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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群雄之冰冷王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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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牙起身,无奈,身上是在是没有力气去折腾了,沐阡陌才刚起到半身又躺了回去。“咝……”沐阡陌呲着牙齿,痛。真的好痛,全身要散架了一样。

“怎么了?”刚才还在调笑他的冰烈终于也慌张了起来,一扫脸上的悠闲,紧张兮兮连忙蹲在他身边,抱起他的头枕放在胳膊上。探着他额头的温度,没有任何异常。“你到底怎么了?要告诉我啊!”见他不说话,冰烈的心更加着急,该不会是撞到什么东西了吧?或者是撞到那个东西了?

“那个……”沐阡陌的白嫩的脸蛋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灿烂如胭脂般醉人。冰烈把眉挑的老高,唇畔荡漾着一丝连阳光也失色的浅笑,才发现原来是关于她的事情。“还能起来吗?”都怪他太让她沉醉了。

而沐阡陌支吾着,终于是羞赧摇了摇头,他确实是没有任何力气了,可是没有了力气,谁来帮他穿衣服?潮红不减,反而更加添加了他的羞涩之色,着实是令阳光都要黯然,虽然他没有绝色的姿色,但那温暖却是令万物都可以眩目的。

“喔?是吗?”冰烈没有表情,盯着衣服若有所思。再看了看沐阡陌,他仍然是难以开口,张着嘴然后又闭下,想说又不想说,这表情实在是很憋屈,为什么不说给别人听呢?起码好受一点。但是,他能说吗?沐阡陌苦笑却也甘愿沉沦的摇着头。那样的事情,恐怕说了也会……

“舒服了没?”冰烈一手揽着沐阡陌轻轻跳上了马背,而且这匹马很不屑,因为他们把它放在这里已经一夜了。幸好,它有着强壮的体格,还不至于在萧瑟的寒风中瑟瑟发抖。靠,总之说来说去都怨她,一点都不懂的照顾人。

马也会撇嘴吗?答案是会。暗撇着嘴,一副不屑的样子,连眼神也是一般,非常的讽刺,这两人真是不知节制,孤女寡男待在一个山洞里。

“烈,我爱你。”沐阡陌迎着风,把自己的心意再次传达到后面的人,马儿的脚抽筋了一下,差点崴着脚,咳咳,光天化日之下,不知道羞耻的吗?尽管自己的主子常干这事。暗的脸色有些羞赧,随后又瞪着路边的花草,企图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

听到沐阡陌的告白,冰烈那暖暖的柔情又涌上了心口,展颜一笑,竟然花儿一下枯萎了,怕也是自愧不如。而暗可没有好表情和脸色,刚才还是花香满天,令人舒心,而现在居然面对枯萎的花?真是没有心情。

“我也爱你,好爱好爱。”冰烈俯在他的耳边这般真诚的说着。沐阡陌笑了,笑的百花立刻复生。暗的眼一翻,这两人一个是令花惭愧,集体自杀,一个却又是温暖如春,让花又得到了生命。这样变来变去很好玩吗?尤其是那情话,肉麻!暗不着痕迹抖了抖。

“烈,我想……”沐阡陌还没说完,胸口一疼,眼一花,就立即晕眩过去。刚沉浸在甜蜜的冰烈察觉不对劲,也着急了起来,“陌?陌?”她使劲摇了摇他,却发现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于是冰烈立马扬鞭踢马肚,马儿立即狂奔起来,这个死女人,等有一天,它一定要把她弄下去!

风染最好的医馆内似乎有些不安宁,空气都漂浮着一层浓重的气氛,令人窒息。没有人敢大声和呼吸,原因那在神医房门外的那个人。她有着绝色的容颜,令人心神荡漾,无法自拔,偏偏在脸上结满着冰霜,令人望而生畏。尤其是那眸底的冷然,更叫人喘不过气,一靠近她都会觉得呼吸很困难。

偏偏有人还不知生死,有个清秀的翩翩公子走上来搭讪,并且还好哥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还不时揽着她的肩膀,就在人都以为那人会给他一拳变成猪头,但这个冰美人却是无动于衷?这简直是令人跌破眼球!

