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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夜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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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欣没有说话,强压怒气,静待她的下文。

陶春进屋后,坐到沙发里,陆欣正要进卫生间去洗脸,陶春说道:“我看我们就不用去阮雁家了,就在屋里等消息吧。杜萍一家三口已经去了,我们又跟着去,这么多人跑到人家屋里,不太好。”

陆欣听了觉得有理,过去将大门关上,也在沙发里坐下来。

“你刚才在跟谁讲电话?”

“我的干亲家。她是我在橡胶厂里耍得最好的朋友。”

陆欣点点头,不好再责怪。

“陆欣,我现在怀疑我们三个人可能都想错了。”

陆欣微微一惊:“你是指什么?”

“我们一直在猜想:一定是我们三个人,共同做过一件事情,得罪了那个……女高中生,但刚才我跟我的干亲家通了电话后,我才明白事情并非我们的想象!难怪我们三个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我们究竟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情!”

“你的干亲家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听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

“她也是无意间听别人讲的,说二十六中也出过两件类似的事情!那学校里有一对姓张的兄妹,哥哥在读高中,妹妹在读初中,两人成绩都很好,都是班里的尖子生,本来都是学校重点培养的对象,哪知在去年冬天,大约春节前两个月时间,哥哥和妹妹先后离奇死去!哥哥从一座三层楼高的室验大楼上面,失足摔下楼死去。半个月不到,妹妹又因为突发急性心肌梗塞,死在了学校的厕所里!听说那个哥哥在死前也经常打电话,很多同学都以为他在跟某个女生玩早恋,而妹妹死前也听说总有人给她打骚扰电话!”

“天哪,是真的吗?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我怎么一直没听人说过?”

“我那干亲家也是昨天才听到别人讲的,她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听说那家人死得都很怪,他们的爸爸在儿女死后不到两个月,开着自己的私家车回老家过春节,结果在路上出了车祸,连人带车掉进了乌江里!听说出车祸的地方非常吓人,悬崖离下面的乌江有一百多米高!”

陆欣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发呆半晌,才问道:“掉进了乌江里?他们老家在哪儿?”

“听说他老家是酉阳县龚滩镇。”

“酉阳县龚滩镇?”陆欣心里咯登一下,忽然想起了那个酉阳县龚滩镇的总机。

第七章 车祸

陶春见陆欣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你去过那个地方?”

“没去过。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她摇了摇头,又喃喃自语道:“可能只是一个巧合,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见陆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陶春有些生气:“陆欣你到底想起了什么?什么事情不可能?你吞吞吐吐的做什么!你听了我刚才跟你讲的那些事情后,难道还不明白,现在可能不只是田敏要死,我们大家可能也要……!大家都在积极地调查,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陆欣全身一震,抬起眼来看着陶春:“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个总机,而且……她还是酉阳县龚滩镇的总机!”于是将那晚那个总机打电话来找阮雁的事情说了出来。

陶春听了发呆一会,说道:“这件事听起来确实没什么特别。你们根本不认识,只在电话里交谈了几句,应该没什么关系,只是地名上巧合了吧。”

陆欣没有吭声,犹豫一下,忽然拿起手机:“我给杜萍打一个电话。”

陶春没有问什么,只是看着她。

电话通后,陆欣问道:“你们现在到了阮雁家吧?”

杜萍低声道:“在她家里。”

陆欣说道:“我想问阮雁一件事,你把手机给她。”

杜萍迟疑一下,才说了声“好”。

过了一会,阮雁接了电话。“喂。”

“真不好意思,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阮雁没有说话。

陆欣小小吸了口气,“阮雁,你还记得吗,二十年前那个晚上,就是我们到你值班的话务机房去的那晚,有一个酉阳县龚滩镇的总机打长途电话来找你,她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

“酉阳县龚滩镇的总机?你指的是哪个总机?”

“你忘了吗?当时你去厕所了,是我接的电话,她让我转告你:她通过了你们单位的内部招工考试,由临时工转为正式工了。”

“哦,我想起来了!她……跟你们在查的事情有关系吗?”

“不是,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她!有一些问题……想问她。你跟她现在还有联系吗?”

阮雁沉默一会,才答道:“她叫熊明艳,我跟她没见过面,只是以前当话务员时,有时因为工作需要配合,在电话里聊过几次。”

“她那次不是说来成都后,要来见你吗?还专门为此打了一个长途电话,怎么到了成都却没见面?”

