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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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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认识了一个女扮男装的江湖女子,不日就要一并带回太子府了!

这一消息,当时就让苏凝碧恼怒了。

她愤然将屋子里所有能砸的物件都给砸了,吓得那些奴才们是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

现在,这个叫肃英莲的就在自己眼前。

外面正风传她会是自己竞争太子妃位置的最强劲对手。

因为皇上一向都是看重肃徵王的,所以对他的女儿,也自然是高看一眼了。

昨天一整天,淑香阁里都像是走马灯似的,来阿谀奉承肃英莲的人很多。

本来朝野上下一致认为苏宰相的女儿苏凝碧那就会是将来太子妃的唯一人选。

苏凝碧也有些沾沾自喜,一旦成为了太子妃,那就是将来的皇后。

独揽六宫大权,风光无限不说,更给他们苏家光宗耀祖了,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旖旎?

可是,让苏凝碧没想到的是,半路杀出来一个肃英莲,从皇上和太子对她的态度看来,似乎她会是后来者居上了!!!

这感觉让苏凝碧很是不安。

盼了那么久的美梦,怎么能容这个后来的肃英莲给自己破灭了呢?

倒去了北溟云傲的怀里

盼了那么久的美梦,怎么能容这个后来的肃英莲给自己破灭了呢?

于是左思右想,她觉得该给肃英莲一个下马威,让她意识到,在这个太子爷府上,谁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太子殿下,您可要给碧儿主持公道啊!她们这刚刚来呢,就如此的对待碧儿,日后碧儿还怎么能有脸在太子府里活着啊!”

苏凝碧说着,就佯装要晕倒的样子,直倒去了北溟云傲的怀里。

北溟云傲很是响亮地打了一个酒嗝,立时周围的空气中就充溢这一股酒气的味道,他看起来是真的醉了,不然怎么会在苏凝碧朝着自己靠过来的时候,他一个摇撼,竟闪过了。

这下,苏凝碧可惨了。

淬不及防下,一声尖叫后,蹬蹬地侧退了几步,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了。

主子?主子……

明兰居的宫女们惊慌失措地围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地将苏凝碧就给扶起来了。

“哎哟哟,看看,碧儿,你怎么能这样不小心啊?看来是真的被打得晕了!”

北溟云傲一面摇头,一面说道。

“嗯,太子,您看看,碧儿的脸现在都是火辣辣的疼呢!太子……”

“哼,你疼得地方好像不止是你的脸吧?你的屁股就不疼?”

雪鸢白了那苏凝碧一眼,冷声说。

“太子殿下,您听听她有多嚣张啊!呜呜,我没法儿在这里活下去了啊!”

往日这句话是最具有威胁性质的。

因为碍于苏平槫的面子,北溟云傲对这个苏凝碧一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整个太子府里,她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到时会有正式的太子妃出来管束着太子府上的一切。

对于太子妃的人选,其实皇上北溟雄很早就商议过北溟云傲,问及北溟云傲对于苏凝碧的态度?

“父皇明鉴,苏凝碧这个女子太过骄横,在太子府里一向都是飞扬跋扈的,惹得上上下下都对她是怨声载道的。”

斗得头破血流才好呢

“父皇明鉴,苏凝碧这个女子太过骄横,在太子府里一向都是飞扬跋扈的,惹得上上下下都对她是怨声载道的。”

“是啊,朕也不是聋子,可是苏平槫可是满心希望着他的女儿能当上太子妃的?”

“哼,他希望的多了,都能满足么?依着儿臣看啊,他就是缺点教训,他自持功高,在朝野上下一直都是很嚣张的,这件事上若是再让他得逞了,那恐怕北燕国都要放不下他们父女了!”

北溟云傲并非是庸才,他的语气里也都是嫌恶。

“嗯,也许我们可以这样做……”

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咕了一番。

然后再抬起头的时候,面上已呈现出了得意的笑意了。

“哈哈,就这样办,让他们斗去,斗得头破血流才好呢!”

