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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T台荣耀天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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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维很高深地一撇嘴:“你不懂,你儿子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一张脸,这可是吃饭的家伙,要不能把阅人无数的齐老师给拿下喽?”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齐习没有不喜欢的,对他那副很臭屁的表情也完全没有抵抗力,还伸手温柔地捏了捏他脸颊,好像他说了什么至理名言一般。

    王大美可就不屑了:“呸!没看出你那张脸有什么稀奇,还不是我和你老爸造的。”对齐习她也看不惯,“还老师呢,一张脸就给拿下喽?肤浅!”

    齐习和乐维相视一笑,谁也没把王大美的话放在心上。

    …

    他们这边儿正贫着,隔壁急诊室的门一开,有名女大夫走了出来。王大美和齐习都站着没动,乐维主动迎了上去:“大夫,那女孩怎么样了?是伤到哪里了吗?”

    女大夫摘下口罩叹了口气:“这次算是幸运的,大人孩子都没事,但是这种情况太危险了,胎儿也不是很稳定……”

    听见“孩子”两个字,乐维还没反应过来,倒是王大美“嗷”一嗓子蹦起老高,抡了拳头照着乐维就是一顿乱捶:“你个小兔崽子混球儿王八蛋,不要脸的狗东西!还勾三搭四,还整出孩子来了!在她身上吃一次亏还不长记性,你对得起你妈我吗?你对得起齐老师吗?”

    齐习知道王大美这是想岔了,原本伸出手打算帮忙将母子俩拉开的,结果听到王大美最后那句话,他又果断把手缩了回去,还笑得眉眼弯弯满脸受用。

    于是乐维只好苦哈哈地一个人上蹿下跳躲闪着:“这是吃错什么脏东西了啊,大美啊,谁整出孩子来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王大美不相信他,叉着腰逼问:“真没关系?没背着我跟她给勾搭上?”

    乐维都快哭了:“我的亲妈啊,你不知道咱老乐家祖祖辈辈都是痴心汉嘛,我爷爷就我奶奶一个,我爸就你一个,我也就……一个!”他转头朝齐习飞了个眼儿,舌头贴着上牙床打了个清脆的响卷儿,“嘚!”

    乐家母子耍猴儿的功夫,齐习默默拉过女大夫,小声询问了白清瑜的具体情况。大夫说白清瑜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大概受情绪和体质的影响,胎儿发育比较慢。又说孕妇需要留院观察几天,近期最好卧床休息,减少活动。

    等乐维和王大美闹够了,三人一起送白清瑜去了病房。王大美虽然心里带着情绪,但她从来不会落井下石,既然人家在难处,那恩怨就暂且放下吧,一切可以等到白清瑜养好了身体再接着算账。

    对于孩子的事,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多问。齐习更担心骑摩托车撞人的家伙,他很怕是霍百年看不得乐维最近诸事顺意,气急败坏之下起了歹念。

    瞧着白清瑜的状态慢慢稳定了下来,人也有了点儿精神,他小心提议道:“照大维讲述的事情经过,不像是出意外,很可能是有人蓄意想要害你们。我看还是报警吧。”

    王大美一听到要报警,又不争气的腿软了:“啊?这么严重,还蓄意谋杀?兔崽子你不是又在外头惹了什么祸吧,好端端的人家怎么会盯上你呢?”

    “这不是猜测嘛,别自己吓自己。大晚上认错人了也说不定。”乐维故作轻松地安抚着老妈,“报警也好,只是那个人全副武装的,还戴着头盔,恐怕警察也不好查吧?”

    “我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一直躺在病床上沉默不语的白清瑜忽然开了口,“我虽然没有证据,但百分之百是他干的。大维,阿姨,你们不用担心,今晚的事是冲着我来的。”

    乐维和齐习对视一眼,皱着眉头认真问道:“是有人威胁你吗?还是你真遇上麻烦了?既然你知道是谁,别害怕,我们即便帮不上什么大忙,毕竟也都是男人,不会眼看着有人要害你还袖手旁观。甭管他是谁,我先帮你报警……”

    说着话他伸手就要往出拿手机,被齐习一把按住了。齐习试探着问白清瑜:“是不是……和孩子有关?”

