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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驾到之美男滚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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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扇痛的手,木倾颜郁闷的皱起眉头。以前的她究竟怯懦成什么样子,竟然可以被这个草包女当着文武大臣的面这么欺负!
“木倾颜你竟然敢——”
“啪啪啪——!”
接连十个耳光,木倾玉被打的是无丝毫招架之力,而木倾颜则打的是无比郁闷。
她这人向来不喜欢亲自动手,可为什么这里的人老是逼她呢?难道一个两个的都想来找虐么?
看着倒在地上被打成猪头的木倾玉,木倾颜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了一旁早就被惊呆的男宠。
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是个清秀的美男,只可惜,也是个心黑的主!
那男宠还在处于木倾玉被打的震惊中,突然觉得有人在打量他。扭头一看,就发现女皇双手抱臂,目光慵懒的盯着他。于是心底一颤,莫名的恐惧油然升起,双腿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
“皇上······皇上······”
“皇上,他只是一个男宠,皇上如此逼迫未免有失天子威严。”就在那男宠不知如何是好时,玉亲王的一个爪牙跳出来开始为他们打包不平。
“是啊皇上,玉亲王刚才是说错了话但是皇上如此严惩玉亲王,这要是传出去会让外人认为我皇是小气之人,有残害手足之嫌。”又一个大臣跳出来义正言辞的说道。
“哦?是吗?”看着那大臣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木倾颜轻声的笑了“那么按照刘大人的意思,朕是不是该立刻抹了自己的脖子成全了玉亲王希望朕死掉的愿望?”
“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刘大人一听,脸色一晃,刚要解释却又被木倾颜给打断。
“那是什么意思?刚才玉亲王不是说了她希望朕赶快死掉么?朕顺从了她刘大人觉得不妥,朕不过给了她几耳光刘大人又说朕无包容着之心。那么朕究竟该怎么做呢?刘大人不妨教教朕,朕洗耳恭听。”
“微臣不敢。”刘大人被这一席话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而第一个开口的大臣见他浑身颤抖的模样心里也开始打鼓,刚想低低头让木倾颜不注意到他,就被木倾颜给点了个正着。
“王大人刚才说朕逼迫这个男宠是么?”指着跪在地上还在不停发抖的男宠,木倾颜幽幽地开了口。
“臣不敢。”王大人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王大人有何不敢的?身为礼部尚书自然有责任告诫朕,在朝堂上,对于男宠,要大度!”最后几个字,木倾颜故意说得断断续续,清清楚楚,为了就是提醒他的职责。果然,下一秒,礼部尚书就面色惨白的跪在地上不再说话。
大殿里一片静谧。大臣们都低着头默不作声,眼底一片波澜。只有丞相和大将军依旧是面色沉静,不过看向木倾颜的眼底却多了几分探究和好奇。
“礼部尚书,告诉朕。这朝堂之上究竟什么人该来,什么人不该来?不该来的如果来了,该当何罪?”瞥了眼几乎要晕过去的男宠,木倾颜问道。
“回······回皇上,早朝只有在朝官员和皇上特许人员入内,其他闲杂人等不可入内。否则,斩···斩立决。”礼部尚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断断续续的说道。
“哦。”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后看向倒在地上处于半迷茫状态的木倾玉“那要是亲王辱骂诅咒皇上呢?”
