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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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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皇后,好儿子啊!
“是,奴才接着说。”
贵德子瞥一眼,见皇上的眼神里又聚满了恨意,不觉心又惊了,赶紧说,“奴才本来带着雪鸢姑娘都进到了前清宫了,皇上您知道,再走不用多一会儿,就到了龙赢宫了,可是这个时候皇后出现了,她拦住了奴才,硬说奴才接雪鸢进宫是不对的,还说,雪鸢是她喜欢的丫头,她要带回东仪宫,奴才据理力争,说是奉旨行事的,但是皇后却执意不肯让步,而太子又来了,太子一来,就说奴才的不是,然后将奴才暴打了一顿,还把雪鸢姑娘抢走了,说是奴才做的是大逆不道的事情,理应该杀……奴才没有放松,就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带走雪鸢姑娘,可谁知道,他们对奴才下了狠手了,将奴才给打晕了,然后奴才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奴才醒过来,、发现雪鸢已然不见了,还是龙赢宫的侍卫把奴才给扶回来的呢!皇上……”
说到这里,贵德子忽然就放声大哭,“老奴险些见不到皇上,皇上,您不知道奴才一想到,再也不能见到皇上,奴才的心里,就难受的生不如死啊!皇上……”
“他竟然敢动手打朕的人?”
北溟雄的脸色阴鹜成了一片黑色。
“说,是太子动手打你的么?”
一个替死的奴才
“不,不是太子,是太子殿下的手下……”
这是贵德子早就想好的回答。
这样说,并不是他想要讨好北溟云傲,其实是他老谋深算的结果。
试想下,皇上就算是知道了太子将自己打了,那又能怎样?
太子是皇上的儿子,他还能为了一个奴才,将自己的儿子给暴打一顿?
而自己说是太子手下就不一样了。
自己是皇帝手下,打自己的是太子手下,那皇上怎么也要为自己出口气的。
不然,岂不是被人说皇上身边的人还不如太子身边的人有神气么?
再者,皇上虽然是不想惩罚自己的儿子。
但是对于自己的儿子纵容他的手下,对自己身边的人动手动脚。
这一点,让皇上也是甚为忌讳的……
怎么,你的翅膀还没硬朗呢,你就想着站在你皇帝老爹的头上作威作福了啊?
这怎么行?
就算是杀鸡给猴子看,贵德子这样拐弯儿的一说,皇上就算是为了教训下自己那不受规矩的儿子也是会帮着贵德子出头的。
如此一来呢,贵德子自己受的罪,有了结果了。
而太子那边呢,明知道皇上是为了严惩他。
也知道皇帝的严惩与贵德子回来的讲述是有关系的,却也是不能对贵德子怎么样?
毕竟贵德子没有将太子的作为真实地告诉了皇上,这算是给太子遮面了!
最终呢,这件事情,就按照了贵德子预料中的那样,皇上发去了圣旨、
说是太子府上的人大胆妄为将内宫总管给打了、
为了教训宫里那些不守规矩的奴才、
这次的事情一定要严惩。
让太子交出打贵德子的恶奴,交到司法府去秉公处理!
于是,太子府里一个替死的奴才承担了这件事情。
结果是,那个替身的所谓恶奴死在了司法府的刑堂上,而太子呢,也为这件事情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太子你也不要当了
结果是,那个替身的所谓恶奴死在了司法府的刑堂上,而太子呢,也为这件事情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傲儿,你听母后的话,这几天千万要老实地呆在太子宫,不要到东仪宫里来,知道么?”
一早,容若皇后就到了太子府、
“啊?母后,为什么啊?我正准备去东仪宫见雪鸢呢?”
北溟云傲很是疑惑。
“你这个孩子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你难道不知道你父皇惩戒了小六子,那是杀鸡给猴看么?碍于了母后的面子,你父皇暂时还不会对你有什么作为,可若是时间久了,你执迷不悟,继续和雪鸢来往,那有可能,就会让你父皇勃然大怒,到时候,你的太子的名衔,能不能保得住,这连母后也难以断定,你知道么?”
容若皇后真的有点恼火了。
这个孩子怎么回事,怎么就那么的傻呢?
“母后,我已然答应你了,让雪鸢住进东仪宫,可凭什么我连去看她的权利都没有啊?她可是我的女人啊!”
北溟云傲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气哼哼的。
“你的女人?雪鸢嫁给你了?还是你迎娶了她了?你和她之间什么都没做,一无名分,二无实质,你让谁能说,她就是你的女人了?”
