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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妻的誘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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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急促的呼吸扑在她的肌肤上,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紧张的心扭成一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被他男性的热气点燃着叫嚣着,随之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他浅短的胡渣根部会不期然的划过她的耳朵或喉咙,总会引得她一个哆嗦,即而嘴里亦溢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嘤吟。

察觉到她的悸动,越泽的眼睛骄傲地眯了起来,眸色里有光亮的东西循环划过,形成绮丽的欲~火。吮吻顺着他扒开衣领的手,一点点往下延伸,每过一处,她滑白的肌肤上便留下飘着酒香的水痕。月辉狡黠的映射下,显得异常的靡丽。

微凉的感觉一点点加重,当他情绪高涨的一口含下了一只玉兔,珍珠蓦地惊醒,睁着惊恐万状的眼睛,她慌乱无措的扭动身体,“不……别……别这样……”

越泽阴阴地抬眸盯了她一眼,腥红的眸子里带着愠怒,这个女人,已经放了他无数次鸽子了,这次以为还能逃脱吗?她可知道,若是他想要,她绝对逃不掉,绝对!想着,他又加重了口里的吮啃……

“嗯……”珍珠难耐的皱紧眉头,双手无意识的推着他的肩膀,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她好怕……虽然,她是想试着接受他,可是……他怎么这样?这般张狂的男人真的好可怕……然,她越是扭,他吻的越重,像是惩罚她的不乖……

珍珠重重的呼吸着,身体不住的抖簌着,她想挣开,却无力……正在她以为自己要在挣扎里崩溃,他终于放开了她,她像得到了特赦,长长的吸了口气,尽力让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无力的躺下去。

越泽抿着唇,眯着眼仔细端详着月色下她曼妙的身体,看着她因沉重呼吸而一起一伏的两只玉兔,他内心疑惑了,这个女人,怎么突然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的香气?难道真的是以前,他太偏见了,没有发现吗?

感觉到了男人灼热的目光,珍珠恍然回神,赶紧拉了被子往身上盖,但半途就被一只手挡了回去,她羞愤的瞪眼过去,迎上的却是他傲然的回视,珍珠只觉得被那目光闪到了眼,她慌乱的收回了视线,自然,拉被子的手也不了了之。

越泽满意于女人的反应,没错,女人是不能够反抗他的,之前,他真的是太纵容她了。幽幽一笑,他低下头来,同时双手将女人的衣袍一扯,激烈的吻舔便密密麻麻落在了女人的腰腹。

珍珠一个哆嗦,眉头皱得更高了,样子很是痛苦,男人的唇舌带给她的刺痒感太可怕,好像一个恶魔,随时会将她拽入一个永无尽头的深渊,可是,她又无力摆脱,因为她越扭动,男人的大掌便将她箍的越紧,但是,她不动又不行……

好奇怪,怎么会这样……

当……那灵活烘热的唇舌沿肤而下,她惊悚的感觉到他的疾速之势似乎要冲向她的那里,她不淡定了,脑子里一片暴风雨欲来之惶恐,然,他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直楞楞一冲到底!

珍珠一个激灵,骤地睁大眼睛,半天,“啊——!不——”她惊骇的奋力挣扎,太恐怖了!太羞耻了!他怎么能……

越泽不悦地颦起眉,口里却抑制不住的用力汲取着她的香甜,同时,双手更加用力的紧箍她不安分的腿,并顺势将她拉得更开,舌头探得更深了……

珍珠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折腾的满头大汗,也无法解脱,反而身体里被他折磨的一阵阵翻江倒海,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哽咽着低声乞求:“放开……拜托,别这样……”

越泽在心里轻嗤地哼一声,真是虚伪的女人,明明就喜欢的紧……

珍珠剧烈颤抖着,身体已完全不能自控,也无力再挣扎,她低泣出声,嘴里不住的呢喃着:“不……不行……”

越泽吃得满足了,终于放开了她,她身子一顿,仿佛被吊在了虚空,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越泽一个前扑再次重重压到她身上,望着她晶亮的泪珠挂在眼角,他的神色复杂了,想她方才的反应,似是真的很青涩呢,呵呵。一只手轻抹着她的脸颊,一边用身体轻轻抵蹭着她,“怎么会哭?没有试过?”