“也要······”
“你敢!木倾颜个丑女人敢呃——”一听木倾颜要处置她,木倾玉立刻从迷茫状态中醒了过来,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就要打骂。却被木倾颜一把抓住喉咙,憋得说不出话来。
“直言皇上的名讳,还辱骂威胁皇上,礼部尚书,众位大臣,这该怎么办是好?嗯?”眉眼一挑,木倾颜故作为难的看向了众大臣,不等他们开口就继续说道“骂的这么直白,朕想忽视都没办法。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毕竟身上流着皇家的血,依法处置你们会说朕不顾手足之情,要是放任不管,那么雪弭国的法律法规也都可以一并撤了。哎呀呀,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头痛的摇摇头,一副忧愁的模样直气的木倾玉跳脚,可是脖子却被她牢牢地给钳制住,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皇上,玉亲王虽是皇亲国戚,但是违背法规不可饶恕。”
“是啊皇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
底下的大臣机灵的感受到女皇的不同,于是一个个缴械做了墙头草,抱起木倾颜的大腿来。这让木倾玉更加火冒三丈。
“可是礼部尚书,刚才不还是埋怨朕逼迫男宠么?怎么现在又要朕严惩玉亲王了?”对于这些墙头草,木倾颜可谓是深恶痛绝,所以一点面子都不留,直说的礼部尚书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而其余想要拍马屁的大臣也纷纷禁了声。
就在大家都陷入窘迫的时候,一直做看客的丞相却站了出来“皇上,微臣觉得雪弭国法律要维护,皇上手足之情也要顾及。玉亲王犯了错,但是罪不至死,还望皇上三思而行。”
“没错皇上,微臣也认为玉亲王罪不至死,但是必要的惩罚还是需要,用来警戒。”大将军岳中天也站了出来。
这下子,那些大臣们又纷纷应和起丞相起来。
“嗯,既然是众位大臣的意思,那么朕就遵循你们的意见。”满意的点点头,木倾颜扫了眼地上的男宠然后才看向手里早就被吓傻了的木倾玉“不经朕的同意私自闯入大殿,罪不可恕,来人啊,把这个男宠拉下去杖毙!玉亲王目无皇权,辱骂皇上,但朕念及姐妹之情这一次不予计较,但是仍需警戒。拉下去打四十大板!以儆效尤!”说完,就松开一直抓住她脖子的手,看着她如死尸一般被御林军给带了下去。
就在大臣们以为这件事情终于结束的时候,木倾颜却又幽幽地开了口:“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只是个男宠,但毕竟也是玉亲王的枕边人。这样吧,玉亲王打完板子之后就让她在一旁看着她的男宠被杖毙吧,多看一会儿是一会儿。想必那男宠也希望他临死前是玉亲王陪伴着他的吧。”
这下子,大殿里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杀鸡给猴看,皇上这是毫不掩饰的在警告玉亲王啊!什么枕边人,夫妻情深,皇上这分明是在告诉她,再有下次就算是姐妹情深也难逃严惩啊!
这皇上!是真的变了!
等早朝结束,时间已到了中午。虽然很想杀回寝宫美美的睡个午觉,可是香雪告诉她她还有一大堆奏折需要批阅,于是便神情郁闷的摆驾御书房。可刚到御书房门口,不知从哪跳出来的小太监就噗通一声扑倒在她的面前。
“皇上不好了,落公子又病发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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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 美男如云
坐在龙辇上,木倾颜一脸郁闷的朝为君阁的方向赶去。
本还想着早些看完奏折早些睡觉,这下子,她不熬夜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重重的叹了口气,木倾颜耷拉着眼皮刚要睡过去,香雪的声音就从龙辇外传来。
“主子,为君阁到了。”
纳尼?这么快!眸子刷的睁开,借着朦胧的金色纱帐朝外看去,可隐约的看见“为君阁”那三个优雅中却不乏霸气的大字。于是嘴角一抽,再次叹了口气,她还想着眯一觉呢!