容若皇后真的是有些头大了,皇帝那边自己不能劝解,难道说,皇上,您就不要执着了,和自己儿子抢一个女人,那是很可笑的事情?
如此一说,皇上想必不但会废了太子,连自己的这个皇后的位置恐怕也是难保的啊?
“可是,我……没成事,那还不是因为父皇一直在故意阻拦啊?”
“哼,傲儿,你是越来越大胆了,什么话都敢说了?你知道不知道,隔墙有耳,若是有人将你刚刚说的话透露给了你的父皇,那你别说是什么女人了,就是这个太子你也不要当了!真是的,母后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不孝顺的儿子呢???”
要烫死本太子啊
“哼,傲儿,你是越来越大胆了,什么话都敢说了?你知道不知道,隔墙有耳,若是有人将你刚刚说的话透露给了你的父皇,那你别说是什么女人了,就是这个太子你也不要当了!真是的,母后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不孝顺的儿子呢?”
“母后,我……”
北溟云傲看到自己的母后发火了、
这才讪讪着垂下了头。
“哼,傲儿,你该懂事了,不就一个女人么?将来只要你坐上了皇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可是,雪鸢只有一个啊……”
北溟云傲低声地嘟囔着……
“傲儿……”
容若皇后有些恼了。
“是,母后,孩儿知道了。”
“嗯,傲儿,不是母后强制你,只是现在啊,实在是不能再出纰漏了,不然,你父皇真的会雷霆大怒的!”
“哼,他就是发怒,我也不怕,我也不是小羊羔,我也有人帮的……”
“傲儿,你在说什么?”
容若皇后见北溟云傲一副很是不服气的样子,不禁惊愕。
这个儿子似乎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了。
“母后,孩儿什么都没说,谨遵母后教导就是了,孩儿也不过去东仪宫了,时间久了,母后不要埋怨孩儿不给您去请安就成了!”
怏怏地,北溟云傲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脸色阴沉了。
“唉,你能明白母后的心思就行了,母后没别的指望了,就指着你了,你可不能出任何的纰漏,知道么?”
容若皇后一摆手,外面的太监高声断喝,皇后回宫了。
“孩儿恭送母后!”
北溟云傲弯身施礼。
门关上了,北溟云傲也没精神了。
小宫女送来的茶,他刚喝了一口,就摔到了地上了。
“呸呸,你个贱人,你是想要烫死本太子啊?”
“太子,恕罪啊,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啊?”
小宫女被吓得哭了。
本太子谁也不要
小宫女被吓得哭了。
“哼,一群废物!”
北溟云傲气哼哼地坐下了。
“滚出去!”
拿起了扇子,他很是用力地扇着……
结果,整整一天,整个太子府的奴婢奴才们都是战战兢兢的。
无论谁进到了太子的房间里,都是会被鞭笞,被责骂的……
从太子府里出来的奴才们,无不是带着伤痕的。
却谁也不敢叫苦叫冤……
大家只能默默地乞求着,老天能让太子的怒气赶紧消散了。
不然,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
最沮丧的当然还是北溟云傲本人、
他本来去求母后将雪鸢拦下来,并接进东仪宫,为的就是给自己一个方便。
试想,雪鸢住在东仪宫,自己完全可以堂而皇之的去见她。
别忘了,东仪宫是母后的寝宫,不用说别的,就是一早一晚的问安,那也可以借机去见雪鸢两次啊!
运气好了,没准能一亲芳泽呢?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母后竟然完全不同意。
他去见雪鸢,甚至连他去东仪宫的机会也给剥夺了,由此北溟云傲怎么会不郁闷,不勃然?
一天时间好不容易过去了。
晚上的时候,府里的总管刘二小心翼翼地来问了,太子,您招那位夫人前来侍寝?
“哼!本太子谁也不要!”
北溟云傲不耐烦地摆摆手。
“太子,奴才听说,雪鸢姑娘还在太子府的时候,和美萍居的玥然主子很说得来……不然,您……”
玥然?
北溟云傲蓦然转身,盯着刘二的脸看。
“嗯,是的,是玥然主子……”
刘二的意思,既然太子今晚上那是指定见不到雪鸢姑娘了,倒不如让一个了解雪鸢的人来陪着太子说说话也好啊?
不然,怎么才能让暴跳如雷的太子安生下来呢??
“好,就让玥然来,好像有些日子没见玥然了……”
被太子纳房了
“好,就让玥然来,好像有些日子没见玥然了……”
“是,奴才这就去传寝去!”
