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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乱终弃了小攻之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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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思唯不想邢亖沉浸在莫名的情绪中,于是撑着桌面打趣道,“你妈也是军人吗?我看你身手挺好的,你妈教的?”
  邢亖呵了一声,“你看我妈像当兵的么,我妈在银行工作,我小时候在部队大院长大,那里的叔叔伯伯教的格斗术,行站坐卧都是那时候养成的习惯,你以为我不想摊着?”
  “这有什么想不想,人的本能不就是懒散么。”谢思唯倚着书桌笑道。
  “你给我摊一个看看,我看有多本能。”邢亖眼皮点了点床抱着手臂道。
  “这有什么,”谢思唯走过去曲着一条腿靠在床头,整个人陷进邢亖的枕头里,压出一朵带着褶皱的花,“摊么,这还不简单。”
  谢思唯的小腿很细,穿牛仔裤会把小腿包的又细又直,曲着腿把身子摆成一个好看的姿势。
  因为躺着的动作将他的身体最大程度的展露给邢亖,卫衣的下摆向上掀起来一些,露出了小半截腰腹。
  谢思唯很瘦,腰上没有一丝赘肉,常年不见阳光的腰腹比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更白一些,而且看上去很光滑的样子。这让邢亖想到了一样食物——牛奶。
  邢亖看在眼里莫名吞了一口口水。
  他这是在花式整自己吗???
  邢亖也觉得热了,立刻转过身故作镇定的打开衣柜道,“你热不热,我要热死了,我换件短袖。”
  谢思唯听闻便要起身,一句“那我出去”还没说出口,邢亖直接单手把卫衣脱了下来。只不过他太紧张,一用力把里面的秋衣也一套拉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背脊和后腰。
  谢思唯站起身的动作一滞,腿还跪在邢亖床上,但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好漂亮的身材……让人移不开眼。
  强烈的视觉冲击勾起了某种反应。
  谢思唯脸更红了,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臊的,他强迫自己移开眼,然后整个人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那什么,我出去等你。”
  谁知他刚走了一步,手腕就被人攥住,邢亖用了些力气拉住他,“不用出去,都是男的。”
  谢思唯喉头微动,心道:就因为你是男的我才要出去啊大哥!
  手心的温度通过厚厚的卫衣传过来,不知道是邢亖手心热还是自己皮肤热的缘故,谢思唯整个人呈现一种粉扑扑的状态。
  然而就在谢思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脸上忽然落下一道阴影,遮盖了他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邢二二:媳妇儿躺我床上枕我枕头还对我这样……莫非是在邀请我犯罪?
  谢某某红着脸:我没有邀请你,你这个变态。
  邢二二捏着谢某某的耳垂:哎呦哎呦哎呦,还不好意思了。
  谢某某拨开他的手,软糯的呢喃一声:你真的好烦……
  (改个文名哈,现在叫《我始乱终弃了小攻之后》,标签等周四的时候改,甜文,娱乐圈,情有独钟)


第18章 
  邢亖松开他的手,谢思唯顺手把头上的东西扯下来才发现那是一件灰色的T恤。
  “你也换换吧少爷,省的回头真中暑了我罪过可就大了。”邢亖说着,走到谢思唯面前,谢思唯发现他已经换好T恤了,这才默默松了一口气。
  对嘛,你好好穿衣服才对,别老诱惑人。
  谢思唯低头不动,邢亖看着他的样子,打趣他道,“怎么?需要我伺候你换衣服?”
  “伺你妹,滚蛋!”谢思唯红着脸伸手推他,“你赶紧走我要换衣服了。”
  “我要不走呢?”邢亖抱着手臂看他,一副“我看着你换”的表情,谢思唯咬了咬牙看着他,耳垂红的要滴血了。
  邢亖也是发现了这人脸皮薄,他呵呵一笑,本都打算走了,可眼睛却被那致命诱惑的耳洞逮住,于是邢亖鬼使神差的伸了手,捏住了他软糯的耳垂。
  那一瞬间,谢思唯愣了。
  邢亖……摸了……自己的……耳垂。
  谢思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邢亖不仅摸了,还顺势捏了两下,艹!
