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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乱终弃了小攻之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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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他们聊到喜欢这个话题。
谢思唯的脸微微泛红,他枕着邢亖的手臂,坦然道:“可能因为你对我好吧。”
邢亖揉着他的头发,“我对你好你就喜欢我,那如果有一天别人比我对你更好,你也会喜欢上别人了?”
“不会,”谢思唯抬头看他,“除了你,我这辈子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谢思唯是个谁对他好他跟谁走的人,但他的喜欢却比自己廉价的人格要高贵很多。
这辈子只喜欢邢亖一个人,是谢思唯此生唯一能做到的承诺。
而事实证明,他的确做到了。
……
翌日清晨,谢桉和起来的时候邢亖还没走。
谢桉和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上班族也是要休息的。
“过来吃饭。”邢亖看了他一眼道。
谢小浪的“粪桶”已经被清理过了,看来这位新晋的“铲屎官”对谢小浪爱的深沉,竟然没有嫌弃他的猫屎臭。
谢桉和走过去,在邢亖身边坐下来。
今天能和邢亖一起吃早饭,真好。
每天早上谢桉和都是自己一个人对着猫吃饭,何哲会把早饭送过来,但是很少跟他交流,就像是为了完成某人交代的任务一般,来去匆匆。
邢亖见他不动筷子,道:“你是想……让我喂你吃?”
“哪敢。”谢桉和笑笑的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咬了一口。
“……”
邢亖有些烦躁。
给你抛了一句话,你回我句,“哪敢?”
也不知道现在是谁更直男……
“你要是说句‘你喂’,现在已经坐我腿上吃饭了。”邢亖重新拿起筷子道。
谢桉和稍稍一愣,自从昨晚那个简短的吻后,邢亖好像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
这是在变相的邀请他吗?
谢桉和沉默片刻,看向邢亖道:“唔,你喂。”
邢亖的筷子抖了抖,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你过来。”
谢桉和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过去的,等他被邢亖按着坐在大腿上的时候,半张脸都烧了起来。
邢亖也好不到哪去,心跳直接飙到了八十迈。
一顿早饭吃的两个人浑身“不自在”。
谢桉和吃完后主动申请洗碗,等他把碗洗完出来,这才看到邢亖换了一身行头。
“你要出去?”谢桉和站着问道。
邢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谢桉和顿了一下才走过去,在他身边毕恭毕敬的坐下来,邢亖伸手递给他一份文件。
“这是……”谢桉和接过来,看着合同上标黑标粗的几个大字,挑了下眉,“包养……合同??”
“怎么,昨晚说过的话你睡一觉就失忆了。”邢亖道。
谢桉和笑笑,“没忘,只是第一次走合同,有点意外。”
包养还有合同,这真是人生独一份的体验。
“第一次?”邢亖有点不开心了,“你是在跟我强调你被包过很多次?”
谢桉和怔了一下,赶紧解释,“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签字。”
邢亖才不管他想说什么,签字才是真的,签了字他也就心安了。
他把笔递给谢桉和,谢桉和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邢亖的名字已经出现在甲方的横线上,谢桉和想也没想,直接把自己的名字签在了乙方的空白里。
他这么果断的做法让邢亖也是一愣,“你都不看看合约内容么。”
万一自己罗列了什么不合理的要求,万一谢桉和还有什么别的要求……但一切都晚了,谢桉和什么也没说,就把自己卖给了邢亖。
谢桉和没接茬,他把合同递给邢亖,然后盖上笔帽问他道,“你要去公司吗?今天可是周六。”
或许是谢桉和的毫无顾忌让邢亖心安了不少,心情也美丽起来,“不去公司,我要出去见个朋友。”
谢桉和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邢亖看着他逐渐有棱角的下颌线,心口紧了紧,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中午回来吃饭。”
谢桉和一愣,他们从来没有一起吃过中午饭,因为邢亖中午从不会回来,更不用说和他一起吃午饭了。
邢亖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满意的扣上西装的扣子,“不过我不确定具体时间,你要饿了可以先吃,我大概会晚一些。”
“没事,我等你。”谢桉和也站起身好像送他出门一样的跟到了门口。
邢亖换了鞋子,不知道在等些什么,故意放慢了动作。
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生。
邢亖也知道自己或许等不到什么,于是开门走了出去,正打算关门,谢桉和忽然扣住门板。
“路上小心。”
邢亖的喉头滚了滚,忍了片刻,抬手把谢桉和的脑袋往里按了按,但按的同时还不忘扒拉两下,“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谢桉和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了。
……
第39章
祁雾过来的时候,邢亖正看着窗外出神。
察觉到对面有人来了,这才收回视线站起身,伸手和祁雾简单握了手。
“没想到祁队周六还上班,真是辛苦。”邢亖夹枪带棒的说。
祁雾冷哼着在邢亖对面坐下来,“邢先生,不会是为了昨晚的事特地来找我茬的吧。”
邢亖电话里只说要见面聊一聊,却没有具体说什么事。
祁雾猜到了七八分,可就是想怼他一下。
邢亖也不墨迹,双手交叉搭在桌上开门见山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祁雾没直接回答,反问道,“你相信关彧吗?”
