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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驾到之美男滚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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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那折磨人的光线,所有人一下自己觉得神经都放松了,可是过了没多久,那委屈的哽咽声就飘了过来。

“呜呜~”

江秋影看着慌忙把药咽下趁着机会就嚎两嗓子的某女,一张玉颜满是无奈,但是眸子里却满是温情,刚想伸手给她擦干净嘴角的汁液,身旁就有一个身影飘了过来。

“嗖嗖——!”

衣袖轻飘,哽咽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瞪大眼睛看着毫不客气就点了某人哑穴的司雪衣,眼底满是震惊与佩服。

这么简单的法子!为什么他们一开始都没想起来?

几个被木倾颜差点折磨疯的大男人快要崩溃了,一脸懊恼扶额,而云陌尘却看着那个只能吞咽的某女皇,嘴角一抽,看向了司雪衣:“你就不怕她事后报复吗?”

经过那次的浴池事件,他是彻底知道了这个小妮子嘴巴有多毒。对于这种把你骂的狗血喷头你却不能有任何反击动作的人物,他难道就不怕吗?

谁知司雪衣却淡漠的瞥了他一眼,一袭白衣纤尘不染,脸上无半分担忧之色,一边轻悠悠的走回座位,一边说道:“你以为她被烧成这副样子还会记得今日之事?”他就是认准了这个现实才敢如此猖狂的下手的!

见云陌尘嘴角抽搐,再次默默仰头望天,司雪衣心底一阵痛快,面上也带着三分喜色。而其他人看向他的眼神更加的崇拜了!

“她不张嘴了。”江秋影看着双唇紧闭,死都不松口的木倾颜,眼底有些赞叹。

是真的烧傻了?还是在玩他们几个?从来看病到现在,他们都差不多折腾掉一层皮了!

“撬开!”云陌尘冷漠的声音传来,让屋里几人纷纷惊愕的看向他。

而他却是阴沉着一张脸走到床边,看着那个严守嘴巴的女子冷笑一声,压低声音说道:“要是不想被针扎,就给我乖乖吃药!不然我肯定让你尝一下比刚才还痛苦的滋味!”反正她记不得!他就是虐待她了又如何?

云陌尘邪恶的眼神看的江秋影嘴角抽搐不已,可是一扭头却发现小丫头却乖乖的张开了嘴巴,只是那嘴角弧度却有些往下耷拉。

哎,真的是何必呢?

江秋影继续一勺一勺的给她喂药,而云陌尘却满意的退居二线。

对付小丫头,果然只能用高压政策!要不然搞不好自己就反被她给折腾死了!

伺候她喝完药,江秋影也快虚脱了一大半。看着蜷缩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睡过去的小女人,几个人均同时松了口气。

“各位公子估计都累坏了,如今主子已经睡下,剩下的奴婢在这里守着就好。时间也不早了,各位公子就回去休息吧。”香雪揉着肚子从地上站起身,对着几个人欠了欠身子,然后又看向云陌尘“神医也请回吧,要是主子有什么状况,奴婢会另行通知的。”

“嗯。”几人点点头,各自起身准备离去,而这时,香雪的声音又再次传来:“各位公子明日再来时不用太早,主子有睡懒觉的习惯。”

然后香雪明显感到几个人的身子迅速僵硬住了。

黑着脸走出寝宫,几人郁闷的神色落在跪在宫门口的几个大人眼中却是皇上坚定不移要废除后宫的决心,于是一张老脸更加忧心忡忡,心里也是更加的不安。

“皇上执意要废除后宫,这子嗣问题可该怎么办?这雪弭国的江山可该怎么办?”一个老臣看着离开的司雪衣几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如今边疆动乱,难道是皇上意识到我们不是对手所以才遣散后宫,让他们都归去?”一个臣子哆嗦着嘴角,一张脸吓得煞白。

“胡说!敌人还没来你就吓成这幅模样!还有没有身为臣子的骨气!”旁边一人听完后忍不住呵斥道。

“哼!你敢说你就不害怕吗?”

