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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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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向凌意可,哀求着:“少奶奶,求你留下虹儿,不要送她去瑞王府!我知道她不配再服侍公,以后就让她只做我的使唤丫头吧!求你留下她!”
虹儿不顾衣不遮体,扑通一声跪在凌意可面前:“少奶奶,求你留下我!我不要去瑞王府!虹儿自知以后无颜再服侍公子,我只做云姑娘的粗使丫头就行,求少奶奶开恩,不要让我走!”
她的裙和裤都被撕烂了,腿部几乎全吧着,就那样**着跪在冰冷的地上,一众丫头嬷嬷皆面吧不忍,若水挣扎着起来,扯过被紧紧裹住她抱住,一起跪在凌意可面前苦苦恳求。
凌意可心中非常恼怒,都是被这个虹儿搅了局,要不今天云若水万劫不复了!她掩住心思,难过而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此事是不怪你,可是有谁敢说瑞王爷的不是?何况王爷说了要带你回府安置,谁敢不从?能服侍王爷是你的福气,你要知足!再说了,你业已失贞,这侯府焉能容你?你不去王府,就只有死路一条!王爷和王妃怜你,你别不知好歹!”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四八、恨极
凌意欣暗惊凌意可的狠辣,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心有不忍,又一想,这丫头业已失贞,王爷再宠,也只能一辈子做奴才,连通房丫头也没有资格做,不会和自己争夺什么,收为己用再好不过,不但可以用来对付别的姬妾通房,又和凌意可结了怨,说不定还有用处就上前劝道:“你这丫头,难道王府还能亏待你不成?我可是个真正大度的人,一向没有害人之心,一定会善待你的,王爷又喜欢你,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去了有你的好日子过,说不定比在这边还畅快,推三阻四做什么?你若不去,留在侯府是死路一格,违背王爷的命令也是死路一条!”
凌意可听她话语中暗含讥讽,心中恼恨,特别是今日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谋划周全,竟然让云若水逃脱了,小丫头虹儿做了替罪羊,不过也好,先孤立她再就做出无奈的样子叹口气说:“王爷和王妃是何等尊贵的人,王府是何等尊荣的地方,你以为果真缺你一个丫头?不过是怜惜你抬爱你罢了,你莫不知好歹了!”
凌意欣不理会她,又看着若水说:“你这丫头也不懂事!事已生,再怪谁也没用,就要想着妥善安置她,一个失贞的女子留下来只能让侯府和公子蒙羞,她还有活路吗?不去王府还能去哪?你若真为她着想,就让她跟我回去安置,你不用再操心了,以后仔细服侍你家少奶奶就行了。。**再说了,王府又不是远在天边,不就是在这京城里方便的话,你可跟少奶奶一起过来看她。”
若水冷静下来,已经看明白了,凌意欣和凌意可就是死对头,和凌意可结怨的人,凌意欣都会善待的且一个失贞的通房丫头,侯府哪能会容?奉直也绝不会再要的是青灯古佛终老一生就是被逼至死。
何况今日之仇终究要报,只有留在凌意欣身边才有机会,到时定让害她之人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定定地看裹着被子不胜瑟缩的虹儿,拨拨她的头:“虹儿,王妃和少奶奶说的有理得王爷不弃、王妃抬爱,特别是少恩情可读万别辜负了!正如王妃所说,你如今只能先去王府安身,这府里是容不下你了,以后好好服侍王爷和王妃,莫要为我担心,有机会我会去看你的!”
虹儿明白她的意思点头,眼里满是隐忍的仇恨:“小姐放心儿记着你的话,定会好好地活下去会那么轻易就死了!趁公子没来,我先走了没脸见他!”
凌意欣看时间不早了,担心奉直酒醒了得知实情后生事,如果完不成丈夫交待的事,他定会找茬的,连忙说:“时辰不早了,有什么话以后见面再取来虹丫头的衣物饰给她更衣梳妆,这样子怎么见人?传出去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听!”