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来祁雾也没想瞒着。
邢亖饶有兴致的把手收回来,抱着手臂扬声道,“你跟关彧到底什么关系。”
祁雾也学着他的样子抱着手臂,“就像我想问你和谢桉和什么关系一样。”
“切。”什么鬼,这警察也是骚的可怕。
邢亖伸手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个公文袋递给祁雾,“看在关彧的面子上,我姑且信你一回。”
祁雾把公文袋打开,里面有两个证物袋,一个装了一把带血的刀,另一个是一些好像指甲的东西。
不是人的,看上去倒像是……猫的。
接下来,邢亖简明扼要的把事发当晚的经过告诉祁雾,祁雾也是听邢亖讲述后才知道,原来那晚谢桉和差点就被灭了口。
但是这些是警方完全不知情的。
“刀子上应该有凶手的指纹,那个指甲是猫的,它抓了凶手两下不知道能不能检测出血渍。”邢亖道。
虽然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邢亖说的是真的,但相比于谢桉和和唐静婉漏洞百出的关系,祁雾更偏向于邢亖说的事实。
“谢桉和的验伤报告有吗?”祁雾问。
邢亖摇摇头,“我们没去医院,他害怕在医院被人截胡,一直不敢去。”
这句话暴露了很多信息,但祁雾没有拆穿,只是道,“最好做一下,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保护好他。”
这话邢亖爱听,身体也放松了一些,慢慢后靠沙发,“谢桉和说对方是个很有背景的人,而且能想出这种方法栽赃嫁祸绝非善类,他想谢桉和当替死鬼,借着警方的手除掉这个目击者,但没想到是你接手的案子,他们一定在暗处观察警方的动向。”
·
邢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
十一点半了,他得回了。
邢亖站起身,祁雾看着他想了想还是问道,“你跟谢桉和到底什么关系?”
邢亖抬手摸着表带,“朋友。”
终于不是校友了。
祁雾:“朋友为他做到这个份上,你真的很够兄弟了。”
邢亖:“我当你是在夸我。”
祁雾挑眉,话锋一转,“所以昨天床上那个……”
邢亖笑笑没回话,他提步刚要走,祁雾却叫住了他,邢亖回头,“还有事?”
