜堂的时候,我看见你哭了,然后在洞房的时候,也许你是因为我可能会和你洞房,于是你拿剪刀来自卫自己的清白,原因是你心中的那恋,为了她,你甚至可以连生命都不要。”冰烈的语气有点波动,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上他,而对以前的事情她感到很庆幸,幸好当时阻止了他的自杀,否则她肯定会后悔的。

而云落的眼眶已经浮出了水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总之,是很难过很难过。

“而我本来是很不屑的,如果不爱我,就不要嫁给我。而你却还是为心中的影子默默的守侯,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了,你爱的人那就我,可是我不能接受,因为,我的心中也有一个爱人,所以我对你很排斥,但却依旧不能不对你感兴趣……”

冰烈一件件的说着,在转头的时候不经意看着云落,却发现他已经哭了,顿时慌乱了手脚,笨拙的拭去他的眼泪,对于不相干的人,她可以很大方,很从容。但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却是乱成一团。是因为她心疼他的眼泪。

“好不容易走过来了,好不容易才爱上对方,为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呢?”冰烈心疼看着他红肿的双眼,她都已经快要崩溃了。而云落却只是流着眼泪,他不说也不闹,任由泪水盈满眼眶,模糊着眼前的一切。

“好好,我不说了,你别哭,好不好?”冰烈怜惜抱起他。“我们去吃饭,你肯定饿了吧?”冰烈轻声的问道,为了他不哭,勉为其难的扯了扯嘴角,硬是挤出一丝笑意。但冰烈的心里很难受,难受到她的心就要快被他的眼泪给刺伤了。

“好。”云落把头倚着冰烈的肩膀,也应了声,但心却依旧是在流泪,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想去外面吃吗?”冰烈看着云落,他的脸色已经比较红润了,不像刚回来的那样透明,几乎如同一张白纸一样,那样可怜的血色。

这几些天呆在王府里,一定是闷坏了,还是带他去闹市玩玩比较好。而且,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她可以向世人宣布,他依旧是她最宠爱的王妃,谁也不能动他,反之就是和王府作对,她会让他成为最幸福的人,让所有人都羡慕他,这也是对他的补偿,冰烈爱恋的看了一眼云落。

冰烈突然想到了什么,将军是他的母亲,而也许将军府里的童年回忆可能会唤醒他。不过,一提到将军府,冰烈的怒气又上来了,这个该死可恶的云晴成,竟然把落伤成那样?她一定不饶她!禽兽不如的东西!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她会让她尝试一下被自己的子民埋怨是是什么滋味。

哼,这两人竟然联手绑架落,然后在把他丢回王府受尽折磨?

冰烈的嘴角一抹嗜血的微笑,如盛开的罂粟花般柔媚却是毒辣。

“饿。”云落轻轻扯着冰烈的袖子,睁大水眸看着她,似乎不懂。冰烈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对云落展开微笑,很纯洁如水,只要能让她的爱人不怕她,依赖她,即使是恶魔过渡成为天使她也可以办的到。“落乖,烈带你去玩哦!”冰烈溢出暖暖的柔情的眼眸让云落迷失在那如水动人的人的眼眸印里。

冰烈的微笑扩散。

闹市之中走着一对绝佳的组合,女子俊美如天神般不可侵犯,一举手一投足都透露着威严霸气,令人不可侵犯,而男子如同天仙下凡,一颦一笑都是如此的优雅,尽管那是有些孩子气的举动,但更加为他增添纯净。

那赫然是冰王府里的冰冷王爷和王妃。

因为王妃的事情传的人尽皆知,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

冰烈和云落走来的地方,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有人笑他是傻子,而是羡慕和妒忌,如此痴傻的一个人,竟然还能让如此冷酷的王爷倾心呵护,于是,王妃是傻子的传言被王爷的无限的宠爱给冲淡了。

