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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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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笑着,就欲要转身走出去。
“绿袖,你这是要去哪儿?你能不能不走啊?”
雪鸢有点急了,拉住了她。
“主子,太子来了,奴婢不得去给太子泡茶么?放心吧,奴婢不走的,只要主子们需要奴婢怎么能走开呢?就怕到时候啊,主子会讨厌奴婢在这里守着呢……”
小丫头抿嘴笑,这个当口,北溟云傲已然是大踏步走了进来了,“怎么?什么高兴事儿,都高兴成这样?说出来,给本太子听听?让本太子也高兴高兴?”
还本太子,本太子的,就怕天下人不知道你是太子么?
雪鸢面色一紧,眼皮就耷拉下来了,“奴婢给太子问安了!”
就和绿袖两个人弯腰施礼了。
“免了,免了,以后啊,若是没外人在,你就不用这样拘于礼节了,这样显得我们多生分啊?”
北溟云傲说着,就大咧咧地在床边坐下了,“啧啧,这个床垫子是不是太薄了些了,绿袖,你明天找着琥胜,让他给换个好点的……”
让太子我抱抱
北溟云傲说着,就大咧咧地在床边坐下了,“啧啧,这个床垫子是不是太薄了些了,绿袖,你明天找着琥胜,让他给换个好点的……”
说着那眉眼就瞥去了雪鸢,“可别把美人给搁坏了,那本太子可是会心疼的!”
说着,他就用眼色示意绿袖出去。
绿袖怎么会不明白太子的意思,可……
她转头看了看雪鸢,那意思,主子您看,这可不是奴婢要走的,是太子她嫌弃奴婢留在这里碍事呢?
见她还是站着不动,那北溟云傲倒有些恼了。
一挥手,“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滚出去!”
“是,主子,奴婢告退了。”
绿袖一施礼,就退身出去了,将门轻轻的合上了。
雪鸢依然没抬头,她也明白,一个做奴婢的,怎么敢抗着太子的命令,留在这里呢?
“太子,您怎么来了?刚刚奴婢在外面看到凝姐姐的时候,她说的可是您今晚上在她那儿啊?”
雪鸢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在想,苏凝碧这个恶人,这会儿该感谢自己吧?
自己正想方设法地让她想要的那个男人去蹂躏她,她大概是喜欢那种蹂躏的吧?
“她?她是那么说的?这个贱人就会到处造谣生事,早晚本太子得……”
说到这里,北溟云傲忽然不说了。
“这样的良辰美景,我们说她做什么?煞风景的!来吧,鸢鸢过来,让太子我抱抱……”
呃?
听他叫自己是鸢鸢,雪鸢差点就吐了。
这样是语气,这样的恶心,还真让人受不了。
“太子殿下,您日理万机的,这会儿也天黑了,您早点回去歇着吧,奴婢就不留了……”
呃?
北溟云傲听她这样说,先是愣怔了下,但是很快就有点不悦了。
“怎么,本太子就那么不招你待见么?你进了一趟龙赢宫,是不是看上了比本太子更有威风的了啊?你……”
抱着你睡,总可以吧
“怎么,本太子就那么不招你待见么?你进了一趟龙赢宫,是不是看上了比本太子更有威风的了啊?你……”
他步步逼过来,眼神里射出来的光是犀利的,他的那话里也是明显的吃醋了。
一个当儿子的吃老子的醋,这样的事情,难道不荒唐?
雪鸢也冷了脸了,“太子殿下,您大概是喝了酒来的,说什么奴婢听不懂,但是奴婢要休息了,请您回去吧!”
“你个贱人,你是本太子带回来的,住在太子府,你就是本太子的女人,你还想着将本太子推出十万八千里啊?你个贱人,今天本太子还就不走了,你能怎样?”