    白清瑜就跟雕像似的,低着头绷在那一动不动,只有眼泪从深埋的脸孔上滴落,掉在被子上,“吧嗒吧嗒”很快晕湿了一大片。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抹掉眼泪,将被汗水泪水打湿的乱发别到了耳后:“孩子是我老板许先生的,指使人开车撞我的,应该也是他。”

    又是一阵沉默,白清瑜鼓起了很大勇气坦白说道:“我和阿许是在法国认识的。我俩都是出身贫寒,一心想做出点儿事业的人,无论在艺术领域上还是在生活上,都一拍即合。半年前他打算回国自创设计师品牌,问我愿不愿意帮他,那时我和他已经确定了关系,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谁知回来不久,他就认识了现在的老婆。那个女人比他年纪大,但是很有钱,可以无条件资助他的事业。最开始他背着我和对方交往,直到有一天,他忽然毫无征兆地告诉我说,他要结婚了,不是和我……”

    乐维了解白清瑜的性格,别的女人遭遇到这样的事可能会哭会闹,甚至到男人的婚礼上去撒泼搅局,但是白清瑜不会。因为孤儿的出身和学生时代遭遇过强|暴的经历,她很自卑,可越是自卑,越要用超乎常人的自尊来作为掩饰。所以有人背叛了她,她只会比别人动作更快地切断关系,以显示自己根本就不在乎。

    “可能是老天想给我点儿教训吧。因为我以前不懂珍惜,错过了大维这么好的男人,一味要去寻找更优秀、更有无前途的人做伴侣。结果呢,阿许确实很优秀,也很有前途,可惜他的优秀和前途并不会跟我分享。”白清瑜自嘲地笑了一下,“分手之后,我才发现有了孩子。当时第一个念头,是把孩子打掉,毕竟这个小生命并不算是爱的结晶。可是后来我改变了主意,我没有亲人,未出生的孩子就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他和我有血缘关系,他可以陪着我,永远不会背叛我。”

    乐维沉吟片刻,低声问道:“是不是为了帮我们菲席求情,你用孩子去威胁了许老板,所以他才会下狠手要除掉孩子?”

    白清瑜点头苦笑:“我们早已经商量好的,这一季工作结束我就离开公司,孩子的事也不会在他老婆面前透露。可惜他不肯相信我。大概他自己从不把承诺当回事吧,所以也没办法相信别人的承诺了。”

    …

    将白清瑜安顿好,老少三人默默离开了医院。临走前乐维叮嘱白清瑜放松心情好好睡一觉,等明早自己再来看她。

    走出老远,乐维和王大美忽然不约而同地重重叹了口气。齐习知道他们母子的通病,都是看不得别人受苦,所以紧赶几步握住了乐维的手,耐心地开解道:“不要想太多了,人这一辈子,总是会碰倒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事。每个人都有专属于自己的幸福,只不过幸福到来的有早有晚而已。别看白小姐在这一刻活得很艰难,说不定下一刻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乐维呆呆摇了摇头:“我不是替她担心这个,我就是特别不理解。你说两个人之间好的时候又是亲、又是爱的,怎么一涉及到利益,以前的千好万好就都瞬间归零了呢?为了钱,喜欢过的人说不要就不要了,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忍心杀死。”

    王大美也呆呆摇了摇头:“我是挺恨那姓白的,可是仔细想想她也挺可怜的。追求这个追求那个,巴巴跑去外国转了一大圈儿,却什么也没争到,白忙活一场。这下可好,单身女人还得拉扯个孩子,难啊。我算看透了,都是假的,还挑啥出身啊条件啊,能找个真心实意对自己好的,那就比什么都强了。”

