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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村姑戏"呆"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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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吗?奶奶再给你盛去,”
欣悦摇摇头,她而得时间长了,不能一下子吃太多的,“奶奶,我还是有点累,我想再躺一会儿。”她浑身都酸痛,应该是发烧的缘故。
“好,你躺着,我出去看看。你小姑这几日身子也不太利落,我还得过去看一眼。”说完,老太太给欣悦把被子盖好,这才端着碗出去了。
欣悦躺在炕上,看着棚顶,有些迷茫了。这突然变成了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她该做点什么好呢?看这个样子,这个家庭似乎过得也不是很富裕,唉,既来之,则安之,总之能从二十六岁变成八岁,自己多赚了十八年不是吗?还不算吃亏。
想着想着,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欣悦被一阵喧闹的声音给吵醒了,不禁皱起了眉头,是谁这么吵啊?害的本姑娘连觉都睡不好。侧耳细听,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女娃子,不过生了点病,就又是鸡汤,又是肉的给做着。我家两个大小子呢,也没见到点肉星,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不行,今天非得说清楚不可,要不就分家,要 不就大家伙一起吃好的,凭啥老大家就能吃肉,我们连汤都喝不到?”这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尖锐的有点让人受不了。
“行了,不和你一样的,你还来能耐了。你大嫂从来都没跟你计较过什么,这鸡和肉也是吴家为了谢谢咱静涵救了亮子的命,给拿来的,就是让静涵补身子的。你在哪瞎咋胡啥?”这是奶奶的声音。
“他 二婶,静涵这回病得厉害,发烧烧的差点就不行了。我们也不过是把人家给拿来的东西做了,给孩子补补,你用的着这个样子吗?以往你家文昌他们两个,也没少偷吃好吃的,我说什么了吗?”这个声音,好像比奶奶年轻了些,应该是静涵的母亲了吧?看来母亲也不是个绵软的啊。
“她大伯娘,你说话可得讲证据啊,谁看到我家文昌偷吃东西了?你要是这么多说,我可是不愿意啊。”那个有些尖锐的声音,似乎变弱了一点。
“好了,都别在这瞎吵吵了,孩子既然醒了,就比啥都强。该干啥干啥去,静涵他娘,你还不去看看静涵?文昌他娘,你赶紧帮着做饭去,今天不是轮到你的班了吗?你娘都去做饭了,你在这干啥?”一个老头的声音,倒是挺有威信的,那个尖锐的声音没有了。
欣悦听见门开的声音,进来了两个人。前面是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长得挺好的,就是岁月的痕迹已经显现,应该是整日的劳作,风吹日晒造成的。后面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长得白净秀气,和前面的女人有几分相似,两个人应该是母女。
静涵的记忆里,这两个人是静涵的母亲和姐姐。薛氏走到炕跟前,摸了摸欣悦的额头,“嗯,不发烧了,看样子真的好了。小丫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逞强了。”
“娘,我不敢了,当时不是太着急了吗?”欣悦开口说道。
“二妹,你总算醒了,这几天可把咱娘急坏了。”那个美少女也说话了,声音温温柔柔的,特别好听。
“大姐,我知道了,以后不敢了还不行吗?”欣悦的语气可怜兮兮的。她是真的受到教训了,都成这样了,就可怜可怜我,别再说了成吗?