珍珠惊慌中回神,扫了他一眼赶紧避开,脸上热的紧,开口都有些结巴,“你……你别那样,很……很难受……”

“分明是很好受,对不对?”越泽勾着她的唇角,忍不住对着红艳的润唇亲了一口,“女人,我在爱你,你懂吗?”

珍珠一顿,定定地看向他。

他阴邪一笑,暗暗探准了位置,双手悄然按紧她的身体,身下蓦地一顶!

“嗯……!”珍珠连连抽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越泽也陶醉的呼了口气,天啊,这种感觉……从来未有过的……全身一个抖擞,他急不可耐的剧烈起来……

“唔啊……”身下的女人,已无任何力气反抗,像岸上垂死的鱼,只能被动的随着他不停地嘤呢挣扎……

他满意地勾起唇,没有女人,不为他销魂,这个女人,更不能……

窗外,月亮羞涩地撕了一片云彩遮在身上。

屋内,光线更加旖旎……气氛更加靡丽……

*

天边,灰蒙蒙的光线刺破头一层云。

珍珠搂着被子瑟缩着身子,此时全身的骨头已经如散开后又重组一样,她想动一下,都难,说不能是疼是酸,反正,好像不是她的一般,完全不听使劲。

她不敢去侧目看满足后睡去的越泽,因为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他的身下辗转了一夜,她甚至不敢去回味他带给她的那一次次蚀骨的欢愉……这,这太可怕了,她怎么会?他又怎么会?她明明讨厌他的,他明明不喜欢她的,他在她眼里明明还是个陌生人,她怎么就这么轻易的……

心咚咚咚咚跳,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好害怕……

眼泪突然如潮水般涌出,此刻让她最痛心的,是她想起了靖影……靖影……该怎么办……她居然背着靖影跟越泽……虽然,肚子里都有了越泽的孩子,可是她自己跟越泽这还是头一回,所以,总觉得背叛了靖影……她好羞愧……靖影若知道了,一定会更恨她了吧,一定会更伤心……他会不会从此不理她了,不要她了……可是,她本就是他们兄弟共同的妻子,虽然是这个理,她却没办法理所当然的这样想,心里还是好别扭,觉得和越泽这样做有罪恶感……

一夜纠结到天明。

珍珠是含着泪花儿睡着的。

越泽虽然耕耘一夜,却到点就醒了。他一边坐起身,一边扭头看着身边惨兮兮睡着的小女人,不由的嘴角溢出笑意,伸出手,在她嘴角一捏,低语了句:“小妖精。”便轻巧的下了床,丝毫没有一丝疲惫。精神大大地好。

男人捏脸的动作吵醒了珍珠,她痛苦的颦了颦眉,鼻息里烦躁的呢喃了句什么,就缓缓的睁开眼。

“你可以多睡会,因为是在你娘家。”越泽瞅见她带着睡气迷糊的样子,心里一柔,难得温和地哄道。

珍珠心头一激,猛的睁大眼,脑子里像过山车一样疯狂地想起了所有的事,然后,她尴尬的避开了眼神,脸上火辣辣的,心跳也开始不规律,更是一点睡意也没了。

看着珍珠迟迟疑疑的要起床,越泽也不说什么,只是笑得更深,最后,他穿戴整齐走向门口,回头笑笑地说:“没想到辛苦了一夜,你还能起得来,很厉害。”

珍珠一怔。

那人潇洒的开门出去了。听得出走在楼道里的脚步非常轻快。

珍珠脸色越来越白……这丫的……还不都是他!还不都是他!

拖着酸软的身体快速起床,梳洗,哼,她才不会让他笑话!

