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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所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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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人进行了第一次“同居”。事后郑慕臣是这样毫无遗憾地回忆的。自己媳妇儿那精细的腰,紧致的皮肤,迷蒙的小模样,压抑的声音,冒着细汗的鼻子……要是那天能做到最后就是死他身上也值了,不过人生不能太圆满,会遭上天妒忌。
以上是郑慕臣圆满的回忆……
婆媳关系
海岛的傍晚,凉风习习,莹亮的浮游生物又开始活动,对面的海滩如同罩着一层朦胧的蓝色光纱。
这里的环境的确不错,心里都能变得平静,只是一想到郑慕臣那边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就忍不住担心。
莫之坐在阳台上,给旁边那位医生讲着他和郑慕臣的初时与相遇,他并不擅长于讲故事,特别是他自己的故事,但是国内的风波毫无消息,唯有倾吐还能让自己暂时免于忧虑。
郑慕臣的电话向来是报喜不报忧,但是莫之从他疲倦的语音都能体会到形势的艰难。
私生子,未婚先孕,甚至是同性恋……他不知道郑慕臣还能有什么方法去应付,从来没想到普普通通的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大众拿来议论,还真是世事难料。
外婆,当初你带着我选择远避,是不是就是担心这一天呢?只是莫之不孝,没能照顾好您,也没能照顾好自己,让您失望了。
陈深本是面对着荧光海滩,许久不见旁边的人说话,不由地转过头来,看着他,那棱角分明的清秀脸庞染着淡淡的忧愁,望着海滩的眼睛被映照出盈盈的蓝色星光。
原来,郑慕臣认定陪伴一生的人身世如此可怜,生活给与他困苦,但是他不埋怨,坚强地面对。看似冷清实则温和善良。
生活困苦,温和善良?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想到这里,他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突然,他的脸色就变得苍白,随之而来的抽痛差点让他缓不过气,他哆嗦着按压着心脏,躬下身,右手无力地撑在木栏上,神情痛苦……
“唔——”
莫之惊醒,赶忙起身扶过他,“陈医生,你怎么了?心脏痛?你——”莫之扶着他向屋内走去。
等陈深缓过那阵儿劲儿,勉强提了一口气,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没——没事!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他一沾到沙发身体就直直地栽了下去,曲着身子,嘴皮子都白了。
莫之看他实在不对劲儿,刚刚还好好的,平时看着也挺健康,怎么……莫之还是将急救电话拨了出去。
又给他倒了一杯水,陈深勉强喝了,救护车还要一会儿,莫之摸摸他的额头,已经冷汗密布,他忍不住问道:“陈深,我打了急救电话,你这样,我不放心,你究竟是什么病?”
弱弱的声音传来:“莫之,你说死了的人真的可以投胎转世吗?这辈子他这样苦,下辈子是不是能投个好胎呢?”
这个问题实在不像一个现代医生能问出的问题,还有他?他是谁?莫之压下心里的疑虑,又给他细细地擦了汗。
缓了一阵的陈深感觉好多了,果然不一会儿就恢复了精神,脸上也有了些血色,莫之看着他越发奇怪。
陈深倒是一脸无所谓,看着莫之眉毛深蹙,不由地笑道:“你可别再这样看着我了,我也是喜欢男人的,倒不是说怕郑慕臣,只是有个人……算了,话说回来,看见过郑慕臣为你颓废丧气的样子,还没看到过吃醋的样子呢!”