他们可是见到因为有人搭讪来调戏她,结果才刚痊愈又被送进医治了。

“怎么?小烈烈生病了?”冰乐影拽了拽冰烈的长发,冰烈只是把头发用簪子简单的一挽,被冰乐影这样一弄,秀发倾盘泻下,足足垂到膝盖。“你想死!”冰烈的眸中闪着骇人的冷芒,语气都能让人感到了冬天的亲临,大雪漫天纷飞,好冷……所有人忍不住抱住了肩膀,但却同一致往那人的方向悄悄望去。

放下了柔发的她,更添柔美,掩去了全身的冷寒。若不是她那骇人的眼神,恐怕大家都会以为她只是一个高贵的大家闺秀。

“啧啧,看看,我就说嘛,我的眼光一向都是很准的,瞧瞧,放下头发多么的漂亮啊!”冰乐影还在为自己替她放下头发的功德正在夸耀着自己。冰烈冷眼瞥去,锋利如刀刃。“噢!”冰乐影夸张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仿佛正刺中了他脆弱的心脏。“人家那么关心你,你居然这样对人家?”哀怨的眼神一直看着冰烈,但冰烈无动于衷,只是僵硬的嘴角扯了扯,这家伙又在乱说了。

所有人都在猜疑,他们是什么关系?

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你们谁是病人的亲人?”苍劲的声音传来,冰烈和冰乐影不约而同看向门口的那个老人,大概已经七十多岁了,一身洗得发白宽大的衣袍,一双几乎破损出线的布鞋,两鬓的头发斑白,满脸皱纹,长长的白须,看起来也不过是普通的老人,然而他的眼神却是如此的耐人寻味,闪着睿智的光芒,令人无法忽视,那眼中也包含着对世人的怜悯。

“我是他的妻。”冰烈淡淡的说,几乎没有人怀疑这个事实,而在旁的冰乐影挑了挑眉,眼神闪过复杂的神色。冰烈的语气虽淡,但却包含着对那人的急切,不知道陌怎么了?“我应该也算是他的亲人。”冰乐影笑嘻嘻揽住冰烈的肩膀,“我们是一家人。”冷眼瞥去,冰乐影笑的更欢。“我们都是她的夫。”冰乐影似乎还嫌冷眼不够,再次扔下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

所有人都蒙了,似乎不能承受打击。

果然,冷眼似乎更升级了。冰乐影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但微翘的嘴角却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请跟我来。”老神医别具深意看了两人一眼,冰烈皱着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眼前这名名动天下的神医似乎不简单,那睿智且深远的目光,绝对不是平常人能拥有的。但冰烈现在没时间去理这些,她心心念念的人不知道还好不好?

冰烈和冰乐影跟着老神医来到了内阁,很简朴却有不失典雅,高雅而不气派奢侈和华丽,可以看的出主人的品位。而冰烈现在也没时间理这些,她只想看他!

沐阡陌平躺在床塌上一动不动,如同瓷器。脸色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看起来像一张白纸。若不是近看见他有呼吸,冰烈还真的以为他已经走了,不过幸好,还好有呼吸,冰烈的心微微放下。

“他的病怎么样了?”冰烈皱着眉问着旁边的老神医。老人眯起了眼睛,“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病。”他抚着白须思考着,“若是再不救济,那么毫无生命可言,而且活命的份量很少。”精光从那睿智的眼底闪过。尽管知道了沐阡陌有疾病缠身,但冰烈仍是抖了抖,如果不救济,就没有生命了吗?冰烈抿着唇,爱怜望着沐阡陌,他的神情很安详,但却是更叫她害怕。

她终于知道他的原因,为什么要拥有他,怪不得要对她说自己的心意,原来是知道了自己已经活不长了?那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冰烈握紧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丝丝血丝渗了出来,冰烈正在用双手发泄自己的心情。冰乐影执起她的手,把手指一根根的分开了,果然,已经渗出了血。却比不上她心里的彷徨和惊慌。