  邢亖的指腹终于触碰到那梦寐以求的耳洞,还不自觉的碾了碾,等快感传来他的心里瞬间放起了粉红色的烟火。
  邢亖愉悦的笑了笑,落跑之前笑的像个傻子一样扒拉一下谢思唯的头发,丢下两个字,“傻逼。”
  也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谢思唯。
  没等谢思唯反应,邢亖已经提步出去带上了门。
  谢思唯在门彻底关上后,身子软了一般的靠着衣柜按住胸口。
  他人生……第一次被人骂到心跳加速。
  ……
  邢亖家吃饭偏辣,不过好在谢思唯也能吃辣,一顿饭吃下来嘴巴红扑扑的,鲜红欲滴。
  谢思唯不知道自己嘴唇什么颜色,但这样子在邢亖看来,真的是要了他的命。
  这里面谢思唯最喜欢的是一道可乐鸡翅。
  他们家人不喝可乐,却拿来做菜,也是奇葩。
  那是谢思唯第一次吃这道菜,喜欢的要命,吃了一堆骨头,那一盘几乎被他一个人包圆。
  也是吃完了谢思唯才知道,那是邢亖“特地”为他做的。
  邢亖之前和周美美去书店买书,周美美在看菜谱,邢亖过去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这道菜。因为谢思唯喜欢喝可乐,所以邢亖便记了一下做菜步骤,想着有机会一定做给他吃,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他一定是要露两手的。
  “你会做菜?”谢思唯诧异的问。
  “我儿子做饭可好吃了。”周美美花式夸奖道。
  “没那么夸张,”邢亖不好意思笑笑,“会做一点,不过平时我妈做的比较多,我偶尔打下手。”
  谢思唯笑笑的说,“打下手都做的那么好。”
  邢亖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嘟囔了一句,“喜欢吃以后可以常来……”
  只要你喜欢,以后都做给你吃。
  “对啊,以后想吃饭了就来家里,阿姨做给你吃。”周美美热情道。
  “谢谢阿姨,”谢思唯说完了邢亖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邢亖怕他又要说“谢谢”,赶紧给他夹了一块鱼肉,“吃菜,多吃点。”
  银行半天班,周美美轮到今天下午,她叫嚣了好久,才被邢亖按着肩膀推出了家门。
  谢思唯陪着邢亖在厨房洗碗,客厅里一群小狗在来回追一只球玩,玩的十分欢腾。
  “你妈在哪弄的这些狗?买的?”谢思唯一边洗碗一边问。
  “没,有的是人家送的,有的是捡的,我家秉承‘领养代替购买’的原则。”邢亖道。
  “捡的?流浪狗吗?”谢思唯回头看了一眼问。
  “嗯,我妈是个动物保护主义者,在我家狗比人地位高,”邢亖把一只洗完的碗放到谢思唯手里,谢思唯习惯性的开水去冲洗,相当有默契,“它们吃的比我都好,我妈都买鸡腿供着,我不吃都得给它们吃。”
  谢思唯笑笑,无心的附和一句,“好幸福。”
  邢亖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谢思唯,不过谢思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想表达什么。
  邢亖喉头微动,想了想还是问道,“你为什么那么努力赚钱?”
