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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夜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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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在他渐渐放松警惕心后,更加恐怖的事情忽然又发生了!

这是案发一个月后的一天,妻子被单位安排到外地学习去了,家里只有他和儿子两个人,这天晚上,他进卫生间解手,发现洗面台上方的镜子上面,有一行鲜红的字:

去自首!否则你的全家将在一个月后全部死去!

看见这样恐怖的句子,他的脸色吓得惨白!怪叫一声,夺门而出,逃到了客厅里!

他的怪叫声惊醒了儿子,儿子光着脚丫跑到客厅来,看着惊魂未定的爸爸问道:“爸爸,我刚才听见你在叫,你怎么了?”

“没……我没叫。你快回屋去睡觉!”

“不,爸爸你叫了,我听见了!”

“真的没有叫,你这孩子!”

但儿子不信,非要问是什么事情。他只得撒谎说,自已刚才进卫生间时,不小心滑了一下,差点摔倒了。

儿子将信将疑,跑进卫生间去查看。他大吃一惊,慌忙追进去,要拉儿子出来。但儿子已经看见了玻璃上面的红字!

“爸爸,那上面写的是什么?是你写的吗?”

“……你别多问,快回自己屋去睡!”

“自……爸爸,你给念嘛,后面的字我不认识!”

他心里一突,幸好儿子不认识那个首字!否则他要是出去乱讲给人听,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是……我乱写的,你多问什么!”一边呵斥儿子,一边用毛巾拭去了镜子上面的字迹。

“爸爸用我的水彩笔写上去的吗?”

“不是,爸爸是……是用你妈妈的口红写上去的。”这话倒没撒谎,他洗毛巾时,确实发现这些字不是用颜色写的,而有点象是口红写的。

儿子终于被哄回屋里睡了,但因为美梦被惊醒,很不高兴,撒娇要跟爸爸睡。

他心里也正恐惧着,也不敢独自睡觉,于是答应了儿子。

睡前他特意去检查了一下大门。

门关着。

他心里更加恐怖,这只能说明,写那些字的不是一个生人……

天啦,她的鬼魂终于又出现了!

看来,她一直没有放过我,前段时间,鬼魂之所以没有出现,只是在耐心地等待警方将我抓住。现在,她对警方显然失望了,所以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想到对方的鬼魂已经进了家里,也许此时还站在屋里看着他,他只觉头皮发麻。

但为了不引起儿子的怀疑,他还是将屋里灯关上了。

儿子很快又进入了梦乡,他却一直不敢入睡,睁着眼睛,竖起耳朵,一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的样子。

这一晚,他在极度不安中终于平安地度过。

第二天,他送儿子去幼儿园后,忐忑不安地去厂里上班。

进了办公室后,他的心才终于安定了一些,并开始思考女鬼的话。

我要不要去自首?如果我去自首了,也许女鬼真的不会再来找我了,可是,我能保命吗?法院会因为我的自首,就不判我死刑了吗?

就算不是死刑,是无期徒刑,一辈子关在铁窗里,还不如一死!

可是,如果不去自首,那个女鬼肯定不会放过我,难道她真会象她说的那样,将我的家人一个一个害死吗?

不,她只是在恐吓我吧?人鬼阴阳两隔,鬼哪里能真正害人,要是鬼能索去害死她的人,这个世界岂不乱套了?

他正胡思乱想,出纳小邓忽然走进来。他假装点击鼠标,做出一副专心工作的样子。

忽听小邓惊奇地问他:“今天才7号,你的台历怎么已经撕到30号了?”

他一惊,这才发现桌上的手撕台历竟撕到6月30号了!

“我没有撕呀,是谁撕的?”他奇怪地反问了一句。心里忽地一惊:“不会又是那个女鬼在作怪吧?”

看着台历上面那个大大的、黑体印刷的“30”,他全身一震,猛地明白到什么!

天,为什么是30?难道是那个女鬼在开始计算日子了?!

她要我一个月内去自首,这个月是6月份,只有30天,她故意将台历撕到30,是想告诉我:如果我不去自首,那么从今天算起,我和我的家人只有30天可活了!

天,她已经开始为我和我的家人倒记时了!

※※※

尽管心里有80%的怀疑,台历是那个女鬼在搞鬼,在为他倒计时,但他心里还是存有一点侥幸心理,怀疑也许只是一个巧合,是自己疑心生暗鬼的原因,所以并没有做出自首的决定。

他想再等等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现在台历已经撕到了30号,如果第二天,台历撒到29号――不,29号已撕去了,要是再出现29号,除非是7月29号,那才能肯定这件事的确是女鬼在倒计时!

