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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群雄之冰冷王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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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转身而离去,那一滴也掉落到地下,溅起细小的水,冰烈咬着牙,闭上了眼,这一切好乱,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不知,不知……

他的原因

冰烈无疑是蹙眉回到王府,满脑想的是刚才奇怪的现象,她最近总是莫明其妙的发生怪事,老是心口闷痛,尤其是听见沐阡陌那时说的话时,她的症状就越来越诡异了,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熟悉却又陌生的场景,明明不属于她的记忆,却让她是如此的深刻和铭记,真的是搞不懂。

冰烈低头沉思,只顾想着东西,看着地面而行走,她不必担心会撞到人,因为丫鬟自动会给她让一条路。不过,这次冰烈失算了。冰烈只觉得一阵窒息,她闻到的是一股清新的竹般淡雅的气息。冰烈双眼直视着,在她眼前的是一幅竹子图案,用堇色的丝勾勒出竹的边沿,在阳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

冰烈皱了皱眉,她总感觉这人等下说的话会让她大不舒服,果然“诶呀呀,难得啊,小烈烈终于懂得了投怀送抱呢!”一对不安分的双手在她的腰间摸索着,凭她自己的感觉是不怀好意。冰烈的嘴角挑了挑,眼神闪了闪,下一秒,某人就已经被某个不可忍的人踢上了比较矮小的屋檐。虽然冰烈现在暂时没有武功,但是异出常人的劲力也是不可小瞧的。

“呜,小烈烈也真狠的下手,到时候,屁屁受伤了,你可要替人家擦药哦!”谁知这个某人竟然还不安分,暧昧向冰烈抛着媚眼,并且是带着电力的。他非是要惹的某人大动肝火也不肯罢休。冰烈的嘴角又抽了抽,嘴角一挑,而惹火的下场是——很荣幸,冰乐影再次化身为现代的国宝。在王府的众人很惋惜的替这个乐王感到很同情。

王爷不仅是个恶魔,更是个暴力者。凡是惹着王爷的,下场一般会很好,未来很“明朗”。况且,这个乐王爷也太轻浮了,竟然敢调戏王爷?并且还是她的姐姐,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众人皆有默契点了点头,丫鬟们更是离冰乐影的位置跳离十步之远,以免被某人的狼手沾到。

“你来风染干什么?”冰烈正用着一块包裹着熟鸡蛋的手巾替冰乐影的眼圈消肿,她问的漫不经心。而由于手劲力度的加重,更是引的冰乐影的哭天抢地,惹的丫鬟立刻默契的离书房百步之远,免得被魔音给震伤,同时也好佩服她们的王爷哦,不知道王爷现在有没有耳聋了呢?

听到如此夸张的哭声,冰烈眼一翻,这家伙依旧没变,精神状态很好嘛。“小烈烈,轻点轻点,好痛哦!”冰乐影瘪瘪嘴,一脸的泫泣样,欲哭欲哭的。“我说,你来风染干嘛?”冰烈可是一点都不含糊问着,她知道他是故意绕开问题的,而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小烈烈,知道我为什么要穿女装吗?”他果然有心还是避开了问题。冰烈白了冰乐影一眼,“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冰烈没好气的说,谁知这家伙眼睛愈发愈亮晶晶起来,“咦?小烈烈也会调侃人了耶?!”一副喜洋溢表的白痴样。

冰烈冷冷盯着他,这家伙很欠扁。“需要本王再调侃一下吗?”一但对自己人自称本王的时候,就代表大祸临头,这比报天气还准,冰乐影很识相自取无趣的摸了摸鼻子,要是真的惹火了她,到时可不仅仅被她揍一顿就行了,那是要付出很惨痛的代价。

冰乐影深谙适可而止的道理,所谓唯小女子之难养也,虽然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小女子,她不仅拥有绝色乱国的姿色,更是神人般的智慧,还有,令敌人闻风丧胆的作战谋略和残忍的手段,他就知道,敢蔑视她的人,通通下场岂是能用“惨”字形容?那狼王的和煞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不过因为和煞是个不可多得的将领,他才有活命的机会,否则他就和他的下属一样了。

这个女人,配他正合适,若是以后有人来追杀他,直接叫他的冷面娘子出来,嘿嘿,到时候……冰乐影正做的很好的美梦,冷不防被某人敲一记。冰乐影回过神来,哀怨看着被他想象成他的娘子的女人,不得不说,她确实是很暴力,他很怀疑他娶了她之后,会不会英年早逝?

