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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不断的红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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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赶忙掩饰自己的关切,说:“哦,那好,我去回绝他们吧。”说完就急忙离开了。
对于初次见面的人,谷雨当然知道翟悦不可能把私人的秘密分享给他的。但刚刚的那些对话,谷雨心中早已确定,那幅画的作者就是彦冬至。翟悦说是他毁了医生?果然是这个假惺惺的家伙对不起医生。
画展结束的时候已经傍晚,谷雨站在那副“自画像”前,他想看明白为什么这个能称之为彦冬至的自画像。
“你很奇怪,这幅画为什么叫这个名字?”翟悦不知何时回到了会场,突然出现在了谷雨的身边。
“确实有些不懂,我不懂艺术。”谷雨摆出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
“这是他取得名字。我其实也不明白,但看他作画的过程时,我明白了。一般画家自画像都是对着镜子,他对着一个玻璃球,那种雪花玻璃球,就是生日礼物什么的经常送的。据说他的生日正好是冬至,那个礼物是他父亲生前买给他的最后一个礼物。”
听翟悦这么一说,谷雨有点看明白这幅画了,球形又雾蒙蒙的背景是那个玻璃球造成的,被球面扭曲了的五官在画作的边缘,与画作另一侧同样扭曲的一只手呼应。
仔细看的话,谷雨觉得画作里面的人仿佛在哭。这下子他再也不用确认什么了,他十分肯定这幅画的作者就是彦冬至。
谷雨没有跟翟悦告别,显得很没有礼貌的,推开他就冲出了饭店。他现在没有继续演戏的心情,他想马上见到彦冬至,想告诉他自己的心情!如果一遍他不相信,就说两遍!两遍不相信,就说三遍,直到他相信为止,一直说!
☆、富家女和短视男都难斗
飞奔回到家的谷雨,有着满心的话要说,但看见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彦冬至,他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甚至屏住了呼吸,很怕吵醒他。
蹑手蹑脚来到沙发边,谷雨轻轻的收拾起茶几上的碗筷,那是他昨天为冬至准备的晚饭。
谷雨刚刚的心情很糟,但看见这安详的睡脸之后,心中泰然了许多,这是有多累啊,嘴边还挂着饭粒,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谷雨轻轻拿起那颗饭粒,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好像吃了颗糖一样的甜。
“医生,你很过分啊!”谷雨叹了口气,说着坐到了沙发下面,“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其实,彦冬至在谷雨收拾碗筷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失去了起来的机会,就只能这样装睡了。
当谷雨将他脸上的饭粒直接吃掉的时候,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谷雨开始自言自语的时候,背对着他的方向,他看着谷雨的发旋,也陷入了沉思。对啊,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的表白,你为什么不信呢?”谷雨继续自言自语,“因为我没有过去的记忆吗?我已经不是你的病人了,记忆可以再去积累,旧的被忘记也不是你的责任,就不能看成是我们的因缘吗?”
“……”
“你知道吗?昨天你不能回来,我很寂寞。我……,我用你的照片□□了。”
(Σ(⊙▽⊙〃a )唉?我的天,你说你拿我的照片干什么了?彦冬至差点直接坐起来,但因为想到那将是万分尴尬的事,于是继续装睡。
“唉!我发现我是个醋坛子。李尔说过,你的过去我最好不要深究。但我真的忍不住。我今天回来之前,本来下决心再次跟你表白的,直到你接受为止。但这可能只能让你为难,唉!”