这一天,她跟嫂子一起做活,聊天,收拾家务,做做饭,时不时的,就有点打哈欠。

嫂子是个明白人,悄悄碰碰她的胳膊,叫她去再睡会儿。

别人越是这样说,她就越不能妥协,硬要强装着什么事也没有。

但是从这天起,越泽就像开了闸一样开始源源不断,他像初次尝到情~欲的毛头小伙子,永不知足。白天在田里劳作,夜里在床上运动。

不出几天,珍珠终于受不住了,一觉睡到了大天光。

当她迷迷糊糊起了床,下楼时,就看到了嫂子促狭的目光。她的脸噌的大红,觉得很丢脸,在自己的娘家,怎么能让越泽……可恨的是那个男人,力大如牛,也根本容不得她阻止,真是可恶,既然这么贪恋这具身体,那当初为啥一夜就抛弃?!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这么放肆,这样下去还得了?她可是怀着身孕的……哎哟她的腿……都要抬不起来了。

走出大门,见阿妈和二哥在打理牲口,她走上前帮忙。

“珍珠,你别在这儿了,这里有臭味,你去厨房看看,帮你嫂子做饭。”阿妈笑眯眯地对她说。这几天,阿妈只要一看着她,脸上就是这样亲切的笑容。

“没事,阿妈,我不嫌臭。”珍珠挤到二哥敏珠身边,“二哥,你歇会儿,我来吧。”

敏珠浅笑着看看她,“别了,你现在出嫁了,这些脏活就让二哥来做。”

珍珠望着略显秀气的二哥,想起嫂子的话,不由的小声问:“二哥,你幸福吗?”

敏珠有点意外的瞅向她,见她满脸的八卦,他立即有点脸红地瞪了她一眼,“你呢,你不一样也幸福?”

这么说,就是幸福喽。珍珠美美地想着,脸上就禁不住的笑起来,往槽里加草的速度就更轻快了,对于自己的亲人,当然想让他家庭甜蜜喽,原来她的心情也一样,脑海里不由想起婆婆,暗暗叹息,可怜一个做阿妈的心啊。

“珍珠,我昨天跟越泽说,我想去商号。他同意了。”敏珠突然说。

一旁的阿妈扭过头来,看向敏珠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珍珠有些意外的顿了顿,但她立即想通了,想来,这珍珠和二哥年轻更加相近,所以可有平时共同语言多,二哥有什么话更愿意跟这个妹妹聊,只是现在她出嫁了,他这几天才比较少跟她讲话。“二哥,那你跟嫂子商量了吗?”嫂子说商号危险,二哥估计是没去过,这番怎么突然想去了。

敏珠有点发愁的摇了摇头,然后冲她讨好的一笑,“你帮我去说说。”

珍珠又囧了,她以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体会过同胞之情,看二哥突然好像很信任她很依赖她的感觉,她顿生出些使命感。但是……“二哥,你怎么突然会想去呢?”

敏珠闻言,神情露些出凝重,“这些年都是大哥在跑,太辛苦了,我也该出去锻炼锻炼。但是,怕你嫂子担心不肯同意,所以没跟她讲。你们姑嫂俩感情好,又是越泽在,你去说说看。”

珍珠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这小两口,怪有意思的。“那行。不过,嫂子确实是很挂心你们的,你们在外头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当然了,我又不会比大哥差。”敏珠又白了她一眼。

珍珠抿嘴笑,这二哥还有点孩子气呢。

忙了一会儿,敏珠便去放牛了。

珍珠便坐到阿妈身侧,给阿妈打下手。“阿妈,二哥出去锻炼一下也行,你不要太担心了,还有越泽照顾他呢。”

阿妈温柔的笑了笑,眼睛里甚是无奈,“是啊,话是这样说,可是做阿妈的怎么会不担心呢,你二哥从小娇气,我也没让他出去过。”

“阿妈……”珍珠也不知如何劝阿妈了,儿行千里母担忧啊。耳边,不由又想起婆婆的话,想来对靖影,她也是一样的心情吧,不,因为靖影眼疾,婆婆一定更多一层牵挂。现在想想自己还怂恿靖影和她一起闯什么天下,真的是太儿戏了。现在从阿妈看婆婆的心,珍珠越来越理解婆婆了,也更加愧疚和自责。