北溟云傲尽管如是说着,但是他却并没有直接逼将过来,而是站在离开雪鸢几步远的地方,恨恨地看着她,他是不会忘记上次自己被那小金蛇咬到的事情,这次,他可不能再冒险了。
“太子,您忘记了,您一个月之内是不能近女色的,不然您会……”
死的很惨,这四个字,雪鸢没有说出来,她知道,她眼前还是不能激怒他的。
不然他真的发了狠了,对自己施用了手段,那自己未必能躲过去,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
“哼,你个贱人,本太子想想,就恼怒,还没遇到你这样不解风情的女人,本太子喜欢你,这难道不好么?多少人求,本太子都懒得多看他们一眼呢,你这个贱女人,倒真的与众不同了!”
他很是懊恼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本来该杀了你的,你竟害得本太子一个月不能欢悦,可是,实在是……
他投眼看过来,她小嘴微微地嘟着,脸色也有些不乐意,但那份粉嫩不是谁想有就能有的,尤其是她那异彩流光的眸子,真的让人看一眼,就向往啊!
“太子,您还是请回吧……”
她喏喏一句。
“哼,本太子今儿就不走了,就是什么也不做,抱着你睡,总可以吧???”
敢进太子府来行凶?
“哼,本太子今儿就不走了,就是什么也不做,抱着你睡,总可以吧?”
他说这话时,神情有点可怜。
你……
雪鸢真的很烦,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那情爱是两情相悦的啊,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奉上全世界,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女为悦己者容,这话你怎么就不明白?
她有些无奈地看去了外面,外面的夜,很黑,似乎没有月光。
眼前一阵风,倏然就从窗边走过了,那风……似乎是黑色的,一闪就逝……
她心里咯噔一下,今夜的风似乎有些异样?
她下意识地走到了窗边,想要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忽然,就从外面的某个角落里射进来了一枚闪着亮光的物件。
“臭丫头,快闪啊!”
耳边一个声音密语飘过。
杨澈!
她几乎就呐喊出声了。
身子一躲,她让开到一边了。
而她身后的北溟云傲却没那么幸运了?
他看她走到窗边来了,想着,也许她是害羞了,想要将窗子关上,然后再对自己投怀送抱?
心下一喜,就跟着朝前走了几步,想要在她一转身的时候,就紧紧的揽住她的。
却不料,这个时候,一枚暗器,偏过了雪鸢,直奔他的面门而来。
啊?
他一声惊叫,然后整个人就俯冲朝下,啪的一声,他摔了一个很是狼狈的狗啃泥,这才堪堪地躲过了那枚锋利的匕首,而后,那匕首飞奔着,砰地一声射进了他们身后的床柱上……
“是谁?谁敢进太子府来行凶?”
北溟云傲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窜起来,然后敞开了门,就喊,抓刺客!
雪鸢的眼睛一直看着院子里的那棵树上,那树上有一抹风,是黑色的……
就在北溟云傲被暗器逼趴下的时候,她很清晰地看到了,从那树上的一抹黑云里弹射出来一种闪着寒光的东西……
胆大包天的小贼
就在北溟云傲被暗器逼趴下的时候,她很清晰地看到了,从那树上的一抹黑云里弹射出来一种闪着寒光的东西,那应该是暗器,细如牛毛的暗器,与刚才射进屋子来的那种暗器完全不同。
那暗器冲着谁去的?
分明暗器弹射出去的方向,是在院子里的东墙角下,那个墙角正对着自己屋子里敞开的这扇窗户……
那黑云是?
随着北溟云傲的一声喊,立时院子里就来了十几个侍卫,个个都在惊问,太子,刺客在哪里?
“一群废物!本太子要是知道刺客在那里?还用你们去找么?”
北溟云傲有点恼羞成怒了。
这一夜,折腾的,美人没捞着抱抱,还被一个不知死活的刺客给搅了兴致!
气得他抓狂,想要骂人!
“大家跟我来,我看到他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随后大家看清楚来的那个人是刚到太子府的杨铁衣。
下意识地,雪鸢冲着那树上的那团黑云看去,竟什么也没有了,风依然是在轻轻的吹着的,那树叶儿在风中不住地摇曳着。
怎么就没了?
