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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莺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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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同床而寝

花荫几乎是输遍了整场,当紫儿说要让人送花荫回房休息的时候,花荫嚷嚷着不愿意。

她虽然是神色迷迷糊糊的,可是,心里却是清楚地知道,此时,紫墨还在紫儿的房里。

她不想看着紫墨对着紫儿做出什么事儿啦,毕竟,明日,紫儿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再加上她的肚子里有着孩儿,若是这个时候,再节外生枝,那就是很不好了的。

“我就睡这里,我今晚就睡这里!”她手舞足蹈,反复的强调着自己不愿意走的初衷。

“你还是去歇息吧。”紫墨看着她的脸色异常的红润,也是忍不住开了口劝慰。

花荫听着紫墨的声音,一个机灵,清醒了一大半儿。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她摇摆着手,“你都没走,不绝对不能走,你在这里,紫儿太危险了。”

花荫这倒是将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紫墨好看的嘴角微微的抽动了几下,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竟然是这么的防备着他的?

难道,他这么看来,就有那么的有危害性吗?

一阵无奈,他走到了花荫的伸手,伸手,搀扶着花荫歪歪斜斜的身子,道,“好,我送你回去,你和你一起走,你可以放心了吧?”

这下花荫倒是不拒绝,她本是提防着紫墨的神经此时也算是平和了下来!

紫墨和她一起离开,她就不用担心紫墨会对紫儿做出什么事儿来了。

一路上,花荫的步伐歪歪扭扭,若不是紫墨长甚是高大,她也不知道,这会儿子,他能否驾驭得了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究是将花荫给搬到了她的床上。

附身,他为她脱掉了绣花鞋,将一旁的被锦拿过来,掩盖住她的身子。

垂眸,花荫睡得很是香甜。

紫墨静静的看着花荫,伸手,沿着花荫的脸颊,缓缓的移过,看着精致而绝美的五官,再想着平日里她那不按常理出牌的怪异举动,他委实有些忍俊不禁了。

她作何会如此的诡异!

竟让他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一丝发丝被窗外的微风吹到了她的耳旁,他伸手,缓缓的将她的发丝给理顺,静静的看着她,道,“你说,你为何总是问我有关他的事儿?”

花荫没有回答,转了一个身子继续睡。

紫墨看着她面颊红润,起身拿了一块帕子放在清水里润泽,望她的脸上来来回回细细的擦拭了一番。

这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照顾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而这被他照顾着的女人却是很不老实,不断的挪动着身子,好似一刻也不愿意消停下去。

他淡笑着将湿帕子放在一旁,伸手,缓缓的抚过了她的额发,将她的发丝顺了顺,让那因为她不知道消停而导致发丝混乱的糟糕模样得到了些许的缓和。

“晏憬,你为什么要赎紫儿。”沉睡中的花荫忽的开了口。

紫墨正在为紫儿顺发的动作是僵了僵,他静静的看着她的俏脸,心里有着一股东西在涌动。

她为何就连睡着了都还在提晏憬!

以前,他也不曾听说过,她和晏憬有着什么关系的啊!

愣神之间,花荫的声音再次传来,“难道,你看上了紫儿?”

这问题,无疑又是关于晏憬的!

紫墨看着花荫,见她翻身过来,他忙试探性的贴在了她的耳旁,道,“你和晏憬·····有什么关系?”

这话,她也不指望他能够回答她,只是存着一丝侥幸,或许,喝醉了酒,她会说实话也不一定。

这时,花荫却是哆嗦了几下嘴角,她的眼睛紧紧的闭合着,嘴里却是缓缓的软糯道,“晏憬是春宫师,我是······”

“恩?”这花荫的话是说了一半就没了,让紫墨越加的觉得被她挠了痒痒的。

她这说了跟不说,还真是没有两样。

清醒当中的紫墨哪儿是知道此刻的花荫正处在睡梦当中,那时候,晏憬是春宫师,她温润无比的看着他,神色很是淡然,而她则是一个被嫖客要在身下随意而为的妓女,一边忍受着身上男人冲刺的同时,又在充当着晏憬的春宫素材。

清醒当中的紫墨看着花荫,过了很久,在确定花荫不会开口继续回道那未完成的问题之时,叹息了一身,站起身子想要离开。

哪儿知,手却是忽然被花荫一拽,他刚迈出的步子郝然顿住。

“猪蹄,我要吃红烧猪蹄!”她的声音哪儿还有那份软糯,倒是显得肯定万分。

她醒了?