“不过,总是跟着越泽的。”阿妈又自我安慰地笑道。

珍珠望着阿妈的笑脸,想到了嫂子说的她们的叔叔曾在跑马脚的途中出事,心里更替阿妈难过了,也怪不得阿妈会更担心二哥。如果让她选,一定不会让自己的男人和儿子再出去跑马脚。

“阿妈,其实……咱们也可以不去的。”不知怎么,她心软了,不想让阿妈那么揪心。

阿妈却是很明理的微笑着,说的话很平稳,“珍珠啊,男人们要做事业,女人只能支持啊。”

珍珠无言了。

“珍珠,这几天,阿妈也瞧着了,越泽那孩子是真的对你好,阿妈真开心。”

珍珠回神,脸唰地红了,扭捏着笑了笑,没吭声。

“其实男人们在外头真不容易,一点不小心就会把命丢掉。唉,珍珠啊,你要记得一定要多关心体谅越泽,给他鼓励,不要让他分心牵挂你。”阿妈一说起话,总不忘叮嘱自己的女儿。也是啊,哪个阿妈不想自己的儿女小日子过得平安幸福呢。“还有,回去以后,要多照顾一下翔宇他们,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多个心眼,千万别冷落了任何一个兄弟,他们都是你的丈夫,你都要把他们放在心尖上。”

珍珠听得脸更热,但是也明白阿妈讲的道理。“嗯,阿妈,我会的。”

阿妈开心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慈爱地望着她,“我们珍珠长大了,知道疼人了。”

珍珠羞愧难当。按照他们这边的风俗,她这样的妻子算是知道疼人吗?算吗?

“我家珍珠有福气啊,他们几兄弟一个一个都很能干,而且,又都是一表人才,阿妈觉得很放心。就只是……”阿妈说着流露出一些歉疚,“唉,就只是靖影眼睛不好,不能干什么活。”

珍珠心一提,想到靖影她的心口就发疼,“阿妈,靖影一点不累赘,真的,他是很好的男人。”

阿妈眼睛一亮,微微舒了口气,“孩子,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丈夫们没有高低之分,至少是在你心里,他们都是一样的出色。”

“是,阿妈,我明白。”珍珠郑重的点头。

阿妈心情轻松了些,突然眼睛一转,笑出声来,珍珠正诧异,就听阿妈说:“我还记得最小的那个老四,叫什么来着?”

“……叫傲雪,阿妈。”珍珠精力集中地望着阿妈。

“对对对,叫傲雪,你看我,老了,连自个儿女婿的名字都忘了,真是的。”阿妈顾自嘟嚷着,珍珠在一旁却囧了,在她思想里,还不能把阿妈的女婿和傲雪这人连接起来,总感觉……怪怪的。

“呵呵……你成亲那年,傲雪还小呢,才……有九岁吧,他可淘气了,我见着这娃娃,长得真是乖巧,大眼睛,忽灵灵的,一看就聪明,心里着实喜欢。那小子,眼睛就只盯着甜品了,还偷着吃呢,呵呵……”阿妈说的眉毛色舞,禁不住开怀地笑起来。

珍珠却华丽丽的抽了,原来那丫,从小就有偷吃的毛病!

不是好鸟!绝对地!

“对了,这几天你也别光在家闷着,一会儿出去找萨真玩玩,她也快出嫁了,你们以后很难见着面。”

珍珠干笑,“不了,阿妈……那天聊过了,我难得回来,多陪陪你。”

“咋这次回来,安静了?”阿妈略带纳闷的瞅了瞅她,又笑道:“也是,为人妻了,就是不一样,我女儿懂事了。不过呀,阿妈也是觉得,你难得回到自己家里,就想干啥干啥,放松放松,在婆家不像在咱家自在。”

“阿妈,没有,我在婆家挺好的。”还是不想让阿妈担心。

“嗯,我也信,格伶花是个明事理的婆子,我相信她不会亏待我的女儿的。”

珍珠抬头,看着阿妈那满意地微笑着的模样,心里头竟开始酸酸的。阿妈、婆婆,她们的观点没有错,而她原来的观念,显然跟她们是对立的,看来,她要赶紧把思想给扭过来,赶紧适应一下他们的风俗习惯,才能做一个好女儿,好媳妇儿。