北溟云傲大笑起来。

这会儿,苏凝碧拦着他正诉苦。

他听得摇摇晃晃的,毕竟是有借口的,太子在宫里喝过了酒的。

“太子,太子,您可要给碧儿做主啊!”

苏凝碧见他不说话,有些急了。

“太子,不关雪鸢的事儿,都是我,是我连累她了!”

肃英莲哭得和泪人一样。

“英莲姐姐,你不用求他,他若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谁对谁错,他若不是,你求他何用?”

雪鸢毫不在意,一脸的厌弃。

站在那里,冲着苏凝碧瞪眼,“你再想欺负英莲姐姐,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可不管你是什么高官的女儿!”

“你……你……简直是欺人太甚,太子,您看看她啊……”

苏凝碧跺着脚,拧着小蛮腰,不依不饶地。

“她打了你了?”

北溟云傲看着她,指指雪鸢。

“嗯嗯,是呢,是她打的,是那个雪鸢打的,太子,您看看碧儿的脸……”

见北溟云傲问,苏凝碧有些得意了,心说,看着吧,下步就是你倒霉的时候,太子还是向着我的!

本太子可不惯毛病了

见北溟云傲问,苏凝碧有些得意了,心说,看着吧,下步就是你倒霉的时候,太子还是向着我的!

“那么你也打了她了?”

北溟云傲的这话让苏凝碧一愣。

“快说,是与不是?”

北溟云傲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中的阴鹜如同能杀人的寒剑之光!

被他的神情与语气镇住了,苏凝碧浑身一哆嗦,但还是在北溟云傲那气势逼人的眼神下,无奈地点了点头,喏喏一句,“是,可是,太子那是因为她目中无人……”

“哼,谁目中无人?你是太子妃么?别说英莲姐姐是新来的,不明白这里面的规矩,就算她明白,那也没必要去拜见你,大家都是姐妹,都同等的身份,凭什么对你,就得高看一眼,你比别人多长了一只眼啊?”

雪鸢恨恨地冲她怒吼。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你承认你和她们是姐妹咯?”

怎么也没料到,北溟云傲这个时候竟抓住了雪鸢的这话里的漏洞,很是认真而又得意地问了一句。

“呃?我……”

雪鸢一怔,不知说什么好了。

“走,本太子从宫里带回了好东西,去你屋子里给你看看去……”

不由分说,北溟云傲拉着雪鸢的手,就朝后面走。

“太子……”

苏凝碧在她们的身后跺脚了,一脸的不甘心。

“还什么太子,太子的?你打了她,她也打了你,这不扯平了么?还争执什么?都各回各屋,各找各自的乐趣去,再纠缠下去,本太子可不惯毛病了!”

北溟云傲头也没回,冷冷地抛过来一句。

“别,太子,英莲姐姐的伤需要上药啊啊……”

雪鸢被他拽着,想要猛力挣脱的,可试着运气,几次都没成。

“传太医,给她传个太医就成了,还用你费事么?”

北溟云傲的话刚出口,那边就有人在唱喏了,“太子有令,传太医给肃小姐诊伤!”

怎么,你不喜欢?

北溟云傲的话刚出口,那边就有人在唱喏了,“太子有令,传太医给肃小姐诊伤!”

呃?

雪鸢这下可没辙了。

只是回头看着肃英莲,看她那一脸的泪,还有身上的伤。

肃英莲也在看着她,目光里的内容很是复杂,有感激,有悲怆,更多的是绝望!

姐姐!

雪鸢暗呼一声,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一朝进宫,宫深似海,什么事儿都是难以预料的,那里容得了一个女子反抗?

北溟云傲带回来的是一枚金色的步摇。

步摇末端的图形是一只凤,凤纹路里大大小小地镶嵌了不少的宝石。

透亮的阳光下看去,竟闪着奇异的光彩。

雪鸢只看了一眼,说了句,很好。

然后就神色淡淡地站在了那里,不说话了。

绿袖奉上了茶。

北溟云傲接过了茶杯,大口地喝了,然后定定地看着雪鸢,“怎么,你不喜欢?”

