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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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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纵獣者和仓决老的势力迫近下,他们什么也做不了了。
“北溟澈,你个臭小子,你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找你很久了,你还想逃么?”
仓决老的脸色阴沉若夜幕般,那种直逼而来的杀气,如蒸腾寒气,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在曾经雪山的千年寒冰床上,渐渐弥散过来……
“逃?我为什么要逃?你个不知羞耻的恶魔,是你和北溟澈一起害死了我的父皇,难道你欺我年少,不知道么?”
北溟澈的脸此时已然恢复了本来的容貌,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庞,肤色略显得苍白,但那种柔弱的肤浅下,是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坚定表情!
一双灼灼的目光就那么坦然而直接地迎向了仓决老。
“你……你怎么知道的?”仓决老似乎有些惊诧。
北溟澈的意图
“你……你怎么知道的?”仓决老似乎有些惊诧。
“我怎么知道?你们以为你们做的一切都不会有人知道么?你们以为你们能遮掩住世上所有人的耳目么?别忘了,天理在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父皇的死,与你们脱不了干系,你们的贪婪最后怎么样?你最终被同谋给害了,十年的寒床惩戒,恐怕那滋味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知道吧?哼,人在做,天在看,你若是能醒悟,那么现在就放下你的恶心,做一个好人,那老天是会眷顾你,并谅解你之前的行为的,不然,自作孽,不可活,你终是会被报应的一天的!”
北溟澈字字句句如刀锋般犀利,直奔仓决老的心门而去。
“哼,你个臭小子,以为几句恐吓就能吓住我么?”
仓决老身形一凛,手指去身后的那些纵獣者,“若不是为了能覆水重来,你以为我会甘甘地忍受十年之冰寒之苦么?笑话!你个恶小子欠我的,今日我们一起来清算清算好了!”
说着,那仓决老口中再次呼啸一声。
只见,那头恶鹰兀地就从他的头顶上,振动了双翅,直逼北溟澈和雪鸢所站立的位置而来。
“雪鸢,你闪开,让我;来收拾这只恶鹰……”
北溟澈匆忙中一句后,他手中的剑就挥了出去,直取那恶鹰的双翅之下。
但凡飞行的物件,它能够飞翔,并所能发挥威力的,都是仗着它有一双翅膀,能随时随地的掠起空中,不被对手所伤。
所以,对付这样的物件,只有一个招数,那就是让它失去飞行的能力。
只要,它被打伤了借以飞行的翅膀,那么就意味着,它要掉落到了地上,它的掉落,就将是它死亡的开始!
但是,仓决老怎么会不明白北溟澈的意图?
他嘿嘿冷笑一声,然后再一挥手,他身后的那些纵獣者们,就得了圣旨般的直往前聚集围拢过来。
怎么办?
保护仙子要紧
雪鸢的脑子里灵光急转,以北溟澈本身的武功对付恶鹰尚且是有些胜算的,别忘了,那恶鹰是仓决老的小兽,而北溟澈的功夫又都出自仓决老,他武功里的弱点或者是他身体资质中的缺项,都在仓决老的掌控下,一旦,他对北溟澈发起了狠攻,想要下毒手,那似乎是易于反掌的!
自己怎么办?
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北溟澈给这个仓决老杀死呢?
此时的夜,已然不是那么宁静了。
似乎天地间更黑,也很深邃了。
周遭都是可怖的静谧,混战在一瞬间就将爆发了。
倏然地,她闻听到了一阵又一阵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有秩序,似乎是渐行渐近的……
对了,那些守着和善堂的侍卫们,他们都还在啊!
他们可是宫廷里一等一的高手,就算是让他们对付这些纵獣者有难度,但总好于北溟澈一人的背水一战吧?
想到这里,雪鸢倏然就冲着那些正走进了和善堂院落的侍卫们娇呼一声,“快来人啊,救救我!”
呃?
她的声音在幽静的夜里,迅疾传出去了很远。
那些正巡逻的侍卫们都是一惊,这个女子是谁?