要失去的感觉,让她好难受。

冰乐影低着头,那白玉如同羊脂的手有着半月形的印子,并且还是染上了血色,看起来妖娆,却也令人心慌。“你应该爱护自己。”冰乐影叹了一口气,不顾有人在场,把冰烈拥紧怀里,想给她安慰。而冰烈却是无神看着他,眼神已经逐渐变的空洞起来。

冰乐影心一慌,“如果你都不爱护自己,陌的病要是真的好了,他也会觉得很过意不去的,因为他让你担心了。”他的心也抖了抖,要是她真的变成那样的话,他几乎不敢相信,那个充满霸气的才是她!她是掌控天下的人,她的心可以容纳万千。

听到冰乐影的劝说,冰烈慢慢恢复了神志,迷茫的双眼像是灌进了一弘清泉,清亮,却也泛着冷寒,令人不敢直视。“有什么方法医治吗?”冰烈坐到床前,执起他的手,冷冷的,不觉握紧了一些,想要给他温暖。把手放在脸上磨蹭着,冰烈的心弦再次扣动了,陌,你说过不离开我的,如今真的要放弃了吗?利箭在心头上紧戳着。

滴着血,妖娆的血滴落到他的心上,沐阡陌反射性皱起了眉。

“很难。”老神医微微叹息,眼中涌出怜悯,就是这种病,就是这个咒,让他和他最心爱的人分离两地。“有希望吗?”冰烈把沐阡陌的手放进被子中,爱怜的看着他。起身望向老神医。“除非你能找到‘宿命’这味药,否则没有任何方法可讲。”老神医摇了摇头,嘴角是一抹苦笑。

宿命?世间上也只有一株,并且还是传说中的。所谓宿命,就是劫数。那个年轻的公子应该是想实现他最心爱的人的夙愿。

可惜,人都没了,还要那东西干嘛!老神医的内心有些波动,当初要是他早看清这个事情,那么,他最爱的人就不会离他而去,她怎么就那么傻?天下又怎么样?直到她死去的那一刻才发现,天下是如此的可笑,比不上她的一个笑容,可惜,可惜,时间是容不得人后悔的。

老神医微微叹息。

看向冰烈,看来,天下又要因她而乱了,不知道是福是祸。但命中的劫数已经开始了,时轮也应该开始轮转,现在,一切只能看造化了,一切随缘。

“宿命?”冰烈皱起了眉,她从来没有听见有这种药。“对,老夫也只是听人说起,有或者没有,老夫这就不知道了,但救人就只有这个办法。”老神医沉吟半晌,一旦启动了劫数,宿命也会随之出现,而他,要是早找到宿命化解劫数,那样,或许今天是另一番光景了,或许儿媳满堂了。得到天下又如何?自己最为在意的人已经不在了,天下也是可笑的陪衬。

特别礼物

“大夫,这所谓的‘宿命’你可知道在那?”冰烈语气很急切的问着,她真的不想在看见他如此苍白的模样,让她看了好痛心,她不想对着如此没有生气的他,她只想看到那秋阳般温暖的双眸对她绽放神采,对她莞尔一笑,温暖她阴暗的内心。

对于黑夜,没有了光明,她会感到很累。她需要在终点的尽头上,有人可以等她,用最温暖的笑容来溶解她的疲惫,她不想就这样失去了他。“这只是个传说,具体的地方老夫也不是很清楚,因劫数而生,也因劫数而忘。”老神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冰乐影微微皱眉,这件事情很棘手,唯一只知道有味“宿命”的药可以治愈他的病,却还是个传说,并且下落不明,目光落到床上的那面色苍白的人,又看向冰烈,即使事情再难,她一定会为他拼出所有吧?那人在她的心中原来占这么重要的位置,那他呢?他若是遭遇为难,她是否也如此的着急呢?

“但,”老神医话锋一转,“老夫想,既然是因劫数而生,因劫数而亡,那么劫数出现了,‘宿命’也已经出现在这片大陆上了。”老神医静静注视着睡着的沐阡陌,似乎别具深意一番。“在这片大陆上?”闻言,冰烈的眉心也皱起,这片大陆上那么的大,她需要找多久?就算她有耐心,可是他的病情能等的了吗?