谷雨从医院醒过来开始,他一直都很阳光,但现在他说一句话会叹两次气。是自己给他带来的烦恼?彦冬至趁着谷雨不说话的间隙,赶紧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假装自己刚刚睡醒,淡淡的说:“谢谢!挺好吃的。”
因为彦冬至的突然起身让谷雨猝不及防,呆愣愣的坐在那里看着对方。他只希望“□□”那句没被听到。
彦冬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决定摆出最平静的样子,说:“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
“……”
咔哒,房门上了锁,就好像心门上了锁。
谷雨仍旧坐在沙发下面,盯着那扇关闭的心门。这就是回答吧。
谷雨和彦冬至的同住生活就这样悄无声息,没有半个火花的开始了。
彦冬至仍旧异常的忙。谷雨从那天以后就开始在那家酒店上班,两人几乎完全碰不到面。不过,他们就像有默契一般,谷雨上晚班之前一定会将晚饭和第二天的早饭都准备出来。而彦冬至也会将这些都吃掉。
其实后来彦冬至有想起来那晚里奥的名言。但他在心中反驳里奥‘有时候大□□也不能乱中的,毕竟因为中头彩而闹出悲剧的事情也不少。’也许自己是中了头彩,但中头彩不等于幸运,也许直接等于悲剧呢。
一个星期过后,谷雨买了一部非常便宜的手机,然后两人第二次在这间房子里说话。
今天是彦冬至轮休的日子,谷雨也特意调了休。两人面对面一起吃晚饭还是第一次,但气氛超级沉闷。一直以来负责活跃气氛的谷雨也默默吃饭,完全不说话。
吃完饭。
“彦医生,我买手机了。”谷雨一边刷碗一边说。
“哦。”彦冬至正襟危坐的坐在沙发上,他的姿势泄露了他现在紧张的心情。
“把我的号码存上吧,医生。这样方便联系。”谷雨擦擦湿漉漉的手,抓出手机,噼噼啪啪的输入着电话号码,那是彦冬至的号码,他早就会背了。
“哦。”
“我拨过去了,你一定要存上哦。”
“哦。”
……对话结束,待在客厅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的彦冬至仿佛逃跑般,躲回了房间。
咔哒,盯着总是在他面前关上的房门,谷雨越发觉得自己变懦弱了。他没有勇气像以前一样,想到就做,推开房门跟彦冬至把话说清楚。因为他隐隐的觉得,真说清楚了,他们的关系就会变得连现在都不如了。
谷雨跟李尔诉苦。李尔听到之后,却不厚道的哈哈大笑,“你长大了!哈哈,知道大人的烦恼了啊。”
什么大人的烦恼!谷雨也重重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他们的关系不但没有前进反而后退了。
没过多久,谷雨发现他的跟踪狂又出现了。那个女人居然发现了自己工作的地点。那敏儿一直以客人的身份出现,他完全没有办法。
除了那敏儿总是在他身边乱晃以外,谷雨还发现了个怪事,不知是纯属巧合还是他自己多虑。萧孝礼居然成了彦冬至所在医院的代理律师,而且他也是波尔顿酒店律师团的一员。
黄金周前夕,那敏儿再次住进了谷雨所在的饭店,而且还是总统套房。谷雨被指名做那敏儿所在房间的客房服务员。
“又来了?”客房部领班郑欣欣看着眉头紧皱的谷雨问。
“恩。不过我能应付。”谷雨拿上呼叫器,准备去看看叫他上去的那敏儿究竟有什么要求。
“注意千万别惹火大小姐。她可是新康达投资集团董事长那正清的独生女。据说还是叶赫那拉的正统后裔呢。”郑欣欣有些担心的说。
“哦?慈禧家的?怪不得呢。”谷雨想到了那个被高跟鞋踩坏的手机,这女人这么暴力,谁敢要。“不过没关系,她是叶赫那拉,我就是爱新觉罗。她自然得让我三分。”谷雨轻描淡写好让领班放心。
来到十五楼,整个一个楼层就只有一个房间。刚出电梯,就看见那敏儿光着脚站在门口。
“太慢!我要投诉你!”那敏儿气呼呼的威胁说。
“行。去吧。”谷雨摆出了个请的手势。见对方只是憋红了脸,没有打算真去时,他又说:“您有何吩咐?”
“给我穿鞋!”那敏儿坐到沙发上,翘起一只脚说。而她指的那双要穿的鞋是双需要系鞋带的旅游鞋。
谷雨走进房间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是个看起来有些娘娘腔的男人,捂着嘴有些激动的看着自己。当听到那敏儿的要求时,那个男人慌张的问:“唉?不好吧,大小姐。”
“闭嘴!站一边儿看着!”那敏儿一句话就让那人禁了声。
谷雨对于这有些羞辱性的要求,并不觉得生气,他只觉得有些好笑。这简直是小孩子的把戏。于是笑呵呵的蹲下身给那敏儿开始穿鞋。
不知道他这样做有什么异常,那个娘娘腔男人尖叫了一声居然晕过去了。
“喂!小郑!小郑!这个废物!”见小郑晕过去,那敏儿也不穿鞋了,非常不文雅的从沙发上跳了过去,一边喊小郑的名字,一边扇他的脸,还一边骂,不过无论那敏儿怎么样,对方都没醒。
见此情景,谷雨一边通知总台,一边将晕倒的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谁知道这个小郑在他怀里的时候居然正好醒了,然后尖叫的声音更大了,还好酒店的玻璃窗够结实,否则得砸坏楼下的多少花花草草啊。叫声过后,客房部的领班和值班经理都飞速的赶来询问事情的原因。
之后,事件的中心人物小郑窘迫的一边鞠躬,一边赔礼道歉。
其他人都离开,又剩下谷雨和那敏儿他们三个的时候,谷雨终于忍不住问:“怎么回事?难道他有什么急病?”