“既然醒了,就起来坐会儿,总是躺着,到时候就好大头沉了。你爹进山了,还没回来,说不定能打着点好东西回来,到时候做给你吃。”薛氏非常慈爱的摸了摸欣悦的小脸。
旁边的姐姐静雅,上前扶起了欣悦,又找了个枕头,让欣悦靠着。“大哥领着小弟去四叔那了,这几天都不在家,等他回来,看见你这个样子,不骂你才怪呢?你赶紧的好起来,等大哥回来,就没啥说的了。”
欣悦冷不丁的坐了起来,还真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用手扶着头,“好晕啊。”
“发烧烧了三天,不晕才怪呢。”静雅在一旁嘀咕着。
“没事,养几天就好了。你奶奶给你炖得鸡汤,我去看看,给你端进来。喝了鸡汤,就有劲了。”薛氏说着,就出去了。
第二章谢意
静涵和姐姐两个人在屋里坐着,姐姐静雅陪着她唠嗑。外面传来母亲的声音:“孩子他爹,你这是走了多远啊?咋这时候才回来?呦,今天倒是收获不少啊,野鸡,兔子,还有狍子呢,这下可好了,除了自己家吃的,那狍子还能卖两个钱呢。”薛氏非常的高兴。
“咱们村子附近,都让人给打光了,我这是跑了老远才打回来的。饭好了没有?我可真的饿了。”静涵的父亲说道。
“老大回来了啊,饭都好了,咱们赶紧吃饭吧,这一天,也该饿了。”静涵的奶奶看见儿子回来了,心疼的了不得,赶紧的开饭。“老二媳妇,你在哪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赶紧的领着孩子过来吃饭,老大媳妇,把静涵和静雅也都叫出来吧,我看静涵应该没啥事了,大家一起吃还热闹。”
“哎,娘,我这就去叫。”薛氏进了屋,“静雅,静涵,下地吃饭了。静雅,你扶着点妹妹,她这病刚好点。”
静雅先下地,然后伸手扶着静涵,帮她穿上了鞋子。两个人都来到了东屋,屋里放了两张桌子,炕上一桌,地上一桌。炕上坐着一个老头,应该是静涵的爷爷,老太太也在炕上。另外还有一个女人,二十的年纪,长得倒是不丑,不过神情上,总带着一点别人都欠她钱似的感觉,这个就是二婶了。还有一个男人,年纪大概也有三十来岁,长得浓眉大眼的,上翘的嘴角,即便是不说话,也让人感觉在笑似的。这是静涵的父亲,许志新。
另外还有两个人,是静涵的五叔和小姑姑,那个小姑姑一看身子就不好,脸色有点青白,没有血色。
地上的这桌,就静涵姐妹,还有两个男孩,他们是二叔家的儿子。
桌子上摆着一小盆炖的干豆角丝,一盘芥菜腌的咸菜,切得一块块的。主食就是玉米饼子。在静涵的面前,还有一小盆的鸡汤。
“好了,都吃饭吧,老大媳妇,你爱坐在哪就坐在哪吧。赶紧吃饭。”老太太说道,“静涵啊,把鸡汤喝了,你这病的不轻,得好好的补补。”
静涵用小碗盛出来一小碗,剩下的让姐姐帮着端到了炕上那桌去,“爷,奶,你们也喝点,还有小姑,她身子弱,我都没啥事了,再过两天就好了。”初来乍到的,虽说有原主的一些记忆,可是有的东西,还是小心一些好。这家里人看起来还挺和气的,适当的讨好一下老人,应该没错吧。
奶奶把鸡汤放到了小姑的面前,“慧心啊,你也喝点吧,这是你侄女孝敬你的。静涵这个丫头,从小就跟你好,也算你没白疼她。”女儿从生出来,就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的就有点小毛病,大家也都习惯了。
“娘,大哥今天打了不少的东西回来,咱们明天是不是可以做点好吃的了?”二婶魏氏看着那鸡汤,说道。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咱家还有老五没说媳妇呢,今年秋天老五还得参加乡试。哪一样不用钱?都吃了,拿啥换钱去?”老太太白了二媳妇一眼,然后对大儿子说道: “老大,明天把那只狍子卖了,留下兔子和鸡。快清明了,老三老四都得回来,到时候做点吃的。咱们也好些日子没见着点油腥了,该好好弄点吃的了。”
“哎,娘,我知道了。山上的棒槌也该做棚了,过两天得让老五帮着我去把棚都做了。多亏去年就把柱脚都砸好了,只要把上面钉上就行了。”许志新咬了口饼子,才说道。
“老大啊,过两天我和你们一起去,这春天的活多,咱们得抓紧干。除了棒槌地,还要种地呢,地里的苞米根子也该刨了。”老爷子那头也出声了。