等他们仰头看过来,就只见一名妙龄的女子身着黑色的衣衫,就站在了房顶上,她的周围,不少的黑衣人正围绕着,似乎正对她发出震慑的吼声……
“咿?那不是玥兰花仙子么?”
侍卫中,有人是认识雪鸢的。
“玥兰花仙子怎么会到了房顶上了?”
这是第二个人的疑问。
但是箭在弦上了,已不容人多想了。
“快跟我来,保护仙子要紧!”
侍卫队长是皇帝北溟雄身边的亲信,自然是明白,这个玥兰花仙子此时那是深得皇上和太子的宠爱,是将来深宫里失手可热的红人,这会儿若是她的性命出了问题,那之后,恐怕自己与这些侍卫兄弟们的性命也就堪忧了!
就全无退路了!
于是,他一声断喝,紧跟着就偕同一帮侍卫们直冲房顶掠去。
“仙子,您怎么在这里……”
慌乱中,侍卫队长有些不解地问。
“我……我是发现他们想要到落樱苑里偷袭我,所以才追到这里来的……”
雪鸢说出的这番解释,连她自己听来都有点好笑。
人家偷袭你,你该躲起来啊?
怎么还会追出来?
还一身紧身衣?
不过,事已至此,那些侍卫们也来不及多问了,只是严阵以待地站立在了雪鸢的身边,要保护她。
“雪鸢,你快走!”
北溟澈见惊动了侍卫们,有些无奈。
可回头想想,也算是无奈之举。
不然,以自己和雪鸢两人之力对付仓决老和他带来的纵獣者,是很没把握的。
可这些侍卫会是那些纵獣者的对手么?
思忖间,那些侍卫和纵獣者们已然是打斗在一起了。
一时间,那是喊杀声,兽吼声,混杂成了一片,整个和善堂的院子里,房顶上全都是影影绰绰在争斗的人与兽。
那个仓决老似乎一点也不慌张,他喋喋怪笑着,一双眸子很是锐利地注视着雪鸢,无论雪鸢的身影转向了哪一个方向,几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对面一个阴毒目光的流连……
她有些恼怒了。
飞起身子,扬着手中半截的软刃,直奔仓决老的面门而去。
“丫头,不要莽撞!”
北溟澈是了解仓决老的狠辣的。
他眼见着雪鸢被仓决老的目光激怒,直扑过来,急忙用言语阻止,但是,已然来不及了。
仓决老的眼眸中掠出了得意的神色,那是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气!
然后冷眸一闪,凶光咋显,一双魔爪急伸出去,魔爪如带了钩子般,瞄准了雪鸢的胸前就抓去了……
一旦被他抓中,那么雪鸢就全无退路了!
雪鸢……
北溟澈惊叫一声,就扑身过来。
恶魔,你休想!
北溟澈惊叫一声,就扑身过来。
而雪鸢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但是她并没有惊慌,她在北溟澈的讲述里了解到,就是眼前这个高大的恶魔在过去的十年里,将北溟澈折磨的几欲死去,不是他心中坚定着一个报仇的信念,想来,他早就死在他的魔爪之下了!
死恶魔,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她心里暗念一声,澈,我要为你报仇,不惜一切代价!
不,不要,雪鸢,不要……
苍空中,北溟澈那悲凉的声音在传响起……
但是似乎一切都来不及了!
雪鸢那锐利的软刃在幽光中闪着冷寒,如一抹坠子般,急速地射去了仓决老,正对着他的心口。
但仓决老岂会是坐以待毙之魔?
他一个错身,堪堪的让过了雪鸢那软刃的剑气后,然后再俯身冲过来,不过是须臾,他就将局势给扭转了。
雪鸢是急速奔过来的,本来是仗着那一枚软刃的威力的,如今,那威力轻巧地就被仓决老给化解了,而她自己的整个身子,全身多处的穴道,也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仓决老的手段下了……
嘿嘿!
仓决老那喋喋的怪笑,在阴空中,如一种死亡的召唤。
“大爷舍不得你死,你可是大爷的心肝宝贝!有了你,大爷会驰骋天下的!”