于是,冰乐影抓住冰烈的手,很认真望进她诧异的眸底,“如果以后我娶了你,你可不能打我和把我踢飞。”冰乐影正在征求他以后生活的保障安全。冰烈的嘴角抽了抽,娶她?她可是王爷耶!要娶男人也是她吧?

不期而然,冰烈的脑中浮现出一张恬静却也羞涩的笑颜,如莲花般盛开的人儿,他,应该还好吧?冰烈的嘴角微微弯起,她的夫啊!让她牵挂心头的人儿如今现在正在想她吗?冰烈的眼神逐渐变的痴迷,冰冷的眸色有了一丝温暖动容,想当初她向他求婚的时候,他的脸蛋还真的像是红苹果呢!

冰烈非常恶作剧的嘴角翘起。

“呀!”在阁房里有小声的抽气声响起。云落连忙用一张白色的巾帕捂住食指上的小小红点,怎么回事?又在走神了!哎,怕是想王爷想的太痴迷了,云落的脸蛋不可抑制的红透了,如天边的一抹晚霞,胭脂般渲染着。

在他面前的是一幅戏水鸳鸯图,在抽绿的春日时候,一对鸳鸯在河里玩耍,形象栩栩生动,似乎如活了一般,而那鸳鸯相望的眼神,竟隐隐看出一股依恋之色,可见绣者有多么的认真和努力,现在正在上色阶段,而上色之后,定然是一张做工精细到无可挑剔的丝帕,即是千金也难以买到。

云落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那对鸳鸯,双眼之间,是满满无尽头的爱恋。“王爷……”云落拽紧袖子,嘴角是一抹幸福的微笑,“我等你回来……”云落望着窗外,心头却是惆怅,“你会不会不回来呢?”云落低头抚摸着鸳鸯,随着每天的落日走过他窗前,他的惆怅就多一分,他的王爷,会不会已经忘了他呢?

那手指上的一抹深蓝让云落的眼睛眨了眨,苦涩全然消失不见,云落弯勾起红唇,如水般润泽的脸蛋上染上了红晕,他似乎爱怜摸着,眼神坚定望着窗外。不是因为寂寞才想念,而是因为想念而寂寞空虚,云落把手抚上自己的胸口,“王爷,听见我的想念了吗?”云落凝眸望着被黄昏染红的天空,心底下的寂寞,他自己才知道。

“王爷……”如情人般的低声呢喃,带着他的思念和爱恋一起飞向远方,飞向他想念的人身边,云落站起身,走向窗台,抚摸着窗框,似水的眼眸深出是无法拔除的痴恋,“只愿君心似我心,定然不负相思意。”

“呀,你快说啊!”冰乐影看见冰烈走神,心头划过苦涩,她那眼眸中流出来的怜惜是为那人吗?袖中的手握紧。冰烈的心猛的跳动了几下,冰烈弯起嘴角,已经到了灵犀一点通的地步了吗?似乎察觉到冰乐影狐疑的目光,冰烈稳定心神,缓慢回答道,“我不会打你。”她淡淡的说,冰乐影一扫刚才的苦涩,小小的雀跃起来,以后他不就不用承受那样的折磨了。

“但我会把你挂在树上抽。”冰烈放下手巾,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来,悄悄瞥过去,她如期看见了某人的嘴角泄气往下降。“比那更严重……”冰乐影小声嘀咕着,他的未来一片灰暗,那必定是狂风大作,乌云蔽日……

“说吧,你为什么男扮女装?”冰烈拍了拍正沉浸在未来灰暗的冰乐影的肩膀,既然他不想说,她也无法追问到,要是真的逼他说了,恐怕会使两人更加沉闷,陷入尴尬的场面。冰乐影似乎轻微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也是很老套的故事。”他双手撑着下巴,斜眼看着冰烈,一副你应该知道的样子。