静涵默默的把鸡汤喝了,然后就吃了点饼子,这玉米饼子太粗了,吃着都有点拉嗓子。使劲的把饼子咽了下去,然后赶紧的吃了点豆角丝。原主只不过是个八岁的小丫头,挺多事也不懂,她的记忆里,也不过是家里这些人,剩下的就不太清楚了。静涵刚刚听父亲的话,知道这个地方是种人参的。人参,土话就叫棒槌。听这意思,已经开始种植人参了,这到底是那个朝代呢?看穿着,倒不像是清朝,难不成是明朝?这个问题,还得慢慢的研究啊。看这个家吃的饭菜,就知道日子过得也不太好。原主的记忆里,还有两个叔叔,一个在镇上坐馆教书,另一个在县城的药铺里当个学徒,日子应该不错才是啊?真是奇怪了。
一顿饭还没等吃完呢,外面就有声音,文昌跑出去看了一下,“爷,奶,是林家伯伯来了。”
从外面进来了三个人,一个大人,领着两个孩子。大的有十岁左右,小的五六岁,都是男孩。“许叔,婶子,俺这几天出门了,没在家。也不知道你家静涵为了救俺家子文,大病了一场。这不,俺刚回来,就过来看看静涵。”那个男人手里还拎着东西呢,把东西放到了炕上。“叔,这是俺的一份心意,你别嫌少。要不是静涵,可能俺家子文就被水冲走了。结果,害的静涵生病了。子文,还不过去谢谢你静涵姐姐。”
那个小男孩来到静涵的面前,“姐姐,谢谢你。害的你生病了。”小男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静涵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以后可千万别到河边去了。”其实静涵现在想想,也是够危险的。自己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小女孩,不过是个子比同龄的孩子略高一点而已。小河的水不算很深,大概也就到静涵的大腿根,可是对于五岁的孩子来说,就得到腰了。当时静涵看见两个小家伙跑到了水里,摇摇晃晃的,也就啥都不顾了,直接下了水,把两个人拽了出来。
旁边那个大一点的男孩也开口说话了,“静涵妹子,对不起,子文太淘气了。谢谢你救了他。”这个男孩长得挺眉清目秀的,说话也是温文有礼。
第91章
转身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房顶上悬吊着的灯泡。一切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晃动。阳光从窗缝透过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确认不是地震后,刘丫丫长舒了口气。
经历过零八年的人都会对地震很敏感。有一点晃动,首先考虑的就是是不是地震了。
舒过气后;刘丫丫看着旁边柜子上镜子里的身影。身体一阵僵硬;刘丫丫一惊;这不是地震;那刚才的感觉。。。
即便还处于夏天末尾,烈阳当空;燥热不堪。刘丫丫还是寒毛倒立,头发绷直。
好歹也是一个博士,坚信唯物主义。才没有直接冲出房门,而是站在窗下,让阳光消融着仿佛被冻僵的全身。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一点都不夸张。
越是恐惧害怕,越是想要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刘丫丫将窗户关上,又把门栓上,全身戒备着闭上了双眼。
不出所料,当精神集中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由于有所心理准备,这回倒是没有吓到。
四周灰蒙蒙一片,仿佛天地还没有分开的混沌中。远处有一点亮光,刚想到如何才能接近那处亮光,叟的一下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一片半圆形的光幕宛如一只玉碗倒扣在上面。
好像明白了什么的刘丫丫激动难抑,精神又是一松,依然在镜前。
第一次的恐惧和害怕早以被抛到爪哇国去了,激动地全身战栗,手狠命的攥紧。