刘二忙不迭地就跑了出去了。
不久后,他就回来了。
却是一个人回来的。
还面色有些不安,一双眼睛贼溜溜地转,似乎在琢磨着什么鬼主意。
“怎么了?玥然呢?”
北溟云傲一见他回来,问。
“回太子话,玥然主子,身染有佯了,据说都几日了,一直都是浑身无力,卧床休息呢!所以……”
“是么?可传御医了?”
北溟云傲本意也不想招玥然来降火,只是听刘二说,那玥然和雪鸢很要好,所以,想找她来,说说雪鸢的一些事情。
这会儿,见刘二回来,说玥然生病了。
他倒觉得有些歉疚了。
玥然进府也有几年了,自己都她一直都是不闻不问的、
而她呢,倒也是清雅,既无怨言,也不计较,一直都那么默默地再美萍居里过着安然的日子。
相比起别人来说,她真的算是一个懂分寸,识大体的女子呢!
如此一想,竟对玥然陡生了几分的好感。
“刘二,你想着,寻时间给玥然找御医瞧瞧,别耽误了!”
“是。奴才记得了。”
北溟云傲站起身来,看了看外面的夜。
夜,很沉,也很长。
若是有佳人在身边,那自然是良宵苦短啊!
可是,这孤零零的一个人,可就难熬了。
“太子殿下,不然让英莲姑娘来,和您聊聊,您看可好?”
刘二想到了肃英莲了。
肃姑娘,那也是王府千金,前些日子是和雪鸢姑娘一起被太子带进府中的。
若是在往日,她早就该被太子纳房了。
只是,这些日子,先是忙着玥兰花节,然后又是雪鸢姑娘的罗蕴寺一行,后来,这就回宫了,倒更不消停了。
太子为了那位雪鸢姑娘可以说是,费劲了心机,忽略了整个太子府里的佳丽们了。
一直没有临幸自己
太子为了那位雪鸢姑娘可以说是,费劲了心机,忽略了整个太子府里的佳丽们了。
明兰居的凝碧主子早就有了怨言了。
只不过有上次被送回苏府去,被老爹教训了,所以,这些日子一直都在隐忍着呢!
据说,她早就扬出言去了,只要雪鸢一回太子府,她就要她好看。
显然,这里早就是醋海生波了。
好在,雪鸢在回宫的路上,被皇后娘娘截走了、
于是,太子府暂时也就安静了下来。
“英莲?”
“是啊,太子,她的美貌那可是天下人皆知的。”
刘二的眉心里都是献媚。
“她……”
北溟云傲在屋子里转悠了下,心里琢磨着,肃英莲是肃王爷的女儿,自己当初若不是奉父皇的命令,将肃王爷的女儿弄进宫,作为人质来看待的,自己怎么也不会要她啊?
她样子是长得不错、
但是,这个女人也不就是长得好看了,那就能赢得天下男人的心。
只有雪鸢那样的女子,有智慧,有内涵,又倾城之容,那才是配得上自己的女人啊!
雪鸢!
他默默地呢喃了几句。
“太子?您看……”
“好吧,你招她来吧!”
就这样,这一夜,成了肃英莲进太子府后的第一夜侍寝。
经过一番的梳洗后,肃英莲被人送进了太子的寝室。
“英莲见过太子殿下!”
一身清湖色的裙衫,淡淡的妆容,修长婀娜的身量,在窗外透过来的月光中,肃英莲果然不愧是北燕国第一美女的称呼。
“莲儿……”
北溟云傲站起身来,步到了她的面前,“你来了多久了?”
“回太子话,有三个月了!”
肃英莲款款地站在那里,眼眸中带着一种积压已久的渴望。
进太子府有几月了,太子却一直没有临幸自己?
这在府中别的女主子们看来,那就是笑话一件。
被她抢了风头
这在府中别的女主子们看来,那就是笑话一件。
时常,她们在背后说肃王府的大小姐,。
说起来天下第一的美女,可又什么用呢?
还不如那个叫雪鸢的傻丫头?
那傻丫头,处处都牵着太子的心。
一个大小姐,一个江湖傻丫头、
她们之间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听得多了这些闲话,肃英莲有些沉不住气了。
本来,进太子府,肃英莲是有些不乐意的。
她的心思无端地用在了杨澈的身上、
可无奈的是,杨澈的心思不在她身上、
从比武招亲大会后,就销声匿迹了,这让肃英莲每每想及就遗恨不已。
如今,没有了别的指望、
她在那些女主子的嘲讽下,突生了一种渴望被太子临幸的感觉了。
她明白,自己已没有退路了。
既然进来了,那就只能是过上那种讨好一个男人,和众多的女人争风吃醋的日子了。
这些日子,她就苦闷得很。
心中也是颇为吃雪鸢的醋,都是一起进来的女人,凭什么,她就被太子喜欢,被皇上艳羡啊?