入乡随俗其实有时候是很难的啊,一个人的生活习惯,教育背景,对本人的影响很大。来到这样一个与之背道而驰的时空,她,没得选择,只能克服。

“阿妈……”叹了口气,珍珠还是有些怨念的想问出心中的疑惑,“阿妈,你说,咱这儿……为什么是兄弟共妻呢?为什么不是一个兄弟娶一个妻子呢?”呼,问出来了,好紧张啊。

阿妈没有像珍珠预期的那样露出惊愕的表情,而是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也轻微的叹了口气,神思似乎放到了极远的地方,她幽幽地说:“这个,是从古传到今的俗规,兄弟们共娶一个妻子,家里的财产才能不分散,而且你看咱们峡谷,土地稀少,地势复杂,河谷适合耕作,山间只能放牧,于是注定了半农半牧的劳作方式,所以丈夫多是有丈夫多的好处呢,他们兄弟几个就可以有的放牧,有的种地,有的出去做生意,这样你们的小日子才会越过越兴旺。若是一家几兄弟各娶一个妻子的话,就要每一个盖一座碉楼,置办家具,这对父母来说负担就太重了,而且一个男人没办法农牧兼顾,长此下去,一定会越过越穷的。唉,若是你叔叔还在的话,咱们家一定比现在过得好……”

珍珠若有所思地看着阿妈,原来,是因为这边特殊的地理位置,导致了让这里的人想出了这种歪点子对策。这样说起来,还真是有些道理。不同的地带,导致了不同的风俗。所以,不是他们的人变态,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样想了后,珍珠觉得有些了然了。

不过……还是有不对的问题啊。

“可是,阿妈,我看这里的女人也不少啊,以后慢慢这样下去,不是会有女孩子嫁不出去?”珍珠比较着急这个问题,她很不明白,这明显的男女比例不平衡嘛。

阿妈有点纳闷的皱了皱眉,想了想说,“不会呀,每一家都是兄弟们多,女娃少。哦……这个,其实我以前跟我的奶奶说,在很久以前,咱们峡谷里的规矩很大,生活贫穷,嫁女的彩礼太重,所以就不喜欢生女儿,不关注女儿……慢慢的,长此以后,女娃就相对的少了。”

“果然还是重男轻女呀。”珍珠无奈的叹气。

“现在不了,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是生女娃的少。可能,是神灵听懂了人们的祷告。”

珍珠抽了抽嘴角,开始托脸思考。也是,她见到的,大部分都是兄弟要两个以上,但几个姐妹的人家极少。这难道是……水土问题?

“好了,我的乖女儿,别东想西想的,丈夫多肯定是比丈夫少好的。阿妈一想到有越泽他们兄弟几个一起疼着你,一起照顾着你,阿妈这心里都美滋滋的。你这婆家,算是找对了。”

听着阿妈喜滋滋的话语,珍珠没有再接话,只是浅淡的长叹了口气。其实想来,在兄弟共妻这种模式下,为难的何止是妻子,兄弟们呢?难道共有一个妻子,兄弟们就好受了吗?一边要压抑着嫉妒,一边要顾念着兄弟之情,若不是他们从小受这种教育,若不是他们为了一个家能富裕,哪个男人能够忍受?仔细想想越泽他们兄弟,这些天来,她也亲身感受得到他们的无奈和痛苦,特别是靖影,他们的心灵也一定倍受煎熬!她只知自己委屈,却从未想过他们的委屈并不比她少。

所以,婆婆才一再的要求她,要对儿子们一样的好。为的,不就是让他们和平共处吗?为的不就是让儿子们都少一份痛,多一份甜吗?