如果刘丫丫现在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前世她就真的是白混了。
那分明就是一处的空间。
闭着眼睛,平复了激荡的心情。照着原样又进到了空间,而她的身体已经从原地消失。
流光溢彩的屏幕就像苍穹一样笼罩着红黑色的土地,将灰蒙色和内里的亮堂空间隔绝开来。x。
屏内的土地大概两亩,顶端到地面的距离约二十米。在地中央竟然镶有一处三米见方的清泉,泉眼潺潺向外涌着水花。神奇的是,无论涌出多少水,池也不见溢出,总是满满一池。
刘丫丫散开精神,回到外界。她已明白这处空间就存在于她脑子里了,明白之后又进入空间。
空间中如波纹样荡漾开来,刘丫丫身体出现在光屏中。
感觉着土地的真实性,刘丫丫首先跑向了地中央的泉眼。
蹲下来,伸手掬起一缕清泉,晶明透彻的泉水泛起异样的光泽,诱惑刘丫丫抿了一小口。甘甜凉爽的水质顺着喉咙淌下,在胃里绽开。一丝丝凉爽游走全身,全身毛孔张开,仿佛吃了人参果似的。
冰凉的泉水让本来因为精神消耗过度而发木的脑门豁然清醒。
站起身,踱了几步,抓起一把土,没有种过地的刘丫丫都看得出这泥土肥沃异常,栽种作物肯定高产。
就像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土,刘丫丫踏遍了空间的每一寸土地。
看着光晕流动的天屏,刘丫丫将手伸了过去。感觉好像被一团棉花包裹着,暖暖的柔柔的煞是舒服。如果再用力往外伸,又像是打在橡皮筋上,被弹了回来。会出多大的劲儿,便弹回来多大的劲儿。奇妙无比。
光屏中空气不流动,也就没有了风。温度大概二十摄氏度,湿润的空气浸润这身体,全身的毛孔都会呼气一样,舒服异常。
没有风,也没有声音,抬头望着光穹之外的灰蒙,显得静谧而神秘。
心里默念一声出去,空间转换,又回到现实的世界。
拍了拍脚,重新躺在炕上。闭目回想方才的经历,宛如在梦中一般。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不就是前世渴求不得的生活吗?够了,哈哈。
想着想着,疲惫的刘丫丫就进入了梦乡。嘴角的微笑,在小小的面容上显得柔和万分。
咕咕咕——
刘丫丫被一阵公鸡叫明声吵醒。她感觉自己昨晚做了一个荒诞而美好的梦。梦中的自己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娃,无病无灾,有一个家庭,还拥有一处神秘的空间。
刘丫丫闭着眼,回味着梦中的那份惊喜和轻松愉悦。只不过想着想着,眉头就皱起来了。这个梦太过清晰了,和真实的感觉一模一样。
猛地睁开眼,头顶上不是白色方格子的天花板,而是一根横跨在两堵墙上的木梁。
梁上用电线吊着一颗被灰尘弥漫着的灯泡。这种早已经在大城市里销声匿迹的四十度白炽灯泡只有在偏远小村才能见到。抬手摸了摸墙壁上的泥土,冰凉冰凉的,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定了定又有激荡起来心情,坐起身,挪到炕边穿上鞋。
重生前,刘丫丫一直都喜欢穿休闲鞋,哪像现在穿这种农村里面自制的布鞋。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肚子正在咕咕造反,胡乱蹬上黑漆漆的布鞋。推开卧室门,迈开步子,冲进最北端的厨房。
厨房里没人,锅里却在冉冉冒着热气,想必饭早已做好。
揭开锅,木制的搁板上是乳白色的小米粥,那特有的清香瞬间朝刘丫丫扑鼻而来,将她肚子里的馋虫全都勾引了起来。
“咕咚”一声,刘丫丫咽下一口口水,连忙到橱柜里拿出一个碗来,一连喝了两大碗才作罢。
饱了之后拍了拍肚子,才有闲暇地打量屋子里的摆设。
厨房的空间还不小,有一间卧室那么大。放在寸土寸金的城里,这绝对是奢侈的规划,而在农村大厨房却是最常见不过。
此间也有一座土炕,坐落在西墙木窗下边,炕和锅灶连着。
这是关中地带农村最基本的厨房构型。连着锅灶的炕只有到了冬季才睡人,做饭时顺带连炕也烧热了,即省柴又暖和。一般其他三季都荒着。
灶上安置了两口锅,这也是传统。
