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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莺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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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一哽,听着脚步声是渐渐靠了过来,她埋头狡黠一笑,在紫衫男怔愣的目光中用力的抱住了紫衫男。

她现在可是一身男儿装扮,眼前的人看着身份也不一般,想来,若是在他的身上冠上一个男男之好,一定会很有趣吧。

紫衫男看着花荫紧紧的将头颅埋他的怀里,整个人就像是八爪鱼一般的覆在他的身上顿时,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诧异。

这个世间上还有这样的女子?他可是从未见过的。啊

“你,你要做什么!”半响,他才是哽出了一句话。

花荫哪儿是会给他解释的,扯着喉咙大声的冲着远处吼道,“公子不要啊,不要离开我啊,我们都这么多年了,我的身子都是你的了,你怎么能因为奴家是男人就抛弃奴家,再怎么说,奴家的身子也只是跟过你一个人的啊!”

紫衫男身子一抖,面色瞬间黑沉了下来。

“你们在做什么!”安炀暴怒的声音蹿出,接着幽静的樱花树下出现了一大群人。

紫衫男子双目一怔,身子倒是忘了动弹。

这还是他此生第一次被人给摆了一道,而且,那摆了他一道的人还是个女人!

花荫笑,可笑容却是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她的后领忽然被人拽住了。

那人的力道很是粗鲁!

“痛!”花荫痛呼一声,很是识相的放开了紫衫男子。

待艰难的回头对上了安炀质问的眼神之时,她整个人都是火了!

这小子,总是这样!

“你娘的,放手!”她反手扯住安炀的手,正要发火,眼角却是不经意的瞟到了一袭白袍衣角。

顿时,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僵持住了。

是他吗?是那个白衣谪仙吗?他回来了吗?

今天来的都是各地的春宫大师,应该会有他的影子吧。

再细细的一看,在对上了那白衫男子的脸颊之时,她有些失望。

那人,不是他!

安炀放开了花荫的衣领,顺手操起一根木棍就往那紫衫男人的扔去。

“安少,万万不可,那可是尤国国师啊。”声音很急促,是竹苑的主人秋先生,天下第一春宫师。

安炀一愣,不曾料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是威震已久的尤国国师,手里的木棍已经是扔出去了。

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紫衫男子微微侧身,就将那木棍给躲开了去。

花荫愣神之间,紫衫男子已经闪身到了她的跟前。

“怎么了?方才,可是你在非礼我?”就如同方才她被掉在树上的时候那般,他抵在她的耳旁哈气。

花荫还想着那身白袍男子,这下,紫衫男子忽然靠近,也是有些猝不及防。

“我们走!”安炀双眼一瞪,拽住花荫的手大步的向着竹苑大门的方向走去。

紫衫男子唇角微勾,对着安炀和花荫的背影道,“我叫紫墨,尤国国师,你且记得。”

安炀的步子顿了顿,拽着花荫的手紧了紧。

“七少,你这是?”秋先生想要让安炀留下来。

安炀冷哼一声,冲秋先生挥了挥手,径直离开。

花荫被安炀拉扯着也不拒绝,心里则是兀自的盘思着问题。

幸好不是那个男人回来了!

她不想要他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就如同,当初,她穿错身子的时候,他看到了她最狼狈的一面那般。

而且,那次,是他在画**,而她是**中的女主角!

待出了亭院,花荫摔开了安炀的手,火气瞬间上涌,“刚刚扯我后领干嘛,娘的,不知道那样会痛?”

即便花荫不提,安炀也是没好气的。

勾唇,他冷嘲道,“刚刚不是还和人眉眼互动,还说明身子都是别人的了,现在,怎么着,正经了?”

花荫知道安炀的性子,他就是这样的,只要不惹到他,他就一定不会毒舌。

可,她不知道她此番是哪儿惹到他了,不愿意和他多费口舌,她瞪了他一眼,径直离开。

安炀看着她的背影,想着方才她竟像猫一般躲在那男人的怀里,他的心里就有些气恼了。

他从小到大,便是没有遇到过什么事儿不顺心的。

在安侯府,他要什么,也定然是有人殷勤的帮他拿来,可是,对于花荫,他就有些无力了。

他从小便是和花荫一起长大,自然也是对着花荫生存的环境清楚的很。

但是,他此番看着花荫和别的男人靠的那么近,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小荫,去我家吧。”他上前几步,忽然拽住了她的手。

花荫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前方走。

这小子,脾气收了?可她还有着气!