祁雾张了张嘴,硬着头皮道,“那个什么……你回头碰到关彧跟他说一声,有空回我个电话。”
“呦~”邢亖戏谑的笑笑,“关彧脾气只能这么好了,你怎么把人惹着了。”
祁雾怎么会告诉他是因为自己在床上把人弄狠了,于是摆摆手道,“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邢亖明了的点点头,走了一步又退回来,算是报答他“放过”之恩,“你自己闯的祸我可不帮你说清,不过关彧这人很好哄的,就怕你不哄。”
祁雾抬头看他,却见邢亖边走边跟他挥了挥手。
祁雾笑笑拿起手机给关彧发了条短信。
短信内容格外真实:【宝贝儿我错了,下次不在床上了。】
然后关彧就把这人拉黑了。
而不远处一辆黑色的SUV内,一台高像素的相机对着二人匆匆拍了几张,不知所为何人。
……
邢亖给谢桉和买了一部新手机,又办了一张新的电话卡。
他用新的手机号给谢桉和注册了一个微信,新的微信里只有他一个联系人。
谢桉和这事也不知道祁雾要查多久,邢亖每天都很忙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陪着他,给他一部手机也方便联系。
谢桉和想联系他的经纪人秦小风,但是又被邢亖阻止了。
这个时候能少联系一个是一个,秦小风虽说和谢桉和关系不错,但联系他也没什么意义。
邢亖知道谢桉和和唐静婉没关系,所以秦小风也不用这么早出场甚至不用出场了。
因为签了合同的缘故,邢亖也不太担心谢桉和再离开他。
祁雾说的“验伤报告”一事宜早不宜迟,而且邢亖早就想带着谢桉和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伤口到底怎么样。
和杨潇打过招呼后,二人在午夜时分出了门。
市一院的门诊部的大楼一片漆黑,唯有四楼某个房间还亮着。
杨潇借着给谢桉和重新清理缝合伤口的机会,把邢亖“强行”塞给他的一枚新型生物芯片,植入了谢桉和的伤口里。
谢桉和的麻药还没过,他被杨潇推出了手术室,邢亖赶紧接过来,把人推到了事前准备好的病房。
杨潇插着白大褂口袋,一脸无语,“在他人身上安装定位芯片可是违法的,到时候东窗事发你可别说是我动的手。”
邢亖用手背蹭了蹭谢桉和的脸,“你放心,我就说干坏事的人是我,你顶多帮我脱了个裤子。”
“靠……”杨潇骂了一句,“你他妈就不能不提我。”
邢亖笑笑,“放心吧,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出卖你。”
杨潇冷哼,“你可拉倒吧,你爱的人在床上躺着呢。”
他说完看了眼病床上面容干净的年轻人,“我当时就在想这人是谁能让你这么上心,原来他就是在你心里逛街那位。怎么样兄弟,失而复得有什么感言么,跟我探讨一下啊。”
“有什么感言,没什么感言,”邢亖贴心的替谢桉和掖好被角,“你别看他现在人畜无害的躺在这里,等回头脱离险境了转脸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年谢桉和就干过这事,邢亖知道他还干的出来。
杨潇看向他,“哦,所以才要给他装定位?手机也能装啊,或者你随便送他个链子,不用非得装肉里,这样会显得你很变|态。”
“身外之物说扔就能扔,”邢亖自嘲的抽抽嘴角,“别说是物件儿,就连我他都是说不要就不要了。”
如今说来已是平静,当年有多汹涌只有邢亖自己知道。
邢亖深吸一口气,“谢桉和是个惜命的人,不会挖自己的肉,这芯片只有三年保质期,保质期一过如果他还想走我不会拦着。”
如果三年还收不到一个人的心,那邢亖强迫谢桉和留在自己身边也没什么意义。
不过好在他们还有合同在,谢桉和当时看也没看就签了字,殊不知那份合同的保质期比谢桉和能活的年份还要久。
……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少女紧紧握着自己背包的带子,看着手机上发送来的地址,一步一步走进高档的八号公馆。
她来之前已经打听过,这里是私人会所,工资很高,来这里消费的客人非富即贵,就算被占了便宜也绝对不会吃亏。
她同学之前就在这里打工,一个月的工资比她兼职一年赚的还多。
“不就是被摸个一下两下么,又不会缺斤少两,就当被蚊子叮了,忍忍就过去了。再说了,你要是真的被里面哪个金主看上了,不说一辈子最起码这几年不用愁吧。”
少女想想觉得挺有理,主要……她只是来这里打工赚个钱而已,对,只是赚钱。
这么安慰着自己,她一步一顿的走进了这座富丽堂皇的私人会所。
“你,你好……我找一下张经理。”少女对前台小声道。
前台见惯了来应聘的美女,却还是第一次见气质这么好的。
少女不算漂亮但气质独家,优越的肩颈线把她整个人拉的笔直,如果不是她张口说话有些紧张导致磕巴,前台会觉得这女孩有些高冷。
“好的,你坐那里稍等一下。”前台指着右边的浅灰色沙发对少女道。
少女走过去,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半身裙,走过去的时候伸手扯了一下裙子才坐下来。
张经理来的很快,他上下打量了少女一眼,满意的点点头,“你就是Luna的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抬头看向经理,深吸一口气后,鼓起勇气说,“我叫李于颖。”
……
作者有话要说: 祁大爷:我真优秀
(我如果有一天六点没发文文,不是我没写,是我忘记定时发了【捂脸】我要忘发了,大家评论区提醒我一下,九点会发的【捂脸】)
第40章
邢亖想尽快把验伤报告给祁雾送去,所以拿到的第二天早上就给祁雾去了个电话。
“嗯,是我,验伤报告出来了,我一会儿给你送去。”邢亖一边带着袖扣一边开着免提。
电话那边的邢亖沉默了片刻,“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邢亖百无聊赖,“坏的吧,你的好消息也未必好。”
“你不再考虑一下?可能很坏呦~”祁雾提醒他。
邢亖一愣,停下手里的动作,半晌,“关彧把你拉黑了。”
祁雾:“……”
我去……他怎么知道???