若水点头。很快取来了虹儿地衣物饰。替她清洗更衣。梳妆整齐。又用粉遮了脖子上地瘀痕。凌意可还象模象样地赏了几件衣物饰。
分手地时刻到了。若水紧:抱着虹儿泣不成声。在瑞王妃地催促下。两人强忍着内心地悲愤难分难舍地分开了。临走前。虹儿忽然跪下。朝若水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无论小姐落到何种地步。总是虹儿地小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和太太对我地好。虹儿本无所求。唯愿一生一世服侍小姐。可如今虹儿福薄。要离开小姐了。还忘小姐勿念。保重好自个地身子。我们以后定有相见地日子!”
若水扶起她。泣不成声。她依门而立。看着虹儿跟在凌意欣地背后。慢慢地上了轿。又不舍地回头看着她。心如刀割。一滴滴地流着血。又想起奶娘说地话。对凌意可和几个陪嫁丫头。包括仙儿她们地最后一丝怜悯也消失怠尽。
虹儿刚走。凌意可满脸同情地看着她:“妹妹读万想开些。这件事能有如此结果。也算是虹丫头地福份。这就是人们所说地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了。你现在看起来很疲惫。我派人送人回去休息吧。”
完使个眼色,两个嬷嬷走过来一左一右扶着守着,若水明白怕她闹起来,名是照顾,实是防备,索性不哭也不闹,默默地跟着她们回屋。
她就那样一直呆呆地坐着,虹儿终于被从她身边夺走了,眼前尽是两人从小到大的情景。
刚被买回来时那可怜的、怯怯的样子,大概只有六七岁,衣衫破烂,身上还有不少被婶娘打的伤痕,脏污的脸上,一双黑白分明|奇|的大眼睛哀怜|书|看着她,瘦小的身连连磕头:“小姐不要赶虹儿走,虹儿什么都会做,很听话!”说完直盯着桌子上的糕点移不开眼睛。
就那一刻,没有姐妹的她心立即就软了,连忙拿起一块点心就喂她吃,恳求娘说:“娘,她好可怜,留下她吧,不要赶她走!”
虹儿本来就是买给她的,只要她不嫌弃,当然留了下来后,很快被梳洗打扮一新,成了一个可爱的小俏丫头,从此就成了她的影子,起居坐卧,形影不离年纪就伶俐乖巧,对她十分爱和依赖,后来誓两人共侍一夫,一生一世不分离。
慢慢地两人一起长大,情深意厚、心意相通,如同亲人,一直到跟随她和奉直来到了京城进了侯府,成了她身边唯一的亲人,照顾她、安慰她,经历了客栈苦等、卖身为奴、被害落胎一件接一件的屈辱和伤痛,陪她度过了生命中最痛苦最难挨的日子,甚至到了最后,在她心里的位置已经超过了奉直。
后来,因为被激怒之后言语之中犯凌意可的大忌,为了保她活命,也为了实现当初主仆二人一生一世不分开的诺言,她也成了奉直的女人,还好奉直对她颇为喜爱,也算她终身有了着落,自己最初也曾心痛和失落过,但慢慢释然了,和一个三妻四妾的男人相比,也许忠心耿耿的姐妹更值得珍惜些。
原以为好也罢也罢,无论奉直娶谁纳谁、宠谁爱谁,都不再在意,只要她们两人终生都不再分开,一世做好姐妹,共度往后或喜或悲的岁月就行。
这是这点要求,都不能被容,直到今天,在凌意可的百般设计下,在仙儿和几个通房丫头的协助下,好端端祸从天降,可怜的虹儿为了救自己舍身饲狼,付出了清白和终生。
如果在候府,和奶娘的庇护,虹儿以后很可能象青姨娘一样,生儿育女,晋为妾室,终身有靠。
可是今日被恶狼生生:毁了,虽然最终被带去瑞王府,也算不弃,可是一个先**于他人后跟了瑞王的女子,一辈子只能是个婢女而已,连做通房丫头和生子的资格也失去了!