“喂。”安炀再次拉住了花荫的手,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无措的看着花荫。

花荫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很是僵硬的冲他笑了笑,伸手就去拽他的手。

“呵呵,你,还是自个儿回去吧,我娘还等着我。”貌似,在走的时候,娘是要让她登台来着。

安炀望着花荫,见她转身离开,愣住了。

以往,花荫再是和他戏耍也没见着像是今天这般直接无视了他!

迈步,他跟着花荫走了上去。

花荫听见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自然的,也是知晓安炀赶了上来。

不想和他聒噪,她跨的步子越加急促。

安炀不甘心,紧追在她的身后。

终是回了花莺阁,还没踏进门,花娘已经出现在了门前。

看着花荫回来了,花娘很是急促的迎了上来,急道,“你这到底是去了哪儿,若是你今天不回来了,你让我如何向那些个客人交代?”

“娘,这不是回来了吗?”这当一个打酱油的花魁还是她自己提出来的,不过,效果也很好。

安炀迎了上去,望着花娘,甜甜的唤道,“花姨。”

花娘这时才是瞧见了安炀,几日不见安炀了,他的嘴依旧是那么甜。

还未等花娘开口,安炀已经是不知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花姨,这是上等的珍珠,早些时日就是想要送到你这儿了的。”安炀笑着奉上,花荫不得不说,这安炀对待自家娘亲还真是有一套。

“哟,七少啊,你怎么每次都带上礼物来,花娘我都不好意思了。”

花娘眉眼带笑,顺手接过了安炀递过来的盒子。

安炀笑,冲花荫眨了眨眼睛,好不得意。

正文  6你下流!

花荫瞪了安炀一眼,迈着步子离开。

“哎”安炀的声音传了过来,花荫两眼一翻,看了他一眼,复又转眸望向了花娘,道,“娘,可是你说的要登台来着?”

花娘拍额,将手里的盒子收起来,赶上了花荫,道,“这可是急的,让娘都忘记了这事儿了。”

花荫笑,不语。

一旁的安炀看着他们两人走进了屋子里,根本就没有再和他说话的打算了,面上有些不甘,却也没有开口再唤。

花荫走着忽然想到了白日里在天子一号房之内的两个男人,转眸,她猝然的望向了花娘,道,“娘,对了,你这楼子里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起了男人和男人的生意了,我还是第一次见着。”

花娘呸了一声,左右张望了一眼,见着确实是没有人了,方才是轻声道,“你小声点儿,还不是因为这戎离大将军喜欢男色,若不是他喜欢,我至于去找一个男人来吗?”

花荫兀自的点点头,心里则是起了一层恶寒。

她今生还是第一次见着断袖,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见着的。

正想着,耳旁忽然出来了花娘的尖叫声,花荫错愕的望向了花娘。

花娘猝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很是严肃的道,“荫儿,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你撞见了?”

“······”花荫错愕的看着花娘,她这娘是怎么了。

花娘来不及等她开口,已然是焦急的道,“荫儿,娘要给你说两件事儿,这许国,最好不要招惹的男人就是戎离和延陵王。”

这是花娘第一次这般严肃的和花荫讲话,花荫愣了愣,见着花娘直直的看着她,好似要等一个回复一般,她只得点头应道,“哦。”

延陵王?那个传闻中神秘的王爷,他不是广受人民的爱戴吗?为什么要怕他?

不过这话又是说回来了,一个是许国的王爷,一个是许国的将军,怎么可能和她联系的上?

花荫耸了耸肩,转身,掉头往右侧走去。

“到哪儿去荫儿?”花娘拽住花荫。

花荫笑的很尴尬,还没开口,花娘已经是开了口,道,“别,你可别乱来,这戎将军可是不好惹的人,你还是规规矩矩的呆着,别总给娘惹事儿。”

花荫撇了撇嘴,道,“娘,你想到哪儿去了?好了,娘,你直接让客人到我屋子里来吧,还是老规矩,今儿个,我就不登台了,价高者得哦。”

“荫儿!”花娘不愿意,可花荫已经是抓着机会溜了。

回到了屋子,花荫走到了铜镜之前,看着自己一脸的狼狈,她撇了撇嘴。

那紫衫男子真不是好东西,竟让她吃了那么大一个苦头。

顺手一捞,她将一旁的锦帕拿着往自己的脸上抹了抹,将脸上的污物擦抹完之后,她方才是转身往屏风处走去。

绕过屏风,她将自己身上的男装褪了下来,复又拿上屏风之上的素绿色衫裙往身上披。

待系好腰带,门处已然是传来了敲门声,她应了一声,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

门敞开了,门处站着一个身着浅色华贵锦服,一脸嬉笑的男子。

是安炀!