阮雁低咳一声,“听说她来成都培训时,到话房去找过我,但我那时……已经没有在话房上班了。她应该听说了……我已经调出话房的事情,也许是怕我面子不好看吧?总之没有再来找过我。我们以后也一直没有再联系。”叹息一声,又道:“都过去二十年了,你要是不问起,我还真要忘记了!”

陆欣惭愧道:“是我们三个人害了你!那件事情我们其实一直也很内疚……”

阮雁苦笑一下,“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还说这些干什么!”顿了顿,又说:“不怪你们,本来就是我自己不对。”

“谢谢你!”

※※※

挂了电话后。陶春问道:“你真的怀疑那个总机?你们那次在电话里……没有说别的吧?”

陆欣:“我跟她连面都没见过,能说什么别的话?”叹一口气,又道:“这就叫病急乱投医吧!”

陶春又问道:“杜萍那边有进展吗?”

“不知道。听她们的口气,估计不太顺利。我感觉阮雁态度变得有点冷淡了,可能她已对我们的目的有了怀疑吧。”

两人默坐一会,陆欣便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陶春一个人发呆半晌,也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问道:“我没给厂里请假,下午要去上班,你下午有空吗?”

“有。”

陶春“哦”了一声,说:“如果你没别的计划的话,我建议你下午去26中调查一下我刚才说的那件事情。”

“好。”

“需不需要我跟厂里请个假,我们一路去?只是,我可能不好请假……我那干亲家这两天家里也有事情,不能帮我代班。”(因为陶春的工作时间是实行轮班制,所以没有星期天。)

陆欣将嘴里的牙膏泡沫吐到洁具里,说道:“你不好请假就算了,我一个去吧。你刚才说的那对兄妹,叫什么名字?”

“我的干亲家也不知道。她只是听别人说的。”

陆欣嗯了一声,匆匆洗了脸手,走进卧室里,将窗户关上,脱下身上的睡裙,换上一套黑色的套装。

陶春叹一口气,又回到沙发里坐下。

陆欣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走到客厅里问道:“对了,你刚才说那家人时,怎么没提到那对兄妹的妈妈?”

“是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还是你心细一些!你下午去26中找一些知情的老师或学生打听一下,也许能查清这个情况。”

陆欣点点头,忽道:“对了,你老公不是被单位派到武汉学习去了吗?干脆你今晚到我这儿睡吧,大家打个伴。”

陶春奇怪地抬起眼来,虽然两人已很久没有交往了,但毕竟曾今是最好的朋友,所以她一眼就看出了陆欣心里的秘密。“你是不是一个住觉得害怕?”

陆欣点点头。

“好吧。”

陆欣大喜过望,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她正想坐下来,跟她聊一会天。手机忽然响了。

“是杜萍打来的。”她按下接听键:“喂。”

“陆欣,陶春还在你那儿吧?”

“在。”

“那好,你们马上出门,我老公请你们一起去花园路新开的那家鲜羊肉馆吃饭。大家顺便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

“好,我们也正要跟你说一个刚听说的重要情况!”

“什么情况?”

“事情可能跟我们想象的并不一样!算了,电话里说不清楚,见面再谈吧。你们呢?查清楚那个号码没有?”

“查清楚了,李明智座机里的那个号码,跟田敏手机里的号码,的确是同一个号码。”

“哦!”因为早已猜到这个结果,所以并不意外。只是有点奇怪,从刚才阮雁的态度看来,似乎她已不愿帮这个忙,不知杜萍她们是怎么说服阮雁的?

“对了,那个……日期查到了没有?”

“查到了。李明智第一次接到那个电话的日期,真的是5月16日。”

陆欣倒吸一口冷气。

她知道田敏第一次接到那个骚扰电话的时间是上周四,也就是6月11日。

换言之,7月2日就是田敏的凶日!

今天是6月21日,离7月2日只剩下12天!