未出嫁的男子几乎都会心动,确实是很痴情的王爷,若能嫁过去,肯定会幸福到乐上天,被她当成捧在心里的宝贝,可是,那个人除了对王妃心动,还未见过与其他男子有过传闻的,这又让未嫁男子着急的跺着脚,几乎全国都忘记了她以前还是一个众男子都恶心的对象,而现在却成了全国最炙手的妻主,能嫁给她,几乎成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云落很开心,冰烈看的出来,他对任何的事物感到很新奇,也许是以前的意识,尽管好奇,他还是小心的远望着,不时露出一抹幸福而满足的微笑,冰烈也心满意足,嘴角挂着宠溺能迷死人的微笑,羡煞旁人的眼睛。

“饿了吗?要不要上饭馆?”冰烈侧头望着云落的侧脸,那很美,让她很心动。“好。”云落似乎开朗了不少,如儿童般的活泼,其实这也未必不好,冰烈的唇畔升起浅浅的笑意,至少他愿意。几乎能让人立刻晕倒着迷,那是如何惊心动魄的微笑。

冰烈搂着云落的腰,对着云落微微一笑,把云落的心漏跳了一节拍。于是两人向离附近闹市不远的饭馆,留香楼走去,旁边还是有很多人在指指点点的,不过却是羡慕和妒忌的眼神。

如此般配登对的两人,一时间同时出现,让留香楼里客人们都眼前一亮。

“客官……”迎面上来刚想打招呼的小二见到两人惊为天人的容貌之后,不由的一愣。“小二?”冰烈皱着眉,不悦的说着,她讨厌别人看他的眼神。“还有没有雅间?”冰烈连续问了几次,小二还是呈呆滞状,大脑空白。

于是冰都闹出了这样的一个笑话,王爷王妃美的让人变成了白痴。

看见呆滞就差没流口水的小二,冰烈搂着云落绕过他,直接上二楼,选择了和靠窗的位置坐下。这里的风景很好,可以看见下面的热闹繁荣,或者是有趣事发生。但冰烈却对这些不感兴趣,而她最感兴趣的就是……

譬如现在,冰烈单手撑着下巴,微微侧头看着云落,嘴角是一抹足以魅惑人心的微笑,是如此的邪恶。而在对面的云落却是美脸染上了粉红如胭脂的,他低着头,不时抬起眼皮,露出那晶莹的眸子,偷偷望了冰烈一眼,而每次总是被冰烈的邪恶目光吓的又低垂眼帘,不敢看着她,手指在绞着,不知所措,心更是乱如麻。

其实逗人也不是一件坏事,冰烈为这个认知是比较庆幸,至少她玩的很有趣。

“哎,客官想要点些什么?”换一个小二上来了,不过可以看的出她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激动,能给王爷王妃上菜,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件多么荣耀的大事。而小二的出现暂时将云落解救出来,云落似孩童松了一口气。

看见落的小动作,冰烈差点笑了出来,但是她习惯了面对外人的时候,换上了一副比较严肃的面孔,也考虑了落的健康,他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不宜吃太补的东西。

“你想吃什么?”冰烈询问着云落,却发现他还是害羞着,无奈摇了摇头。

“来点清淡的小菜即可,我家夫人不喜欢荤腥的东西。”一句话,就把冰烈的宠爱表现无疑,在冰辰,妻主最大,能让妻主亲自为夫点菜是最大的敬。于是小二羡慕的看了一眼云落,又下楼报菜去。

过了不久,在冰烈调戏云落的时候,小二端着盘子上来了,是四道色香味齐全的小菜,全是用蔬菜水果,这厨子果然用心,居然能做着这样唯妙唯俏。

在小二上菜的时候,冰烈不经意问了一句,“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吗?好让我家夫人去凑凑热闹。”冰烈瞥了一眼云落,他也正偷偷看着自己。

小二清清嗓子,能得到王爷的提问也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很神圣。于是他开始说了,“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诗联音会,由京都三富,即是良、陈、连家举办的。”