冰乐影的眉头几乎已经能打结了,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一片大陆?要上那找?即使是游寻天下也需花几年的光景。

“‘宿命’长的什么样?”冰烈询问,即使天下再大,她也必定寻来,她才不会让他那么轻易的死去,他还要,陪伴她一生的。恍惚又清晰的记起,怪不得要他留在她身边的时候,表情是如此的怪异,原来是早就知道吗?冰烈的眼里再一次蹦射火花。想死?即使是阎罗想带他也要问问她同不同意。

“透明,几乎以为是玻璃,但摸起来却是柔软如平常的花草,花瓣的两边都凝着一滴宛如血红的泪滴。”老大夫思考几许答道。“如玻璃吗?”冰烈喃喃自语,她还从未看见过这般的花草药,真是怪药,可是,也只能有这味怪药能救他了。

冰烈旋即望向沐阡陌,不,她决不允许他离开!目光一抹无法动摇的坚定。“他还能活多久?”冰烈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要是她真的寻到了,只怕时间也久。“三月,最多三月,因为他的病已经五年了,还有三月就是二十,如果在他二十岁生辰那天,过子时之后就再也无力回天。”老神医沉吟半晌,终于说出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三月吗?”冰烈的眉心更加皱紧,确实是个很短的时间,一转眼就会过去,她不确定能找出药草,但她却必须去找。因为,他的生命掌握在她的手中,她怕一不小心,就会烟消雾散。不,她才不会让他如此轻易的死去。

冰烈握紧了沐阡陌的手,“等我。”仅仅就是这简单的两个字,就表达了她的无限爱意。冰烈在他的眉心落下轻轻一吻,那也是她的宣誓,她一定要找到那药草来治好他的病。而冰乐影的眼神却有点严肃了起来,心头有苦涩的味道。

“你们尽管去吧,让老夫来照顾这位公子。”老神医叹了一口气,希望这位公子最终不会那样。“你?为什么?”冰烈的眼神变的严肃起来,这可关系到他以后的生活,不能马虎,尽管他是需要一个大夫来观察他的病情,但用人也必须经过挑选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危险的。

“因为老夫尝试过痛试爱人的滋味。”老神医说的很平淡,但他的灵魂深处却被牵动了。冰烈相信他,因为她看见了他眼深处的痛心和沧桑,“拜托了,神医。”她实在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报答他,因为,他似乎没有看重任何的东西,名利也许会侮辱了他,因为眼前的这个老人,肯定也拥有过至高无上的权利,亦或者是富可敌国的财富。

“去吧,尽管江山如画让人眷恋,但最终也抵不过最爱的人一笑颜。”老神医微微叹息,说了一句很深奥的话,令人无法在一时间禅透话里的玄机。冰烈想问这是怎么回事,老管家已经走出了内阁,如他本人一样,是个神秘的谜。但冰烈却觉得那话道尽了世间的情感。再次留恋看着那已经睡熟的人,陌,等我回来。

一脚迈出了内阁,步伐虽然沉重却也坚定。冰乐影也叹了一口气,随即走出内阁,内阁一下就已经变的空荡,似乎天地只剩下那个人,虽然苍白如同半透明,他仍然闭着眼,不久,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却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累了吗?”冰乐影看着前面那个显得有些孤寂的身影,从内阁出来,她就一直那样,他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因为,她是为了那个人。冰烈停顿脚步,仰望着天空,蔚蓝蔚蓝的,偶尔云悠闲的飘过。可是她却没有那个心情,三月,就三月,很短的时间,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洋溢着温暖的笑颜。

“累了就要找人来依靠或者发泄一下,这样心情就会好多了,别憋在心里。”冰乐影走上来将冰烈拥进怀里,她让他好心疼,冰烈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她确实是需要好好发泄一下。每次爱的人,总是在她发觉自己的爱的时候,却总是要离开。

安慰就安慰,拥抱发泄一下也是可以的,冰烈觉得没有要拒绝的必要。但是,一但当安慰变成不怀好意对她上下其手,那可就值得耐人寻味的,而且他安慰的举动也是值得玩味。“别乱摸。”冰烈的眉突上突下的,眼角抽筋起来,她就知道,这家伙没有那么好心,偏偏她又对他无可奈何。