这有点出乎北溟云傲的意外。

在宫里摸爬滚打了二十年了,从降生到这个世上开始,他就知道宫里的那些女子,无一不是喜欢新衣裳,喜欢珍宝首饰的……

怎么她是个例外?

雪鸢依然低着眸子,“雪鸢是个简简单单的人,戴不惯首饰,您还是送给英莲姐姐吧,她刚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您此刻送给她这点东西,总算也能暖暖她的心,让她心情好受些……”

“哼,本太子就那么让你厌弃?连我送东西,你都想着赶快给送出去?”

酒劲下的北溟云傲有点恼了。

他早就知道,这个叫雪鸢的女子,与众不同。

可这里是皇宫,你已然随着本太子进宫了,那你总得看清点形势吧?

你要明白,在这里你想要活的光鲜靓丽,那你就得讨好你的主子,你的主子是谁,那就是我,是本太子,懂么?

可让他更惊诧了,这个形势雪鸢大抵是分不清了。

她没忘了他!

可让他更惊诧了,这个形势雪鸢大抵是分不清了。

“太子殿下,所谓好东西是该给它找个好主人的,喜欢它,那对它来说,是一种珍爱,可若此等好物落在了一个不喜欢它的人的手里,那不是暴殄天物么?”

雪鸢字字句句不卑不亢,神色也更淡,淡的如水般。

“雪鸢,你……你想要激怒本太子,是不是?”

北溟云傲真的有点火了。

被女人们众星捧月般的簇拥惯了。

忽然遇到了一个这样对自己冷冷淡淡的女人,他真的从心底里往外冒火气。

予取予求,不是老天赋予一个太子应有的权利么?

“雪鸢说的是实话,太子愿意信就信,不愿意信,就算了!”

雪鸢眉头都没皱一下,心说,你以为你怒,我就怕了么?

“哼,你个臭丫头,还忘不了他,是不是?”

北溟云傲的这话让雪鸢的心登时像是被谁给揪了一把,立时,那眉头就蹙攒在一起了。

“看来,太子的记性挺好的!”

她淡淡的一句,似乎证实了北溟云傲的话是对的。

她没忘了他!

“你……贱人!”

北溟云傲真的恼了,还从来没女人敢在自己面前这样放肆过……

他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嘴角带着淫邪的笑,倏然就将雪鸢抱在了怀里了,“你是我的,本太子的女人,他永远也得不到!”

说着,一张嘴巴就朝着雪鸢的脸上扑上去。

他这个举动大出了雪鸢的意外,愣怔间,她竟不知怎么应对好,就是这一错愣的工夫,北溟云傲的唇已欺到了她的脸颊上,同时一种酒气也就扑面袭来了。

好可恶啊!

雪鸢被激怒了。

口中尖锐地发出了一声呼啸声……

这个时候的北溟云傲已然是激情澎湃了,他上下其手,一只手紧揽着雪鸢的腰身处,而另一只手呢,不觉就伸进了雪鸢的胸口了……

已然是激情澎湃了

这个时候的北溟云傲已然是激情澎湃了,他上下其手,一只手紧揽着雪鸢的腰身处,而另一只手呢,不觉就伸进了雪鸢的胸口了……

在碰触到她的肌肤时,他浑身都有点战栗了。

她的肌肤嫩白柔滑,还带着点丝丝的凉意,恍惚是锦绣绸缎摸起来的那种感觉……

他的眼睛都眯缝起来了。

这种与锦缎接触的感觉太让人兴奋了。

甚至,下一秒钟,他都想要吟哦出声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就感觉到指尖一疼。

这种疼是很奇特的,只不过是一下,却疼进了心里……

哎哟!