“······”

几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了,直到站在暗处的香雪呵斥了一声,一群人才又安分的低下头。

哼,没用的老东西!

香雪厌恶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进去照看木倾颜去了。

第二天,是罢朝的第一日,妹纸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中午。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轻了许多,高烧也已经退下,身上也不那么烫了。

云陌尘收回把脉的手,一抬眸就对上一双雾蒙蒙的眸子,刚想祈祷上苍不要一早晨就开始折腾他,那眼眸的主人突然从被子里一跳,扑在了他的身上。

“呜呜,小气鬼,你来看我了!”妹纸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也缠在他的腰部,像只树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小脑袋垂着满头的青丝,不老实的在云陌尘颈窝里拱来拱去。

这是······主子在占神医的便宜?

香雪看着不停撒娇卖萌的自家主子,再看身子僵硬,脸涨得通红的云陌尘,刚想倒吸口冷气,就被一记冷眼给看过来。于是只好捂着嘴巴偷偷跑到屋外,才长长的倒吸了口凉气。

“我没看见我没看见!”香雪喃喃自语后,立刻拼命的摇着头,而上方却突然飘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你没看见什么?”

“我没看见主子把神医给扑到了!”

“嗖嗖嗖——”

面前一阵风飘过,香雪木讷的抬头,刚才有人同她说话吗?

“小气鬼,对不起,我冤枉你了,我不知道你每次扎针都是为了解除疲劳,我还一个劲的惹你生气。呜呜······小气鬼你原谅我好不好?”挂在云陌尘的身上,妹纸哭的是一脸伤心,抬起头见云大神医沉着脸,抿着嘴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便继续在他身上扭来扭曲,撒娇卖萌“小气鬼,你说话好不好?我以后不再惹你生气了。呜呜······小气鬼,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啊。”

妹纸埋在云陌尘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呼出的热气吹在耳边酥酥痒痒,让他原本就紧绷的身体更加坚持不住,终于忍不住拉开她,怒视了他一眼:“别乱动!”

“呜呜,那你原谅了我没?”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看着一脸铁青的云陌尘,眼眶里的泪珠顺势就要滑落。

见此,云陌尘就是心底再怎么气恼,也被她这可怜的小模样给冲刷掉了,心底软了一大片。但是为了让这小妮子长点记性,还是板着脸瞪了她一眼“以后要是再这样——”

“嘻嘻,不会啦不会啦!”木倾颜讨好的笑了笑,然后才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那你以后也不能睁眼说瞎话。”

云陌尘本想冷眼看她,可是一见她一脸的执拗,便叹了口气,轻轻的点点头。

“噢耶!小气鬼你最好了!”说完,抱着他的脖子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啵!”

轻柔的触感,让云陌尘瞬间愣住,只觉得抱住她的双臂像是突然间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像在云雾中飘荡一般轻盈自在。

“小气鬼你怎么了?”见云陌尘一动不动,木倾颜疑惑的眨眨眼睛,歪了歪脑袋,却看见云陌尘身后站着的两人“你们怎么来了?”

你们?

云陌尘回过神来,然后神情淡定的抱着木倾颜转过身,看着落离殇和江秋影均是蹙着眉头看着他,便向他们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平静的说道:“你们来了。”

我们来了?

废话!我们当然来了!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还要干些什么龌龊的事!

落离殇立刻气结,走上前来就把木倾颜扯下来然后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之后,才深吸一口气转过身,面带邪笑的看向云陌尘:“神医难道不准备把刚才的事情解释一下吗?”

他们一进来就看见他背对着他们抱着那个小女人,而那个小女人不仅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竟然最后还亲了他!

实在是让他们难以接受!

“有什么可解释的?”看着躺在床上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们的木倾颜,云陌尘眼底闪过一丝温柔,然后目光淡然的迎向了落离殇的目光。

“有什么可解释的?”落离殇冷冷一笑,脸上邪魅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住,紫色的瞳孔里流转着危险的流光“神医难道忘记自己究竟是来干什么的么?”