紫墨一度的怀疑花荫醒了,甚至是根本就乜有睡着过,刚刚装睡,也不过是为了再次的戏耍他!

毕竟,花荫的性子就是这样的。

可是,转眸,当他对上了花荫正流着口水睡大觉的神色之时,他顿时是又好奇又好笑。

看来是真的睡了!

这次,她也是没有精力来戏耍他了呢!

嘴角带笑,他嗤道,“红烧猪蹄,红烧猪蹄,这连睡觉都还想着红烧猪蹄,你可小心吃多了猪蹄插媒婆,到时候,没人娶你!”

语罢,他习惯性的以为她要反驳,可看着她沉睡的摸样,他恍然发觉,她是真的没有机会反驳他了。

就着她的手,他顺势躺在了她的身旁。

侧眸。他看着她的侧脸,笑道,“这可是你邀我上你的床的。”

语罢,他闭眼静静的睡在了她的身旁。

******

“啊!”一阵男子的惊呼将花荫从睡梦中惊醒。

她猝然从床上坐起,待看见了自己身旁竟然有着一个身着紫衫的男子之时,她的脑子短路了!

竟是紫墨,紫墨竟然在这里!

可不对啊,紫墨还在睡梦中,刚刚那声惊呼又是谁发出来的?

想着声音的熟悉性,花荫猝然转眸,却是对上了安炀乌溜溜的大眼睛。

花荫松了一口气,怨道,“好端端的,你大呼小叫做甚?”

安炀看着花荫一点儿都不计较自己身旁还有着一个男人,顿时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你,他这么在你的床上!”

这个男人,他可是认识的。

还记得当初在竹苑的时候,他还差点就和这人动手了。

实际上是他真的动手了,只是,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觉得他克制住了自己。

花荫看了紫墨一眼,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膀,道,“你问我我去问谁去?”

这明眼儿人都可以看清楚,此番,她和紫墨都是和衣而睡的,能有什么事儿发生,想来是昨晚他和紫墨都喝醉了吧。

她兀自的想着,转而却是瞧着安炀,这不对啊,她的事儿又关安炀什么事儿?

“你一大清早的就出现在我的房里,这还不打紧,你这大呼小叫的,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这和安炀都相处了两年了,他的性子,她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

若不是发生了大事儿,安炀哪儿还会像现在这样动辄得咎的摸样,古巨基,安炀是管也懒得管了吧。

转而想想,那日,自己和戎离的事儿被安炀拿在娘亲的面前,经过了一番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那种感觉还真是不爽。

这透露信息的仇她都还没来得及报,他此番就又撞上来了?

这话说回来,他这时候,不会又想着到娘那儿去说些什么吧。

正文  26咬她脖子

想到了这里,花荫的眉目一跳,眼神极快的放在了安炀的身上。

这时,安炀恰好迈步往屋外走去,看得出来,他好似有些生气。花荫委实不清楚,他这是作何生气,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避免他到老娘那儿去弹劾自己,花荫急忙跳下床,几乎是向着安炀扑了过去。

安炀感觉到了花荫的步伐,她转眸,恰好和花荫撞了一个满怀。

‘砰’的一声,两人双双坠在地上。

这一大早上,安炀就是见了那样的一副画面,这不舒服的劲儿头还没有缓和过来,此番,花荫却又是忽然这么将他一撞,顿时然他闷得够呛。

他哆嗦着唇,嚷嚷道,“你,你!”