※※※

20分钟后,两人到了花园路新开张的“二娃鲜羊肉馆”。

她们刚才在出租车上时,杜萍又给她们打了两次电话,说她们全家已经到了,在里面的“天府厅”雅间里等她们。所以她们一进门,就直接向一名服务小姐打听“天府厅”的位置。并在那名服务小姐的带引下,找到了最里面的那个雅间。

杜萍已经叫了一个中锅,只等客人来点菜。

杜萍的丈夫田道直招呼道:“陆欣,陶春,快请坐。”

陆欣听他今天这么客气,反觉有一点不习惯――田道直虽然只比她和陶春大三岁,但看上去要成熟得多,一看仪表就知道是一个既有文化又有社会地位的成功男人。三十五岁时就已是成都某中学的副校长,如今虽然还没提正,但也升了半格,现在是常务副校长了。

不过,他在陆欣面前一直很随便,甚至有一点不正经。经常当着自己妻子的面,跟陆欣开一些暧昧的玩笑。陆欣离婚后,他更是喜欢占口头便宜,只要不是正式场合,他都称陆欣为“二老婆”。陆欣和杜萍都不太介意。

但今天毕竟心情有异,自己的孩子面临生命威胁,所以他显得有些一本正经。

“陆欣,这家羊肉汤锅味道还不错,刚开业那天我们来吃过。来,你们两个点菜吧。”杜萍边说边把菜单推到她们面前。

陆欣昨晚没睡好,精神不佳,将菜单推给陶春:“你点吧。”

陶春知道大家其实都没心思吃东西,客气两句后,就拿起桌上的签字笔,在菜单上面随便勾了一些菜。

田道直拿过菜单,看点的大半是素菜,接过笔加了羊肉、羊眼睛和羊杂各一份。又问两人要什么饮料。陆欣说算了,下次改个时间大家再好好聚一回。杜萍也说:“她们都不是外人,暂时就点这些吧。”将菜单交给了那名服务小姐。

屋里没有外人后,双方才交谈起来。陆欣对杜萍说道:“刚才我在电话里感觉阮雁有点冷淡,以为她已察觉了什么,还担心她不会帮忙呢。”

杜萍道:“她是感觉到一点了,开始不肯答应。幸好我老公跟了来,阮雁原来认识我老公,她的孩子以前因为转学的事,找过我老公帮忙,所以才同意帮这个忙。”陆欣道:“难怪!”

杜萍又问陆欣刚才在电话里说的新情况是怎么回事,陆欣说:“是陶春告诉我的。陶春,还是你来说吧。”

于是陶春将她了解到的情况重说了一遍。

说话中间,两名服务生端着他们点好的菜进屋来了,等他们退出房间后,陶春才接着讲话。

她讲过后,陆欣又将熊明艳的事情说了出来。

杜萍一家三口听说熊明艳曾是酉阳县龚滩镇的总机后,也觉得有些奇怪。

田道直干行政工作以前,是教数学的,逻辑思维能力较强,沉吟一会,说道:“从你刚才讲的事情本身听来,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这件事也有点奇怪,熊明艳跟现在出现的两条线索居然都有交叉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与我们大家都有很重要的关系,所以还是核实一下放心些。”说完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杜萍问道:“你给谁打电话?”

“给酉阳县中学的一个老师打电话,请他帮忙查一下。”

杜萍觉得有些突兀,本想建议他怎样说话,田道直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屋里所有人都停下来,紧张地看着他。

几秒种后,电话通了。田道直在电话里与那个老师寒暄几句后,便把话题扯到正题上:“明秋,我想麻烦你帮我查一个人的电话号码。她是你们县龚滩镇原来的邮电局的一名职工,名字叫熊明艳。……嗯,对,名字叫熊明艳!……没什么大事,是我的一个朋友有点事找她,请你务必帮我查到她的电话号码……对对,我的朋友现在在我家里,这件事比较急,请你尽快查到她的号码,并给我来个电话。……啊,那谢谢了!好,好,我们过会再联系!”

啪地一声关上手机盖后,田道直才对四位女士解释道:“他是我以前教过的一个学生,现在酉阳县第二中学教体育。他对我很尊重,这个人办事很认真、踏实。他答应马上帮忙查一下,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有消息。”

杜萍对自己丈夫的能力一向有信心,对陆欣两人说道:“我连早饭也没吃,肚子有点饿了,我们开始吃吧。”

陆欣也没吃早饭,说道:“我也有点饿了。”

大家吃了一会后,田道直说道:“你们刚才说到的26中的那两个学生的事情,其实我听说过,只是不清楚一些细节,刚才听你们说后,确实跟我们遇到的事情很相似……”

陆欣说道:“我吃完饭就去26中调查这件事。”

杜萍道:“我们一起去。”

田道直说:“那儿的校长和一些老师都认识我,我去不太方便,就你们几个先去调查一下吧。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让人对你们的真实目的产生怀疑。”

大家商量一会后,那个体育老师便打电话来了。大家停下交谈,神色紧张地看着田道直。

田道直清了清嗓子,问道:“这么快就打听到了吗?……嗯,嗯!……好,感谢,感谢。”

嗯啊一阵后,挂了电话。

杜萍急切地问道:“怎么样?”

