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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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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鸢的泪,已然在面颊上奔流了。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遇到的他,竟是一名身负万般深仇的艰难跋涉者,十年了,这十年里,他经受了怎样的苦难?
如今,他一身功夫,悄然回到这里,看着这里曾经熟悉的一切,被他人无耻掠夺的一切,只能看着,任心中惨痛,他却无能为力!
终于,雪鸢理解了,为什么从一开始,遇到他,他就浓眉紧锁,有的时候,那无言的眸子里,闪动得都是深邃的忧伤!
“母后,是澈儿无能,害你被他们害死,是澈儿的错,澈儿……”
说到这里,北溟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十年了,每时每刻,他都活在对自己的责怨里,若是十年前的自己,能强壮些,若是母后离开的时候,自己随她而去,或许,这些年的悔恨,就不会是那么深了!
“澈,你不要傻了,你的娘怎么会怪你呢?十年前,你不过是一个孩子啊!一个孩子能做什么?面对北溟雄那么强悍的男人,你能做什么?”
无耻的北溟雄的手里!
“澈,你不要傻了,你的娘怎么会怪你呢?十年前,你不过是一个孩子啊!一个孩子能做什么?面对北溟雄那么强悍的男人,你能做什么?”
雪鸢试图安慰北溟澈,但是她却觉得自己的语言很苍白无力。
男儿有泪不轻弹!
其实,只是未到伤心处!
远隔十年,再次回到自己母后被害死的地方,他的心怎么能平静。
从他断断续续的讲述里,雪鸢弄明白了。
原来当年,北溟澈的父皇意外暴病死去后,北溟澈不过八九岁,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能做什么?面对狂澜,他只能依靠他的母后,肃皇后觉察到了北溟雄的意欲夺取皇权后,就发动了朝野的重臣们对他进行规劝,希望他能看在北溟澈是他的亲侄子,也是北溟家族的血脉的份上,辅佐北溟澈继承先皇的遗诏,登上皇位。
但是北溟雄狼子野心已久,怎么会听的进去重臣的劝说?
他先是将重臣中有向着北溟澈母子的人给暗杀了,然后又编撰出了一个谣言,说是先皇的死,是肃皇后一手造成的,是肃皇后想要自己的儿子提前登基,所以用毒酒毒死了先皇!
由此,天下人,不明真相的百姓们都将反对的矛头指向了北溟澈母子!
那个时候,孤儿寡母,形单影只,怎么能敌得过那些人的污蔑与仇视?
最终,肃皇后无奈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了皇宫,到了这座小山上,打算和北溟澈就此安静地度过一生。
从那个时候起,北溟雄登基做了皇帝。
原本属于北溟澈的一切都轻易地落在了无耻的北溟雄的手里!
开始的时候,年幼的北溟澈并不知道母后为什么成天都是以泪洗面,抱着他的时候,一直在说,都是她的错,是她无能,没有保住属于北溟澈的一切!还说她对不起先皇,有负先皇的重托!
后来,在母后被毒杀的那天夜里,在母后留下的信里,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二叔北溟雄的无耻与卑鄙!
一杯毒酒逼死了肃皇后!
后来,在母后被毒杀的那天夜里,在母后留下的信里,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二叔北溟雄的无耻与卑鄙!
是他用毒酒害死了自己的父皇,抢去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同样是他,就算是自己与母后躲避到了这个山上的小屋子里,他依然不能放过他们母子,他依然要赶尽杀绝!
最终他以北溟澈为借口,一杯毒酒逼死了肃皇后!
手捧着毒酒来到山上小屋的是冷嬷嬷,她是皇宫里的老人,也是北溟云傲的奶娘,她奉了北溟雄的旨意,将毒酒送到了肃皇后这里,说是,若她不肯喝下,那么皇上就会将北溟澈给带走,带去北地雪山,叫给恶魔仓决老!
仓决老是吸食人血的恶魔,一旦孩子落进了他的手里,还会有活着的希望么?