花荫看着他,很是无故的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此番,她还真是有些摸不着北了。

安炀这神色是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可是,平日里,任由着她怎生的气安炀,也没见着安炀像今天这般的气氛过啊。

瘪嘴,花荫道,“你什么你,不过就是摔了一跤,你至于不,堂堂男子汉,这和女人相撞,摔在了地上也可以让你这么声的发怒吗?”

安炀拽着手,愤愤的看着花荫。

花荫像是看小孩儿一样看着安炀,此时,她竟有那么一刹那在嫌弃着自己!

她真的怀疑这两年来,她和安炀这小子是如何混到今天的。

以前的安炀顶着安侯府七公子的身份,在她的面前是趾高气扬,硬是装作一个冷酷之人的冷沉样,后来的安炀和她混熟了,可性子也间或的又那么趾高气扬。

其实,花荫大致也是摸清了安炀的性子的。

所以,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竟是越来越不买安炀的帐,在她的眼里,他不是安侯府的七公子,故,她在他面前也没那么多的客套,想干嘛就干嘛,一点儿都不顺着安炀的意思来。

安炀曾经尝试过拿安侯府七公子的身份来压花荫,可是,后来他发现,那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也就心酸的选择放弃了。

但是,安炀这小子还委实是有些聪明的,他抑制不了她,他就转而去攻她娘这个缺陷。

卖萌讨好,装乖装可爱,可谓是样样都来,不过,效果也是挺好的。

可以说,在长辈方面,不论是自己的混混爹还是自己的娘亲,没有一个不喜欢安炀。

可是,安炀这招在花荫这儿却是行不通了!

花荫愣神之间,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安炀在咬她!

她猛然回神,安炀已经从她的脖颈处推开,她清晰的看见安炀的嘴上挂着清晰的血丝,很是诡异!

顿时,花荫是气血上涌,原本还是有些摇摆不定的嫌弃着自己竟然和安炀这样的伪大人一起厮混了两年,这时候,是越加肯定的嫌弃自己了!

“你属狗的吗?”她伸手想要触摸脖颈处的伤痕,可是,待手一个靠近,那伤痕,她顿时是痛的直吸冷气。

安炀愤怒的看着她竟然不说话。

花荫没辙儿了,只得瞪着眼睛和她玩着无聊的对峙游戏。

屋子里很是安静,甚至,花荫能够听得见安炀的呼吸声以及自己的呼吸声!

这么无聊的对峙游戏倒也是坚持了很久,花荫双目疲乏,揉着眼睛,望着安炀,无奈的道,“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啊!”

“我不想做什么!”他回了她便转开了目光,一双眸光静静的望着别处。

看得出来,这小子还在跟她赌气呢!

花荫耸了耸肩,可不愿意再和她继续的对峙下去了。

“那可巧,你若真不想做什么,我也放心了,别到时候,我这床上又多了一个男人的事儿传到了我娘的耳朵了,我可是怎么死的都还不知道。”花荫起身,向着梳妆台旁走去。

这番,花荫要是不提起床上的男人,那或许还要好些,可偏偏,花荫好死不死的,直接就是将这话给说了出来。

可不,安炀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愤愤然的向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花荫从铜镜中看到了安炀的举动,双目一跳,快速的走到了安炀的面前,伸出双臂阻止了安炀的脚步。

就用脚趾头想,花荫也知道,此刻,安炀的暴性子又给犯了。

若是她不阻止安炀,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儿。

她这可不是在护着紫墨,只是,她清楚的很,到时候,发生大事儿了,她那娘,甚至是整个楼子里的人应该都会知道她着屋子里藏了男人什么的。

她可不怕别人说闲话,只是,到时候,娘那一关不是很好过。

“你挡着我做什么!难不成还真是要护着他!”安炀盯着花荫,原本是愤愤的神色,这时候是快要喷火了!