“云某当然没有忘记。”拂袖在一旁坐下,见落离殇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忍不住勾唇一笑“落公子这般看着云某作何?”

“你说呢?”落离殇依靠在床柱上邪肆的笑了“本以为云神医是个谦谦君子,如此看来倒是在下看错眼了。莫非云神医在给他人看病时,也是这般么?”

云陌尘眼底闪过一丝愠色,但是脸上依旧保持着云淡风轻的表情。刚才那一吻的余热还在脸颊上滚烫的发热,让他心底暖暖的大好,所以对于他的挑衅,也没有平时那般的火大,反而见他一副嫉妒的神色,心底还有些痛快。

“落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云某身为医者,向来是医者仁心,自认为没有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事。”云陌尘端起茶盏,淡淡的同他回应着。

“你!”见他如此冷漠的态度,落离殇更是火大,刚要开口,就被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江秋影给拉住。

“不要吵了,倾颜她······似乎情况有些不对劲。”江秋影看着躺在床上瞪着一双大眼睛看来看去的木倾颜,心底升起丝丝不好的预感。而另外两人,也顺着他的话音凑了过来。

“(*^__^*)嘻嘻……”

见头顶的光亮一下子被遮住了,反而出现三个各具特色的花美男,木倾颜唇角一弯,嘿嘿一笑,然后就看见那三人的脸色立刻大变,特别是云陌尘,脸阴沉的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般,回想起昨日的场景,心底突然升起不好的念头。

而几乎也是同时,落离殇带着分幸灾乐祸的声音就飘了过来:“呵呵,颜儿该不会还在糊涂着的吧!”

------题外话------

这算不算在为神医狡辩?

最近写稿子写的我快要吐了~

☆、NO。60 这个女人,真的变了!

“唔,朕···怎么了?”摸着昏沉沉的脑袋,木倾颜看着周围的摆设,竟有一种一睡千年的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这几日发生的一切她都想不起来。

“看样子这次病的很重啊。”听着还带了分鼻音的声音,妹纸揉了揉额角,自嘲的笑了。该死的媚药,把她给害惨了。

珠帘碰撞的清脆声传入耳中,隔着一层透明的帘幕,木倾颜看见一抹冰蓝色的身影走了进来。颜若映雪,玉树堆烟,如晕笼月,一头银丝用一根羊脂玉簪高高的竖起,少数几缕飘荡在耳边,平添了几分轻柔之意。水色的眼眸平静无痕,素手提着一个红木饭盒,走到她的床边。

十指如玉,根根修长剔透,掀开垂落的红色薄纱,慢慢的露出里面白色床毯,暗红金丝鸳鸯被,和正躺在床上,一脸平静的木倾颜。

“你醒了。”看见木倾颜睁开双眸,眼睛清澈如水,司雪衣脸上没有一丝讶异,放下手中的药盒,然后打开盒盖,端出里面的汤药。

“该吃药了。”司雪衣就这样端着茶碗立在床前,身上淡漠的气息在这个华贵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一双眼眸没有任何情感,只是微抿的唇角露出了他心底的固执。

“给朕吧。”撑着身子坐起身,木倾颜没有理会他眼底的讶异,然后接过那茶碗,浓浓的苦药气息扑面而来,眼眸里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牙一咬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看着她不要命的喝法,司雪衣眼底闪过一丝流光,最后化为唇角淡淡的笑意。接过那空碗,再看她吐着舌头一脸的苦瓜模样,微微摇了摇头,然后从袖中拿出三颗早就准备多时的蜜饯。

看着那蜜饯,木倾颜微微有些怔,但没多想就拿过来放到嘴里。觉得嘴里的苦涩消退了少许,这才抬眸看向他:“为什么你会带着这个东西?”像他这样的仙子模样,他可不想新他会随时身上带几个蜜饯。

“凡是负责喂你吃药的人,身上都有带。”那意思就是不仅是他一个。

看着他转过身将那瓷碗重新放回药盒里,然后便转身走到一旁坐下,不由得挑挑眉头:“为何不走?还有,谁让你们来服侍朕的?”