偏偏条恶狼贵为皇子,恨得却动不得,谁也拿他没办法,又有谁愿意为了一个小小的丫头得罪最尊贵的皇子?就是奉直知道又能怎样,不能不恨却又无可奈何!
最令恨极的是,那个幕后的策划,还有一个个可恨的帮凶,一手设下这阴损狠毒的圈套,却统统推到瑞王头上,谁又奈何得了一个最受重视的皇子?虹儿不过白白受辱罢了!
若水越想越恨,手中巾子快被她绞烂了,一辈子都不能忘记她揭开帐子时,虹儿饱受催残、生无了望的惨样。她曾和虹儿再无所求,不想要尊崇的地位,不想要奉直的情意,不想要滔天的富贵,只想安宁的退居一隅相伴度日,却被步步紧逼,退无可退!
就象现在,在她最悲愤的时刻,竟然派两个强健的嬷嬷看着她,生怕她闹事,若水不由得打个寒噤,若有一天奉直不在身边,凌意可会不会想法要了她的命?
在这最痛苦的时刻了,奉直呢?他又在哪里?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任由嫡妻百般欺凌,每次自己最为痛苦的时刻,比如今天,比如那次落胎,他都不在身边!
心里更恨奉直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当时不在场也就罢了,这会竟然还沉醉不醒!他连安宁都不能给她,何谈当初信誓旦旦的幸福了!
再想起仙儿欺骗她和虹儿时那份坦然,若她稍稍有一点人性和同情心,言语和神态之间稍有提点,她和虹儿必然警觉,怎么都会躲过了这场祸事和屈辱,她暂时不能拿凌意可怎么样,但是必不能饶了她,她若在这个世上,就是凌意可最大的帮凶,害了虹儿还要害自己,一定要找机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如今身边再无可以信赖的人,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奶娘,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只想立即见到她,向她倾诉,求她想主意。
可是她刚站起来走到屋门口,两个嬷嬷就过来了:“少奶奶说了,姑娘太累了,还是好好歇息吧!”
若水顿时冷静下来,心中有了主意。再恨,再悲,现在也不是冲动的时候,绝不能此刻把奶娘暴露在敌人面前。虽说奉直沉醉不醒,但是凌意可必不敢瞒老夫人和夫人,等见了她们再说。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四九、对策(一)
于夫人正在陪客,瑞王妃忽然说府里有急事,叫上瑞王先回去了。
凌相一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怕再喝下去自己身体支撑不住,就叮咛女儿几句也告辞回家了。两个重要人物一走,大部分冲着他们来的人一看时辰不早了,也纷纷告辞了。
奉直被灌得七素,好不容易才送完客,已经申时(注)正了,于夫人看他支撑不住了,忙命人扶他去睡,奉直晕晕乎乎地一头栽到床上沉沉睡去。
凌意可沉着脸看着满身酒气、鼾声如雷的奉直,命仙儿和红颜姐妹在一旁守着,带上琴音和书香径直去找于夫人了。
好不容易送完,又吩咐管家派人收拾庭院,于夫人这些松了一口气,正待卸妆歇息,凌意可忽然沉着脸心事重重地进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只哭不语。
于夫人一惊,奉直的生辰她更明白了侯府和奉直的前途要靠这个儿媳妇,今日人前的尊荣体面全沾了她的光,和这相比,她因为妒忌使些手段对付其它女人实在不算什么,就是牺牲一两个姬妾通房又有什么打紧?
连忙亲自扶来:“我的儿,到底有什么事?何用行这么大礼?”
凌意可抬起头,泪流满:“娘,出事了!”
于人脸色顿变:“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凌意执意不起身。流着泪一五一十说了下午生地事。于夫人惊得双手颤抖起来王参加奉直地生辰宴青天白日里酒醉后就在奉直地卧房里强暴了他地通房丫头。这成了什么话?传出去奉直和侯府地脸面何存?