他说完还配合着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让对面的莫之感到一阵无语,这人还是刚刚要死不活的那人吗?他的救护车是不是白叫了……
“喂,你真的没事吗?你自己是医生,讳疾忌医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呵,我当然知道,没什么打紧,死不了,我倒是想呢~”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吧!”陈深拿上外套准备出门,走到门边,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那边的事儿快处理完了,郑慕臣应该计划过来了。你可得好好做复健,我可不想被他怀疑我的医术。”
砰地一声,那人关门离去……
莫之无语地打电话给急救中心,撤回救护车,一边想着郑慕臣快要来了,好像整个身体的细胞都活过来了一样,嗯,的确要好好做复健,一瘸一拐的样子太有损形象……
等郑慕臣来了还得问问他陈深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儿……
郑慕臣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自己的事情给公司带来的负面影响,他必须亲自站出来说话,至于网上的言论,也需要正确的引导。虽然这方面,莫之的母亲那边能够处理,但是毕竟牵扯到莫之和他的感情,他不想假手于人。
事情已经接近尾声,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就能让那些人闭嘴,本来想着他和莫之怎么样是他们两的事,但是如今看来是不行了。郑慕臣揉揉鼻梁,想着不久之后就能去找他,不由地心神荡漾。
李树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家臣哥笑得那副傻样子,得了,这人只要一有空闲就想那位冷美人,这都撞见好多次了……
“臣哥,机票订好了。”
“嗯好,我先回家看看,这里交给你了,回头给你放长假。”
“这可是你说的,我们都计划欧洲一月游了。”李树摩拳擦掌着跟着郑慕臣出了公司。
家里,郑明远和妻子等着大儿子回来一起吃饭,慕曦考试早就过了,录取学校也定下来了,他自己倒是一点儿也不见兴奋,反而对久不见的哥哥他更上心。
莫之哥哥是自己嫂子这件事,他消化了近一个月还是觉得神奇,好不容易自家哥哥说今天要回家,他终于逮着机会能问他了,关于网上的谣言他可是一句话也不信,还熬了几天夜,和网上的喷子们大战了三百回合,直到黑眼圈一天比一天严重,才被郑母发现,阻止他继续下去。
郑慕臣一回到家,就看见慕曦那张大脸出现在门后。
“哥!你终于回来了。什么时候去接莫之哥哥,我也要去。”
郑慕臣无奈地看着自己人高马大的弟弟:“你去可以,但是到时候不可以在你莫之哥哥面前乱说话。”
慕曦这小子长这么高了,转眼都要出国了,之前自己在国外留学都没回来,郑慕臣心里实在觉得亏欠,所以他的计划里也是要带他去的。
两人转身进了屋,郑母倒是憋着一肚子的话,但是看着慕臣明显消瘦的脸也只剩下心疼。还有我可怜的莫之……
她还记得,莫之出事的前一晚,明远告诉自己当年的真相,她这辈子还没来得及呵护的弟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互相陪伴着长大,那个时候,外婆将他抱过来的时候,她还记得,小小的一团,小脸冻得红红的。
等他长大了,有一次高高兴兴地跑回来,告诉她他喜欢上了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她还记得那天他憧憬着往后的小家庭,扬起的笑脸让她至今难忘。
可是,可是后来……
后来,他出了车祸,他喜欢的那个人却成了大红大紫的明星。这么多年,她以为是那个狠心的女人踩着他上位,在利用完了之后冷心冷情丢下他,他去找她的时候出了车祸。
直到莫之出了事,明远才告诉他,撞人的和当年撞弟弟的是同一个人。而莫婷当年为了保护莫之,隐蔽地生下了他。
莫之是米之的孩子,那她,这让她只觉得对莫之万般好都不够,在她还没来得及见到莫之,就出了事,连着好几天网上的谣言也只让她除了心疼,什么都顾不上。
郑明远接受来自妻子急切催促的目光,望了望扒饭的儿子,“最近的舆论也逐渐消下去了,公司毕竟这么多年也经历了很多风波,你能站出来也算是给员工们一个交代了。伤害莫之的那个人我相信你会让她得到惩罚,现在最重要的是,听说莫之的复健很顺利,你什么时候去接他回家?”
“对啊,哥哥!你什么时候去?带上我!”
郑慕臣看着几双眼睛都盯着自己,心里感动,该死的他以前怎么会这么任性,一走这么多年不回来呢,不仅耽误了自己和莫之,还让家人替他担心。
现在,处理幕后黑手这中间的细节,他并不想让妈知道,他和爸爸交换了眼神,心照不宣。那人是黑哥的情人,但是网上曝光,她以为莫婷的孩子是黑哥的儿子,呵,怎么可能呢,莫之是他可怜的小舅舅的儿子,美好纯洁,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的莫之。
是啊,现下,最重要的是接莫之回来,他笑了笑:“已经订好机票了,给慕曦也订了机票,刚好慕曦的护照也申请好了。”
一边早就急不可耐的郑母说话了:“好好,你们俩好好地把他接回来,再要是磕了碰了我跟你们急。”
“……”这是不是以后不用担心婆媳关系了?