郁卒得下了龙辇,脚刚一落地,迎面就吹来一阵花香,接着,就听见一阵‘飒飒’的风吹林木的声音。
循声望去,只见远处青峰绰约、竹林如海;近处一潭月牙泉清澈见底,上有莲花含苞待放。而“为君阁”就在这山清水秀之中,如世外桃源一般独立于皇宫之中。
这么大的手笔,看样子以前的木倾颜是真的很在乎这里面的几个男人啊。言陌雪在心底默默吐槽,然后随着太监迈进了“为君阁”的大门。
为君阁总共划分为五个部分:青竹苑、雪兰苑、红月苑、紫殇苑、黄轩苑,每个苑的名字都是根据入住主人名字中的一个字和该苑的主体颜色联合而成,每苑的风格都是依据主人的喜好专门设计而成。所以,当木倾颜一踏进紫殇苑的大门,看到院内种植的各色各样的紫色植物时,心里已经对这个落离殇有了初步判断。
紫色代表神秘、高贵、优雅、自傲、忧郁,看样子,应该是个邪魅的男人啊。
怀揣着丝丝的好奇,木倾颜忐忑不安的走进屋内,却被一屋的草药味给熏得翻了翻白眼。这个落离殇果真如同记忆里保存的一样啊,由于成为宫斗的牺牲品,所以悲催的成为了药罐子一枚,然后爹不疼兄弟不爱,趁着她登基把他给丢到这里自生自灭来了。
也是个可怜的娃子啊!
撇撇嘴巴,木倾颜大步走进内室,却惊愕的发觉屋里竟还有其他的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立在床头的青衣男子,眉目修长疏朗,眸子璀璨若星,白皙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好似一块极品的温玉。如墨的长发用一根银簪束起,随意地披散在脑后。身穿墨绿色衣衫,如翠竹一般飘逸挺拔,又如翡翠般罕有绝世。手拿一个翡翠玉箫,看见她来,温润的眸子浮现一丝温柔,如一粒石子投入静湖一般层层荡开。樱色的薄唇轻勾起一角,温润尔雅的模样令人觉得好像是肆意的水,悠闲的风,朦胧的月,带着点令人向往的神秘,又让人永远都触摸不到的遗憾。
玄冥国二皇子——江秋影,她明媒正娶的夫君之一,入住青竹苑。偏爱青竹和音乐,温润尔雅,待人谦和,宫女私下称其——雅竹公子。
但只是一眼,木倾颜就透过那温柔的外表看到了他那冷漠的内心。无情多是有情人,这样的男人如同镜花水月,虽美但是不够真切,虽柔却不达眼底。皇家的沉沉浮浮,在如玉的笑容也没有那寒风中的水莲花来的清澈,于是木倾颜轻轻地对他点点头后,然后就看向他身侧的男子。
米黄色的长发,头戴束发银冠,内穿白色大袖中衣,外套白色无袖交领曲裾深衣,领口和衣缘饰有黄色刺绣,两边肩头绣着淡青色云状花纹,黄、黑两色相拼宽腰带,系一条黄色玉环宫绦。浓眉秀雅,鼻梁高挺,带着一种仿若从骨子里透出的高贵与优雅,他一双眼眸凌冽似鹰,似苍茫草原上最英勇的鹰隼,清华尊贵中透着几分冷峻,却不失威仪。对于她的到来,除了淡漠的扫了她一眼,就别无其他。
百里晟轩——青云国三皇子,她的又一位夫君,入住黄轩苑,在没来雪弭国之前,是青云国太子最为热门的候选人,享有沙场之王的美名。可不知为何,两年前突然以和亲的身份来到雪弭国。从此,五国少了一个战王,木倾颜后宫里多了一个霸气的美人。
至于来这的原因,细细的打量那段坐在圈椅内的男子,木倾颜轻轻地扬了扬眉角。天生的王者之气,战功赫赫的名声,在皇室里不被排挤······才怪!
像是感受到木倾颜对他的打量,百里晟轩蹙着眉头看去,却发现向来在他面前低着头不敢言语的女人正目光炯炯的看着他。那张面孔依旧是丑陋不堪,但是一双眼睛却明亮有神。与他目光相触之后,除了微微一怔随后就坦然的同他相对。眸子清亮,没有他厌恶的迷恋和怯懦,只有丝丝的趣味与细细的打量。
这个女人······
“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坐在一旁的祭璃月看着木倾颜从一进门那眼神就始终没撇到他身上,如今又和百里晟轩深情相对,也不知哪来的怒火,劈头盖脸的就问了一句。本以为她会气愤的瞪他一眼,谁知她却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就摸着鼻尖朝床榻走去。
我勒个去,好一个病美人!