以瑞王地身份。若看中了哪个丫直接讨要。倒也不算什么。只要不是云氏。奉直即使不舍也会答应地。
可是酒醉逞强。若传了出去。瑞王定会名节受损。如果被有心人传到皇上耳里。瑞王争储之事将大受影响被别人夺了储君之位。侯府必然跟着瑞王满门招祸。到时抄家灭门、性命难保。何谈什么荣华富贵?
特别是奉直如果知道为一个男子。如果受得了这种侮辱?若他闹将开来与瑞王翻脸后反目成仇沸沸扬扬如何收场?
凌意可哭着说:“公子这会酒醉未醒。尚不知此事。若他醒来。媳妇如何对他交待?他骂我打我恨我媳妇都不在乎。只要能出了他地这口恶气就行。就怕他咽不下这口气瑞王闹将开来。到时如何收场?说不定会引来祸患呀!”
于夫人脸色苍白好地生辰宴。人前无比尊荣后却闹出这样一场事。让她如何了结?
“云氏现在哪里?”
“媳妇劝了半天稳住她不要闹开来,这会正在自己的屋子等我给她个说法,我怕她找公子闹,派人守在院门口!”
于夫人点点头,这个媳妇遇事不惊,确实是个有主见的人:“你做的很好,闹将起来就不好看了,先要稳住她不要找奉直闹。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当时在身边的就是王府的几个丫头和侍卫,他们自然不敢往外说。咱们府里只有通房丫头和两个嬷嬷知道,其余人皆被侍卫赶出院子,并不知此事。那几个通房绝对可靠,那两个嬷嬷我也警告她们守口如瓶,不得吐露分毫,否则严惩不怠,她们都是家生子,家人都在府里,必不敢造次,娘放心吧!”
于夫人点头称赞的同时稍稍放下心来,心里也起了重重虑,考虑的这么周全倒好象是提前知道似的,她很快又放弃了这个想法,目前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们现在就去见老夫人,她见多识广,处事不惊,必能想到妥当的法子!”
两人不敢耽误,速速来到老夫人的屋子。老夫人陪了一天客也累极了,正歇息着,忽见儿媳和孙媳两人进来了,一言不先双双跪下,惊得坐了起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于夫人一五一十说了事情的经过,老夫人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于夫人和凌意可看着她的脸色,吓得不敢言语。
老夫人流着泪半晌才说:“都起来吧,又不是你们的错。按说瑞王看上一个通房丫头要走也很正常,但是酒后强暴,侯府丢不起这个人呀!奉直以后如何在人前抬得起头来?云氏的事情刚刚被人淡忘了,现在又出了这事,让他还有何脸面在人前为官?”
凌意可泪流满面,痛悔地说:“今天之事,皆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提出让瑞王爷歇息到公子屋里,又担心我和王妃陪客去了,王府的丫头人生地熟服侍不周,才派几位姐妹在那守着操心,谁知王爷酒后乱性,做下这等事情,都是意可考虑不周,请老夫人责罚!”
“事已至此,再论谁对谁错有什么意思!”
于夫人抹抹泪,见她们只顾着痛悔和难过,老夫人也不拿个主意,着急地问:“娘,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快快想个法子呀!这会奉直还睡着,如果他醒了闹起来了该怎么办?”
老夫人沉吟了一会儿,一字一顿地说:“瞒着他!此事一定瞒着他!”
“这怎么行!这么大的事能瞒住吗?
“只经处置妥当,定能瞒得住!即使瞒不了一世,也先瞒住一时再说,读万不能让奉直这阵子闹起来,时间长了也就淡了!”
于夫人点点头:“娘说的是,事情闹将起来,只是平添羞辱罢了,于府里、于奉直无半点益处!可是云氏的丫头平白受辱,她能答应不声张吗?若她要告诉奉直,怎么办?”
老太太面色一冷:“是满府上下人重要,还是她的一个丫头重要?速去派人传她来,我有办法!”