“还没查到。他已经给龚滩镇电信和邮政两个单位都打过电话了,都说没听过这个名字。他说再向酉阳县城的电信、移动和邮政查一下。过会再给我打电话。”

杜萍责怪道:“既然没查到,打电话来做什么!”

田道直道:“他怕我们等得着急。”

杜萍叹了口气,又问陆欣:“名字没说错吧?”

陆欣道:“是阮雁说的,应该不会有错。”叹一口气,又道:“没问到也不奇怪,毕竟过去了二十几年,人事有些变动也很正常。上次我带田敏去找阮雁时,那些年轻营业员也根本不认识阮雁。”

田敏没有说话。

从头到尾,她一声不吭,就象一个哑巴一样。

※※※

陶春说道:“都二十几年了,有可能工作早调动了。”

田道直道:“但只要她还在原来的单位,县城就应该查得到。”

大家心事重重地边交谈边等酉阳那边的消息,其间田道直又接到几个电话,但都是学校同事打来的。

眼看已经过去了一个钟头,那边仍无动静,陶春道:“我还要上班,想先走一步了。”

陆欣道:“要走一起走吧。”

杜萍、田敏也站起来,田道直也不挽留客人。“我去结帐,你们先走一步吧,不用等我了。”

四个女人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26中。

陶春因为要去上班,中途下了车。

杜萍、田敏、陆欣乘车到了26中大门口后,才发现这是一所封闭式管理的学校。外人很难混进校门。

今天是星期天,学校不上课。她们在校门外站了一分钟,才看见两个初中女生走出校门来。

杜萍冒失地迎上去,问她们:“两位同学,跟你们打听一件事,听说你们学校去年冬天死了两个学生……”

话没说完,一个女生就说:“不清楚,你问别人吧。”两人象避神经病一样避开杜萍,快步离去。

田敏见到母亲的狼狈样,有些生气,说道:“我一个人进去打听。你们在大门口等我。”不待两人答应,便大步走向校门。

看门的两个保安以为她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没有拦下她。

杜萍陆欣两人站在校门外的一株柳树下等了二十几分钟,田敏才终于出来。

“怎么样?”杜萍急切地问道。

“打听到了,但情况跟陶阿姨说的不太一样。那两个学生,哥哥叫张高水,妹妹叫张金花,他们老家并不是酉阳县龚滩镇,而是酉阳县丁市镇。他们家跟龚滩镇根本没什么关系。只是他们的爸爸出车祸的地点在龚滩镇境内。”

陆欣杜萍对视一眼,心里均想:“不是酉阳县龚滩镇的人,那调查熊明艳还有意义吗?”

呆了一会,陆欣又问:“打听到他们的妈妈的情况了吗?”

“听一个自称跟张高水很要好的男同学说:他们的亲妈早已死了,他们家在成都买有一套商品房,现在只有他们的后妈住在屋里。”

陆欣道:“哦!那你问到他们家的住址了没有?”

“问到了,就在这所学校后面的月光小区。那同学只去玩过一次,说好象是小区B栋13楼12…7。”

杜萍问陆欣:“只有他们的后妈住在那儿,还有必要去吗?”

陆欣道:“反正来了,就去问问吧。”

三人向学校保安问明月光小区具体位置后,跟着一条林荫小路寻去。

走了两分钟路,杜萍的手机响了。她从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见是田道直打来的,赶忙按下接听键。

陆欣田敏停下脚步,看着她。她们都以为田道直打电话来是想了解一下她们这边的情况,不料杜萍一听电话神色就变了:“什么?……哦,什么时间的事情?……二十二年前?哦……”

陆欣田敏对视一眼,都紧张地围到她身边。

杜萍和丈夫讲了几分钟后,才挂了电话。

陆欣问道:“是不是酉阳那边有消息了?”

杜萍有些恐怖地看了两人一眼,说道:“是,那个熊明艳真的死了!时间是1986年,几月份暂时还没打听清楚,但肯定是热天。”

1986年?!