“是为了争宠吧?”冰烈不慌不忙的猜测,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是啊,裳贵人为了争宠,他后悔诞下我了,害怕失去帝王的宠爱,所以从小我就被人打扮成女装,本应是皇子却是变成了皇女。因此地位高了不少,宠爱也多了。”冰乐影完全是一副状况外人的模样,但语气却带着淡淡的讽刺。

“你和冰梅不是兄妹吗?”冰烈皱着的没有一直都没有放开。“恩,以前确实是这样。”冰乐影点了点头,眸色渐渐暗淡下去。“但以后呢?”冰烈抓住他语间的漏洞。

“因为裳贵人对我是特别的宠爱,而对冰梅却是一副冷淡的样子,理也不理她,裳贵人一直知道我的男的,可是她却依旧是宠爱我,为了这个异常,我曾经查过,”冰乐影顿了顿,似乎有些不愿。他踌躇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冰梅是裳贵人与一个宫女所拥有的,不是正宗的皇家人,她没有皇家的血统。”冰乐影眸底闪过痛苦的色彩。

“她,知道吗?”冰烈隐觉得事情似乎已经泄露了。“恩,在我十岁和她八岁的时候,一天她来我的房间里说要拿一副她喜爱的字画,无意中看到的。”冰乐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从那时后开始,她就一直疏远我,渐渐远离我,从此,她读书更用功,她开始懂得了如何讨母皇的欢心。不过却始终输给你,因为你的父后是世上最贤淑的人,他把你教的很好,所以你一直是母皇最喜爱的皇女,而母皇也曾昭告大臣,你会是太女的最佳人选。”冰乐影已经收敛了情绪。

“所以呢?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她就弑母杀父?还给我送了一份很好的‘大礼’。”冰烈特意加重“大礼”,她皮笑肉不笑,给人一股很阴霾的气氛。“可她是当时只有八岁啊!她明明还是一个孩子,以前的她是那样的善良……”冰乐影重重叹了一口气,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什么连亲情都可以不要,甚至当成是一个报复工具。他的妹妹呵……如果可以,他宁愿他永远都不去查,那样,今日的光景是否可以避免呢?

“所以才更加令人发指。”冰烈淡淡回了他一句。“可是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以前很活泼,也没有城府,很单纯的活着,若不是,若不是……”冰乐影似乎还想说什么。“你在怜惜她?”冰烈眯起眸子,犀利的眼光在冰乐影的身上扫视着。冰乐影不自在咳嗽几声,却是沉默了。是默认吗?冰烈的嘴角讽刺的弯起,还是放不下。

“你最好收起那个念头。”冰烈看破了他的企图,要她放过她?哼,答案根本就是不可能。心机如此深沉的人是留不得,要是留下了,也等于是放虎归山,总有一天会反过来咬她一口。冰梅的手段她可见过,斩草除根可是她的强项,即使是身边最亲的人也可以利用。冰烈也沉思起来。

半晌,冰烈见冰乐影继续沉默不语,冰烈起身,他现在需要好好清醒一下头脑,他只能选择一样,如果他选择了他的妹妹,那她也无话可说。“我只剩下她了,我唯一的妹妹……”冰乐影低着头,声音是低沉着。走过他身边的冰烈顿了顿。

“我只剩下她了……”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伤害冰梅。”该死的她居然心软了,冰烈叹了一口气,幽幽看向天空,那她呢?他有没有想到她?若是她呢?未来是谁也无法预测的。“恩?”冰乐影抬起了头,似乎有些不相信她刚才说的话。“我不会伤害冰梅的。”冰烈再次许诺。

不过,要是她敢伤害她最亲的人,她一样让她痛不欲生,若是她日后真是被冰梅给暗算了,她应该会很恨他。而他,又会是怎么的一副面孔呢?冰烈希望这事永远不会发生。影,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的请求,冰烈意味深长看了看冰乐影。