  谢思唯没有接到邢亖新洗好的碗,于是双手撑着洗碗池道,“因为家里穷啊。”
  他说完看了一眼邢亖,冲他无奈的笑笑,“不跟你说了吗?我家是农村的,我弟弟妹妹就算不上学也需要钱,我是老大。”
  他怕邢亖不信,又补了一句,“我们村那边都这样,只是我还上学所以显得很奇怪,但其实村里我这么大的孩子不管结婚没结婚都进城打工了。”
  邢亖心里有些堵,跟谢思唯相比他是幸福的,他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他妈在银行上班工资稳定,从小到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也不用出去打工,只要学习就好。
  可谢思唯不同,他这么小的年纪,已经开始为生活奔波了。
  “所以你赚的钱都给家里了?那你……”邢亖忽然想起来夏淮借谢思唯钱的事,于是问道,“……你问夏淮借钱是为了什么?”
  谢思唯沉默片刻,“交学费。我们学校的学费不少,我一下拿不出那么多,夏淮就替我垫付了。”
  一中虽然是公立学校,可因为是五星学校升学率又高,在洲城的学校中算学费比较贵的。
  谢思唯来上一中也是拼了老命,那高昂的学费要不是夏淮时常接济,谢思唯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
  原来是这样,夏淮这人……还真是好的没话说。
  说起这个,邢亖心里又开始犯嘀咕了。
  就算夏淮是谢思唯的朋友,哪有朋友给他垫付学费的道理?除非是情侣关系,不然哪个女孩愿意掏心掏肺的帮你?反正邢亖没那么好心,要不是真的喜欢,他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钱这种东西……有时候挺适合衡量感情的。
  “你跟夏淮……”邢亖抿了抿嘴巴,有些不开心的问道,“……只是朋友,对吧?”
  谢思唯扭头看向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心里却跟死了一样。
  邢亖这么问,是想确定他跟夏淮的关系吗?
  他真的……喜欢夏淮???
  谢思唯心里仿佛压着一座大山,好一会儿才启唇道,“当……当然,我们只是朋友。”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邢亖,连余光都不敢触及,忍着心里的难受笑着说道,“你要是喜欢夏淮赶紧追,她人特别好就是有点难追,你要是需要帮忙我可以帮你,不过最后成不成就只能看……”
  脖子后面蓦的一凉,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脖颈强迫他转回脸看向面前的人。
  他们来俩原本就肩靠肩,现在因为这个姿势更近了一些,青天白日,谢思唯甚至能看到邢亖清澈的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那是一张满脸写着委屈和隐忍的脸。
  邢亖扣着他的脖子微微用了几分力气,确保谢思唯只能看着他,躲闪无能。
  “我不喜欢夏淮,你在乱说什么。”邢亖无奈道。
  “你不喜欢夏淮?”谢思唯稍微愣了一下,“那你为什么问我和夏淮什么关系?”
  邢亖松开他然后叹了口气,“我以为你喜欢夏淮。”
  “哈?”谢思唯抽抽嘴角,“我怎么可能喜欢夏淮,她是我朋友啊。”
  邢亖冷哼一下,继续低头洗碗,“你出去跟人说夏淮替你付学费,你试试看人家怎么想你们,肯定认为你俩是情侣。”他顿了顿,狐疑道,“不过你真的不喜欢夏淮?她对你那么好不动心很难吧。”
  他把那只碗递给谢思唯,谢思唯看了他一眼,而后接过来打开了水龙头,无奈道,“我当然不喜欢她,我不喜欢女生。”
  厨房一时间安静下来,除了水龙头拍打碗面的声音,什么音儿都没了。水花溅到了谢思唯的衣服,两个哑巴并肩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谢思唯关上水龙头,把干净的碗放到一边,笑了笑继续道,“哦,我也不喜欢男生。”
  就像很多人喜欢开玩笑的那样,嘴快说了一句“我不喜欢女生”然后又补一句“我也不喜欢男生”。
  但是这句话放在谢思唯这里,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初中那些谣言被同校的带来了高中,又被散播开来,只是谢思唯从没解释过什么,因为有一点大家没说错,他的确是GAY。
  空气中弥漫着满满的尴尬,谢思唯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呆着就要窒息而亡了,于是看了眼邢亖手里空荡荡的水池,缓解尴尬道,“洗完了是吧,那边碗我洗好了,你直接放起来就行,我先出去了。”
  说完,他忍着满脸的燥热硬着头皮朝着门外走去,只是刚走一步,手腕就被人死死抓住了。
  这次没有了卫衣的隔断,邢亖手心的温度在冷水的浸泡下还是那么滚烫。
  邢亖没有说话,宽大的手掌包裹住谢思唯白皙的手腕,手指一点点摸索向下,借着水的湿滑,很顺利的握住了谢思唯微凉的手指。
  轻轻握着,也不动。
  那触感就好像是握住了一团棉花,而棉花下是一颗炽热跳动的心脏。
  握住的那一刻,所有的尴尬顷刻间烟消云散。
  邢亖喜欢谢思唯,非常非常喜欢。
  ……
  作者有话要说:  邢二二:嗯,不喜欢女生,可以的,大型出柜现场。
  谢某某:我特喵都被人追杀了你还在这回忆过去????