“小烈烈,你的腰好细哦!啧啧,得增肥了,我可不想抱着一堆硬邦邦的骨头睡觉,那太恐怖了。”冰乐影煞有其事点了点头,双手仍是不老实在乱摸着,豆腐不吃?你傻了吧?正所谓温香软玉在怀,当然要揩点油了,好省油钱嘛,你说是不是?所以冰乐影吃豆腐吃的很光明正大,连路人都在肖想了。

“把手放开。”冰冷的声音像锁魂一样,全身都变的寒冷起来,汗毛也竖起来。所有经过她身旁的路人都是这样的心理,虽然是那容颜绝美到让人垂诞,声音也温润动人,但一身的冷气谁敢靠近?也亏那个公子哥,居然还敢吃豆腐?果然牡丹花下死,就算做鬼也是风流!但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保住小命比较好。

“不放?”冰烈的眉头挑的老高,嘴角扯一丝冷笑,手心之间暗凝聚内力。狡黠如冰乐影,他岂会不知道?于是他趁冰烈凝聚内力准备将他一掌拍飞的时候,迅速在冰烈的左脸上亲了一记。

随后得意洋洋扬了扬眉,嘴角凝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在冰烈惊愕的时候,再亲了右脸,偷香成功!随后脚底像是抹了猪油似的,溜的无影了,笑话,难道站在原地等人宰啊?那是笨蛋,保住小命是最重要的,免得以后没命揩油,嘴角仍是得意洋洋。

而冰烈目光有些呆滞目送他的离去,随即想到了什么,眼神变的森冷起来,这小子……

冰乐影,被我逮到就是你的死期,冰烈的目光很骇人。在刚转头的时候,又对上了那双时刻是鬼点子狡黠的眸,流淌着温温的泉水,冰烈的心一跳,右眼皮一直在跳。“还是不甘心……”冰乐影嘟哝一声,亮晶晶灿烂的眸子盯着冰烈,冰烈只觉得恶寒,寒毛都竖起了,这家伙打什么主意?冰烈现在暂时忘记要把某人大卸八块了。

而忘记的惩罚是……

冰乐影搂住冰烈的腰身,因为身高问题,冰乐影比她高,所以很顺利。低下头,迅速吻住了还搞不清状况的冰烈,那妖娆如火的红唇他肖想已久了。正当冰乐影吻的忘情的时候,他的脖子突然多出了一股寒气,但这丝毫不能影响他,多是小情人玩玩闹闹的把戏而已,不过是掩饰自己的害羞,多大的事情啊!这不关咱家的事情。

继续继续。

真的还能继续下去吗?但如果假闹变成了真玩,那可就是一件大事情了,小命都丢了,偷香还偷啥?难不成去偷阎罗的女儿?咳咳,他自认是痴情之人,所以他只对自己最爱的人而肖想而已,并且的阎罗的女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猪投胎的。但这也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嘛,要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那他的幸福就毁了,他有错吗?冰乐影哀怨望着一脸寒冰的冰烈。

恋恋不舍离开他的领地,冰乐影的眸子愈发愈熠熠生辉,蹂躏的红唇总是让他心神难耐啊!天啊!好想冲上去!“除非你想死。”看穿了他的意图,冷冷的声音如恶魔般传送到他的耳朵里,冰乐影只好无奈低下了头,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可是他不得不安慰它们,红唇的主人不允许啊!他也没办法,只好默默的安慰着。没关系,下次在吃。

冰烈冷哼了一声,算他识时务,把匕首收了回来,那细嫩的脖子渗出一圈的血丝,尽管有些碍眼。“回去敷敷……啊!”还没说完,就立刻被某个牙利如狼爪的人给咬了一口,冰烈呲着牙捂住嘴,一脚踹去,冰乐影像是早有防备,侧身闪过立刻掉头就跑。

冰烈忿忿看着,这个人,她迟早要把他拿去垛了!啊,可恶!居然咬破了,冰烈小心抚着嘴唇,目光泛着冷芒,最近她犯了什么鬼事,老是被人给咬破嘴,才刚刚好又添新伤。“小烈烈,你好甜噢!”在远处还传来了某人暧昧的大叫,冰烈眼角抽了抽,转身就走,那个疯子……