    乐维很不满地嘟囔道:“人家齐老师就是真心实意对我好,但凡沦落到只剩下一张饼了,齐老师也肯定全都让给我,哪怕自己喝凉水。”

    王大美更加不满地白了儿子一眼:“跟我呛哪门子毛儿啊,你看看,那手还牵着呢,我也没拦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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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感谢 金果 妹子扔的一个浅水炸弹。

    文写得很一般,对于大家的支持总觉得很惭愧,尤其是那些章章留言偶尔投雷的妹子们,我老是有一种被寄予了厚望却力有不逮的感觉。

    不过我会努力修炼的,希望有一天能写出足够好的故事,不让那些曾经喜欢过我、鼓励过我的妹子失望!所以乃们还要再耐心等等我噢!


☆、54章

    第二天早上出门之前;乐维黏黏糊糊跑到了王大美身边,脑袋抵在老妈肩膀上蹭来蹭去央求道:“大美啊,仙女啊;我知道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那个,你看能不能帮白清瑜张罗点儿有营养的汤汤水水?你知道啦;她孤苦伶仃的;亲戚都死光了,住在医院也没个人照顾。”

    王大美把乐维剩下的半碗皮蛋瘦肉粥端到跟前;“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然后打着饱嗝一抹嘴儿:“让我伺候她?美的她!这才刚到月中;咱们娘俩的生活费就超支了,我可没那个闲钱去贴补别人。我但凡有钱;还得给儿子攒老婆本儿呢!”

    “别介别介,老婆本儿完全没必要,人齐老师家有钱,把咱俩买下来都富富有余。他亲口跟我保证了,说是就愿意倒贴,不给倒贴直接翻脸。”乐维胡侃了一通,又捧起老妈的圆脸恬不知耻地夸奖道,“诶呀大美,一晚上不见你模样咋变得这么标致了呢?真是脚踩刘亦菲气死范冰冰,章子怡只配给你提鞋的!”

    王大美不耐烦地推开儿子:“去去去,滚蛋,该上班上班,该接人接人,我还要帮你张奶奶缝沙发罩去呢,没功夫听你这废话。”

    “不差这一会儿嘛,”乐维赶紧嬉皮笑脸说着软话儿,“我看冰箱里不是还冻了一只乌鸡,你拿红枣桂圆给烧点汤,反正都是顺手的事儿。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酱肘子,好不好?最爱我家大美了,快来亲一个,呜哇!”

    王大美躲闪不及,被乐维抱住脸在脑门儿上亲了一大口。她边往外推人边笑骂道:“见天儿的胳膊肘儿往外拐,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留不住,一只乌鸡也能盯上。哼,你妈我还没喝乌鸡汤呢!再说要烧我宁可烧给齐习,起码养肥了还能帮衬你一把。烧给姓白的干嘛,难道等她反咬我一口啊?她就跟她那姓一样,名符其实的白眼儿狼!”

    乐维很善于抓重点:“呦呵,总算看出齐老师的好了吧?”

    王大美嘴硬得很:“切,矬子里头拔大个儿呗,能有多好?”一扭头,发现乐维又在臭美兮兮地照着镜子,她忍不住揶揄道,“活该,你说你勾搭谁不好,偏去勾搭姓白的,吃亏了吧?就得给你留疤,长点儿教训,让齐老师把你甩了才好呢!”

    送走儿子,王大美骂骂咧咧把乌鸡从冰箱里拿了出来,先搁在小盆里解冻,又把大枣、桂圆拿温水都给泡上了。

    做好这一切,她在客厅里转悠了两圈儿,心里还是不踏实,最后干脆换身衣服出了门,一路杀到了离家最近的百货商场。商场一楼全是各种护肤品牌的专柜,王大美猫着腰转悠好久,这个水儿那个霜儿得,直看得她眼花缭乱。

    导购小姐很热心地跑过来问道:“女士,请问您想要找些哪方面的产品呢?我可以帮您介绍介绍。”

    王大美掏出钱包往柜台上一拍,霸气十足:“给我拿那种能祛疤的雪花膏出来,要效果最好的,不差钱!”