“诗联音会?”冰烈皱起了眉,“噢,这是一个诗歌大会,作诗或者是选用乐器来表演,是为一些有才识舞技的才子佳人举办的,不过,不管什么人也可以参加,嬴一轮就会有奖品的。”小二讲的兴致勃勃,而云落听的也是兴致勃勃,只有冰烈一个人满头黑线,她还记得那次的烟雨花赛。

而,也是在那里遇见沐阡陌的,一想到那沉睡的人,冰烈的心揪紧,宿命到底在那里呢?现在已经过去了十来天了,却依旧是没有下落。而现在落的情况也是让她担心,冰烈不禁叹了一口气,说到底,是自己的实力不够强,连自己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

“其实这个诗联音会也是是为三家的公子而创办的……”冰烈听的心不在焉,于是忽略了这一句。“还有什么吗?”冰烈不耐烦打断了小二的滔滔不绝,一听到心就难受,而小二也不恼怒,于是她便认真的在脑里想了想,忽然发现了个很重要的信息。

“听说最近在冰都出现了一群打家劫舍的匪盗,很是猖狂,明目张胆也敢打劫,偏偏官府对这事情张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那群匪盗更加张狂目中无人,而今天打劫的次数也多了,居然抢了二十户的男子去做寨主的夫人呢!那官府也不管,真的是可恶!”小二很气愤,猛然间她想起,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也是官府的。

“无碍。”冰烈看出了她的顾虑,便对她说道。小二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爷,小的先告退了。”说完,小二端起盘子就走了。

两个正好

小二走后,门外忽然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听起来很急切。

冰烈展开眉,声音却是冷然的,“进来。”话刚落音,门就被推开了。一身淡蓝的衣袍,雪白的长靴,衣袍的领沿绣着丝丝缠绕的金丝线,有点像盛开的金色的兰,而修长的粉颈上挂着一条用红色绳子串吊着的浅蓝色的玉佩。

冰烈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抬头看向带着玉的主人,依旧是美丽让人怜惜的巴掌大的小脸,碎法斜向一边,尾末向上翘,柔顺的头发在落到耳沿的时候有些卷起来,及腰的长发被用天蓝颜色有两个小小白色的圆球绳子给扎住,垂着可爱的小圆球一荡一荡的。

而那红肿的眼睛,小小的粉嫩的嘴唇,却使他更像一只小白兔,可爱的小白兔,尽管他的真实身份是一只可爱的小雪狐。冰烈的微笑展开,她的小狐来了。

亟夜就站在那里,双眼红通通的,咬着水唇看着那个人,他日夜想念的人,她就在眼前,而且对着他笑,可是……他却不敢上前去抱着他,她的旁边还有一个哥哥,而且比他漂亮的多,他会不会是打搅到她了?正在迟疑着。

于是亟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手无足措的站在原地。

“主子,您怎么还不进去?”他的护卫,一身白衣的迷迭进来了,看着站在原地的主子,她感到很疑惑,这是他不是应该猛的扑向王爷的怀里述说相思之苦吗?一想到如此可爱的主子就要属于王爷了,迷迭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很失落。

而亟夜就是死死的咬住着嘴唇,就是看着冰烈一动不动,那双晶莹如雪纯净的眸子似乎要漫出水,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气势。

“你先出去。”冰烈侧头对着迷迭说道,她不希望有人打搅。“是。”迷迭点了点头,收敛自己的情绪,顺便把门给关上,主子,你可要幸福了,迷迭才转头,就是一抹苦涩的笑,她是在妄想着自己的主子,尽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夜,我想你。”冰烈的话语自然而然的说出口,她确实是很想他,想念着他的可爱迷糊。冰烈站起身来张开怀抱,等待着亟夜的扑上来,笑意溢满着脸,眼眸是柔情。听冰烈这么一说,亟夜再也忍不住了,风一阵的卷过扑到冰烈的身上,冰烈闻到那清新发香,好想念。