13000河蟹
莫之这几天很是浅眠,下午还接到了他……他母亲的电话,在电话里,她的声音和她的歌声一样,温柔婉转,她反复嘱咐叮咛他安心养病,国内的形势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他现在只需要好好休养,她还“唠叨”了一大堆,还说到了郑慕臣,还祝他们幸福,莫之在大洋彼岸这头都能想象她没话找话的样子,莫之是勾着唇耐心听着的,还时不时回答她,最后两人都心满意足挂了电话。
他挂了电话,久久不能回神,紧紧捏着手机,这是第一次,莫之感受到了一种名叫“母爱”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莫之果然听话地渐渐放宽了心,整天慵懒得骨头都快变软了,于是;难得地,每天饭后他都会邀陈深一起去小镇上散步,那天那样危险的情况发生以后,陈深又恢复了以往对任何事情都淡然处之,运筹帷幄的样子,莫之有时候觉得他无所不能,医术涉及各个方面不说,陈深的主攻专业竟然是金融,当真是个奇怪的人。
医学本就艰涩难懂,金融更是随着市场千变万化,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领域,竟然也能让这个人玩转自如。
不过,通常他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并没有多少话说,除了那天,陈深极耐心地听莫之讲了他和郑慕臣的故事之外,这两人交流都很少,在一起的时候都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陈深心思深沉,有时候走在街上,都能望着某找个地方发呆,好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而莫之,只顾着自己隐隐地期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所以两人走在一起怎么看气场都很违和,表面上都冷冷的,面无表情。
这天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同,只是到了小院门口,陈深突然叫住他:“明天我就走了,自然会有人来照顾你。”
莫之潜意识里知道这个人是郑慕臣,但是心还是不由地一紧,突然有些紧张,好久不见他了,就像其他正常的情人一样,有些紧张,期待,忧虑,又有些兴奋种种情绪糅杂在一起。
不过,陈深他……
“你为什么不留下来,你们也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吧。”
“呵,你不知道吗?我们天生不对盘,谁也不服谁,再说,我可不喜欢留下来看你们虐狗。”他无声了笑了一下,但是莫之却能看出来他这笑容里无尽的忧伤。
莫之也索性不再劝他,以后问问郑慕臣吧。
陈深不经意地看了看暗处,嘴唇一勾,突然伸手,摸了摸莫之软软的头发:“你进去吧,我就先走了,莫之,再见,你会幸福的!”
刚刚他是在摸自己的头妈?莫之反应过来,一脸黑线——莫名其妙,这个人做这个动作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你——”还不待莫之说完,就见他隐入了淡淡的暮色中,那背影孤寂,寒凉,让人不忍再看。
莫之心底叹了口气,陈深,你的幸福又在哪里呢?
不过不容他深想,啪——的一声,后面房屋的灯亮了,连眼前的院子都挂上了白莹莹的灯,一闪一闪地,和不远处的荧光海滩交相辉映。
一向冷静稳重的莫之就那样愣愣地站在那里,他望了望眼前的院子,又回头看了看屋里,就在他跨步准备进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呼唤,那声音一辈子都不会忘,带着莫之熟悉的磁性,穿过耳膜,透进心里。
“莫之!”是郑慕臣,他牢牢地盯着他。
莫之也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缓缓走进,走到自己面前,他还没作出反应,就看着他单膝跪地,虔诚地望着他,从未有过的认真,莫之隐隐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只见他从兜里拿出一个丝绒小盒子,手微微有些颤抖,待他慢慢地打开小盒子,两枚精致简约的男戒静静地躺在一起。
“莫之,都是我不好,把你丢在这里这么久,五年前,也怪我,我没有等你,我心气高,没有找你问清楚,就和你置气一走了之,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离开的那五年,只要每次想起都是噩梦,现在是我这些年所有的念想了,莫之,我现在会做饭,会洗碗,会照顾你,只会照顾你,你看你所有的喜好我都知道,你身上每一处只有我最了解,我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你看你能不能收了我?”
郑慕臣颤颤地说完,目光仍然紧紧地锁住他。
莫之被他逗得想笑,但是碍于郑慕臣将这个仪式一样的告白搞得这样浓重,他如果笑起来,他得生气了。
不过他更多的是感动,慕臣,这一幕也是我的念想啊!
他眼含泪花,却是倔强地淡定着,随手拿了那枚看着环小一点的戒指,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举着手,对着光,细细的看。
郑慕臣看着他,也被他得想笑,自己傻逼似地让慕曦帮忙出主意,不过目的达到了,他看着兀自观赏着戒指的莫之,甚是无奈。
他站起身,紧紧地抱住,将他带着我戒指的手攒在怀里,他在莫之耳边轻声说道:“宝贝儿,我还想给你亲自带上呢,你这么着急嫁给我啊?”