    …

    乐维从家里出来,又顺道去接了齐习,两人昨晚说好要一起去医院看望白清瑜的。

    半路经过超市,他们进去帮白清瑜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营养品。出来的时候门口儿正好有一家花店,齐习站下看了看,从乐维手里把东西悉数接过来,朝着那边满架子五颜六色的鲜花一努嘴儿:“你去挑一束吧,毕竟是女孩子,看到花心情可能会舒畅一些。”

    乐维点点头,很听话地跑进花店,没一会儿功夫,捧着束粉色的唐菖蒲返回来了。趁乐维发动车子的当口,齐习把花束和大包小包的东西妥当安置在了后座,转身功夫一抬头,憋不住“噗呲”笑出了声,只见乐维正侧身扒着椅背拗成个S形,“唰唰唰”地抛着媚眼儿,嘴里还叼了一朵火红的玫瑰花。

    不用问也知道这又是乐维闹出来的小伎俩,玫瑰肯定是刚才和唐菖蒲一起买的,被他偷偷藏在了身上。可齐习想伸手去拿的时候,乐维反倒一扭头躲开了。

    齐习失笑:“你这到底是想送给我啊,还是买来当零食吃的?”

    因为玫瑰杆子上的硬刺没来得及剃干净,乐维咬的时候非常小心,嘴唇都不敢闭拢,说话更是嘶嘶漏风:“里有没有点礼貌,淫家用嘴巴送的,当然是用嘴巴接了!”

    齐习赶紧向后躲去:“我可以不参与这种幼稚的游戏吗?”

    “嗯嗯!不可以!”乐维脑袋摇成拨浪鼓,把玫瑰叶子甩掉了好几片,饿狼似地对着齐习就扑了上去。

    正闹得欢,忽然有人在外头敲车窗,两人不约而同抬头去看,外面站了个戴白帽子的大饼脸交通警察。

    齐习赶紧按下车窗:“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饼脸交警严肃地敬了个礼,又指指身后不远处的标志牌说道:“没看见吗?这里不准停车。按规定要对你们进行……咦?”交警抬眼看到口叼玫瑰花的乐维,一时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你你你……你这是……”

    乐维迅速把花吐了出来,短暂难为情了两秒,旋即鬼扯道:“警察大哥,你好你好,是这么回事,我马上要去求婚了,实在太紧张,所以先在这演练演练。”他从兜里掏出烟朝交警递了过去,“大哥,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不赶上人生大事儿了吗,一着急就没注意,停错地方了,能不能给次机会?”

    饼脸交警很年轻,看起来也是二十出头,职业生涯里应该还没遭遇到类似状况,想着人家求婚的大日子迎头来张罚单毕竟不吉利,所以他也没打算为难乐维:“行了,快走吧,开车上路遵守法规,注意安全,都是快结婚的人了,要对自己和家庭负责。”

    “唉,唉,记住了,谢谢大哥!”乐维连连点头。

    饼脸大哥却没立刻离开,而是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对乐维谆谆教导道:“求婚这种事儿主要看诚意,再练也没用,万般花样儿不如一颗真心,跟人家姑娘好好说,拿出态度来,加油!”

    乐维也只好应景儿地发表起了豪言壮语:“大哥放心,我志在必得!”

    等到开出一段儿,齐习才无奈地笑道:“差点儿又是张罚单,好家伙,两百块一支的玫瑰,还真会玩儿。”

    乐维觉得有点儿委屈:“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买花送人呢,那这第一朵花怎么也得是送给你的啊,绝不能让旁人占了先。再说咱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没送过你什么东西。”

    “谁说没送过?”齐习笑眯眯瞄着他,早前就有一副速写画儿,只不过那是自己偷拿的,乐维不知道罢了。“再说连你都是我的了,还要花儿干嘛?”