不对,祁雾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什么……我被借调了。”
一个小时前,祁雾刚买了早餐到市局报道,就被通知上头紧急命令借调市局刑侦组六人去临城执行扫|黑除恶的专项任务。
很不幸的是,祁雾的名字也在其中。
祁雾过去的时候,手头的案子已经“被”交接完了。
邢亖伸手把刚系好的领带松了松,手骨的骨节凸起,好像连绵起伏的群山,而手背上的血管是纵横交错的河流。
“看来你被人摆了一道。”邢亖说着,看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验伤报告。
这么说,他也不需要专门跑一趟市局了。
“好消息呢。”邢亖问。
“好消息是你送来的刀和猫指甲上分别检测出除了某位仁兄的指纹还有DNA。”
“可是……”邢亖提醒他,祁雾接着道,“……在我们的指纹以及DNA库里,并没有找到这个人。”
这个人没犯过事,所以警局没有相关记录。
有了证据等同于没有。
“你要去多久。”邢亖问。
“一个月。”
“关彧知道吗?”
“……”祁雾愣了一下,苦笑道,“不知道,他把我拉黑了。”
邢亖“呵呵”笑了两声,关彧也是个狠人。
他敛起笑意,想了想问祁雾道,“新来的负责这个案子的人是谁?”
“魏军生,一个老油条,二队的刑侦队长。”祁雾道。
“跟你关系怎么样。”邢亖问。
“向来不对付,他是个只想升官发财的人,有功全他的,有错别人担,不过破案率还凑合,不然也混不到刑侦队长的位子。”祁雾抽了口烟道。
“哦,那还好,”邢亖走到床边看了眼外面的天气。
清市下了半个月的雨终于见了点阳光,“急功近利是好事,就怕他没有喜欢的。”
祁雾吐了口烟圈,“怎么着,想当着我的面行贿,你小子活腻歪了。我可警告你,别做犯法的事儿,他收没收别人的钱我不管,你要敢给他送,我回来第一个办你。”
邢亖用关节敲了下玻璃,“行啊,想办我你也得在清市才行。”
邢亖才不会给那种人送钱,就像祁雾说的,魏军生收没收别人的钱他管不着,反正邢亖不会给他送。
“不过,”邢亖说,“你一别一个月,回来的时候关彧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到时候你可别哭。”
祁雾:“关彧就算生孩子那也是老子的种,你他妈别给我挑拨离间!”
邢亖还想说点什么,但那边祁雾已经挂了,不过祁雾还是发了一条短信过来警告邢亖。
【谢桉和的事我会看着办,组织上的调动我没办法推,但我答应了你会还他一个清白就一定能做到,你就好好金屋藏你的娇吧。】
给邢亖发完,祁雾又给关彧发了一条短信,尽管对方已经把自己拉黑了。
【宝贝儿我被借调去工作了,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照顾好自己和我们的孩子,爱你哦。】
等几个小时后,关彧把他从黑名单里移出来看到这条短信并回过去电话的时候,祁雾已经关机了。
关彧窝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把手机往桌上一扔,难以自持的勾了下唇,“谁跟你生孩子,老流氓。”
他看了一会儿手机,又默默拿了回来,装作意外按到某人手机号的样子,又打了过去,但祁雾的手机还是关机状态。
“竟然敢给我关机——”
八雕无情的老流氓。
……
关彧猜祁雾应该是在执行任务,便没有继续给他打。
关彧接通内线问邢亖的秘书,“让你老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关总不好意思,邢总今天请假了。”秘书抱歉的说。
“请假?周一他请什么假?”