但是,第二天是星期六,他不上班。

他虽然很想去看台历是否有变化,但又没有勇气去看。

办公大楼一个人也没有,要是自己走进办公室里,看见台历真的撕到7月29号这一页,那将是多么恐怖的事情!要是那个女鬼也跟着自己走进无人上班的办公室,那情形更不甚设想……

等星期一去看吧,星期一,要是台历撕到27号,那就再无怀疑了!

今天天气很好,儿子吃过早饭后,要上街去玩。他也有点害怕呆在家里,所以一求就应。

上街后,儿子要进超市买零食。如是平日,他很反对零食,但今天他心情有异,想到一个月后,自己也许再不能陪儿子逛超市了,所以不忍心拒绝儿子的要求。

看着儿子兴奋地跑来跑去,在超市的一排排货架之间挑选各种各样的零食,他心里不禁暗想:“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情,要是时间可以倒流回去,该多好!”

儿子终于挑选好了,一共4包零食,都是他平日非常喜欢吃的!

他心里忽地一动,这些零食加起来要多少钱?会不会恰好29元?

“儿子,买这么多呀?让爸爸看看,一共要多少钱?”

“不,我全部要!”

他不置可否,紧张地计算了一下:一共是31元。

他如释重负地将零食交还给一脸担心的儿子,牵了儿子的手,一同走向收银处。

年轻的女收银员将4包零食拿到自动计费器上刷过上面的条码后,说道:“一共29元。”

29元!

“不会吧,我刚才算了一下,是31元,怎么变成29元了?”

收银员微笑解释道:“这包薯片和这个酸奶,都可以优惠1元钱,所以只收29元。”

他哦了一声,心里有种见鬼的恐怖感。

天啦,为什么恰好是“29”这个数字,难道又是鬼在作怪?

“爸爸,快给钱呀!”儿子催道。

他一惊,这才发现后面几个顾客正不耐烦地看着自已。

他只好从钱包里拿出了30元钱,本想说“不用找零”,但收银员已经找了他一元钱。

他只得收下,心神不安地牵了儿子的手离去。

这件事情虽然有点破坏了心情,但毕竟巧合的成份较重,所以他也不能完全肯定是否是自己害怕的“倒计时”。

但是,接下来的一连串怪事情,都巧得让他恐怖!

第二天,他带儿子去吃早点,结果儿子在大门口拾到了钱,他接过一数,恰好是28元钱!

第三天,也就是星期一,他去上班后,虽然台历并没有被鬼撕到27号这一天,但却接到一个同事的电话邀请,说这个月27号是他父亲的八十大寿,请他务必光临!

第四天,他去吃早点,遇见几名同事,他付钱时只好办了招待,结果一算帐,恰好是26元!

总之,这样恐怖而又巧得不能再巧的“数字游戏”每天都在继续!

他心里已经再无一丝侥幸心理了,看来,那个女鬼真的在为他倒计时!

※※※

这天是星期六。

宋明畅夫妇俩都还没起床。儿子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里的动画片。

宋明畅想到离最后期限已只有十天,心里非常不安。

这段时间他一直严重失眠,对于声音特别敏感,屋子里只要有一丁点异样的响声,他都会非常在意。

他几乎每天都在想要不要去自首的事情。

他害怕真的连累家人,想要去自首,但想到死刑或者无期徒刑,又没有勇气。

“人鬼阴阳相隔,鬼要是真能报复阳世里的仇人,这世上早乱了!也不用警察了。”

“也许鬼只能吓唬人,不能真的杀死人。要是鬼真能杀死人,也不用逼我去自首了,直接现身,杀死我不就得了!”

他一直用种种理由安慰自己,事实上,他也有点怀疑鬼是否能真正害人。

所以,他虽然极度不安,却迟迟未能下定决心。

他正胡思乱想,忽听妻子问道:“儿子在做什么?怎么没发出声音?”

他心里正烦,没好气道:“在看动画片,你没听见电视声音吗?”

妻子见丈夫情绪有点不对,问他在想什么,他不想说话,假装翻身睡去。

妻子默默地躺了一会,忍不住大声问道:“儿子,你在做什么?”