她的心里有种怆然若失的感觉。
那个声音,那句“臭丫头”让她的心湖里,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快出来,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贼,竟敢在太子爷面前嚣张?”
一众的人很快就将在西角落里的一个人给擒住了,带到了北溟云傲的跟前。
“怎么会是你?是你的主子让你来这里行凶的么?”
北溟云傲一眼就看出来了,面前的这个小贼是明兰居那边的,也是跟着苏凝碧从娘家陪嫁过来的一个叫苏四的小奴才。
据说是会几下子腿脚功夫,是苏凝碧的一个宠信。
“不,不敢,奴才没有行凶啊,奴才只是迷路了,所以走到这里,被他们给误抓了!”
那个叫苏四的小厮倒是伶牙俐齿的,而且善于狡辩耍赖。
要跟我这里装多久?
那个叫苏四的小厮倒是伶牙俐齿的,而且善于狡辩耍赖。
“哼,你还想狡辩,你看看你的裤腿儿!”
杨铁衣淡然一句,“你大晚上的将自己在裤腿儿撕碎了,难道就为了迷路到这里来?”
雪鸢有点想笑了。
那个苏四的裤腿儿被撕碎了,少了一缕儿,连起来想想,原来刚刚那枚细细的牛毛暗器,是冲这个苏四去的,为的就是将他钉在了那墙角上,让他跑不掉的!
“这……这……”
苏四支吾了。
他自己也疑惑啊,刚才本来自己是能逃走的,可是裤腿儿不知道被挂在了什么地方,任他怎么拽拉,都不能解脱,就在他惊疑的时候,却被杨铁衣等侍卫给抓住了。
冤不冤啊?
要命的裤腿儿挂在哪里了啊?
苏四真太沮丧了。
“哼,狗奴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北溟云傲大怒,“说,是不是你的主子指使你来欺负雪鸢的?快说!”
“不……不是的,是小的见不得雪鸢主子受宠,太子冷落了我们主子了,所以小的就想过来教训雪鸢主子一下,不曾想,太子爷也在这里,都是小的的错,太子爷,您饶命啊……”
扑通,他就跪在那里了,声泪俱下地讨饶了。
“哼,混账,拉出去,狠狠的打……”
北溟云傲说着,回头瞪了雪鸢一眼,雪鸢这会儿笑眯眯的,看她那娇柔的小样子,本来想恼的,可他却硬不下心来了,倒是说了句,“鸢鸢,你早点睡吧,本太子让他们在外面守着,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了!”
呃?
雪鸢想说,没事,太子殿下,您不用操心了,我不怕的。
但是话没说,北溟云傲早就大踏步地走了。
他的身后,杨铁衣等人也跟着走了。
喂……
雪鸢喊了一声,她想要叫住哪个杨铁衣的,想要问问,你丫丫的,到底还想要跟我这里装多久?
恨了个咬牙切齿
雪鸢喊了一声,她想要叫住哪个杨铁衣的,想要问问,你丫丫的,到底还想要跟我这里装多久?
但是,也只是喊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了。
而那个杨铁衣,似乎什么也没听到,直直地走了出去。
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雪鸢的心里乱糟糟的。
刚刚显然是苏凝碧让她的奴才来刺杀自己的,而那团黑云怎么会出现在那棵树上呢?
他的出现是在太子之前,还是太子之后?