案架顶着北墙,一角放着筷蓝,一角放着刀、铲,勺子在锅里。案上方墙上定有几颗钉子,挂着罩滤、漏勺等常用之物。案下立着水桶和热水壶,桶中斜插着木水瓢。
案东旁站着高低柜,柜子刷了一层清漆。透明的清漆即对木头起到保护的作用,又不影响老红椿木天然的暗红色。比起其他亮漆色,更适合放在烟熏火燎的厨房。
而在厨房的门后边放置着一个脸盆架,上面还搁着脸盆和洗脸帕。
刘丫丫看完后,打了个饱嗝便到水桶边舀了点水洗脸,连带着把牙也给刷了,这才感觉到清爽许多。
出了前院,刘丫丫当即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撼住了。
巍峨的大山亘于眼前,放眼望去翠绿一片。
这是秦岭山脉,西起于甘肃省境内,东到河南省西部,主体坐落于陕西省中南部,是关中地区与陕南地区的分界线。东西延绵三千多里。
秦岭之中多名山。险峻奇特的华山,历史底蕴丰厚的骊山,景色秀丽的麦积山等等都是其中的一部分。
其中最高的太白山高三千七百多米,是中国大陆东半壁的第一高峰,号称群峰之冠。
而眼前的这座山少说也有一千多米高,对于一直藏在城市小楼房里的刘丫丫的冲击可想而知了。
虽然记忆力有秦岭山高的概念,但却没有这种直接面对的震撼。
这里叫景口河村,就居落于大山环绕中。站在山脚下,像一只小蚂蚁,有种蚍蜉撼树的感觉。
刘丫丫回过神来,呼吸着早晨山间清新中略带些泥土气息的空气,心中一片开阔。这种自然地味道,比城里那些所谓的最适合人居住的小区,不知道舒适了几百倍。
看了一会儿秦岭,刘丫丫就开始打量这座坐西面东的院落,坐西面东都是传统流传下来的。
这座院子很大,目测房屋宽度约有20米,长还不知道,于是刘丫丫便跑到了侧面去查看一下,才发现这长居然高达25米,整个合起来就是500㎡,几乎相当于城里四五间商品房了。
而前院是一个巨大的院子,目测有个100㎡左右,虽然是泥巴地,但却是平平整整的,应该是用什么碾过的,转眼看到摆放在院子角落的滚石盘,猜想应该就是用它来碾的吧。
转眼看向房子,是农村里面最常见的土木房,很大。分前屋侧屋和后院,这组合有点像一个‘凹’字。左面是三间房间,最里面的那间是刘丫丫的,因为大得有些不像话,所以刘丫丫一个人住着还是感觉很空旷,里面的墙上有一个窗口,房间里才不会显得很黑。
中间的一间则是刘二多的,本来他应该住在右侧屋的房间里的,但不放心刘丫丫一个人住,便住到了中间这间,外边那件相当于一个小仓库,是用来放农作物的。而这三间房和前屋是相通的。
中间的前屋就只有两间大房,一间是大客厅,用来会客和吃饭的地方,客厅的背墙还有一个后门,是通往后院的。右面的那间是厨房,厨房的占地也是相当的大的。右面的侧屋只有两间房间,因为前面是厨房,所以两者是不能相通的。要想去右面的侧屋里休息就只能从客厅的后门走出去才行。
刘丫丫抿了抿嘴,打开了后门进入后院,她还以为进了后山呢。后院是是被房子圈起来的,但却长满了杂草,那草都快有她一半身高高了。中间有条七八十公分宽的小路通往外面,看样子是经常有人走才形成的。
右面就是那两间侧屋了,两间侧屋应该是留给客人住的,因为两间是隔开的,并不相通,所以刘丫丫能够看到那两扇门和窗。推开了门,只听吱呀一声,灰尘便扑扑下落,挥手挡开面前的灰,刘丫丫看见这两间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剩下厚厚的灰尘,应该是空置了很久。
从后院走出,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处宽阔的平地和一座六十亩左右的荒山,村委会看她和刘二多可怜,便把平地留给了两兄妹。其他家都是抓阄,抓到了什么地方就是什么地方。刘丫丫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荒山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于是决定,等有了钱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荒山给买下来。