儿子没有回答。

妻子觉得奇怪,穿好睡衣去客厅查看。

他被妻子的动静惊断思绪,心里一动,一种不祥的预感袭向心头。他有些恐怖地盯着房门,希望听见妻子和儿子的对话声。

但正如他预感那样,妻子惊恐地跑进屋来,对他说道:“你快起来!儿子不知去哪儿了!”

他大惊失色,猛地翻身而起,穿了拖鞋跑出去查看。

果然,客厅里虽然开着电视,但儿子却不见身影!

夫妇俩惊恐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一边呼唤儿子,一边分头寻找。

阳台、卫生间、儿童房,都不见人!

“儿子!儿子!”妻子惊恐地叫唤起来,声音里已有哭音,不顾自己只穿着睡衣,就跑去开了大门。

但门外的公共走廊里也没有人影。

“天,儿子到哪儿去了?快,快穿衣服下楼去找儿子!”妻子吓得几乎要哭出来。

正在这时,他们听见了一个小孩子的哭声,声音很小,听不太清楚,因此他们也不能肯定那是儿子在哭,还是邻居家的孩子在哭。

他呆了一下,突地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不顾一切地跑出门去,一看隔壁房门,果然,大门虚掩着!

那个哭声正是从那个凶屋里传出来的!

妻子也听见了,夫妇二人同时冲进凶屋里!

“儿子!儿子!”妻子虽然也很恐怖,不明白儿子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间不祥的屋子里来,但毕竟心中无鬼,所以胆子竟比丈夫还大,听见儿子的哭声,奋不顾身地冲向凶屋,猛地拧开那个女人的房门!

屋子里没有人。

“儿子?你在哪儿?”

“妈妈!妈妈!”儿子也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大声哭喊起来。

这次他们都听清楚了,儿子是在卫生间里面!

妻子又猛地拧开卫生间的大门,果然,儿子正站在里面大哭。

妻子抱紧儿子,惊魂稍定,心疼地责问儿子:“儿子,你怎么跑进别人家来玩?”

儿子不答,只是大声哭泣。

“回屋再说!”他走进屋去,正想牵儿子回家,忽听妻子惊叫一声,他一惊,看向妻子。

妻子却恐怖地看着洗面台上的镜子。

他全身一战,迟疑一下,终于还是大起胆子回过头去看镜子――

镜子上只有一个红红的数字!

“3”!

那个数字好象是用鲜血写成的,还有一条长长的血水正沿着光滑的镜面往下流。

他哆嗦着说道:“快出去!”夫妇二人都吓得全身发战,带着儿子仓惶逃回家里。

关上大门后,妻子惊魂略定,又开始寻问儿子。

儿子边哭边说了经过:“刚才我在看电视,突然听见有人拍门。我开门一看,没看见人,只看见一个小皮球在跳!我就去抱,但小皮球滚进那个屋里去了!我一直追进卫生间里,抱到了皮球,但门却打不开了,所以我就哭起来了!”

夫妇二人都没说话,心里都想到了一些鬼片里的情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见妻子在问他:“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恐怖。”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丈夫的脸,过了一会,忽然小声问道:“你……不会是那个凶手吧?”

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呆了半晌,才说道:“你胡说什么。”

妻子没有再问话,她已从丈夫过于恐惧的脸上看出了他心里的秘密。

第六章 尾声

两天后,宋明畅终于去公安局自首了。

徐青衫长长地吐了口气,心想:“这件事终于有了一个较好的结局。唉,为了逼他去自首,我将他的儿子引进凶屋的卫生间,并将门关上不让其离去,虽然初衷是好的,但也太委屈那个孩子了!但愿孩子很快就将这件恐怖经历忘记,不要在心灵里留下什么阴影才好。”

原来,所有的怪事其实都是他干的。

那天他离开医院后,在回家路上,经过艺华小区后门时,看见一名漂亮的单身女子,一时好奇,便决定悄悄尾随她。结果恰好目击了宋明畅杀死这名女子的整个经过。

开始,他因为对自己是否真能隐身有几分怀疑,所以没敢现身,直到看见宋明畅要活活卡死那女子后,才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帮忙,但因宋明畅力气太大,自己力不从心,终于还是没能避免惨祸的发生。

女子死后,他看着专心布置现场的宋明畅,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恨意。

他开始只想静观事态的发展,但过了一个星期,始终不见警察上门来调查,才决定要用自已的力量,让他受到法律的严惩。他故意装神弄鬼,企图引起其他邻居或者保安的注意,以达到尸体被人发现的目的。