他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倏然就将手从她的胸口处拿了出来……

不禁就瞠目结舌了。

他的手指尖上竟挂着一尾金色的小蛇。

那小蛇的嘴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手指尖,不过是瞬间,他的手指尖部就已然是红肿不堪了。

啊?

你……你……

北溟云傲的酒劲儿一下子就全都醒了。

满面通红地冲着雪鸢瞪眼珠子,“你还在那里愣着,赶紧让它松开啊!”

他其实很想去抓那尾小金蛇的。

只是他有点恐惧,这是什么怪蛇?竟是金色的?甚怕自己若是一用力,而那小蛇却不松口,自己的半边手指可就完蛋了。

一个断指的太子,怎么风流倜傥啊?

“尊敬的太子,雪鸢可是要告诉您,一旦被伏地蛇咬到了,那么一个月之内,除了服用解药,您还不能近女色,不然血流上涨,筋骨暴裂,您的性命可就堪忧了呢!”

雪鸢站在那里,像是欣赏什么精彩画面一样,看着北溟云傲那慌乱的样子。

“啊?不能近女色?你……你个贱……”

北溟云傲想要谩骂的,可是忽然想到了,自己被小金蛇咬到了,那解药还得冲她求索呢,若是将她骂得火了,不给自己解药,那自己不是更狼狈么?

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北溟云傲想要谩骂的,可是忽然想到了,自己被小金蛇咬到了,那解药还得冲她求索呢,若是将她骂得火了,不给自己解药,那自己不是更狼狈么?

于是,强忍了一口气,“乖,雪鸢,乖,快让它松开,解药给我!”

嘿嘿!你也有今天!

雪鸢的笑意从眼角处向外流溢。

狗屁太子,想要占本小姐的便宜,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哼!

再一声尖锐的呼啸声,那小金蛇像是得了命令一样,倏然就松开了口。

并不落地,而是在半空中身形旋转,一个错愣,就直窜进了雪鸢的袖口中了。

“乖乖,真乖哦!”

上次为了对付那个桃色岛上的恶魔,另一条小金蛇给损失了,这让雪鸢想起来,就痛心。

那尾小金蛇是公的。

原本和这条是一对的,可是,现在孤零零的只剩下了这一尾母的了!

唉,若是有机会去外域,怎么也要寻一尾公的伏地蛇来,和这条配成一对。

不然,它该多孤单啊!

“你……你个坏丫头……”

一屁股北溟云傲就跌坐在了椅子上了。

他也是有些见识的,自然明白被这样的伏地蛇咬过了,若不赶紧服用解药,后果是很不堪的。

“快给我解药啊?”

他在低低地怒吼了。

“太子殿下,您可别这样大的火气,不然那血液上窜,血中的毒汁会更快地随着血液的疾奔而遍布您的全身的,到时就是华佗在世,那也救不了您了!”

雪鸢不急不缓地说。

“啊?你……你可气死我了……”

北溟云傲真的是懊恼极了,这算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么?

自己堂堂一太子竟连一个女子都制服不了?

这若是传出去,那不被人笑死才怪呢!

“别,您可别生气,这个药丸啊,它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能和着火气咽下,不然会有副作用的!”

雄性不举啊!

“别,您可别生气,这个药丸啊,它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能和着火气咽下,不然会有副作用的!”

“什么副作用?”

“那就是一辈子都雄性不举啊!”

“啊?”

哈哈!

“你……你个臭丫头……我……我打你……”

“好,你打,你打啊,打死我得了,你也会毒发身亡,啊!就让我们黄泉路上做一对纠缠不清的幸福冤家吧!哈哈!”

“啊?太子,您怎么了啊?”

两个人正闹腾着……

一个模样得意,一个姿态沮丧的空当儿,顺合子进来了。

一眼就看到了脸色泛着金光的北溟云傲,立时就惊呼出声了。

“你个蠢才,赶紧找水来!”

北溟云傲心里这个恨啊……

恨这个小丫头竟捉弄到自己头上来了?

自己这哪里是找了一个乐子啊,分明弄了一个魔女回宫了!