莫之戴着戒指的那只手被他紧紧地捏着,手指来回地揉捏指环,心理满足地喂叹:“是啊,你再不来我就——”
郑慕臣打断他:“再不来你就怎么样?”想着刚刚看到的一幕,他气得差点直接走过去将陈深踹走,差点就露了馅,虽然知道陈深是故意的,但是自己的莫之甭管别人是谁,都不许碰。
莫之挣了挣,拉开点距离:“好了,我来帮你戴上。”说完,拿过盒子里面的另一只男戒给郑慕臣也戴上了。
不待他抬起头来,郑慕臣已经急急地捉着他的手,抬起他的脸,吻了下去。
两人吻地难解难分,久未见面,莫之觉得从郑慕臣那里带来的温度都快要把自己融化掉了,他的舌头都酸麻得失去了知觉,只能被动地由着他主导自己所有的呼吸。
不远处的角落里,郑慕曦原本准备等到莫之哥哥答应他大哥就走出来的,结果下一秒就见他大哥猴急地抱着莫之哥哥,像大灰狼啃着小白兔……他一边很兴奋地继续拍着视频,继续观看,不过一边的陈深终于看不下去,拎起就走。
“走吧,看来今晚我又要当保姆照顾你这小子了!我上辈子是欠你们家了吧……”
两人嘀咕着走远了。
等到莫之回过神,自己已经被他压到了房间的床上。其实他有好多话想和他说,他很想问他究竟什么时候到的,院子里的情景好像是准备了很久的样子,连彩灯都挂满了,他一个人布置了好久吧?他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呢!还有陈深应该是早就知道他今天要来。
“唔——”
“你竟然还走神?看来我还得再卖力些!才能让你里里外外全只想着我!”
话音刚落,莫之就感觉身上已经凉飕飕,连袜子都被他拔了下来,此刻,郑慕臣正细细地舔着脚腕,莫之只看了一眼,脑门就开始突突地跳,觉得全身都已经烧起来了。他颤颤巍巍地嘟哝:“我本来想的就只有你,只有一个你罢了。”
郑慕臣却是什么也没听到,继续他的耕耘事业,莫之身上的敏感点他早就烂熟于心,脚腕,大腿跟,腰侧,小腹,耳后,乳||头……这些地方只需要用舌头轻轻碰一碰,就会变得红红粉粉,他再也忍不住,来到身下,才突然想起,没有润|滑|剂……他只觉得被当场浇了个透心凉……脸都丧气地有些扭曲。
莫之感觉身上的人停了下来,微微睁开眼睛,眼角都还挂着泪花,郑慕臣脑子一热,真想直接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进去,可是莫之会疼,该死的,只顾着准备求婚戒指了,这么重要的物什都忘了……
“慕——慕臣?”
这一声还带着几丝被挑起的□□,让郑慕臣直接软下身子扑下来,伏在耳边,声音带着几丝委屈:“宝贝儿,没有润|滑|剂……”
“唔,没关系。没有,也没关系。”
“嗯?不行,你会疼……”
“唔,我的意思是……”毕竟这是第一次,莫之怎么也说不出口,以前慕臣也给他弄过,可是他一直没有给他——他总觉得这样的事太刺激,他放不下脸来,何况,在这件事情上,慕臣从来没有跟他要求过,所以包括以前,现在这么多次,他都没想过要尝试。
莫之还是没法说出口,干脆直接翻身伏上去,看着慕臣忧似充血肿胀的那处,体形大得他突然怀疑自己的嘴到底能不能……
这样想着,脸却是更红了,他逼着自己淡定,慢慢学着他平时的做法开始动作起来。
郑慕臣明白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了,全身又重新兴奋起来,全身血液只往下涌,体内叫嚣着让身上伏在他腿间的那个人快点,再快点,深一点,再深点,行动早就快于思想,他的手按着莫之的头,急切地抚摸催促……
13000只河蟹爬过~~
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莫之的嘴都酸麻了,半开着唇,鲜红欲滴,动都不想动。
郑慕臣抱着他歇了一会儿,起身去浴室拿了毛巾,沁了水,温温的水温刚好,给莫之细细地擦了身子,拿过毛毯,盖在身上。
这里的气候白天温暖宜人,但是到了傍晚,海风吹进来,还是有些寒凉。等他简单地冲了个澡,又躺回床上,钻进被窝,搂着爱人眯着眼昏昏入睡。
莫之又向他怀里蹭了蹭,这人身体像个大火炉似的,不像自己手脚常年冰凉,所以他特别喜欢贴着慕臣睡觉,分开的五年里,不管他盖多少被子,都无法裹热,现在脚被他交在腿间,手怀在腰上,脸贴在胸前,别提多暖和,不一会儿,他也迷迷糊糊昏昏入睡……