    两人对望一眼,各自露出了默契的笑容。乐维边开车边吹起欢快的口哨,齐习坐在旁边闭目养神,很快也跟着一起轻轻哼唱起来:“玫瑰玫瑰最娇美,玫瑰玫瑰最艳丽,长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

    …

    到了医院,两人肩并肩刚走进病房,就看到有个衣着华丽、身材丰满的女人正站在白清瑜病床边冷言冷语地数落着:“你们的事辉辉全都跟我坦白了,我不计较,这年头谁还没有点儿过去呢?我是理解辉辉的。不过奉劝你,既然被甩了,就该有点儿自知之明,天底下男人多得是,不要总盯着别人老公看!”

    白清瑜低着头,看不出表情:“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不是你老公。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人,现在我知道他是个多么冷血下贱的家伙了,看他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那女人冷笑:“你最好一眼都不要多看,也别妄图用孩子来拴住男人,还是趁着能打掉趁早打掉吧,天底下会生孩子的也不止你一个。你要指望将来靠孩子来分辉辉家产的话,还是彻底死了这条心吧。”

    其他病人和家属站在远处看着热闹,根据只言片语猜测着两人身份,都以为白清瑜是想靠孩子上位的小三呢,纷纷指指点点起来。

    白清瑜无力争辩,只对那女人说道:“这是我的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和你男人无关,更加和你无关!你没资格命令我做任何事。”

    对方还想再说什么,被乐维一把拉开了:“这位阿姨,不知道医院里头严禁喧哗吗?要来探视的话,放下东西就快走,别给病人添堵,要是来闹事的,那我只好动手把您‘请’出去了。”

    “你是什么人?呵,这年头做小三儿的还知道请保镖了吗?”那女人面目不善,音量更高了。

    齐习皱了皱眉头,也有些听不下去了:“太太,到底谁是小三,这问题直接去问您丈夫就会得到准确答案了。不管是您和丈夫缺乏沟通也好,还是您在丈夫面前连个简单的问题都不敢问出口也好,这都是你们夫妻的家务事,没必要秀到大庭广众下给外人看。自己尊重一下自己吧,人的高贵优雅不是靠衣服和手袋来表现的。”

    见白清瑜多了乐维和齐习两人帮忙,那女人知道不占胜算,戴起墨镜一摔门,气呼呼走了。

    直到走廊上的高跟鞋声彻底消失不见,白清瑜才用被子蒙住脸呜呜哭了起来。乐维和齐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只剩下了一声叹息。

    齐习怀疑上辈子白清瑜就是因为感情才会自杀的。一个女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被爱人背叛、污蔑甚至蓄意谋害,又无处倾诉,也不愿意去倾诉,因此最后才会走上自杀的不归路。白清瑜是个自以为很现实的理想主义者,不善于交流,不屑于求助,会为了自己定下的目标不计后果勇往直前,哪怕背负上良心的谴责。可惜命运从来不受人类的意志左右,当她的人生和设想产生了偏差,她就会被强烈的挫败感所击倒。像这样的人,无论过去还是将来,都很难得到幸福。

    作为朋友,同时也是外人,乐维和齐习能做的只有尽量多点关心而已,让白清瑜知道自己并不是孤军作战的。可惜她独自生活太久了,那条去依靠别人的神经已经慢慢消失了。

    但无论如何,齐习不希望白清瑜有事。他不愿看到乐维平静、快乐的生活里再出现任何悲伤与沉重。

    …

    两人开导了白清瑜几句,又陪着她吃过了早饭,就一起告辞回去菲席上班了。

    路上乐维止不住替白清瑜担忧:“你说她真留下这孩子的话,将来怎么办呢?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顾家,根本没时间管孩子嘛。”

    齐习故意逗他:“怎么?心疼了?”