冰烈刚跨进王府,几乎的丫鬟都暧昧看着她。冰烈不悦皱起了眉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有那是什么眼神?冰烈的心神不宁。

在大厅内。“王爷……”老管家欲言又止。冰烈挑高了眉,一脸的玩味,竟然也有什么事情让如此以冷面著称的管家也觉得不好意思?“尽管说,管家。”冰烈扣了扣茶盖,现在最好给她漱漱口,喝茶是需要心平气和的,所以对生气的人很有帮助,能稳定下来,不过冰烈显得有点漫不经心。

“王爷,礼部侍郎给王爷送了一个礼物。”老管家思量半天,正在斟酌着用什么词语说比较合适。“礼物?”冰烈轻啜一口清淡却味道刚刚好的茶水。“是的。”老管家毕恭毕敬,而且那个礼物很特别,管家的嘴角无力扯扯。

无缘无故送她礼物,那个老狐狸会有那么的好心吗?怕也是毒药吧?冰烈思量着,最后终于明了,原来是忌惮着她的美貌啊?怪不得那个老狐狸居然要给她送礼物,是要她不要插手吗?或者是,他想先礼后兵?那茶水中映出冷然的容颜,只见她勾起一个绝色倾城的笑容却透着冷气。

“礼物在哪?”冰烈随口一问。“在王爷您的卧室里。”老管家眼皮也没有抬。

冰烈推开房间的门,却发现这里的门窗都紧紧的关闭着,走进卧室,冰烈感觉很闷,而且窗帘也被拉下了,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冰烈颦起眉心,在搞什么?而且,冰烈闻到了一股非常浓郁的气味,有点像花香的味道在房间飘荡着,冰烈觉得有点怪异,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该死的,真是熏死她了!冰烈用宽大的袖子遮住半边脸,需要好好通通空气。正在她抬手推开窗户之际,冰烈感觉到有气息潜伏在周围,等她回过头,却又什么也没有。冰烈皱紧着俊眉,难道她是感受错了吗?略微沉吟,冰烈觉得多想无益。

冰烈抬手,又想把窗户推开,手被什么缠住,心已经在下沉。冰烈眯起了眼,快速转头,便看见了一张妩媚祸水的脸,绝对可以用妖孽两字来形容眼前这个人,能让四国开战的祸水!无论是任何人都会为这人而沉迷,即使是女人也不过如此,仅是一个微笑就能让人yu火焚身,美的惊心动魄,美的心神荡漾,即使是圣人也难以抗拒如此的妖媚。

一身火红及地的衣服,衣服的衣料很薄,紧紧包裹着纤瘦的身体,胜雪的肌肤更让人叫嚣。妖治如玉的面容,绽放迷人的笑靥,让人把持不住,就想立刻冲上去。

美人罗裳半解的风情总是会令人心神荡漾无法自拔,冰烈才知道原来他是个男的,况且,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青涩的少年。清澄透彻却又透漏着妩媚的眼神,真是个矛盾体的结合。不过,虽然看起来像青涩不经人事的少年,但每个动作却且挑拨功力非常的强,冰烈的嘴角抽了抽。

“出去。”尽管他还是一个孩子,但冰烈仍是毫不留情以冷眼相待。冰烈可没有被美色给诱惑,越是送上门来的就越是让她厌恶,况且,这个小子是那里来的?是王府新签约的丫鬟?该死!怎么不知道他是男的!等会得要管家把他开除。冰烈重新打开了窗户,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微微舒心。

才刚转过头,便对上那清澈却别样邪恶的眼眸,他笑的花枝颤抖,连天地也羞愧了。冰烈总预感没什么好事情。“我就是礼物啊。”少年的声音很好听,如黄鹂出谷般动听,音色也很纯质,温润似水却又清脆悦耳。“礼物?”冰烈皱起了眉头,那老狐狸的脑袋坏掉了?居然给她送一个孩子来?冰烈不禁嘲弄。