但不管是前是后,他到来的效果都达到了。
那就是把太子迫走了,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站在了窗边,耳边只是风声,风声里,什么声息也没有。
第二天,雪鸢就听说,太子爷将那个苏四给暴打了一顿,然后赶出宫去了。
据说,这样的严惩,那还是轻薄的,太子爷说了,是给苏宰相留下了面子的……
而明兰居那边,也是受到了威慑了。
太子爷亲自命人给苏凝碧送去了一只兔子。
兔子是活着的,不过,与其说是活着的,还不如说死了来的痛快。
因为那兔子的四肢都给打断了,眼睛也瞎了,苟延残喘的只是它那微弱的呼吸……
送兔子的人说,这兔子是刚被打猎来的,本来它是不能被捉住的,无奈它太贪心了,想要吃那嘴边的一缕儿青草,于是,嘴馋身子受苦了,就被捉住了,成了现在这样子。
看着那只奄奄一息的兔子,苏凝碧给吓得当时就晕了过去。
这些消息都是绿袖带回来的。
说是太子府里都传开了,那个苏凝碧真的要失宠了。
支持这个事实的理由是,太子爷什么身份?那是未来的帝君,他看上了那个女子,是一个侧妃能杜绝的么?她不该想要对太子爷新喜欢的女子下手,那样只会让太子爷更讨厌她!
雪鸢听了脸上什么神色也没有。
心里却对北溟云傲恨了个咬牙切齿,这个狡猾的破太子,他这哪里是对自己好?
太不掩人耳目了?
心里却对北溟云傲恨了个咬牙切齿,这个狡猾的破太子,他这哪里是对自己好?肆无忌惮地对自己的宠,却在那些女主子瞧到了眼里,暗地里,不知道对自己积攒了多少的怨恨。
试想自己还没和这个破太子怎么着呢,就被他给推到了宫斗的风口浪尖上了,这个人的心肠着实可恶!
绿袖却是没想到这些的,只是欣欣然说,主子,您不知道,现在奴婢一出去啊,他们都是高看奴婢一眼的,这啊,都是沾了主子的光的了呢!
雪鸢无语。
到了中午更让她无语的事情发生了。
内务府的总管贵德子来了,说是奉旨来请雪鸢姑娘过去龙赢宫的。
谁都知道龙赢宫是皇上的寝宫。
要太子府中的一个女人去他的寝宫?
这是不是也太不掩人耳目了?
“公公,皇上说找奴婢有什么事了么?”
她问了一句,其实下句想说,自己身子不爽,不想去。
但接下来贵德子说的一句话,彻底地将她未出口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了。
他说,“回雪鸢姑娘的话,皇上说了,雪鸢姑娘的身子也许会不爽利,不过,龙赢宫里有太医,有花有草,风景也宜人,若是姑娘见了,一定会百病全无的!”
呃?
他怎么能这样说?怎么能这样堵人口实?
分明,北溟雄那个奸人皇帝,是早就猜出了自己会以种种理由拒绝的。
就在随着那贵德子走出淑香阁的时候,雪鸢是一个人的。
绿袖试图要跟来的,但是被贵德子给拒绝了,又是皇上的旨意,说是只要雪鸢姑娘一个人进宫就好了。
只要我一个人?
心里默默的品味着这句明显带着暧昧的话,雪鸢的心里一阵一阵涌过恨意。
“主子?”
绿袖是个机灵的小丫头,凭着这些日子对雪鸢的了解,已然看出了她面上的不快,小跑几步,紧跟了上来。
难道是自己心慌所致?
绿袖是个机灵的小丫头,凭着这些日子对雪鸢的了解,已然看出了她面上的不快,小跑几步,紧跟了上来。
“……”
雪鸢回头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但是用手指指了指东面的方向……
呃?
绿袖有些愣怔,看看主子远去的背影,再看看东面……
东面有什么?
站在了门口,远眺过去,一座高高耸立的宫门,就那么豁然在远处挺立着,宫门上三个大字,“东仪宫”!
绿袖的心里,豁然开朗。
一路走着,那个贵德子在喋喋不休地诉说,皇上是怎么的英威神武的,还说,昨天皇上就数次在他面前说起雪鸢姑娘,说姑娘是一位处事不惊,遇事不慌的女子,很有贵气风范,是宫里许多女子的楷模……
雪鸢神色淡淡,眼角有时会掠过经过身边的一些花花草草,没人察觉到她眼底流露出来的一丝惊忧。
回头看去,不知道绿袖那个丫头有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意思?