“让我好好看看你。”冰烈正视着亟夜的眼眸,抚上了有点消瘦那脸,“你又瘦了。”冰烈轻声的叹息。“怎么不照顾好你自己呢?”亟夜看着冰烈,眼眶涌漫出水气。

“你怎么哭了?不听话么?小花猫?”冰烈心一紧,温柔的弹去他的眼泪,不是说雪狐是没有眼泪的吗?传言真的不可相信。亟夜瘪了瘪嘴,不说话,委屈滚烫的泪珠不停的从粉颊上滚落到地下。这下冰烈的心有点慌了,语气也不轻松闲情,“你怎么了么?有人欺负我家的夜?”冰烈着急的问道,她对他很上心,他的一切都让她担心。

“烈,夜想你。”亟夜几乎是红着脸说着,因为迷迭说喜欢依赖想念的一个人,就是爱上了那个人,会为她哭,会为她笑,心情由她掌控。以前他真不懂,不过现在懂了,因为他试过了,但迷迭说爱或想一个人不要轻易的说出口,在冰辰,这是羞羞的,是难以启齿的。因为这只能对自己的妻主说,而且还可以为妻主为她生儿育女的。

为她生儿女?亟夜的脸变的如熟透的红苹果,看上去很想咬一口。

冰烈忽地笑了,笑容是如此的烂漫,如同夏日里的荷花般。“烈也想夜。”冰烈在他的额上轻吻,如蜻蜓点水般轻落。随后冰烈捏了捏亟夜红扑扑的小脸,“夜在烈不在时,夜在干什么?有没有不乖?恩?”冰烈拉着他的手坐落在她旁边。

对面的云落却是黯然低下了头,那双纯净的眸子里也蒙上了灰暗。

“夜有乖乖的哦!”亟夜虽然经过师傅调教过礼仪,但他一见到冰烈,那人能让他激动的人,一下子把学熟透的礼仪给抛之脑后了。“恩?”冰烈挑高了眉,似乎一脸的不相信。而亟夜着急了,害怕冰烈不相信他,急忙从怀里掏出个香囊,双手捧着放到冰烈的面前,眼中尽是羞涩,那做工一看就觉得很粗糙。

也许是不好意思,亟夜缩回手,手却被冰烈的攫住了,亟夜脸上爬上了红晕。冰烈用手指勾住香囊系着的浅黄色的绳子,等亟夜回过神来,他手上的香囊已经不见了?亟夜四处张望,却发现香囊在那个含笑温柔的人手心上。粉嫩的脸蛋更加能掐出晕着浅红的水来。

冰烈低头看着他亲手做的东西,整个颜色最多的是麦金色,上面绣着一只雪狐,而抱着它的是一名着白衣的女子,整体看起来很可爱,有点卡通。在冰辰,恐怕还是第一个不懂的针绣的小狐。

冰烈低低的笑了,旁边的亟夜的眼神四处的飘忽,就是不敢看她。

“让我看看你的手。”冰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他是新手,那么肯定免不了被针给刺到。果然,亟夜也紧张了起来,双手在背后面绞着,就是不敢伸出手。“把手伸出来。”冰烈有点儿生气,抿着嘴唇成一条线,看起来很不好惹。

亟夜深吸口气,颤抖伸出手,冰烈握着,皱着眉,果然,在那纤长白皙的手指头有着点点的红点。“其实也没有什么……”亟夜小声的说着,能为她做些什么,他就会觉得好高兴好高兴。可是,冰烈的脸色貌似有点不好。

亟夜有点担心,是因为他做的不好吗?

