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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爱,盛宠奸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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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云,小心说话”,华老奶奶厉斥了他声,亲切的拉着华凤兰的手问道:“凤儿,你现在过得还好吗,我听说你被关去广寒岛…,祖奶奶急的这一年来都没好好的睡过一个觉”。

“祖奶奶,你放心吧,一切都过去了”,华凤兰不忍祖奶奶担心,挤着笑道:“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吗,皇上他带我很好,这次知道我想祖奶奶您还特意带我瞧您,从我虽然犯了错,降了位份,但皇上心里疼我还是会将我提上去的”。

华旭云心疼的看着她,“皇宫里是没有真感情的,妹妹,难道你忘得了云荻吗,要我说,他根本比不上云荻的一半好,他配不上你”。

华凤兰眉心微痛的拧起,“表哥,除了美貌外,我也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好,我不够贤良淑惠,也不够善解人意,所以说没有谁配不上谁的”,在广寒岛那些日子,吃得苦是她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她早想透了。

“妹妹,你变了许多”,华旭云错愕,从前的华凤兰是自信飞扬的,“若是你嫁给云荻一定是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不像现在…”。

“旭云,这些话不要再说了,皇上还在我们庄上”,华老太太打断他,“若是让皇上再听到凤儿和云荻的事,皇上肯定会非常生气的”。

“是啊,表哥,我没有你想象中过得那么不好,我这次回来主要是看你们的,下次想出宫怕也难了,就不要说这些了”,华凤兰微笑的转开了话题,问了庄子里一些琐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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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晚,华擎泽喊了一帮皮影戏班子来庄上表演,打发了些时辰,吃了几盘瓜果,结束时,皇帝方才望向身边被灯笼映照的玉脸绝美剔透的女子柔声道:“兰儿,我们回房休息吧”。

“我今晚想和祖奶奶一块睡”,华凤兰一双清波流盼的双目注视着他,粉唇如胭脂花瓣,皇帝禁不住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心下暗叹,怪不得古人常说美色误人,这美色确实是叫人情不自禁的,尤其是今日的她一身粉色的衣衫将她衬得摄人心魄的美丽,只叫人移不开双目。

“皇上…”。

“去吧,朕今晚睡兰儿你以前睡过的房间”,他抿唇轻笑,月色下,柔情四溢,直将人看的面红耳赤。

晚间,华凤兰和华老太太说了许久的话,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穿好衣服便往映月轩走去,那是她从前在庄上住的地方,后来离开后,也一直空着。

到那儿,只有一个丫鬟在打扫卫生,也不见姬赫遥的踪影,“皇上呢”?

“皇上在厨房里”,丫鬟笑道。

她一愣,“皇上跑厨房里去做什么”?

“奴婢也不清楚”,丫鬟摇了摇头,华凤兰满头雾水往厨房里走,到那时,只听里面传来华老太太的一阵悦耳的笑声。

“…别看凤儿有时候无理取闹些,心地还是蛮好的,有一回庄子里养了些鸭子,她非要养一只,晚上睡觉还抱着那只鸭子…”。

“奶奶,您怎么把以前那些事也搬出来说了”,华凤兰面红耳赤的打断他们俩,看着正冒着热气的锅子道:“你们俩在这里做什么”?

“皇上说让我教他做桂花酥酪”,华老太太笑的分外欣慰,“说是以后回宫做给你吃”。

华凤兰怔然的看向旁边卷着衣袖满面笑容的姬赫遥,这样的他真的很陌生,身上没有一点皇上的架子,笑容明净,眸中温暖溺人。

她心跳加速,不由得撇嘴道:“他这技术做的出来吗”?