安炀看着花荫一身的素绿色衫裙,头发松散的披在脑后,脸上并没有敷着什么妆容,却是精致绝代,淡雅出尘。

他不是没见过花荫的女装扮相,可是,此番看着,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有些发愣。

花荫看着门处的安炀,半响,方才是冲着安炀吼道,“你怎么还不走,没见我在做生意吗?”

安炀被花荫骂倒也是不畏缩,径直的将门关上,然后大步流星的窜到了花荫的面前。

“出去!”花荫指着房门。

安炀面上的笑意愣了一下,径直的坐了下来为自己倒水。

“······”花荫无语,此番,她还真不知道这安炀是要做什么了。

安炀握着茶杯,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道,“我是客人。”

“你!”花荫指着安炀,见着安炀慢悠悠的品着茶水,倒还真有一副看不清楚形式的架势。

这小子真的给娘塞银子了?不过,这话说回来,安炀这么有钱的主儿,哪儿会在乎那么点银子。

花荫瘪嘴,这小子出钱,她也是乐意的很。

反正,她是不用做什么,若是别的客人来了,她还得帮忙倒茶,这,眼前的主儿,根本就不是她会操心的!

“我是客人!”安炀看出了花荫对他的漫不经心,止不住提醒道。

他可是见过别的姑娘服务客人的,他不期待花荫对他有多体贴,可也不至于拿这张黑脸看她吧。

“·······”花荫淡淡的看了安炀一眼。

“你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安炀有些不满了。

花荫撇嘴,“那你想如何,让我学着别的姑娘,脱了衣服伺候你?”

这番话语虽然不是很露骨,却是让安炀想到了很多东西,忽的,脸色也是跟着涨得通红。

花荫见安炀红着一张脸不说话,她瞪了他一眼,斥道,“下流!”

“谁,谁下流了!”安炀红着一张脸反驳,心里倒是有些不是味儿了。

他这么着也是想着好好的和她说说话的,没曾想,却是少有的被说红了脸颊。

难道是她今日身着女装的原因?

抬眸,他快速的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溜了一圈,终究是很快的转开了。

她长得好美!息他在许国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花荫见他不说话,脸上又是别扭的神色,不由的,更加的奇怪了。

“安炀,你今天发烧了吗?”

“谁发烧了?”他不甘心的回驳道,很快的平复了心里的不自然,道,“我是为花姨和花世伯的事儿来的。”

花荫这下终是来了性子了。

说道她的爹和娘,她就头痛,要如何才能让他们不再互相诋毁,过上和睦的日子呢?

双眸一转,她惊喜道,“你有法子?”

以前,她就没少和安炀讨论这事儿。

安炀见着花荫终究是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了,笑道,“那还用说、”

“什么法子?”

“你有没有想过花姨和花世伯他们之间为什么不好吗?”安炀这番还真有些恼火了,他还要用花世伯的事儿胡诌才是可以吸引到花荫。

花荫默然的点点头,“大致是知晓的。”

“恩。”安炀点头,继续转动着脑子胡诌下去,“那你应该想想弄清楚具体的情况,而不是大概,然后,再具体问题具体解答。”

花荫盯着安炀的目光忘记转动了。

正文  7变态将军

安炀看着花荫的表情,心里有些不靠谱了,一阵阵心虚的感觉渐渐的窜了起来。

“你给我出去!”花荫猝然的站起了身来,一双好看的眼眸很是冷然的看着安炀。

“我说的是实话啊。”安炀有些委屈了。

花荫想来,安炀说的也是不错,她确实是没问清楚过具体的原因。

双眉一挑,她终究是开了口,道,“你去外面等我,我们一去我爹那儿。”

安炀面上一喜,起身道,“你快些。”

花荫翻了一个白眼,“能有过快,你还不快走!”

安炀点头,迈着步子走了几步,忽的停住了步子,道,“对了,小荫,我忘记说了,你今儿个还得谢谢我,要不是我,那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就是出银子最多的人了!”

喜欢男人的男人?是戎离将军?那个变态?