怎么老是觉得身后一双眸子在注视着自己?
是谁?
回眸的探寻里,却是孑然无人的。
难道是自己心慌所致?
顾不得理清任何思绪,她已然到了龙赢宫门口了。
“皇上,雪鸢姑娘来了!”
贵德子躬身施礼,笑吟吟地说。
“哦,雪鸢啊,快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北溟雄从书案后面站身起来,几步就奔到了雪鸢的跟前。
伸手去,正欲要抬起她的下巴,与她直视。
却被雪鸢早就猜到了意谋,一个错错弯身的施礼,让过了他的手。
北溟雄的手颇有些尴尬地停了在了半空,数秒钟,他有点恼怒在眼底一闪而过。
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神色镇静,笑呵呵地说,“雪鸢啊,朕老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可傲儿却说你是一个意外闯进肃王府的江湖女子,怎么朕一点也不觉得你很江湖呢?”
安插了亲信眼线?
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神色镇静,笑呵呵地说,“雪鸢啊,朕老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可傲儿却说你是一个意外闯进肃王府的江湖女子,怎么朕一点也不觉得你很江湖呢?”
“回皇上话,有些时候,看到的,未必是事情的真实!”
雪鸢声调淡淡地。
“嗯,对,对,朕也觉得这话是对的,傲儿那孩子老是有些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能驾驭一切,实际上,有些东西,或者说是人,他就驾驭不了,比如说……你……雪鸢姑娘……”
北溟雄的语气里满是诱惑与试探。
在他最后的一句,雪鸢姑娘里,几乎能确定的是,他对于太子府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了若指掌的。
难道他在自己儿子的府邸里还安插了亲信眼线?
这似乎有些太下作了吧?
一个当老子的信不过自己的亲生儿子?
雪鸢的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闪过,他的双手就已然是搭上了她的香肩了。
“你……不该属于别人,他们……都配不上你……”
他轻轻而有力度地说出了这句。
呃?
他说的那个别人,也包括他的儿子?
识趣的贵德子悄然退了出去。
在门给关上的那一刹那,雪鸢几乎想要出言求贵德子别走开了。
但是,她也很清楚,就算是自己开口了,贵德子也不会留下的。
谁是他的主子,他拎得清!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她在心里暗忖,同时一只手轻轻移去了自己的内衣口袋那里,那里有自己的那尾小金蛇。
“雪鸢,小金蛇如果遇到了紫英粉会怎么样?”
北溟雄的眼里都是笑,笑得很戏谑,很得意。
“紫英粉?皇上,您怎么能……”
她眼神里闪过了惊疑。
那只摸去口袋的手,果然感觉到了不一样,小金蛇竟软哒哒地趴在里面,一动不动。
“朕让他们点燃了紫英烛!”
你在考验朕的耐心么
“朕让他们点燃了紫英烛!”
他继续笑,笑得很狞,很阴谋。
紫英烛,自然是紫英粉制成的,怪不得小金蛇被迷昏了……
“皇上,您若是没什么事儿,奴婢就先告退了……”
她说着,就疾步冲到了门口那里,伸手一拉门,却是死死的,那该死的贵德子竟在门外将门反锁了!
蓦然转身,他已然到了跟前了。
“朕觉得你迟迟不给傲儿的原因,那是因为你没看上他,你需要的是更强有力的保护,朕能给你大过天地的恩宠,只要你能乖乖地听话……”
他的手,连同他那胖胖的身子一同欺了过来。
“不,皇上,奴婢还要到皇后娘娘那里呢……”
“哼,你将皇后抬出来也没用,她并不知道你到了龙赢宫了,而且,她今日去了法护寺了,说是要给她的儿子祈福,要他早生贵子呢!”
嘿嘿!
雪鸢竟听到了这个色相的皇帝的得意的冷笑。
皇后的儿子,不也是他的儿子么?