那敏儿自觉颇为丢脸,于是放任郑小豪自己坦白。
“对不起,因为你长得很像我偶像。”郑小豪万分羞愧的说。
“偶像?”
“就是这个人。”郑小豪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正想要给谷雨看照片的时候,谷雨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李尔。
“喂喂?谷雨,小冬晕倒……”
李尔的话还没说完,谷雨的脸色就变的煞白,直接把电话挂了,也没心思理会那敏儿他们两人,急匆匆的冲出房间,直奔电梯。
“喂!谁允许你走了。我还……”那敏儿追到电梯门口,接下来的话直接被谷雨能冻死人的眼神给冻住了。
尽管眼神不善,但他仍旧礼貌性的说:“我今天有急事。改天再为您服务。”
然后呼叫领班请假,接着又拨通李尔的电话。所有事情一气呵成,看起来他是那么的镇定,但实际上他手抖的非常厉害。
那敏儿确实很想让谷雨好看,但她当然知道一个人什么时候不能惹,于是很女侠的说:“你着急去哪儿?我开车载你去。”
谷雨本想拒绝。
那敏儿又说:“算是还你刚刚的人情。”
谷雨没说什么,默认对方跟着了。
跟李尔了解了情况后,才知道彦冬至晕倒在他们医院同事聚会的会场。
今天是院长林双明生日,医院的同事借机公费聚一聚。彦冬至对于这种活动基本不参加,但今天是林院长亲自邀请他,他也没办法拒绝。
林双明有自己的小算盘。彦冬至从学术研究会回来以后没多久就提出了辞职,彦冬至是他们医院的招牌医生,他怎么可能会放走呢?但是,人家是外聘医生,跟他这种事业编制的不一样,想走就走,他这个院长根本也没什么能栓得住人家的东西。于是他想着借着喝酒好好拉拢一下对方,毕竟工作中气氛太沉闷,换个环境把辞职的根本原因说开了,也许对方就不走了。
不过,林院长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他那个败家儿子会坏他的事。
既然是生日聚会的主人,又是院长,平时没机会拍领导马屁的,现在都过来给林双明敬酒,于是酒量不太行的林双明还没等开展工作,就醉倒了。
林羽早就听说过关于彦冬至的一些传言,曾经蹲过少管所,跟自己的老师搞同性恋等等。自从他听说这些传言后,他就开始注意彦冬至了,彦冬至在医院唯一拿下眼镜的那次,不但煞到了谷雨,也让林羽起了歪心。如果是那样的美人,尝尝也许不错。林羽早就开始找机会下手,只不过一直都没得到机会,今天对于他来说,简直天赐良机。
林羽也真是蠢到不行,他从医院偷了点麻醉药,但是他居然不知道麻醉类药物的使用是需要避开酒精的,否则会发生危险。
然后,彦冬至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了,而他倒地之前喝了林羽给的一杯香槟。
林羽也被这种状况吓傻了,李尔刚抓住他的衣领子,他就什么都招了。但彦冬至必须马上送去医院洗胃,就近的医院是海门五三零医院。
☆、誓约之吻
那敏儿的车技绝对是职业级别的,在马路上穿来穿去,一路上大概吃了不少罚单。本以为她是矫揉造作和颐指气使的代名词,当说到答谢的时候,那敏儿却非常爽快的笑着说:“不用太在意,只要以后遇见我的时候别总是黑着脸就行。”这一次,谷雨对这个女人的印象有些改观。
他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李尔正好等在门口。
看见李尔,谷雨顾不得跟那敏儿说谢谢,就跑了过去“冬至呢?他人怎么样?”