肃皇后痛彻心扉,不想离开自己的澈儿,可又深知,北溟雄那个人心狠手辣,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只要自己不顺从他的意思,喝下那毒酒,那么他一定是会对澈儿不利的!
自己死事儿小,可是先皇的遗脉不能毁啊!
就这样,肃皇后忍住了万般的悲痛,饮下了毒酒。
最终香消玉殒了。
然北溟雄卑鄙的是,他并没有因此放过北溟澈,他想要赶尽杀绝,于是,就在夜里派了杀手到山上来,欲要将北溟澈杀之而后快!
但是,也许是北溟澈命大,也许是冥冥中,苍天有眼,北溟澈并没有被杀死,反而是被北溟雄一直都很忌惮的仓决老的附身灵兽,恶魔鹰给救走了
现在回忆起了那十年,在雪山上,仓决老身边待过的十年,北溟澈真的是一腔的悲愤,他实在不知自己被仓决老救走,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那十年,真的如噩梦一般!
仓决老与北溟雄是死对头,若不是为了对付北溟雄,想必仓决老也是不会救北溟澈的,那个老魔头想看的,就是让北溟雄与长大后的北溟澈纷争四起,而他呢,却大概可以做收渔翁之利了!
你中了绵九针了?
仓决老与北溟雄是死对头,若不是为了对付北溟雄,想必仓决老也是不会救北溟澈的。
那个老魔头想看的,就是让北溟雄与长大后的北溟澈纷争四起,而他呢,却大概可以做收渔翁之利了!
但是,让仓决老没料到的是,北溟澈帝王后裔,并非是任谁都能暗中操纵的。
在他学成了魔兽功后,趁着仓决老不注意,逃下了雪山。
那个时候的仓决老,给北溟雄禁锢在了雪山雪洞里的冰床上,禁锢了十年,仓决老也愤恨了十年。
本来以为,在北溟澈练成了魔兽功的那天,他就可以借着吸取北溟澈的血来增进自己的功力,打通自己被锁住的血脉,然后就能脱离那个禁锢自己的冰床,并从此以魔兽功驾驭纵獣者们,获取整个天下!
但,北溟澈练成魔兽功的当夜,他便逃离了雪山。
苦熬了十年,最后的结果却是北溟澈的逃走。
仓决老恼羞成怒,让自己的守护神鹰去追赶北溟澈,但是北溟澈毕竟练成了魔兽功,又兼之身负家国深仇,所以勇气非凡,功力也超越,最终将神鹰给打败了。
愤怒的仓决老对他使出了狠辣的一招,将绵九针射进了北溟澈的体内。
这是一种歹毒的暗器,末端是被浸毒了的,九针射入人体,针针都射进了全身的命穴里,若是一年之内,不能找到解药,将这九种毒针逼出他的体内,那么,他就会被毒发身亡的!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
可是,却会在最后毒发的时候,身心溃烂,七窍流血,全身的痛楚都是非人所能忍受的!
“什么?你中了绵九针了?”
闻听到北溟澈的话,雪鸢大吃一惊。
关于绵九针,她听师父说过,那是西域的一种极其歹毒的盅毒。
它本质上其实并非是针,而是盅。
那些细如毛发的针盅在被射进了人体里后,先是会在人的体内要穴中扎根。
扬起了小粉拳
那些细如毛发的针盅在被射进了人体里后,先是会在人的体内要穴中扎根。
然后会渐渐的扩散出一些更为细细的针盅,随着血脉流动全身,一年时间,若是此种盅毒不被逼出人的体内,那么就是死路一条了!
所以,雪鸢的惊诧,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因为她还记得师父说过,能解绵九针的药物,就在雪山之巅。
若不是亲自攀援到了雪山上,采摘下一种叫做九针的青松的针叶子,将那针叶子用沸腾的水足足熬制上七七四九天,然后,加之了冰山雪莲膏服用。
同时在服用时,外人以内力抵他后背,药物和内力相互逼迫,才能将那绵九针逼出来!