他怎么能妄图霸占他儿子的女人?
就算是自己还没和太子怎么着,可是毕竟自己是太子带进宫的,这一点全天下人都是知道的。
一旦他侵犯了自己,那么自己显然就会成为了天下人口中的祸水了!
一个游离在了皇帝和太子之间的女人,不是祸水是什么?
“不……”
她轻呼一声,然后身子一个飞掠,就欲要从原地腾起,她看中了那扇敞开着的窗子了,只要自己能跃过去,然后借着那边桌子的点力,就能从窗口跃出去……
但是,她忽略了北溟雄的身手了。
这个拥有着混沌剑的皇帝,武功并非是一般的高强。
甚至,他对于能力的驾驭高出了杨澈。
杨澈!
那个臭小子,你去了哪里啊?
“贱人,你在考验朕的耐心么?告诉你,朕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点中了她的要穴
“贱人,你在考验朕的耐心么?告诉你,朕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北溟雄低吼一声,然后一掌就拍在了雪鸢的肩头上。
登时,一阵钻心的疼就传遍了全身,
“你不要忘记了,雪鸢是北溟云傲的女人,皇上若是执意如此,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
“你是太子的女人?你怎么不说说太子为了得到你,吃尽了苦头,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得到?你个贱女人,难道你当皇宫是你修身养性的地方?你来,只是为了没事的时候的游览?”
他手上的力道加深了……
啊……
她不可抑制地惊呼出声了。
“哼,苦头都是你自己找的,你若是不拂圣意,朕又怎么舍得让美人蹙眉呢?”
说着,他一只手,已然是探进了她的胸怀中……
那冰莹而柔滑的肌肤触感,顿时让他周身为之一颤。
然后身体某部,就磅礴而起了……
杨澈……
她眼睛紧紧的闭上了,泪顺着她眼角的缝隙,冷冷的落下。
他如魔掌一般的手臂,紧紧的禁锢着她,然后横腰将她抱起,迫不及待地走向了床边。
只感觉到了身子与床的碰撞后,她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一个死念泛起在了她的脑海里,也许这就是命!
她暗暗地蠕动了嘴唇,将那枚丁香小舌放在了贝齿下……
“贱人,你就那么讨厌做朕的女人么?”
北溟雄不是善茬儿,否则他也当不上皇帝!
他察觉到了她眼神里的异样,然后疾出手指,点中了她的要穴。
于是乎她身子一麻,就僵硬在那里了,半点都不能动弹了。
“贱女人,你非得这样煞风景么?若是你与朕一起欢愉,那不是更快慰么???”
他狠狠的骂,伸手一扯,她的衣衫,就被扯破了,寸缕不挂,一个美丽的身子,就那么袒露在了他的面前。
胸前的那枚蓓蕾
他狠狠的骂,伸手一扯,她的衣衫,就被扯破了,寸缕不挂,一个美丽的身子,就那么袒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几乎是颤抖着双手碰触到她胸前的那枚蓓蕾的,那紫色的妖娆,在他的面前跃跃欲绽,让他的眼前倏然都是空无的茫然,不知道有多久了,有这样的征服一种事物的欲望。
那欲望如浪潮般涌来,速度与力量都是令人震撼的。
有将近十年了,身边的女子走马灯似的换,却没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征服感。
那些乖乖地将自己奉送上来的女人,怎么能将他心底里最深处的狂野给激发出来呢?
他于她们身上纵横的不过是原始的宣泄,而那种大气磅礴的掠夺感受,却怎么也无法印刻上他的心!
如今,面对这个倔强的女子,他身体里蓬勃的不光是兽性,还有狂傲与霸气、
这样的感觉让他没有进入,便已通体舒畅,几乎大叫着,痛快了!
“暴君,雪鸢不死,定会把今日的耻辱向你讨还的!”
几乎,他狞笑着,欲用一种无耻给她酿造一个噩梦……
在噩梦的大门就要被打开的时候,忽然,就从屋门那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随着来的是贵德子那尖细的嗓音,“皇……皇上,皇后驾到……”
皇后!