又转头对凌意可说:“你先退下吧,怕你在场我们不好劝她,你回去再告诫一下那几位嬷嬷和通房丫头,严令守口,我和你娘慢慢劝说云氏。”
凌意可点点头,心里暗暗冷笑,她们肯定要恩威兼施,一面恐吓威胁,一面许以恩惠,只怕那许的恩惠不好让她知道呢。
正待退下,于夫人喊住她:“给奉直房里点些安神香,让他睡得沉稳一些,醒来了精神也就好了!”
凌意可点头退下,事情未安排妥当前,还是让奉直好好睡着吧。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五十、对策(二)
看着她离去,于夫人脸色铁青,气得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来,老夫人面色也极为难看,叹了一口气说:“这个女人是疯了,平时因为妒忌辖治辖治那些丫头,让她们吃些苦头也就罢了,你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今天竟然做出这等事,传出去了让奉直如何在人前立足!”
于夫人痛苦地说:“她若真不能容,索性毒死或撵了,两个通房丫头不要就不要了,偏偏要想出这等手段,让我们和奉直都面上无光8原是我们高看她了,以为大家子出来的,总是有些心胸的,还能容不下丈夫的一两个婢妾,就是容不下,要打要杀还不是由她,也不至于使出这等下作手段!”
老夫人冷冷一笑:“她这才是阴狠呢!若明着打杀了,影响她的贤名不说,奉直必不会善罢干休,说不定两人就反目成仇,不是有违她的初衷吗?只有使这种手段,才最害人又不伤己,至于侯府和奉直的脸面,她安排得如此周密,知情的都是她的心腹,也是料定我们必要想办法瞒了,才会如此大胆!”
于夫人抬起头:“媳妇说句不敬的话,那仙儿不是老太太调教的人吗?有什么就应该及时告诉老太太才对呀,怎么倒瞒得水桶似的?”
老夫人面露恨意:“不瞒你说,这死丫头,先前还一昧哄着我,我还想着靠她知道些消息,可谁她竟帮起凌氏欺骗我们!枉负我对她的好!”
于夫人淡淡地着她:“娘也先别急,说不定她并不知情。”
“但愿她是不知情,这么大事她若知而不报倒帮着凌氏,我能把她扶上去,就能让她跌下来!”
看到老夫人中的狠意,于夫人打了个寒噤。只怕老夫人当年的手段不比凌意可差了要不然老侯爷姬妾成群,于文远也不至于连个兄弟姐妹也没有。
“娘不要想太多了,不过个家生子而已,捏死她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以后再说吧。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劝得了云氏听从我们的安排?”
老人为难地摇摇头:“如果仅仅是瑞王酒后乱性是意外之灾。虹儿那丫头下场不算太坏必云氏能想通。可这完全是凌氏一手设计地。云氏又不是傻子。我们都能看得出。她怎么看不出?就凭这一点。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就怕不肯听劝活要拉着奉直作主!”
于夫人面色一冷:“她害奉直不够吗?凌氏能对付她。也不过是因为她占了奉直地心而已天这件事说来说去还是因她而起!若她不肯听劝闹将起来。一个男人知道这件事闹受不了。闹又闹不过不是把奉直推到刀尖浪口让他进退两难吗?何况为一个小丫头和瑞王反目成仇。不是更让人笑死我们于家?别说一个虹儿。就是瑞王对她用强。试问我们又能奈何?她若真心对奉直。就该明白这个理!”
老人点点头:“是这么个理。不过这会她情绪正激动。我们要好好安抚。先稳住她再说。她若提什么能办得到地要求。先应承下来。当务之急是稳住她不要闹。把奉直瞒得死死地最关键。其他都是小事。”
若水呆呆地坐着。她已经哭不出来。心里全是恨。强忍着不去找奉直哭闹。正想着。小蓝进来了。直接就说:“老夫人派人来传。请姑娘速速过去!”