说着,仓决老的一只手就搭在了雪鸢的肩头上了……
一阵的吃痛,几乎让雪鸢惊叫出声。
但是她秀美紧蹙,一声娇斥:“恶魔,你休想!”
说时迟,那是快,她甩掉了软刃,一双肉掌,就那么夹带着劲力,直击去了仓决老的胸口……
“嘿嘿,你打啊,打是亲……”
仓决老发现了她的意图后,竟不避不让,狞笑着,任雪鸢击去。
呃?
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傻了?
这个念头在雪鸢的脑海里只是闪过了,很快,她就明白了,仓决老不躲避,不闪让的原因了。
这样都伤不了他?
这个念头在雪鸢的脑海里只是闪过了,很快,她就明白了,仓决老不躲避,不闪让的原因了。
原来,自己的一双肉掌是准确无误地打在了仓决老的胸口上了,可是效果呢?却宛如击打在了一簇簇的棉花团上一样,绵绵着,一点劲力不着……
自然,也就无法击伤他了!
“雪鸢,这个恶魔练成了软筋挫骨功了,你伤不了他的!”
北溟澈无奈地一声。
想那仓决老当年命恶鹰抓了自己到雪山去演练霸道的纵獣功,原因无非是看自己资质上乘,是上好的练武的材料。
如果一旦练成了绝世魔攻,将对他的自由的解放,对他试图吞灭天下的狂妄野心,有极大的帮助!
但仓决老终究是阴险小人,他怎么会彻底相信自己呢?
所以,在教授自己武功的最初,他就给自己服用下了一种叫火中欲的慢性毒药。
十年之内,他会按时给自己服用解药,缓解自己的体内的毒性。
也防止了自己会在十年内,没练成了绝世魔攻就死去。
但是,十年后,自己练成了绝世魔攻,却不为仓决老所用的话,他就会停止给自己服用解药,一旦没有了火中欲的解药。
一年之内,自己就会慢慢地毒发身亡!
这个老魔头,当初就预料到了,今日北溟澈的反叛。
而北溟澈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世间,会有人去过雪山的千年寒冰洞,并不计后果地将这个老魔头用武力,从那张千年寒冰床上解脱出来。
仓决老一复活,那就意味着,江湖上就要起纷争了,而整个北燕国,都将陷入一种颠覆的深渊中……
这样都伤不了他?
雪鸢惊骇。
想要再抽身返回,可是,却发现已然是不能了。
“小丫头,你是大爷的,谁也别想将你从大爷手里抢走……”
说着,仓决老一招偷香窃玉,那逼人的煞气就迎面扑来……
是你砧板上的肉么
说着,仓决老一招偷香窃玉,那逼人的煞气就迎面扑来……
突然被一种寒到极致的恶功给逼到,雪鸢的心,猛然一惊,难不成,这个老恶魔真的就能一手遮天,天下将为他所控了?
澈……
惊颤里,她心底里暗呼一声。
那边北溟澈怎么会容仓决老将雪鸢擒住?
他一个飞蛾扑火,就将身子做利箭弹射了过来。
他本意是想用自己自身的能力,将仓决老的视线给吸引开。
然后他疲于应付自己,也就疏于对雪鸢的擒拿了……
却没想到,仓决老既为天下第一魔,自然就有一种他人无法企及的功力!
他见北溟澈不顾死活地扑过来,口中再度发出喋喋的狞笑……
数声后,就是院子里的鸟儿也被惊醒了好梦,扑棱棱地从那树上掠起,一头飞向了茫茫的夜空,发出尖声的鸣叫……
“澈,小心!”
雪鸢登时心惊。
她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眼前这个老魔头,他的确是可怕的!
而自己的欺身迫来,却正是给了他擒住北溟澈的可乘之机!
他早就看准了,北溟澈不可能面对自己的危险,而无动于衷。
一旦北溟澈因自己的危急,而慌乱中出招,那就是老魔头制住他的时机了。
因为,一个人在慌乱中做出的抉择,不管是决定还是技艺,那都是没经过仔细的思虑的,总是有漏洞可抓的。
澈!