别说是那雪山之巅不好攀援,就是好攀援,那仓决老岂能任人随意去摘取针叶子?
他既然能射出绵九针,自然就知道北溟澈的救命解药,就是雪山上的九针青松叶了!
再说了,普天下,内力能与北溟澈抗衡人,在哪里?
想要给他以内力逼毒,那必须对方的功力与他相差无几啊!
看着雪鸢那焦灼的样子,北溟澈惨然一笑,“傻丫头,其实澈本身能活到现在已然是个奇迹了,至于后来会怎样?能不能夺回属于我的那份天下,都已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秀发飘然过肩,随着风息走过,那种淡淡的发香,就在他的周围萦绕,他深深的呼吸一下,笑:“傻丫头,你真香!”
“什么嘛?你现在还有心情说这些啊?”
她又惊又甜,扬起了小粉拳,捶打着他的胸口,“人家都急成什么样了?你怎么……怎么就这样啊……”
“丫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原来,觉得自己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这是生命里的一种遗憾,现在,我知道,我没有遗憾了,我有了你……雪鸢,你真的不是芊芊么?怎么你们之间会有那么多想象的地方?”
嗯,你的味道真好!
“丫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原来,觉得自己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这是生命里的一种遗憾,现在,我知道,我没有遗憾了,我有了你……雪鸢,你真的不是芊芊么?怎么你们之间会有那么多想象的地方?”
他捧起了她的脸。
她的脸很俊美,五官端正,翘鼻子,大眼睛,丰盈的唇……
只是,她没有芊芊那胖嘟嘟的苹果脸,她的脸是可爱的瓜子脸。
“到底芊芊是谁?让你这样心念牵连的?”
她不高兴了,推开他。
转身,背对着他生气。
处处,他都提及了那个叫芊芊的,难道说,到现在,他还当自己是芊芊的替身?
真是无趣,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如果,你真的将我当成了她的替身,那么我宁可现在就离开。
离开你远远的,就算是遥遥里为你祈福,我也不会再靠近你!
我是一个有尊严的女子,我不是谁的替身!
她恼怒了,“我……走……”
登时,一个吻封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那些狠话。
缠绵中,他在呢喃,我不要你走,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只是你!你不明白,我对芊芊的感情,很歉疚,她是因我而死的,我……
他的解释最终得到了谅解。
松开她,一个长长的让人有些窒息的吻,结束后,她羞怯的几乎不敢抬头,听他的话说,那个叫芊芊的女子已然死了,自己竟和一个死去的人争风吃醋,这是不是也太有点说不过去了!
他很用力地舔了下自己的唇,“嗯,你的味道真好!”
他戏谑。
“你……讨厌!”
她再度羞怯得抬不起头。
“雪鸢,真的,十年来,我从来没感觉到心底里有温暖,除了与芊芊的相遇,她的药,就是装在了那忘芊草瓶子里的药,让我每每给仓决老毒打的时候,那些药能给我减轻很多的痛楚……”
你觉得我和芊芊想象么?
“雪鸢,真的,十年来,我从来没感觉到心底里有温暖,除了与芊芊的相遇,她的药,就是装在了那忘芊草瓶子里的药,让我每每给仓决老毒打的时候,那些药能给我减轻很多的痛楚……”
“装在忘芊草瓶子里的药?”
雪鸢也是一怔,似乎望及天下,只有忘芊谷里有忘芊草啊!
师父也说过,那种小小的忘芊草的瓶子,也只有忘芊谷里有啊?
难道说,那个叫芊芊的女子,真的是出自忘芊谷?
师父没和自己说过,自己有过一个师姐?或者师妹啊?
难道是自己穿越前?
还是自己穿越时,正赶上那个芊芊遇难,然后自己穿越到了她的身体上??
“你……你觉得我和芊芊想象么?”
她的问话,几乎是颤抖的。
她心里在激起千丈的波澜,她很爱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呢?