肌肤洁白胜雪,如同凝脂。细眉上挑带着丝丝邪气,凤眼微翘透着无限风情。嘴唇不点而赤,如樱桃一般饱满而有光泽。一头墨紫色的长发如缎子一般披散在床铺四周,少许倾泻而下。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虚弱的躺在床上。可能是因为疼痛,男子红唇紧咬,眉宇紧蹙,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滚落,晶莹剔透的水渍衬得男子皮肤更加白皙惨淡。双眼紧闭,羽扇般的睫毛如同风雨中飘落的蝴蝶一般轻轻颤抖。那虚弱的模样,竟让木倾颜看的心头一颤。
“不行,这样子你会把嘴唇咬破的!”看着他紧咬的红唇,木倾颜想都没想就坐在他的床榻边把自己的手伸到了男子的嘴边。而被疼痛折磨的快失去意识的落离殇想都没想就张嘴咬去,同时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疼得木倾颜顿时翻了个白眼。
“啊!主子!”香雪捂着嘴巴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刚要开口阻止就被她一记冷眼给扫了过来。
“太医院的人怎么还没来?你快过去看看!”着急的吩咐完,接着就面色严峻的看着蜷缩在床上的落离殇,见他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于是眉宇一蹙,翻身做到他的床头,抬手将他抱在自己怀里,让他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左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整个过程,木倾颜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漠如水,除了眸子里有些担忧,脸上根本看不出半分的疼痛之色,仿佛那从落离殇嘴角滴落的血珠不是从她的身上流下的一般。这让立在一旁的百里晟轩、祭璃月和江秋影都忍不住微瞪起眸子,略带惊讶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难道不痛么?
百里晟轩和江秋影对视一眼,心底顿时升起了巨大的疑惑。而祭璃月则看着木倾颜这幅细心温柔的模样,慢慢红了眼。
这个女人,对落离殇这么好却偏偏扇了他两个耳光!难道她就只看见他对她的斥骂没看见落离殇对她的厌恶吗!
“主子,太医来了!”就在祭璃月隐忍着快要爆发的时候,香雪拉着一个白胡子的老头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当她看见木倾颜的手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时,又惊讶的叫了起来,紧接着就心疼的红了眼圈。
“朕没事,快让太医过来看看他怎么样了!”给了香雪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就看向随她而来的太医。那太医也不墨迹,立刻上前为他把脉,一会儿的功夫就收回了手。
“回皇上,落公子这是胎毒毒发······”
“朕知道,朕问的是如何解毒!”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见怀里的落离殇额头上又布满了汗珠,木倾颜连忙用袖子给他擦去。
“回皇上,落公子的胎毒是从娘胎带出来的,除非有千年的极地雪莲和血龙果,否则难以根除。”老太医低着头说道。
“那缓解的办法呢?”她知道这种毒一般都不好解,但是总不能让他这么疼着吧!
“皇上,落公子的胎毒只会在每月的十五毒发,这一日只要扛过就没事。要说缓解的办法,不是没有,但需要一株百年的天山雪莲。”犹豫了一下,老太医还是如实说道。
“那太医院有吗?”
“有是有,不过——”老太医面露为难之色。
“不过什么,拿来炖了吧。”挥了挥手,木倾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让屋子里的几个人再次吓了一跳。
“主子,那百年的天山雪莲宫里就只有两株,是留给你和太后的!这落公子要是用了,你不就——”
“你家主子我现在不需要这东西,快去太医院拿来!”
“可那是难得一遇的宝物!”香雪还是舍不得,为什么要给这男人啊!
“用得其所才是宝物!”轻轻的吐出一句话,却让屋里几个人又都是一震。特别是老太医,看着木倾颜的眼神倏然一亮。
“还磨蹭什么?还不快去!”等了一会儿不见行动,木倾颜终于不耐烦的抬起头,见香雪红着眼圈看着她,就知道这丫头是向着她,只是这个情况,她怎么能弃之不顾?