自己可是天下第一美女,怎么能被她抢了风头呢?
思来想去,她就更郁闷,也更渴望太子能多看自己一眼。
但事情却总是不解人意的。
于是,她就一日比一日的郁愤。
“肃主子,您啊,就是太端庄了,男人们有几个不喜欢那些能浪,会骚的女人?告诉您吧,我们主子雪鸢姑娘啊,啧啧,您平常看着那可是个安静理智的人儿啊,到了男人跟前啊,那份放浪,真是的,我都没法儿说!”
雪鸢不在,芊芊也没人管,时不时地她就到肃英莲这边来。
肃英莲正闷着,也乐得有那么一个人陪着自己说话。
尤其是说出那些话,还都是她想听的,需要的……
“真的?雪鸢,她……她在太子面前,真的很……”
你会按摩?
“真的?雪鸢,她……她在太子面前,真的很……”
“哎呀,肃主子啊,说您太端庄了,您还不信,您就直说,她啊就是很放浪啊,不但在太子殿下面前,就是在杨铁衣大哥,还有别的男人跟前,她时时都在释放着自己的魅力,还乐颠颠地说什么,女人就要出得了厅堂,上得了床,不然谁爱啊?”
芊芊一边吃着桌子上的御膳房的精美点心,一边连比划,带描述地说着。
“看着她也不像那样的人啊?”
肃英莲还是很狐疑。
“哎呀,肃主子,您怎么就那么天真呢?这些事情你能看出来么?进了太子府,谁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你想一辈子都是给太子暖床的丫头,没有身份,没有富贵?不要忘了,一旦太子登基了,那太子妃的位子可就是将来的皇后啊,一统后宫三千佳丽,都是一个人说了算,这样的荣耀,谁不想有?”
“呵呵,真没想到,芊芊,你这个小丫头心思还真挺重的!”
肃英莲心惊了。
她从小就在肃王府里长大,被人惯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
还真没想到,会有那么一天,自己要与一干的女人一起争一个男人的宠?
可,如果芊芊说的是事实,那自己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从那天起,肃英莲就开始积极为能博得太子的倾心做准备了。
所以,今晚当刘二去了她那里,告诉她,说是太子要她今晚侍寝的时候,她的心咯噔一下。
但同时又欣喜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太子,英莲在肃王府的时候,学过一点按摩的技巧,不如给您按摩下,疏松疏松筋骨?”
她巧笑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顽皮地眨巴着。
在男人们看来,那就是种致命的诱惑。
果然,北溟云傲的兴致被撩拨了起来,“真的?你会按摩?还真没想到啊,一个王府的公主竟然学过按摩?”
这太神奇了!
果然,北溟云傲的兴致被撩拨了起来,“真的?你会按摩?还真没想到啊,一个王府的公主竟然学过按摩?”
“太子,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肃英莲说着,轻移莲步,走了过去、
就那么俏生生地站在了北溟云傲的跟前。
一股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
见识过太多的女人,北溟云傲一下子就分辨出,肃英莲身上的香气并非是脂粉味儿!
可是,那会是什么?
怎么那么好闻呢?
“回太子话,那是用外域进贡来的荷香熬制出来的水,放凉了之后,再将身子潜入浸泡上两个小时,然后人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然是这样的体味了!”
“什么?还有这样的讲究?”
北溟云傲一惊,同时也笑了、
没曾想和肃英莲聊天,竟有这样的乐趣?
一时,他心中对于雪鸢的渴望,淡薄了些。
“太子,英莲从来不说谎话的,的确是外域的荷香!”
“可是,怎么别的她们不知道有这样的隐秘呢?那外域来的荷香也不会只肃王府有吧?”
北溟云傲有了兴趣了……
“回太子的话,还就真的只有肃王府有!”
“什么?怎么可能?”
“太子,您有所不知,这样的荷香非是荷花的香气,而是一种那个叫荷别梅的植物开的小花儿,花色很淡雅,花朵很小,只是小小的一簇,而这样的植物呢,只在多加国有,想必太子早就知道了,多加国在前几年就被海水淹没了,所有的国民,甚至她们的国土都葬身大海了,那种悲怆不是用语言能描述的,如此的灭国,自然是什么都没留下,也包括那种荷香!肃王府的荷香还是前朝皇上的赏赐,一直没怎么舍得用,所以才得以剩下!”