他是真的对自己有了感情了?
还是因为之前的那个芊芊在他心里一直没有离开?
她内心里有万般的不愿,他是因为自己与那个芊芊的容貌相似而吸引了他,而他才喜欢上自己的!
她在等待他的答案。
她的心,却是急速在跳动的……
她知道,这个答案能让自己甜美,也能让自己坠入懊丧的深渊……
可答案总是会有的,就在他下一句的话里……
“不像!”
他摇头,同时牵过她的手,看着她的皓腕,她的皓腕上有一条浅浅的疤痕,只是却没有那个刻着忘芊草的纹路。
“芊芊当时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小丫头,胖嘟嘟的,粉粉的,很可爱,我现在犹能记得她的那只小手,摸过我的额头的时候,很绵软,很温暖的感觉!傻丫头,在与芊芊之间,我觉得那不是爱,是一种同病相怜的眷顾,她也是没有父母在身边守护,只与她的师父在一起,而我……”
他说着,神色倏然黯然……
无与伦比的美!
他说着,神色倏然黯然,“我忘不了芊芊,还因为内心里对她深深的负疚感!芊芊的死,是与我有关的,她不是想要给我伤口上擦药,不是想给的那个忘芊草的小瓶子,那可恶的恶鹰也不会追上她,更不会将她扫进了悬崖,丫头,你知道么?十年来,每每的梦里,她都是笑吟吟的出现的,还和那天一样,对我说着安慰的话,是个知道疼人的小精灵,她是因我失去性命的,可她在梦里从来都不埋怨,她越是这样,我的心里,越是……”
“澈……”
雪鸢终于明白了,那个芊芊的来历,也终于读懂了他的心。
她将他拥进了自己的怀里,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依偎在夜色中。
没有什么样的风情,比现在的更美丽。
“你是个好人,芊芊也是,她是不会恨你的,因为她知道,你并不想她走的!”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很安心。
她望着外面的夜空,心里在对自己的师父说,师父,是不是你一早就知道我是穿越来的?
那个芊芊,是不是就是我的前身,只是,你不曾说,一直都不提及我原来的名字是叫芊芊的?
你想要我忘记那个梦魇,重新开始生活,是不是?
她看着那天上北边的星儿,心里就是大雨滂沱!
暗暗地喊一声,师父!
风,走过,没有任何的痕迹。
玥兰花节很快就到了。
玥兰花,是北燕国的国花,一种开放时间很短促,却花色淡雅,花瓣层层叠叠,妖娆繁复的一种花。
这样的花,高傲立于枝头,咋一看去,真的犹如仙子般飘飘,那种无形中的高雅与美丽,不由地就会吸引住人的目光,更兼之它那醉人心脾的香气,一朝摘取了此花于手端,那是会留香久久的……
玥兰花,花中仙子,无谁企及!
也正因为这样,玥兰花在北燕国人的心里,那是无与伦比的美!
而且每一年的玥兰花节,都会诞生一位玥兰花仙子,这是全天下女子,都梦寐以求的愿望!
要将她赶出宫去!
而且每一年的玥兰花节,都会诞生一位玥兰花仙子,这是全天下女子,都梦寐以求的愿望!
“凝姐姐,你说,那个雪鸢那么厉害,会不会,这次的玥兰花仙子又是她的得主啊?”
太子府后花园里,李思君很是不安地看着苏凝碧问。
“她?她是玥兰花仙子?凭什么啊?对于太子来说,她不过是一枚新鲜的草莓罢了,等太子厌烦她了,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苏凝碧恨恨地。
“其实,我们谁又不是一枚曾经新鲜的果子呢?”