若水明白是为下午地事。她正巴不得见老夫人。也顾不上多想。一把推开两个看守着她地嬷嬷就跟着小丫头走了。
一路悲愤交加。心神恍惚顾不得多想。恨不得立即找老夫人和夫人控诉凌意可地恶毒阴险。自从进得这长安城来地所有地委屈、不满、屈辱一齐涌上心头。一切地一切生。曾经信誓旦旦地奉直都是那么无可奈何。今天生了这么大地事。他竟然还在酒醉不醒。可怜地虹儿。谁来为她做主?
一直走到老夫人的院门口,门口的两个嬷嬷连忙说:“姑娘快进去,老夫人和夫人在等着你!”
若水一愣,方才渐渐清醒过来。老夫人和夫人能知道这件事,一定是凌意可过来秉报了,这么大的事她不敢隐瞒,她能秉报一定有她的说辞,定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全推到瑞王和王妃身上,不行,自己一定要揭她,让大家看清她的阴险和狠毒。
她不理两个嬷嬷,径直走了进去,扑通一声跪下,泣不成声。老夫人和夫人面面相觑,看来她真的很看重这个丫头,今天的事谁心里都不痛快,这瑞王也太不顾奉直的脸面,在他白昼宣淫不说,还强暴他的通房丫头。
可是两人很快恢复了理智,现在不是让她难过的时候,得趁奉直还没醒来,赶紧把事情给解决了。
于夫人长长叹了一口气,亲自去拉她,若水悲不自禁,说什么也不肯起身,一边哭一边求着:“求老夫人和夫人为虹儿做主!可怜她自幼失亲就在我家为奴,陪我长大,又对公子和我忠心耿耿,从无半点过错,谁想今日遭此横祸!”
“别哭了,事情已经生,瑞王酒后乱性,也怪不得别人,还好他总算肯负起责任,王妃也大度能容,虹儿在瑞王府也不会受苦的,也算是她的福气!“若水惊讶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于夫人,半晌才嘴唇哆索着说:“虹儿就白白被糟踏了?她一向对公子和我忠心耿耿,却落得如此下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原本想着同侍一夫能一辈子不分开,现在被生生分离不说,虹儿一个已经破身的通房丫头,就是去了瑞王府,也只能一生为奴为婢,连生子的资格也没有,不过忍辱偷生、苛延残喘罢了,还有什么福气可言!”
若水边说边哭,蓬乱,眼睛红肿不堪,唇上也咬出了血痕,面若白纸、目光悲凄,让人不忍目睹。
看到她悲愤交加,情绪极激动的样子,老夫人怕她闹将起来,朝于夫人使个眼色,亲自起身扶若水起来:“孩子,你若真为虹儿着想,就听我说!”
若水踉跄着起来,目光悲凄,冷冷地看着她不语。
老夫人按她坐下,细声:“千错万错,错已做下,你再难过只能伤自个的身子,不如我们好好合计合计!不为别人,就为虹丫头,你也该听说我!”
提虹儿,若水又想起那幅惨样,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你现在就是拿刀砍了瑞王,也改变不了虹丫头已经失贞的事实,自古女子饿死事小、失贞事大,一个已经失贞的通房丫头,哪怕是被逼无奈的,就是我们留她一条命,她自己在侯府能呆下去吗?无论怎样,瑞王爷和王妃能带她回王府,总算给了她一条活路,你要能想得开!若你闹将起来,瑞王府必不会再留她,你这不是害她更惨吗?”
若腾地一声站起来:“这么说,我还该对瑞王爷感恩戴德了!如果世上的恶徒对女子用了强最后又娶了她,是不是就成了恩人?”
她不愤愤地往外扑去:“既然老夫人和夫人不能为虹儿作主,我就去叫醒公子!虹儿是他的女人,试问他怎么受得了自个的女人在自个的卧房里被人强暴!”
于夫人上前一把抱住她:“你想害惨他吗?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奉直知道!你太激动了,凡事讲究三思而行,你能不能耐心听我和老太太把话说完!”
老太太沉下了脸:“你也是识字之人,定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道理。
瑞王爷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儿子,生母卢贵妃虽非皇后,却是宫中地位最高也最受宠的嫔妃,再加上内有凌相,外有舅父重兵,储君之位非他莫属!我们侯府若得罪了他,这满府上下还有活路吗?你不能只顾着你的丫头!”