陆欣心里一沉。那一年,正是她们高中毕业那一年,也是熊明艳工作转正,到成都培训那一年!

难道真的在那一年里,她们和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呆了一会,陆欣才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具体情况还不是很清楚,听说是发生了车祸。熊明艳在成都培训完毕后,在返回酉阳县时,客车在距离龚滩镇大约20公里的地方翻了车,掉进了乌江里!全车人都死了!那个地方路况并不坏,但可能是那天晚上在下大雨的原因,路很滑,所以出了事。听说出事地方的悬崖距离下面的乌江有100多米高!”

※※※

陆欣惊得呆住。

本来,当她听说那对姓张的兄妹,老家并非酉阳县龚滩镇,而是酉阳县丁市镇后,心里对熊明艳的那一点点怀疑已经打消,她自己本来也认为怀疑熊明艳实在牵强附会,缺乏依据。

但听到这个惊人的车祸后,她心里又大起疑云。

今天一连听说了两起车祸,这两起车祸都发生在酉阳县龚滩镇境内,两起车祸出事地方的悬崖距离下面的乌江都有100多米高!

这两起车祸会不会是发生在同一个地方?

如果是,是巧合,还是……

杜萍田敏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三人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田敏才小声问道:“妈,陆阿姨,你们真的从来没遇见过那个……熊明艳?”

“妈真的不认识她!她的名字,我也是今天才听说的。”

田敏又看向陆欣。陆欣对杜萍说道:“我认为,我们一定在哪儿遇见过她。否则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上我们……”

杜萍:“有可能!陆欣,我们是不是在她来成都培训时,跟她在哪儿遇见过?只是我们不知道她的名字而已。”

“这种可能性很大。”

“你认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觉得……与其我们几个人整天这样胡思乱想,倒不如亲自去酉阳县龚滩镇一趟!如果我们看到了熊明艳的相片,说不定就会想起来了!”

田敏立即附和:“妈,我明天不去学校了,反正我们课也上完了,这周只是举行期终考试,我请假跟你们一起去酉阳!”

杜萍迟疑一下,同意了:“也好,明天你给老师请个病假吧,算了,还是我给你们班主任打个电话。”又问陆欣:“你请假方便吗?”

陆欣避开她的目光,“应该没问题。反正我有15天年休假,干脆就从明天开始请假。”

XX水泥厂的副厂长唐亮运,年轻时追求过陆欣,虽然被陆欣拒绝了,但两人之间并没有象有些男女一样,恋人做不成,就翻脸成仇人。他们之间一直关系较好,甚至因为年轻时有过那么一段故事,关系反而比较融洽。陆欣平日有个什么事需要请假,他基本上是一说就应。

陆欣道:“我、你,还有陶春,我们三个人都去。因为我有一种预感:既使我亲眼看见了她的相片,也有可能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她,所以最好大家一起去,或许我们三人中有一个能认出她来也不一定。”

“说的是,她跟我们应该没什么特别的交道,否则我们不可能完全想不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过、陶春可能不好请假,你看她今天那个样子,连半天假都不好请!”叹息一声,又埋怨陶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连命都……还把上班看得那样重要做什么!”

陆欣轻轻叹息:“她今晚住我那儿,我跟她好好谈谈。她要是实在不好请假,就我们两人去吧。如果我们两个看见了相片也想不出在哪儿遇见过她,我们也可以设法带一张相片回来,让她再看看。”

三人商量定后,又继续向前走去。

工夫不大,到了月光小区。她们找到B栋13楼12…7后,很幸运地见到了那对张姓兄妹的后妈。

因为那家人有私家车,所以她们想象中这位后妈可能比较年轻漂亮,但实际上对方的年纪跟陆欣杜萍相若,都是四十一二岁的样子,不过,可能是赚钱比较辛苦,相貌要显老许多,身材也很胖,穿著打扮就跟她家这套大户型商品房的装修一样,很俗气,完全没有品味。

“你们找谁?”中年女人开门后,奇怪地看着三位陌生来客问道。

陆欣:“请问这儿是张高水、张金花的家吗?”

※※※

“是。你们是什么人?”

“你就是张高水、张金花的妈妈吧?”

“是。”

杜萍接过话头,说道:“我是XX区地税局的,她是XX水泥厂的,这是我的女儿。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些有关他们两兄妹的事情,我们能不能进屋里说话?”