“乖,赶快去。你家主子我现在没病没灾,那东西也用不着!”挥手打发了她和老太医,木倾颜刚想松口气,就发现屋里其余的三个男人都目光炽热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像是再看一个怪物一般。
“你,是谁?”
------题外话------
吼吼!一次出现三个男主!激动有否?明天再出来一个!然后五夫暂时就齐全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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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 我的男人,我来保护!
她是谁?
歪了歪头,木倾颜忍不住笑了。怎么这群人都喜欢问她这个问题呢?难道是以前的木倾颜性格太单一所以她如今发生了一点变化,他们就都一个个都不认识了?
“你们觉得朕会是谁?”察觉到怀里的人颤抖的身子似乎慢慢平静下来,木倾颜微蹙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然后慢慢地抬起头又扫了眼屋里的三个男人,最后落在了出声的百里晟轩身上“你这样问朕,难道你们对以前的朕很熟悉吗?”
百里晟轩没有说话,只是微冷着一双眸子静静的看着她。而木倾颜这才发现,他的眼睛琥珀中泛一点金色,闪闪的,如同碎了一地的金光。
高贵如神祗,这个男人,不是木倾颜能驾驭了得。
“皇上你累了么?不如让秋影来吧。”就在室内的气氛愈发的压抑时,一道轻柔的声音如同杨柳扶风一般在室内响起。江秋影看着那鲜红的血液顺着木倾颜的手腕没入衣袖中,好看的眉宇微微一挑,随后朝她露出一抹轻柔的微笑。
“不用了。”木倾颜淡漠的回绝让江秋影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丝毫没有破坏他嘴角淡淡的笑意。木倾颜低下头专心地看着怀里的落离殇,心里却升起撕毁那张温柔面孔的冲动。
“主子,药炖好了。”就在屋里的气氛再次恢复静默的时候,香雪端着汤药走了进来。身后,依旧跟着白胡子的老太医。
“嗯,端过来吧。”点了点头,然后垂下眸子看着依旧紧咬住她右手不放的落离殇,眼底闪过一丝郁闷。
真把她当成肉骨头,死咬不放了么?
“主子,奴婢来吧。”像是看出木倾颜的郁闷,香雪唇角一勾上前说道。
“不用。”摇了摇头,然后低下头压低声音对着躺在她大腿上的落离殇说道“乖,我们该喝药了,喝完药就不会痛了。”那轻柔的声音,仿佛是在轻哄一个幼小的婴儿,让屋里的几个人忍不住嘴角一抽。
真把别人当成小孩子了么?祭璃月鄙夷的看了眼那丑女人,讥讽的话刚到嘴边,就看见依旧闭着眼的落离殇张开了嘴巴,放开了木倾颜的手,只是那手腕,依旧是被他紧紧的抓着。
嗯哼?略带得意地瞥了他一眼,见祭璃月愤愤的低下头,木倾颜眼底的光芒更加璀璨。伸手接过香雪手里的汤药,顾不得手上的伤痛,连哄带劝的喂他喝下。
等喝完药,屋外的夕阳已经透射进屋内。看着躺在床上睡得安详的落离殇,木倾颜差点泪奔。
“皇上,让老臣看看你的伤口吧。”看木倾颜已经干涸的伤口,老太医皱了皱眉头说道。
“好,不过我们出去看。”抬起自己又红又肿堪称伤痕累累的右手,木倾颜眉宇紧紧一蹙,然后大步走出屋子。屋内的老太医和香雪疑惑的对视一眼,然后紧跟着出去,刚迈出大门,就被在院子里一边龇着牙咧着嘴蹦来又跳去一边又狂甩着胳膊的某女给吓住了。直到身后传来压抑的轻笑声这才猛然回过神跑过去把疼的五官扭曲的某女给压倒座位上。
“主子,你不是不疼吗?”香雪看着木倾颜泪眼滂沱的模样呆呆的问道。
“屁!不疼的那是死尸!嗷嗷······太医你轻一些!轻一些!”木倾颜刚想冲着香雪大吼,手腕上突然地巨疼却让她面部表情再次一扭。于是也顾不得香雪在一旁捂嘴偷笑,直接泪眼滂沱的看向了老太医。
“皇上,老臣动作已经很轻了。只是这活血化瘀的药膏必须充分晕开才发挥作用,皇上你忍忍吧。”老太医垂着眼角恭敬地说道,但是眼底却多了份笑意。
“什···什么?”木倾颜眨巴眨巴眼睛,刚想开口,手腕就被老太医猛地抓住,然后就像是压饺子皮一般开始在她的手腕上蹂躏起来。
“······”
“嗷——唔——”木倾颜刚想咧着嘴大叫,可是一想起自己还呆在落离殇的院子里,于是立刻捂上嘴巴,无声的泪奔。
等上完药,木倾颜已经死过去了一半。看着神情惬意的收拾着医药箱的老太医,木倾颜内心产生了一种被报复了的感觉。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她貌似没有得住这个老太医吧!