脑子里飞快的闪过越泽、翔宇、靖影的脸,甚至,还有傲雪。他们……何其无辜?不能独占自己的爱人,退而求其次的与兄弟共享,残缺的心已经太多伤痕,而她,却一次次往他们伤口上撒盐,从未想过治疗他们的伤,她真的……很卑鄙无耻。

将心比心,她应该好好对他们,像嫂子对待哥哥们那样。原来这不叫伟大,这叫“懂感情”。

一阵脚步声由后面传来,阿妈转过头,看到从小道上迈着轻快脚步的两个男人,不由讶然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珍珠回了神,也睁着迷茫的眼睛去回头望,对上越泽那难得的没有杂质只有纯净的眼睛,她没来由的心里一抽,竟不自觉的错开来去。

越泽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遇到钦西了,说一会儿去他家里喝酒。”阿爸说着看向珍珠,“珍珠,你回来还没去过小姨家呢,一起去吧。”

珍珠心里顿了顿,合着,什么钦西的是她小姨家的人?这是什么姨来着?阿妈还有妹妹?还是表妹?不过这些不重要,她本是不想去的,但是回娘家的女儿要多串串亲戚这道理她还是懂的,于是也只得装作欣喜的点点头,“好。”

“什么时候啊就喝酒。下午不做活了么?”阿妈说着,看了看越泽。那样子,似乎是担心越泽这女婿会被灌酒。

越泽大方一笑,说:“阿妈放心,有珍珠在,应该不会为难我。”

去!关我什么事!珍珠嘟着嘴低下头。

阿妈却咧开嘴笑了,“那行,要早去早回。下午东头河边地里的麦子,还有一块儿没割呢。”

“知道,吃了酒就回来。”阿爸愉快地应着,再招呼越泽去院里放农具。

“去吧,回屋准备一下,一会儿要好好看着他们爷儿俩,你阿爸一喝酒就不想干活了。”阿妈凑过来低声叮嘱。

珍珠认真的点头,站起身时,嘴角却忍不住扯呀扯的想要笑。

☆、第六十二章

中午的酒席果然没有持续很久,这里的人很靠谱,莫说农忙,就是平时,也不像珍珠以前的社会里的男人那样动不动就喝得浑天黑地,光是因为喝酒出的事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于是对这里的人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层。他们不光淳朴,真诚,而且很有责任心。这家小姨原来是阿妈的表妹,表妹还不是亲亲的表妹,就是有点拐了弯的表妹,但是可能是家家女儿少的缘故,这门亲戚似乎走的很亲近。原来阿妈叮嘱的话,不是因为怕小姨家的男人灌她阿爸和越泽,只是怕阿爸自个儿贪杯。只是不知道阿爸这贪杯的味儿,是不是在做马脚的时候给惯出来的。

小姨的丈夫有三个,一个个都像是干活的能手,喝酒也很豪气,不过确实是不灌阿爸的,不过越泽却是喝了不少。小姨见着她亲热得不行,拉着她的手说个没完没了。珍珠只有听的份。

这番热闹过后,过了午饭后,他们就早早回来了。

阿妈催着阿爸不准偷懒,让他下地了。倒是宽容的让越泽去休息,但是越泽也是个汉子,愣是托着半醉的身子跟上了阿爸的脚步。阿妈终是不放心,又让大哥也跟了去。

珍珠摇摇头笑,随便他们怎么吧,低下头,想起二哥的话,又对上二哥示意的眼神,便瞅了个时机,凑到嫂子跟前,把今天二哥交待她的事儿,用极其委婉的说词告诉了她。

嫂子听了,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眼睛里的揪心,看得珍珠心虚得不行。

晚上吃饭时,嫂子一直沉闷着,二哥更是低着头不敢看嫂子。

珍珠也跟着心里愧疚,虽然在她看来,这没什么,越泽不是常年在商号里么?可是她理解像嫂子和哥哥感情这么好,担心这是难免的,她理解嫂子的心情。这跟她和越泽……是不同的。

天黑以后,阿妈催着大家都早些歇着。

珍珠回了房间后,一颗心还在惦记着二哥和嫂子的事,看刚才的气氛,实在有点压抑。刚才她上楼的时候,观察到二哥进了嫂子房间了。于是她呆不住,便又走出房间,溜墙根,趴栏杆上找到合适的位置,津津有味地盯向嫂子房间的窗子。

窗子半开的,这地方恰好能看到一点点,嫂子的侧影,看起来嫂子情绪很不好,似乎在低着头抽泣,二哥显得有点无措的站在旁边,抬着手想去擦嫂子脸上的泪,嫂子一别脸,二哥的手僵在半空,从窗子缝里,刚好还看到二哥急红的耳朵。