  邢二二:我这不是在帮作者凑字数嘛。(官方吐槽)
  丑丑:喵了个咪,我谢谢你。
  这章回忆结束,下章正常线(手动颜文字)。
  我知道开篇加入回忆是个不讨好的写法,而且我的故事节奏不是特别快,但这个故事我个人很喜欢。
  感恩所有看这本书的朋友。


第19章 
  邢亖的目光从谢桉和脸上移开,他垂下眼睑,用毛巾擦完了对方的脸颊和脖子,然后放在盆里清洗一下,血渍和污渍瞬间在温水中荡开,好像荡在了邢亖心里。
  他拉起谢桉和的手,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着,好像那手指是玉石精心雕刻完成的,稍加用力就会扭断。
  床上的人面色如旧,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但好在呼吸平稳,邢亖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多做停留,替他清洗完便起身离去。
  半夜,谢桉和开始发烧,烧的迷迷糊糊的睁了几次眼,但没有看到任何人,随后又沉沉的睡去。他一直在做梦,反反复复梦到被人追杀的事情,害怕的发了一身冷汗。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
  天空灰蒙蒙的飘着雨,雨点打在窗子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那天夜里也下雨了来着,只是谢桉和不知道雨是一直下没停过,还是又开始下了。
  谢桉和强迫自己醒过来而不是继续和困倦作斗争,他支撑着半边身子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这是一间装饰很冷淡的房间,除了黑白灰,谢桉和没找到第四种颜色。
  被子和床单是一套的深灰色,床底下的毛毯是浅灰色,靠近窗子的沙发是纯白的,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个苹果笔记本电脑,电脑的右侧是一只白色的无线鼠标,左侧则是一只小型的咖啡杯。
  咖啡还在冒着热气,说明主人并没有走远,谢桉和盯着咖啡杯出了神,没注意到人走路的声响,等回过神来才发现,邢亖已经靠在床铺对面的墙壁上看他半天了。
  这人走路都没声音的么?