雪鸢暗喊了一声,转一个瞬间,一双肉掌再次不顾一切地冲着仓决老的胸口击去……
“小丫头,你知道故伎重演的最终结果么?”
这次仓决老的冷笑里都是不屑了。
那意思是在对雪鸢说,你个小丫头,终究是年少啊,你难道不知道,在武学的竞技里,面对敌手,招数用老了,那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失败!
“哼,老魔头,你当本小姐真的是你砧板上的肉了么?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已然是百毒不侵了
“哼,老魔头,你当本小姐真的是你砧板上的肉了么?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雪鸢的嘴角突然就漾起了一抹美丽到极致的笑意……
“你……你什么意思?”
仓决老的语气里显现出了一种惊诧?
面前的小女子,不过一个十几岁的丫头,难道,她还有什么隐藏的绝世武功?
就在他一错愣的时候,雪鸢的笑意已然是在嘴角凝住了。
但是,同时,一道金色的光芒,瞬时就飞了出去。
是金色的伏地蛇!
那小金蛇貌似一种幽蓝夜幕上的星儿,跳跃着,就从雪鸢的手袖里,飞出,利箭般的速度飞了出去……
仓决老眼前一晃。
但他老谋深算,很快就识破了雪鸢的用意,她是用上了她的宠物伏地蛇,想要让它来对付自己?
“小丫头,难道北溟澈没告诉你,我已然是百毒不侵了么?”
“是哦,你百毒不侵了,可是还有能侵入的,不是么?”
雪鸢的笑,竟在这个时候,带着一种顽皮的邪恶。
只一抹,竟让仓决老惊颤了。
“你……你什么意思?”
嘿嘿,我什么意思,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雪鸢还没回应仓决老的提问,那边的恶鹰就已然是惨叫一声,跌落在了房顶上了。
本来就在北溟澈和雪鸢与仓决老三个人纠缠的时候,那只恶鹰与一众的纵獣者,正在和那些内宫侍卫们打斗。
他们的人数比例差不多,论起功夫来,侍卫们不逊于那些纵獣者。
只是可惜,那些纵獣者是有护体小兽的保护的,小兽们的凶狠让侍卫们防不胜防。所以,在这样的情形下,内宫侍卫们明显是落了下风的。
而且眼前,死伤已然是不少了。
不时有受伤或者被杀死的侍卫从房顶上掉落到了和善堂的院子里。
惨叫声更是此起彼伏的。
如今,让仓决老没料到的一幕发生了。
小丫头,你这是找死
如今,让仓决老没料到的一幕发生了。
雪鸢使出了一招声东击西,本来她的小金蛇是冲着仓决老而去的,这让仓决老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防御小金蛇的思想上,他根本就没想到,雪鸢的小金蛇,会在半途中,忽然就转变了飞掠的方向,直奔到仓决老身后的恶鹰。
恶鹰的翅膀下被小金蛇毫不吝惜地给咬伤了。
只一口,小金蛇就顺利地将自己体内的毒素给传递到了恶鹰的身上了。
一阵来自双翅的麻痹感,迅疾让恶鹰无法再于空中施展妖孽了。
一头,它就栽倒了下来。
随着它的跌落,那些侍卫们的剑气也就到了。
恶鹰像是一个无法战胜的空中魔鬼,嚣张狠辣,在空中与侍卫们缠斗的同时,已然是伤及了一干侍卫了,这些活着的侍卫早就对它恨之入骨了!
如今,看恶鹰被创,跌落下来了,怎么会失去了报仇的机会?
立时就有七八个侍卫奋力仗剑,拼了全力厮杀过来。
眼看着,他们的宝剑落下,那恶鹰就将会尸首两分了。
但是,仓决老怎么会容这样的情形发生呢?