“太后的懿旨,让我们在你病没好之前一直要贴身照顾你。”司雪衣语气平淡的说道。只是一双眼睛仔仔细细的盯着木倾颜,半响后心底才松了口气。

看样子是恢复正常了。

“是吗。”木倾颜将身上的被子拉了拉,微垂的眸子颤了颤,然后轻轻的笑了“那这还真是一件痛苦的差事啊。”

听到这话,司雪衣眸子颤了颤,见她抱着腿坐在床上,披散的长发如同披风一般裹在她的身子上,更显的身子纤弱,刚要开口提醒她小心着凉,木倾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朕没事了,以后你们不用来了。”挥了挥手,扯下那暗红色的薄纱,遮挡住司雪衣探究的眼神。

“是,雪衣告退。”

看了眼那红帐中的女子,司雪衣只觉得越来越看不懂木倾颜这个女人,听到她这么说,便拂袖而起,翩然而去。走到宫门口时又看到了那几个固执的老臣,不知为何,这次他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看着他们,眼底闪过丝丝复杂之色。

罢朝后的第一次上朝,浓浓的硝烟味四处弥漫,看着下面跪着的一个个不惜用身家性命威胁她的臣子们,木倾颜冷笑一声,素手一挥,一干大臣就纷纷下马,脸上的阴寒,让那些还想再劝解的老臣们一个个缩紧尾巴闭上了嘴巴。并再次下旨,三日内,后宫必须空无一人!违令者斩!消息传到后宫,哀嚎庆幸的声音处处响起,而传到为君阁里,却让五个男人心里猛然一惊。

后宫,其实他们也算是后宫之人。

只是······

司雪衣素手拂过琴弦,一连串低沉的琴音倾泻而出,如同他们此时的心情,让人捉摸不透。

夕阳倾斜,鸟雀归巢,皇城中最大的酒楼里,木倾颜正在宴请宾客。

“朕今日在宫外设个小宴,是为了谢过几位前几日的帮助。要不是各位的支持与配合,那些乱臣贼子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就拿得下来。本该早就设宴谢过各位,由于前几日朕风寒在身,所以还望众位不要怪罪朕,这感谢来得太迟。”木倾颜一身白色公子袍,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手拿银色酒杯,只身而立。玉树临风,浅笑盈盈,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高贵与霸气,让在座几人忍不住在心底赞叹。

“皇上言重了,老臣岂敢怪罪陛下?”大将军,方丞相和陈太医纷纷起身谢过,然后一脸感慨的坐下。

“说得对,这本就该是我们臣子的分内之事。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个老东西也凑过来帮忙了,你不是只对医术感兴趣吗?”在行动之前,所有人只知道自己所要做的事情,丢他人的事情毫不知情,所以当岳擎宇走进大殿时,大将军感到很惊讶。“哼,医术是我的生命,但是皇上也是我的命!”陈太医白了大将军一眼,酸溜溜的说了一句,把一桌子的人都给逗乐了。

“方二公子,朕要敬你一杯。你本不是朝廷命官,却倾力助朕扳倒那几个叛国之臣,朕对此感激不尽。”木倾颜看向桌上的一白衣男子。

方云鹤听罢,有些惶恐的站起身,然后在自家父亲欣慰的眼神中说道:“皇上真是言重了,云鹤虽不是朝廷中人,但是却是雪弭国之人,国之有难,云鹤岂能不帮?”

“哈哈!说得好!”大将军拍着手掌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看向一旁的方丞相说道“你个老狐狸,生的儿子真不错啊!比你强!”