“别小看朕,待会儿蒸出来尝尝便知道了”,姬赫遥轻轻发笑。

华老太太笑道:“记得还有几分钟便能出锅了,凤儿,你在这陪着皇上,祖奶奶去休息会儿”。

“谢谢祖奶奶了”,姬赫遥冲着她背影说道。

“你做什么也这么叫”,华凤兰没好气的蠕动唇片。

“你的祖奶奶不就是朕的”,姬赫遥扬起眉,白净修长的手腕扣住她的腰后,一把带进怀里,低头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味,“昨晚你不在,朕真的很不习惯,一晚上都没睡好”。

不知是厨房里太热的缘故,还是其它的,华凤兰突觉自己脸热的发烧,低声嘟囔,“我昨晚倒是睡得很好”。

“朕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姬赫遥温柔的揉了揉她小脸颊,忽然肃声道:“朕昨天一直有句话没机会和你说”。

“什么话”?她被他口气弄得认真起来。

他忽然将她转过身来,笑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你昨天穿的那身裙衫真的很美”。

简单的赞美,一股蓬勃的热气“轰”的从脚底涌上脑门,她赤红着脸颊,突然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过了许久,见他还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不自然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都是以前在庄上穿过的旧衣服”。

低低的笑声从胸腔里震出来,他突然用力印下一个深深的吻,细腻又不失温柔,她无力的抱着他,心从来没有这么紊乱过,好像快要透不过气,思绪似乎不属于自己。

“好像可以了”,他突然放开她,解开一旁的锅盖,一股牛奶的香味夹杂着桂花香溢出来。

“再冷一会儿应该就好了”,他用布抱着将碗断了出来,细长的指尖还被烫了一下,泛着红。

她茫然的看着他,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毕竟一个皇帝亲自为了自己学做甜品,只是她始终弄不懂他的心,“皇上,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为什么”?姬赫遥伸手抚上她的发,“你还不懂吗,朕想要你喜欢上朕,以前朕不敢付出,是怕付出没有收获,也许你会说真的爱一个人需要什么收获,但朕是需要的,朕是个自私的人,朕没有那么伟大,因为朕知道,在付出的过程中如果那个人始终对自己禁闭着心门,那种痛一定是很难受的,朕怕痛”。

“难道…皇上现在就不怕了”?华凤兰心乱如麻。

“因为秦云荻不再了,现在唯一能站在你身边的就是朕”,姬赫遥轻柔细声道:“朕说过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是最开心的时候,不是骗你的,兰儿,只要你试着接受朕,朕可以把世上最好的都给你,哪怕是皇后的位置”。

华凤兰狠狠一震,几乎难以相信,皇后是他最重要的势力之一,他若是废了皇后,就等于自断了一条双臂,“皇上,我从来没想过要皇后的位置,对我来说那并不重要”。

“重不重要都无所谓,朕是想告诉你,朕是真的喜欢你”,姬赫遥眉宇间自然而然的溢出狂傲的霸气,“还有…除了之外,以后再不许抱别的男子,哪怕是你的表哥也不行…”。

“你说云旭表哥…”,华凤兰撇嘴好笑道:“我只是把他当我亲哥哥而已好吗”?

“也不行,瞧着他昨天抱着你转像什么样子”,姬赫遥沉脸轻斥,“朕不喜欢,跟他聊天说话可以,但是不许跟他靠的太近了”。

“小气鬼”,她翻了个白眼。

姬赫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既不言语,也不动,只是一声不响的抱着。

他身上有一股熟悉又安定的香味,她靠着,慢慢闭上眼睛,忽然觉得这样也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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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掳劫

华云旭从外头进来看到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愣了愣,微拧的眉头掠过丝复杂,他轻轻敲了敲厨房的门,“皇上…”。

“表哥…”,华凤兰连忙红着脸从皇帝怀里出来,“你怎么来了”?

“刚才周将军和姬世子来了庄上”,华云旭淡淡道:“是爹让我通知皇上过去的”。

“周将军他们来了”?姬赫遥眼神一阵狂热的激动,也不让华凤兰的扶持,一瘸一拐的飞快出了厨房。

华凤兰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身后华云旭忽然冷冷道:“妹妹,你现在还记得起云荻吗”盥?