他陡身,就从与北溟澈的缠斗中分离出来,然后一个回身,猛虎扑食般的,就将双掌上的狠辣戾气就挥发了出去,直扑那些逼近了恶鹰的侍卫。
侍卫们的功夫虽是不弱,但在仓决老的恶毒魔攻下,那简直就是不堪一击的。
一招之下,那些侍卫们就被仓决老的掌风给扫到了。
七八个侍卫一同被惊退了,蹬蹬一连窜的退身后,终是不敌,张口就是鲜血喷出,随之,整个身子也就摇撼着,跌下了房顶。
“哼,小丫头,你这是找死!”
仓决老见自己的宝贝恶鹰给伤及了,顿时勃然。
转回头时,面色狰狞,一双眸子里,尽显恶厉的眸光。
“雪鸢,小心!”
北溟澈知道,这个老魔头是彻底被激怒了。
小丫头,你这是找死
如今,让仓决老没料到的一幕发生了。
雪鸢使出了一招声东击西,本来她的小金蛇是冲着仓决老而去的,这让仓决老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防御小金蛇的思想上,他根本就没想到,雪鸢的小金蛇,会在半途中,忽然就转变了飞掠的方向,直奔到仓决老身后的恶鹰。
恶鹰的翅膀下被小金蛇毫不吝惜地给咬伤了。
只一口,小金蛇就顺利地将自己体内的毒素给传递到了恶鹰的身上了。
一阵来自双翅的麻痹感,迅疾让恶鹰无法再于空中施展妖孽了。
一头,它就栽倒了下来。
随着它的跌落,那些侍卫们的剑气也就到了。
恶鹰像是一个无法战胜的空中魔鬼,嚣张狠辣,在空中与侍卫们缠斗的同时,已然是伤及了一干侍卫了,这些活着的侍卫早就对它恨之入骨了!
如今,看恶鹰被创,跌落下来了,怎么会失去了报仇的机会?
立时就有七八个侍卫奋力仗剑,拼了全力厮杀过来。
眼看着,他们的宝剑落下,那恶鹰就将会尸首两分了。
但是,仓决老怎么会容这样的情形发生呢?
他陡身,就从与北溟澈的缠斗中分离出来,然后一个回身,猛虎扑食般的,就将双掌上的狠辣戾气就挥发了出去,直扑那些逼近了恶鹰的侍卫。
侍卫们的功夫虽是不弱,但在仓决老的恶毒魔攻下,那简直就是不堪一击的。
一招之下,那些侍卫们就被仓决老的掌风给扫到了。
七八个侍卫一同被惊退了,蹬蹬一连窜的退身后,终是不敌,张口就是鲜血喷出,随之,整个身子也就摇撼着,跌下了房顶。
“哼,小丫头,你这是找死!”
仓决老见自己的宝贝恶鹰给伤及了,顿时勃然。
转回头时,面色狰狞,一双眸子里,尽显恶厉的眸光。
“雪鸢,小心!”
北溟澈知道,这个老魔头是彻底被激怒了。
护体小兽银鴒朤
北溟澈知道,这个老魔头是彻底被激怒了。
仓决老嘴角的狞笑还没消失,他挥舞着双臂,就在半空中划开了一个圈圈,然后,他双手环绕,像是紧紧地怀抱着一个火炉,那火炉在一瞬间发出耀眼的红光,红光如恶狼的眼睛般,光芒犀利而冷寒……
“臭丫头,你看招儿!”
一声低低的怒吼声后,仓决老掌控在手中的那个状如火圈的内力就尽数给挥发了出去。
蓦然,整个处在了房顶上的人,都在无形中感觉到了一种不可闪躲的灼热感。
“雪鸢,快跳下去……”
北溟澈一声呼喊后,双手掌力朝前猛然一推,然后他的内力就与仓决老的内力火圈碰撞到一起了。
两种强悍的内力比拼,要比刀剑硬碰硬要来的更凶猛,更可怕!
没有刀剑碰撞的声音,但是那种隐隐而来的压力,与恐惧,像是一种风息,将人的心紧紧的抓住了。
雪鸢的身形蹬蹬退后几步后,终于在房顶的边缘处站住了。
澈!