少年妖娆

“怎么?王爷,需要奴家服侍您吗?”少年踮起脚尖,勾起冰烈的脖子很暧昧的问,唇边荡漾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媚笑,眼波似水似烟,双手如蛇般柔软无骨缠着,但这足以令人心血沸腾。

他很矮,至少比起冰烈矮半个头。冰烈斜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把手拿开。”难得,冰烈竟然没有将少年推开,只因为,他的眼波有时太过清澈,竟然不染纤尘,让她又想起了那个人儿。冰烈暗自握拳¨wén rén shū wū¨,她一定要把那味药草给找回来。

“爷,不想要我吗?”柔柔弱弱却带着一丝诱惑嗓音很能引诱人,尤其是他的音色是纯净的。“滚开!”这下冰烈可没有那样大的耐心了,这个人是不是不听懂她的话?怒火,正在升级。“爷……”赤露的纤手已经抚上了那白玉似的脸庞,少年眼中闪过猎人狩猎时的精光。“该死!”冰烈抓起少年的双手一把粗鲁把他推跌在地上,冷眼的看着他。“从那里来就滚回那里去!”她毫无留情的怒叫。

真是个讨厌的东西!这样的礼物,她不要!

少年的眼里闪过不符合年龄的复杂和阴狠,但一会又恢复了。他自然转换为楚楚可怜的表情,迷雾在眼眸里升起,一片水汽,几乎能让人心碎,贝齿咬着如血的红唇,溢出血痕。冰烈的烦躁更加大了。“出去!”冰烈不耐烦挥了挥袖子,她可不是随便就同情可怜的人,况且,她还不认识他。哼,要她同情他?下辈子。

冰烈冷冷嘲弄着。看着狼狈的少年,墨发胡乱的披散着,却为他更加平添魅力。

“爷,就这么讨厌小无吗?”少年跪着扯了扯冰烈的衣袖,表情让人落泪。冰烈的嫌恶的神色更加不满了,没有留情一把甩开他,也不管少年是否承受得住她那样大的力气。“滚出去!”她再次暴怒,恨不得跳脚,这家伙还真的想死吗?王平,你的礼物还真的是很好!冰烈的怒火滔天,这个粘人的死家伙!改天找他算帐!

“爷……”少年不甘心,咬着水嫩润泽的娇唇,再次扯了扯冰烈的衣袖。“不要赶小无走好吗?小无真的是无家可归。”少年低着头,嘤嘤的哭泣着,那滚烫的泪水落到冰烈的衣袖上,滑到衣角滴落在地上。“那就回你的雇主那里!”冰烈很想一脚踹下去,这人,是送来成心气她的不是?

“可是爷,小无要服侍的对象是爷啊!”少年真的是哭的很伤心,冰烈更加心烦。

厌恶捏起了少年精致的下巴,迫使他对视自己,但少年那清澈可怜的眸色让冰烈一动,但随即想起,便把怜悯藏在心中,甚至是消失。“告诉你,本王对你不敢兴趣。”冰烈一字都坚决无比,尽管他是绝色倾城,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就像来诱惑她?冰烈嘲弄的笑浮现在脸上,况且,真的以为她喜好渔色吗?冰烈的眼神不禁森冷。

“爷,你不知道小无,又怎么知道不对小无无兴趣呢?”少年倒是毫不在意冰烈的冷面,他眨眨眼,纯色的眸影忍不住怜惜,他问的很天真,如小孩般。“什么?”冰烈皱紧了眉头,那笑容看起来怎么有点邪恶。

“撕啦”,火红的衣袍被撕破了,呈现出完美的身材,肌肤若雪,令人神魂颠倒,少年正用快活的眸子看着冰烈,似无辜的表情。冰烈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更加是不屑,而少年却是立即扑了上来,勾住冰烈的脖子,眸光闪过水色,似乎喃喃着什么,红唇对着就印下去,随后,还似乎引诱舔了舔红唇,那眸是媚波在流动。冰烈的表情可不能用黑碳来形容了,她猛的推开了少年。

“滚出去!”冰烈暴喝,眸色逐渐变的更加深邃,冷芒让人不敢直视。“爷,难道小无让您不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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