“哈哈,这太神奇了!”
北溟云傲站起身来,围绕着肃英莲转了几圈,“嗯,啧啧,真太香了,果然很是有趣味啊!”
人家不要么
北溟云傲站起身来,围绕着肃英莲转了几圈,“嗯,啧啧,真太香了,果然很是有趣味啊!”
“太子殿下,您请去衣,躺下,英莲会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的!”
说着,肃英莲俯身过来,那种沁人心脾的香气,也就更近地靠了过来,一时,北溟云傲竟有种飘飘若仙的感觉了。
不由地,他呆愣住了。
也就在他的这种呆愣里,肃英莲的芊芊玉手,拂来绕去,片刻就将他的外衣去掉了。
只着了亵衣。
“太子,您请躺下吧?”
肃英莲微微一笑,立时,那种美,如花香一样的弥散开来。
“呃?嗯,好,太好了!”
北溟云傲有些忘乎所以了。
任着那双芊芊玉手轻轻地将他推倒在了那张偌大的红木床上……
她的手带着一种柔软游走在他身上,随着有节度的揉捏、拍打,他的身体里,有种激流开始在涌动了……
“是这里么?”
她眨巴着大眼睛问,手指的部位却是临近他隐秘处的。
呃?
小丫头,还想调戏你太子爷?
他笑了,笑得很是阴邪,很是暧昧、
她垂下了眸子,长长的睫毛就那么如蝉翼般在微微抖动……
“太子,人家哪里敢对太子爷无理,人家就是想要让太子爷感觉到舒畅啊!是这里么?这里么……”
说话间,她俯下身子,嘴唇靠近了他的身体,那小舍便如小蛇般在他身体的每一处蜿蜒了。
唔……唔……
他淬不及防,以至于低呼出声了
“太子,您的身体真的好健美哦!”
她夸赞着,同时大眼睛汪汪地看着他,含羞带媚。
“美人也有想爷的时候么?”
北溟云傲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子底下……
“哎呀,太子,不要啊,人家不要么?”
她矫情地扭动着身子,恍惚在拒绝……
把人家都急死了
她矫情地扭动着身子,恍惚在拒绝。
其实,她那微微弓起的身子,却是急急地在迎合。
嘿嘿!有味道!
北溟云傲被她那喏喏的嘤咛挑逗得是浴火难抑了,他一纵身,然后就将自己那喷张的炙热与她融合在了一起、
啊……
肃英莲喊了。
这声喊里,带着一丝的惊惧,一丝的喜悦,还有一丝真实的得意!
谁说太子爷不喜欢我?
他还是要了我了,怎么样?
那些臭女人们,你们就闭上你们的臭嘴吧!
幽深的夜,一室的暧昧,如月光般潺潺……
……
东仪宫后院的落樱苑里。
一个女子焦灼不安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从用晚膳的时候,就不见了北溟澈了,问了丫鬟小容了,说是傍晚的时候杨铁衣侍卫就出了东仪宫了,去哪里了,不知道!
眼看着天都是深夜了。
他怎么还没回来呢?
因为太子的吩咐,皇后是让杨铁衣也住在落樱苑里的,本来雪鸢还想,这下好了,可以有时间和他独处了。
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不辞而别?
去了哪里?
心,就悬着……
夜风习习地走过窗边,没留下一点痕迹,只是沙沙的树叶声,在院子里不时地响起。
真的是坐卧不安啊!
她不时地朝外面看看,每一次院子里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他归来的痕迹。
有点口渴,转身为自己倒杯水。
“你怎么就知道我回来会口渴呢?”
倏然,她手上的杯子被人给抢了去,然后身后就传来,压得低低的笑声。
澈!
她转身,可不就见着他正站在自己身后,冲着自己傻笑呢?
“你去了哪里了啊?把人家都急死了!”
她扬起了粉拳,一下又一下地打着他的胸口。
“哎呀,有内伤啊!不好!”
他说的是自己啊?
“哎呀,有内伤啊!不好!”
他耍无赖似的,将身子朝前一倾,然后整个人就倒去了她的怀里。
她错愕了一瞬间,面色即刻就绯红了。
慌乱中,赶紧伸手将他的腰身紧紧抱住,口中兀自俏骂着,“你最讨厌了,老是来欺负我!”