花荫正欲问个究竟,安炀已经走出了屋子。

想着待会儿她也是可以再问的,便不做过多的停留,走到了屏风之后,她换了一件干净的男装。

对着铜镜,她简简单单的头发束在了脑海,正欲起身,却似瞟到了铜镜当中有着一个人影飘过。

回头之后,哪儿还有人影。

她暗暗的想着定然是自己多响了,迈着步子往门处走去,还未开门,已经有了一个黑色的麻袋向着她罩了过来,接着她脖子上一痛,失去了意识。

***************

“人醒了没有?”一个清亮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在了花荫的头顶。

花荫只觉得脖颈处一阵一阵的疼痛,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被人敲晕了?

还未来得及细想,已然是有了一道含着敬畏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没有,将军,你看现在?”

“恩。”那清亮的声音再次响起,“把她带到无夜房里。”

“是。”

那人的声音刚落,花荫又被人抬了起来,因为隔着口袋,所以,她是根本就看不到周围的事物。

不过,她听到有人提起将军这个字眼了,是那个喜欢男人的将军!

花荫的眸子睁的老大,正要叫嚷,却是发现口上封着什么,根本就叫嚷不出来。

她用力的扳动了几下,那搬运着她的人愣了愣,却是没有开口说话。

花荫一路折腾,终是累了。

不多久,那人终究是将她了下来。

她的身下是软榻,很柔软,可是,花荫的心也是跟着这个发现忽然的惊恐了起来。

那绑架她的人要做什么!不会是想要拿她去勒索她娘吧?

可是,这听着也不像啊,她住的可是花魁的屋子,有人会傻到拿花魁去勒索老鸨?

对了,花魁!

难道,有人想要对她不利!

是那个将军?可以,那将军不是喜欢男人吗?难道,那将军还男女通吃了不成?

想着,花荫瞪大了眼睛,想死的心都是有了。

先前,安炀还说过,那将军要争过她来着,可是最后,没有争过安炀。

难道,这还真是让她给猜中了,那个变态竟然还对她有着心思?

“能伺候王爷是你千百辈子修来的福分,这延陵王府还不曾有着有过女主子,你就算是混一个妾室来做做也是好的。”这絮叨的声音是那方才在变态将军的面前回话的人!

花荫怔愣了。

这什么跟怎么,延陵王府?

是延陵王?

天,她还刚说延陵王和那变态将军和她是不会套上什么关系的,这番,怎么尽让她给撞上了!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儿?什么伺候?

正想着,那说话的人拉开了她身上的口袋,她本想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却是见得周围一片黑暗,根本就看不清楚有着什么。

两脚一番,她本想要从床榻上坐起来,奈何手被人绑着,委实是动弹不了。

刚絮絮叨叨的人离开了,接着屋子恢复了平静。

花荫心绪不宁,眼眸四处转动,脑子里反复的想着眼前该如何做。

用不了多久,屋子内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花荫侧着耳朵听,将这脚步声听的清清楚楚,心也是跟着‘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来人是谁?

她感觉那人渐渐的走到了床榻旁,模模糊糊中,她看到了他大概的轮廓,长得很是修长,估摸应该年龄不大。

正沉思之前,那人已经是睡在了她的身侧,床榻也是凹了下去。

花荫感觉到那人的皮肤触碰到了她,很冷!

她惊的扳动了一下,而那人也是一惊,极快的掐住了她的喉咙,道,“说,你是谁!”

那是一双带着厚茧的手!

花荫瞪着眼睛,用力的看着他的方向,一颗心是跳到了喉咙上了。

她是谁?她还想问他是谁呢!

可是,这个时候,她哪儿是开的了口的,这口被东西堵着,难道,她就要这样被这人掐死了?

想着,她用力的哼哼了起来,很想反抗他,却是惊觉他竟然一点儿要放手的意思都是没有的。

黑暗中的男人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眼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丝疑惑,一手直接探向了她的唇上,将她嘴里的东西拔出。

花荫终于可以呼吸了,脖颈上的力道也是小了很多,这时候,她不得不佩服眼前的人竟然是有着如此强大的洞察能力!

“说,你是谁派来的!”依旧是那清冷而带着防备的声音。

花荫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我这哪儿是自己来的,分明就是被你们绑架来的,是戎离,对,是戎离!”

她听的很清楚是那个变态将军!