花荫哪儿懂安炀是在想着什么,驳道,“什么护着不护着的,你现在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我真是不知道你闹腾了这么久到底是想要表达个什么意思。”

她这心里话一说出来,安炀就沉默了。

他的眼睛带着些许的红肿,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

花荫倒也是直直的迎着他的目光,不说话。

这两年来,花荫从没有觉得和安炀相处竟然会这么累人过!

过了很久,安炀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转身离开。

“喂,等等!”

安炀听着花荫的呼唤,顿住了步子,脸上闪过了一丝让人难以发现的喜悦。

花荫快步上前,开口道,“你可别跑我娘那儿去告我状去。”

这不是她小人,而是安炀有过前科!

安炀看着她,好似从不曾认识过一般。

在花荫诧异的目光当中,安炀已经迈着步子离开,出门之时,他猛力的摔上了门,顿时,门被他摧残的一掩一合,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花荫刚将房门关上,床榻声邪魅的男声就响了起来。

“你气着人了!”

花荫转身,紫墨正趴在床上看着她。

她愣了一会儿,淡淡的开口,“你看了很久的戏了吧。”

这人,早就醒来的,却是装睡,不过想来他装睡也好,只好过,他醒来和安炀产生什么争执的好。

正文  27晏憬其人

“你护着我,难道就不怕他伤心吗?”紫墨好整以暇的看着花荫,说出的话,好似在替她担忧,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紫墨是在幸灾乐祸。

花荫也不看他,只是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青丝。

紫墨不曾放弃,继续关心道,“难道,你就真的不担心吗?”

花荫被他问得烦躁,忽热觉得这紫墨的性子还真的有点像是她那老鸨娘亲,都是一样的神神叨叨!

想着若是不回他,指不定,他还会继续神神叨叨下去,她只得开了口,道,“昨晚的游戏已经玩完了,你现在是不是也该停止你无休止的问题了。”

听她说到了昨晚,他顿时是想到了她和晏憬之间的猫腻。

起身,他向着她走去,在花荫诧异的目光中,他拿过了花荫手上的木梳,慢慢的帮花荫梳理青丝。

花荫瞪着铜镜当中的紫墨,很是无奈的开了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人,第一次见着就没有好印象,再来第二次,也没见得他有多好,只觉得他笑的很邪气很狐狸。

此番,他却是耗在她这楼子里,一个堂堂的尤国国师,此番可好,国事不操劳,在这里瞎混什么?

紫墨自然是感觉到了她在看他,他习惯性的勾起了嘴角,淡淡的笑着,“你刚刚也说了,昨晚的游戏玩完了,我也可以不用回答你问题。”

“你!”花荫悲催的发现,紫墨确实是一个学东西学的很快的人。

可是,就是这人,却是让她烦躁不已。

这算是和她斗嘴吗,这算是和他斗着来吗?

转身,她一把扯过他手里的木梳,因为,没有留神,她竟是将自己的头发给带着着扯了过去。

顿时痛的她龇牙咧嘴。

紫墨笑,拿过那被她抢过去的木梳,笑道,“看吧,还是我来替你梳吧,你这般伤者自己多不好!”

花荫现在哪儿有心思再回他的话,只顾着皱眉呼痛去了。

紫墨温柔的将她的青丝一缕一缕的梳理整齐,一边还不望看着她笑道,“你这摸样,若是去了尤国,定然会别耻笑的。”

花荫懒得理他,以为他又想说什么话来羞辱她,也不顺着他的话讲。

紫墨倒是不介意,继续为她梳理,复又笑道,“可不,你这长得这么娇柔,尤国的女子可是长得高大强壮的。”

花荫这番想起了,尤国是一个女儿国,也就是女尊男卑的地儿。

淡淡的瞟了紫墨一眼,她不咸不淡的回道,“那我这番是好奇了,你这样的姿色是如何在尤国活下去的。”

难道,尤国的男子都是长得这般邪魅惑人?不过,转而想,若真的是这般,那这尤国铁定很恐怖了。

紫墨正在为她梳理着青丝的手顿了顿,他此番那儿不知道她话语何中含着的意思,只是看着她,道,“我是和义父一起长大的。”

他的话说的没头没尾,听的花荫晕乎乎的。

这和义父一起长大关她什么事儿,难不成,他的回答还和她的问题是有关联的吗?