玥然的一句话,让苏凝碧登时将仇视的目光看过去。
“玥然妹子,我深知怀疑,你是不是被那个雪鸢给盅惑了,不然,你怎么好似处处站在她的那边……”
“是哦,玥然妹妹,你得想清楚啊,雪鸢那样的妖女,都让皇上动心了……”
李思君的声音压低了,“她就是一妖精,来祸害皇上和太子之间的关系的,你们没听说吧,西苑宫的北溟骏都在暗中散布谣言了,说是太子和皇上不和,还说太子连皇上都不尊重,不配做太子呢!这样的情形可都是那个雪鸢搞出来的,她不去勾引皇上,皇上能恼了太子么?”
“是哦,是哦,太子的位置一旦失去了,那我们……”
嫣红也掺和进来了。
“哼,那个贱女人就是一祸水,我们要联合起来,为了太子,也要将她赶出宫去!”
苏凝碧的话有些喊口号的性质了。
坐在角落里的肃英莲,低垂着眸子,她什么话也没说,神色里都是忧伤,似乎在想着什么?
“英莲妹妹,你啊,可真是不幸啊,怎么一进宫就遇到了雪鸢这样的妖女呢?若不是她啊,你这般清新明媚的可人,可不该是正受太子恩宠么?啧啧,还是姐妹呢,她怎么就能一点不顾及你的感受呢?”
苏凝碧这话,分明就是挑唆来的。但是肃英莲却隐隐的心里不宁了。
是皇上、太子一把抓?
苏凝碧这话,分明就是挑唆来的。但是肃英莲却隐隐的心里不宁了。
她嘴上没说什么,表情里也是只淡淡的一笑,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没说出来的,就意味着心里没什么芥蒂么?
苏凝碧眼神毒辣,她从肃英莲那偶闪过眸子的郁愤里,显然已经明白了。
肃英莲其实心里也是在怨恨的。
换了谁,谁能不怨恨呢?
一同进宫的,凭什么她就是皇上、太子一把抓?
让宫里两个最有权势的男人,都围着她转,那么自己呢?
就是比她差太多么?
在肃王府,在江湖上,自己也是传闻天下的美人啊!
自己尽管不喜欢太子,可是自尊心还是有的。
如此被苏凝碧等人奚落,肃英莲还是有些愤恨了。
“英莲妹妹,你不用在意,姐姐他们都是乱说的,雪鸢妹妹,真的是一个好女子,她心底很善良的,你……”
“哟,哟,原来我以为那雪鸢的魅力只对男人有杀伤力的,却没想到,对女人,还有这样的效用啊?难不成,玥然妹妹,你真的喜欢上了她了?啧啧,那可不好啊,你断袖么?”
玥然劝说肃英莲的话没完,苏凝碧嘲讽的话就抛过来了。
“你……”
玥然面色不悦了。
“我怎么了?”
苏凝碧毫不示弱地瞪着玥然。
别看你是太后的亲戚,可你别想夺走我苏凝碧想要的东西,太子是我的。
太子妃的位置也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得到!
“姐姐们,你们聊吧,我有些累了,回去了!”
肃英莲起身,淡淡的一句,然后身子一转,朝着淑香阁走去了。
“真是的……”
玥然也有些恼怒了。
这个苏凝碧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时时都针对雪鸢,不知道她这是在真的想要欺凌雪鸢,还是暗暗地在怕雪鸢,怕雪鸢的美丽足以夺走,她梦想里的东西?
怎么就桃红妖娆了?
这个苏凝碧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时时都针对雪鸢,不知道她这是在真的想要欺凌雪鸢,还是暗暗地在怕雪鸢,怕雪鸢的美丽足以夺走,她梦想里的东西?
玥兰花节上,几乎宫里的人都参加了。
就是外域的一些邻国也是派来了使臣参加,这样的盛况那是空前的。
一早,就皇上和皇后就到场了。
随后来的是太子以及太子宫里的女主子们。
然后是各个寝宫里的贵妃娘娘和她们的儿子……
雪鸢和肃英莲是刚进宫的,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加封。
所以,她们今天坐的位置,就只能是远离在北溟云傲的,这是尊卑规矩。
“雪鸢,你坐过来啊!?”