男子一阵诧异,极快的放开了她的脖颈,她只觉得他从她的身旁离开了,还来不及眨眼,他已然是回到了她的身旁,而屋子里的烛火也是被人点起来了。

花荫咋舌,这人竟然有着这么快的身手!

但随着对于光线的慢慢适应,她终究是看到了眼前的男人。

他很冷!

他的身着墨绿色长袍,眉目英挺,本是一个俊美的男人,可是,就是那双眼睛太过阴冷。

这双眼睛,好熟悉!

她好似在哪儿见过!

她记得,两年前,她穿错身子的时候,好似也曾见过这双眼睛,对,就是那谪仙男子的眼睛!

那双眼睛和眼前的人的好一样!

可是,却有一点不同,那双眼睛总是带着温和,而这双眼睛却是阴冷的很。

正文  8飞刀又见飞刀

正怅然之余,那阴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竟然是一个男人!看来你是被人送错地儿了,男人应该出现在阿离的床上。”

正当花荫怔愣之时,眼前的男人弹了一个响指,接着有人走了进来。

男子看了花荫一眼,冷然道,“将他送回阿离的屋子里,记得告诉他,完事儿后,要把这男人给我解决了,他知道了我的事儿,不好!”

“是,王爷。”来人应着,已然是迅速地扛起了花荫往屋子外走去。

花荫瞪着眼睛,这男人是王爷,是延陵王!

她想要嘶吼着抗议,可,这时候她根本就是没有力气了,娘说的对,这许国,还真是不能碰上延陵王和戎离,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变态!

*******************************************

“怎么回事儿?”依旧是那个清亮的声音。

花荫被人扛着,虽然看不见那说话之人,可她即便是不用想也是知道眼前的人一定是戎离。

“将军,你,你看看就知道了。”说话的人是看着她的人。

紧接着,她别那人给放在了地上,花荫的望向了眼想了戎离。

确实是天字一号房里的男人,而且还是那个压着柔弱男人的男人。

眼前的戎离身着一身黑色的劲装,他的发丝并未用任何东西绑缚在一起,任由着那发丝披散下来,竟然也让人感到了一种粗犷美。

“怎么会是一个男人?”

戎离诧异的声音传了过来,花荫真是暗暗的恼恨自己,这都是什么时候,竟然顾着去欣赏这变态的美!

“是,是男人。”方才扛着她的那个男人回答的有些颤抖,“可是,我确实是从花魁的屋子里绑来的人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会事儿,这不该是我问你的吗?”戎离冷笑,面上再无神色。

“将军,我!”这声音明显的带着畏惧。

花荫看着眼前的闹剧,有些不耐烦了,“好了,现在也是知道我不是她了,那现在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去了?”

戎离将目光转到了花荫身上,在看到了花荫娇俏的脸颊之时,他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男人!

正想着是,花荫的声音再次穿了过来,“你看什么看,变态。”

“变态?”戎离蹙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骂他,可是,他越看眼前的男人,就越加的觉得眼熟。

花荫被他紧紧的盯着,心里已经开始恶寒了。

她方才不该那般直接就把自己的心里想法给说出来了,虽然,她说的是心里话,虽然,她说的确实是有这么会事儿的。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戎离蹙眉,不然,他怎么觉得眼前的人是那么的眼熟。

花荫一阵的心绪,他不会是想起来了吧。

这人这么变态,若是知道,她今天撞了他的门,扫了他的雅兴,他会如何?

想到这里,花荫止不住的战栗了一下,忙着摇头,道,“没有吗,没有,我们不曾见过,绝对没有见过。”

戎离蹙眉。

花荫面色微微的僵硬,知道自己方才那般的激动反而让人怀疑,忙陪笑道,“将军,我的意思是,你看啊,你长得这么的风流倜傥,这么的玉树凌风,若是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即便还是晃荡一下,我都会记得清清楚楚的,这见没见过,我还不知道吗?”

她自己心里都是在恶寒,这番的讨好别人,她还真是第一次。

可主要也是,她还想着活着离开这里,就连娘都是提起戎离就色变了,那眼前的人,一定不会那么的无害。

戎离惊诧了半响,委实是对她滔滔不绝的夸张震撼住了。

可,他到底是在哪儿见过这人?他不相信自己的记性是有那么的差。

眼前的人是从花楼是抓来的,对,是花楼!

今天,好似有着一个男人扰了她的好事儿,对,是有人!

再细看眼前的人,戎离的心里闪过了一丝了然。

确实是眼前人!