这样想着,花荫却是没有开口接话。

紫墨看了镜中花荫娇俏的脸颊,继续道,“尤国的男儿也少,但都很男子气。”

花荫这番明白了他的话,看来,这人是想说,他和别的男人不同吧。

不过,也是,兴许他的义父就是他的护身护了,让他安好的在尤国活了那么多年。

转而想想,自己从见了他,到现在和他这般,无不都是那么的诡异。

她不曾想到,他会这么倾心的和她述说他的事儿。

“花大,不好了!”阿九应声推门而入。

花荫一愣,道,“又生了什么事儿?”

阿九看着紫墨手挽着花荫的发丝,花荫正坐在铜镜旁,这样一个和谐的场景,他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这······这人这么还不曾离开?

花荫见阿九不语,蹙眉道,“可是紫儿那生了什么事儿?”

现在,她倒是万分的担忧紫儿的事儿,想着紫儿的事儿,她忙道,“对了,昨日我让你去寻的男人,你可以寻到了?”

“男人?”紫墨好笑的看着花荫。

花荫懒得搭理他,起身向着阿九走去。

阿九意识到花荫向着她走来,忙开口道,“他允了,只是这般光景都还不曾来,晏憬公子已经来接人了,此番,花娘就要将紫儿交给晏憬公子了。”

“什么!”花荫这下可急了,“他们在哪儿?”

无论如何,她都得留下紫儿。

“兴许,兴许,都已经出门了。”阿九的面上也是一片愁色。

花荫一听,迈着步子就向着屋外奔去,阿九转眸看了紫墨一眼,神色带着些许复杂,最终,终究是跟着花荫向屋外走去。

紫墨垂眸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木梳,他愣了愣神,眼里渐渐的带上了笑意。

晏憬果然将紫儿带走了!

花荫不顾得责备娘亲,兀自的冲出去追晏憬。

在一个小巷处,花荫追上了晏憬和紫儿,她拽过紫儿,让紫儿躲在她的身后,道,“好了,紫儿,有我在,你不用跟他走!”

紫儿的神色一楞,她诺诺的唤道,“小姐。”

花荫转过身去面对着晏憬,道,“我不管你赎紫儿是为了什么,我只知道,紫儿不能跟你走。”

晏憬一怔,神色温润的看着她,道,“我不曾说要带她走。”

花荫懵了,“你不带紫儿走,你替紫儿赎身做甚?”

晏憬笑,将一旁短衫男子拉在了她的面前,“我是替人接紫儿的。”

“替,替人?”花荫望着晏憬身旁的男子,皮肤黝黑,一看就是那种老实人。

转而她看向紫儿,紫儿在笑!

顿时,花荫的眼里闪过了一个念头,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晏憬道,“你,你的意思是,他,他是二黑?”

这越看还真是越像了,够黑嘛。

晏憬点头,“恩。”

花荫顿时说不出话来了,短衫男子冲花荫躬身道,“姑娘的大恩,二黑定当永记,他日,我迎娶紫儿之时,也定然要亲在来迎接姑娘和晏憬公子。”

花荫笑,冲二黑摆手,“不用了,只要你和紫儿能过的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小姐。”紫儿唤花荫,待花荫转眸看她,她顿时冲花荫笑道,“小姐,我也希望到时候,小姐能够来。”

花荫还未回答,晏憬已然开口了,“那就等着你们成婚了,到时候我和荫儿定然前来。”

花荫看了晏憬一眼,感觉紫儿的目光依旧放在她的身上,她忙冲紫儿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是啊,一定来,一定来。”