看见谷雨急的脸色煞白,惊讶的神色闪过李尔眼底,他很快就微笑着说:“别急,刚刚洗了胃,已经没事了,只是在睡觉而已。”
唉!听到李尔说没事时,谷雨只觉得力气瞬间消失殆尽,他险些扑通跪倒在地。
那敏儿站在爱车边上,脸色怪异的看着李尔和谷雨。李尔注意到了来自女人异样的目光,就问谷雨同行的人是谁。
“哦,李尔大哥,我还是得亲眼看看才行,你帮我照顾她吧。”谷雨说完就把这两个初次见面的人给甩在了门口,自己冲入了医院。
李尔心说,‘照顾?照顾什么?’两人寒暄了几句,没什么可继续的对话了。他就把看起来不是很情愿进医院的那敏儿也带了进去。
谷雨推开单人病房的门,里面的人因为麻醉的效果仍旧还在酣睡。均匀的呼吸,伴着月光,看起来极为安宁。
从走入病房到病床边,一共两三米的距离,但谷雨每走一步,胸口的憋闷就加深一分。
谷雨怎样也忘不掉当他听说冬至晕倒时的心情,感觉世界都在坍塌,时间正在凝固,血液早已冻结。如果真的从此要失去冬至,他真的不敢想象未来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不行!才不要管那些狗屁不通的大人烦恼,反正我就是小孩子了。谷雨在心中终下决心。
就好像上帝听到了他的心声,病床上的人在慢慢转醒。
“嗯……”彦冬至只觉得难以抑制的恶心感,让他刚刚转醒就反射性的将身体探到了床外干呕。
“冬至哥,你没事吧。舒服点了吗?”谷雨一边拍着冬至的后背,一边说。
“嗯?你怎么……,我又为什么……”彦冬至对于自己为什么在医院躺着完全摸不到头脑。
“先别说这个。冬至哥,我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谷雨低沉的语气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彦冬至虽然直觉不妙,但他此刻完全没有逃脱的力气,只能在脑内寻找拒绝的语句。
“冬至,我喜欢你!我爱你!跟我结婚吧。”
“结婚?”这两个字直接把彦冬至存在脑子里的拒绝全都吓飞了。“你有没有常识?还是你眼神有问题。我是男人,如果不确定,要不要给你看看我的老二!”在虚弱的状态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彦冬至有些疲惫的只能靠在床上调整呼吸。
“怎么不行?去美国加州,或者北欧荷兰都行。在中国同性不可以结婚,不代表全世界哪里都不可以。难道你认为自己喜欢同性是错的吗?还是你认为我不应该喜欢同性。
“……你不应该。”
“为什么?为什么你自己可以,我就不行。”
“你是正常的吧。”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们同性恋者总是希望不被歧视,被平常看待,可是你们不是一样总是要将自己和正常人区分开来。”
“不是这么回事?”感觉完全说不过谷雨,彦冬至郁闷的转身,背对着对方。
“你就只会逃!”谷雨狠狠撂下话,从病床边站了起来。
彦冬至听见椅子的声响,还以为对方打算离开,有些失落,但又有些安心,催眠一般的不断自我安慰,这样就好,这样很好了。
但他没想到,谷雨搬着凳子突然出现在眼前。“我不会让你逃了!”就像发出最后通牒一般,定定的看着彦冬至。
“你再转回去也是没用,反正你还不能下床。就算你出院,别忘了我跟你住在一起。我们就一直这样不温不火,每天战战兢兢的处理与对方的关系,你能忍受,我不能了。”
“……”
“若今天躺在这里的是我。你还能如此平静吗?”
“别胡说!”
“反正我没办法平静,如果让我放弃与你相恋,十年后我一定后悔。”
“……唉!”彦冬至叹了口气,只好投降。“我不逃了。但我不能接受你的告白。”
“为什么?”
“我以前的……情人关系很乱。”
“我虽然不记得我的过去,估计我也是。这个不能成为让我退缩的原因。”谷雨反驳的声音非常平静。
“总之就是不行!”彦冬至只觉得今天他状态不好,更不可能赢得了这场辩论。
“这我不能接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请用合理的理由说服我。”
“你是我的病人,你比我小很多,你没有以前的记忆。而且说不定你很快就会忘记我,这就是关键行了吧!”彦冬至被气的脸色通红,他不想讲这些,但今天真的被逼到了墙角。
“这就是你一直顾忌的东西?一直让你裹足不前的东西?”谷雨本来冰冷的眼神此刻变的柔和,他拿起彦冬至放在床上的一只手,对着手背轻轻的吻了一下。
这一吻吓了彦冬至一跳,但他无论怎么用力,也没办法将手从谷雨的手中挣脱。
“我两个月前就出院了,冬至哥,你忘记了吗?我已经不是你的病人了。我是比你小,著名物理学家杨振宁的妻子比他小多少你知道吗?不会不知道吧。我是没有之前的记忆,可是这跟我爱上你,你爱上我有什么关系?”