但是,警方介入此案后,因为调查方向完全错误,案子钻进了死胡同。

眼看案件可能成为一件悬案,徐青衫决定再次出手,凭自已的力量,逼迫凶手去自首。

果然,宋明畅迫于强大的思想压力,终于选择了自首。

一切都结束了!他决定今晚就去找那位年轻医生,让他帮自己恢复原形。

做个隐形人,虽然有很多别人无法体会到的乐趣,但是不能与人交往,甚至不能走到阳光下。那种孤独的感觉,十分难受。

不过,有一件事却让他觉得有点麻烦:那就是他想不起那家医院的名字和地址,甚至不知道那个年轻医生的名字。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曾试图找到那家医院。他记得,那晚他是因为出门寻找写作的灵感,结果遭遇了一场车祸,之后便被人送进那家医院,见到了那个古怪的年轻医生。

因此,他一直认为那家医院应当位于距离车祸现场不远的某个地方,但这段时间,他找遍了车祸现场附近的几家医院,都觉得不象,也没有看到过那个医生。

他虽然有点奇怪和担心,但因为案子未了,所以他暂时没有急着寻找。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自己也该回复到原来的生活了!

这时已是深夜,街上行人已很稀少,他沿着街道向前走去,走到一家医院大门口时,他看见一对情侣正站在旁边那个路灯电杆下面,看贴在电杆上面的一个寻人启事。

他于是也走上去,并恶作剧地站在这对情侣身后,看那寻人启事,结果这一看登时大吃一惊!只见那上面复印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男子,两眼微闭,脸上有明显的伤痕,看上去象个死人。恐怖的是,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他呆了一会,忙又看照片旁边的文字:

徐青衫,26岁,系我市某镇人,无业,X年X月X日晚,于X地遭遇车祸,送达医院时,证明已经死亡。如有人目击到该次车祸,或者知道线索,请与公安局刑事科联系。

联系人:陶警官

联系电话:139XXXXXXXX

“天,原来我那天晚上已经死了!”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遗相,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过神来,并发现那那对情侣早已离去了。

难怪我能隐形,难怪我一直想不起那家医院,原来我早已死了!

他失魂落魄地走向前面那家医院的大门,并在铁门外的花坛边坐下来,沉思默想这段时间来的经历。

出神一会,忽见前面树影下,一个女子正朝他径直走过来。

“那女人好象能看见我?难道我已不能隐形了?”他正感到奇怪,那个女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让他感到恐怖的是,这个女人竟是那个被宋明畅害死的女人!

“啊!”他怪叫一声,正想起身逃跑,那女人忽对他微微一笑,并用温柔的声音对他说道:“你好,我们能交个朋友吗?”

“你……你为什么要来找我?我……我又不是害死你的人,我还帮你报了仇!”

“我知道,所以我想跟你交个朋友!”见他吓得魂不附体,年轻女鬼宛尔一笑,“你为什么要害怕?我是鬼,你也是鬼。而且,我觉得我们很有缘分!”

女鬼又说:“我在暗中观察你很久了,说实话,我开始也有点害怕你,但通过我的观察,发现你并不是想要恐吓我,而是在恐吓那个害死我的凶手后,我就决定要跟你交个朋友了。因为我发现你是一个又聪明、又富有正义感的男人。不,男鬼!”

他呆了一阵,才终于接受了自己也是鬼的事实。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冰凉的小手。

女鬼朝他一笑,暗想:“这真是一段奇妙的缘分,那晚我开车将你撞死后,立即驾车逃逸,却因心神不宁,回家后忘了关门,结果也被人杀死了。”

第三卷 我是谁

第一章 序幕

叶娉一边收拾课本,一边抱怨:“天气这么热,学校也真是做得出来!连个暑假也不让人好好休息一下!”

“行了行了,也玩了十几天了,该把心思收回到学习上面了。现在是高三学生了,再不抓紧点怎么得了?”妈妈一边帮女儿收拾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一边和女儿打嘴巴仗。

“谁是高三学生了?下学期才是高三嘛!”

“你――就算不补课,这个暑假也只剩下一个月时间了,一开学,不就是高三年级了?”

“反正现在是放假时间!补什么课,真是!当学生真累,老师和家长,简直把我们学生当一台点读机了,想什么时候读,就什么时候读!”

“唉呀,怎么这么多废话!你要是考上大学了,那时你爱读不读,我也懒得管了!”