  谢桉和看过来,邢亖便移开了视线,随意将目光铺在各个角落,插着口袋面无表情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死在我这呢。”
  谢桉和想翻个身,往后靠在枕头上,但他腹部的伤口撕裂一般的疼,他做不到,而邢亖看到了也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当然……谢桉和也不想他过来帮忙。
  就这样一个一厘米一厘米的移动,另一个就像个陌生人一样看着,等谢桉和沾到背后靠枕的时候,已经五分钟过去了。
  邢亖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他,口袋里的手指早已没了温度。
  谢桉和干咽了一下,等重新看向邢亖的时候,对面的人已经提步走到他身侧的纯白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睡了多久?”谢桉和有气无力的问。
  “从你到我这来,已经三天了。”邢亖抬起手抿了口咖啡道。
  谢桉和看向他,生理性抿了抿干涸的嘴唇道,“谢谢。”
  他想喝水,但是又不敢提,也不知道怎么提,更不好意思提。
  邢亖视若无睹,慢条斯理的放下咖啡,“不用。”
  他说完抬头看向谢桉和,“我需要一个解释。”
  一个谢桉和为什么会遭人追杀的解释。
  他一个小明星,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让人不惜动刀子又动人的追着他杀。
  谢桉和又干咽了一下,邢亖终于还是没忍心,起身出门给他倒了一杯水拿过来递给他,谢桉和又道了一声“谢谢”,接过来才发现是杯温水。
  谢桉和润了润干燥的嗓子,他的嘴唇上起了一层薄皮,好像是绝地而生的利刃又像是小时候为了防止别人爬墙进来,插在墙壁上的玻璃碎片。
  “我那晚目睹了一起凶杀案,死者是跟我住在一个小区的女艺人,她正好住在我对面的同一层,一打开窗子就能看到。”谢桉和顿了顿,继续道,“我看到那女孩是被人从后面勒死的,凶手也看到了我,我当时很害怕,直觉告诉我应该逃跑,等我到楼下的时候,才发现凶手也同一时间下了楼,而且比我还快一步,堵在了我的小区楼下。”
  邢亖为了掩饰些什么,双手交叉在一起问道,“然后呢?”
  “我放了我的猫……”说到这里,谢桉和忽然顿了一下,抬头问邢亖道,“……谢小浪呢?”
  邢亖微微皱眉,“谁?”
  谢桉和想起来那晚邢亖是在铜川路接的他,邢亖不可能知道谢小浪在哪。
  “没什么,我的猫,”谢桉和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指道,“我的猫扑向了那人,我趁机逃走,想到外面打车,但那天雨势太大,时间又晚,路上基本没什么人,更没有拉活的司机,我一路走一路打,怎么都没有打到。因为想打车我浪费了一些时间,那人就追了上来,我不小心被他划了一刀。”
  邢亖的瞳孔微微颤了一下,目光落在谢桉和右臂的纱布上。
  “我一路从家里跑到了铜川路,对方也一直跟着我,我那时体力到了极限,无奈之下就给你打了电话。遇到你之前,对方叫的人也来了,我被捅了一刀,死命的往马路上跑,我以为我要死了。”谢思唯抬眼看向邢亖没再说下去。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邢亖来了。
  再之后的事,邢亖就知道了,也不用问了。
  邢亖顿了一下,目光移到电脑屏幕上的新闻,然后问道,“既然是目睹了凶杀案,你就是受害者,为什么受伤后不让我送你去医院?”
  谢桉和微微皱眉,此时他的力气已经支撑不了他维持笑容,没有了笑容的谢桉和好像失去了一层保护膜,谁都可以捏碎。
  邢亖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谢桉和淡淡道,“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去医院我会死的更快而已。”
  直觉吧,直觉告诉谢桉和一定不可以去医院,不然对方会更快找到他。
  邢亖看向他,手指点了点手背,“你知道……凶手是谁。”
  他既然害怕去医院,就说明谢桉和一定知道凶手是谁,而且这个凶手还很有能力,可以迅速的在就医名单中找到他。
  谢桉和顿了顿,摇头道,“那天晚上下了雨,我又有点近视,在家里的时候只是看到个模糊的影子,没有看到脸,后来他追下楼脸上是带着帽子和口罩的,我并不知道他是谁。”