“有……”彦冬至的反驳没能说出口,他的唇被谷雨用一只手指给封住了。
“没有。我很年轻,应该未婚,就算我不是看起来的这般年轻,我手上没有戒指的痕迹,应该也不用担心我有老婆。就算有,我已经失踪五六个月了吧,没有任何人来找过我,难道这些还不够证明我是孑然一身吗?”
“……”
“李尔提醒过我,失忆症是很麻烦的病。我可以忘记过去,可能某一天我还会忘记现在。这是你担心的真正原因吧。我之前也担心过。”
“……”
“我答应你。不是,应该是郑重承诺你,我不会忘记!如果我真的忘了,我相信我会再次爱上你。”
呜……,彦冬至听到这里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他羞涩的别过头,在谷雨面前哭,这是第二次了,为什么在谷雨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了情绪,明明没在任何人面前示弱过,明明一直伪装的很好的。
等彦冬至稍微平静了些,谷雨轻轻托起他的脸颊,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问:“我可以吗?”
“……,我不知道。”全乱了,最后的王牌也被谷雨驳倒,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你不知道。要不要试一试?试一试忘记那些烦恼,听一听你心里真正的声音。”
为什么此刻谷雨的声音听起来会这么的性感?彦冬至疑惑的抬起头,看见了那双让他坠落的琥珀色眼眸,月光中那双漂亮的眼睛闪着真挚的光亮,溢满了怜惜爱意。
心声吗?我的心……,彦冬至仿佛被谷雨刚刚的话洗脑了一般,摘下了眼镜,眼神迷离的看着谷雨,向前一倾身,四片唇轻轻的碰到了一起。
唉?这次轮到谷雨惊讶了。他的冬至好直接,惊讶很快就变成了激动,他不再犹豫,双臂紧紧的环住了彦冬至,将刚刚的轻吻激烈的加深了下去。
“呜……,嗯……”彦冬至被激烈的索求,他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激烈的五分钟过去,谷雨终于放开了已经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嘴唇。
房中的绮丽氛围,被突然的轻咳声打破。
“咳”李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别的地方,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被熟人撞见,彦冬至的脸一下子红的好像番茄,赶忙挣脱了谷雨的怀抱,尴尬的不知道如何自处。
谷雨却自然多了,站起身走向李尔。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那敏儿已经回去了?”
“哦,你说那个女的。她刚刚看到你们……,然后就……”李尔不细说,谷雨也能完全明白事情的始末。不过他一点也不觉得烦恼,他从未觉得应该将自己跟彦冬至的关系遮掩起来,向全世界宣告才好,这样能赶走那些讨厌的苍蝇。
☆、嫉妒心
李尔和那敏儿来到病房时,谷雨和彦冬至还正在说话,李尔听到一点关于失忆的话题,觉得这种个人隐私还是别随便让人知道为好,于是又带着那敏儿到角落里聊天。
那敏儿对于谷雨非常好奇,李尔也敏锐的察觉到这个女人对谷雨的别有用心。对于今天谷雨急急忙忙来看望的人,她更是好奇。
李尔不想说多,哼哼哈哈的如果蒙混不过去,就把谷雨和冬至编排成了兄弟两。因为不想被老婆随便猜忌,李尔也不想跟时髦的漂亮女人独处时间太长,想着两人也差不多聊完了,于是就带着那敏儿再次去了彦冬至的病房,谁料想正好看见两人抱在一起吻的天昏地暗。
那敏儿看见病床上跟谷雨接吻的是个男人的时候,她就像是变成了石雕,双脚一动不动的被钉在了病房门口。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不停地摇头,似乎只要她否认,这事情就不会是真的,但无论她怎么摇头,眼前的情景都不曾消失,而她一直关注的人,一直希望能温柔的看自己一眼的人现在正激烈的索求着一个男人。他吻的忘乎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好几分钟。
啊!原来是这样,所以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所以他说自己是低俗的女人。他是恶心的同性恋!恶心!恶心!全都恶心死了!