难受的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泪,木倾颜刚想应景来个泪淹紫殇苑,老太医的声音就幽幽的从头顶传来:“皇上,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由于伤势过重,所以皇上这两天还是少用右手为妙,并且尽量不要碰水,少吃油腻辛辣的食物。另外——”老太医一顿,见木倾颜抬起头一脸迷茫的看着他,眼角还挂着少许泪珠,口气顿时变得有些严厉“皇上疼爱妃子是好事,但是还望皇上以龙体为重。这种舍身救美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妙,不然老臣下次下手就不这么温柔了!”说到最后,直接就成威胁了。
“咳咳,太医说得是。朕记住了。”讪讪的笑了笑,木倾颜脸上闪过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那老臣告退了。”太医行了个礼,刚转身,木倾颜又慌忙把他给叫住。
“那雪莲对外就说是朕用了,前几天受伤身子虚弱。”随后目光流转,看向已经走出屋外的其他几人“任何人,不可外泄。”警告味,十足!
“是,老臣遵旨。”太医点了点头,就随着太监离开。而她的那三个美相公,则是站在院子里,眸光流转的看着他。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落离殇对你心存感激吗?”祭璃月半眯着眸子,妖娆的看着她说道。
“你觉得朕稀罕么?”放下卷起的衣袖,木倾颜衣袖一扫从座位上起身,毫无留恋的迈出院子。身后,香雪快步紧跟而去。
“主子,你——”
“朕不想让他觉得他欠了朕。”不等香雪开口,木倾颜就幽幽地开了口“紫色,代表高贵神秘。落离殇是个性格高傲的人,他如果知道朕用了天山雪莲救了他,那么他肯定觉得欠了朕然后想方设法报答朕,但是朕不用他的报答。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头上挂着是我木倾颜的称号,就算他不稀罕,但是保护自己的男人,也是我这做妻主的本分吧!”停下步子,扭过头看着眼圈已经泛红的香雪,狡黠的一笑“怎么样?有木有被感动到?”
“······主子!”香雪一怔,随后恼羞成怒的瞪着木倾颜。
“呵呵呵。”爽朗一笑,却悲催的牵动了伤口,顿时又疼的呲牙咧嘴。吓得香雪连忙上前查看她的手臂。
“还好没有挣破伤口。主子,陈太医说的对,你就算是舍身救美,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或许是木倾颜晚上不同的一面影响到了她,香雪也不再像早晨那样胆怯,直接像陈太医一样埋怨起来,那黛眉紧蹙的模样,让木倾颜忍不住勾唇一笑。
看样子,她还真的很容易和别人混熟啊!默默地在心底感慨了一句,随后收回手臂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说道“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见他很痛苦就自然而然的把手伸过去了。”然后等他咬下去就后悔了。
“主子······”
“而且,对于自己讨厌的人,应该会用很大的力吧。这样子······他会不会少痛一点?”仰头着看着天上不知何时升起的弯月,突然不由自主的开了口,然后不等香雪惊呼,她自己就愣在了原处。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呢?