未婚夫第一天
等莫之迷迷糊糊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睁开眼,入眼的不是以前落地的白窗帘,而是郑慕臣那张实实在在的大笑脸,这个人也不知道就着这个姿势看了他多久,在这样专注温柔的目光下,莫之他还是不争气地微微脸红了……
“什么时候醒的?也不叫我。”
“叫你干什么?你不知道你熟睡的样子多乖巧”说完,又弯下身子,轻轻吻上莫之的额头。
“你的意思是我醒来就不乖巧了?”莫之感受着额头传来的凉凉触感,心下一片柔软,但是面上却是一副颇为不服气的模样。
这样的表情很好地取悦了郑慕臣,他无声地笑了,伏在莫之耳边:“怎么,说你不是乖巧的小媳妇儿,你就生气了?”
“……”莫之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索性不再理他,自己找了个更舒服地姿势,眯了眯眼,想着就这样躺在床上和好好他说说话,这么久自己变得更懒了,都懒得不想动弹了。
“你过来了,国内的事情是已经处理好了吗?”
“嗯,差不多了,只剩下收尾工作了。”
“那你的公司——”
“没受影响,就知道你要问我,怎么!担心公司倒了,你老公我以后养不起你?”郑慕臣用手顺着他的头发,心里感叹:这样柔顺的莫之真是好啊。
莫之勾了勾唇角,他熟悉的调调又来了,不由地回嘴道:“是啊,你这才上任几个月啊,要是你爸的产业被你弄折了,看你怎么进你家的门,到时候还不是得苦了我,收留你。”
郑慕臣干脆也躺下来,把他搂在怀里:“小祖宗,你就放心吧,倒是你,你就不问问开车撞你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上次在医院里,你不是不想说的吗?怎么这会儿——”
莫之说不下去了,他是隐隐知道一些的,应该是和他的父亲母亲有关系的,但是这些对于他来说都太遥远太陌生,在他的世界里,就只有外婆,后来多了一个郑慕臣。再后来他失去了一切,当他第一次知道他母亲是大名鼎鼎的歌后莫婷,他除了开始有些震惊后来也就释然了,觉得无关紧要。
可是后来她自作主张和慕臣传递假消息,间接导致他和慕臣分离这么多年,还因为他莫名其妙的身世害了郑慕臣,他是恨她的,不想和她有什么瓜葛。
最后慕臣说当年她是想保护他才放养他这么多年,虽然他颇有些不赞同,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动摇,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母子连心吧。
他想起了那天那个电话,他那位母亲,低声下气的温柔语气。这么多年,守着秘密,应该是很幸苦的吧,想到这里,他微微有些动容。
郑慕臣见他沉默,许久不说话,怕他多想,“莫之,不想知道也没关系,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的,你有我了!”
“不,我想知道,你给我说说他们的故事吧。”
“嗯,上次在医院里,是怕你担心,毕竟牵扯到黑道势力——”
莫之手一紧,“黑道?你——你!”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你看我这不没事儿吗?我好好的呢!就知道你又要瞎操心!”
莫之更生气:“这是瞎操心吗?你!如果你有什么事,让我怎么办!我——我!”
他不知道这件事会牵扯着那样危险的黑道,自己的世界虽然没什么颜色,除了郑慕臣和外婆,接触最多的人也就是那群天真的学生,其实他并未见过世界的黑暗面。
要是他知道这件事这么危险,当初绝对不会答应他自己一个人出国的!
“好了,乖乖的,让你从小命定的老公给你讲讲我们小时候的事儿!”郑慕臣哄着他,转移话题,事实上,这才是他最想和莫之分享的事情。
莫之果然被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脑子里“噔——”地一声,???他和慕臣的小时候?什么意思?小时候他们见过?可是他完全没有印象啊?小时候不就是在小山村度过的吗?