“我也不知道,邢总突然来电话说请一上午假,具体原因不明,您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替您转达。”
“不用了。”关彧挂了电话,他请秘书转达还不如自己打邢亖的电话,只是关彧刚拿起手机,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关彧抬头看过去,关雅的小脑袋就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哥。”
“呦,你怎么来了?”关彧放下手机托着下巴问道。
关雅走过来,她上身穿了一件藏青色透光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的铅笔裤,脚踩一双运动鞋,左肩上背着一个棕色的方块包。她从包里拿出两个信封,找到关彧的那一个递给他,“我大提琴演奏会的门票,爸爸的已经在家里给过了,这是你的。”
关彧打开看了一眼,满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得意感,就差老泪纵横。
关雅可不想看他掉眼泪,及时止损道,“对了,邢亖今天怎么没来公司?我刚去找他他秘书说请假了没来。”
关彧不高兴了,“哦,我是你亲哥你不先来找我先去找他,我不管,我吃醋了。”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我要是告诉你我来之前先去二哥家给他送了一趟才过来的,你是不是要气死了。”关雅同款托下巴道。
“这么说我在你送门票的排行里……排最后???”关彧感到不可思议。
关雅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道,“理论上……是这样。”
关彧彻底不高兴了,他这一早上打电话打电话没人接,找兄弟兄弟不上班,现在连妹妹都让他堵心,关彧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关雅看着他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声,“好啦,逗你的,我一会儿才去找二哥呢,那邢亖的就拜托你转交咯。”
·
关雅走后,关彧才想起来给邢亖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关彧急不可耐,“喂,邢四一你干嘛呢?!是不是跟哪个野鸳鸯戏水呢。”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浴室,“额,并没有野鸳鸯在戏水……”
不过的确在浴室也是真的。
关彧一愣,这声音不是邢亖啊,“你是——”
没等谢桉和回话,手机就被邢亖接了过去,邢亖匆匆的问了关彧什么事,在得知对方并没有什么事后,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被挂了电话的关彧:“……”
嗯???!!!!!
邢亖拿了一张超大的黑色浴巾把谢桉和裹了起来,谢桉和的冷白皮被黑色衬托的更加明显,充满了一种耐人寻味的视觉冲击。
他脖颈后面的纹身若隐若现。
白色的纹身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邢亖扫了一眼没说什么,将他打横抱出了浴室放在床上。
谢桉和被浴室里的热气蒸的浑身透着一种美好的粉,任由邢亖打开被子把自己塞了进去。
卧室里还弥漫着某种味道,被套和床单都被换过了,换成了浅灰色。
谢桉和耳根泛红,反倒是邢亖一脸淡然。
这事真不是他的错,他原本都准备上班了,但……
……
两个小时前,邢亖挂了祁雾的电话,推开门朝着主卧室走去。
明明他才是主人,但某人鸠占鹊巢还浑然不自知,邢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邢亖推门进去,谢桉和还睡着,他想了想还是得跟谢桉和交代几句,于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脖子。
谢桉和睡的正香,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脸颊呈现一种好看的粉红色。
就在这时,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钻进了脖子,吓了一大跳,一个激灵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邢亖的帅脸。
谢桉和面颊微红,长舒一口气,半撑着身子迷糊道,“怎么了。”
“我想跟你说祁……”邢亖顿了一下,“你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
邢亖不说不要紧,一说谢桉和瞬间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他刚还沉浸在某个梦里,被邢亖生生打断。
他不是发烧了而是……
谢桉和反应有些大的躲开邢亖的手,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没……我没事,祁雾怎么了?”
他吞了口口水,邢亖离他那么近,谢桉和连呼吸都是乱的。
“你怎么了?”邢亖微微皱眉,他伸手想摸谢桉和的脸,可谢桉和却抬手拦住了他。
邢亖眼看着他的喉头滚了滚。
谢桉和这副摸样不像是发烧,倒像是……
没等谢桉和反应过来,邢亖已经把手伸进了被子,谢桉和下意识的夹腿可邢亖已经快准狠的摸到了某个小帐篷。
“呵,谢先生,晨|孛力啊。”邢亖打趣他道。
谢桉和赶紧拿掉他的手,故作镇定道,“都是男人,这很正常吧。”
邢亖挑挑眉,撑着床板附下身子,伸手到谢桉和眼前,故意搓了搓手指,让他看见,“可你这不是简单的晨|孛力。”
邢亖的指尖有一些潮湿,仿佛刚才在湿纸巾上滑过,“你这是梦|遗啊。”
……
作者有话要说: jj爸爸别锁我吧,别锁我,求宁!