呜呼!

老天,快让这瘟神走吧!

“你……解药拿来,人滚出去,要多远有多远!”

他气得眼睛都爆红了。

“滚?太子殿下恐怕您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这里这样好,我干嘛要走?有人伺候着,锦衣玉食的,我才不走呢!”

雪鸢已然是笑得花枝乱颤了。

“太子殿下,解药您也不要吃了,就这样一个脸色去参加后天的大戏,您若是上台啊,那连妆都不用化了,正好,正好啊!”

“哎哟,气死我了!你个狗奴才,快拿水来啊!”

等顺合子气吁吁地将水拿来,北溟云傲已是气得捶胸顿足了!

“太子,太子,要不要传太医啊?”

和顺子惊恐万分了。

这天下还有敢和太子叫板,给太子下毒的女人,这个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他转头看去,雪鸢正笑眯眯地看着太子呢,那笑容的背后会是怎么样的一颗狠辣的心?

他冷震住了。

“你很得意,是不是?”

那么多怪招儿啊

“你很得意,是不是?”

服下了药,北溟云傲感觉身子里的那股酥麻的感觉正一点点的消失,深呼吸了下,血脉还算是很通畅的,不禁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丫头还没想着成心害死自己,她不过就是太顽劣了。

“得意谈不上,好玩就对了!”

她笑嘻嘻的,表情里很是俏皮,小嘴嘟着,凤眼弯弯的,那白嫩的笑脸上都是戏谑。

“好玩?你信不信,本太子现在就命人将你给拖出去暴打一顿?宫里是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但是宫里还有更为炫酷的刑具,比方所老虎凳啊,竹子夹啊,甚至快刀活刮,等等,你不是想着挨个品味下吧?”

他的眼睛眯缝起来,那笑,冷酷的笑,就在嘴角边漾开了……

“了不起的太子,估计这一个月之内,您是不能把雪鸢怎么样的?不然,您的毒一发,您啊,享受的那滋味可比任何刑罚来的都要酷疼呢!”

她嘻嘻地怪笑,怪笑时,那眼睛里都是不屑。

“你……你不是给了我解药了么?”

北溟云傲实在是有点懵了,这个臭丫头怎么就那么多怪招儿啊??

“嘿嘿,太子,你当雪鸢是笨蛋么?会一次性都给你解药么?那你还不联合着你的那个得理不让人的小妾将雪鸢给思吧撕吧给吃了啊?尊敬的太子,告诉你,解药呢,是分十次服用的,您啊,三天派人来一次,取……药……”

她伸着小舌头,做着鬼脸,很是顽劣地冲着北溟云傲得意地笑。

“你……臭丫头!你等着,你等着……”

“嘿嘿,我等着,你也不用威胁我,最多一个月后,我自动消失好了,要不,我现在就消失?”

“你……简直不可理喻!”

北溟云傲真的是有点哭笑不得了。

不过,也说不上为什么,他的心里倒是很受用起来,想想身边有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她不断的给自己出些状况,也总算是让寂寞的深宫里有些趣味了!

老头啊疯癫很久了

不过,也说不上为什么,他的心里倒是很受用起来,想想身边有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她不断的给自己出些状况,也总算是让寂寞的深宫里有些趣味了!

似乎,还有些不错?

新来的雪鸢姑娘放出小金蛇来咬太子了,还让太子中了毒了,一个月之内不能近女色?

这样的消息在后宫里就像是长了腿儿一样,不出一个时辰,就传遍了。

甚至连宫里最远的西边,那御树林里看林子的明伯都知道了。

老人摇着头,看着天上那湛蓝的天色,口里兀自嘟囔着,看来,天是要晴了!

“你说什么?人家都在议论太子和那个小女子,你说的哪门子的天气啊?”

有人不屑了。

“嗨,不用管他,这个老头啊疯癫很久了!”

令一人拉着那人走远了,边走,两个人还边讨论着呢,究竟太子爷会不会喜欢那个叫雪鸢的女子呢?