叶娉今年17岁,是XX中学高二年级的一名学生――不,应该说是高三年级学生了。这个暑假结束后,就正式上高三了。

她的爸爸在她读小学一年级时就跟她妈妈离婚了,除了每月付给她妈妈250元女儿的生活费外,父女俩没有任何联系。妈妈离婚后一直没有再嫁,因此,叶娉是在一个单亲家庭里长大的。

妈妈是初中文化――其实连初中也是混毕业的――自然无法在学习上帮助女儿,加之妈妈没有工作,母女俩的生活,完全靠妈妈卖一些凉面、凉粉、米豆腐这些小吃维持,也没多少时间管教女儿,所以叶娉的学习成绩一直不好,小学、初中还勉强,上了高中后,就一直处于全班倒数二十名以内。

学校对高三年级历来抓得很紧,寒暑两个假期,都要利用一半时间来补课。对于那些有希望考上大学的同学而言,利用假期补课,还是值得的。但对于根本没希望考上大学的同学来说,补课简直就是一种受罪了。

好不容易盼来一个暑假,本来该玩两个月,却因为下学期就要上高三了,所以学校只让同学们休息20天。

虽然学校名义上说“补课自愿,不强迫大家。”但班主任又说了:暑假补课其实是提前上高三年级的新课。因此同学们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否则下学期一开始就跟不上。

叶娉属于“差生”之列,所以对于学校剥夺难得的暑假生活,非常反感。

但埋怨归埋怨,叶娉收拾得还是很快。

现在是下午16:30分,虽然明天才正式上课,但班主任要求同学们提前一天到校报到,因此叶娉今天下午必须回到学校。晚上也要住在学校里。

XX中学是一所封闭式管理学校,学生平日不允许出校门,只有周末才能离校和回家。因此叶娉家虽然离学校只有三站路距离,却也不得不住校。

“好了,反正一个星期又要回来一趟,收拾这么多东西做什么?你不嫌累,我还嫌麻烦!”叶娉将妈妈放进行李箱的几件衣服扔了出来。

妈妈还想叮嘱几句,但女儿已提起行李出了门。

出了小巷,便是东华新街。往左步行两百米,就有一个候车亭。

她站在亭子下面等了几分钟后,7路公交车便到了。叶娉乘公交车到学校后,因为背着被褥等行李,所以也不急着去班主任处报到,沿着一条林荫小道前往女生宿舍楼。

因为现在还是暑假时间,除了高三和初三两个年级外,其他年级的学生都离校了,所以校园里显得格外清静。

一路上没有遇见一个学生,直到宿舍楼前,才碰到一个同班同学,那同学告诉她:大半同学都没到校,估计要明天正式上课时间才会来。

叶娉听了很后悔自己不该按时归校,但既然来了,似乎也没有必要回家了。犹豫一下,还是向三楼的宿舍走去。

果然,宿舍里一个同学也没有,所有的床位都空着。

叶娉一边收拾自己的床铺,一边在心里发誓:下个假期决不再这样傻了!

收拾完后,她便去班主任老师那儿报到,结果发现连班主任都没有返回学校,这使她更加后悔。

这时已经是下午18:07分,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她带着试一试的心情,去了食堂。

运气还没倒霉到家。虽然假期只有两个年级的学生上课,但学校的食堂还是开张了。

她在食堂吃过晚饭后,因为无聊,便去足球场看男生踢球。

球场上只有几个其他班的男同学在踢球。她本来就不懂足球,所以看得老大没趣,眼看暮色四合,便回了宿舍。

整栋宿舍楼只有几间宿舍亮着灯。静悄悄的,除了偶尔听见周围树林里传来的几声鸟雀振翅声外,几乎听不见别的声响。

叶娉心情不好,也不洗漱一下,就和衣躺到自己床铺上。

※※※

半睡半醒地躺了三个小时后,她忽然感到一阵尿意,正想去这层楼的厕所小解,忽然,她听见一个脚步声向楼上走来。

她正猜想来者是谁,那人已经进了这间宿舍,并按亮了屋里的灯。

叶娉举手挡了一下被灯光刺激到的眼睛,眯眼看那女生,原来是二班的一个女生。

虽然不是自己班的,但她知道她的名字叫安燕,因为她很“出名”。

“果然在宿舍里!”

她微微一惊,“你找我?”