第41章
谢桉和觉得实在丢人。
“我、我没有,”他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胸口,赶人说,“你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
邢亖看着他欲|遮还羞的表情,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没有?那我可得检查检查——”他说着脱下西装扔在一旁的浅白色沙发上。
谢桉和见状作势要逃,但邢亖已经把他按回了床上。
他幽幽的补全了后半句,“——看看‘小桉和’有没有说谎。”
谢桉和一愣,立刻裹紧被子但已经晚了,邢亖抬手用力一扯,被子全部离开床铺漂浮在空中,而穿着睡衣的谢桉和展露无疑。
那一刻谢桉和仿佛听到了耳边传来的颂歌……
他急忙弯起腿伸手盖住自己的睡裤,急中生智的想从另一边逃走,然而他刚爬了一步脚腕就被人死死攥住用力拖了回去,睡裤也被轻而易举的扯了下来挂在胯骨上。
“邢亖!”谢桉和凶他一句,但自己已经被怪兽翻了过来,正面朝上,紧接着他喜欢的人就压了下来快准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巴!
·
“别跑,我帮你。”
谢桉和的喉头好像是装了滚珠,在白皙的脖颈里滑行。
他抬头看着天花板,眼底都透着情|谷欠,任由邢亖的手一路从腰侧向下滑去。
他的睡裤被邢亖脱掉扔在地上。
邢亖一路从喉结吻到了嘴巴。
整个过程持续的很漫长,邢亖没有让他很快的释放出来,而是缓慢的,缓慢的,让谢桉和到达木及|乐后,进而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邢亖没有要他,与其对着一个病号**,他宁愿等谢桉和彻底好了之后一次把人搞废。
让他连求饶的理由都找不到。
谢桉和躺在邢亖身边,享受贤者时间,好一会儿才问,“有烟吗?”
邢亖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主要是谢桉和身上,挡住他腹部的纱布。
“你现在就要抽烟,那等你好了怎么办?”
“嗯?”
谢桉和没听懂他什么意思扭头看他,邢亖喉头微动清了清嗓子道,“我不抽烟,我也不喜欢闻二手烟,戒了。”
他说“戒了”不是说他自己戒了所以不抽也不喜欢闻,他是让谢桉和戒烟。
语气里没有商量的意思。
谢桉和“哦”了一声,没有答应也没拒绝。
他抽烟十多年,邢亖一下让他戒,对他来说有点难。
这事也不急于一时,邢亖只是知会他一声,告诉他自己不抽烟,以后就算真的忍不住要抽,也不准在他脸前。
他看着谢桉和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做了什么梦?”
邢亖又提起这事,谢桉和脸上挂不住遂不打算搭理此人。
邢亖见状笑笑,伸手把他抱在怀里,用手捏他的耳垂,“是不是梦见我了?”
他很喜欢捏谢桉和的耳垂。
刚在一起的时候,这人还收敛点,不怎么下手,后来老夫老妻了,邢亖这个特殊癖好就显现了。
而且邢亖尤其喜欢捏谢桉和的耳洞,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邢亖还有这个习惯。
只是谢桉和不知道邢亖是只对他这样,还是对别人也如此。
听到邢亖的话,谢桉和顿了顿,他知道说实话可能会显得有意为之,但此时此刻他就想说实话。
“嗯,梦见你了。”
邢亖捏他耳垂的手瞬间僵了。
“我梦到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
邢亖完全定住,房间里弥漫着某种味道,有他的,也有谢桉和的。
他们第一次上床是……哦,高二。
·
高二小高考结束后,谢桉和给他的奖励。
邢亖仍然记得那天六点过后,学校通知各班可以查成绩了。
成绩条要晚一天送过来,但是班主任那里的电脑可以查询。
邢亖紧张的要死,这比他中考查分的时候还要紧张。
成绩跳出来那一瞬间,邢亖的呼吸都停滞了。
4A!
邢亖默默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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