北溟云傲回头看看坐在了角落里的雪鸢,急忙就招手,想要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太子殿下,好像她没资格坐过来吧?”
苏凝碧有些不快,但是神色上却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恼火,只是笑吟吟地说了这句。
哼!
北溟云傲恨死这个苏凝碧了。
她怎么就处处拦在了自己和雪鸢的中间呢?
本来父皇就对雪鸢的美丽存了份异心了。
自己若是再不赶紧这个小女子给揽进怀里,成为自己的女人。
那父皇一旦真的发了圣旨下来,要封她做贵妃娘娘,那自己也是无法的啊?
谁让自己闹到了现在,还没得到她呢?
面对北溟云傲和苏凝碧两个人的一言一行,雪鸢调转了视线,索性当做看不见好了!
这一转头,她就看到了北溟澈了。
依然是杨铁衣的外形,杨铁衣的职位,他就那么肃手站立在了会场的边缘处,正眼睛里含着笑意看着雪鸢呢!
目光深深的在这个时候纠缠在一起,很莫名地,雪鸢的脸就有些红了。
还没有饮酒呢,她的脸色怎么就桃红妖娆了?
倒是远离这里的北溟雄把雪鸢的羞态看了个完全……
戏班子里有一个小女子
倒是远离这里的北溟雄把雪鸢的羞态看了个完全,她那一副小女子的明媚样子,实在是让北溟雄的心里难以平静了。
直愣愣地,他看着雪鸢的脸,就有些犯傻了。
“皇上……皇上……您该宣布开始了……”
身边的贵德子悄悄的催促了一声。
但是正看着雪鸢美丽的北溟雄浑然不觉。
贵德子有点急了。
因为荣若皇后已然发现了皇上愣神的原因了,面色都显露愠怒,板了起来了。
“皇上,怎么看什么这样好看?不然,您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看看,好了,大家说是么?”
荣若皇后终于按耐不住了。
呃?
“朕……是看那边舞狮子的呢?那狮子设计得真的是太精美了!”
北溟雄堪堪地收回了目光。
应了一句,然后恶狠狠地瞪了贵德子一眼,那意思,你刚刚怎么不叫朕呢?
哎呀,天上要下六月雪了啊!
奴才叫过皇上了,可是皇上没听见啊?
奴才也不敢去推搡皇上,提醒皇上的注意啊?
贵德子老脸都皱皱巴巴了。
可是又无计可施。
谁让咱是一个做奴才的呢?
伺候主子的,主子有气,自然是朝着奴才们撒了,不然怎么样?
玥兰花节上的表演项目那是极其繁多的。
有民间的,也有宫廷的,每一个节目,那都是竭尽了全力,在表演的,不要忘记了,一旦节目博得了皇上和皇后的喝彩叫好,那奖赏可会是丰厚的。
这些节目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民间的一个戏班子。
在这个戏班子里有一个小女子。
那小女子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扎着一个俏皮的小髻,发间没有什么点缀,只数枚珍珠儿,很是别致地被散落在了她的黑发上……
小丫头胖乎乎的,肤色白嫩,圆脸、圆眼睛,一张小嘴,更是微微隆起,若一个大大的饱满的红樱桃!
他朝思暮想的芊芊妹妹
小丫头胖乎乎的,肤色白嫩,圆脸、圆眼睛,一张小嘴,更是微微隆起,若一个大大的饱满的红樱桃!
“诸位在场的大爷大娘,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小女子芊芊呢,是来自民间的一个杂耍的小丫头,随着戏班到处飘荡,主要是为了寻找芊芊失散十年的哥哥,他叫澈,下面呢,芊芊就表演一段剑术,若是大家觉得还好看,那就拜托你们在行走江湖,或者是在任何地方看到我的澈哥哥,都要告诉芊芊哦,芊芊在这里先谢谢了!”