她喊了一声。
声音里尽量的平静,却更让人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积聚在内心那无比的焦灼感。
北溟澈没有回头。
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双掌上,不过是半盏茶的工夫,'。。'他的面色已然是潮红的了。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与仓决老这样硬碰硬,那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仓决老的魔攻,真的强悍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但是北溟澈却丝毫不退缩。
他知道,自己一旦这样退却了,就这样放弃了,那就意味着,雪鸢的悲剧和自己命运的悲剧!
父皇母后就在天上看着自己呢,自己此番就算是一死,那也不能让这个魔头再遗祸人间。
想到这里,他心里暗暗动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瞠目的心思。
他口中默默的念了几声后,然后,一声如悠箫般的嘶鸣声后,他的护体小兽银鴒朤就出现了。
眉心的死穴
他口中默默的念了几声后,然后,一声如悠箫般的嘶鸣声后,他的护体小兽银鴒朤就出现了。
它通体抖擞,一双灼灼的眸子看着北溟澈,一人一兽,在目光交流的瞬间,已然是将心底里所有的隐秘都传递给了彼此。
扑棱棱,银鴒朤飞起掠空,在空中盘旋了几回后,还是定定地落在了北溟澈的手臂上。
“乖!宝贝!”
北溟澈低声说了一句。
银鴒朤没有动。
“快!”
北溟澈有点急了。
银鴒朤忽然就叫了起来,叫声很是凄然,也很是惊异。
“澈,你……”
忽然地,一种莫大的不安感,就那么袭上了雪鸢的心头,北溟澈召唤出银鴒朤也不算什么,可银鴒朤此刻的种种怪异行动与叫声,实在是让人狐疑?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银鴒朤,你不听话了么?”
北溟澈冷声一句,面色阴沉着,眼睛里也隐现出了斥责的光芒。
啸……
银鴒朤还是掠起了。
它的掠起快而迅猛……
就在那一瞬间的工夫,它飞起的动作已然是变成了一种不顾一切的扑去,那个银色的身影直扑过去的,分明是仓决老眉心里的那点凝结处……
“臭小子,你不想活了……”
仓决老立时就意识到了北溟澈的用意,不禁骇然。
“我是不想活了,十年了,整整十年我们都在一起纠缠,现在,我们又可以继续纠缠上十年了,甚至一百年……”
北溟澈狂笑的声音,在夜空中飘荡,那种悲壮的傲然,让人听来,竟是瑟瑟难耐的。
澈!
雪鸢喊了一声,便泪光盈盈。
北溟澈曾告诉过她,每一个纵獣者的死穴都是在眉心那里的,这个死穴的所在虽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若是想要伤及到他,人为的力量那是不够的。
必须由一只没有邪恶之心的小兽,由它用自己的全部的功力修为集中到一起,然后才能将他眉心的死穴给点死。
全都是冷漠与决绝
必须由一只没有邪恶之心的小兽,由它用自己的全部的功力修为集中到一起,然后才能将他眉心的死穴给点死。
只要点中了那里,那么不管是怎么样凶悍的纵獣者,都只会是死路一条。
这不失为杀死纵獣者的一条路径。
但是,但凡事情总是有利有弊的,在杀死了凶恶的纵獣者的同时,那进攻的小兽也是会竭力而亡的。
小兽死了,那它的驾驭者,也就是它本身的纵獣者,也是难免一死的。
也就是说,北溟澈此计用的是玉石俱焚一步绝招儿!
在洞察了他的用心,雪鸢的心,怎么会不难受?
她的心,像是忽然间被人抽空了所有,在随后涌来的感觉里,痛已然不存在了,能真切体会到的,却是前所未有的茫然与悲怆!
“你个臭小子,你敢对大爷来这招儿?”
仓决老登时惊恐了。
蝼蚁尚且恋生,不要说是人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北溟澈会用出这招儿玉石俱焚?
如此一来,自己与他都将死不复生了。
慌乱中,他一个闪身,就欲朝一边闪躲,凌乱的步子里,不难看出此刻他心中莫大的恐惧!