她怔愣了下疑惑的回头,看到他脸上讥讽的神情时蹙起眉头,“我当然记得”。

“我是怕你被皇上迷得神魂颠倒不记得了”,华云旭端着脸有几分惆怅和生气的道:“想起从前你住在山庄的时候,云荻哪怕远在边疆只要有假总会不远万里的跑来看你,你忘了那一年,你生了半个月的病,云荻知道后偷偷从军营里跑来山庄找你,那次他回去后还被打了五十大板,我瞧着他对你情深意重,你怎可负他”。

从前的事被他一提,再次带着一股子纠痛拧着她的心,只是这次疼痛中仿佛有多了几分无地自容的愧疚,华凤兰咬了咬唇,眼眶微涩,许久,沙哑的道:“是我对不起他,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被发配去桑洲,表哥,我也配不上他了”泷。

“所以你就打算跟那个拆散你们的皇帝在一起,是他把你关在广寒岛吃尽苦头”,华云旭冷冷的道:“他是皇帝,后宫女人无数,你以为他对你好一点,说两句甜言蜜语,他就爱你了,兰儿,你不要被他骗了,如果云荻要是还在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有多难过,他愿意付出一切去牺牲的女人倒最后竟然对一个害他的男人动了心,你让他情何以堪”。

“别说了…”,仿若当头一棒打下来,华凤兰不知所措的捂住耳朵,用力喘息了几声,猛然意识到她为何如此的害怕,难道她真的对皇帝动心了,她应该要恨皇帝,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为什么她反而忘了恨,反而跟他在一起会常常觉得开心。

不不,她不能这样,她只能爱云荻哥哥。

她使劲摇了摇头,忍不住微微红了眼眶,她不能被皇帝欺骗了,现在他之所以会这般对她,只是因为两人在外面,没有其它女人在,若是回了皇宫,他还是其它女人的男人。

“我不会忘了云荻哥哥的…”,她低低的呓语,像是对华旭云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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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达庄里的大厅时,正好看到从里面出来的皇帝和姬秋白、周护、项钧一行人,姬秋白憎恨的瞪着她,她也丝毫不畏惧的朝他露出一记笑容:“姬世子,好些日子没见了,我还活着让你很意外吧”。

“怎么会,贵人还活着让臣一路上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那一日情势所逼臣这些日子也很是后悔”,姬秋白满脸歉意的一笑。

“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姬赫遥柔声笑道:“兰儿,朕和周将军她们要暂时离开几天,你是和朕一起去,还是留在庄上陪你祖奶奶,朕回头再来接你”?

华凤兰知他是要去找丘神医,她并不是很想去,一来她现在心里很乱,若是再和他单独相处只会感情越来越深,二来她也想和祖奶奶多呆会儿,“我还是暂时留庄上等皇上吧”。

“那好吧”,姬赫遥眼底划过丝失落,轻轻搂过她,柔声道:“这几日不要出庄乱跑,以防万一,我让项钧留在这里保护你,项钧,你一定要好好看着贵人,若是她出了任何事,朕定不饶你”。

“皇上放心,臣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贵人”,项钧领命道。

姬赫遥点了点头,这才和周护、姬秋白离开了庄子。

“兰儿,皇上走的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儿”?华擎泽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华凤兰耸了耸肩肩膀,皇帝这次出行是秘密,她若是说了什么到时候又出了意外,姬秋白肯定又要无限在自己头上,她虽然相信叔父,但也还是保持沉默吧,其实皇帝腿若能好,也是件好事,倘若他能正常走路想必也是玉树临风吧…。

她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她懊恼的驱除脑海里有关于皇帝的一切,这次等他回来,她一定要求让他让云荻哥哥回京的事。

过了两日,华凤兰在庄里呆的有些无聊,恰好到了地藏节,按照习俗,华老太太亲自带着华家大小前往附近的云凉山拜寺烧香,云凉寺位于山顶,山上气势雄伟,绵延数十里,这一日,山上烧香膜拜者络绎不绝。