“哼?你也不赖啊!谁没看见那天你儿子走进来时你嘚瑟的样子?要不是皇上在上面盯着你,估计大殿的天早就被你给吵翻了!”方丞相白了他一眼,但是眼神里却是难以掩饰的自豪。

“怎么着?老子高兴!皇上都没抱怨,你抱怨个屁?”大将军下巴一抬,尾巴再次翘了起来。坐在他身旁的岳擎宇见状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刚要低下头,上面就传来清泉似得嗓音。

“岳小将军,朕敬你一杯,深入边疆打探情报,又协助朕将那些叛国臣子抄家问斩,你是这次活动的第一大功臣!”

“皇上你真是抬举属下了,属下哪有——哎呦!”

“臭小子!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反驳什么意思?难道要造反?”大将军一开始很乐呵,可是一听自家儿子说的话,想都没想就一手扇了过去,让岳擎宇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哈哈哈,大将军你对待岳小将军未免也太严厉了吧!”木倾颜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定睛看向岳擎宇,眸光闪亮“岳擎宇,你可愿像你父亲一样做一个护国将军,上阵杀敌?”

岳擎宇眼眸一亮,脸上的尴尬瞬间被激动所替代:“愿意!”

“好,朕记住了!”木倾颜唇角一勾,眸光微闪,看的岳擎宇心中激动不已。

“可是皇上,你为何要废除后宫呢?”酒过三巡,大将军好奇心升起,不故意旁人的劝阻开口问道。

木倾颜也有三分醉意,但是听到这话,眼底却是一片清明:“世人都说,齐家治国平天下,但是在朕看来,没有国何来的家。如今雪弭国在风雨中飘渺,朕那还有心事醉心于后宫?既然如此,想着干脆解放了那群男儿,毕竟当初选秀就都是被逼无奈。解散后宫,不过是为了人间多成全几对美好姻缘罢了。”

木倾颜说这话时,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丝毫喜怒。却让在座的人忍不住对她肃然起敬,就连方云鹤看待她时眼底都闪过一丝的赞叹。

“皇上有成人之美是好,只是那为君阁五位······”那可是各国送来的啊!

“朕自有安排,丞相尽可放心。”关于那几个男人的处理方法,她早就有了对策。

宴罢回宫,却惊愕的发现云陌尘坐在她的寝宫里,见他依旧寒着脸,妹纸笑了:“既然还和朕呕着气,为什么还要来?”

“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听着那冷笑,云陌尘淡漠的开口。

“哦。”妹纸点点头,脸上亦无波澜。

“你身上的红颜破明日就可以解除掉了,你的容颜,明日就可以真正恢复了。”见她脸上始终带着银色的面具,云陌尘眸子闪了闪。

“是吗?”抬手摸了摸脸,触手的却是面具的微凉,木倾颜笑了笑“其实有些舍不得这张娃娃脸呢。”

云陌尘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见她歪坐在软榻上似乎要昏昏沉沉睡去,才又开了口:“其实红颜乱有药可解,只是那药物难寻,我已把药方给你留下,你可以抓紧让属下去寻。另外,我这次离开是为了应他人之约,完事之后,我会助你寻找解药。”

“不用了。”摆了摆手,木倾颜缓缓地坐起身,头上的发箍有些松散,乌黑的长发凌乱的落了下来“你事情忙,朕自己来就好。”

口气里带着些疏离与冷漠。

“······”云陌尘盯着她的背影再次陷入沉默,过了会儿才开口说道“你真的要休了他们吗?”

“不然呢?”双手抱头,再次躺卧在软榻上。

“你舍得?”

“呵呵,舍得如何?不舍得又如何?他们不属于朕,终究是要离开。”

“可你明明发现他们的变化。”云陌尘忍不住握起双手。

“那又如何。”妹纸缓缓闭上双眸“乱红颜,动情不得。”更何况,他们的情,她要不起。

所以,她才会学着控制自己的情感,对于一些注定要离开自己的人,清凉淡漠,才不会让自己受伤。

云陌尘似乎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她那副模样,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叹了口气。

“你何时动身?”妹纸开口道。

“明日。”

“哦,朕事务繁忙,就不送你了。”

“木倾颜。”

“嗯?”