北溟雄一个惊愕,下意识的一个动作,他从雪鸢的身上跃了下来,随手将雪鸢身上的穴道给解开了。
屋门在这个时候被人很大力地推开。
然后直奔着闯进来的,除了皇后,还有太子北溟云傲,他手下的侍卫杨铁衣……
几个人的目光同时冲着龙床边逼来,却见雪鸢披了一件皇上的袍子,头发有些凌乱,但在她的手指滑过后,秀发柔顺地披散在了肩头上了……
赤着足,她疾步奔到了皇后的身边,低下了濯濯的眸子,轻轻呼了一声,皇后娘娘,那聚满了眼眶的晶莹,随时能落地。
漫步云端的仙女
赤着足,她疾步奔到了皇后的身边,低下了濯濯的眸子,轻轻呼了一声,皇后娘娘,那聚满了眼眶的晶莹,随时能落地。
“雪鸢,这是怎么回事?”
耳际是皇后荣若冷漠的声音,她问到的是雪鸢。
目光却是一直流连在了皇上北溟雄的身上的。
北溟雄衣衫还算是完整的,只是脚上的鞋子没被穿好。
北溟雄的目光有些闪烁。
对于这位正宫皇后,他是有些胆怯的。
毕竟当年的那起事件里,没有她的支持,自己也成不了事儿。
同样,也就没有了今天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份!
“父皇,这……这……”
北溟云傲的脸色都青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人竟从父皇的屋子里走过来。
狠狠地他扬起了手,一巴掌就欲扇去雪鸢的脸上。
这一巴掌真的是有些恼羞成怒,同时也是对自己父皇欲要在自己女人的身上发泄淫威的一种抗议!
“太子殿下,雪鸢姑娘已然支撑不住了,恐怕再……”
他的手掌在半空中狠狠落下的时候被一个人给挡住了。
是杨铁衣。
他看着雪鸢,雪鸢的面色苍白,一双眸子里,无尽的都是耻辱与悲愤。
恐怕这个时候北溟云傲就是不打她,她自己也想要寻一个地洞钻进去了……
“雪鸢,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个贱人,你怎么跑到龙赢宫里来了?”
北溟云傲的那巴掌落了空,但是心中的愤怒依然是磅礴的。
自己屡次在这个小女人的面前吃了闭门羹,她给自己的感觉越来越像是一个漫步云端的仙女了。
自己吃不着,是有点焦急。
但是一想到,她就放在那里,如一朵花儿,盛放的时期长一些,对自己来说,反而多了些趣味了。
所以,也就不逼着她接受着,可万没想到,自己的退让,却差点就让父皇给钻了空子了?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所以,也就不逼着她接受着,可万没想到,自己的退让,却差点就让父皇给钻了空子了?
父皇怎么能这样?
今日母后在此,怎么也要与父皇理论一番的!
哪里有做父亲的如此下作?
“回皇后娘娘的话,雪鸢本来是进宫来找嘉嘉公主玩耍的,可是迷路了,就走到了龙赢宫后面的御花园了,在那里,不小心掉进了碧玉湖里,被偶然路过的皇上给救了上来,然后皇上好心地让奴婢来他的御书房里换一件干爽的衣衫,因为这里是皇上的御书房,没有别的女子的衣衫,所以,雪鸢只好就换上了皇上的袍子……”
呃?
所有的人都被这番说辞惊得是瞠目结舌!
事情真的就这样简单?
皇上与雪鸢,一个是助人为乐的君子,一个是掉落湖中的芊芊女子?
可这个理由,似乎也太过诡异的?
就算是被从湖中救起来的,那也不必在换衣衫的时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啊???
“呵呵,是雪鸢说的对,朕呢,刚刚就是在御花园里的碧玉湖那里救起了落水的雪鸢了,她太过惊恐,朕不放心,待她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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