农村里的人几乎都种有果树,果树苗是村里发的,不要钱。其实在大多数村民的观念中,果树是赚不了多少钱的。
自然的因素先不说了,初期投入高,生长周期长,还需要人长时间的忙碌护理。
第92章
一顿饭还没等吃完呢;外面就有声音,文昌跑出去看了一下,“爷;奶;是林家伯伯来了。”
从外面进来了三个人,一个大人,领着两个孩子。大的有十岁左右,小的五六岁,都是男孩。“许叔;婶子;俺这几天出门了,没在家。也不知道你家静涵为了救俺家子文;大病了一场。这不,俺刚回来,就过来看看静涵。”那个男人手里还拎着东西呢,把东西放到了炕上。“叔,这是俺的一份心意,你别嫌少。要不是静涵,可能俺家子文就被水冲走了。结果,害的静涵生病了。子文,还不过去谢谢你静涵姐姐。”
那个小男孩来到静涵的面前,“姐姐,谢谢你。害的你生病了。”小男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静涵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以后可千万别到河边去了。”其实静涵现在想想,也是够危险的。自己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小女孩,不过是个子比同龄的孩子略高一点而已。小河的水不算很深,大概也就到静涵的大腿根,可是对于五岁的孩子来说,就得到腰了。当时静涵看见两个小家伙跑到了水里,摇摇晃晃的,也就啥都不顾了,直接下了水,把两个人拽了出来。
旁边那个大一点的男孩也开口说话了,“静涵妹子,对不起,子文太淘气了。谢谢你救了他。”这个男孩长得挺眉清目秀的,说话也是温文有礼。
静涵的记忆里,还真的就有这个人,他叫林子轩,是林子文的哥哥。从小就跟静涵的哥哥比较好,两个人从来都是在一起的,如今一块念书呢。“子轩哥哥,你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的身子弱了些,才会发烧的。”静涵微笑着说道。
林子轩一愣,觉得眼前的女孩有些不一样了。以前的许静涵,是个很野的小丫头,成天的跟在他们后面,上山下河的,就是个假小子。要不她怎么敢下水救人的?还不是虎劲又上来了。可是如今的这个样子,倒是文静的很,想来应该是大病初愈的缘故吧。子轩倒也没在意,心里反倒很愧疚。要不是自己的弟弟,静涵哪能生病啊。“对了,文翰去镇上也有几天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静涵对于这个还真就不知道,所以也不好回答,只是往旁边看了一下姐姐。静雅在一边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就说道:“也该回来了,后天就是清明了,四叔他们也是要回来的,可能一起。”
子轩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luanhen。这静雅和静涵就是两个性子,静雅从小就很文静,从来就不跟他们在一起玩。而静涵则不同,整天的跟在文翰和子轩的屁股后面,会走开时,就从来都拉不下她。所以子轩面对静涵,就觉得亲切的很。“静涵,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掏鸟窝吧,这时候正是鸟儿下蛋的时候。”
“子轩哥哥,咱们还是别去掏鸟蛋了,那些鸟也是挺可怜的。咱们把蛋掏回来,它们就没有小鸟了。”上树掏鸟,这是前世小时候经常干的事情,不过,后来大了,就很少再那样做了。她虽然有着原主的一些记忆,可是并不完全,对于原主的性格还是不太清楚。所以也不敢轻易的就答应什么,只能先装一阵子看明白了再说。
子轩又是一愣,以前他这么说的话,静涵还不得乐得蹦起来了,这回事怎么了?疑惑的看着静涵。
静涵看见子轩有些探究的目光,心下一凛,难不成自己露出破绽了?不会啊,别人都没说什么。想了想就说:“子轩哥哥,我如今都八岁了,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整日的疯玩了。娘说了,我该学点针线什么的了。”算是解释了吧。