“谢谢!”冰乐影愣了一会,立刻神采奕奕起来了,一扫刚才的沮丧,箭步冲到冰烈面前,准备一把抱住了冰烈。被揩到油的冰乐影暗笑,嘿嘿,他赚到了!咦?不对。“小烈烈,你咋变的那么精壮了呢?”冰乐影很不怕死的在某人的腰间捏了捏,哇塞,这肌肉真硬!没等冰乐影回过神来,一把明亮亮的剑已经架到他可爱的脖子上来,脖子上凉飕飕的,冷气铺天盖地向他卷来。

反常现象

冰乐影才发现这人和他一般高。修长黑亮的眉毛皱在一起,形成“川”字,说不出的英雄韵味。而下的是一双似千古就存在的寒潭一样,几乎可以让人感受到大雪正在纷飞,凝结成冰柱,冬天来了,他得要多穿几件衣服。

咦?这个人是谁啊?他抱的不是小烈烈吗?不过他和小烈烈可有的一拼。一样的暗黑的长袍,一样冷冰冰的面孔板着,一样冰冷的眸色,还有说话是一样的冷硬的口吻。除了相貌不同和性别不同,这根本就是一个人嘛!

冰乐影看了看冰烈,她被这个人搂着,不过,她怎么不大叫啊!被人占便宜的可是她啊!并且还冷冰冰看着他。恩,还有一点,两个人都态度都是从容镇静,即使被搂着,也没有什么慌乱,难道他们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他们不知道,可不代表他不知道啊!半晌,冰乐影又夸张的大叫起来,嚷嚷着,“哇哇,你不可以抱小烈烈啦!”冰乐影死命拽着风情的胳膊,可恶的东西,竟然搂她?要搂也是他搂好不好?“吵。”风情冷冷瞥了他一眼,这人趁他没在的时候,居然占她的便宜?下场简直在找死。

见冰乐影还有纠缠下去的状况,风情心中已经了然,暗暗搂紧着冰烈。而冰烈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过有些无聊。“喂,你说话能不能多说一个字啊?难道多说会死啊?”冰乐影向他抛去一个白眼,附带我很鄙视你的意味。不过,他的手却依旧不停歇,这人的手是钢铁做的吗?怎么那么硬啊?

“白痴。”风情再次冷冷不屑的回应,不过多了一个字。冰乐影的嘴角抽了抽,这两人根本就是一体的!连讽刺的词语也是一模一样。“笨蛋。”风情吐出两个字。这次,冰乐影的眼角也很不幸跟着嘴角一起抽搐了。他和她,是恶魔!

没等冰乐影反应过来,两道人影掠过他的身边,扬起他的头发。

“喂喂,你怎么能劫持小烈烈呢!”冰乐影连忙追上去,看见两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面孔立刻变的凝重起来,一道触目惊心的血丝沿着他的嘴角滑落,使他清秀的脸上增添了一丝诡异的色彩,显得有些狰狞,却依旧掩饰不住脸上深深的悲哀。冰乐影踉跄后退几步,倚着墙面,面部表情越发越严重起来,不久,他就已经冷汗潸潸了。“唔……”忽然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冰乐影连忙用手捂住,血,从他的指缝中溢了出来,一滴一滴掉落在地上,溅起一朵猩红如夜般的花儿模样。

冰乐影看了看一片猩红的手掌,兀自喃喃自语,“梅儿,你就真的那么狠吗?为什么……”过后,冰乐影虚脱般顺着墙面下滑,闭起来眼睛,他真的是太累了……

屋檐上,迎风站着两人,一个站在前头,一个在后面。“有消息了吗?”冰烈眺望着远方的夕阳,已经开始落山了,昏黄渲染的天色让她感觉一股宁静,静静聆听着大地的脉搏,其实也是一件有乐趣的事情。“恩,是有内奸。”风情淡淡答道,他看着冰烈,沐浴在晚霞下的她更现魅力,说不出的韵味。