花荫说不出自己这时心里有着什么样的想法,她只知道,晏憬越来越像一个谜了。

“那,晏憬公子,还有小姐,你们两位就随我到寒舍去用一顿饭,如何?”二黑笑道,倒是越加的老实憨厚。

“不了。”晏憬回他,转而看了看,花荫,道,“我和荫儿还有些事儿要办,待你们成亲之日,我和荫儿再来叨扰也好。”

“这·····”二黑有些迟疑。

紫儿握住了二黑的手,冲他摇了摇头,道,“好了,就让小姐和晏憬公子去办事儿,待我们成亲之日再多留他们两天,也好。”

“也只能如此。”

花荫看着紫儿和二黑幸福的摸样,勾了勾唇,眼里渐渐的带上了笑意。

看来,紫儿真的会很幸福呢,那么她也放心了。

简单的道别,她随着晏憬离开。

正文  28所谓良人

一路上,晏憬的话倒是少的很。

花荫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终究是忍不住,开了口,道,“晏憬,你是怎么认识二黑的?”

晏憬转眸看了她一眼,笑道,“前一阵子,他从外地办货,我托他为我带了一些纸砚。”

“哦。”这番想来,应该是二黑对他说了紫儿的事儿吧。

想着那日,她得知他要为紫儿赎身的事儿,那时候,她急着问他,可是,他却和她绕着弯子的回她,顿时,她的心里又产生了一口闷气。

“那那日我为你你替紫儿赎身是为了什么,你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

“我想你早晚会知道。”他淡淡的回着她,倒似一点儿都不曾因为那事儿上心。

“你!”这是哪门子理由!

要是她早知道晏憬的目的,那她也不用让阿九去寻男人了!

不过,这话又是说回来,这么着,至少,晏憬在她心目中就不会是色狼一只了!

“到了。”晏憬顿住脚步,花荫抬眸方才是发现,此时,她竟然已经到了花莺阁的门前。

她应了他一声,正欲抬步往里走去,忽的又顿住了步子,道,“你不进去?”

“恩,今日没有活儿。”

那他的意思是他就是专成将她送到这里的?

花荫有些诧异,看着晏憬发呆。

“快进去吧,我走了。”晏憬的神色好柔和,就如同看着恋人一般的看着花荫。

花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时候,她对于晏憬和这个身子曾经有过的事儿是越加的好奇了。

但是,这番总是盯着别人看也不好,花荫只得撒开步子头也不回的往花莺阁里奔去。

屋内,紫墨早已离开。

桌上留着一张只纸条,花荫打开一看,竟是紫墨留得。

他对她说,他将木梳带走了。

花荫往梳妆台上遛了一眼,却是没见着木梳,越发,她觉得这紫墨有点扯蛋。

至于不,姑娘家的木梳也要拿,额,暂且,她将自己归为姑奶家。

楼道上传来了一阵一阵的争吵声,花荫一愣,难不成又有姑娘吵架了?

急速循着声音走去,果然,有一个身着浅色衣衫的女子这和一个身着艳色衣衫的男子在争吵着。

那艳装女子,花荫认得,好似就是那日,晏憬画**之时屋子里的女人。

她是新来的吧,看着她的面孔陌生的很,那日,她倒也是没注意。

她走到那两个女人的面前,那浅色衣衫的女子看着花荫走来,早就闭上了嘴巴,而那艳装女子还在喧嚣着。

花荫蹙眉,呵道,“吵什么吵,这么一大清早的,楼子里的姑娘还在睡觉,若是吵醒了还未离开的客人,那这么行看!”