旁边的薛氏听了,倒是笑了起来:“你这个丫头啊,我平日里怎么说你,你都不肯听,如今倒是自己愿意了。那好,明天就跟你姐一起,学着做针线吧,八岁了,的确是该学了。”
子轩心里的疑惑暂时放下了,是啊,女孩大了,难免跟小时候不太一样了。“多学点也是好的,以后总能用的上。”
正好林子轩的父亲和许老爷子也唠完了,就要领着孩子回家,“许叔,天也不早了,都该睡觉了,我们这就回去,明天还得干活,这阵子棒槌的棚子都该做了。春天就是忙人,行了,不用送。子轩,子文,咱们走吧。”说完,父子三人就走了,许志新跟着送到了大门外。
客人走了,薛氏和魏氏两人才把桌子收拾下去,然后大家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静涵是跟静雅一个屋子的,静涵白天睡得多了,有点睡不着,就来回的翻滚着。静雅听见了,“小妹,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第三章婶子
三月初五这天,静涵的哥哥和弟弟都回来了。x。《bxx。cc 新笔下文学无广告》一起回来的,还有四叔许志德一家人。四叔家有一子一女,儿子许文星,今年五岁,女儿许静和,今年三岁。许志德的妻子韩氏,娘家就在镇上,家境不错,许志德有秀才的功名在身上。当初韩家也是看上了这个,才把女儿嫁过来的,后来又帮着在镇上办了个学堂,现在能有二十来个学生。
这次文翰他们去镇上,就是因为四叔觉得文翰一直在村里的私塾里,怕是学不到什么,想让文翰去镇上他那。文翰正好领着弟弟去四叔那玩了几天,这才跟着大家一起回来。
陈氏一看见老四家回来了,也挺高兴的,搂过来文星,亲热的问这问那。文星从小就长在镇上,自然与陈氏不亲,在陈氏怀里扭来扭去的,不肯让她抱。志德看见了,就训了儿子两句:“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你奶奶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抱一抱你怎么了?”
文星一听父亲训他,就瘪着小嘴要哭。旁边的韩氏看见了,赶紧把孩子接了过来,“你喊什么?孩子不是小吗?”说完,领着文星和静和就出去了。
“娘,你别生气,这孩子让我给惯瞎了。对了,娘,这些钱你先拿着,五弟今年还要参加乡试,得花不少钱呢。”志德拿出十两银子来,递给了母亲。
陈氏没接那银子,“老四啊,当初你在镇上开馆教书,用的是人家韩家的钱。我们当时也说了,就等于是把你们给分了出去,我们不给你们什么,以后也不要你们的,就这么样了。现在这钱,我不能收。”当时也是没办法,自己家没有那个能力,只好由韩家出钱,帮着把学堂办了起来。所以当时跟韩家人说好了,以后不许再跟许志德那要钱。陈氏也是个要强的,从来不会跟儿子要钱,每年儿子回来,都会给他们带些东西回去。
“娘,咱们母子还用分的那么清楚吗?这是儿子自己攒的,就当是赞助五弟的,等五弟考中了,我不是也能跟着沾光吗?”志德把钱塞到了陈氏的手里,然后就出去找父亲唠嗑去了。
陈氏拿着银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谁愿意自己的儿子跟着丈人家亲近啊,这不是没办法吗?把银子放到了一个小匣子里,然后又锁在炕上的柜子里头。
文翰领着弟弟回到了自己家住的东厢房,看见静雅姐妹正在那做针线呢。“呦,静涵,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你咋还做上针线了?哥哥还从来没见过你拿针呢。”文翰调侃小妹。
“大哥,你坏蛋,人家还不能学针线吗?我好歹是女孩子呢,咋能不学针线,讨厌。”静涵白了大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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