“处理了吗?”冰烈再次发问,语气依旧有些冷漠,她绝对相信风的能力。“都安排好了。”果然,风情的办事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而他也不是一般的莽夫,他不仅有着一身的功夫,更有谋略,他不做自己的暗影真是太可惜了。不过,他依旧是在为她做事,为她打点一切,绝对是忠心耿耿,这也是自己信任他的原因。

沉默了半晌,风情终于打破了僵硬的局面,“烈,另一半的血玉我拿回来了。”风情从腰带间掏出一块血红通透的玉,竟是和冰烈纹理相同的,只不过这是另外一半。风情静静凝视在血玉,它似乎比以前更加艳丽了一些,在阳光下显得灼灼刺眼,宛若一滩鲜红的血迹。

风情握紧血玉又放开,他走到冰烈的面前,双眼凝视着她,似乎看了好久,他要把她永远刻在心中。冰烈依旧背对着他,一头乌黑闪烁着透亮迷人光泽的长发被风猎猎卷起,竟是如诗画般中的仙人。风情抿了抿唇,把那血玉挂在冰烈的颈间,替她系好了绳子,似乎还松了一口气。

“风。”冰烈忽然转过头,呼唤着,她凝眸看着风情,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浓重,而风情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你,究竟是谁?”冰烈的眸子越发越寒冷起来,自从他与那个红衣男子见面之后,他一直都是怪怪的,如今,她更加怀疑了,她的不安正在渐渐扩散,她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去那里了?”冰烈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蓦地,冰烈扒开了他的里衣的缝隙,果然,里面是深深,纵横交错的血痕。“你去那里了?”冰烈厉声问道,他居然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抢这东西?冰烈的指甲镶进肉中,可见她的愤怒之色。风情似乎察觉了什么,他执起冰烈的手,小心翼翼把她的手指分开。

冰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甩开了风情的手。

风情眸底闪过一丝痛心和复杂,但依旧是沉默不语,不料冰烈的火气却更加往上升了。“风情,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冰烈袖中的手握成拳状。可恶的家伙,居然丢下她自己一个人作战,那有多危险知道吗?

“我,不希望烈受伤……”风情再次执起了冰烈的双手,冰烈的心狠狠揪了一下,抬头望着风情,夕阳的遗辉把他笼罩的看起来恍如隔世般的故人,他……该死的,为什么要是那种的语气。“若是烈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自己,所以,为了我,烈不要插手这事,所有的事情让我一个人来完成,好吗?”风情轻轻把冰烈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似乎许誓般的承诺和征求。

冰烈沉默了,事情变的越来越奇怪了。在冰烈恍神之际,她就已经被人拥进了属于他宽阔的怀抱,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冰烈刚想挣扎,头顶上传来了他的声音,“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风情拥紧着她,他似乎喃喃般的呓语,他望向那散发温暖光芒的夕阳,抱紧着冰烈,久久不语。

“烈儿……”再次传来了他的声音,似乎充满着对她的怜爱与包容。冰烈刚要说出口的话便咽了下来,疑惑看着他,他居然叫她为烈儿?这简直是太奇怪了,况且,他的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让她有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风情正看着夕阳出神,冰烈随之望去,有什么东西吗?可是除了要下落的夕阳,她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有代表性事物的东西。风情轻轻磨蹭着冰烈的发丝,他低头望着冰烈,目光,愈发愈温柔起来,如水波缓缓流动着,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烈儿,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的叫你,虽然你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我只能陪伴你这么多了。在这些日子里,我真的好满足,因为我能和你相处在一起,能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你。我不忍看见你受伤害,真的,那一次就够了,不要再让历史重演。所以,烈儿,为了我,也为了那些爱你的人,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而我,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你……

风情爱怜般抚摸着冰烈那如水缎般的头发,冰冷的唇瓣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没有情yu,不掺任何的物质,只有无限的爱恋,对她的眷恋,因为想要守护你,所以……冰烈抬起头,没有挣扎,没有反感,她只静静看着他,金色的阳光散进他的眸底,似乎笼罩着一层清黄的轻纱,然而,冰烈仍然可以看出,他的目光竟然是那么的温柔。