“怎么我这样,你不喜欢么?”
他又嬉笑。
她再度羞得满面通红。
“你快说啊,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依偎在他身边,雪鸢用手在他的手心里画着圈圈……
“我啊,找了美人儿了!”
他嬉笑。
“我才不信呢!”
雪鸢发现自己在北溟澈的跟前,真的有种小女生的感觉,身体里内在的那种野蛮都不见了,唯一剩下的大概就是别人说的,那种柔情似水了。
“真的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的脸,点头,很肯定的点头。
“你……”
雪鸢登时从他的怀里坐直了,“哼,你出去!”
她心里真的是火大了。
自己为他担心,怕他出事,等到半夜,却得来他说的什么去找了个美人,这不是故意到自己面前显摆来了么?
他那个芊芊妹妹,不就是个美人么?
大概这是两个人重温旧情去了吧?
“傻丫头!”
他笑了,重新伸出手去揽她,她却一扭身,闪过了。
“怎么还真生气了?你怎么那么傻呢?我今天晚上可不是找了个美人么?可不就是你么?怎么我夸你,你不喜欢听啊?”
他低低的笑,笑得很诡谲。
“你……”
她有点窘了,他说的是自己啊?
可是……
“快说,你到底干嘛去了?”
她忽然一个箭步,奔到他跟前,一个利落的黑虎掏心,就将锐利的招式逼近他的心口了,“坏家伙,你说不说?”
“哎呀,我好怕的,女侠,我说,我说还不成么?”
话里酸溜溜的
“哎呀,我好怕的,女侠,我说,我说还不成么?”
看来,北溟澈的心境挺好的,拿出了十分的耐性来陪着雪鸢玩闹呢!
雪鸢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自己刚刚那坛子香醋吃的很是没道理,局势这样紧张,他身兼重任,哪里还有心思去找什么美女啊?
所以,心里一乱啊,她面上就泛红了,堪堪里,又坐回到他身边了,手里搅着一枚香帕,就十二分的歉疚了。
“我啊,真的去找了一个美人,不过,这个美人可是……”
说道这里,他将嘴巴凑近了雪鸢的耳际、
然后悄悄地叙述了一遍。
“这能行么?”
雪鸢有些质疑。
“不能行怎么办?你要亲自上阵啊?那不行,我可不乐意!”
这下临到北溟澈变脸了。
“小丫头,你是不是很想当太子妃啊?或者皇妃娘娘?他们父子可对你虎视眈眈,只要你那小手一招呼啊,他们就会屁滚尿流地奔来的……”
唔……
雪鸢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
“你还说,再说我就要真打你至内伤!”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心里都是满足的幸福。
他吃醋了。
原来,他一直都在吃太子和皇帝的醋意。
只因为他们对自己有了贪婪的色心了!
澈!
她轻轻呼一声。
嗯。
“今晚的月色真好,我真开心!”
“是么?”
他的吻像是一阵风,轻轻拂来了。
当那种温润覆盖在了她的唇上时,她先是一愣、
但很快就迎合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太子府那边就有人送来了东西了。
说是给雪鸢姑娘的,是美容养颜羹、
据说是太子亲自在御膳房里督促着,熬制出来的。
可谓费心了。
“这个孩子,还从来没对本宫这样殷勤过呢?雪鸢啊,你可真的是有福气啊!”
容若皇后话里酸溜溜的。
嘴巴也凑了过来
容若皇后话里酸溜溜的。
但内心里却在想,自己不能再犹豫了,一定要让太子尽快娶了这个男人,不然她若是被皇上提前一步纳了去,那恐怕真的会六宫失宠,独恋这一个了!
吃罢了早饭,杨铁衣提议说是去深宫后面的小山上踏青。
皇后轻然应允了。并话里有话说,还是多找几个人一起去吧,那样热闹啊!
刻意地看了杨铁衣一眼,杨铁衣呢,则是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和雪鸢两个人,一起出了后宫,就到了那小山脚下了。
远远地,就看到了北溟云傲了。
他竟一早就到了。
“太子,奴婢给您请安了!”
雪鸢走过去,弯弯纤腰,面带着盈盈笑意……
“雪鸢啊,快别跟我客气了,你是谁?我又是谁?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客套,是不是?”
北溟云傲说着,有意无意地牵起了雪鸢的手,“啧啧,这小手啊,真的是如葱段儿般的,稀罕,稀罕啊!”
说着,紧握了那小手,两个人并肩朝山上走去。
雪鸢心里一紧,想要从北溟云傲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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