  邢亖向前弓了弓身子,谢桉和注意到他的姿态,以前的邢亖……可不会这么坐。
  他向来行如松,站如松,坐如钟,这种弓着腰背的姿势,并不属于邢亖。
  可能离开部队久了吧,邢亖也懒散了,谁知道呢。
  邢亖双手搭在膝盖上,“你不知道他是谁,怎么知道他会在医院对你动手。别跟我说是直觉,直觉都是有依据的。”
  谢桉和看向他,随即收回视线,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不认识他,但我知道那个死的女孩。她以前跟我一起演过一部戏,虽然不是对手戏,但她演技很好,所以我对她有些印象。一个月前我在八号公馆见过她,她……”
  谢桉和深吸一口气,“……她向我求救,但我没有理会,后来又见了一次,也是在八号公馆,她穿的很不着调,我们在走廊上见了一面,可没有交流。直到半个月前,我偶然发现她跟我住同一个小区,而且就在我家对面的同一楼层。”
  邢亖:“你还是没有说,这跟凶手有什么关系。”
  “第一次在八号公馆见到她的时候,她是开门向外求助的,也并不是特地向我,只是我刚好路过门口。里面的人将她拉了回去,我本来想救她的,但王立泽告诉我,里面的人我惹不起,让我不要多管闲事,我就跟他一起走了。”
  “王立泽……是你见到我的那一天?”邢亖问。
  谢桉和愣了一下,才松口说,“是”。
  “你看到房间里的人长什么样子了吗?”邢亖问。
  “没有。”谢桉和摇头,苦笑了一下,“在那种场合,我们这种人只能低头。”
  他当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唐静婉身上,并没有看到屋里的人。再说了,就像谢桉和第一次看到邢亖一样,如果不是邢亖开口,他一定转脸就走了。
  这些大人物不是他可以高攀的,直接低头比装看不见安全很多。
  最起码谢桉和一直用这方法保护自己,所以他生存到了现在。
  邢亖换了个姿势,“你怎么确定八号公馆那位和杀唐静婉那位是同一个人。”
  谢桉和抬手抿了一小口水,小口到邢亖都没看到水面降下去。
  “我不确定,只是直觉。”谢桉和只能这么说。
  又是直觉……
  “说了那么多,你一点实证都没有,全凭直觉。”邢亖斜着嘴角笑笑,“那你的直觉有告诉你,不去医院可能会死吗?”
  谢桉和握紧玻璃杯,因为用力使得他骨节凸出的更明显。他的手很白,手指又修长又好看,手背上有一些擦伤,但已经结痂了。
  邢亖不想再看下去,移开目光,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桉和感觉水杯里的水凉了,他沉了一口气,重新启唇道,“直觉告诉我,有你在我就不会死。”
  那一刻,邢亖的心口酸了。
  谢桉和你……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邢亖,不会再为你心潮起伏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邢二二:今天七夕,想怎么过?
  谢某某放下手里的剧本躺在刑二二腿上寻思片刻:今儿下雨了,不想出门,在家过吧。
  刑二二:也行,那我去准备东西。
  谢某某略有疑惑:你要准备什么?
  邢二二:桃桃(谐音)
  谢某某一股脑爬起来就要跑,却被邢二二挤在沙发角啾咪啾咪~
  谢某某:我还肿着呢,你这混蛋!
  邢二二:我轻点儿,唉,你别抓沙发啊,你看这一道一道都是你抓的……
  谢某某:你闭嘴!你慢点……刑亖!慢点……
  那嘎那嘎 祝小可爱们七夕快落~


第20章 
  不知道是不是睡的久的缘故,谢桉和的眼睛不太舒服,眼压有些高,压的眼球酸疼。
  窗外的雨没有见小的趋势,挂在玻璃上,乱七八糟毫无轨迹可寻。
  邢亖直起腰背,翘着二郎腿用手指刮着下巴,看着谢桉和道,“你倒是聪明。”
  谢桉和不去医院的理由,邢亖算是知道了。如果他当时把人送去医院,那么凶手会第一时间知道哪家医院的门诊部收了一个腹部中刀的人。
  而在医院弄死一个人,可比在大街上杀掉他容易多了。
  只不过谢桉和不知道的是,有邢亖在的地方,就算凶手站在他面前,都不敢动他一根汗毛。
  然而,对于谢桉和的说辞,邢亖却保留了意见。
  因为他说的故事和最近发生的一件大事,一点都不一样。
  邢亖没有提及此事,只是把电脑合上,然后看向谢桉和道,“这两天你好好休息,等伤好一点了我陪你去警察局报案。”
  说着他便要起身,谢桉和却抓住了重点问道,“这三天没有人发现唐静婉死了吗?”