“两个月,最多两个月我就回来。你······要等我。”

“······嗯。”

第二日一清早,云陌尘就离开了皇宫,而妹纸果真像他说的一般,没有来相送。只是回了御书房之后,就写了道圣旨,让香雪给为君阁送去。

要走,就都一块走干净吧!

“皇上有旨,废除后宫!五位公子,这是皇上写给你们的休书,说至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香雪将五人的休书一一呈上,然后不等她们有任何反应,便转身离开。

“你站住!那个女人呢?”落离殇看着手里的休书,鲜艳的红色刺得他眼睛酸痛。

“回落公子,皇上在御书房批改奏折。”

“那我要去见她!”祭璃月抬腿就要走,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住。

“祭公子,皇上说了,休书已下,彼此已成路人,所以拒不见客。”

“路人?她是哪门子的路人!”百里晟轩也有些冲动,眸子泛着冷漠的金边,身上缓缓释放放出萧杀之气。

“百里公子,皇上说你是天上雄鹰,不应屈居于她的后宫之下。为此,皇上赠您解毒丸一颗,希望昔日战神早日荣归宝座。”说完,示意下人呈上那个长颈瓷瓶。

看着那瓷瓶,百里晟轩身子忍不住后退一步,看向香雪的眼神也多了份恐慌,声音也不像刚才那般有底气:“她都知道些什么?”

“皇上只知道,众位无意于此地,便特此放众位自由。从此天高任鸟飞,再无瓜葛。”

五人脸色同时一变,心里万般滋味迅速划过。

香雪见装,冷冷一笑,然后说道:“五位公子,皇上已派人安排好马车和护送人员,诸位可以随时离开。”

“本皇子不稀罕!”祭璃月愤怒的吼出声,妖艳的眸子呈现出诡异的红色,看着香雪像是在看杀父仇人一般,随后愤怒的一转身,甩袖离去。红色的衣衫如同风中尽情飞舞的红花,妖娆,却又孤寂。

“路人?再无瓜葛?哈哈!木倾颜,你够狠!”落离殇凄惨一笑,邪魅的眸子里淡淡的悲伤流淌其中。紧紧的捏着手中的休书,仰天一笑然后一个起身腾空而起,紫色的衣衫如同雨中翩飞的蝴蝶,眨眼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百里晟轩没有说话,手里捏着瓷瓶转身走开,背影有些孤傲又有些落寞,看着让人心酸。

江秋影从在接到休书的那一刻就一直沉默不语,后来见众人都各自离开,便也转身离去。只是手里握着那绿影,像是要捏碎了它一般。

司雪衣是最后离开的,见他要转身,香雪开口叫住他:“雪衣公子,主子说了,您的秘密她会保密,也望她的秘密,你也可以保密。”

蓝色的身影站立了好久,才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夜色弥漫,为君阁里一片萧索。

住了两年,日日面此情此景,心中早已厌烦难耐,而如今,休书在手,面前的花红柳绿,青山绿水,却成为放飞心魂的羁绊。

“说什么知道我们不愿呆在此地,丑女人!明明是你不要我了!”祭璃月将手中的酒瓶一把扔在地上,勾魂的桃花眼红彤彤的,隐隐的似有泪水浮现。

“丑女人,你明明说过不会不要我的。”手里紧握着那休书,祭璃月心里痛的难以承受,脸上也是一片悲切。

他虽是白羽国的皇子,但却因为母妃低贱而自小在宫里备受折磨,后来更是在联姻的时候被父兄无情的推出,一袭红袍成为了别人的男妃。

他恨,他怨,他知道丑女人对自己很好,可是他又怕,怕那好都是镜花水月,最后他还是要一个人,所以他冷嘲热讽,对她肆意谩骂,甚至把十几年来在皇宫受的苦都发泄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这样子,她就不会对自己好了吧。

可是,那丑女人不仅丑,还很傻!