那个胖嘟嘟的小丫头,弯腰施礼。
然后手中的宝剑挥舞起来,顿时那剑花就朵朵盛开,一时间,那是飞花流泻,旖旎万千了。
“什么?她……她叫芊芊?”
雪鸢目瞪口呆,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叫芊芊的女子竟就这样突然地出现了?
而且她还说是找她一个叫澈的哥哥?
这不是事先编撰好的吧?
北溟澈他……
下意识地雪鸢看去了杨铁衣那里,果然见他也是一副呆傻的样子。
目光紧紧的盯在了那个叫芊芊的女子身上。
看着看着,眼光中竟闪着晶莹,似乎他也认定了这个小女子就是他朝思暮想的芊芊妹妹?
晕!
雪鸢真的感觉要晕了。
怎么就那么巧?
这是在表演戏剧么?
那么他们的重逢对于自己来说,是喜剧还是悲剧?
转过头,那个芊芊的身影已被包裹在了那一团的剑花里了。
小丫头的功夫还是不错的,只是……
那是什么?
忽然的众人就是一声惊呼,哎呀,不好了,怎么那架子倒下来了啊?
芊芊舞剑的那个戏台是用四根大木柱子搭建起来的,她边舞,边退,就退到了戏台的东边了。
而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就发现了那西边的一根柱子,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断裂了,然后那断了的柱子就朝着小芊芊砸过来了……
丫头,帮帮我
而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就发现了那西边的一根柱子,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断裂了,然后那断了的柱子就朝着小芊芊砸过来了……
正全神贯注地在舞剑的小芊芊,也已然觉察到事情不好了,隐隐的有一种冷风袭来,似乎是……
她想要罢手的,将自己从那舞起的剑气里退身出来的,但是已然来不及了,任何发出去的内力,那都是一个过程,但凡你运功了,一掌或者是一剑出去,那都是会形成一定的气场的,一旦你被笼进了这个气场里,不等剑气消退了,你才能出来的。
一般高手中的高手,对于自己的内力掌控,那是能够收发自如的。
但是芊芊这样的小女子不同。
她舞的剑花虽然是让人眼花缭乱,很是好看。
但是她的功力毕竟还不是很强,而且,对于自己内力的驾驭上,她也是差了很多。
眼睁睁看着那柱子落下了,但是她却想退开,已然是不能了。
“哎呀,澈哥哥,救我!”
她只能喊了。
这一声喊里,包括的是她的本能、。
本能地在她周遭有危险发生的时候,她会想到了自己心里最信任的人!
雪鸢倏然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就奔朝了前面,欲要奔到了那台子上,救下芊芊。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飞过了她的头顶。
然后随着一声啪的巨响,那根断裂下来的柱子,被一种强悍的外力给击飞了。
偌大的木桩在半空中,打了几个旋,激起的风,都是冷冽的。
然后顺着那飞来一掌的掌力,直直地掠了出去,堪堪中,木柱落去了几百米外的空地上……
“哎呀,好啊,好啊,好俊的功夫啊!”
几乎是在同时,会场里的人都欢呼起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雪鸢的耳边响起了一个人的传音密语,他说,丫头,帮帮我,留下芊芊在宫里,我找她很久了,拜托了!
自己是隐身人么?
也就在这个时候,雪鸢的耳边响起了一个人的传音密语,他说,丫头,帮帮我,留下芊芊在宫里,我找她很久了,拜托了!
雪鸢面色一片哑然。
她知道那个人是谁?
也知道他一直都在寻找这个叫芊芊的小女孩,而且,他曾经一度将自己当成了芊芊,寻找他找到她了,看上去,她也好像一直在寻找他!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这种深刻入骨的情意,自己是不是得感叹,得祝福?更得帮助?
可是……
她看过去,杨铁衣的怀中正抱着那个芊芊,不过十几岁的小女孩子,却发育的很好,有胸,有翘臀,而一双媚眼呢?更是不眨眼地看着眼前救自己的那个杨铁衣……
杨铁衣呢,目光里万般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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