  唐静婉就是住在谢桉和对面被勒死的可怜女孩。
  邢亖看着他道,“对方连你都要灭口又怎么会让别人发现人已经死了呢。”
  谢桉和皱皱眉,“可唐静婉是新晋的小花,她最近还有戏要上,她总要现身宣传,经纪人三天联系不到她,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你对她的事倒是很上心。”邢亖挑眉道。
  谢桉和喉头微动,“我并不是对唐静婉上心,而是因为我没有救她,所以心里有愧罢了。”
  自从第二次见到唐静婉后,谢桉和就忍不住关注这个女孩的动态,偶尔看看她的微博所以知道她最近在宣传新戏。其实也不是特别关注,只是有时候看看而已。
  邢亖怕他多想,于是给他吃了颗定心丸,“放心吧,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唐静婉的人没有报警,等你好点了去报也是一样的。反正人也死了,早一点晚一点抓到凶手没什么区别,重点是你得活着。”
  他沉默片刻,“这不就是你打给我的原因么。”
  谢桉和倏地抬起头看向他,嘴唇动了动,但最终没有说话。
  没错,他那晚打给邢亖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想活着。
  邢亖是关山家的二把手,是有权势的人,如果邢亖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谢桉和绝对不会给他打电话。
  背靠大树好乘凉,哪怕这棵树不是他的,他远远看着也会心安。
  邢亖收回视线,整了整袖口道,“我待会儿有个会,晚上才会回来,你好好养病吧。”
  “那个……”谢桉和眼见邢亖要走,赶紧补了一句,“……谢谢你。”
  邢亖没有回头,他什么都没说,随手关上了门。
  ……
  邢亖前脚刚到公司,关彧后脚就敲开了他办公室的门,一脸八卦的问道,“四个一同志你这三天去哪了?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差点报警了。”
  邢亖抬手捏了捏眉心,“没什么,家里人生病了,身边离不开人。”
  “怎么,周美美女士生病了?什么病,严不严重?”关彧瞬间收起玩笑的嘴脸认真的问道。
  邢亖用“没什么大事,发烧而已”搪塞过去,关彧也没细问。
  “对了,今天关雅回国,晚上一起聚聚?”关彧道。
  邢亖眨了眨眼睛,然后瞄一眼旁边的日历,“你不说我都忘了。”
  他收拾着桌上的文件,一边起身一边道,“行啊,你回头定个餐厅,咱俩好好给她接风……我不跟你说了,我开会去了,回聊。”
  关彧“切”了一声,看着邢亖离去的背影抱着手臂道,“真不知道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唉……”
  他这个关家的继承人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与此同时,邢亖的高档别墅里,谢桉和勉为其难的为自己洗了个澡。
  他没有沾水,只是用毛巾蘸着水把身上擦了擦。
  他身上的衣服不是他自己穿来的那身,对他而言有些大,看起来应该是邢亖的。
  等洗完澡,谢桉和这才想起来自己也失联三天了。
  但他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自己穿来的那件外套。
  他记得手机在外套里来着,难道邢亖没注意给他连同衣服一起扔了??
  邢亖的家里没有座机,他走之前用的电脑似乎也被带走了,谢桉和没找到任何可以和外界联系的方式,更奇怪的是,连电视机都是不可以用的。
  这人都不看电视的么?好吧……
  想想邢亖过去也不怎么看电视,买了电视机说不定就是个摆设,谢桉和也就释然了。
  他回到床边躺下来,刚一掀开被子忽然想起什么来……我的妈,谢小浪?!
  那晚他目睹对方杀人后,当即拿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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