今日的花荫本就是不曾褪下女儿妆容的,此番看着倒也是娇俏的很。

那艳装女子看了花荫一眼,先是一愣,转而又是一种排斥感。

那是女人在见着比自己更漂亮的事物之时,最自然不过的情绪了。

“你叫什么名字?”花荫望着艳装女子问道。

艳装女子鄙夷的看了花荫一眼,道,“你又是哪个房里的,以前怎没听过你的名头。”

花荫和那素衫女子都是愣住了,艳装女子掩唇娇笑,复又凑到了花荫的耳旁,道,“你可要小心了,你长得这么漂亮若是抢了花魁的风头,那就不好了。”

花荫愣了,原来,这个女人不认识她!

“魅娥。”素衫女子扯着艳装女子的衣衫,眼里带着担忧。

“原来你叫魅娥。”花荫笑,学着魅娥方才抵在她的耳旁轻声细语的姿态,抵在了魅娥的面前,道,“记住了,我就是花魁。”

魅娥愣住,整张脸好似石化了一般。

花荫退开身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道,“花莺阁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不管你有多受客人的欢迎,不管你长得是有多漂亮,不管你的先天优势是什么,你都得管好自己的嘴巴,学学你旁边的人,若是管不好自己的嘴巴,迟早给我滚蛋!”

花荫这话可不是胡说的。

自她穿过来,花莺阁就成了她的家,此番,怎容许别人再这里喧哗。

原本,花荫就不喜欢那种仗势欺人,不可一世的人,此番,见着魅娥的嚣张摸样,她倒也是少了一份客气。

在这个楼子里,能够让花荫无私帮助的,就只有紫儿那类的人!

“好了,话不多说,想要好好的靠着花莺阁过上安生日子,这里的规矩就必须得好好的给我遵守,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花荫带着警告的眼眸看了魅娥一眼,终是离去。

阿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跟在了花荫的身后。

他不开口,就如同往日那般慢慢的跟着她走。

“紫儿和他喜欢的人走了,她会过上幸福的生活。”花荫也不回头,兀自的开口,她知道,阿九正在听她说话。

阿九的身子顿了顿,平日里看着花荫什么都无所谓的摸样,此番,又是听着她的感慨,忽的,他的心里的复杂情愫缓缓的升华。

此刻,他方才是想起,她再如何的强势,再如何的胡来,也终究是改变不了她是一个女子的事实。

看着紫儿能够幸福,她在高兴的同时兴许也会有着一点羡慕吧。

抿唇,他回道,“有一天,你也会和紫儿一样幸福。”

一样吗?

花荫望了望天,今天的天兴许又会有变化呢。

忽的,她想到了晏憬,和紫儿一样的幸福?

她的良人会是谁?又会在那里?

从穿越过来,她看到的最多的就是妓女和嫖客的几夜情,最多的,也不过是娘和混混爹这说情不是情的情。

此番,阿九提醒她,她倒是有些迷茫了。

若是一直在这里呆下去,她看得最多的应该就只能是嫖客了,其次,便是春宫师晏憬。

可晏憬和她?

花荫摇头,这番,他回来了,还不定什么时候又走。

脑里忽然想起了他提起过的秘密,花荫转眸看向了阿九,道,“阿九,你告诉我,我和晏憬之间有什么关系?”

阿九一愣,垂头,“我不知,我来之时,便也只从坊间听了一些流言。”

“流言?”

“恩,坊间笑谈,你和晏憬公子有着一个赌注,若是你赢了,那他就娶你,若是你输了,那也就罢了。”

花荫懵了,这算是小孩儿的把戏吗?

无奈摇头,看来,这坊间的传言还真是可信可不信,知道这事儿的人,估计,也只有晏憬和她这个身子的本尊了吧。

正文  29阿九喜欢坏女人

阿九看着花荫,心里有着话,倒是堵着,也不知道该就讲还是不该讲。

花荫蹙眉,道,“有话要说?‘

“恩。”阿九点头,犹豫道,“花大你对晏憬公子?”

“恩?”

“你为什么对晏憬公子那么好奇?”这虽花荫没有直接说出来,可他还却是捕捉到了她神色之间对于晏憬的关心。

摇头,花荫道,“不过是多问了几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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