中年女人犹豫一下,说道:“进来吧。”

三人换上中年女人从鞋柜里找出来的10元3双的廉价拖鞋后,进了屋子。

中年女人显然对三人还有些警惕,请她们在沙发里就坐后,也不为客人倒一杯水,自己就坐了下来。

“大姐,请问你贵姓?”

“我姓马。”

陆欣点点头,为了打消对方的疑虑,她也不再浪费时间,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先将田敏最近遇到的怪事事讲了一遍,然后问道:“我们听说张高水、张金花兄妹俩出事前也曾出现过类似情况,所以才冒昧地前来……”

中年女人听完她的讲述后,长长叹息一声。“那要让你们失望了!我和他们的爸爸,也听到过这些情况,他爸爸还专门去移动公司查过话单记录,不过没有查到。”

三人对视一眼,陆欣说道:“你们没有查过他们的手机吗?”

“没办法查呀,否则我们又何必要去移动公司查。”叹一口气,解释道:“张高水是去年10月26号上晚自习课时,不晓得什么原因,一个人跑到学校的实验大楼天楼上面去了,结果不小心摔下来死了!他的手机也摔坏了。张金花是11月14号晚自习时间上厕所时,突然死在了女厕所里!她的手机落到厕所里了,所以我们根本没法查他们的手机。他们爸爸听到一些同学的议论后,专门跑去移动公司查了话费详单,但都没有查到什么问题。”

三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可能是已经用不着,也可能是怕吓着她,三人似有默契一样,都没有说出她们已经查出那个号码的事情。

宾主双方沉默小会后,杜萍又问到他们爸爸出车祸的事情。中年女人叹了口气,说道:“他们一家人命都不好!他们爸爸名叫张明,年轻时开过馆子、杂货铺、还做过服装生意,总之什么生意都做过。十一年前,他们两兄妹的亲妈死去了,他们爸爸就一直在成都做小吃生意。辛辛苦苦干了十一年,总算有了一点积蓄。上前年才买了这套房子,本来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哪知……唉!一家人接二连三地死去!他们爸爸出事那个地方我去看过,听当地农民讲,那地方确实很邪。听说就在那个地方,在他们爸爸之前,就发生过两起车祸!”

“两起车祸?!”陆欣杜萍惊异地对视一眼。

“你们听我讲嘛――上前年,听说彭水县XX局的一个副局长,有事情要去酉阳县,结果车子在路过那儿时,开得太快,刹车又突然失灵,结果翻了车,车上坐有三个人,其他两个屁事没有,就那副局长一个人从车里滚出来,落到下面的乌江里死了!”

“去年五一节,酉阳县的四个无业青年,开着一辆租来的小车上重庆去耍,他们的车经过那儿时,其中一个人谈到了那个副局长的车祸,几个人就叫停下来看看,其中一个人还带着自己5岁大的侄儿,那孩子下车后,就站到悬崖边解小手,年轻人觉得危险,叫他退后一点,那小孩很调皮,听了故意又往外站了一点,那年轻人骂了一句,走上前去拉他,哪想到那小孩身子突然往旁边闪了一步,结果那年轻人反而脚下滑了一交,摔落下崖死了!”

三人听到这两起车祸,心里又惊又疑。

“原来那地方还发生过两起车祸!这两起车祸,是偶然发生的,还是也跟那件事情有关?”

大家发呆一会,杜萍才问道:“听起来是有点邪,除了这两件车祸,还有吗?”

中年女人听了迟疑一会,才说道:“二十二年前,那儿也出过一次车祸,而且还是一次特大交通事故!当时一辆成都直达酉阳的长途客车就是在那儿出事的!听人说那次一共死了三十四个人!”叹一口气,又压低声音说道:“听好多人讲,那儿之所以很邪,就是因为那三十四个冤魂不散,在找替死鬼,所以才出了这么多起车祸!当然,那些都是一些迷信的说法。”

三人听说二十二前那起特大车祸,果真跟张明那起车祸发生于同一地点时,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感。

陆欣想了一会,问道:“我过去听别人说过,从酉阳县龚滩镇来成都,先要走两天水路,到了重庆后再转车,怎么这些人都是走的陆路?”

“十几年前是这样,不过,陆路那时也在走。因为从酉阳龚滩到重庆,是下水,船行得快,所以很多人都坐船,但从重庆回酉阳就是上水,船特别慢,所以很多都会选择坐车。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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