东仪宫。

“娘娘,您快点管管吧,那个叫雪鸢的女子真太嚣张了,她竟然敢对太子下毒,这若是宠惯久了,那宫里谁的颜面她能放在心上啊?呜呜,您看看她把碧儿打的,脸都肿了啊?”

苏凝碧跪在了皇后荣若的跟前,泣不成声。

“是真的?真有这回事?竟敢对太子动武?”

荣若皇后大惊。

“是真的哇,碧儿不敢欺瞒皇后娘娘,几位姐妹也都可以给碧儿作证的!”

“是啊,皇后,那女子着实有些嚣张了,又不懂礼数,留在太子身边,恐怕是一祸害啊!我们几个心系着太子,没有一刻不在为太子担心啊?”

嫣红和李思君都是齐声附和着。

只是玥然默默的束手站在那里,表情也是淡淡的,不发一言。

哼,贱婢!你装什么大牌?

苏凝碧看她不语,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玥然,你怎么看,这件事儿?”荣若转头看着玥然,目光很是温情。

要得谁的宠幸的

“玥然,你怎么看,这件事儿?”

荣若转头看着玥然,目光很是温情。

这个玥然是荣若皇后娘家的一个远亲,也是在皇后娘娘一次回娘家的省亲过程里,看到了玥然,见她生得眉清目秀,性子又温和,就替了太子做主,将她带进宫里来了。

所以在宫里有些传言里,荣若总喜欢听听玥然的意见,她的性子冷清,对很多事情都有独到的见解,非是一般女子那样见不到眼前的利益,就寻死觅活的胡乱折腾!

“回娘娘话,玥然觉得也许太子需要一个历练……”

她话到此,就打住了,没再说什么。

但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荣若皇后,嘴角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娘娘,您没见,那个女子挺有意思的,据说是来自江湖……”

“是么?那本宫倒有些好奇了。来人,去淑香阁把那个叫雪鸢的叫来,哦,对了,让英莲的那丫头也过来吧,她小的时候,本宫是见过的,又乖巧,又可爱,这会子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儿了!”

经玥然那么一说,本来脸色突变的荣若皇后,竟面上有了笑模样了。

这下苏凝碧可郁闷了。

她狠狠地瞪了玥然一眼,心说,你个傻贱人,你不知道若是那个女人在太子那里得了宠了,你八百年也就再得不到太子的宠幸了么?

孰料,玥然淡淡一笑,这笑是冲着苏凝碧的,仿佛在说,凝姐,您可不要再替古人担忧了,玥然啊,进宫来,就没想着要得谁的宠幸的!一个人生活挺好……

哼,贱!

苏凝碧气得几乎吐血。

这会儿,外面已然是传来了脚步声了,然后有人唱喏,淑香阁的雪鸢姑娘和英莲小姐到了。

紧接着,那珠帘子被掀开了,叮叮当当里,前后进来了两位女子,正是雪鸢和肃英莲。

“雪鸢、英莲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两个人走进来,异口同声地给荣若皇后施礼。

太乱的无情啊!

“雪鸢、英莲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两个人走进来,异口同声地给荣若皇后施礼。

“嗯,抬起头来!”

荣若皇后应了一声,道。

雪鸢和肃英莲都将头抬起来了。

皆是白白嫩嫩的小脸,面颊上泛着粉色,明眸善睐,俏鼻挺拔,樱唇一点点,未曾张口,却是笑容浅浅……

只是,此时肃英莲的眼神里闪着莫大的紧张。

她也听说了雪鸢放蛇出来咬到了太子殿下的事情了,来时的路上,她就在埋怨雪鸢。

“雪儿妹妹,你太莽撞了,这里可不比泰兰山,更不是江湖,你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若不,那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姐姐,你不用担心,一切的麻烦都是雪鸢惹得,自然也由雪鸢承当,你啊,就好好地,什么也别怕,在这里,你越是害怕,那些小人就越是会找上门来欺凌你的!”