华凤兰一大早就陪着华老太太起床坐轿子往山上去,到了半山腰再往上,皆是阶梯,她只好下了轿子,和华旭云一道搀扶着华老太太往山上走,走了几步,一行人都是气喘吁吁。

“为什么不把路直接修到山顶,非得走一段路,多累人”,华凤兰素来是个不爱吃苦的,愁眉苦脸的抱怨。

华老太太瞪了她眼,“既然是诚心来求佛,走段路吃点苦是应当的,你以为不经过一点辛苦天上就有馅饼砸下来了,你看我一个老太婆都还在走,难道你连我这个老太婆都不如了”。

“是啊”,华旭云笑着安慰道:“这山上的佛很灵的,去年我镇上个朋友特意走上来求姻缘,结果没多久就真的成亲了,现在夫妻俩和和睦睦的”。

“待会儿你也好好的求一求,顺便再求个签”,华老太太笑道。

到了山顶,烧了香,拜了佛,华老太太递了个签筒给她,“心里想着求的事摇一支吧”。

她犹豫的接过,闭上双眼,想着秦云荻,用力摇了摇,一支签掉出来,她拿着签朝解签的和尚走去,和尚取出前文递给念道:“海誓山盟半世梦,镜花水月一场空,姑娘,你这可是下下签,命中注定你和你心中所想的那人有缘无分,还是早些忘了吧”。

华凤兰心中冰凉,“真的连一丝缘分都没有吗”?

和尚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她脸,忽然脸色微变,皱眉道:“瞧姑娘生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眉心又带桃花,日后定会被桃花劫所困,痛苦半生,姑娘应该早些离开这里,找个地方从此隐居避世,否则将会有一场浩劫因你而起”。

“你这和尚在胡说什么”?华旭云走过来正好听到这番话怒斥道。

“老朽可不是在胡说”,和尚沉沉的道:“瞧姑娘眉心桃花周围暗红,暗带血腥,今日应当会有灾难降临,不用多久就会有人因她而丧命”。

华凤兰愣了愣,皱眉道:“有何办法可解”。

“速速离开这里”,和尚立即道。

“兰儿,别理他,我们走”,华旭云生气的牵起她走出大殿,在门外等候的项钧看她们气色不对,连忙问道:“夫人,出什么事了”?

“没事,遇到一个疯和尚”,华云旭气哼,三人在门口等了一阵,华老太太和两个小姐才拜完出来准备下山。

坐轿子到山下,晃得华凤云昏昏沉沉的,突然听到外面***动了下,紧接着轿子“砰”的落到地上。

她掀开轿帘,四周突然被一群魁梧的黑衣人包围,当先一人红袍蒙面手执弯刀骑在马上,正是那日在荷花镇遇到的那个红衣男子。

“你们是什么人”?项钧冷声拔尖,华府的女眷吓得缩成一团纷纷尖叫,一群黑衣人刀剑齐挥,将前头的华老太太抓了出来。

“祖奶奶”,华凤兰看到黑衣人将刀剑架在华老太太脖子上,惊得一声冷汗。

“想要她的命,你就乖乖过来”,红袍男子阴测测朝他招了招手。

“夫人,您不能过去”,项钧着急的挡在她前头,怒瞪向红袍男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红袍男子将剑指向华老太太,“你再不过来我一剑杀死她,然后再一个个将华家的人全部杀死”。

“好,我过去”,华凤兰深吸了口气,慢慢的走过去。

“夫人——”,项钧拉住她,“皇上让保护好您”。

“他们这么多人,就算我不过去,我们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不能连累华家的人为我而死,到时候你再派人来找我也不迟”,华凤兰推开他的手,往红袍男子走去。

红袍男子拍马过来,拎着她身体上了马,带着一群黑衣人绝尘而去。

项钧抢了一匹马追上去,半路中被两个黑衣人拦住,他杀了他们,再去追时已经不见了那群人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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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谷,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花海,而此刻,这遍花谷里只能闻到浓重稠密的血腥味。

姬赫遥紧紧握着手中的拳头,目光晦暗的望着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中年男子,咬着牙根问道:“他真的就是丘神医”?