    “我可心疼不着。”乐维咂咂嘴,“我是被人家丢进垃圾箱,又装进翻斗车,粉碎之后冲进大海的。幸亏齐老师把消化成鱼粪的我捡回家了。”

    齐习笑着摇了摇头:“怪不得现在海水污染这么严重。”

    乐维很好奇:“看我处处帮着白清瑜,你就真不吃醋?就不怕我跟她跑喽?”

    “会跟人跑了的只有许老板那种人,你不会。”齐习很笃定,“从前白清瑜抛弃过你,你都能在她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我应该感到欣慰才对。这也意味着,就算将来我变得再不堪,再落魄,哪怕是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也不会丢开我不管。相反,如果你对她只有怨恨,一味计较,我才要害怕呢。”

    正说着,有电话来了,齐习拿起看看,明显迟疑了一下,假装不经意地将头扭到靠车窗那边儿接起了电话。他越听脸色越凝重,眉头也紧紧拧到了一起,对着话筒“嗯嗯啊啊”老半天,又急急说道:“好,我知道了,我在路上说话不方便,稍后到了公司再打给你。”

    电话铃响的时候,乐维随意扫了一眼过去,偶然发现那个来电显示的人名叫“Ben”。乐维认识的人里头,叫阿Ben的只有一个,正是霍百年助理。等齐习挂了电话,他随口问道:“怎么,是霍百年的事?”

    “啊?”齐习大惊失色,“你……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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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感谢 萨菲兰德 妹子扔的一个地雷

    鞠躬感谢 金针姑 妹子扔的一个地雷

    鞠躬感谢 叽叽叽 妹子扔的三个地雷

    ‘

    不好意思,我再啰嗦两句。

    昨天的作者有话没说清楚,让大家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有妹子给投了个浅水,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就有感而发说了几句,并不是灰心失意,也没有要断更的意思。(再次保证绝不断更啊,只剩一个读者也会写完。)

    因为我的小失误,搞得妹子们又是留言又是投雷滴安慰我,这种心情……真是甜蜜里透着小尴尬,尴尬中又有着小窃喜,嘿嘿……

    我一直这样觉得,文章既然入V了,就是商品,保持更新和努力写文都是天经地义的。乃们花钱看文,支持正版,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有些妹子比较热心,愿意留言和我交流,我把这看成是一种偏得。有些妹子喜欢默默看文,也完全不用有负担,按照乃们最舒服滴状态看下去就好。

    至于投雷,我一直认为那是对于作者的一种奖励和赞扬。晋江的文浩如烟海,好文也不计其数,我的水平应该算是中等吧,或许刚巧合了某些妹子的胃口,但是缺点毛病一大堆,所以每次收到霸王票都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不怕有人骂我的文不好,但我很怕会辜负那些说我好的妹子。

    总之我会一直努力的,文笔可以磨练,经验可以积累,这篇的不足,下篇、下下篇吸取教训慢慢修正。当然,最重要的是,谢谢乃们陪着我~~~╭(╯3╰)╮~~~


☆、55章

    对于乐维来说;霍百年只是十几年前的一个老邻居而已,谈不上喜欢;当然也不觉得讨厌。大家见了面;就彼此客客气气聊两句,人家说有困难的时候去找他;难道还真的去找?无非都是场面话罢了。

    看到齐习的手机显示来电人叫“Ben”,他眼前里一下子蹦出了常常跟在霍百年身边的那张年轻面孔,所以才随口问了一句。反正他和齐习现在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说话完全不需要有所顾忌。

    谁知这简简单单一句话;竟惹来了齐习好大的反应;连声音都变了:“啊?你知道了?”

    乐维傻呆呆一头雾水:“我知道什么了?是不是我应该知道点儿什么啊?”