珍珠不淡定了,有JQ啊有JQ,兴奋的口水直流,快拥抱啊快拥抱!快亲嘴啊快强吻。

越泽走上楼梯,看到的就是珍珠缩着脖子弓着腰一脸八卦的龌龊样,他微怔了怔,眼神随着她色眯眯地瞅着的方向一瞄,立即明白了这丫头的意图。

不由得吊起嘴角,心里荡起软软的涟漪。放慢脚步,悄悄地走到她身后,对着她的屁股猛的一拍!

“哎哟!”珍珠惊吓的跳起来,回头看到拍她的是越泽,汗,当然,除了这个男人,谁能拍她的屁股?顿时火冒三丈,气呼呼的瞪着他,低吼:“你干吗?!”

“干吗?看你这么下作在干什么。”越泽抱胸邪笑。

“你……”珍珠脸红脖子粗的想斥责,偷眼瞄到楼下厨房里阿妈走出门来,另一侧,“啪”的一声,嫂子的窗子也关紧了,将一出好戏就这么活生生的从她眼皮底下关住。珍珠这个恨啊,可是也不敢张扬,怕被阿妈瞧见,赶紧抿紧了嘴一把揪住越泽的衣领,牛皮哄哄的踏进房间。

越泽浅笑着由她牵着,满脸的不在乎,眼底闪出一抹几乎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

珍珠一踹脚,将门关死,这才丢开手,杏眼倒竖的盯着他。“谁下作?说清楚?!”

越泽笑得一脸可憎,抬手去抹她的嘴角,“当然是你啦,干吗那么馋呢,我不是天天都给你么?”

珍珠一把打开他的手,一边尴尬的地抹了抹嘴,“我是关心二哥和嫂子,二哥说要去商号,嫂子难过,我这是想看看他们谈妥没。”

越泽微抽了口气,点头,一副了然的神情,“哦。不过明明看你笑得一脸不正经。”

“你……”珍珠炸毛了。

越泽却突然欺身过来,一把搂住她,俯在她耳边扑热气,“不用问了,我可以亲身给你示范什么叫不正经。”

珍珠大惊,“不要!”呼声刚起,身子就被他压到了床上。

越泽双手拢着她,微扬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眼神瞅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不要!”珍珠有些生气,她是在说真的,她讨厌他的一脸戏谑。

越泽眸色闪了闪,“为何?”

“不要就是不要!”珍珠气恼的推开他,一骨碌站起来,躲得他远远的,瞪着眼睛看他。

越泽呼了口气,见她一脸执扭,便也不逼她,放松身骨坐到床上去,问:“到底怎么了?”

见他态度放软,珍珠松了口气,目光也不再犀利。她很讨厌不由分说对女人用强的男人,根本没办法沟通,还好这个男人不那样。这一松劲,她的脑袋耷拉下来,也靠着墙坐到床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正烁烁地盯着她,不由面上一红,犹豫了一下,说:“我叔叔的事情,你知道吧。”

越泽神色一沉,点了点头,“嗯。”

“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泽垂下眼帘,沉声说:“路上遇到了强贼。死了好几个兄弟。”

珍珠心微微颤抖,“那,二哥没有去过,会很危险吧。”

越泽抬眸,看向她,眸色变幻着。停了一会儿,说:“现在好多了,我们的队伍壮大了许多,也与周边部族打好了关系。”

“哦……”珍珠微微放心,“那就拜托你,以后多加照顾我二哥。”

越泽牵起嘴角,笑得意味不明,“这个我当然会。”

“那就好……”珍珠长长吐了口气,转头,打算去整理一下床铺,一边戒备地瞅他一眼,说:“今天,我们各睡各的,明白吗?”

越泽站起身来,走到弓着腰拉被子的珍珠身后,还未有动作,珍珠慌忙转过身来,瞪眼道:“说了,今天不准打扰我。”

“为什么?”越泽眨了眨眼,厚脸皮地追问。

珍珠别开脸,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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