风情拥紧着冰烈,似乎要用尽一生的力气和爱恋抱紧着她,而冰烈也只看着他,什么也不做。一个将要别离开他最亲爱的人,在漂亮的金色下拥抱着那个人儿,他的眼神是如此的迷离,隐带着一股荒凉。

他,要离开了呵……

“烈儿……”风情再次轻轻的呼唤着,“恩?”冰烈自动抬头,今天的他太反常了,从把血玉系在她颈上的时候,他就开始反常了,难道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吗?那跟一定跟血玉有关,或者跟她有关,冰烈那超常的头脑又开始发挥它的神通广大了。

“烈儿,烈儿……”风情似乎急切的呼唤道,冰烈再次抬头,迎上的是他微带柔情的双眸正泛着水波,冰烈眸底掠过一丝诧异和一抹不可察觉的心动。然而在她清醒的瞬间,她,又被袭击了!冰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索吻的全过程。但是,这个吻却是苦涩的,就像她喝过的咖啡一样,苦苦的,她的心被莫名的感染了。

她有些心慌,这吻好象是要向她表现什么!她尝到了,那苦涩的滋味,就像要分别了一样。冰烈开始慌乱起来,她想推开他,谁知道他吻的更加深入了。“原谅我……”她似乎听到了他的呢喃,原谅?原谅什么?晕,精神霎时间恍惚了起来,眼前的人面部的轮廓却是渐渐的模糊,她唯一记得清楚的,是他眼底的依恋和痛苦,好像,真的好像,和亟夜、沐阡陌的眼神一模一样……她似乎想起来什么,但由于头脑的晕眩,她又好象忘了什么……

“真的好舍不得离开……”耳边传来了他不舍般的呢喃。离开?离开什么?冰烈只觉得很头痛,再次昏迷过去……陷入昏迷……

酒品太差

“唔……”冰烈觉得头痛欲裂,眯眼抚着额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棉被,倚着床边的柱子闭目养神。半晌,冰烈的眼皮咻地睁开了,放射出冷芒,似乎是猛然的惊醒。冰烈讶异看着周围的一起,天蓝的纱幔,眩紫的流苏,还有盖在她身上绣着梅花的锦被,香软的枕头,透过纱幔可以看见红木桌椅,用珍珠串成的珠帘,低矮的茶几摆放着一壶茶水……

该死!冰烈暗骂一声,这分明是雨阁的摆放和布局嘛!那家伙,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了!冰烈手中握成拳状,有些事情老是要自己的抗着,也不出声,真是个笨蛋!白痴!冰烈匆匆穿上了黑靴,随意套上了黑杉,就急忙向门口走去,忽然,她的身形顿时停住了,微微转头,目光落到那茶几上的一抹白。

冰烈皱着眉头拿起了那封信,而封面竟是什么都没有写。冰烈感到诧异,撕开了封口,挑出里头的白纸,眉头,再次深锁着,几乎连空气也容不进去。——有事,勿念。就只有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差点没把冰烈气晕,冰烈猛然瞪着,他不辞而别?怒气更加生升。

颈间,忽然冰冷了起来,如皓雪般的颈染上了似乎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冰烈只觉得一阵刺痛,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触到也是一阵冷如寒,冰烈才猛然的想起,血玉!那另一半的血玉!冰烈从腰间掏出另一块血玉,它却是火焰般的热烈,滚烫,似乎刚沸开的热水。

冰烈四处看了看,最终走向一块镜子前,坐在铜镜前的凳子上,盯着铜镜,慢慢将两玉重合,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其中确实是隐藏着玄机,它们居然可以合并成了一块完整的血玉,看不出它们曾经破裂过成两半。只不过一边是火焰,一边如冷霜。两玉重合,竟然可以互相牵制,不冷不热。

这,有什么关系吗?冰烈低头沉思起来。事情,好像每一步都是有关联的。冰烈把玩着颈间的血玉,玉质温润,带着一股凉气,冰烈有点心不在焉。

“谁?”冰烈眼睛立刻危险眯了起来,感觉现在附近多了一份气息,她的心中生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她居然感觉的到人的气息,她的内力不是被封锁了吗?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是奴才,舀临。”门外响起了不亢不卑的声音,冰烈连忙把血玉掩藏在衣领之下,恢复了以前的从容镇定,来到卧室的门前,拿开了门栓,打开了纸门,就看见穿着绿衣的舀临正在门前恭敬低着头。