“嗯,不是我找你,是温姐找你。”

她说的温姐名叫温静,也是二班的学生,是学校里的出名人物。仗着家里很有钱,一向有些拿大欺人。有三名女同学,就象她的跟班一样,总是伴随在她左右。安燕便是其中之一。

女生们都对她们侧目而视,暗地里给温静取了一个外号叫“大姐大”。

“温静找我?她有……什么事情?”因为大家不是一个班的,平日也没搭过话,所以她有些奇怪。

“温姐有话要问你,让我来叫你过去一下。”

“她想问什么话?我们……”

“你去不去嘛?!”安燕忽然粗鲁地质问了一句。

叶娉全身颤了一下,才嗫嚅地说道:“我……只是有点奇怪,不知道她想问我什么事情。”

“过去就知道了,现在问这么多干啥子!”安燕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叶娉虽然有些惶恐,但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对方,所以还是大起胆子,穿好鞋子,跟安燕出了门。

温静住在离此不远的一幢六层楼的学生公寓的顶楼。那里一个房间只住两名学生,收费较贵,所以住的全是家境比较富裕的学生。

温静住的是最右边那间,房号是6…8。跟她同舍的是她的“跟班”之一姚佳。而隔壁的6…7住的是安燕和另外一名叫童诗的“跟班”。

温静和童诗、姚佳都在屋子里。三个女生正坐在床上玩扑克牌。

叶娉进屋后,温静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冷冷说了一句:“安燕,把门关上。”

安燕一声不响地关上了宿舍门。

叶娉觉得气氛不对,心里有些恐惧。看了安燕和温静一眼,小声问温静:“请问你要问我什么事情?”

温静好象没听见一样,继续打牌。

童诗、姚佳也假装没听见。只有安燕一个人守在门边,似乎在防叶娉逃跑一样。

叶娉知道不少女生都被她们欺负过,见她们这个阵仗,心里更加害怕,她小心地问了几次温静,找自己做什么,但温静都没有回答。好象根本不知道有她这个人存在一样。

叶娉又害怕又尴尬地站在屋子里,象个呆子一样看她们玩牌。

过了十几分钟后,温静才终于放下手里的牌,抬起头来,看着叶娉。

叶娉与她目光一接,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虚地小声招呼道:“温……温姐。”

温静冷笑一声,问道:“你自己老实交代,在背后说了我哪些坏话?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温姐,我从没说过你的坏话!”

“没说过?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真的从来没说过你的坏话!”

“是吗?”温静慢慢站了起来。

叶娉恐惧得想逃,但腿却在瑟瑟发抖。

“说,是谁在背后骂我是贱人?”

“我没有,我……”话没说完,脸上便被温静啪地一个响亮的耳光!

叶娉又痛又委屈,想要辩解,但温静根本不听,又给了她几记耳光!

“敢说不敢当,姐们给我打!”

三个姐们听了,立即将叶娉按倒在地,抄起她们早已准备好的木棍,痛打叶娉全身!

将三根木棍都打断后,她们又拿起扫帚、拖布乱打。

叶娉被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却不敢还手,只是哭求对方,同时不住替自己辩解。

但三名女生继续暴打她,只要温静没叫停,她们就不会停下。

“温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骂你了!”叶娉一边用双手护着头脸,一边哭喊。

她其实从来没有骂过温静,但有时和一些女生私下谈论时,难免会跟着说几句。她知道一定有人在背后打了她的小报告,并添油加醋地编了一些骂人的话。但此时辩解无用,只好胡乱认帐。

温静见她承认了,方才叫停。指着泪水狼籍的叶娉:“给我跪倒!没叫你站起来,就别起来!”

叶娉虽然害怕得发抖,但到底难忍这种羞辱,不肯下跪,只是哭求对方原谅自己。

温静见她不跪,又给她一通耳光,边打边喝问:“跪不跪?!跪不跪?!”

叶娉被打得受不了了,终于放弃了羞耻心,委屈万分地跪在了温静面前。

温静看着她那副可怜相,呸了一口,嘲笑道:“早这样听话,哪会挨打!”

叶娉低下头去,眼泪花花地往下流。

她只希望这场噩梦快点结束。

但她不知道,温静她们是四个有虐待狂的女生,她的软弱不但没博得一点同情,反而让对方更加得意,更加起劲!

为防其他宿舍的女生听见,她们后来倒不怎么打人了,只是变着花样折辱叶娉。一会逼她喝下她们喝了一半、又吐了口水进去的饮料,一会逼她趴在地上扮狗和猫叫。

她们越“玩”越变态,竟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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