“以后不要再做针绣了。”冰烈对着他说道,看着就心疼,她不需要为了她而变的贤惠的亟夜,只要做好自己就好,可爱迷糊才是他的特色,不需要为她而特别改变什么。“烈不喜欢夜做的东西?”虽然是反问句,但却更像陈述,又似乎在喃喃自语,亟夜的心里泛着一种叫心疼的东西。

又在胡思乱想了,冰烈无奈的摇着头,在他那挺秀的鼻子上宠溺刮了一刮,“烈心疼夜。”听到那关心爱护的话语,亟夜的嘴角微微翘起。

刹那微红,美丽的大眼睛里流转着一抹醉人的光彩,冰烈的嘴角翘起,笑容愉悦明亮,他还是那么的害羞呢。

“对了,这位是我的王妃。”冰烈笑着介绍着云落。“王妃?”亟夜的眼睛一下亮晶晶的,“好美哦!”他诚心的赞叹着,如扇子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倒是云落有点不知所措了。“以后就是一家,你可以叫他云哥哥。”尽管夜的年龄已经有一千余岁了。冰烈看向耳根通红的云落,幸福感填满。

可是,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呢?冰烈无声的叹息,但一会恢复了如常的神色。

“落,他是夜。”冰烈笑意吟吟的看着,她相信他们会融合的很好。“你们要好好相处。”说完,亟夜点头如小鸡啄米,冰烈笑开怀,云落掩唇。冰烈着迷爱恋的看着云落,即使是失去记忆的他,仍然是如此的优雅动人。

“来吧,想吃什么?”冰烈抬头看着两人,给各自的碗夹菜,俏脸微红的两人都默默吃着自己的碗里的菜,时不时悄悄或者偷偷看着冰烈,发现那戏谑的眼神,被看穿心事又立马低下头扒饭,想装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过后,用过餐的冰烈、云落和亟夜一起走在大街上。又是许多下巴跌落到地上,冰烈对于这些事情都采取用漠视的态度。

云落和亟夜走在前面挽着手,亟夜时不时的对着云落交头接耳,或者窃笑着什么,反正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而冰烈就在身后走着,看着笑闹的两人,一向冷酷沉重的嘴角竟然也在外人面前奇迹般展现出来,不知道迷惑了多少的良家妇男,都想扑上去,不过,一看见云落和亟夜,想死的心都有了,哪还敢上来?

一个美若天仙下凡,如天边的绚丽的云彩,一个可爱醉人,清澈的如同一汪清泉。更何况,还有一个迷死人简直不偿命的,谁能忍受得了在冰辰自己的妻主比自己还美呢?连撞死的心都冒了出来。

三人才刚走到那买面具的摊子前。忽然一张有点可爱的猫咪面具凑上前来,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那眼眸里面尽是爱惹祸嬉闹的调皮之色,冰烈无奈的笑了笑。“夜,好玩吗?”冰烈的话才刚落音,面具自动被摘下了,露出一张极其沮丧的小脸蛋。“夜被看穿了。”他似乎懊恼的挠了挠头发,冰烈有点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宠溺。

“烈,他是谁?”亟夜兴奋的把一个戴着兔子面具的人推向前来,戴面具的人白皙的手指还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衣角。冰烈无奈的笑了笑,早以看穿,却是故做思考的样子,“恩,我猜猜……”果然亟夜蹦跳起来,兴奋拍手说道:“烈猜不出来哦!真是笨呢!”亟夜很是得意的样子。

“看!”亟夜把面具摘来下来,与冰烈想的不差,果然是云落,他低着头,一脸的羞涩,如盛开的百合一般纯洁,沾染了动人的胭脂。

“哎,夫人们如此的兴致,不如买一个吧。”卖面具的小贩见有人喜欢,便开始推销起来了,想不到还会有如此活泼好玩的夫人,一般男子都没有那样的大胆,居然敢对自己的妻主如此的说话,况且这位妻主也很疼他们呢!小贩羡慕着。

“烈,夜要,云哥哥要。”亟夜的可怜兮兮的表情又上来了,冰烈无奈的摇了摇头,侧身朝着小贩说:“共多少钱?”而冰烈看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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