“应该没错,臣虽没见过他,但是看过他的画像”,周护满脸不忍的道。

“皇上,末将们找了一遍,整个谷里没有一个活人”,侍卫统领上前禀报道,“看他们身上的刀痕已经死去不久”。

姬赫遥脸色抽了抽,顿时变得一片狰狞铁青,拄着拐杖的手微微发起抖来,连吐出的声音宛如闷雷般沉重:“全死了,百花谷上上下下一个都没留下,为什么这么凑巧,好像已经有人知道朕要来这里,这些人不希望朕的腿可以治好,希望朕做一辈子的瘸子…”。

“皇上,一定是华凤兰泄露给太后的”,姬秋白咬牙切齿的道:“我们来这里的事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除了她绝对不会有别人”。

“华凤兰”?姬赫遥泛着血红的幽暗眸子扫向他,第一次瞧见这样的皇帝,姬秋白有生以来第一次竟感到微微心悸。

“是,臣和周将军对皇上忠心耿耿,除了她之外不会有别人,先前在路上的刺客肯定也是她通知的太后,皇上,臣早就和您说过不能放过这个女人”,姬秋白冷声道:“谁都知道华丞相是秦国公的人,这次我们路过华家,保不准整个华家都是秦国公的眼线…”。

“闭嘴”,剑光冷闪,姬秋白还没说完,一把雪白的长剑笔直的抵在他喉咙上,皇帝翻涌着杀意的双眼直直的瞧着他,“朕叫你闭嘴”。

“皇上…”,姬秋白身体一僵,艰难的吸了吸气,“难道到现在您还舍不得杀那个女人”。

“你没听到朕说的话吗,朕叫你闭嘴”,姬赫遥忽然怒吼的握剑将一旁的花草通通砍断,“这件事朕会查清楚,敢妨碍朕治好双腿的人,不管是谁,朕都要将她千刀万剐”。

他收回长剑,一只信鸽突然飞落进院里,周护从鸽子的腿上取下信笺看了看,连忙道:“皇上,昨日华贵人陪同华家的人前往云凉山烧香拜佛,下山的时候遇到一群劫匪将华贵人掳走了”。

“什么”?姬赫遥脸色大变:“不是让项钧好好保护她吗”。

“昨日去的都是华家家眷,带的护卫少,那些贼子武功高强,又以华老太太做要挟,华贵人为了保护华老太太这才被掳走了”,周护解释道。

皇帝咬牙,“立刻回华家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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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片肃然凝重,项钧跪在地上:“皇上,末将原本擒了一个黑衣人,本想抓他审问,结果他吞了毒药自杀了,不过臣瞧他鹰鼻蓝眼,那些黑衣人一个个身材高壮,好似都是乌平国人”。

“乌平国人”?姬赫遥脑海里猛地掠过一年前海陵王那张危险的面孔,心中骤然一惊,“可是这些人如何知道华贵人在云扬州,好似还认识她”。

“皇上,定是早有预谋”,华擎泽满脸着急的道:“昨日凤儿失踪后,臣便连夜通知了云扬几位知州封锁城门,连夜缉拿有关乌平国的人,可是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整整一天一夜,整个云扬州的县衙全部出动连那些乌平国人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没有,这些知府衙门的人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他们都会飞天遁地不成”,皇帝大怒,一巴掌拍到桌上。

“这几年常有乌平国的人在楚仪国生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周护皱眉道:“不过皇上不觉得奇怪吗,昨日是地藏节,前往云凉山拜佛的人可不少,这些贼人敢在人口如此密集的地方杀人掳劫妃嫔,事后这么久了连一丝踪迹都没有,再说他们又怎么知道华贵人在哪儿,一定是朝中有人泄露行踪,如果朝中有人帮他们的话,那云扬州某些官员说不定也早已被他们收买”。

华擎泽大惊:“周将军的意思是下面有知州知情不报,若他们连夜赶路,只怕已经快出了云扬州境内了”。

“华太守与臣的想法不谋而合”,周护点头道:“只是不知道他们掳劫贵妃有何居心”?