于夫人也冷冷地说:“此事若张扬开来,别说侯府的脸面了,你让奉直情何以堪?他不找瑞王闹事咽不下这口气,他若闹将起来,连累的就是整个侯府,到时抄家下狱,你和虹儿这些年轻女子下场是最凄惨的!说不定你的父母家人都要受到牵连,你好好掂量掂量轻重!千万莫要意气用事!”
若水痛苦地跌坐在椅子上掩面不语,老夫人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别说一个瑞王爷糟踏了虹儿,就是要了虹儿的命我们又能如何?我们这满府上下的命都由皇家说了算!说句犯忌讳的话,帝王家就是这样,就是父霸子媳,子也不得不忍,兄占弟妻,弟也不得不从!更别说皇子强暴臣子之婢了!就是瑞王妃和你家少奶奶也无可奈何,你若闹起来无异于以卵击石!”
“少奶奶!好一个贤良大度、端庄高贵的少奶奶!谁能想得到她因为妒忌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五十一、瞒天(一)
不提凌意可还罢了,提及凌意可,若水恨极了,无论整个侯府,都不能拿瑞王怎么样,但是一手设计这件事的凌意可和仙儿之流却不能轻饶,即使自己位卑人微,不能拿她怎样,也应该让老夫人和夫人知道她的丑恶行径,不要再在人前枉做贤良。
她扑通一声跪下:“老夫人!夫人!我也知道除了当今皇上,谁也拿瑞王没办法,但是你们可知,这件事虽是瑞王做的,却是有人一手安排的,原本害得是我,虹儿不过是替我遭罪罢了!”
老夫人和夫人一愣:“是谁无法无天了,敢做下这等事?”
“就是少奶奶一手谋划的!”
若水一五一十地讲了事情的经过和自己的虑,她流着泪紧紧盯着老夫人和夫人的眼睛,希望看到她们眼里的震惊和气愤。
可是她却失望,她们很平静地听完了,眼里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震惊和愤怒,她先是难过和不解,很快就明白过来!
老夫人和夫人经过了多风雨,她们如何看不出今天的事是凌意可一手设计的?只是为了侯府的利益,为了奉直的前程,她们不但畏惧瑞王的地位,还要仰仗凌相的权势,又怎会为了一个通房丫头去得罪凌意可?就是凌意可害死了自己,也不会动她分毫!
这也是凌意之所以敢用尽手段的原因,她不仅仅是奉直的嫡妻,更是瑞王妃的妹妹、凌相的爱女就是坏事做尽又能奈她若何?
自己即使仗着奉直的情意让她无可奈何,也只是因为她还念着奉直,不想和奉直翻脸,若她真的不顾一切了,就是奉直最多也只能冷落她,更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已。
要保全自己,为虹儿报仇,除了忍还是忍步小心、委曲求全,等待时机来临,再让她万劫不复!
于夫人淡淡地开口了:“这丫头。胡乱猜测什么?你家少奶奶岂能是那种人?这件事受害地不仅是虹儿张扬出去。别说侯府和奉直了也颜面无光呀。姐夫大白天在丈夫卧室里强暴通房丫头。她就真不顾老父和瑞王妃地脸面了?”
老夫人也摇摇头:“女人家妒忌是很正常地。但是她妒忌地原因不过争宠而已。看得出她也很在乎奉直。她这样做不怕奉直查觉后和她反目成仇吗?我知道你和虹丫头情同姐妹。但你真地是多了种事只是意外而已。并非有人一手设计地万不可胡乱猜测。乱上添乱!”
若水主意已定而理智起来。她们地一切出发点不过是为了侯府和奉直地利益。并非想要主持什么天理公道。更不会为虹儿做主。自己再纠缠下去也没有用处。但是奉直那儿一定要说。并不是要让他闹。而是让他看清凌意可地真实面目。
她站起来行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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