那敏儿在心里不停地咒骂,却完全控制不了夺眶而出的眼泪。她也不管自己穿着十几厘米高的高跟鞋,飞快的逃离了她认为最恶心的地方。然而结果自然是凄惨的把脚扭伤了。凄惨的她看着医院门口,她知道没人会追出来,可是她还是期盼的回头看。
她怎么会这么的不堪?那敏儿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如果刚刚让小郑也跟着,现在也不至于连车也开不了的不知道怎么办。
上帝关上了一扇门的时候,会打开另一扇门。她曾经俯视甚至鄙视过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那总,你怎么了?”萧孝礼看着坐在地上的那敏儿,有些怜惜的说。
这个曾经她认为是非常无趣的男人,穿着运动服的时候看起来是这样的有魅力吗?那敏儿知道自己现在的脸一定很惨,于是低着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后说:“如果你什么都不问,我就让你送我回去。”
萧孝礼很讶异,但只有一瞬。他轻笑了一声,接着果然什么都没问,直接拎起那敏儿那已经折断鞋跟的鞋子,抱起因为太过惊讶而微微挣扎的那敏儿,朝着他非常熟悉的那辆银色宝马走去。
“送你去哪里?”萧孝礼上车后只问了一句。两人的宝马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如果别的男人能够填补心中的空缺,那敏儿也不会那么痛苦了。在她的房间,两人虽然缠绵许久,但结束后那敏儿就把萧孝礼给赶走了。她无法放弃,因为她不甘心。
她用从李尔那里得来的支离破碎的信息开始聘请征信社调查彦冬至。
没过几天,她就拿到了关于彦冬至的调查报告。看着报告,那敏儿不禁哈哈大笑,弹踢着白玉般光洁的小腿。因为那个被谷雨喜欢着的男人的过去真的是太精彩了。
看完全部,那敏儿将报告恶狠狠的摔到桌子上。自己不被喜欢是因为自己还不够资格当垃圾是吗?那敏儿,抓起衣服,气冲冲的拿着那份报告出门去了。
她要告诉谷雨,他被骗了!那个叫彦冬至的人很糟糕,她要告诉他,不要选择他。嗯!没问题的,知道了这些,任何男人都没办法再继续跟那样的人相处下去了,因为那人手里可是有着一条人命。
如果那敏儿此时有照镜子,她一定会被自己狰狞的样子吓到的。
这几天,谷雨和彦冬至悠闲的在家过着二人世界,因为彦冬至大病初愈,两人目前还只是止于接吻和抚摸的阶段,谷雨不想给他的爱人的身体带来太大负担。如果要做,一定要在一个非常浪漫的气氛下进行。
两人没有外出游玩,只是在公寓周边逛逛街,一起去超市买菜,一起看不卖座的电影,一起到书店的动漫专区蹭书看,一起去骑行,还打算过几天一起到健身房切磋武艺。时不时相视而笑的时候,他们心中的想法似乎能通过眼神传达,‘只要跟你在一起,哪里都是最浪漫的约会地。’
仿佛以前纠结的问题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他们待在一起很自然,很放松。作为交往纪念,彦冬至送了谷雨很多新衣服,毕竟总是穿别人的旧衣服,不利于身体健康。两人走在街上,谷雨太过帅气的外表总是引来无数侧目,时不时还会有人偷拍,但每次如果彦冬至发现了,他一定会要求对方删掉照片,态度强硬的有些过头。谷雨对此有些意外,是吃醋吗?不至于为这种事情而醋劲如此大吧。
一天,谷雨说自己被一个影视公司的人搭话,问他有没有兴趣进入娱乐圈当演员,他很兴奋的将这个消息说给彦冬至听的时候,本期待着对方为他高兴,或者给予些鼓励的。
他没想到这事会遭到彦冬至的激烈反对,“不行!坚决不行!”因为突然喊的太大声,彦冬至瓷白的脸颊泛起潮红,他不安的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冬至?”谷雨本想问为什么,但他联想到之前冬至对于他被偷拍时的反应,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温柔的从冬至身后环住他,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好,我拒绝他。放心吧,我哪里都不会去的。以后我会注意,不让任何人拍到我,我也不在网上传播我的照片,你看这样行吗?”
被突然说中心思的彦冬至顿时感觉双颊像火烧一样,他想辩解什么,但张张嘴又放弃了,只低声的“嗯”了一声。
“你知道从背后抱住我是很危险的吗?”彦冬至转过身面对着谷雨说。
“是吗?不知道哦。”
“你是唯一一个不会被我摔出去的,不过说实话刚刚我差点把你摔出去了。”彦冬至在谷雨的脑门上爱怜的轻轻一弹“下次别从背后突然抱过来了。”
“唉?为什么?我很喜欢从背后抱着你的感觉,你的耳朵好像很敏感。”谷雨说着故意使坏去在彦冬至耳边吹气。
“喂!”被谷雨温热的气息撩拨的有些窘迫的彦冬至若有似无的挣扎着。他不知道该推开好还是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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