“居心,她一个小小的贵人抓了她能有什么用处,无非就是觊觎她的美色”,姬赫遥气得发抖,她那样的美色几个男人看到了能忍得住,想到她若是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他便忍不住胸口气血翻涌,“若是那些知州上下欺瞒,人恐怕是追不回来了,周将军,你连夜带着朕的书信前往边疆给吴统领,让他突袭平凹城,然后召集桑州的陈将军和苗州的马将军率领三军前往云扬州边境,朕御驾亲征,定将这些乌平贼子杀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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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御驾亲征

众臣无不骇然,姬秋白第一个反对:“皇上,您这是要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前两年又是大水冰灾,虽说百姓们的日子稳定了下来,但国库的银两已经所剩不多,乌平国的皆是骁勇善战之辈,若是真正开战只会民不聊生,天下大乱,为了一个女子不值得”。

“你认为这只关系到一个女子的问题吗,他们在挑衅朕的权威,近年来乌平国的人常年在边塞地区滋扰生事,朕睁一只闭一只眼忍忍也就罢了,如今他们得寸进尺,竟而堂而皇之的抢走朕的女人,等下一次,他们抢的便是这楚仪国的江山了”,姬赫遥眸色如火的将桌上的杯子扫落,“朕要让他们知道咱们楚仪国不是好欺负的”。

“可是我们并不能十分确定是乌平国的人所为”,姬秋白实在没办法赞成他的行为,“如果贸然的攻过去,对方既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交出华贵人,甚至可能这只是一场误会,到时候该如何收场,皇上,三思啊”。

姬赫遥布满嗜血的眸子瞪向项钧,“你确定那两个死去的黑衣人是乌平国的人”。

“千真万确”,项钧点头罘。

“好,朕就拖着那两具尸体前去会会他们乌平国,谁若是再阻拦就给朕滚回京城”,姬赫遥森眸一扬,沉怒的声音杀气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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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平国飙。

“把我放开”,华凤兰躺在马车上,身体被粗糙的绳子一圈又一圈的捆着,这样的姿势已经维持了好几个晚上,她现在只觉身体颠簸的又累又难受,连喉咙都叫的微微沙哑了。

尤其是天气越渐炎热,马车里像蒸笼一样,热的她汗流浃背,头昏眼花,脑袋昏昏沉沉。

马车的门好似被人打开,她身子骤然一轻,被人横抱起,她睁开眼,便映进一双湛蓝幽邃的瞳眸里,“拓跋赤…”。

他穿着一身红袍,面容凛凛如雕刻,魁梧的身体给人一种野兽罩下来的危险,华凤兰心中不安,三天前就是这人把自己从云凉山掳劫走了,这三天日夜兼程的赶路,她也不知道现在到哪了,只是看外面的平原她心中的预感越来越不好了,“这里哪里”?

“乌平国”,拓跋赤低头凑近她,近的鼻息扑在她脸上,他的呼吸有一股酒味,华凤兰闻得极为不舒服,厌恶的别开脸,“你最好马上放我回去,我是楚仪国的妃子,皇上要是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一年不见,你说的话倒真叫我意外了”,拓跋赤玩味一笑,“不知道他要怎么一个不放过我法,你觉得他一个瘸子能对我做什么,更何况你曾经还是楚云荻的女人”。

华凤兰被他脸上的笑弄得心发冷,“拓跋赤,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带我来乌平国想干什么”?