哼!仓决老,你受死吧!
北溟澈朗声一句呼喊后,心中暗念在动,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将自己全身的力道都凝聚在了双手上,一个奋然的手拂魔珠的动作后,他的力道就全无遗漏地给了银鴒朤了。
偌大的内力迅疾在银鴒朤的体内汇集,四散……
因为突然承受了超越自己本身能力的内力,银鴒朤的身子在半空中翻滚了几次,堪堪中稳住了身形后,等它再转过身来,一双眸子已是亮如灯盏般……
那炫目的明亮中,全都是冷漠与决绝!
不……
仓决老自觉得此局势已不可挽回了。
******
首先向大家表示歉意哈,这几天回乡下帮着父母干活了,累的全身都疼,没及时更新,对不住大家,也希望大家谅解下哈!谢谢!
真情而绝意的眸子
仓决老自觉得此局势已不可挽回了。
今日自己就要与北溟澈这个臭小子同归于尽了,不禁大骇,长声惊呼,臭小子,你不要……我可以答应你……
哼!
晚了,你不觉得你现在醒悟已经晚了么?
何况,你并非真的醒悟,不过是怕死罢了!
哈哈!
可怜又可恶的大魔头也会怕死?
太可笑了。
北溟澈的笑声宛如一种朗声的乐曲,内力十足,声音嘹亮,直飞九霄云外!
啊……
仓决老身子像落叶样儿在银鴒朤逼来的内力的疾风中飘荡了……
继续下去,下一秒钟,这个不可一世的老魔头就会被吹散了骨头架子,最终惨死在了银鴒朤的拼死一击里……
而另一个结果,银鴒朤和北溟澈也会紧跟着大魔头死亡的脚步离去的……
澈,不……你不能……
雪鸢的声音里都是悲怆。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了这样一个情形?
北溟澈的目光缓缓的转了过来,目光中都是闪亮,他想说什么,可是周身内力全失,已然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他只是无力地抬起了手,冲着雪鸢挥挥手。
嘴角同时漾开了一抹惨淡的笑意……
澈……你不能……
雪鸢的心里有从来没有过的痛,那种痛,不是谁都能给她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心智早就在磨难中锻炼的如钢铁般冷硬了,却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面对着一双真情而绝意的眸子,她身上到处都在涌动这一种激流,这激流中,有个声音在呐喊,雪鸢,你要保重啊!
澈……
冰冷的泪,无声地滑落下来了……
但是事情发展总是不容人猜想的。
就在那滴泪落下面颊的时候,雪鸢一个决然的动作,几乎是带着狠辣地甩掉了那滴还滚在面颊上的泪滴,然后一个飞身掠起,就如大鸟儿般直飞出去……
意外杀来的帮手
就在那滴泪落下面颊的时候,雪鸢一个决然的动作,几乎是带着狠辣地甩掉了那滴还滚在面颊上的泪滴,然后一个飞身掠起,就如大鸟儿般直飞出去……
“丫头,不要,你不要……”
北溟澈很快就洞察出了雪鸢的意图了。
她手中执着那枚断裂的软刃,将周身所有的功力都集中在了那软刃上,随着身子的掠飞,那软刃直逼出去的方向,正是恶魔仓决老的眉心死穴!
她这是想要,用自己毕生的能量,杀死仓决老!
但是仓决老岂是能容人小觑的人物!
她的下场无疑是必死的。
就算是她能杀了仓决老,但是她的性命也会赔上的。
这也许就是冤冤相报终会了的最好写照了吧?
“你们都这样轻生做什么?难道你们心中的责任就只是杀死一个恶魔?”
忽然地,一个冷漠而断然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
随即,一柄锋利的冷剑夹带着一种锐利的疾风,迅疾地冲进了银鴒朤和雪鸢围剿仓决老的阵势中,只听得镗啷啷的一声击响,堪堪中,那锐利的剑势逼开了银鴒朤的扑近,也将雪鸢的来势阻住,软刃也在一瞬间落地了!
“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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