    齐习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马找话儿遮掩过去:“噢;没什么;最近可能会有些生意上的合作,到时候又有得可忙了。”

    交往这么久,每天从早到晚黏在一起,乐维对齐习的一颦一笑都了如指掌。尽管齐习极力表现出自然的样子,可他还是看得清楚,有那么一瞬间齐习十分紧张,眼神闪烁不停,貌似在隐瞒着什么。

    无论如何,乐维对齐习还是百分之百信任的,齐老师又不会害他,又不会背着他勾三搭四,既然要隐瞒,就一定有隐瞒的道理,乐维并不打算刨根问底,他只当做什么都没察觉的样子说笑道:“我表姑还真是把赚钱的好手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变着法儿地压榨你,怪不得你这么瘦,快被榨干了吧?”

    齐习抿起嘴角敷衍地笑了笑,而后默默将头扭到另一边,望着窗外不说话了。透过玻璃的倒影,乐维看到他眉宇之间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阴郁。

    …

    就在前不久,阿Ben曾经向齐习透露过一个消息,和乐维有关。

    那天霍百年约了几名代理商吃饭谈生意,平时酒量惊人的他不知怎么喝得酩酊大醉,只好由身为助理的阿Ben负责送回家。

    车子开到半路,经过一处露天小公园儿,很多吃过晚饭的居民都在附近遛弯儿,有甜蜜的小夫妻俩,有温馨的一家三口,还有老爸带领儿子踢着足球从人群中穿过。

    霍百年忽然拍打阿Ben肩膀大叫“停车”,阿Ben将车子靠边停好后,从后视镜望了过去,看到霍百年正目不转盯着那对儿踢球玩耍的父子,直到人家一大一小消失在了公园深处,他还在痴痴望着。

    又等了一会儿,见霍百年不做声,阿Ben只好回头主动询问道:“霍先生,可以开车了吗?”

    霍百年没有回答,因为他在后座上早已哭得老泪纵横。阿Ben一时不知所措:“霍先生您……还好吧?”

    霍百年好像听不见他问话似的,醉眼朦胧地自言自语道:“我家原原也很喜欢踢足球,以前我们厂子里工会一有比赛,他就骑在我脖子上过去看,人家进球,他就跟着拍手,还非要我也买个足球给他,呵,那时候他比球儿也高不了多少……后来我从厂子里给他要了个掉皮的旧球回家,他看到了爱不释手,还跟我说长大之后要当足球明星呢……可怜我的原原,再也没机会长大了。”

    他絮絮叨叨地讲,阿Ben就安安静静地听,最初的悲伤回忆很快被愤愤不平所取代:“凭什么他们一家人就过得顺风顺水,从早到晚咧着大嘴乐不停,我们一家却死的死、疯的疯?凭什么他儿子人高马大还进了名牌大学,我的原原却连尸体都捞不到?要不是他儿子天天来找我原原出去玩儿,原原又怎么会掉到河里被水冲跑?凭什么他们都活着,我的儿子就要死?这全是他们的错!他们是凶手!”暴怒之后,他又癫狂地大笑起来,“幸好老天有眼,哈哈哈,老天有眼呐!当儿子的进了监狱,当老爸的一点儿小事就给气死了,哈哈哈,谁也别想好过……”

    霍百年借着酒意口无遮拦,其间阿Ben并没有插嘴,而是偷偷按下录音键,将他的话一字不漏录了下来,隔天就转交给了齐习。

    阿Ben还推断说,霍百年之所以会一反常态喝醉酒,很可能因为那天恰巧是他儿子霍原的生日。他还特意从蛋糕店订了一个足球形状的生日蛋糕送去儿子墓前,上头插了二十六支蜡烛。

    霍百年嘴里所说的“他们”,十有□就是乐守信和乐维。这样一来,霍百年对乐家父子产生敌意的根源就找到了。原来他是爱子心切,自欺欺人将儿子的死因归咎到了乐维头上,偏偏作为邻居的乐维一家又过得和和美美,这让他无时不刻不在忍受着嫉妒和仇恨的煎熬,以至最后思维变得越来越极端,越来越畸形。

    而在霍百年这席话里,还透露出了另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乐爸爸之所以会突发心肌梗塞,是因为“生气”的缘故,他是被气死的。很显然,霍百年知道真相,说不定还是始作俑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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