“唉,一旦进了宫里,那是能任谁想怎样就怎样么?之前,我不愿意进宫,也正是想到了,这里太多的是非,太乱的无情啊!”

说着,一滴泪,就从肃英莲的眼角滴落下来了。

“也不知道杨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她兀自喃喃的一句话,让雪鸢的神情登时就冷凝在了脸上,那个人他能怎样?

老是嫌弃自己跟着他,是给他找麻烦。

现在好了,他的麻烦进宫了,他自由了,他的心情一定好的不得了,没准儿,在那里买了一串炮竹啊,放了来庆祝呢!

唉!

不由地,她的心里,一声叹息渐渐的弥散开来……

“英莲啊,你的爹他还好么?有几年没见了,本宫啊,心里可一直都惦念着你们父女呢!”

荣若皇后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说来的话里,既得体,又温情。

鼻子一酸,肃英莲的泪险些就掉了下来,柳眉一低,她轻声说了句,“谢谢娘娘关怀,爹爹他……他很好!”

将她拖下去,重责!

鼻子一算,肃英莲的泪险些就掉了下来,柳眉一低,她轻声说了句,“谢谢娘娘关怀,爹爹他……他很好!”

听说,肃王府这些日子都是关门闭户的。

说不定爹爹因自己的进宫而急火攻心,生病了呢?

想到了这些,肃英莲的心,就揪得紧紧的。

“哦,好,肃王安好啊,本宫的心也就稍稍放下了,啧啧,真是女大十八变啊,越变越好看,怪不得云傲见了你,就茶饭不思地去比武了呢,瞧瞧那小模样长的?别提多水灵了!”

荣若皇后由衷地赞许着,转头呢,她看到了雪鸢了,面色稍稍一沉,说:“你是雪鸢?”

“是,回娘娘的话,奴婢是雪鸢……”

“哼,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荣若皇后的这话一出,屋子里的氛围登时紧张起来了。

“娘娘,雪鸢她……”

肃英莲有点急了,正欲站出身来,为雪鸢辩解。

却不料被雪鸢拽了一把,堪堪地又站了回去。

用很是惊忧的眼神看着雪鸢。

雪鸢对着她笑笑,那意思,你不用为我担心,不会有事的!

真不会有事么?

你得罪的那可是太子,而面前的皇后娘娘,那可是太子的亲娘啊?

肃英莲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雪鸢,你可有话说?太子出身尊贵,就是本宫自来也没动他一手指,没曾想,你竟有这样的胆子,敢对太子不恭?来人,将她拖下去,重责!”

荣若皇后的脸色勃然大变,眼神里射出来的光,冷冽而肃杀。

也只有在宫里的勾心斗角中一个女人才会练出这样的眼神。

从一个进宫初期的盈盈少女,到后来的贵妃娘娘,最终的皇后,说起来简简单单的三步身份的演变,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难以说清的磨难。

经历中,那些是非与战火,想必一直都是无声,却也是惨烈的。

惊不起一点微澜呢?

经历中,那些是非与战火,想必一直都是无声,却也是惨烈的。

每一个走到了皇后位子的女人,都会是踩着别的鲜血,步步走来的。

“皇后娘娘若是就要处置雪鸢,那雪鸢无话可说,若是娘娘肯等下,给雪鸢一个说话的机会,雪鸢定然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雪鸢不紧不慢,说出了这番话。

就是在荣若说出来要人责罚她,她的神情都淡淡的。

镇静得让人觉得她的心,似乎是铁打的,没有任何的温度。

不然怎么就是那眸子里的湖水,都惊不起一点微澜呢?

一丝笑意泛起在荣若的眼中。

但是只一丝,也只一瞬,转眼,那笑意就不见了。

“好,本宫从来都是明理之人,若是你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本宫就饶了你,若不,哼……”

她的话里不无冷冽。

若是换了别个女子,不早就被吓得全身哆嗦了,面无血色了。

但看看雪鸢似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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