逗着他玩,生病时还照顾他。

最后,还骗他!

说什么不会不离开他,不会不要他,那这休书又是怎么回事?

父皇不爱,兄弟欺辱,如今连丑女人都不要他了。

“都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趴在石桌上,祭璃月的心在夜风中撕碎成一片一片,眼眶里一直含着的泪珠,也倏然落下。

丑女人,你为何不要我了?

黑发飘扬,紫衫纷飞,坐在漫天绯红的花树上,落离殇神情寂寞的遥望御书房的方向。

这个时辰,她恐怕还在批改奏折吧。

从怀中拿出那休书,俊秀的小字透着飘逸书写着决绝,看得他心痛不已。

傻丫头,你怎么可以这么狠!

刚要把那休书撕烂,信封里突然飘出一张小纸。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落离殇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球。

傻丫头,明明都要各不相干了,为什么还要帮我打听那极地雪莲和血龙果的消息呢?

你知不知道,这样子会让我无法恨你啊!

抬头望天,竟又是一轮明月!自从那晚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尝到过吞心噬骨的疼痛,有的,只是一般的疼痛,简单的用功力镇压,就可以度过这样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

傻丫头,我本以为自己要一辈子和疼痛做折磨,没想到,你却赏赐了十五望月品酒的雅兴。

傻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

低沉得笛声,飘飘荡荡的传来,江秋影抚摸着手里的绿影,一颗心,冷的让他发寒。

离开,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为何得到了自由的赦免,他反而觉得心痛难耐?

那日的亲吻似乎就在昨晚,可是脸上的温度,却不知让自己遗忘在了哪畔。

利剑破空,杀气腾腾。曾经被毁坏的身子,如今已经彻底恢复。而他,也终于可以回去,杀尽奸人,重返战场!

只是为何,这里一物一景,都让他心生不舍,为何那一颦一笑,都近日浮现眼前。

木倾颜,你对本王,究竟做了些什么?

琴音潺潺,恍若流水,银发飘飘,如月如练。

他向来冷清,自认为七情六欲与他无关,而如今心中的烦闷,又是为何?

一片浮云飘过,遮掩住姣姣明月,将为君阁尽笼在黑暗之下。

夜风浮动,万籁声绝,真是说不出的如斯寂寞。

突然,一阵蓝光破晓天际,却又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那刹那间的光芒,还是让他们看的个真切。

是镜湖!

“唰唰唰——”

几乎是同一时刻,五道身影同时朝镜湖飞去,还未到镜湖边,就看到波光粼粼的江湖中央,隐隐约约的有人背对着他们立在那里,听到声音,缓缓地扭过头来。

那是一个宛如莲花仙子般的女子,她黛眉如山,樱桃唇瓣不染而赤,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眼睛似若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雾意荡漾,绝丽而不失丝丝妩媚,散发着高贵的气息。光洁的额头中样,有三颗水滴模样的图形汇成一朵蓝色的莲花,秀似空谷幽兰,清若凌波水仙。一头青丝不加束缚,如瀑一般垂至臀下,随着她的回首,发丝在空中扬起优雅的弧度,头上戴着一朵蓝色水莲花,空灵妖冶圣洁,在淡淡的水雾之韵中,更衬得那绝美的容颜如莲花一般美艳,带有三分威严,三分冷漠,三分娇俏。远观近看都有一种神韵从骨子中沁出。立于水中,出落的不食人间烟火。气度清华,风采嫣然。令人不敢逼视。

她身穿蓝色裹胸长裙,裸露着双肩,露出小巧玲珑的锁骨和浑圆如玉的臂膀。长裙从腰间直垂而下,均匀地铺展在粼粼的湖水之上,蓝线勾银丝的水莲花大片大片的盛开,在月光下涌动着浅蓝色的光辉,勾勒着佳人曼妙的身姿。远远望去,那女子就像是以镜湖为裙,着在身上一般。

夜风吹拂,长发飘扬,衣裙舞动,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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