难道是以前的木倾颜遗留在着身体里的情感影响她的缘故?手轻抚上胸口,里面有力的心跳声让她的思维变得有些杂乱。就在她心烦意乱的准备离开时,一阵叮叮咚咚的琴音却突然涉水而来。
“是雪公子。”香雪听着那琴音,眼底闪过一丝光亮。身后一直跟随他们的三人也悠然的停下了脚步。
雪公子?
木倾颜一怔,随后借着皎洁的月光朝湖水的那边看去。
然后,木倾颜看到了今生最让她难忘的一幅画面。以至于到了后来,当她想要脱离红尘时,此情此景,成了她最大的羁绊······
☆、NO。7 压力山大啊有木有!
皓月当空,冷光如练。一轮弯月嵌在宝蓝色的天幕上,被轻匀如绢的云朵簇拥着,轻盈的挪动着脚步。
月光下,湖面如缎,波光粼粼,水亦如天。一颗海棠临水而照,倒影绰约,如月下佳人。
树下,一男子席地而坐,轻抚古琴。
琴声如云似雾,时而悠扬,如过峰之鹤,时而低沉,若水上寒烟。轻快时,山涧清泉倾泻而下,悲壮时,滚滚红霞弥漫九天。但不管琴声或高或低,缠绕其中的冷漠萧索之味却愈发浓郁,冷冷清清的古调,如一把把穿骨而过的银针,瞬间的疼痛,却是满地的鲜红。
让人忍不住心中一颤。
定睛望去,尽管隔水而望,但男子的容姿却透过时空的阻隔,有着惊天动地的冷艳:灵肌玉骨,白皙如玉,一双长眉漆黑如墨,鼻高唇薄,轻轻抿起,宛如一条直线。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浅金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紫荆花。一头银色的长发不扎不竖,如同银缎一般倾泻而下,颀长纤细的身影盘腿坐在清冷的月光中,淡然的眸光专注地看着下的古琴,十指修长如玉,如同花丛中蹁跹起舞的蝴蝶,弹奏出一曲悠扬的古调。月光静练如水,透过枝桠,稀疏的落下,在他的身上轻洒上一圈银色的蒙胧光晕。
突然,夜风平地而起,海棠花簌簌而下,拂过男子被风扬起的银色长发,悄然的落在草地上、湖面中,同男子投在水上的剪影花面交映,激起一圈又一圈潋滟的水纹。
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神若何,月射寒江。
以玉为骨,以冰为神,以月为心。
司雪衣,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
拢了拢耳边被风吹起的长发,木倾颜抚着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激动的胸口,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为君阁——山河拱手,为君一笑。
爱上不该爱的男人。木倾颜,这是你永远的悲哀,因为这五位夫君,哪一个,都不是你能驾驭的了得。
所以,哪怕你再怎样放低自己的身段,他们的眸子里,依旧······没有你的倒影。
“走吧。”出声唤回还处在痴迷状态的香雪。见她惊慌的低下头,木倾颜无所谓的摇头一笑。
这样的男人,谁见到了不会动心呢?人非佛陀,对于美,有着本能的追求。只是,有些人无法控制,涉水而过,最后冰沉湖底;而有些人,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选择临水而望,心祁君安。
她不是木倾颜,所以,这样的距离,刚刚好。
“主子,你不等雪公子么?”香雪疑惑的眨眨眼睛,为什么觉得主子完全变了个人呢?要是放在以前,主子是绝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的。因为雪公子的琴技如同他的美貌一般天下闻名,有多少人想听他一曲都欲求不得,为什么主子却不知珍惜呢?没看见其他三位公子都听得痴迷了么?
“朕不想打扰他。”浅淡一笑,再次看了眼那依旧专心弹琴的司雪衣,木倾颜便潇洒的抬脚离去。月光照在她金色的龙袍上,那消瘦的身影,透着分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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