“有什么事吗?”冰烈眼中的冷意不改,那个人竟然敢不辞而别,就是留下一封只写四个字的一封信。“皇上要请您去赴晚宴。”舀临仍是公事公办的口吻,语气之间多了一股敬畏。“晚宴?”冰烈挑高了眉,一副她需要个非要她去的表情和语气,就是不晓得眼前的这个人有没有老管家的那样察颜探色呢?

“只宴请王爷一人,皇上非要指定你去。”舀临仍是那样的语气。“哦?指定?”冰烈玩味的笑了,看样子这家伙的头脑没被水给灌坏,至少又开始想整她了。冰烈无所谓的摆摆手,“带路”一副慵懒至及的样子,没有看见任何的不耐和诧异。“是,请您跟奴才来。”舀临点了点头,就在前面带路,事实上,他也想不清,皇上,到底想干嘛呢?

冰烈握紧了袖中藏有的信,风……

冰烈随着舀临走着,一路上宫女太监微微侧目,似乎还轻声叹息,不过是掺杂着一些暧昧,冰烈抿紧唇。跟着着舀临的越来深入的宫殿,这里的说话声渐渐少了,这里全是翠绿色掩隐着宫殿,几乎到处都是绿色葱茏。

冰烈闻到一股很清淡的气味,皱着眉,希望不会如她所想。“请吧,王爷。”舀临恭敬微微向鞠躬了一下,似乎略带担心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向冰烈行个礼就走了,希望皇上不要喝太多酒了,全国只有他知道,皇上的酒品是最差的,几乎是一碰到酒就会醉,但却是酗酒成命。舀临心里思量着,现在有个王爷在这里,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失态呢?但一想到那冰冷的面孔,舀临便有了打算,皇上应该不会有事。于是他的脚步加快了。

而冰烈不免有些讶异,这里居然没有任何的宫女太监和侍卫?瞥了一眼宫殿的牌匾,醉玉润。冰烈的面部很没形象抽了抽,这个牌名还真的是……

挑了挑眉,冰烈缓缓推开了大门,一股浓郁的酒味迎面扑来,冰烈不可见轻皱了皱眉,这条暴龙又想搞什么?而映入眼帘是似乎喝的一塌糊涂的风闲孤。头上戴的紫金冠早以被扔弃在一边,穿的衣服也颠三倒四,几乎是赤着肩膀和胸,漆黑的长发胡乱披在地上,凤眼微眯,如瓷玉般嫩白滑的脸上渲染着一片桃红,似乎微挑的嘴角流着透明的疑似水的痕迹。

此时风闲孤正抱着一个酒坛,懒懒打了个隔,又以微醺的眼神看着她,迷离如白雾。冰烈的鼻子自动闭气,她讨厌酒气,即使是再香的酒她也讨厌。

冰烈冷眼环视四周的一切,这里很大,很简朴的布置,只有一张床塌,并未放纱幔,流苏等华丽的东西来装饰,而却只摆放着一张大桌子和几张小凳子。最显眼的就是酒坛了,无论是墙面还是墙角,床头或是床尾,窗户、门边、桌子上、桌子下、凳子上、还是凳子下都有酒坛。大的,小的,全部齐全。

反正就是全居都摆满了酒坛,而根本放脚的地方根本就是少之又少,幸好门一直是对着风闲孤的,开了一条小道,不过中间也斜摆着几个酒坛。冰烈的眼角也抽筋了。

这个居算是她见过最多的酒坛的地方,那股让她厌恶的气味越来越浓厚了,冰烈眉头深深打了一个结,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她想快点离开这里!

眉头轻挑看着似乎一脸醉意的风闲孤,冰烈的语气很不友善,“风王,难道你就是要请本王喝酒?”冰烈很冷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吃饱没事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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