莫之又重新转过身,面对着他,头埋进他胸口,颇为傲娇地说:“那你快说,我听着呢!”
“好,那就从我那个可怜的小舅舅说起。”
……
“所以说,你老公我呀,小时候就已经把你预定下来了。”郑慕臣颇为得意,低下头看了看莫之,看他明显还在消化刚刚的故事,也不打扰他,他知道,他的莫之从来都是懂事地自我消化。
莫之没想到上一代的事情这么复杂,竟然还牵扯到了慕臣的父母。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慕臣小时候被他爸爸带着去看过自己,想想都觉得神奇,而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是他的小舅舅?那岂不是差一步两人就有血缘关系了?事情也巧在这里,他的父亲是领养的——
莫之自我消化了一阵,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嗯——自己的母亲是莫婷就够让他觉得命运的奇妙了。
莫之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那阿姨她,她现在对我们——”
“别担心,现在啊,她恨不得亲自来接你呢,你的婆婆早就把你当成她的儿媳妇而了!哎——哎哟,你掐我干什么,啊莫之——莫之!”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郑慕臣起床给莫之做早餐,那娴熟的样子果然如他昨晚求婚的时候说的那样,家庭煮夫无疑了。
莫之懒懒地起了床,刷了牙,洗了脸,正好郑慕臣的饭也做好了,“来,这里食材不多,煮了点意面,看看好不好吃。”
莫之坐下来,满足地吃了几口,才缓缓点头,评价道:“嗯,还不错。”
郑慕臣听了,这才放下心来,笑眯眯地跟着吃起来,“对了,吃了饭,我们去个地方。”那口气,平常地就跟今天拉着媳妇儿去逛街买菜一样。只有郑慕臣自己知道,他是那样紧张,不知道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莫之听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异议,他以为郑慕臣是想去镇上逛逛。
等两人吃了饭,郑慕臣收拾好餐盘之后,回到房里,穿了一套西装出来,还扔给莫之一套。
“……”莫之一脸莫名其妙,逛个街这么正式干什么?他看着站在落地镜前收拾衬衫的郑慕臣,心下疑惑,走近问他:“怎么了?干嘛穿这么正式啊?”
“没事儿,但是我知道一个好地方,适合情侣去约会,你也知道,外国人在浪漫的地方特讲究,我带你去看看,你快去换衣服,出来给我打领带。”
莫之将信将疑,不过还是乖乖进去换衣服去了。
“我终于知道,电视上总要放这么无聊的场景了。”
莫之正在给郑慕臣打着领带,他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一句,不解地问他:“什么无聊的场景,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说话竟说一半,你现在的信誉度在我这里可是大打折扣,你自己注意点儿!”
“嘿嘿,我是说妻子给丈夫系领带的这个场景,电视上不是老是喜欢播吗?我现在才知道,有人打理自己的感觉是多么好!可怜我现在才拥有。”
“哼,你可怜,那是怪我啰~”
“不怪你不怪你,我说了嘛,都怪你老公我,不生气了,你看你,小心长皱纹!”
莫之美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别一口一个老公,你是谁老公,顶多一个未婚夫罢了。”
郑慕臣捏起莫之戴着戒指的手,笑得跟条偷腥的黄鼠狼一样,闻言也不生气,倒是笑得更欢了。
莫之只当这人傻得不轻,但是看着碰在一起的戒指,心里也跟灌了蜜似的,一直到刚刚,他心里都是有根刺的,他责怪他瞒着自己,在国内和黑道的危险分子斗智斗勇。而自己被他们不约而同地保护起来,隔绝危险,他不是不感动,但是他更希望他能站在他身边,有什么事能和他一起面对。
“慕臣,以后有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和我说好不好?如果有下次,我不会饶了你的。我认真的。”
郑慕臣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脸,知道他还为这事儿生气呢,碰着他的脸,抵着头,轻轻地给予保证,“好,下一次,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嗯,这可是你说的。”
……
郑慕臣看着依然宁静的小镇,颇为感慨,以前他无暇观赏这里的风景,这次带着莫之一起来,只觉得哪里都是绝美的。
“这个小镇以前治病的时候来过,你放心,自从和你睡一起,我几乎没有发作过了。”郑慕臣在莫之还没有变脸色之前,适时地补充了一句,“再说,陈深再就给我治得差不多了。”
“对了,陈深他,他是有什么隐疾吗?”
“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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