“自然是想尝尝天下第一美人的滋味”,拓跋赤狂傲的哈哈大笑,“去年在楚仪国皇宫一见,本王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般有趣又美丽的女子,没想到这次去楚仪国竟然能碰到你,你说咱们算不算有缘,人海茫茫都能遇到,如今来了乌平国你就好好做本王的女人,这里天高皇帝远,谁也找不到这儿来”。

“你这个变态…”,华凤兰咬紧牙,颤抖的厉害,她从来没有这般恨过自己的容貌,上次是李壮天,可是这一次远在乌平国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你放开我,如果因为这张容貌,我毁了便是”,宁可毁容也不要委身于这个人。

“如果你敢毁容我就把你赐给我军营里的将士们,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拓跋赤猛地掐住她下巴,阴狠的警告了声,抱着她大步走进驿站,直接将她扔到床铺上,“来人,给她好好的沐浴更衣,本王今晚要好好的享用她”。

“不要”,华凤兰惊颤的蜷缩着身体缩在角落里,眼看着几个侍女朝她走过来,她心里一横,头朝床头柜上用力撞上去,“砰”的一声,满头鲜血的晕厥了过去。

“可恶,快点叫太医”,拓跋赤暴怒的上前解开她的绳子,真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想他也是堂堂乌平国的王爷,将来还是皇位的继承人,做他的女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之事,她却宁可死也不肯伺候自己。

“王爷,不好了”,随行的侍从急匆匆地从外面奔进来,“平凹城今日凌晨被楚仪军队突袭了,现在整个平凹城都落入了楚仪军队手里”。

“什么”?拓跋赤不敢置信的推开她立即起身走了出去,“楚仪国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掀起战火,领队的是谁”?

“是吴宪吴统领”,侍从忧心忡忡的道:“王爷,平凹城一万多百姓都被困在城里,吴统领说今日黄昏时一定要见到您,否则会将全城百姓全部屠杀掉”。

“他不敢的”,拓跋赤阴森的冷哼,“他这么做会挑起两国战火,楚仪国那个懦弱的皇帝还没那个胆量”。

“王爷,如果他真杀了呢”,侍从压低声音道:“眼下正是立太子的重要时候,皇上最是在意乌平的百姓们,如果因为您而造成平凹城百姓死亡,难保康临王那边会借机在皇上面前告您的状,到时候您就麻烦了”。

拓跋赤脸色微变,扫了眼房里的华凤兰一眼,“你给本王看紧她,本王这就去平凹城一趟”。

遥远的天际,橘色的残阳已经开始渐渐泛黑,眼看着,快要天黑了。

一千名挂在城楼上的平凹城士兵在烈日下暴晒了一日,奄奄一息。

平凹城外,海陵王拓跋赤带着一万军马出现在城楼下,执剑怒喝:“吴宪,你胆敢违抗两国之间的协议,你最好带兵速速离开平凹城,否则本王的铁骑兵定将踏平你们楚仪”。

楼上的楚仪侍卫听到他的话立刻往里面跑去,不一会儿,城楼打开,当先一人骑在马上的身着宝蓝色的华袍,袍子上用明黄金线锈着金龙,张牙舞爪,威仪尊贵。

拓跋赤扬了眉,眸中掠过丝错愕,姬赫遥冷冷一笑,“一年不见,海陵王倒依旧是狂妄的狠,如今还放言要踏平我们楚仪,你确定你们楚仪有这个本事”。

拓跋赤阴鸷的笑道:“明明是你楚仪国先侵犯我们乌平国再先,怎么,如今皇上您御驾亲征,莫不是想开战是吗,别以为我们乌平国怕你们,皇帝陛下,我劝您最好马上放了平凹城的百姓和将士,乌平国的尊严和子民是不容侵犯的”。

“那朕的疆土就可以任由你们侵犯吗”?姬赫遥大手一挥,一群侍卫拖着两个黑衣人从城里走出来,扔在拓跋赤面前,“前些日子一群乌平国人在云扬洲境内掳劫朕的贵人,朕的手下当场擒杀了这两个乌平国人,海陵王,你们乌平国是不是得先给朕一个交代”。

看清楚那那两人的容貌,拓跋赤眼睛微眯,脸上却不容声色的冷笑道:“皇上,您若是想开战,何必找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本王瞧着是你们楚仪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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