花荫见着戎离面上的表情是变了又变,心里一阵毛骨悚然,“将军,你还是行行好吧,我家里还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我真的不能耽误了挣钱混饭吃的时间啊。”

戎离的嘴角抽了抽,眼前的人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没曾想到,就是这么油滑了。

这想归想,戎离确是笑了出来,“不必着急,养家的事儿先放一旁,待我们将自己的事儿给处理了再说。”

花荫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她惊慌的望着戎离,诺诺的复述着她的话语,“我们自己的事儿。”

“恩。”戎离笑,“方才,你不是说,任谁见着我,都是不会忘记我的吗?如何,现在,我们?”

“不要!”花荫扯着嗓子吼着,若不是手被绑缚着放在地上,她动弹不得,她早就是溜了的。

“不要什么?”戎离有些好笑的看着花荫。

“我要离开!”这人绝对不是那么好惹的。

戎离笑着冲一旁的人挥了挥手,示意那人离开,那人有些疑惑,戎离不耐烦的道,“做甚那么扭扭捏捏,本将让你走,你还不走!”

“将军,”那人垂头,畏畏缩缩的道,“将军,王爷刚刚有着吩咐,他让你,让你,玩儿完之后,就将他给做了。”

无忧心里一震,这人说的‘他是谁’,转眸,她看见他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顿时,心里一惊。

竟然说的是她!

不要啊,她还没让花莺阁发展壮大,她还没有嫁人,她还没有赚够银子!

戎离看着花荫面上变化无比的表情,嘴角带上了一丝笑容,转眸,他冷然道,“好了,还不快滚!还没怨你抓错人,你倒是好,一直在我这儿??赂雒煌昝涣耍 ?p》  “将,将军,我这就离开。”仓促的脚步声响起,接着,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花荫和戎离。

戎离一步一步的向着花荫靠近,脸上带着看见猎物之时的兴致。

花荫想要挪动身子,可背部已经是抵在桌上了。

“你,你想干嘛。”花荫心里惊悚,这个变态,不会真是把她当男人了吧!

想到白日里看着的那副场景,花荫就觉得恶心。

男人跟男人之家,怎么可以!

可,她是女人啊!

片刻功夫,戎离已经蹲在了她的身前,他一双好奇的目光紧紧的放在花荫有些苍白的小脸上。

“你怕。”他轻声道,语气肯定至极。

“谁,谁说我怕!”花荫讨厌这种感觉。

“哦?”戎离脸上的笑意更深,“若是你不怕,那我们就。”

他将声音拖的老长,在花荫的尖叫声中,他猝然将她抱着往床榻处走去。

正文  9你以前做过没有

戎离将花荫放在床上,紧跟着,他自己也是压了下来。

花荫被人压着,委实是有些不舒服,再加上对着变态的恶寒,顿时,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你不是说我长得很俊美吗?”他笑望着花荫,一双狭长的眼眸里竟是好笑的神色。

只觉得他温热的呼吸渐渐的喷在了她的脸上,花荫一个哆嗦,快速的侧开了头去,“你长得俊美和我有什么事儿啊。”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哽咽,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了这中慌乱感。

“哦?”戎离有些茫然的看着花荫,“怎么没关系,你说,我们两个都是心心相惜了,你觉得我美,我觉得你也好,那我们就·····”

花荫敢肯定,他是在装!

他这么可能因为她说的一句话语而感到茫然,可这番,无忧却是更加惊惧眼前的人了。

“你变态,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告诉你,我是正常的人,我不能接受你的身子!你若要找,去花楼里找今天的那个男人!”

戎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这时候是越加的吓人。

“你可是露馅儿了。”他伸手,缓缓的抚摸着花荫的脸颊,那种轻柔感,就如同在抚摸自己最亲近的恋人一般。

花荫颤抖了一下,整个身子都是开始僵硬了起来。

露馅了?难道,他认出自己了?那他会不会记仇于自己。

越想,花荫的心里就是越加的惊怕。

“呵呵,怕什么呢,你的姿色还是不错的,比这今天那楼子里的男人,你更加的有味儿。”

戎离持续的轻柔抚摸着花荫,可花荫心里的恶寒却是一阵一阵的窜起。

“我不是男人!”他不是喜欢男人吗?那自己不是男人了,他会不会放开自己?

那抚摸着她脸颊的手僵住了,在花荫的余光中,她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是静静的落在她的身上,那种光芒,让她觉得恶寒。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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